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 暴躁女帝和古板摄政王21 羊乳
作者:
林间一丫枝 更新:2023-05-03 21:49 字数:7574
“我崔某在这流水镇置业几十年,从来说一不二,我女儿更是国色天香,怎么?你一个世代贫农的乾元还嫌弃上了不成?”
崔老爷越讲越生气,干脆道:“就这么的,除非你今日变成太监,否则别想赖这门亲!”
接着,堂上的官老爷也重重地拍了拍案台,满脸威严道:“张三,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月魄:“”
开庭时她就报了假名字,但这会儿听到,还是想笑,尤其是这崔老爷逼亲的嘴脸。
也不知为何这么急着把自家女儿嫁出去。
但她可不会屈服,那绣球明明最终落在别人手里,怎的,还能从所有碰了那绣球的人里选个最钟意的?
月魄不卑不亢,敛眸朝官大人道:“草民只知最终接到绣球的另有其人,可这崔某非将所有碰到过绣球的人皆留了下来,让其女儿挨个择选,有人想离开,还被打了一顿。”
“最终他们赖上了草民,草民也是逼不得已才来报官的。”
“大人,您倒是说说,拋绣球还有这样的拋法吗?!”
她声音越发坚定。
台上的官大人却与崔老爷对视了一眼,接着继续拍案否决:“在咱们镇上拋的绣球就是这么个理,既然崔小姐看中你了,绣球砸中的也是你,那么你就该认这个理!”
月魄:“”
好一个官商勾结!
她眸色变厉,冷了脸道:“那我要非不认这个理呢?”
“那么你就到牢房里待着吧!直到你认了这个理再出来!”崔老爷显然比镇长的官威还要大,怒吼着:“真是给脸不要脸,知道在这流水镇谁最大吗?!”
月魄使了个眼色让混在人群里的自己人不要轻举妄动,正要出手教训教训这崔老爷,却不料系统忽然在她脑海里警示道。
【大人!两位女主正在以极快的速度赶过来!】
“!!!”
怎么会?她们怎么会知道这里的?
【抱歉,我发现得不及时,也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
月魄瞬间惊讶了,随即又想到,一定是小公主那里出了问题。
早知道不应该心软的!
思绪间,她已经顾不上这堂里的其他人了,立刻转身往外跑去。
而混在人群中的自己人则迅速反应过来,猛地冲出人群准备接应她。
镇长看到这样的场景,立刻缩到了案台下,又大喊着:“包围她们,别让她们逃了!这是歹人!”
看热闹的人们也瞬间被吓得四处逃蹿,发出惊呼声。
一旁的崔老爷则在家丁的护卫下煽风点火:“这些人一看就是外来人,快抓人,抓到了有功!”
月魄被好几个捕快围住了,只能和她们打起来。
然而就是这样,系统却都在焦急地说着【来不及了,就算你们从这赶回去,但也来不及撤离了,还有那么多小孩。】
【万一两个女主气急,直接攻上山怎么办?】
月魄也急了,她根本不知道萧清酝两人知不知道她们在山上的藏身之处,如果不知道,那么她们只要回去,就能有时间撤离。
但如果知道,那么所有人都会被抓住
她赌不起!
月魄很快做出了抉择,
“快走,回去!你们先走!带着孩子们藏好,我自己会想办法!”她朝手下们喊道。
这是她们的暗号,每次要转移时就会说‘带着孩子们藏好’。
副总督感到很奇怪,不过只是一些乌合之众罢了,她们不消一会儿就能解决,就算是厂公一个人,也顶多多费点时间就能解决,何况这姓崔的实在是太嚣张,不教训教训,还跑什么?
但她习惯性听从月魄的命令,于是很快就带着人离开了,余留月魄一个人面对层层捕快的围剿。
那些捕快一听说抓到人有功,于是各个精神头十足,卯着劲地想抓她。
倒是她不疾不徐,将人都引到了大街上,想将事情闹大,引来两个女主的注意,给其他人腾出转移的时间,然后自己再伺机逃跑。
却殊不知自己这样的行为放在温瑰眼里就是主动送上门来的羔羊。
从始至终她们想抓的就只有她一人。
本以为来了之后还得搜山,要颇费一点功夫,却没想到一进镇子就看到了如此热闹的场面。
一脸嚣张的崔老爷还在捕快们身后大声叫嚣着:“打死她,打残了算我的,打不死就得娶我女儿!”
