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想看你跪在我脚边 番外完结》TXT全集下载_19
作者:放飞的自留地      更新:2023-06-20 23:23      字数:9878
  “谢谢主人。”韦航感激地磕了个头,等景铭给他开了锁,他伸手去握主人脚时突然想起什么来,说:“主人,狗狗能不能抹点油?不然蹭得您不舒服。”“嗯。”韦航从床头拿过润滑液倒了些抹在自己的阴茎上,然后抱着主人的脚快速摩擦起来,同时压抑地喘着粗气。“叫出来。”景铭说。韦航渐渐松开牙关,用主人最喜欢的腔调呻吟出来,“嗯……啊……嗯……”“骚货,”景铭甩了他几个巴掌,“叫好听点儿,要射的时候告诉我。”“啊……嗯……”韦航哼了没几声便忍不住了,“主人,贱狗想射了……”“再忍三分钟。”景铭无情地给了他回答。“嗯……嗯……”韦航不得不放缓速度,然而一分钟过去他实在撑不住了,连连求饶,“主人,求您了,贱狗真的忍不住了,求求您……”“射吧。”终于得了应允,韦航连射了好几股,垂着头缓了半晌才回神。景铭吩咐道:“舔干净。”他迟疑了一下才俯身去舔,并且舔得明显不如刚才起劲儿。“怎么,不想吃自己的?”景铭问。“……没有主人的味道好。”韦航回道,宛转地承认了主人的话。“抬头,”景铭拿脚拍拍他的脸,声音明显沉了下去,“我让你舔的都是赏给你的,该用什么表情领赏?”“贱狗错了,主人。”“没让你认错,回答问题。”“……主人的赏赐,贱狗求之不得。”“那你这是什么表情?”景铭扇了他一耳光,“嫌赏得不好?”韦航忙摇头,“贱狗不敢,主人。”景铭盯着他看了几眼,随后往后仰了仰,把脚抬高到他嘴边,“不准闭眼,让我看到你的表情。”韦航轻握住主人的脚踝,讨好地舔弄起主人的脚底和脚趾缝,间或跟主人的视线对上 ,总让他忍不住一个激灵,主人带了几分不屑的审视眼神刺激得他浑身发痒,神色也渐渐迷离起来。“想犯贱就少矫情,”景铭淡声道,“气都喘不匀了还他妈装,再这样以后什么都不让你舔。”韦航心里突然泛起一股难言的滋味,主人羞辱他的话确实能让他的身体诚实地产生反应,但他心里某个角落又有些难过。他想说他不是矫情,他是太想伺候主人了。只有主人的东西才值得他珍惜,他自己的东西他不想要。他不知道是他的想法错了,还是主人不能理解他的心。完事以后,韦航没有立刻离开,仍旧跪在主人床边。景铭纳闷道:“你想跪一夜?”“主人……”韦航抿了抿嘴,到底把心里话吐了出来,“狗狗不是矫情,狗狗在主人面前下贱,就是因为您是主人,只有您的一切对狗狗来说才是求之不得的,狗狗只想要您……”“……但是主人想看你用主人喜欢的方式犯贱。”景铭说,语调比刚才柔和了不少,“这跟让你舔什么无关,跟我想看什么有关。你懂么?”“…………”韦航一时接不上话,有些迷茫地看着主人。景铭无奈道:“难道你认为每次我让你舔自己的东西都是惩罚你么?”“……不是。”韦航说,但表情仍不太确定。景铭问他:“你总说喜欢在主人面前犯贱,那是有主人在时你射得爽,还是没有主人在时爽?”“当然是主人在时爽。”韦航肯定道。“那你觉得爽过的副产品不是奖励?”韦航闻言愣了愣,过了会儿似乎转过弯来了,说:“主人,狗狗一直以为只有带着您味道的东西才是赏赐。”“我给你的一切都是赏赐,”景铭说,“包括你不那么喜欢的部分,你都要珍惜。”