《就想看你跪在我脚边 番外完结》TXT全集下载_20
作者:放飞的自留地      更新:2023-06-20 23:23      字数:9988
  吃饭的地方离酒店不算远,景铭提议说遛达回去,韦航自是愿意。他享受跟主人单独相处的每一分钟,尤其是这样气氛悠闲又莫名带了点暧昧的时光。“主人,您今天是不是心情特别好?”“哪儿看出来的?”“狗狗感觉是。”“因为没训你?”景铭逗他。“不是,”韦航笑起来,“因为您的话比平时多。”景铭看他一眼,没说话,又走了一小段路,忽然问:“狗牌上你想写什么?”“主人……”韦航略顿了顿脚,“您真赏给狗狗?”“嗯……”景铭点了下头,慢慢停了步子,“既然你想戴在心里,那就不要图案了。”韦航随他站定,说:“主人,您想赐给狗狗什么话都行,狗狗听您的。”景铭想了想,究竟也没提写什么话,只道:“行,找个日子赏给你。”“谢谢主人。”韦航说,语调有些发抖,左右看看趁着拐弯处无人,给景铭跪下磕了个头。“乖。”景铭示意他起来,嘴角渐渐又挂上了那个韦航说会叫他心慌的笑,“想跪回去让你跪个够。”话是这样说,但其实当晚景铭什么工具都没有用,只是让韦航跪在床尾给他舔了半个多小时的脚,然后操了他,边操边让韦航一遍遍背诵之前默写过的狗的本分,一直背到被操射。景铭睡下以后,韦航却久久不能入眠,总觉得今晚主人看自己的眼神有种道不明的意味。他在昏暗中看着主人熟睡的轮廓,忍了又忍,还是把手伸了出去,轻轻摸了摸主人的喉结、主人的脸——这些在调教中他从没有机会摸的地方。韦航的回程飞机是转天傍晚的,因为景铭虽然放三天假,但最后一天有集体活动,他只能提前一天回去。两人早些吃了晚饭,景铭送他去机场,韦航依依不舍地看着主人,肯求主人赏他些饮料。景铭拒绝了,说:“太容易讨到的赏就不珍惜了。”“狗狗珍惜,主人。”“还有一周我就回去了,如果这一周你表现好,回去赏你喝个饱。”韦航见主人丝毫没有改口的意思,只好乖顺地闭嘴不再提。等一步三回头地过了安检,又很不巧的碰上航空管制,航班要推迟一个半小时。他跟主人发消息说完,便百无聊赖地坐在候机厅发呆。景铭倒是一直跟他聊天,他心里很高兴,可又有些过意不去,说:主人,您忙您的事吧,不用管狗狗。景铭回复道:没关系,我找了家咖啡厅,等你飞了再回去。-主人,您对狗狗太好了。-陪自己的狗是应该的。韦航回去以后没几天就是景铭的正式生日。当晚他给景铭发了语音消息,说:汪汪!主人生日快乐!狗狗给您磕了三十个头!景铭看完故意问他:我又不在你跟前,你冲谁磕的?韦航回道:狗狗冲您的鞋磕的。-不只磕头,还闻了吧?韦航尴尬地瘪瘪嘴:什么都瞒不过主人。景铭说:这么多天没人穿,好闻么?-没有您刚脱下来的好闻。韦航老实道。景铭看着这条消息不知怎的突然有点忍不住,骂了句粗口,回道:贱狗,回去让你闻,叼一个小时不许松口。韦航也被主人说得十分难耐,明明才分开几天,却想得受不了,顺着话意回了句:主人,您回来操狗狗的时候,狗狗也叼着您的鞋好不好?这次景铭直接把电话打了过来,哑着嗓音问:“我怎么发现我越不在你他妈越骚?”“狗狗也不知道。”韦航对此感觉十分无辜,坦言道,“见不到您,狗狗就特别难受,全身都难受。”景铭没说话,听筒里只传来有些压抑的喘气声,听得韦航不自觉屏住了呼吸,半分多钟过去景铭才再次开口,说:“等我回去得好好用用你这条狗舌头。”“狗狗一定给主人舔舒服。”韦航保证道。