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想看你跪在我脚边 番外完结》TXT全集下载_21
作者:放飞的自留地      更新:2023-06-20 23:23      字数:9816
  落地窗外的雨越下越大,几个人一时也出不去了,许桐琛提议说:“要不晚上自己做饭得了,我看厨房什么都有,明儿早起再去爬山。”“行啊,”全职应道,“不过我不会做饭,得麻烦你们了。”“狗狗去吧,主人?”韦航征求景铭的同意。景铭点了点头。全职也把脚踝上的牵引绳松开,吩咐了句:“你俩去帮忙。”客厅于是只余下四个人,季轲僵坐了半分钟,大约是感觉气氛实在别扭,猛一下站起来,“我也去。”他一走,全职忍不住笑出声,冲许桐琛道:“你们家这个太逗了,有个词叫什么来着?啊对,口嫌体正直,我看说的就是他,你根本不用对他这么温柔。”“他下不去手。”景铭抬起下巴朝许桐琛的方向点了点。“又没让他真把人怎么着了,这有什么下不去手的?”全职纳闷道。“那你得问他,”景铭说,“我倒是觉得季轲比他想的接受度高得多。”“我也觉得,”全职接茬儿道,“他明明有反应,要不他刚才拿靠垫挡什么。”许桐琛看看两人,又默了默,坦言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我跟他太熟了,说肉麻点儿,喜欢太多年,有时候看他跪那儿我也兴奋,可是再多的就不行了,抽几鞭子绑起来倒都还好,但过分羞辱的话我对他真说不出口。”“你不是不能羞辱他,你是在游戏之外没法使唤他。”景铭一针见血道。“对,”许桐琛点头笑笑,“能看出来是吧。”“太明显了。”“可有时候不一定要直接刺激,平时的身份感更能激发奴性。”全职提出自己的看法。景铭赞同道:“对于正式认主的,只要关系没断,每时每刻都是调教,即使再笑脸相迎好说话,主永远是主。”“我明白你的意思。”许桐琛说,又无奈地笑了一声,“也许先玩再爱上和先爱上再玩终究不一样。”说着扭头看了景铭一眼,“就说你,假如有一天你真跟韦航恋上了,我相信你依然下得去手。”景铭这次没说话,全职不解地笑道:“所以说为什么要恋爱?”“这不是自己能控制的,”许桐琛说,“等你遇上那个人你就知道了。”“那我还是别遇上了,怎么感觉这么复杂。”“你觉得你跟奴之间简单么?”景铭突然出声问了句。全职摇头,“所以我才说别掺和恋爱……就过年那会儿,我刚送走一个,你们俩应该见过,我最满意的那个,出国了 ……”话到这里顿了顿,轻叹了口气,续道:“只是条狗我心里都得空好几个月,这要再恋上……我不敢想。”“我还以为你对奴从来都无所谓。”许桐琛说。他跟景铭对视一眼,景铭眼里也现出几分惊讶之色。两人还是第一次听全职说这种话,以前只是觉得他爱玩。“你说得好像我没心没肺似的。”全职无语地看他一眼,过了会儿口气渐渐正经起来,说,“其实我珍惜跟每条狗的缘分,就是因为信缘,我才不会刻意留任何一个在身边。”“确实。”景铭随之感叹道,“缘分就是这么回事儿,来来走走,越追求长久有时候越长久不了。”许桐琛想起自己跟季轲的暗恋“长跑”,点头笑道:“真属于你的早晚是你的。”“不过我看沈赫就喜欢跟年纪大的玩是吧?”景铭玩笑道,“你说你老跟我们俩三十的凑一块儿也不怕老得快。”“我觉得三十多才是男人最好的年纪,”全职说,“再说我从来就不喜欢小鲜肉,不带劲,我收的奴都比我大。”