镇长则在一旁煽风点火:“说不定是什么细作,给本官活捉起来,本官要严刑拷问!”
却不料话音刚落,一支利箭忽然射来,直接刺穿了崔老爷的肩膀,疼得他当场就倒地大叫了起来。
“谁,谁这么大的胆子!”镇长转头怒斥,抬眼却看见一队人骑着高头大马从远处疾驰而来,为首的女人眼眸凌厉,手拿长弓,背后是光芒万丈。
长靴,马裤,绣着金线的玄色华服,长发用玉冠悉数束起。
她面容清冷,薄唇紧抿,眼中的戾气让她充满了野性和攻击性,还有几分难以忽略的焦急。
不用说,这满身的华贵之气,绝对是他惹不起的大人物。
“滚开!”
沙哑的暴怒声传来,镇长差点被高高扬起的马蹄踩死,吓得跪到了地上,又连忙灰溜溜地一个翻滚,躲开了。
捕快们看到这样的场景,连忙停了手,而远处看热闹的人群也无不小声惊叹。
月魄扭头就要跑。
然而下一刻,一个套头绳瞬间就从身后甩过来,竟准确无误地套住了她的脖子。
绳子的另一头在温瑰的手上,轻轻一拉绳子就箍紧了,勒得月魄不断咳嗽起来。
“你再跑我就把你那些人全部抓起来,想也知道她们被抓起来后会是什么结果吧?”
身后传来戾气十足的声音。
月魄浑身一僵,接着识时务地转头了,垂眸低笑:“大人,我看您是认错人了,草民根本不认识您啊~”
她还想再挣扎一下,然而温瑰却冷笑:“是吗?”
随后又朝身边人道:“淮一,带人去搜山。”
“别!”月魄立刻就认输了,抬头去看她。
温瑰便又举手做了个制止的手势,垂下眸子。
两人的视线胶着在一起,那一刻,仿佛周围完全安静了下来。
月魄注意到,她眼里仿佛有暗潮在涌动,忍不住挪开了视线,嬉皮笑脸:“呵呵,温大人这套人的手艺挺准的”
“过奖,为了套某个人专门练过。”温瑰轻飘飘道。
月魄:“”
“所以你到底跟不跟我走?”对方说着,又收紧了手里的绳子。
她双手抓着脖颈处的绳子,被绳子拉得往前走了几步,便连忙回:“跟,怎么不跟呢。”
“有什么事我们单独说。”
在外面这样太丢人了。
月魄朝她讨巧地笑,连忙上前跟到了她的马匹边,乖乖道:“走走走。”
温瑰睨她一眼,着重看了眼她颈项处被勒红的部分,随即调转马头,边朝手下道:“把她手绑上。”
月魄:“”
手被绑上了,温瑰拽着绳子,准备带她离开。
就在这时,躺在地上嚎叫的崔老爷不满了,又大声叫喊道:“不准走,你们到底是何人?!知不知道我崔震的名头!”
蠢货!
灰头土脸的镇长正想捂住他的嘴,就见温瑰朝身旁人使了个眼色,接着那高大的乾元便立刻带着几人出了队伍,朝他们走来,亮出一块身份牌。
镇长和崔震瞬间被吓傻了,随即被几人带走。
他们悔啊,怎么就惹到了这么个大人物!
而这厢,温瑰骑马的速度并不快,月魄就优哉游哉地被她用一根绳子牵着。
等到走出了镇子,温瑰竟换了一条小路,她便觉得到了可以溜走的时机,开始主动向她搭话。
“你变了很多,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了。”
温瑰瞟了她一眼,眸色深沉,越发抓紧了手里的绳子。
可不是变了嘛,任谁在这样的折磨中循环往复,都会疯
她勾起唇角,笑中带着恶劣感,回她:“我很感谢你,陪我度过了那段最艰难的岁月,还有这段日子,即使我看不见,也发不出声音,你也一直陪着我”
月魄猛地抬头看她:“???”
“!!!”
不是吧?
如果说温瑰和萧清酝可以感知到对方的一切,那么她说陪她度过最艰难的岁月大概可能是她小时候遇到过什么困难,但这段日子又是什么情况?