“这次不只舔脚舔jb,”景铭说,“我要你舔遍我的全身。”韦航猛地打了个哆嗦,主人的一句话说得他全身仿佛窜起一股电流似的,暗自缓了好几秒才算是能回话,语调轻轻地说:“主人,狗狗愿意用您喜欢的所有方式伺候您。”第39章 【三十二】景铭回来那天是个工作日。飞机下午落地,他没去公司,直接回了家,简单收拾过后又出门去了韦航学校。韦航压根没敢奢望主人会来找他,心里想的一直是下班回家才能见到面。景铭出现在高一五班门口时,学生们已经走得差不多了,只余下几个值日生在摆桌椅。韦航靠在讲桌侧面正跟几个学生说话,余光感觉门口似是有人,随意瞟了一眼,结果说到一半的话直接卡了壳。他匆匆走出教室,一脸惊喜地望了景铭半晌才低声道:“……您怎么来了?”“我不能来?”“不是,我是说您怎么进来的?”“校门口没人拦我,”景铭的目光越过韦航朝教室里望了望,“什么时候能走?”“您稍等一下,很快。”韦航说着回去教室嘱咐了几句,出来又把刚才的话接上,续问道,“您下飞机直接来的?”“几天不见怎么变傻了,”景铭有些无语道,“你看我拿行李了么?”韦航这才注意到主人两手空空,自己也笑起来,“狗狗糊涂了。”“狗毛该修了。”景铭说。韦航心里觉得这话没头没尾的,不过仍下意识往自己身下看,景铭“啧”了一声,“往哪儿看,我说头发。”韦航尴尬地顿了一下,抬手摸摸头发,轻声道:“狗狗本来想理的,后来想着您上回说,动身体什么地方都得要您同意才行,没敢做主。”“嗯,”景铭满意地点了点头,“准了。”两人说着话,教室里几个学生收拾完陆续出来跟韦航打招呼说再见。韦航看着人拐过楼梯口,关了教室门领景铭朝办公室的方向走,到门口时有些过意不去道:“主人,您再稍等一下,狗狗看看还有没有别的事儿。”景铭没说话,点头示意他赶紧去。韦航进办公室没两分钟就出来了,两人从楼道再次穿过时,景铭忽然问:“你渴不渴?”韦航立时就反应过来了,答得十分直白:“狗狗想喝。”景铭看了看周围,问:“卫生间在哪儿?”“前面右拐。”景铭没再说什么,径直往那边走。卫生间不会有监控,而且韦航学校的校舍很新,甚至有残疾人专用位。放学后的楼道静悄悄的,两人进去锁好隔间门,韦航抱着主人的腿跪下了。这次的饮料量很大,韦航差点都喝不了了,心里思忖着主人来之前到底喝了多少水。出来以后,景铭问他:“特意给你留的,够饱么?”“狗狗都喝撑了,”韦航笑得一脸满足,“谢谢主人。”然而这会儿是身心满足,接下来吃饭可就为难了,望着一桌的菜韦航有些提不起筷子。“撑成这样?”景铭调侃道。韦航摸了摸自己的胃口,“真是水饱了。”“看来真不能在饭前喂饮料,”景铭抱歉地笑了句,“我忘了这茬儿。”“您别这么说,狗狗求之不得。”韦航舍不得移眼地望着桌对面的人,“狗狗看着您吃。”两道视线绕在一起缠了片刻,景铭决定道:“其实我也不饿,打包吧。”回到家,韦航先是跪下用嘴伺候主人脱了鞋,然后才脱光自己跪好。景铭给他开了锁,又拿了项圈和护膝给他戴上,说:“叼上我的鞋,两只。”然后把他牵到客厅中央。两只皮鞋有点重,韦航没叼稳,在景铭允许他放下之前不小心掉了一只,忙道:“对不起,主人。”结果这么一道歉,另一只也掉了。景铭马上给了他两巴掌,“一顿饭没吃虚成这样?”“贱狗错了,主人。”韦航温顺地低头认错,结果又换来两巴掌,景铭语气有些不耐烦道:“听不懂我说话是么?叼起来。”“对不起,主人。”