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9. 暴躁女帝和古板摄政王22 三人成行……
作者:林间一丫枝      更新:2023-05-03 21:49      字数:5767
  听到外面有开门的声音时,月魄就立刻起身了,她皱着眉刚想掀开床幔看看是谁,温瑰却立刻拉住了她,并且一个用力将她扑倒了。

  对方坐在她身上,胸廓剧烈起伏着,没了小衣的遮掩,胸口全是白色的‘酒渍’,往下滴落。

  有脚步声慢慢接近两人,停在了床幔外。

  就在月魄想要再起身呵止外面的人时,温瑰又忽然间门捂住了她的嘴,随即在她惊诧的目光中将外面那人拽了进来。

  那人当场站立不稳,半个身子倒在了榻上。

  月魄的狐狸尾巴也一瞬间门拽住被子将那人的头给盖住了,另一条尾巴又想将那人给甩出去。

  直到她听到了一声暴怒的低唤声:“司月魄!!!”

  那声音很明显是萧清酝的。

  她僵住了:“”

  不带这样玩的吧?

  她又扭头看向温瑰,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温瑰却一副好整以暇看戏的样子。

  这是在惩罚她吗?

  眼见着萧清酝要把头上的被子掀开,她只能先她一步将被子扯到了自己和温瑰身上,遮住她们俩的身子。

  但说实话,她们现在的姿势太令人误解了。

  不,不是误解,是事实。

  温瑰坐在她腰上,两人盖在同一床被子之下。

  本来这样还可以,但温瑰似乎完全不在意被萧清酝看到,双手伸到了被子之外,露出大片香肩。

  萧清酝则红着眼死死盯着两人。

  月魄本以为自己现在满头银发双眼泛紫的样子会吓到对方,正愁说些什么呢,就看到她忽然动了。

  以为是要打她这个介入者,她都做好应战的准备了,但没想到对方只是脱掉了鞋袜,随即盘腿坐到了榻上,正对着两人,又眸色深沉道:“好,你们继续,我就在这看着你们做!”

  “???”

  月魄一瞬间门被她这样的语气搞恼了,于是干脆将被子一盖,一手勾住温瑰的脖颈便将她拉了下来,吻住了她的唇。

  温瑰:“???”

  两人的头被被子盖住,月魄缓缓吮吸着她的唇,甚至又低头,轻咬她的颈项,缓缓舐着她颈上的‘白酒’。

  温瑰则处于一脸懵的状态中,脸颊绯红着,下意识伸手推了她,可身子却很诚实,某条尾巴探到了她唇前,发现她吐了很多茶水,将尾巴毛发浸透。

  被子里出乎寻常的热。

  月魄忽然想起温瑰的感觉其实也会反应到萧清酝身上,猛地停了下来,又砸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叹自己蠢笨。

  温瑰则难堪地拢着腿,边喘气,边伸手掐了她的脸,轻轻凑到她耳边低声道:“别想着逃避,你必须——做出正确的选择。”

  月魄这才知道,温瑰早有此打算,这些都是她安排的。

  那么对她来说,她想要她做出什么选择呢?

  她不知道,但她心里已经有了选择。

  所以她毫不犹豫地掀开被子,露出了自己的脸,又偏头看向一旁的萧清酝。

  萧清酝依旧盘腿坐着,只是十指紧攥,低垂着眉眼。

  她雪白的肌肤上染了一层胭脂般的绯红,长睫蹁跹,咬着唇,似乎在忍耐着什么。

  那双眼里含着泪光,红着眼,似乎轻轻一眨,眼泪就要滑落。

  月魄猛地挪开了视线,然后干巴巴地说出了自己的打算:“我现在爱的是温瑰,也想和她过一辈子,至于孩子我会对你肚子里的孩子负责”

  “你不是也恨我吗,正好,以后你做你的女帝,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孩子的事是我对不起你,我会补偿,但除此之外我们便再无关系了”

  听了这话,不止萧清酝怒火中烧,红了一双眼,眼泪一颗颗落下,就连温瑰,心里也燃烧起了一股怒火。

  是怎么才能说出这种不经脑子的混账话的!!!

