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想看你跪在我脚边 番外完结》TXT全集下载_35
作者:放飞的自留地      更新:2023-06-20 23:24      字数:9935
  两人这晚聊了很多,最后聊到学校的事,沈赫不知想起什么突然说严寞昀很像他以前认识的一个人,第一次见面就这么觉得了。严寞昀又好奇又有点不安地问是什么人?“初中同学。”若是高中,严寞昀八成会以为是沈赫喜欢的人,但是初中,不太好讲。他笑着问:“您跟他关系很好?”“不好,我看他不顺眼。”沈赫说,“他是初二下学期转学来的,跟你一样话不多,也戴眼镜。”严寞昀有点接不上话,沈赫说:“他没转来之前,我一直是我们班第一,撼不动那种你知道吧?他一来,我就不能次次拿第一了。”“您因为这个看他不顺眼?”“也不是。其实应该感谢他。这就跟竞技比赛一样,有对手才能提高成绩。”沈赫笑笑,“我也不知道怎么突然就想起他来了。”“您说我跟他像……”“噢,我跟你说过我高一就知道自己喜欢虐人是吧?我那会儿第一个想踩在脚下的人,就是他。他高中也跟我一个学校,不过不是一个班。”严寞昀愣了愣,心想什么意思?自己是替身?“您收我是因为我像他吗?”“有这方面原因,不过不全是。”沈赫说,“你别多想,我就是对他印象比较深。后来想想吧,可能是他开启了我的这根神经,他那个气质真的特欠虐。……你也是。”严寞昀说不清自己是个什么感觉,嫉妒谈不上,但总归有点难受。晚上他伏在沈赫胯下吞吐,沈赫不断按他的头迫使他含得更深。模模糊糊地,他听见沈赫说:“真他妈的,越看你越欠操。”等他暂时把主人的圣根吐出来,他问沈赫:“爸爸想操贱狗吗?”沈赫没说话,就那么看着他,他又顺势怂恿了一句:“爸爸想的话,贱狗去洗干净。”沈赫还是没说话,但表情似乎有松动。严寞昀立刻翻身下床。在卫生间里,他疑惑自己是奴性越来越强了还是对沈赫越陷越深了?明明晚饭时他才听沈赫说过那么一段过去,他心里也确实不舒服了,可为什么他还是想和沈赫发生更深的身体关系?他知道感情上他说了不算,但如果身体能更近一点,他也知足。他想他是不是对被虐被践踏这些本该只属于游戏中的情绪上瘾太深了。他其实比谁都清楚,沈赫不会爱上他,他们之间顶多就是主奴了,连奴他也不会是唯一,有些行为根本没必要强求,何况做了也只会让他更放不下,但他忍不住。也许是想给自己留个念想,他想完完全全地成为一次主人的所有物;他这种飞蛾扑火的状态明摆是爱而不得的单恋才有的。然而就是这么个近在咫尺的机会,也还是溜了。他出来时,沈赫已经把衣服穿好了,脸色看上去显然是毫无心情再玩他。他忙问主人怎么了?沈赫把手机在他面前打了一晃,严寞昀还没看清,沈赫又抽走了,骂道:“操他大爷个浪逼货!说谎就算了,还他妈敢发老子照片!”【作家想说的话:】怎么样,我没有虐眼镜吧?我哪会舍得呢(*^__^*)第78章 番外 恶心透了(沈严)说实话,沈赫不是一点预感没有,自从去年秋季学期艺术生开始隔三差五逃课,到期末果不其然的挂科,他批评教育过不知多少次,甚至专门罚过,直到自己都唠叨烦了,说:“你要是再这样就别跟我了,我不喜欢狗整天没一点儿正事儿。”艺术生总算收敛了一阵,然而这两个月又有点故态萌发。沈赫失望到懒得再管,只一带而过地点过几句,心想再看看,实在改不了就拉倒拜拜。沈赫很清楚自己是哪种主,既不是以身作则的枭神,也不是追求“伙伴式关系”的影子,更没有拉斐尔的耐心。