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想看你跪在我脚边 番外完结》TXT全集下载_34
作者:放飞的自留地      更新:2023-06-20 23:24      字数:9824
  第二天,沈赫因为实验室脱不开身,白天没抽出时间见严寞昀。等忙完已经八点半了,严寞昀正准备出门去车站。“明天上午临时有个会,请不下来假,不回去不行。”“抱歉。”沈赫的声音似乎也没什么精神。“爸爸不用道歉。”严寞昀在电话这端笑了笑,“下次回来早点儿告诉您。”“几点的车?”“十点十分。”沈赫顿了顿,说:“我去找你。南站是吧?”“这么晚您别跑了……”“我到了打给你。”听筒里传来嘟嘟的挂断音,严寞昀原地呆了半分钟,心想这行为可真沈赫:罚他的时候净往他最怕的地方戳,关心起来又让他招架不住。不,也许从来不是沈赫的问题,是他自己的问题。沈赫从始至终没有变过,是他不能拿最开始的那颗心看待主人了。所以他心再疼也是活该。坐上出租车,严寞昀摘了眼镜闭目养神。活该归活该,见主人之前还是要收拾好心情。周末的夜晚堵车照旧,他到的时候沈赫已经等了一会儿了。简单聊过两句,沈赫把他带进了一处洗手间隔间,赏给他难得的圣水。他跪地谢过恩,抬头看沈赫。沈赫摸摸他的脸,替他调整一下眼镜,表情看不出什么情绪,只是问他以后都要这样出差吗?“出差是为了以后可以不出差,好让爸爸随叫随到。”严寞昀说。沈赫笑了,点点头让他起来。火车上,严寞昀刷手机看到沈赫发的前一天的视频。他惊讶视频里并非只有沈赫一个主,还有另一个。他更惊讶自己在看到视频时的第一反应。很快他摇摇头,笑自己自作多情。然而接下来三天,他被满脑子的胡思乱想缠得无可奈何,他做了一件大大出乎自己意料的事。他把韦航和影子对象拉进了一个讨论组。说取经也好,求拍醒也罢,他再不找个出口跟谁聊一聊就要憋死了。影子对象:【你们这是到哪一步了?!】韦航:【你知道他怎么想吗?】严寞昀:【他大概从来没变过。】韦航:【一点儿苗头也看不出来?总得有点儿什么呀,不然你怎么会变。】严寞昀:【枭神做了什么让你爱上他?】韦航不知是在琢磨答案还是给问住了,一时没回话。影子对象没正经地说:【被玩出来的感情呗。天天那么伺候着,能没点儿想法?何况枭神的外型只当gay看也很难不动心吧。】韦航:【因为他后来选择跟我一对一。】对这个回答,严寞昀发来一个苦笑的表情。韦航:【假如一直是多奴同时伺候,我感觉很难有结果。因为他从心底就没想过给你平等的机会。如果是一对一,大不了告白不成一拍两散,多奴的话,提都不知道怎么提,感觉喜欢这俩字说了也像笑话。】接着韦航又发了个十足抱歉的表情:【我说话可能直了,别介意。】严寞昀:【你说的对。】韦航:【相处多了不可能一点儿看不出来,何况你天天都要请安汇报。所以要是从他那儿就堵你嘴,那可能真的别说最好。】沈赫在圈里最好的朋友是影子,所以影子对象和他相对熟悉,说:【他其实知道自己不是能长久负责的人,你跟他真的算够久了。】严寞昀:【快两年了。】影子对象:【还没玩够,所以不愿意给稳定的东西。也不是他一个人这样。再说,有的东西不是想给就能给的。】严寞昀:【我明白。】韦航发了个一脸不确定的挠头表情,说:【咱俩是不是太悲观了?】影子对象:【等着,我给你找一不悲观的。】没一会儿,季轲被拉进来了。简单听过事情经过,说:【是叫我来出谋划策吗?】影子对象:【非你莫属啊,你暗恋经验最丰富,愣能眼巴巴看着你们家老许十一年也不表白。】季轲那边刚呷一口茶,差点喷出来:【哪就老许了?!哪里老?!】韦航:【哈哈哈,你们看着就像老夫老夫。】影子对象:【不怪我说吧。】季轲:【要老一块儿老,以后我也叫老景,老……靠!】影子对象:【叫不出来吧?】韦航:【你这个太欺负人了。】影子对象:【那他姓龚也不赖我啊。】三个人闲扯几句,韦航提醒道:【咱别跑题了。】季轲说:【啊对!要我说好办。耗着呀!你把他身边的狗都耗走了,不就剩你了嘛。】韦航:【他们这种关系耗是不行的,他主人不可能一直不收新奴。】影子对象表示赞同:【沈赫跟你们家老许可不是一种人。】【不许这么叫!真叫老了!】季轲发来个极端抗议的表情,接着又道:【你还别说,我一开始见沈赫就有点儿发怵,尤其他一看我,我那个别扭啊。】影子对象:【多简单的事,他把你当狗看。】季轲:【…………】韦航:【有的主好像是这样,习惯了吧。】影子对象:【要我说,他根本就没有想建立平等关系那根弦儿。】季轲:【你到底喜欢他什么?】