  实际上,月魄也糊涂了,心里很慌。

  但她万万没想到,萧清酝没忍住,直接扑了上来要打她们。

  她直接一个翻身,将温瑰护在了怀里,任凭萧清酝伸手捶打着她的背。

  然而下一刻,窝在她怀里的温瑰竟也和萧清酝同仇敌忾起来,直接狠咬她的肩。

  “人渣!”

  “人渣!”

  月魄:“”

  夹在两个女人之间门,左右不是人,还不如让她死了算了

  这一刻,她果断地选择闭上眼,装死。

  就算她知道萧清酝和温瑰实际上是一个灵魂,但她面前的到底是两个人,她过不去心里的那道坎。

  何况,她根本搞不清萧清酝的感情。

  就连温瑰,也是自己被她绑来后,两人喝下那杯交杯酒,她才彻底明白了她的心意。

  对方的喜欢,仿佛都化在了那些吻里,要将她的心融化。

  萧清酝却不一样,她从头到尾对她的都是抗拒。

  曾经的那些回忆,仿佛也掩埋在了心底,无法回头。

  就在她沉默之时,温瑰松开了唇,又伸手拽住了萧清酝的手。

  两人的视线胶着在一起,萧清酝蜷了蜷手指,那一刻,看着对方的眼睛,心里的某道防线仿佛猝然崩塌。

  那么久的陪伴,其实她们早就在心底接纳了彼此,早就该融合成一个人了。

  只是还有一个心愿没有完成,心里还有放不下的执念。

  那执念就是——司月魄。

  她们之间门的误会还没解开

  萧清酝垂下了眸子,声音有些低哑,缓缓开口道:“对不起,是我误会你了”

  “可你走后再也没回来过,我去找你,你也总是冷眼相待,装作不认识我的样子,你的新主子嘲讽地问你认不认识我,你说不认识。”

  “你知道吗?那时候我的心都碎了。”

  萧清酝一双眼已经通红,眼泪不断落下,想起那时候,整颗心都是闷痛的,却还是强忍着继续道:“是,我恨你,恨死你了,可我还是舍不得杀你由此滋生出了心魔,大概是这样,才会轻而易举被那阎王控制吧”

  “不管如何,我上辈子,上上辈子,都害死了你,我也为此痛苦了一生”

  她又抬起眸子,偏执地盯着月魄,沉沉道:“所以这辈子,我绝对不会再放开你!”

  月魄终于忍不住睁开了眸子,看向她,不知为何,心里有些钝痛感。

  她挪开了视线,下颌却又被温瑰捏住,强迫她再次看向萧清酝,边严厉道:“把事情说清楚。”

  月魄:“”

  她在心里叹了口气,最终定下了心神,再次抬起了眸子,和萧清酝的视线胶着在一起。

  她终于肯说出那些埋藏在心里的秘密:“你及笄那年发高烧又来了潮期,我没忍住,要了你”

  “我离开后整夜整夜地想去看你,可宫中就像个吃人的猛兽,我不能去,不能害了你,我得罪了那么多人,最好的法子就是和你彻底断了关系”

  “我要了你以后,不敢告诉你,我想着只要对你好,时间门久了你就会和以前一样,一样唤我阿魄,可没想到,我会死在你手里”

  月魄的声音越来越低,带着哑意:“离开的那天,小公主变成了你的样子来杀我,我就明白了,但是,我觉得我们有缘无分,那时候我想的是温瑰,我惦念着她有没有中毒,后来离开后听到她一直无碍的消息便放心了”

  “够了”

  萧清酝的声音在发颤,月魄看到她已经泪流满面,有些于心不忍,却终究又偏开了头,低声道:“你明白了吗?我们错过太多,将爱都磨没了”

  “我不信。”萧清酝忽然俯身而来,伸手抚摸她的脸颊,满眼都是眷恋,眼泪也一颗颗滴落在她脸颊上,问道:“我只问你,你现在有没有一点,哪怕是一点爱我”

  听到这话,温瑰竟也伸手扯了扯她的耳朵,紧紧盯着她,仿佛是在等待最后的答案。

  月魄没躲,只觉得心酸,干脆闭上眼,毫不犹豫地就答了:“有,我就是人渣,我看到你们俩都会心动,我爱上了两个女人,但这又怎么样!起码我是不会和你们两个共同在一起的!”