“是狗狗糊涂了,主人。”韦航磕了个头,原来还是他想错了,是他没有理解主人的心。“不过你有话没闷着这点终于有进步了。”景铭笑了句,看起来并未生气,“起来去睡吧。”“谢谢主人,您晚安。”韦航又磕了个头,回了自己房间。景铭不在家的日子,韦航趁周末回了趟父母家。晚上吃完饭回来跟主人聊天,他问主人培训感觉怎么样。景铭笑言:“比上班轻松,天天培训也不错。”“那狗狗就见不到您了。”韦航在电话这头撇撇嘴。“想我了?”景铭问。“当然想,”韦航说,“狗狗每天在办公桌的日历上划道,才划下去六天。”“是啊,还两周。”景铭难得也感慨起来,“没有狗给舔脚,每天都感觉少点儿什么。”“狗狗也好想伺候您,”韦航被主人低沉的喘气声勾得心痒痒,请求道,“主人,您能给狗狗发张照片吗?”“看得见舔不着,你不难受么?”景铭逗他。“难受,”韦航说,“可还是想看。”“拿你的五张来换,”景铭说,挂电话前又特意补了句,“骚点儿的。”于是这一晚,主奴两人在同样心痒难耐的状况下均是很久才能入眠。日子悄然滑进四月时,韦航遭受了工作以来的第一个打击,他在年级月度总结会上被点名批评。倒不是因为课教得不好,是因为作为班主任,他带的班三月综合评分倒数第一。主要问题出在纪律上。其实开学初他就发现苗头了,但他不愿意用强压的手段管学生,除了校规,他并未制定班规,始终秉承一切靠自觉的原则带班,希望彼此都给对方留面子。上学期或许由于大家都处于适应磨合阶段,问题并不突出,这学期原形毕露了。当天下班回家,他给主人发消息时说起这件事。景铭安慰他:第一次做班主任难免,吸取教训吧,对学生太和蔼可亲是不行的。韦航叹气道:上学期还挺正常,怎么过个年回来都玩疯了。-带任何团队和集体,规矩都很重要。景铭又发了一条消息,之后干脆把电话打了过来。“傻狗。”“主人,”韦航求安慰地叫了一声,又苦闷道,“您说狗狗是不是真的不适合管学生,只教课就好了。”“没有人生来就能做好任何事,”景铭说,“你需要找到适合你的方法。”“狗狗今天挨完批都不知道该用什么态度对学生了。”“这事儿说夸张点儿就是恩威并重。”景铭笑道,“这跟主奴有类似的地方。”韦航闻言苦笑起来,“狗狗是愿意听您的话,学生可不见得愿意听我的。”“所以要有规矩,”景铭说,“班规定好,越矩就要有后果。你太平易近人,学生不一定认为你好,他们反倒可能觉得你不可靠。任何事要有原则,这么大的孩子虽然什么都懂,但半成人的思维终究不够成熟,他们比成年人更需要约束。”“可这个年纪正逆反呢……”“逆反不是问题,再逆反的孩子也需要安全感,安全感从何而来?对未成年人来说,就是界限、规矩。”“他们逆反不就是嫌规矩多不自由吗?”韦航困惑道。“没有界限就没有自由。”“自由难道不是想干什么干什么吗?”“不对,”景铭说,“在界限之内才有自由可言,真的让你想干什么干什么,你不会觉得自由,你会无措,因为没有安全感,只有在一个度之内人才会安心,因为你知道在此之内自己是安全的,越是无法无天的孩子其实越缺乏安全感。”韦航在电话这头呆呆地消化了一会儿,冷不丁问道:“主人,要是按您说的,那像狗狗这样做狗的自由吗?”“自由永远是相对的。”景铭笑道,“某种层面上调教的快感正源于此,我问你,如果我从不给你约束,你可以想什么时候爽什么时候爽,那调教起来你还会觉得刺激么?”韦航想了想,认同道:“不会,得先有约束,终于被允许释放的时候才能更爽。”