他的年纪和阅历让他还做不到以“过来人”自居,所以他对奴在调教以外的事上管得并不多,但也不至于不负责任。对他而言,主奴游戏更多是建立在“玩”和满足自身欲望的基础上的,合则来不合则散,没什么大不了或放不下。除非实在看不过眼,他一般不过分干涉奴的个人生活,只要玩起来让他满意尽兴,他并不特别在意奴究竟走心到何种程度,毕竟他自己也谈不上把每个奴的每一件事都格外放在心上。这也是为什么他和很多人玩,收的私奴却顶多维持在动态的两三个、三四个。他没有那么多精力,也没有那么多“爱心”。合眼缘,耐力好,放得开,这三条看着简单,真想达到沈赫的标准也不容易。客观来说,艺术生在放得开这一点上是最让沈赫满意的,比严寞昀强不知多少倍。严寞昀到现在仍会偶尔令沈赫扫兴,更别说最开始了,如果不是他强烈的身体反应摆在那里,沈赫都要以为他性冷淡了。问他为什么这么害羞,因为被男的玩更耻辱?他也不说话。沈赫曾多次把他“逼哭”,不是真哭,是被一句句来自同性的羞辱刺激得过于亢奋又无处可逃,只能跪在沈赫脚底下发抖求饶地叫爸爸。此刻严寞昀看着沈赫明显阴下来的脸色,同样不敢多话,静静地跪在一边。沈赫握着手机一直在打字,也不知是跟谁。严寞昀等了十来分钟,直觉他一时半会儿说不完,起身去倒了杯水放回桌上,同时瞟见自己的手机屏幕也在亮,一大串未读群消息提示。他点开一看,是先前那个八卦群在讨论什么事。再一看,是讨论沈赫。影子对象先发起来的话题,伴随着好几张截图艾特严寞昀,说:【什么情况?!】季轲:【这是啥?】影子对象:【我无意中刷到的,这图不是沈赫嘛。】季轲:【我看出来了,但是这聊天记录啥意思?】影子对象:【这你都没看出来?这奴爬墙了啊!】季轲:【啊?】韦航这时也冒泡了,说:【全职知道吗?】影子对象:【肯定知道了,我们家那位能不跟他说嘛。再说大群也有人说这事儿。】季轲:【这聊天记录里另一个人是谁啊?】影子对象:【爬墙那主呗,你没看一直diss沈赫。】韦航:【发图这人也是他?】影子对象:【对,这就他妈是个low逼。你还记得之前在微博上讽刺拉斐尔那人吗,让沈赫给踢出群了,就是这个。】季轲:【妈的,我想起来了!】韦航:【你确定是一个人吗?这个号我没印象。】影子对象:【谁还没个小号了。我这要不是小号,还刷不出来这条呢。操,真他妈的!他百分百故意的。】韦航:【全职从没露过脸,这都不给打个码。】季轲:【他怎么会有图?】影子对象:【你问到重点了,肯定是奴发的啊。】季轲:【发自己主子照片给别人?】影子对象:【所以他绝对爬墙了。你看聊天里说那话,真够贱的。】韦航:【这下面有评论吗?还是已经删了。】影子对象让他们稍等,过一会儿发来的截图里可以想见的有三种论调:最多的一种当然是大骂“出轨”的,认为主奴之间无论出现什么矛盾,爬墙本身是不能忍的,不占任何理,即使恋爱也得先分手再开始另一段,何况你还只是个奴。你大可以解除关系啊,又不是真卖给谁了,既然还是主奴,这么打主子脸简直不能理解。这部分人同时也骂了发聊天截图的人,说明知道人家有主还染指,也是贱得可以;第二种是任何新闻评论里都不缺的“理中客”,认为不是当事人,谁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不好发表意见;第三种就是带着主观情绪帮腔嘲主的,那意思你连自己脚下的狗都牵不住,让它跑到别人那儿去发情抱委屈,你还算个主嘛,没本事就别出来丢人。