韦航赶紧重新叼起两只皮鞋,刚跪直,又听景铭命令道:“手撑地,保持背与地面平行。”景铭从鞋柜挑了三双鞋出来,有皮鞋有篮球鞋,逐一摆到韦航的腰背和屁股上,随后绕到他头顶,把他嘴里的鞋抽出来一只,架到后脖颈处,这样韦航就没办法偷懒把头垂下,只能时刻绷紧着头肩。“别掉了。”景铭往后退了两步,打量着他,“你不是喜欢我的鞋么,一次赏给你四双,美么?”韦航哪里说得了话,只能“嗯”了两声表示谢恩。景铭却不满意,走上前抬脚踢踢他的大腿,“高兴该怎么表示?”韦航知道应该摇屁股,但他现在没法摇,一摇鞋该掉了,他十足无措地“呜呜”起来。景铭又绕到他面前,忽然蹲下来,眼神戏谑地同他对视了一会儿,说:“心里爽死了,是吧?”韦航眨着眼,呼吸越发急促。“你故意把鞋掉了的吧?”景铭说,“就想我这么罚你……贱逼都喜欢玩这套,是不是?”“呜呜……”韦航用求饶的眼神看着主人,身体却由衷诚实地兴奋起来,阴茎滴滴答答往地板上落着水。景铭略偏头瞟了一眼,嘲讽地笑了两声,把他叼着的鞋拿下来,用鞋底抽了他脸一巴掌,力度不算大,但侮辱意味十足,“你是不是贱逼?嗯?”“……是,主人,贱狗就是贱。”韦航喘息着说,语调激动得明显发颤。景铭的嗓音也随之沉了沉,“喜欢被鞋底抽脸?”“……喜欢,主人。”“真贱。”景铭又抽了他另一侧脸一巴掌。“嗯……”韦航把头转回来时没忍住哼了一声。景铭一把拽住他的头发,问:“想要几下?”“贱狗听主人的。”“那就十下,”景铭说,“跟我道谢。”这之后,景铭抽了十下,韦航就说了十遍:“谢谢主人赏耳光。”打完,他的脸上明显多了一层斑驳的灰印子。景铭把鞋重新递回他嘴边,“叼好。”韦航叼着鞋暗自缓了一缓,景铭一时没再理他,把他原样晾了二十多分钟才从书房出来,手里拿了个电动按摩棒。韦航听见震动声,心里一紧。景铭一脸坏笑地蹲到他身侧,把按摩棒探到他一侧乳头上摩擦。“呜呜呜……”韦航的乳头一向敏感,被如此刺激忍不住哆嗦起来,偏又无处可躲,只有喘粗气的份儿。其实刺激乳头还算好忍,景铭把按摩棒移到他的龟头上时才叫真要了他的命。他竭力忍耐了半分钟就控住不住想躲,结果一动屁股上的篮球鞋马上掉了一只。景铭拿起来照着他屁股狠打了一下,“再躲!”韦航立刻不敢动了。所幸景铭说完这话便大发慈悲地把按摩棒从龟头挪开了,改在他的茎身和袋囊会阴游走。韦航死命忍着不动,可身体还是抖得厉害,刚才滴滴答答的淫液也开闸似的流了一地。景铭对此十分满意,用手抹了一把地上的液体,又去揉他的头发,夸赞道:“水多的狗才招主人喜欢。”韦航终于获准跪起来,景铭从茶几上抽了两张湿巾递给他,“把脸擦擦。”他擦完脸,景铭已经把上衣脱了,吩咐他替自己脱裤子。脱完裤子,景铭只着内裤大喇喇往沙发一坐,冲韦航勾勾手指,“过来舔。”韦航爬过去,习惯性往主人的脚面趴,结果被景铭躲开了,示意道:“从上往下舔。”他愣了愣,明白主人是想把那天电话里的话付诸实践。他跪直身体,却突然有些不知该从哪下嘴。他从没用嘴碰过主人的上半身,而且他往前一凑,阴茎难免要碰到主人,可主人曾规定过狗东西未经允许不能碰主人的身体。他犹豫了,自觉地征求道:“主人,贱狗能用手挡一下吗?”“嗯。”景铭点了下头。韦航这才敢凑近,先是嗅了几口主人身上的味道,然后从锁骨处开始往下舔,舔到乳头时,景铭吩咐了句:“用点儿力。”韦航先用舌尖逗弄了一阵儿,继而探出整个舌面摩擦,过了会儿听见主人暗暗叹了一声,他便大着胆子吸允起来。