“听比你大的叫你爸爸,特爽是吧?”许桐琛笑了句,一面端杯喝了口茶。“对啊,”全职深以为意地点点头,“你们不觉得?”“没体会过。”许桐琛说。“我对年纪没有特别偏好,”景铭说,“得具体看人。”“我就知道拉斐尔喜欢小鲜肉。”全职笑道,又冲景铭问,“枭神呢?我一直感觉你口味很杂,你真没个喜好?”“有啊,”景铭说,“听话,骚。”“这他妈不是狗的标配么。”全职无奈道。景铭说:“做到让我满意不容易。”“看来厨房那位够……”全职挑了挑拇指。景铭看见却并没点头,只是淡淡道了句:“还有进步空间。”第41章 【三十四】主子们在客厅交谈的时候,厨房里干活的四个人也并非闷声不语。彼此简单聊过几句近况以后,季轲一脸苦闷地冲房顶叹了口气:“靠,不会这里我最老吧。”“你多大?”运动装男生好奇道,他就是刚才让主子当茶托使唤了半天的那位。四个人此时正围在操作台前各自忙活着,季轲闻言放下手里择到一半的芹菜,示意地伸出三根手指,又补道:“再加一。”运动装男生愣了一下,“……三十一?”语气里满是不相信。季轲哀怨地点了点头,“跟你这种小鲜肉比,我是中年人。”韦航一听这话,顺口接了句:“照你这么算我也中年了。”“你还差两年。”季轲安慰他。运动装男生于是又打量了韦航几眼,同样不信地摇头道:“你俩都不像啊,我以为跟我差不多大。”“你可真会说话。”季轲笑起来,又冲另一边一直沉默着的眼镜男问道:“帅哥,你多大?”眼镜男弯起食指关节推了推眼镜框,笑着说:“二十六。”“得,还是我最老。”季轲拍拍手上的灰,把择好的菜拿去水池冲洗。韦航会意地去找可以沥水的篮子,正在橱柜里翻着,眼镜男递了过来,“找这个么?就在那边儿台面上放着。”韦航顺着他的手势看过去,摇头自嘲道:“年纪大了眼神儿都不行了。”运动装男生显然对厨房里的活儿一窍不通,站在一边儿搭不上手,哪壶不开提哪壶地说:“我说三位哥哥,谁给我派点儿活儿?我干杵这儿感觉特别不‘尊老’。”“不提年纪还是朋友。”季轲一向自来熟,碰上同样自来熟的更甚,闻言抬腿朝他屁股踢了一脚。对方马上嬉笑着蹦开了,凑到眼镜男身边,拿胳膊肘戳戳他,“哥,我干点儿啥?”眼镜男正在切季轲洗好的芹菜,闻言四下看了看,下巴冲某个方向一抬,说:“要不你剥蒜吧。”“行。”“你管他叫哥?”季轲的好奇心又泛起来,冲运动装男生问,“你们平时就这么叫?”“对啊,”运动装男生点头道,面上一副理所当然的神情,“虽然我跟爸爸比他早,但他比我年纪大,不叫哥叫啥,这也不是拜师学艺先来的是师兄。”“那你们关系还挺好的。”韦航接话道。“那是,我跟爸爸所有儿子都没矛盾。”运动装男生没心没肺地笑了一句。韦航又看向眼镜男,对方正低头认真切着菜,觉察到投来的目光,只抬眼浅浅笑了一下作为回应,并没说话。韦航几乎能从这一眼中看见当年、又或者也要包含现在的自己,心里忽然有些不是滋味,不过这股难受劲儿还没持续半分钟,又听运动装男生爆料道:“我哥跟我……不对,跟咱仨都不一样,他是直的。”这次季轲和韦航一齐惊讶地看向切菜的人,眼镜男面上的笑容终于放大了些,笑道:“很奇怪么?”“你干嘛不找女的?”季轲诧异道。“找过几个,都不合适。”“怎么不合适?”季轲继续问道。“说不清,就是感觉不对。”眼镜男手上的动作顿了顿,接着又听见另一边的韦航续问了句:“那你跟全职感觉就对了?”他没直接回答这个问题,只说:“至少他不玩10。”