韦航:【其实这照片就是打了码,也肯定好多人能认出是全职,这圈子就这么大,这真过分了。】季轲:【他那儿肯定不得清净,估计私信少不了。】影子对象:【真他妈膈应人!】沈赫的确被膈应到了,他其实已经觉察到艺术生说今天有课是在骗他,但没想到这人竟然没良心到敢背地里跟别的主聊骚,并且抱怨他。是啊,不抱怨怎么装可怜,怎么让人家截图发出来说自己遇上一个不被主子关心的小奴?最可气的还是照片。沈赫承认自己不是什么好人,但起码的原则是有的。自从踏进这个圈子,他从来没有暴露过任何一个奴的颜面,不论照片还是视频,码总是打得要多厚有多厚,并且都是询问过对方同意才发。包括私下里在小群闲聊,他也从来没有不打码就给谁看过。这方面他绝对没有对不起过任何一位跟他玩过的奴,怎么到头来自己的脸面就不是脸面了?你有不满有委屈,你倒是直接找我沟通啊,沟通无解大不了一拍两散;再退一步,你爬墙就爬墙吧,发我照片干嘛,还有点做人起码的道德没有?!沈赫要气死了。艺术生大概也没想到事情会这样,都不敢接沈赫的电话,在消息里来回来去道歉认错。沈赫恶心透了。严寞昀很为难,沈赫什么也没对他讲,按理他不应该清楚具体情况,但事实是他已经从影子对象他们的聊天中看明白了整件事。他想安慰一下沉赫,又怕沈赫根本不想听安慰。无论如何,眼下的状况总是做主的更丢面子。他犹豫的工夫,沈赫最后收拾一下自己的东西,说要回学校。“您是不是哪不舒服?”严寞昀隐晦地关心道。沈赫没看他,走到门口换鞋,说:“我想自己待会儿。你早点儿睡吧。”【作家想说的话:】这大概是我写过的最“惨”的主了吧ㄟ(▔,▔)ㄏ第79章 番外 舍不得与离不开(沈严)照片事件过去半个月,渐渐平息。虽说结果并不愉快,总归解决了。沈赫其实早就对艺术生不求上进的状态心有不满,要不是他伺候得还算不错,这段关系根本维持不到今天。人们总说做主的应该在各个方面引导奴,倘若奴做得不好,主人一定有责任。这话只是理论上成立,放到现实很难做到。主人不是神,引导也好教育也罢,都是有度的,何况大家都是成年人,彼此早就在三观以及做事态度上有了自己的一套,改造有多难,换位思考一下就一目了然。但凡能改的,都是因为本身想改,主人起到一个监督提醒的作用,若从根上就不愿进步,主人天天耳提面命也照样是无用功。沈赫很清楚他和艺术生渐行渐远是迟早的事,只是没想到会以这样难看的方式结局。鉴于他坚定地不再给对方机会,甚至面都不肯见,对方恳求几次未果,最后一次消息里也不知是爆发了还是自找颜面,突然抱怨了沈赫作为主的一堆不是:什么不够暖,不够关心奴,什么太以自我为中心,甚至对玩法也有颇多意见,总之是处处不满意,似乎这半年多完全是对方在委曲求全。沈赫起初还肺管子直冒火,后来看着看着又乐了,觉得听他事到如今“找后账”也真够无聊,索性拉黑了事。可气的是,这段聊天记录又被对方截图发出去博同情。沈赫忍不住在群里发牢骚:“我早说过爸爸就是个称呼,真要他妈的缺父爱、找宠,别来找我,我玩这个不是因为爱心泛滥,我他妈想爽而已。给我跪下就他妈老老实实做奴,玩你的时候别矫情,不玩的时候就他妈给老子忍着。……丑话全说前头了,这会儿告诉我不合心意,你他妈磕头认主的时候干吗去了?我又不是不让说话不能沟通,觉得不合适就直接说啊,拜拜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你他妈先拜拜再找谁去犯贱跟我没关系,这顺序不能反了!