“对,学生虽然不是狗,但有些心理类似。”景铭说,“人有时候就是‘贱’,不是贬义,一定约束之下得来的自由才觉得更痛快……你不需要担心他们到底听不听,反正规矩在那儿摆着,即使心里再不屑也总有根弦绷着,至于你说逆反,越是趾高气昂地说‘你凭什么管我’越说明他往心里去了,他知道自己越界了,不然嚷嚷什么,真的不认同应该是从心底无视。”转天,韦航趁着早自习开了个简短的班会,终于把班规定下了。他觉得主人说的有道理,也许把师生关系想得太‘平等’反而会适得其反,至少他可以试一试,就像主人说的,他总能找到适合自己的方法。再到休息日时恰好赶上清明。景铭虽然也放假,但到底处在培训期间不方便跑回家,韦航决定去看主人,正好能亲手送出生日礼物。元旦的时候他就订好了,本来想生日当天送,但主人临时培训,生日那天他们没法见面,不过赶着清明假,他可以提前几天给主人过生日。景铭倒也很高兴韦航能来,晚上在机场接他时一脸笑意,韦航都有点不习惯了。“主人,狗狗好久没看到您这么笑了。”“我成天板着脸么?”“不是,就是您一般不这么笑。”“那我怎么笑?”“……狗狗说了您别生气。”“说。”“……您平时笑总让狗狗有点儿心慌,觉得您……”韦航顿了顿,还是没敢往下说,结果景铭挑眉看他,正叫他赶个巧,“就是这个笑……狗狗觉得您大概在想什么法儿折腾狗狗……”“我折腾你?”景铭一下抓住他话里的重点。“不是,狗狗说错话了……”韦航赶紧摇头,“是赏……”景铭见他一脸呆样有些忍俊不禁,随手拍了他屁股一下,“刚来就嘴欠,我记着了。”韦航顿时更僵了,倒不是因为主人的话,而是因为主人的这一巴掌,宠溺得让他几乎感觉有些暧昧。他甚至想,如果刚才被周遭什么人碰巧看见,说不定会以为他们是恋人。他在心里偷偷傻笑,上车以后也不自觉盯着主人看,景铭注意到了但没说什么,进了酒店房间等韦航膝盖刚着地就扬手扇了他两巴掌,笑骂了句:“贱狗。”韦航磕了个头,吻了吻主人的鞋面,说:“主人,贱狗好想您。”“规矩忘了?”景铭提醒他。他赶紧把衣服脱了重新跪好。因为乘飞机安检不方便,景铭允许他摘锁,这会儿阴茎正直挺挺翘着,不时还冲主人点下头。“硬一路了吧?”景铭调侃道。“……是,主人。”景铭没再说话,去韦航的包里翻出皮手铐和肛塞,先把肛塞丢给他,“自己插上。”他拾起来转了个身,屁股冲着主人把肛塞插进后穴,刚要转回来,景铭说:“别动,手背过来。”于是他贴地跪趴着被主人反铐上了。这之后景铭又不出声了,站在韦航视线看不见的那一半区域盯着他看,偶尔遛达两步。韦航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他知道主人在看他,他甚至能感觉到主人的视线掠过自己身体的每一个部位。不多久,他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紧接着左侧臀瓣碰到了什么半软不硬的东西。这东西先是往上滑了一段距离,又一路向下直奔他的会阴,从他的腿中间穿过滑向他的袋囊和阴茎。他费力地瞄了一眼,终于看清那是主人的皮带。“嗯唔……”他被挑逗得忍不住哼了一声,左侧屁股立马换来一下,“啊……”皮带不比常用的调教鞭和手拍,打在身上比那些都火辣辣。韦航小口缓着气,还没缓两口,另一侧也挨了一下,这次他闷哼了一声。