“多可惜啊,”运动装男生连连叹气道,“我想让爸爸操我,他都不操。”“你主子真没评价错,”季轲无语地瞟了他一眼,“你确实是明着骚。”“我就是骚,要不谁玩这个。”运动装男生坦诚道,“其实最早我也膈应自己,怎么尼玛这么贱?那会儿每次被玩之后清醒过来都恨不得扇自己几十个大嘴巴。”“或多或少都有过不认同的阶段吧。”韦航把话接了过去,一面往收拾干净切好的牛肉里放各种调料腌渍,“我也这样,幸好那时候的主人很有耐心,每次完事都会安慰我引导我,后来慢慢就能正视了。”“这么说第一个主子很重要了呗?”季轲看看他们。“那当然,太重要了。”运动装男生猛点头,眼镜男也说:“好主子不仅能把你玩爽了,还能帮助你面对很多事,甚至在某种层面上重新塑造你。”“有没有这么厉害啊?”季轲不是很能理解他们的话。韦航逗他:“你应该深有感触才对啊,不是都说拉斐尔是小奴们的疗愈师。”“我这么乐观向上的人还需要疗愈?”季轲先是撇撇嘴,过了会儿又承认道:“不过他靠谱倒是真的,别管什么事儿,跟他在一块儿就特踏实。”“就是啊,”运动装男生说,“我跟了爸爸一年多,虽然他年纪比我小,但内心比我成熟多了,做事又理智又坚定……反正有种我形容不好的魅力。”“对,”眼镜男赞同地点点头,“爸爸身上有种让人放空的气质,不单是调教时候,平常跟他在一起也感觉心里很放松。”季轲对此困惑道:“我怎么觉得他挺严的,要求那么多还怎么放松?”运动装男生和眼镜男闻言不约而同地笑起来,倒是韦航解释了句:“就是严才让人放松,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努力做好,自然没精力想别的,在主人身边,奴身体再兴奋再累,心里也应该是安定的,因为注意力都在主人身上。”季轲琢磨着韦航的话,一时没言语,运动装男生问他:“你是不是还没真正体会到做奴的乐趣?并不只为了找刺激,主子又不会二十四小时都在玩狗,大部分时间是不玩的,但你心里会一直想着主子,这种感觉特别幸福。”眼镜男这时看了看韦航,带着几分羡慕地笑道:“韦老师最幸福了,能天天跟主人在一起。”“所以更要珍惜,好好伺候。”韦航说。“你们都绝了,”季轲摇头感叹道,“简直颠覆了以往我对玩这个的人的认知。”四个人如此边聊边干,六点多钟饭菜陆续端上了桌。由于没有外人,运动装男生和眼镜男都自觉拿了个餐盘一左一右跪到沈赫座位两旁。景铭没做要求,不过韦航也跪下了。季轲这下更开眼了,跪在桌子底下吃饭他只听过,还没见过,更没实践过,许桐琛从不在游戏之外把他当奴看。“给我把袜子脱了,”沈赫低头冲脚边的两人发话道,“舔得好才有饭吃。”运动装男生马上伏身下去,眼镜男大约是觉得不方便,问了句:“爸爸,贱狗能把眼镜摘了么?”“嗯。”沈赫淡淡应了一声,过了会儿又把搁在桌角上的眼镜拿开,回手放到了餐边柜上。桌下的两人舔得津津有味,吸允声渐渐传上桌来。景铭轻挑地“我操”了一句,韦航闻声忍不住把脸贴到主人的脚面上使劲儿嗅着,但主人没发话,他不敢给主人脱袜子,抬眼征求地看向景铭,景铭轻轻摇了下头,给他的餐盘里丢了几样食物,“先吃饭。”“看不出来枭神挺宠狗的啊。”沈赫调侃了句。“有俩伴奏的就行了,”景铭调笑着“啧”了几声,“你听听,多卖力。”许桐琛笑道:“我发现狗一多,都比着伺候。”“这就是多奴的优点,”沈赫说,“有竞争才能进步得更快。”“这倒也是。”