难道说,温瑰就是小公主?所以她才会找到这里?
月魄顿时脑中警铃大作,连忙呼唤系统,准备用气运值兑换道具逃离。
然而她眼前却忽然间眩晕不止,套住脖颈的绳子似乎也湿湿的。
她低头用手扯了扯绳索,发现是真的有水渍,像是什么溶解开来了。
“你!”
她抬头看向温瑰,震惊不已:“你用毒?!”
竟然在绳子上面用毒?
行,算她栽了!
月魄逐渐浑身无力,阖上眼帘,倒了下去。
【大人,我这里有解毒丸,解毒水,解毒喷雾!只要你想,应有尽有!】系统疯狂推销着。
月魄:“”
她迷迷糊糊间思考了一下,最终婉拒道:“日子太无聊了,看看她把我抓回去想干什么,再逃也不迟。”
系统【】
她看她就是想对方了,房间里全是温瑰的画,偶尔还一边纠结,一边画几张萧清酝,可谓是将为情所困,左右为难的渣女形象演活了。
逃估计是逃不掉了
温瑰已经匆匆停下马,又利落下来,随即半抱着她,手触到了她鬓边的一个小疙瘩,撕开了她的整张易容假面。
月魄精致的容颜露出,双目紧闭,显出几分乖巧。
温瑰便再也无法掩饰自己的思念,眸子里显出浓浓的偏执占有欲,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脸,边俯身在她耳边低声道:“若不是为了抓住你,我是不会骑行的,万一伤害到孩子就不好了。”
“你得为此付出代价,这辈子别想逃了”
孩子?!
月魄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来,意识就彻底消失,晕了过去。
而温瑰则吩咐手下人弄来马车,从其他的路返回摄政王府。
她没想带着她远走高飞,只是想和她多独处一会儿而已。
月魄是被一个梦惊醒的。
在梦里,两个女人趴在她身上,一个狠咬着她的脖颈,一个狠咬着她的肩,两人高耸的腹部抵着她,抓着她的手。
她两只手的指尖都潮热不已,手心里全是滴落的‘茶水’。
然而女人们的双目皆是赤红,恶狠狠地朝她道:“再敢跑就撕碎你。”
“将你的肉一寸寸咬下来,嚼碎了吞到肚子里,让你和我们彻底在一起”
月魄猛地睁开眼,满头都是汗。
也不知自己是惊吓过多还是怎么的。
该死。
她注意到自己被束缚在榻上,而且手腕脚腕上还是锁链,根本挣不开,床榻周围则是红色床幔。
而她身上别提了,什么都没有。
很快,床幔被微微掀开,温瑰端着一个托盘坐在了床畔。
看到她的一瞬间,月魄的眼睛便移不开了。
对方只穿着一件赤色鸳鸯肚兜,外披一件薄薄的白纱,一头乌发散开,明明是极为清冷的面容,望过来的时候,眸中却显出几分媚色,眼神极为勾人。
鎏金的托盘中,是一壶酒和两个小杯子。
她将一双细白的腿撩上床,脚踝处挂着银铃,发出清脆声响,随即脚趾轻轻碰到了她的小腿,一点点,轻轻地划了上去。
月魄只觉被她碰到的地方一片酥麻,看到她将托盘放到了一旁,随即一手拎着酒壶,另一手半撑着身子,斜斜睨来,红唇勾着问她:“今日我二人大婚,你喝交杯酒吗?”
“我”月魄深深地看着她,但还未说出一句完整话,对方就已经将酒壶举起,昂头喝了。
可那酒壶倒出的却不是醇厚的酒液,而是乳白一片。
温瑰笑着道:“我喝不得酒,便拿我们草原的羊乳代了~”
说话间,那羊乳已经溢出了她的唇角,甚至喝得太猛,大量羊乳滑落她的下颌,滴落到她的锁骨处,乃至胸口,浸湿了布料,白色晕染开来。
月魄挪开了视线,喉部滑动着,感觉到自己心跳越来越快,耳朵也下意识发红。
她强装镇定道:“你之前说什么孩子”
“对啊。”温瑰伸手要去碰她,似乎想看她有感觉了没有。
脚腕上的锁链绷得不是太直,月魄便瞬间弓起腿,挡住了她的手。
“挡什么?有反应了?”温瑰轻笑,即使喝的不是酒,脸颊却微微泛红,看得人心醉。
她随即更是起了身,握着她的腿坐到了她的膝盖上,手指挑着酒壶,继续问她:“交杯酒,喝吗?”