景铭似乎并不介意他出声,因为没有制止他,但自己却始终不开口,这让韦航一直处于高度紧张又兴奋的状态。随后又是四下,韦航的臀瓣和大腿外侧已经现出明显的六道红痕。景铭探手摸了摸,顺着红痕把每一道都摸了一遍,韦航又疼又痒得忍不住打起颤来。景铭终于出声道:“很漂亮,再来四下吧。”“……贱狗听主人的。”“这次不准出声。”景铭说。韦航只好咬着嘴挨完了四皮带。景铭立在他身后,探出一只脚,用鞋面摩擦他因为疼痛半软下来的阴茎。不一会儿,那东西又膨胀变硬。景铭把他拽起来,随后取了根细麻绳回来,蹲下开始绑他的袋囊,绑好后余了很长一段。景铭拽了几下,韦航立刻叫道:“啊疼!主人,求您别拽……”“你没有带项圈狗链,只能用这个牵狗了。”韦航一听赶快求饶,“主人,您别……求您了……”“你最好跟上我,不然受罪的是你。”景铭不为所动,说着绳子便一拉,韦航只得快步膝行跟上。可惜他再怎样努力跟着,仍是被拽痛了好几次,求饶也不管用,直到景铭遛够了才停下,命令他跪到落地窗边面壁。他心下刚松口气,又从玻璃反光中瞟见主人取了条更粗的麻绳,隔一段打个结,心即刻重新提了起来。果不其然,景铭打完结,把绳子连在门口衣架和套房里间的门把手上,悬垂的高度在大腿中部。“过来。”景铭说。韦航一看就明白了,自觉地跨跪到长绳上,绳子刚好勒在他的会阴部位。他把腿绷得直直的仍旧有明显的摩擦感。景铭也跨站到绳子上方,解开裤扣,把自己已然硬挺的性器掏出来,说:“舌头。”韦航马上把舌头伸出来,让主人的阴茎在上面拍打磨蹭。“想吃么,骚逼?”韦航说不了话,狠狠点了点头。“舔得到就让你吃。”景铭说,一面往后退了一大步。韦航膝行着往前追,因为戴着肛塞,后穴口并没什么感觉,但会阴和袋囊底部被麻绳摩擦得有些发麻,尤其擦过绳结时,由于动作不得不慢下来,麻感渐渐转换成一股热度扩散开来,总令他忍不住想跳起来。景铭却是故意不让他碰到,每每韦航刚追上来,他又躲开了。这么着蹭过十来个绳结,韦航受不了了,求饶道:“主人,贱狗下面好热。”“哪儿热?”景铭偏要让他说出来。“……狗蛋下面好热。”“不爽?”韦航连连摇头,“主人,求您了……难受……”“我觉得你不难受,你jb硬着呢。”“……主人,贱狗是因为想吃您的jb才硬的。”“我说了舔到就给你吃。”景铭往后挪了两步,又空出来三个绳结,“这次我不动,你舔到就赏你吃。”韦航忍着麻热膝行过去,总算舔到主人的肉棒。“好吃么?”“好吃,主人。”韦航舔得滋滋有味。“怎么个好吃法儿?”“……香。”这个回答把景铭逗笑了,揶揄道:“你他妈真是狗嘴,就喜欢这口儿,是么?”“嗯……是……”韦航一边舔弄龟头一边含糊着说,“主人的味道最香,贱狗喜欢吃。”“下来。”景铭先一步从绳子上跨步挪开,韦航跟过来,“张嘴。”他直接抓着韦航的头发开始操他的嘴,射过以后才给韦航解开手铐,让他撸给自己看。韦航很少被主人要求自己撸,撸着撸着,忽然说:“主人,您能不能赏贱狗几个耳光?”“过来。”景铭坐在床尾,大方地冲他勾勾手指。韦航最终在主人的巴掌下射了出来。“躺下把腿打开,我看看。”景铭说。韦航一时没反应过来主人想看什么,但姿势摆得很快。景铭看了看他刚被绳子磨过的地方,只有点红,并未破皮或肿起来,终于放了心。其实他原本没想这么玩,但手边实在没有工具,一时心血来潮搞了这么一出儿,倒真有些怕韦航受伤。两人最终收拾干净以后,韦航把准备好的礼物拿了出来。景铭有些意外,笑问:“给我的?”