许桐琛点点头,并没留意到旁边的季轲直瞪他。景铭打趣着提醒了句:“哪儿来这么大酸味儿。”许桐琛纳闷地左右看了看,这才发现季轲正盯着自己,反应过来哈哈笑了两声,并不介意被另外两人嘲笑地认输道:“我不说话了还不行。”“妻管严,”沈赫见状不厚道地挤兑他,“诶你们家是不是还有家规?”“你猜?”许桐琛挑眉看回去。沈赫没接他的茬儿,视线往旁边挪了挪,冲季轲逗了句:“以后真得常跟你见面,你在他都不直接怼我了。”“你怼他也不行啊,”季轲笑着拿话顶了回去,“我能干看着么?”许桐琛笑起来,伸手揽了揽季轲的腰,夸道:“给力。”随后给季轲的餐盘里夹了好几筷子菜。沈赫指指许桐琛,冲景铭道:“我傻了,忘了恋爱中的人不能惹。”“拉斐尔现在可不一样了,你在他面前说话得注意点儿。”景铭说,一面把一只脚踩到韦航背上。韦航正趴着吃东西,感觉到背上的重量,缓缓往椅子的方向挪了挪,好让主人踩得舒服些。景铭把脚往前探到他的头顶,奖励地揉搓了两下,表示对他这个举动很满意。“赖我,赖我。”沈赫自嘲地点头笑了笑,转头给身边两人的餐盘里添加食物。季轲很快吃饱撂了筷子,听桌上其他三个人侃欧冠。他不是球迷,听着听着就走了神,突然好奇起桌下的三个人在做什么。他佯装掉了东西低头去捡,趁机看看桌下的风光。结果不看还好,一看又愣了:桌下三个人显然都吃完饭了,两个继续给主子舔脚,一个把脸贴在主子腿上发呆。韦航先注意到季轲,冲他笑了一下,继续竖起耳朵听景铭说话。季轲又看另外两人,摘了眼镜的眼镜男两手扶着沈赫的脚踝,嘴唇贴在脚面上,与其说是舔,不如说更像是吻;另一边的男生倒是含着脚趾允得正起劲儿,可不知是不是听见主子聊到自己喜欢的球员,突然开口插了两句话,沈赫的脚马上抽开踩住他的头,“让你说话了么?这么多嘴。”“贱狗错了,爸爸。”季轲看得目瞪口呆,一时都忘了起来,许桐琛纳闷地拍拍他,“你干吗呢?”“……啊没什么,捡东西。”季轲坐了起来,不自在地拽了拽上衣,以图遮住莫名其妙起了反应的下半身,至少他自己觉得莫名其妙。饭后,几个人出门转了转。雨停了,空气中传来阵阵青草混着泥土的气息,很有些心旷神怡。沈赫因为不喝酒,带着两个奴去了桌球室。余下四个人在季轲的忽悠下奔去了酒吧。借着嘈杂声,季轲小声问韦航:“你晚饭吃饱了么?”“……饱了。”韦航突然被他这么问,有点后悔后觉的不好意思。“你天天都这样吃饭?”“不是,偶尔,一般周末休息的时候。”“那还行,我觉得太难受了。”“也有顿顿这么吃的。”“那有点儿夸张了吧,”季轲说,“再怎么着人也不是真狗。”韦航抿了抿嘴,说:“还是要看个人选择和主人要求。”季轲没再说什么,过了会儿,景铭说去洗手间,韦航也跟着离开了。季轲跟许桐琛感叹:“天呐,主子去厕所他也要伺候。”“说不定是领赏。”许桐琛说。“去厕所领赏?”季轲无语了,不过几秒后转过弯来,睁了睁眼睛,“不会是……喝……那个吧……”许桐琛点点头。“……那确实不能吃太多饭。”许桐琛笑道:“你不用替他操心,他爽着呢。”“怎么可能……”“对合格的狗来说,主人的一切体液都是春药。”许桐琛说,顿了顿又凑到季轲耳边低声调戏了句,“你不也说过喜欢吃我的精液么?”季轲被随着话音一同喷入耳中的热流弄得直想哆嗦,忙躲开一些,讷讷道:“……这是一回事儿么……”“说是就是,说不是也不是。”许桐琛意味深长地说。季轲没应声。