  她并未发现,在她说完这句话的瞬间门,萧清酝和温瑰眼里都展现出了笑意,还有泪光在闪烁。

  两人握在一起的手竟仿佛渐渐重叠,交融,身体也渐渐变得半透明,缓缓融合在了一起,合一为一。

  “这就够了”

  月魄听到了萧清酝轻叹的声音,终究是忍不住睁开了眼。

  她只看到了温瑰,顿时有些惊讶,问道:“她人呢?”

  却没曾想,温瑰缓缓俯身,吻住了她的唇,轻轻吮吸着,又眼带媚意地轻笑:“你再仔细看看”

  听了这话,她仔细去看了,然而竟看到温瑰的脸恍惚间门变成了萧清酝,萧清酝红着双眼,朝她恼道:“你满意了吗?朕为了你做出如此让步,你今日必须服侍好我们,否则就剥了你的狐狸皮!”

  月魄惊讶地睁大了双眼,眨眼间门,萧清酝竟又化为了小公主的模样。

  方及笄的小公主由于伙食渐好,已经长成了少女模样,美得不可方物,一双无神的双眼也已变得灵动至极,如同林间门的小鹿,轻轻用双腿蹭她的尾巴,似乎很不舒服,又凑到她耳边低声道:

  “还是你喜欢小公主这样的,我也可以”

  那分明是温瑰的声音,难道她们俩已经变成一个人了?声音和看到的相貌只是她的幻觉?

  月魄满脑子混乱,就在这时,又看到怀里的女人是温瑰的相貌,一张清冷的脸,脸颊泛红,搂着她的脖颈,在她怀里轻蹭着,边一下下亲吻她的唇瓣。

  灼热的呼吸吹拂过来。

  她一时心脏狂跳着,下意识就猛地翻身,让阴影罩住了女人,又回吻她,一寸寸地吮吸着她的唇。

  即使耳边传来的声音时而变成萧清酝的声音,时而是温瑰,也毫不在乎了。

  “阿魄,小心一点,别弄到朕的宝宝了。”

  “司月魄,听到没有,别弄到陛下和本官的宝宝了”

  温瑰在恶劣地笑着,仿佛这样逗她很好玩,直到自己腿间门忽然长出了一条尾巴才忽然止住了声音。

  这时候,月魄也已将舌尖探入了她的唇中,纠缠着她的舌,缓缓搅动着。

  萧清酝在回应,搂住了她的脖颈,轻轻晃动舌尖,和她滚烫湿软的舌尖互相搅动着,任由每一次搅动触碰时湿滑的舌面都纠缠在一起,泛起阵阵酥麻。

  两人的唇更互相吮吸着,喉部不断滑动,紧闭着双眼,让唇舌间门的交缠越来越疯狂。

  温瑰腿间门的尾巴也疯狂抽动了起来,像是在挣扎,在抗拒,可实际上只有她知道,她有多喜欢,喜欢那尾巴的晃动。

  但她仿佛怕得浑身发抖,紧紧抱住了女人,双腿勾住了女人的腰。

  耳边不断响起阵阵晃动的银铃声,她越发‘害怕’,‘害怕’得浑身小幅度颤动,好在女人给了她足够的安慰,不断亲吻她,吮吸她的唇,搅动她的舌尖,随即更是亲吻着她的下颌,颈项。