景铭没有叫停,只是喘气声更重了。这样的反应大大鼓励了韦航,满心觉得自己的舌头真有用,能伺候主人舒坦。他是条有用的狗。于是伺候得更加卖力。舌面渐渐下滑,滑过腰腹终于来到此次服侍的重点部位,韦航小心翼翼地用牙齿咬着内裤边缘往下拉,替主人把内裤脱掉,然后跪在主人腿间,一丝不苟又满心虔诚地用口唇表达着自己对主人的无限崇拜与恋慕。“……嘶……操……”韦航的口活儿早练出来了,景铭被他舔得有些按捺不住,毕竟一周未曾释放过,伸手按了他头一下,“往下。”韦航会意地把主人的阴茎吐出来,舌尖一寸一寸从大腿一路向下,边舔边吻,口水把景铭的腿毛弄得湿淋淋。景铭把脚抬高,示意他抱着舔。韦航含允着主人的脚趾,不时抬眼同主人对视几秒,见主人嘴角似乎轻挑了一下,竟难得主动问了句:“主人,贱狗伺候得您舒服吗?”景铭懒洋洋地“嗯”了一声,又反问他一句:“喜欢伺候么?”“喜欢,”韦航边舔边答道,“贱狗就是伺候主人的。”景铭闻言猛一下把脚抽了回来,直接站起身,抓上他的头发,把阴茎重新捅进他嘴里操弄起来,“自己撸。”没多久,两人都射了。韦航抱着主人的腿,把脸贴在主人渐渐回软的性器上,声音飘飘却又极满足地说:“主人,狗狗好喜欢伺候您。”“贱狗。”景铭微喘着笑了句,抬手一下一下摸着他的头发。几天后,韦航的公开课在学校评比中得了第一名。当晚,他收到主人给他的祝贺礼物——狗牌。“谢谢主人!”礼物还没从主人手里接过来,韦航就连磕了好几个头谢恩。“行了,起来。”景铭说,“跪好,我给你戴上。”戴好后,韦航马上拿起来细细端详。他看到狗牌正面刻着主人的名字和一个日期,仔细一看,这日子是景铭允许他搬上来的那天。他把眼睛在这两串字符上来回走了好几躺,终于想起来翻个面,看看主人到底赐给他什么话,结果背面什么都没有,他愣了愣,诧异道:“主人,这上面什么都没写?”“嗯。”景铭点点头。韦航顿时更困惑了,不明白主人为何什么话都没赐给他,盯着狗牌直发愣。景铭伸手提了提他的下巴,让他抬头看着自己,然后一字一句地认真道:“你是我的狗,你只要记得我是谁就好,我的一切本就该在你心里。”韦航的眼圈一下就红了,因为这话不单是一句解释,更是主人对他的认可。他再次伏身磕了个头,这次却不是磕在地上,而是磕在了主人的鞋面上。他把额头贴在主人的鞋上,半天都不起来。要不是景铭拽他,他真想跪一晚上。唯一的遗憾就是上班不能戴,不过每天一回家,韦航脱完衣服的第一件事就是戴上狗牌,一直戴到晚上入梦,第二天出门前再挂回床头。为此他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盼着假期,因为他能二十四小时用体温守着主人的一切。快到五一时忽然降了温,韦航不留神感冒了。幸好赶上周末,不影响上课。周六那天他吃完药躺了一天,躺得晕头转向,晚上说什么也躺不住了,非要起来跟主人一起看球赛。景铭看他也没发烧,同意了。不过允许他穿衣服,也没让他跪,拿了个蒲团垫让他坐在自己身前。“主人,您能把脚给狗狗抱着么?”看了一会儿比赛之后,韦航忍不住问了句。“感冒你都不老实?”景铭无奈道。“求您了。”韦航回头眼巴巴地看着主人。景铭也不知是拿他没辙还是懒得理他求安静,到底还是把脚盘到他身前去了。韦航又往后靠了靠,头正好贴在景铭的裆部。他毫无自觉,跟主人闲聊时扭来动去,景铭终于忍无可忍地敲了他脑袋一下,“别蹭了。”韦航这才感觉到主人似乎起了反应,赶紧挪开了。