过了一会儿,景铭和韦航回来了,季轲不觉观察了下韦航的神情,发现他果然有些兴奋,于是心里更加感叹。晚上几个人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间休息。韦航锁好门,转身便给景铭跪下了,景铭扬手甩了他四个耳光。“骚逼,想一天了吧?”“主人,狗狗下面好疼。”精c小说,h小说,耽美小说尽在:去看帖“哪儿疼?说清楚了。”“……狗jb……勒得好疼。”“裤子拽下来我看看。”韦航把裤子解开,连带内裤一齐往下褪了褪,把充血肿胀却因为束缚无法彻底勃起的阴茎展露在主人面前。景铭垂眼看了看,伸手捏着他的下巴左右晃了几下,“想让我给你开锁?”“……想。”韦航已经快半个月没射过了,真憋得厉害。景铭盯着他看了片刻,重重拍了拍他的脸颊,不是耳光,却比耳光还重,“你以为我刚才赏你了你就没事儿了?那是因为你吃饭时表现得好,你今天早上犯了什么错忘了?还想射?嗯?开锁别想了,先想想怎么挨罚。”“贱狗错了,主人。”韦航一听这话,赶忙伏地磕头,“贱狗不该忘了规矩,没眼色地坐在您旁边,以后不敢了。”景铭没说话,绕到他身后,抬脚把他挂在大腿根处的裤子往下踩了踩,然后走开去到窗边的沙发一坐,掏出一天都没看过的手机,如若无人地开始回邮件。韦航就这么光着屁股,额头贴地跪趴着,一动不敢动。大约半个小时过后,景铭再度起身走了过来,抬脚踩上他的头,“再跟我说一遍,错哪儿了?”韦航把刚才认过的错又重复了一遍。景铭摇了摇头,韦航自然看不见,只听见头顶上方传来命令:“跟着我的脚爬过来。”韦航不敢抬头,几乎是用鼻尖追着主人的鞋面爬到了床边,景铭又吩咐道:“转过去,屁股冲我。”“是,主人。”韦航转了个身,心里嘀咕着不知主人要做什么。景铭抬起一只脚在他的一侧臀瓣上踩了踩,然后用力拍了一下。随着“啪”地一声,韦航立时感到一阵钝痛。“报数。”景铭说,一面接二连三用鞋底在他的臀瓣上抽打。韦航数到二十的时候,屁股已经一片红,这可比用手打疼多了。四十下过后,景铭把两只脚都踏在他的屁股上,一面往两边扒一面说:“骚逼,你这屁眼一天不给你塞满了你就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是么?”“贱狗错了,主人。”“撅高点儿。”景铭脚下加了力道,扯着韦航的臀肉碾压,过了会儿又探下去一只脚,用鞋面刮蹭了几下袋囊,“裤子脱了。”韦航顺从地把裤子和鞋都脱了,原样跪趴好。景铭依旧不满意,“腿打开。”说着把自己的鞋也脱了,往前一甩,“叼着。”韦航稍微一扭头就够到了,叼好等着主人接下来的惩罚。接下来果然是惩罚,景铭用脚面踢他的档部,力度控制在既疼又不至受伤的范围内。韦航起初还能忍,几下过来受不了了,腿不自觉就往一起并。“打开。”景铭沉声道,韦航实在害怕,磨蹭着不动,景铭不耐烦了,“再说一遍,打开,别让我数一二三。”韦航只得把腿打开,景铭又踢了一脚,他忍不住往前窜了一下。“跪回来。”韦航提心吊胆地往回挪了挪。景铭连踢了两下,“我看你他妈再躲,再躲翻倍。”韦航不敢躲了,强忍着,直到口中的“呜呜”声渐渐带了哭腔,景铭才饶了他,“转过来。”韦航慢动作似的转过身,怕主人从正面踢他,下意识用手护着裆部。景铭看了他一会儿,伸手把他嘴里的鞋抽出来,扇了他一巴掌。“疼么?”“……疼。”“长记性了?”“贱狗记住了,主人。”“记住什么了?”