“喝了我就告诉你。”
她又垂下眸子,似笑非笑地扫过月魄的下腹,让月魄有些尴尬。
这不是人之常情嘛,倒也不必紧紧盯着,她有念想不是很正常?
她轻咳了一声,声音有些哑:“喝”
但她刚说完,温瑰就轻笑了起来,随即一手撑着她的腹部,一手高举着酒壶,让酒壶慢慢倾斜,如同水流一般的羊乳便悉数倾倒了下来。
月魄眸色幽暗,张嘴去接,羊乳没什么甜味,倒是很香,浓郁的奶香味蔓延开来,她喉部不断滑动着,舌尖微微晃动,温瑰却让酒壶缓缓向下移动,让羊乳倾倒在了她下颌,脖颈,以及胸口。
奶白的羊乳映衬着雪白的肌肤,泛着微微羞怯的红。
月魄的瞳仁渐渐显出了紫色,她的膝盖上如同有少女柔嫩的唇在亲吻,潮热的,又像是毒蛇的嘴咬在了上面,有毒液缓缓淌下。
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毒,让她忍不住狠狠地抬了抬膝盖。
锁链发出清脆响声。
下一刻,温瑰就如同被惊吓到,满脸绯红地扑到了她的怀里,像是被吓坏了。
她的身子很软,月魄的心脏狂跳着,九条尾巴慢慢伸出来,又小心翼翼地缠住了女人的腿。
温瑰垂着眼睫,即使因为毛茸茸的触感浑身都在抖,心跳也愈演愈烈,却还是将托盘上的两个酒杯都倒上了羊乳。
“交杯酒”
“那你要把我解开。”月魄勾着笑,算是彻底认栽了,一双眸子里已是浓郁的紫色,满头长发也变得银白。
“你怕不怕?”她又问。
“不怕。”温瑰痴痴地望着她,低声道:“我只是怕你逃”
“所以,现在不能解开你。”
“那怎么喝交杯酒?”月魄声音微哑。
温瑰便喝下了第一杯羊乳:“我喂你,你喂我”
话音刚落,她便低头吻上了月魄,一双手捧着她的脸颊,仿佛要将这一生的爱都拱手奉上。
月魄张开了唇,任由她的舌尖蹿入,任由她将羊乳渡给自己,喉部不断吞咽着,舌尖更是肆意地缠着对方的舌尖,轻轻搅动。
两人的唇互相吮吸着,舌尖交缠在一起,随着每一次搅动时的触碰而掀起阵阵酥麻,亦将津液和羊乳搅和,吮吸吞咽进喉中。
月魄的尾巴缠紧了她的腿,缓缓盘动着,却仍旧压抑着自己,没有做过多的举动。
只是温瑰不断地在她的怀中轻蹭,让她心尖发痒,一瞬间产生了无数的恶念。
想要将对方生吃,想要彻底拥有她。
不知过了多久,温瑰松开她的唇,又端起了另一杯羊乳,倒入了她的唇中。
也就是在那一刻,月魄双手一挣,手腕上的锁链竟悉数断裂。
她搂着对方的腰,一个翻身阴影便笼罩住对方,随后吻上了她的唇,将‘酒’渡入她的唇中。
‘白酒’从温瑰唇角滑落,她喉部不断吞咽着,灼热的呼吸和对方的呼吸交织在一起,早已满脑子眩晕,眼中尽是雾气。
顾不上惊讶,她双手搂住了女人的脖颈,舌尖在对方的舌尖探入时迅速探了过去,又如同蛇信子一般,灵活地晃着。
月魄不断吮吸她的唇,滚烫湿软的舌更是疯狂地搅动着她的舌尖。
唇中溢满了奶香味和淡淡的甜,鼻息间闻到了浓郁的荷香味,她的手托住了对方的后颈,手指揉按着后颈柔软的地方。
温瑰十指紧攥,一双眼里布满了泪意,她知道,她们已经成婚了,她是她的了,她也应该告诉她一切了。
所以她抓住了对方的手,让对方的手碰到了自己微隆的腹部。
也是在那一瞬间,月魄猛地惊醒,有些懊恼自己在对方贴上来的第一瞬间竟然没发现。
她满脑子混乱,还有些被冲击到了的惊讶,但轻轻抚着她的腹部,心里越来越软。
也就是在这时,温瑰告诉了她一个更疯狂的消息:“不止是我,还有萧清酝,她也怀上了”
“什么?”月魄傻了。
温瑰的唇角却漾起一抹轻笑,仿佛是被她呆愣住的样子取悦了,一手勾着她的脖颈,另一手又轻轻地抚过她的眉眼,低声问:“你还跑吗?”