“您收下吧,生日礼物,狗狗特意准备的。”景铭这次没有推辞,打开盒子一看,跟他预想中一样,是双黑色的皮鞋,不过样式不多见,他一时看不出是什么牌子的。韦航有点得意地笑道:“这是纯手工的,狗狗有个表姐在欧洲,元旦的时候狗狗特意找她帮忙订的,差点赶不上您的生日,幸好完工了。”“谢谢。”景铭笑着揉揉他的头发。“狗狗伺候您试试吧?”“好。”景铭穿上倒是相当合脚,韦航看着看着忍不住说:“主人,您踩踩贱狗吧。”“这么快又发骚?”“……求您了。”“踩哪儿?”“头……或者脸,都行。”景铭笑了一声,“趴下。”韦航又摆出了进门时那个脸贴地的跪趴姿势,景铭一脚踏了上去,边踩边问:“刺激么贱逼?你自己选的鞋,踩在脸上是不是特别爽?”“……是,主人,贱狗好爽,您再用点儿力。”“胳膊向前伸平,”景铭命令道,随后把脚往前踏到韦航的小臂上,“给你留个记号怎么样?”说完脚下力道渐渐加大,韦航被踩得差点想求饶,但主人的脚挪开后留下的清晰鞋印却让他喜欢得不得了,连磕了好几个头,“谢谢主人。”“起来,我看看。”景铭说,等他把胳膊伸到面前,也忍不住“啧”了两声,“真想在你全身都留下这种印子。”“主人,您还想踩哪儿?”韦航兴奋地问。景铭无奈地打了他一巴掌,说:“行了,睡觉,都三点了。”韦航略显失落地垂了垂眼,转脸又期待地问:“主人,狗狗今天睡哪儿?”“你想睡哪儿?”韦航瞄了瞄外间的沙发,可怜巴巴地说:“……狗狗想跟您睡。”“那你还跪那儿磨蹭。”景铭说,一面脱了鞋裤准备上床。“谢谢主人。”韦航这夜不仅如愿以偿地跟主人睡在一张床上,还睡在了一张被子里。第38章 【三十一】第二天上午是景铭先醒过来的,睁眼时已经十点了。韦航睡在他旁边,许因同盖一张被的缘故,并没如往常一样睡在靠下的位置,正仰面枕在枕头上,姿势十分放松。景铭翻了个身,曲着一侧手臂枕在头下,就着从窗帘缝隙漏进来的光亮端详起他来。韦航大约是在做梦,一下动动眉毛,一下抿抿嘴。景铭觉得好笑,恶作剧地去捏他鼻子。起先韦航没什么反应,半分钟以后挣了两下,景铭没撒手,他又哼起来,边哼边抬手去拨拉阻碍自己呼吸的不明物体。然后他一偏头,迷迷糊糊地抬了抬眼皮,又阖上了。几秒后,那眼睛猛地再次睁开,随后人一骨碌跪了起来。“对不起,主人,狗狗手欠了。”景铭压根没生气,戏谑地打量了几眼他翘得老高的阴茎,调笑了句:“做春梦了?刚才jb都快把被子顶起来了。”韦航脸色一窘,想扯过被角遮一遮,结果手刚伸出去被景铭狠拍了一巴掌,“谁准你动的?”“狗狗错了,主人。”“跪好。”韦航只得手背后,把膝盖又打开一些。他不敢盯着主人看,可目光收回来余光又总能瞄见自己的性器,搞得他都不知道该把视线往哪投了。“看不清是吧?”景铭坐起来,故意把床头射灯打开,“现在看清了么?”“…………”韦航被灯照得更是难堪,不由得闭了闭眼。“让你闭眼了么?”景铭给了他一巴掌,“睁开,好好看,给你俩选择,你要么给它看射了,要么给它看软了。”韦航心头直想撞墙,在主人的注视下盯着自己起了反应的阴茎看,他觉得比被主人直接羞辱还难为情,尤其主人给的命令简直强人所难,看射是不可能的,可看软也不行。他看了半分钟,那玩意儿不仅不软,还十分不配合地跳了几下,吐出几滴粘液。景铭伸手拨弄了几下,用不咸不淡的腔调问了句:“它跟我对着干是么?”“它不敢,主人,”韦航忙摇头,“狗狗更不敢。”“那它怎么不软下去?”