“……贱狗在主人面前就该跪着,要长眼色……”“不对,”景铭直接打断了他,“我发现你这狗脑子越来越不好用。”韦航无措地看着他,景铭轻叹了口气,道:“你不知道该怎么做有疑问的时候,应该随时跟我请示,而不是猜我的心思。”韦航是真没想到主人的这层意思,愣了愣,景铭摇头道:“白踢你了是吧?光顾着躲,你反省了么?”“贱狗错了,主人。”景铭沉默了一下,突然叫了声:“韦航。”“主人……”韦航心里有点慌,实在摸不透主人的心思。“你犯的所有错,看着都是行为上的,但我惩罚你从来不是因为行为本身,是你的心,你的想法,你能懂么?”“主人……”韦航对这话简直再自责也没有,吸了吸鼻子,“狗狗又让您失望了。”“在你心里,我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主人?”景铭问。“最好的主人。”韦航肯定道。“我现在觉得我不是啊,”景铭的语气有些颓然,“好主人怎么会把狗吓得连话都不敢问。”“不是的,主人。”韦航慌忙解释道,“您就是最好的主人,都是狗狗的错,是狗狗怕您觉得狗狗太贱了……”这话冒出来的一瞬,主奴两人均是一愣。韦航惊讶自己怎么会说出这种话来,景铭也诧异了一下,问:“什么叫我觉得你太贱了?”韦航支吾了半天答不上来,起先是没琢磨明白,待渐渐理顺自己的心思之后却是不能说出来。他怎么跟主人说:因为我喜欢上您了,越喜欢越在意,越怕您只把我当狗;您对狗的要求自然是听话、够贱够骚就好了,但我不想只做狗,不想在您心里只留下个贱得没边儿的印象,尽管我就是贱得没边儿。对现在的韦航来说,主动犯贱和服从主人的命令,似乎变成了两件事。换句话说,对他而言这二者意义不同。他多希望主人能感受到,他做的许多事是出于对眼前这个男人的喜欢,而不单单是狗在取悦主人。他也说不清自己是从何时开始变得这样贪心,大概喜欢这种心情真的没办法永远藏起来。半晌等不到回应,景铭簇了蹙眉,拍拍韦航的脸,“睡着了是么?”韦航回过神来,“……没有,主人。”“那你刚才那话什么意思?”“……您以前说过只会发骚犯贱的狗不好玩……”“这话你倒记得挺清楚,那我说你有话直接问我,不要胡七八想,你怎么就记不住?”“狗狗错了,主人,这次记住了。”韦航垂着眼皮闷声道。景铭打量了他一会儿,看着他一脸失落又莫名带几分委屈的表情,突然觉得心里有点乱,原本想说什么也忘了,索性什么都没再说,只示意韦航起来去洗澡。韦航试探着问了句:“主人,狗狗伺候您吧?”“不用了,”景铭说,“你先去吧。”景铭稍晚些才去洗澡,出来后发现韦航没在床边等着,而是跪在墙角,一副受罚反省的模样。“过来。”景铭坐到床尾,冲他招了下手。韦航爬过来以后,他说:“站起来。”韦航知道主人是想看看自己受没受伤,一时间鼻子有些发酸。“还行。”景铭也觉得刚才罚重了,这会儿看他没事儿才放了心。韦航重新跪好,请求道:“主人,狗狗真的好想抱您一下,就抱腿,就一下。”景铭笑了一声,拍拍大腿,大方地说:“准你趴一会儿。”“谢谢主人。”韦航跪进主人腿间,头枕在其中一条腿上,默默不语。房间里静了好一会儿,他突然问:“主人,您会不会有一天不要狗狗了?因为狗狗总不能让您特别满意。”“这种错不至于,”景铭揉揉他的头发,“不过这不表示你可以偷懒,你要时刻努力让我更满意才行。”“狗狗明白,主人。”“嗯。”随后两人又都不说话了,半晌过后还是景铭先打破了沉默,问了句:“是不是我没法让你有足够的安全感?”