月魄:“”
其实她刚刚答应她的那一瞬间,就没想逃了。
但她没想到,即使她是太监,也会因为九尾狐本体的原因而犯下大错,还是让两个人都怀上了……
“不逃了。”她低声应,垂下了眼睫,轻轻摸她的发,想起了逃走的那一天,忽然看见想杀她的萧清酝变成了小公主。
也许那一天,就动摇了吧。
但她和温瑰,萧清酝之间的关系,不是一夕之间就能理清楚的。
她这样的举动,那样柔和的视线,让温瑰瞬间满心愉悦,低头就咬上了她的喉部,并不像从前一样狠咬,而是轻轻的磨,边将她颈处的羊乳一点点舔掉。
“你这是做什么?”月魄昂起头,被她闹得有些痒,眸子里也盛了笑意。
没想到温瑰竟然一瞬间用力,将她掀翻了,俯身低头继续将她颈处的羊乳轻轻舐掉,如同小猫儿一样。
“我干的坏事,我自己来负责。”温瑰脸颊泛红,将披在身上的白纱扔了,只余留一件小衣,衬得她身形婀娜。
明明是故意勾她,还找借口。
月魄失笑,又一个翻身将她罩在身下,也学着她的模样低头轻轻将她唇上的羊乳舐掉,边调笑道:“好啊,那我也帮你~”
“喂,好痒。”温瑰脚踝上的银铃轻轻晃动,唇角忍不住勾起,却到底十指顺入了女人的发,任由她胡闹。
因为是那种酥酥的痒,只要是司月魄,她做什么,她都很喜欢
萧清酝暗恨自己走了远路,当她知道温瑰要和她比谁先赶到的时候,她就知道她输了。
她也恨对方狡猾至极,使毒将月魄迷晕了带回来,还将她弄到床上,甚至诱惑她和她喝交杯酒!
一股浓浓的酸味在心间蔓延。
但同时,心底却又有些发软。
因为若是她,可能绑不回月魄,因为若是她,不会那么大度地告诉对方情敌也怀孕了。
可她还是带了一干人将整个摄政王府团团围住了,并且满眼怒火地朝管事道:“告诉你们主子,让她把人交出来!”
月魄正抱着温瑰享受着舌尖的甜蜜,却不料对方忽然低低说了一句:“以后我们三人不,我们五人好好在一起,永远不分开好不好”
“”
她呆愣了那么一会儿,随后满脑子混乱地将她的话抛之脑后,继续舔舐着羊乳。
等萧清酝找来再说,她们再好好谈谈。
五个人一起过日子,算怎么回事?
月魄想着,除非把她分成两半。
再说了,萧清酝那个脾气,她要真是敢这样,估计会直接将她撕碎。
萧清酝没想到,守门的人根本没进去通报,就好像知道她要来一样,直接将门打开了,还恭敬道:“陛下请。”
这一刻,萧清酝稍微理智了那么一点,迅速走进了摄政王府。
一个侍卫给她引路。
她忍着浑身的燥意,亵裤里早就如同来了月事一般,贴身的小衣还如同被浸湿了,像是忽然被扯掉,原来隐隐约约的轻舐感变得越发清晰。
女人的舌尖卷着樱桃,在轻轻咀嚼般。
她气得满脸绯红,冲进了温瑰的闺房。
门被关上,她听到隐隐约约的轻哼声,看到那红色的床幔后便更加心中发酸,走过去打算掀开。
却不料下一刻,床幔中忽然伸出一只手,将她拽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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