“……主人,求您别这……”“它想射?”景铭打断他,又问了句。“……主人,您饶了狗狗吧,狗狗再也不睡过头了……”这话听得景铭一愣,他压根就没想过计较这件事,小狗却以为自己犯忌了,当下无奈又好笑道:“你到底有多怕我?”“……您没生气啊?”韦航回过味来,讷讷地问了句。“逗逗你而已,”景铭说,“清醒了就起床吧。”韦航下床重新跪地给景铭磕了个头,郑重地请安道:“主人早上好。”“嗯。”景铭掀开被子下床往洗手间走。韦航赶忙爬过去,手撑地跪趴在景铭身侧,说:“主人,狗狗伺候您。”大多数主都喜欢骑狗,景铭也并非从不如此,但次数不多,毕竟两人工作日起床时间不同,而且不带护膝实在有损半月板,他顶多周末休息时这么使唤一下韦航。“不用,你在边上等着就行。”景铭拍拍他的头。韦航跟着主人爬进洗手间,跪在一边儿口干舌燥地听主人放水,然后刷牙伺候主人洗澡。待一切收拾妥当,两人十一点多出了门,吃完午饭又商量着去哪转转,最后选了一处距离相对较近的景点。其实这地方两人都曾来过,但身边的人不同,再走一遍同样的路心境也是绝不一样的。韦航因为难得有机会跟主人一起闲逛,一路都眉眼带笑。景铭当然看得出他心思雀跃,在一处休息点买水时低声打趣了句:“小狗要撒欢了是么?”韦航笑脸盈盈地没马上接话,片刻后突然同样压低音量学了声狗叫。景铭看着他半低头的侧脸,觉得实在乖巧,脱口道:“给你做个狗牌怎么样?”韦航目光欣喜地一抬头,“真的吗主人?”兴奋得音量都忘了控制,说完才左右看了看。“其实早该有了,”景铭说,“家犬怎么能没狗牌。”“谢谢主人。”韦航按耐不住笑意地小声谢了恩,可没走多远又变了脸色,停下脚很有些沮丧道,“唉,可惜学校不允许老师佩戴饰物,只能休息的时候戴了。”“那就没意义了,”景铭也有些遗憾地摇了摇头,“狗牌就是要随身戴着。”韦航一听惆怅地蹙起眉,低着头自言自语似的说:“您能赏给狗狗就好了,狗狗把它供起来,平时戴在心里。”这话让景铭心口猛不丁一紧。他其实早发现韦航有这个本事了——不是最优秀的奴,却总能在不经意间说出一两句最戳他心窝的话。或许这就是他愿意把这条狗留在自己身边的最重要的原因。景铭最后也没有说定给不给韦航这个赏,只借着人流拥挤虚虚揽了一下他的腰,说:“别傻站着了,往前走走。”韦航对主人的心思一无所知,只是见他似乎无意继续这个话题便也知趣地没再提这茬儿。从景点出来后两人去吃了小吃,或许受环境影响,韦航说话随意许多,自称也改成了“我”,不过对主人的敬称却始终不变。“您不爱吃这个吗?”“不太喜欢。”“那给我吧,”韦航说,“给您再叫点儿别的?”“不用了,我不饿。”景铭刚说完,裤兜里的手机震起来,他接了电话。韦航在一边默默听着,从断断续续的对话中他感觉对方应该跟主人很熟,因为主人不会在接工作电话时笑骂粗口。挂了电话,景铭果然说:“晚上去见个朋友。”“……我也去吗?”韦航不确定主人的话里包不包括他。“就是一块儿去。”景铭说,“我大学时的哥们儿,本来我来培训之前就说好见一面的,结果赶上他也出差,刚回来。”“我去真方便吗?”韦航问,他不想给主人添麻烦。“他知道我是gay,”景铭笑道,“你注意下称呼就行。”韦航点点头,没再言语,心里咂摸起主人这话的意思:是不是以男朋友的身份见朋友?他不确定,但有点期待。晚饭时,景铭领韦航去了约好的饭店。韩政已经到了。“怎么就你一人?”景铭诧异道。