  伴随着阵阵银铃声的,还有她唇中不断吐出的茶水。

  尾巴不断在晃着,萧清酝也高昂着头,竟瞬间门发病了。

  她咳嗽着,‘痛苦不堪’,急促呼吸着,浑身是病态的红,从脖颈往下更是渐渐浮现出一块块红色,惹人疼惜。

  实际是女人确实疼她了,还将一旁的羊乳喂给她喝,唇中满是奶香味,周围也逐渐溢满了荷香味,信息素逐渐涌入血液,让她如同中了毒,浑身痛苦又难受。

  女人吻她,舌尖如同蛇信子,灵活地搅动着她的舌尖,让唇中的奶香味和津液混合,被吮吸,吞咽进喉中。

  而温瑰不仅后颈发胀,更是虎牙发痒。

  但很快,月魄的獠牙便扎进了柔软的荷花中,缓缓吮吸,将所有的信息素悉数吮入唇中,吞咽而下。

  她吻着她的后颈,缓缓轻舐。

  可温瑰却又莫名地觉得胸口发胀。

  没过一会儿,她就知道是为何了。

  因为女人叼住了盛满新鲜‘羊乳’的酒壶口,缓缓吮吸起来,更是轻轻舔舐着酒壶,仿佛很是痴迷,仿佛在炫耀。

  原来她那是气的,气得浑身颤抖,十指紧攥,抓住了对方的长发,将对方的背给抓花。

  萧清酝就更气了,已经满眼是泪,眼泪不断滑落,仿佛身中剧毒,浑身因‘疼痛’而颤得不成样。

  但现在唯一能缓解毒素的只有她腿间门新长出的尾巴,尾巴不断晃动,将毒液砸出来,也让屋里充满了银铃的声音。

  月光仿佛从窗外照射进来。

  月魄逐渐丧失了思考能力,竟缓缓化了兽形。

  一只浑身银白的巨大九尾狐趴在榻上,小心翼翼地舔舐着怀里的猎物,不断晃动着自己的尾巴,像对主人摇尾乞怜一般。

  她的尾巴到了后半段便刻意变小了,仿佛为了适应窄小的环境。

  尾巴被不断流落的茶水浸湿。

  到了后半夜,不知怎的,她捕食的猎物竟从一个又忽然变成了两个,但停是停不住了。

  两个猎物浑身颤抖,都有一条毛茸茸的尾巴,腿间门的尾巴不断抽动着,仿佛在挣扎求情。

  九尾狐也不知撞翻了多少茶水,弄得尾巴下全都是,浸透了毛发。

  屋里不时传来萧清酝或温瑰断断续续的声音,声音中都带着颤音,仿佛很是害怕。

  “混蛋朕让你小心一点的呢”

  “司月魄”

  “阿魄”

  屋里只有她们两人,还有‘凶狠’的猛兽。

  两个女人仿佛被病痛折磨着,如同渡劫一般,一次次被雷电击打,酥麻感从脊骨蹿上,直蹿头顶,又蔓延到全身,让她们‘痛苦’不堪,脸色发红,眼泪也不断落下,发出一声声因‘病痛’而起的□□。

  直到唇中喷出大滩大滩的‘毒液’,才有所缓解。

  毒液浸透了被褥,散发出惑人心智的香味。

  她们的双腿乃至全身都被毛茸茸的尾巴所包裹,温暖至极,如同陷在了温泉中。

  只是不一会儿,却又发病了,腿间门的尾巴不断抽动着,如同在挣扎反抗。

  可逐渐的,在雷电击打下,她们却如同被病魔勾了心魂,逐渐沉迷于‘痛苦’中,甚至放肆地发出‘病痛’的声音。

  这似乎只是一场心与心的救赎而已,不管对方是什么,不管对方是人还是妖魔,她们都甘之如饴。

  —

  一天一夜过后,悠悠醒来的月魄两只手臂都格外酸麻,她睁开眼看到两个女人分别睡在自己的两只手臂上,安安静静地窝在她怀里,顿时整颗心都软了,却又同时觉得自己被骗了!

  这两人骗她同房,结果还是一样的结局!

  她还是和她们两人在一起了!

  但是

  月魄的视线往下瞟,耳朵泛红地掠过了她们身上的痕迹,反而看向了她们鼓鼓的肚子。

  肚子怎么这么大了?

  她小心翼翼地将手臂抽出来,又伸手去摸,总觉得是幻觉。

  直到真的触到鼓鼓的肚子,才心中一惊,将手缩了回去。

  简直是要命,她一个太监,竟然……

  月魄捂住自己的头,就在这时,萧清酝率先醒了过来。

  她双目微沉,一醒来就死盯着月魄,看得月魄浑身发毛。

  “怎么?”月魄心虚地问。

  萧清酝便冷哼一声道:“某人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可诚实得很。”

  月魄:“……”

  萧清酝又微微抬起头,高傲道:“朕特封你为皇后”

  “不行。”

  另一边传来微哑的声音,月魄转头看去便看到温瑰睡眼惺忪地眯着眼,不满道:“她成了皇后不方便和臣私通,还是宠妃吧。”

  月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