……”许桐琛和景铭当时都劝他,说生气归生气,这种敢做不敢当的人不值得真往心里去。拉斐尔:【就是借口,自己想浪罢了。】枭神:【主奴不是真的奴隶主和奴隶,双方都是有自由选择权的,但无论有什么问题,结束前一段关系再开始下一段是起码的道德。】影子是沈赫在圈里最好的朋友,这事儿恶心得他甚至跑到那对“狗男男”的账号底下撕逼去了,后来还是他对象强行把他拽走了,说这种人你越怼他他越蹦跶,别理就完了,让他们接着演,越演越出戏,当别人都是傻子呢。不过丢这一回面子也给沈赫带来另一个后果:他的私信爆了。当然不乏嘴贱diss他的,但说几句讨不到回应也就算了,后来反倒冒出不少求调教或者想认主的私信。沈赫聊过一些,没遇见合适的。有天在小群里提到此,他感叹现在怎么有那么多人该去眼科挂号,看不见置顶的收奴条件就算了,对找主人这件事本身也没考虑清楚,根本还没搞懂自己的需求在哪,以及和对方的需求合不合拍,上来就叫爸爸,简直无语。影子:【这种算好的,最拎不清的是那种,还没聊几句呢,就我这个不玩那个不接受,我喜欢哪样哪样的主,你不能这样不能那样。你说他发私信,怎么也该对s的风格有个大致了解吧,还能逼逼这么一大堆,他自己做主多好。】全职:【这他妈是祖宗,伺候不起。】枭神:【伪m不是问题,找个男朋友玩玩情趣挺好,但别找主,浪费彼此时间。】影子:【真的,打不得罚不得,想犯贱了老子抬脚让舔,想挨骂了老子爆几句粗,想玩情趣玩情趣,最后再给操爽了,赶上情绪不好还不让碰,还得哄,这他妈直接找个对象好不好,找什么主啊。】全职:【哈哈哈,这是你现在的生活写照吧。】影子:【别笑,枭也快了。】不等景铭接话,他又发语音说:“不过这可能也跟性格有关,我看他们家那个脾气好,就是不做奴估计也听话。我们家这个,偶尔不镇压就要上天,那小脾气倔的,就开始那半年是真怕我,现在……唉……”景铭这时连着发来两条:【你这地位下降有点快,一般人真追不上。】【其实主奴相处久了肯定有感情,但一上来就要求主要如何如何给温暖,这就没法玩了。】影子:【态度很重要。就说当年我们俩见面,说是处对象,他要真是不听话不懂事,没点做奴的样子,我跟他还真走不到今天。当然现在不是一回事了。】全职:【不是说要玩多狠多深入,也不是说跪着的就不能有意见,但是把主当成满足欲望的人形工具,这种心态还是别做奴了,不够膈应我的。】许桐琛不知做什么去了,一直没冒泡,三个人再聊几句也散了。韦航最近很忙,他第一次带毕业班,高考将近,事情多。难得景铭比他闲,搁下手机去洗了点水果,泡茶的时候又想起影子的话,自己也忍不住笑:你啊你,也有今天。十点多,韦航终于忙完手头的事,跑到景铭脚边耍贱,景铭正喝茶,差点让他晃洒了,无奈得扒拉他:“你今天又不喊累了?”他死活不起来,继续一边蹭一边厚脸皮地说,做事要劳逸结合,主人也该劳逸结合,主人闲一晚上了,不如现在受累训训狗。景铭一句废话也没跟他说,揪着他头发就把他拽进了卧室,心里还不忘辩解:我才不是影子,我想玩了而已。等折腾完一场,也到了睡觉时间。两人躺着闲聊,提到全职抱怨私信的事,韦航问景铭:“他现在还收新奴?”“有合适的才行。”“他身边跟过他最久的就是严寞昀了吧?”景铭也不太确定:“应该是。”韦航叹气:“还没熬成唯一。”“这不是熬的事。”“要是哪天全职腻了,不要他了,我一点儿也不觉得惊讶。”韦航在感情上一向是个积极主义者,很少用这样参透了似的语气感慨什么,景铭看他一眼,问他为什么这么想。