“妈的,你怎么越来越有型了。”韩政站起来跟他对了下拳头,“我老婆带孩子去她妈那儿了,这位是?”说着看向一旁的韦航,招呼他坐下。“韦航,我朋友。”景铭答得十分随意。韩政一看他的态度就明白了几分,笑问道:“男朋友?”“对啊,”景铭说,“我以为你带你老婆来呢,你们俩太黏糊,我不能耍单。”“靠……”韩政笑着指指他,又冲韦航解释道,“我们仨都是同学。”韦航点头笑笑。景铭又调侃了句:“他们俩从大一开始就眉来眼去,毕业才好上,忒能耗。”“我这叫对感情认真负责。”韩政纠正道。“得了吧,”景铭拆穿他,“你那是不敢追,怂的一逼。”“你也就挤兑我,”韩政笑了两声,“我老婆要是在你说不过她。”“我不跟女的斗嘴。”景铭说。“那是,你就爱逗男的。”韩政揶揄了句,说完才冲韦航抱歉道,“不好意思,我们俩这样说话习惯了。”“没事儿。”韦航不在意地笑了笑。景铭却补了句:“没事儿少逗我的人。”韩政投降地举举手,把菜单递给韦航,“你看看吃什么,那几样招牌菜还不错。”韦航接过来菜单翻了翻,问景铭:“您……你想吃什么?”景铭正跟韩政聊彼此的近况,闻言略偏过头回了句:“我吃什么都行,你点你喜欢的。”韦航一愣,不过很快恢复了神色,心里忽然希望这顿饭能一直吃下去。韩政没看出韦航的异样,接茬儿道:“别客气,随便点,我欠他一顿饭。”“一顿就想打发我?”景铭挑挑眉,跟韦航说,“哪个贵点哪个,宰他。”韦航当然不会真这么做,最后只点了几样招牌菜,余下的还是让景铭做主。点单的服务员离开后,韩政开玩笑地问韦航:“他是不是有点儿霸道,你平时受得了他么?”韦航正给三个空杯倒茶,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下意识转头看景铭,景铭跟他对视一眼,回了韩政一句:“这问题你别问他,他肯定喜欢。”“靠,你现在脸皮怎么这么厚?我记得你大学时不这样啊。”“那是你没见识过,”景铭语气不正经地回了一句,“咱俩又不是一块儿睡觉的关系,你上哪儿见识去。”“……我还是离你远点儿吧。”韩政无语道,一面往正对韦航的方向挪了挪。景铭似乎心情极好,见他挪过去,故意把韦航往自己这边儿揽了一把,“离他近更不行。”韦航其实并不在意主人跟朋友调侃什么,只是这一揽真有些搅乱他的心,后半顿饭吃得他始终不自在,话更少了。后来甚至借口去了趟洗手间平复心绪。不过他一离开,倒是给了韩政说话的机会,问景铭:“他脾气够好的啊,你俩在一块儿多久了?”“……半年多。”景铭说。“那他可真够喜欢你的,”韩政感叹道,“我瞧着这一顿饭他那心思都在你身上。”景铭不置可否地笑了一下,韩政又说:“你家里要能接受,这么定下来也不错,真挺般配。”“难。”景铭轻叹口气,回的其实是前半段话,但韩政分辨不出来,问他,“那就这么耗着?他们家呢?”“他们家都知道,他早出柜了。”“靠,你小子真够有福的。”韩政并不清楚景铭跟韦航的真实关系,闻言摇头“啧”了两声,“你看我,孩子都有了丈母娘看我还挑三拣四呢。”“你成天一副不着调的德行,你丈母娘觉得你靠谱才怪了。”“哥们儿赚钱靠谱不就得了。”“这话你跟你丈母娘说去。”景铭不厚道地笑了句,两人又顺着话题聊了些工作上的事,韦航回来了。再坐了一会儿,韩政结账三人道了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