过了会儿,他又回头去瞄,结果正跟景铭的眼睛对上,景铭一眼就让他老实了。“我看你一点儿都不难受,还是跪着适合你。”“狗狗不乱动了,主人。”韦航跪了起来。景铭瞥了他一眼,刚想说句什么,茶几上的手机响了。他一看,是许桐琛。“你最近又闲了?”“哪儿啊,”许桐琛笑道,“我这儿还出着差呢。”“有事儿?”景铭问。“没事儿不能找你?”许桐琛“啧”了两声,“我想问你五一休息么?出来玩玩啊,没几天了。”“休息是休息,不过就三天,你要干吗?”“你不错了,我就两天假,最后一天得值班。”许桐琛说,“我有个亲戚在郊区开个度假区试营业,要不要去住两天?反正你要不出去玩在家也是待着。”景铭对此倒是不反感,问他:“都谁去?”“还是咱仨,影子来不了,说是请了年假跟他那个出去玩。”“你怎么不去玩?”景铭随口问了句。“我们俩清明刚请完假,今年没假可请了。”许桐琛叹了口气,“季轲说韦航学校请不了假,你们俩肯定不会出远门。”“他倒机灵。”景铭笑了笑,“行,我去。”等挂了电话,他问韦航:“你们当老师的只能寒暑假出去玩?”“对,”韦航略显无奈地点了点头,“真有事儿倒是也能请假,不过出去玩肯定不行,课不能耽误。”“春秋最好的季节享受不上。”景铭遗憾道。“主人……”韦航顿了顿,问,“您会想带狗狗出去玩么?”景铭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并无什么语气地说了句:“只能暑假了。”韦航却一下笑起来,因为他知道主人的话意其实是:暑假带小狗出去玩。第40章 【三十三】五一假期第一天,早上八点半刚过,三辆车在约好的地点集合。许桐琛打头朝目的地进发。本来计划中午开到就行,没想到高速罕见的顺畅,不到十一点车子便驶进了依山傍水的度假区。虽说是试营业,人却也不少。接待人员显然被提前打过招呼,十足贴心地领着一行人到了入住的别墅,一切安排妥当后才躬身离开。人走之后,全职先笑了一句:“我说你什么时候有这么有钱的亲戚了?”“你这话对了,有钱的永远是亲戚。”许桐琛自嘲地笑了句,“是我表舅,我平时哪儿联系这种啊,是他跟我妈联系的,要不我根本不知道。”“你妈不会也在这儿吧?”景铭顺口接问了句。“没有没有,”许桐琛摇头道,“老太太嫌人多闹腾,说过完五一再来,正好能跟我几个姨凑上时间。”“吓我一跳,我最怕跟长辈打交道。”全职松了口气,就近往沙发上一靠。他这人向来随意,在哪都能跟在自己家似的。他一坐,一起来的两个奴马上自觉地跪到他脚边。季轲对这种画面多少还是有些不习惯,借机说去冰箱看看有什么喝的,又问其他人都喝什么,景铭示意韦航跟他一起去。两人走远一些时,季轲低声嘀咕了句:“这怎么又跪下了。”“我们在家都是跪着的,”韦航笑道,“拉斐尔不要求吗?”“我一般都坐着。”季轲说,一面拉开冰箱门开始搜寻里面的饮料。“各有习惯。”韦航伸手接过季轲递出来的水。季轲闻言随意地问了句:“你也打算跪?”韦航低了低眼皮,“看主人要求。”他还未曾在第三个人面前跪到主人脚边过,但刚才看着那两个人跪下,心里竟很有些希望身边的主人也能这样要求。不过景铭没有表示,他不确定主人的心思,于是没敢自作主张。两人回去以后,景铭依旧没提让他跪下的话。韦航一直小心观察主人的眼色,并未见到任何暗示,于是只好有些心虚地坐在沙发一角。全职刚巧坐在对面,不知是不是错觉,韦航总感觉对方的目光偶尔会扫过自己的膝盖。