韦航闻言连连摇头,“不是的,主人,您对狗狗特别好。”“我一直说形式不重要,因为我想要的从来是狗的心。”景铭略顿了顿,坦言道,“如果你不能把心完全交给我,那我肯定有责任……”“主人……”“你听我说完,”景铭把他刚抬起的头按回去,“刚才洗澡的时候我在想,也许我们还不够亲密,虽然住在一起,但作息不一致,真正相处的时间不够多……”“狗跟主人怎么能亲密?”韦航不解道。景铭听出他的潜台词其实是:狗怎么配。“你觉得我们不能亲密么?”景铭问。韦航稍稍不确定地点了点头。“傻狗,任何长久维系的关系都离不开这个词,没有亲密就没有信任。你之所以怕我对你有看法有偏见,可能还是因为不够信任……或许我们……”话说到这儿景铭顿了顿,韦航也垂着头没作声,默默等着主人即将吐来的后半句。景铭说:“……回去以后你跟我一起睡吧。”韦航万万没想到自己竟能“因祸得福”,得来这样一个期盼许久的应允。他激动得给景铭磕了好几个头。“谢谢主人,狗狗会珍惜您给的一切。”“乖。”第42章 ?彩蛋?许桐琛跟季轲回到自己房间,季轲一边关门一边问了句:“我要跪么?”“不用,”许桐琛摇摇头,走上去搂住他的腰,在他唇上啄了一口,“今天我是妻管严。”“我什么时候管过你?”季轲笑笑地瞥了他一眼。许桐琛把他搂得更紧,凑在他耳边说:“你不用管,我自觉听话。”“哎呀,痒死了。”季轲躲了躲,没躲开,干脆把下巴架到他的肩膀上,八卦地问:“诶你说,那两个房间都在干什么?”“玩呗。”“你说全职一个人怎么玩两个?”“你这么想知道?”许桐琛问。“嗯,你跟我讲讲呗,”季轲酸溜溜地说,“你是不是以前也这么玩过?”大约是这个问题更不好回答,许桐琛选择回答上一个问题,说:“要不改天我也找一个回来不就得了,让你体验一把。”“你敢!”季轲用力捶了他后背一下。“嘶,你还真打?”许桐琛回给他屁股一巴掌,“我逗你呢。”“嘴欠就该挨打。”季轲捂着屁股笑道。许桐琛“啧”了一声,推着他把人压到了床上,抓住两臂按在头顶,胯部在他身上顶了两下,“嘴欠就该打,那你该不该挨打?嗯?”“不该,”季轲摇头挑衅道,“是你嘴欠。”“我操……”许桐琛稍微跪起来一些,一个巧劲儿把季轲翻了个面,按在身下,一面打他屁股一面问,“谁嘴欠?嗯?再说一遍。”“嗯……嗯……”季轲最受不了许桐琛在床上用这种语气说话,忍不住哼起来。“操,我准你爽了么?”许桐琛狠狠拍了他两下,季轲穿的是运动裤,随便一扯就拽下来了,光溜溜的屁股让许桐琛更手痒了,巴掌接二连三拍了下来。季轲又哼又叫,屁股也越抬越高,像是在迎合许桐琛的巴掌。许桐琛突然站了起来,换了语气命令道:“跪好。”季轲光着屁股跪趴好,许桐琛把他的手拽到后背按住,用刚抻下来的皮带抽了他一下。季轲哪受过这个,马上叫起来:“啊疼!”“晚了,”许桐琛又给了他一下,“你惹到我了。”“我错了还不行,疼!”“认错是这个态度么?”许桐琛用皮带对折的弧面在他臀瓣上游走,季轲吓得连连说:“我错了,主人,我错了。”“嗯……错了,这么听话?”许桐琛故意用轻挑十足的语调逗他,在他刚放松下来时,忽然一皮带抽了下来。季轲猛地一抖,求饶道:“啊!嘶……我听话,您别打了,好疼,嘶……”“别装可怜,”许桐琛说,一面又给了他一下,“你知道该怎么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