他说那次五一他第一次见严寞昀,就觉得严寞昀看全职的眼神让他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仿佛特别无望。景铭闭眼没说话,韦航还以为他睡着了,隔一会儿他突然冒出一句:“你不是一厢情愿要喜欢么,你不是离不开我么,我就看看你能为我做到哪种地步。”韦航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这是景铭在以沈赫的口吻说话。“他告诉您的?”“还用说么?都是那年纪过来的。”景铭睁开眼,“我二十四的时候,也是一点儿都不想被关系束缚,不管是恋爱还是主奴。根本都还不确定到底什么是最适合自己的,所以都是在不断地尝试各种人、各种玩法、各种关系。出于珍惜而选择安定,不是这个年纪会考虑的事。尤其这个圈里的人,这么年轻,一般都没玩够。”“我是真不懂他。”韦航摇头,“您说一般人,假如身边有个喜欢自己的,不知道还好,知道了其实很难装没事人,要么就也喜欢,然后在一块儿,要么就回避,他怎么一点儿都不受影响,他不别扭吗?”“他舍不得。”景铭说,“一个这么包容他的奴,甚至包容他作为主的所有缺点,他不想放手也正常,这种奴可遇不可求。”跟景铭猜的差不多,沈赫确实在试探,只不过他自己还没有意识得那么清楚。严寞昀这周因为总部开会,回来待了两天,主奴二人难得单独见了一面。沈赫不知怎么了,整场调教都没控制好力度,不仅踩踏时差点把严寞昀的龟头踩破皮,试用新买的调教鞭也没收住劲儿。他觉得是严寞昀过于忍耐的模样以及后来渐渐忍不住的哭腔“爸爸”刺激到他了。【作家想说的话:】彩蛋后续~彩蛋内容:“唔嗯……”严寞昀最开始是跪着的,沈赫打着打着他实在跪不住了。沈赫不喜欢奴挨打的时候乱叫,加上本身也不爱叫,严寞昀只是趴在地上喘粗气,偶尔挤出一声呻吟。可他越这样,沈赫的欲望越被吊起来,再看他红痕一片的后背和屁股,下手不知不觉更重。“这不是挨罚,”沈赫说,“这是赏。”严寞昀反应很快,忍痛憋气的当口接了句:“谢谢爸爸。”“新鞭子感觉好么?”“……好,谢谢爸爸。”接着又是抽在臀瓣同一位置的几下,痛得严寞昀像个错跳上岸的鱼,不自觉蹦跶。不过每次偏了位置,他总会默默挪回来,忍不了两下又弓腰,然后再挪回来。他喘气的动静越来越重,渐渐哼出了哭腔。“操,真jb好听。爸爸都听硬了。”沈赫终于停了,握着教鞭在他控制不住打颤的臀背上游走,“想给爸爸舔屌么?”“想。”“过来。”沈赫抽了两张纸给他擦脸,随后裤子一拽直接往他嘴里捅。捅了一会儿不够过瘾,退出来吩咐说:“老姿势,床上去。”严寞昀默契十足地仰躺到床沿,位置刚好方便沈赫从反向操他的嘴。这是沈赫最喜欢的口交姿势。严寞昀也是天赋异禀,沈赫玩过的奴里,这个姿势操他是插得最深的,不需要沈赫刻意控制,严寞昀也不会被呛着,他很会找当口换气。碍于床的高度有限,沈赫用力顶的时候几乎要骑到严寞昀脸上,他一爽就忍不住爆粗:“操你妈个狗逼,你这张嘴跟逼有什么区别?嗯?都他妈是长了挨操的。”严寞昀连呻吟都发不出来,但从他滴滴答答流水的性器能看出他非常兴奋。直到沈赫射在他喉咙里,他小腹已经聚集了一小摊水渍。沈赫没给他撸几下,他就射了。他跪在床上抱着沈赫的腰,一边平复呼吸一边问:“爸爸心情好点没?”严寞昀比沈赫大四岁,工作几年见的人也多,比仍在校园的沈赫社会经验丰富许多,因此很会察言观色。