可他跟季轲不一样,季轲和拉斐尔是恋人,怎样相处都无可厚非,他只是主人的狗,他怎么敢坐得住。幸好许桐琛接了个电话后说:“走,先去吃饭吧。”他这才暂时松了口气,不过跟在景铭身侧往餐厅走的路上,到底还是忍不住小声问了句:“主人,您刚才怎么没让狗狗也跪下?”景铭侧头瞟了他一眼,“坐不住了?”韦航点点头。景铭说:“我等着你自觉呢。”韦航一愣,忙道:“对不起,主人,狗狗给您丢脸了。”“记下来,晚上再跟我认错。”景铭淡淡道,随后收回目光不再看他。韦航略顿了顿步子,再提脚时随在了景铭的斜后方,几步之后又偷偷瞄了瞄对自己爱搭不理的主人,下身突然传来一阵疼痛。餐厅因为还有其他人就餐,七个人均是坐着的,但只要季轲稍一留意,其中谁是主谁是奴马上就能分辨出来。他在心里感慨着伺候主子的不易,手上倒是不停吃着许桐琛夹过来的菜,间或也给许桐琛夹几样他觉得好吃的食物。一桌人随意闲聊着,景铭问全职毕业有什么打算,全职一脸委屈道:“一看你就一点儿不关心我,拉斐尔都知道我保研的事儿。”景铭闻言有些惊讶地看了许桐琛一眼,“我还真不知道。”他有日子没登陆过扣扣微博了,大群小群的消息全没看见。许桐琛对他的眼神很是熟悉,撂下筷子笑了两声,“这小子告诉我的时候我也吓了一跳,谁知道看着不着调,成绩还挺好。”“不用实习你还不趁机出去玩玩?”景铭问全职,“真到暑假了热得都不想动。”“我倒想了,”全职叹气道,“我们老师现在就开始使唤我了,真没人性,我估计我暑假也放不了几天。”“那也比我们这没暑假的强。”许桐琛说。季轲马上接话道:“这么说韦航最美了。”韦航嘴角的笑意刚挂起来,便听景铭悠悠来了一句:“他放假得伺候我。”紧接着全职也调侃地补了一句:“那他更美了。”其他人都笑起来。韦航感觉自己的脸有点热,低了低头没言语。垂顺的桌布下面,景铭把一条腿架到他并拢一处的膝盖上,他顿时觉得下身涨痛得更厉害了。景铭在桌面下压着他,桌面上却把话题拐去了全职的两个奴身上,尤其其中一个戴眼镜的斯文男是他没见过的,问全职道:“你新收的?”全职刚往嘴里送进一口菜,含糊着点头道:“清明收的。”“换口味了?”景铭打趣了句。全职偏过头看看眼镜男,说:“挺有意思。”接下去几个人再度闲聊起来,大家得知眼镜男跟季轲是同行,另一个是全职学校同学院的学长,研二在读。“你还吃上窝边草了?”许桐琛笑道。“这叫近水楼台,”全职更正他,又冲景铭和韦航的方向扬扬下巴,“枭神不也是。”“没你近,”景铭说,“我们起码上班不在一起。”全职闻言痞痞地一挑嘴角,“倒也是,等再开学于公于私都方便。”这时韦航正抬眼,碰巧跟斜对面的眼镜男对上了视线,他注意到对方的表情似乎有股熟悉的落寞,见韦航看自己,轻轻笑了笑。韦航也回给他一个笑。吃完饭出来,阴了一上午的天终于淅淅沥沥下起雨来。几个人全没带伞,索性先回了住处。这次韦航十分自觉地跪在景铭脚边,替他端茶倒水。全职的两个奴都被戴了项圈,牵引绳一边一个连在他的脚踝上,全职去哪儿走动他们俩都会跟着。对此景铭和许桐琛都是一副见怪不怪的态度;韦航在心里后悔自己怎么没带项圈来;只有季轲因为没见过盯着人家看了半天。最后还是全职逗了他一句:“你这么想要,让拉斐尔也给你戴一个。”他才尴尬地收回视线,然后又去看韦航,注意到韦航脖子上的链条,觉得不像饰品,小声问是什么。韦航同样小声地回道:“是狗牌。”季轲好奇地指了下景铭,问:“是……?”