今天一见面他就看出沈赫情绪一般,之前那件事沈赫嘴上说着过去了,实际哪会那么容易,要不是他死缠烂打地约沈赫见面,沈赫这段日子没跟任何奴玩过,明显还是受打击了。而沈赫之所以同意出来,是因为他自己也明白,他尽管是主,但在很多事上严寞昀是他的前辈。既然瞒不了,也就不想瞒了。也许正是因为他知道严寞昀喜欢他,在严寞昀面前,他从来不会觉得没自信。他其实很想为今天的“过火发泄”说声对不起,但没说出来,不知怎么他直觉严寞昀并不想听这三个字。他揉揉严寞昀的头发,痞痞地说:“你口活真他妈行,操你嘴我估计比操逼还爽。”严寞昀笑了一下:“爸爸的jb口感特别好,贱狗喜欢舔,操嘴也特别爽。”由于要赶晚班高铁回公司,严寞昀没时间和沈赫一起吃饭,略躺了一会儿就起来洗澡收拾。沈赫给严寞昀的背上了点药,嘱咐他这几天睡觉尽量侧着身。“刚才躺床上疼不疼?”严寞昀推推眼镜,笑道:“没事儿。”回程火车上,严寞昀刷到沈赫的朋友圈更新,一张他刚被打完的背的照片,附言极简:五月最爽的一天。韦航也刚巧刷到这条,实在是看着就疼,跑到八卦群里关心了一句。影子对象也正好冒泡,艾特严寞昀:【你干嘛了他这么狠?】严寞昀三言并两语地讲了一遍今天和沈赫见面的事,语气倒还很高兴。影子对象:【我怎么总觉得他有点儿迁怒你?】韦航:【我也觉得。】这时季轲也来凑热闹,发了个瑟瑟发抖的图:【怎么我每次点开这个群都让我害怕?!】严寞昀回了个抱歉的表情,说:【看着夸张,其实也不是特别疼。】影子对象:【我就没听过你说他不好,尽管他有些地方做的真不算好。】严寞昀:【人无完人。】韦航:【你真宠他。】季轲:【这是不是也跟年纪有关?我总觉得沈赫就没长大。】严寞昀:【也不能这么说。】季轲:【那要怎么说?我就老看见你受委屈了。】韦航:【哪个奴没受过委屈?】季轲:【你反正没他委屈。】韦航:【…………】影子对象:【他的委屈不在主奴关系上,在于彼此心知肚明的单恋。】严寞昀编辑半天的长消息这时才发来:【主奴这种关系有它特殊的地方,就说大家总讲平等,讲奴要怎样,主要怎样,真正相处起来,和其他任何关系一样,都免不了有迁就容忍对方的时候。做奴的因为身份原因,通常是忍的更多的一方,甚至有时候主子有情绪了,还会成为主子发泄的对象。但我觉得这本来就是奴的一部分义务,只要主子的发泄在一定的度之内,这是应该的,至少我不介意。】这一点韦航也表示赞同:【只要不是故意伤害,承受主人的一切确实是奴的本分,这也是一种伺候呀。】影子对象:【这倒是。不过不能接受当出气筒。】季轲:【你们真的可以,每次看你们聊天我都长知识。】严寞昀:【你说主子就从来没有迁就过奴吗?肯定有。虽然理论上主子主导关系里的一切,他压根没必要迁就奴,但现实中总有一些情况是主子要让步的,而且很常见,比方说因为奴的身体原因,有些玩法玩不了或者玩不尽兴,或者奴死活不接受的内容,主子基本上都不会强迫。又或者奴比主子忙,见面大多要以奴方便的时间为准,假如这时候主子的情绪不是很到位或者他身体比较疲惫,他也不能说见都见了,一句我不想玩,你回去吧,就把奴打发了。这不都是主子在迁就和心疼奴吗?可这些大家通常都不在意,似乎就只有奴的承受叫付出,主子做什么都是应该的。这是不是也算一种不公平?】韦航看着这段话,又想起景铭曾和他说过,主奴关系没有标准模式可言,它和这世上的其他任何关系一样,匹配就是好的。什么算匹配?我给的是你需要的;你想要的我恰恰愿意给。尽管目前看来严寞昀想要的沈赫无法全部给他,至少也给了一部分,而这一部分,或许是严寞昀生活中的其他任何人都给不了他的。