韦航点点头。季轲好奇地凑过去,“我能看看么?”韦航把狗牌从领口拽出来,季轲拿起来翻看了一会儿,说:“好像也没什么特别的。”“对狗来说是最特别的。”韦航笑道。全职说:“能给我也看一下么?我看看枭神的品味。”韦航跟景铭对了对视线,把狗牌摘下来,季轲帮忙递过去,全职看了几眼,马上明白了为何狗牌上除了主人名字和日期什么都没写,笑道:“果然是枭神的做派。”递回去时又说了句,“不过我可知道你叫什么了。”景铭无奈地摇头笑笑。全职说:“不白知道,我叫沈赫。”“呦,你不是说绝对不报真名么?”许桐琛揶揄他。“谁让我知道你俩叫什么了,我这么讲究的人,不干这不公平的事儿。”“你怎么知道我叫什么?”许桐琛诧异道。沈赫笑起来,抬手指了指季轲,“只要跟你俩见过面的都能知道,他叫你叫得太顺嘴了。”季轲面色一窘,不吭声了,片刻后起身说去冰箱看看有什么能吃的水果。结果等他端回来两盘洗好的水果,本以为已经消下去的那点别扭又泛上来了。他看见全职的一个奴跪趴在地上,背上搁着一个托盘茶杯,大概是怕水洒出来,一动也不敢动。二十分钟以后,那人开始抖,估计是累的。“让他歇会儿吧。”季轲见杯里的茶一直在晃,好心提醒了句。“谁?让他?”沈赫提眉笑了笑,又伸手挠挠跪趴脚边的人的下巴,问:“想歇着么?”“……听爸爸的。”季轲刚往嘴里塞进一颗樱桃,听见这称呼差点噎着,好不容易平缓好呼吸,一扭头又看见韦航的膝头也架着一双脚,脚的主人同样一脸理所当然地端杯喝着茶。他不由得回头看了许桐琛一眼,许桐琛冲他摇头笑了句:“你不用。”沈赫终于把脚边人背上的茶杯端走,示意他起来,然后抬脚踩了踩他的裤裆,调笑着说:“把你爽的。”“……谢谢爸爸。”这简短的对话其实并没有特意说给谁听,但季轲总觉得真正的听众就他一个。当沈赫的脚从那人身下起开时,他看见裤裆处明显支起了帐篷,一时更是难以置信。要说他跟许桐琛在一起的时间也不短了,虽然能接受的越来越多,但单纯被当做家具使用就兴奋这种事,仍是他体会不到的。另一边的韦航渐渐也起了反应,只是戴着锁看不大出来。景铭垂眼看看他,又把视线转向全职的方向,直白地评价道:“够骚的。”“骚才好玩,这俩一个明着骚,一个闷骚。”全职说,一面抬脚踩了踩另一侧被称作闷骚的眼镜男,“戴着锁呢,跟你们家那个一样,没法全立起来而已。”景铭于是又看向韦航,似笑非笑地问他:“是么?”韦航有些难为情地咬了咬嘴,低低“嗯”了一声。景铭不满意,拍拍他的脸,声音淡下来,“出门不会说话了?我问你是不是。”韦航只好轻声回了句:“……是,主人。”季轲虽然无法理解做静物的快感,但景铭拍打韦航脸的画面却看得他不知不觉也起了反应,默默抓过一旁的靠垫挡在身前。尽管动作刻意放缓,却还是被许桐琛注意到了,伸手揽过他的腰,把他往自己身边带了带,低声问道:“没事儿吧?”“……没事儿。”季轲闷声道,脸色有些发窘。全职“啧”了一声:“你俩别秀恩爱了,也不嫌腻歪。”许桐琛不乐意地瞥他一眼,“你一人带俩你都不嫌腻歪。”“我就是带仨狗,也比不上你这种恋爱的。”这话不知怎的让韦航听得心里忽然泛起股说不出来的劲儿,他抬眼看了看景铭。景铭依旧面无表情,但似乎眉毛稍微蹙了一下,不过很快又松开了。他不知道主人在想什么,只是觉得那张熟悉的总是淡定的脸上晃过一刹那的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