这还不够让他离不开沈赫吗?足够了。第80章 番外 喜新不厌旧(杂)六月是高考的月份,韦航在若有所失又若有所得的感慨之下,送走了他从教生涯中的第一届毕业班。经过这一年断断续续、零零散散的装修等待,他和景铭也在六月底搬家了。许桐琛是第一个知道消息的,景铭如今搬的住处离他家仅隔三条街,他如此近水楼台,不抢先认个门简直说不过去。他在群里提了一句,影子和沈赫也跟着凑热闹。影子对象这个周末不在家,公司部门组织团建,影子一个人闲来无事,正愁没地方消遣;沈赫再开学就研三了,暑假对他而言只是夏季学期的另一个官称,他整日闷在实验室里都快发霉了,趁着老师去外地开会几天,偷个懒出来透口气。他一个奴也没叫,他最近清心寡欲得很。于是新家的第一批客人就是这四位。其实本该先请韦航的家人过来看看,这是景铭最初的打算。两个男人在一起的关系尽管无法对外公布,家里人总是知情的,他曾在韦航父母面前保证过会好好照顾韦航,于情于理都该在各个方面让韦航的家里人放心。不过由于近来天炎热,韦航爷爷的血压一直不稳定,便说等一等。那天韦航回去吃饭,景铭正好加完班去接他,他一上车景铭就看出他眼睛不对劲,问他怎么了?他说想哭,说自己怎么会这么幸运,饭桌上爷爷感慨十分地看着他笑,说:“咱们航航成家了,哪天一定要去做回客。”此前他从来没有认真想过,原来他和景铭这次搬家在老人眼里是如此的意义。新家有个面积不小的地下室,目前完全空着。沈赫一看到就问景铭何不搞个刑房,再合适也没有了。景铭笑一下,许桐琛十分过来人地说:“你可是真自由自在没人管惯了,不用考虑那么多,我们都是上有老的人。”“谁也不是生活在真空里是吧。”景铭示意地看一眼身旁的韦航,“老爷子说不定哪天就过来做个客,不怕意外,就怕万一,总不能人说参观参观,我硬锁着门不让看吧。再说我自己家……还是别找麻烦,等他们都来过的吧。不着急,也不是必须的装备。”话到此,影子问:“你家里有松口的意思了?”“没那么容易。”景铭摇头,“我爸到现在也不跟我直接对话。我妈还行,那天给她打电话,说搬家,她问我这边夏天热不热,我说这边十月份天最好。”“这听着有门儿了?”许桐琛说。“一个一个来吧。”季轲凑到韦航身边小声嘀咕:“你要见婆婆了?”韦航用口型回他:“心里好没底。”“怕什么,有你老公在呢。”“你现在不怕了?”“还行吧,反正不至于一听见面就想躲起来了。”他们俩在一边窃窃私语,不知那边三个人提到什么,韦航突然听见景铭叫他,问:“没有刑房没有狗笼,你就不是我的狗了?”“是,主人。永远都是。”两个人一问一答之后还隔空对视了几秒。沈赫拍着腿笑:“天!我以前真没觉得枭神这么感性。”“一肚子柔肠。”影子也跟着起哄。景铭无奈,不搭理他们俩,转头和许桐琛说话。许桐琛问他还不记不记得一个人,景铭对名字没有印象,许桐琛提示说:“就是我最早认识你那会儿,跟我的那个奴。”景铭有点想起来了:“不会又回来找你了吧。”他说着下意识去看季轲。季轲正和影子沈赫组队打排位,专注地盯着手机屏幕,根本没留意这边有什么动静。许桐琛说:“我跟他讲过这事儿。”就是前不久沈赫在小群里牢骚私信那次,许桐琛从头到尾没有冒泡。那天他为一个宣讲报告去医院统计病例,被一个人叫住了。起初他没敢认,其实认出来了,可就是因为认出来了,更加不想承认。因为不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