这话既是在问严寞昀,也是在替他委屈。严寞昀说:【如果我知道,可能早就挑明了。】韦航:【我记得最早你说过你是直的?】影子对象抢话道:【没喜欢上哪个男的之前,都说自己是直的。】严寞昀坦白了上一月见沈赫的那次调教,说自己现在除了没被操过,跟在场闲聊的其他三人没有差别。而且被操看来也是早晚的事。季轲:【沈赫竟能给你掰弯了,他有两下子啊,难怪你这样。】韦航:【会不会只是习惯了依赖?】严寞昀:【不知道该怎么说。他其实,既是我生活的一部分,又不是。】季轲:【想抓又抓不到,那种感觉,对吧?】严寞昀:【有时候很难受。】季轲:【就是喜欢。】韦航:【这种真的难受了,我感觉好像也没办法安心做狗。】严寞昀:【就是怕这个。】影子对象:【说句不提气的,多少关系都是这么结束的。你以为你在隐忍,他不可能毫无察觉,时间长了都是压力。】韦航:【我劝你先自己静一静,实在不行少见几次。】严寞昀:【已经是一个月才见一面了。】季轲:【唉,我听着都难受。爱情这个小婊砸!】影子对象:【大家都是这么过来的,哪那么多一见钟情,至死不渝。年纪越大越发现彼此合适才最重要。】季轲:【能不能不提年纪?】影子对象:【你都有主了,你怕啥?】韦航:【说起这个我想起来,前两天我主人还跟我提了他老家一个朋友,其实就是他过年回去调过几次的一个奴,也三十多了,说是现在各方面都不顺,过的不好,想找主都不敢找。】影子对象:【有小鲜肉撅在那儿,谁会要三十的。】季轲:【!!!】影子对象:【没说你,你是你家老许的心头肉。】韦航:【是啊,我听完就说,那得谢谢主人收留我,没让我流落街头。】季轲:【诶不对,枭神跟你说这个是什么意思,他可怜那人啊?】韦航:【就知道你得这么想。没有,听说那人又遇见以前跟过最久的一个主了,不过不知道什么结果。】影子对象:【难。没听过有首歌叫往事只能回味嘛。】韦航:【听说俩人从小就认识。】季轲:【发小儿变主奴?】韦航:【应该不是,据说差十来岁。】影子对象:【要是主大还好,小就更没戏了。二十多正是爱玩的时候。】季轲:【怎么越说越可怜了。】韦航:【怪我,我不该提这个,把人都说跑了。】严寞昀立刻发了个笑脸:【没有。我在想你们说的话。】季轲:【我觉得我们全在胡扯。】韦航:【好像确实没帮上忙。】影子对象:【要不要成为只能回味的往事,还是得自己做决定。】合上手机,严寞昀想:究竟遗憾和后悔,哪个更适合回味?【作家想说的话:】今天是几个受的场合(*^__^*)胡说八道一番~~第76章 番外b七嘴八舌(沈严)上次的临时讨论组没有解散,升级为八卦群了。其他三人时常会冒个头关心一下严寞昀近况如何,结果是一个月过去了,毫无进展。有天晚上季轲和许桐琛睡前闲聊说起这事儿,季轲问他知不知道全职怎么想的?感觉像故意不给说法。许桐琛说:“一个主一个奴,要什么说法?沈赫又没耍他。你不能要求每个人处理问题都一个方式。”“噢,那把自己装成没事人,任别人在那儿纠结,就是好的方式了?”季轲不赞同,坚持认为沈赫就是不敢承认自己的心。许桐琛无语:“你才见过他几次?”“直觉。懂吗?就像我直觉你早晚是我的一样。不然我能一等十一年?我一辈子有几个十一年?”“你可得了吧。你跟我告白的时候说的可是你什么结果也没敢奢望……”“废话。”季轲“嘁”一声打断他,“你身边来来去去就没断过人,我以为你是个花心大萝卜。想起我一清白好小伙儿栽在你身上,我就……”每回提到这事儿季轲的语气就酸溜溜,十分内伤地斜他一眼。“这都过期多久的醋了,你还吃?”“多久也是醋。坛底的醋——齁酸呛嗓子还牙碜!”“你就夸张吧。”这种时不时的变相撒娇许桐琛哪会不明白,胳膊朝枕边人肩膀底下一抄,被子里的两双脚便开始起腻。他说以他过来人的经验猜测,沈赫现在的纠结不比严寞昀少。“怎见得?”季轲问,“有什么根据?”“其实有时候恋人比被恋容易,你不觉得么?一个是十分确定自己的心情,一个是不够确定,难题等于是抛给了不确定的那个。你说沈赫装没事儿人,也许是他不知道该怎么办。”许桐琛告诉季轲,谈感情和收奴完全是两回事,收奴相对简单,只要大致条件符合要求,大可以约玩一次试试感觉,合适就继续,不合就散。但感情不能随意试着玩,一时兴起的结果很可能是两个人连原本的关系也回不去了。季轲想了想,说:“你就是因为这个让我傻熬十一年?”“感情这种事儿做决定真挺难的,尤其这个决定可能要颠覆你一直以来的生活方式。”“也就是说……”季轲截住许桐琛渐渐滑到他腰侧准备扒他内裤的手,“那时候你其实舍不得为了我这一棵树放弃一整片后宫森林?”“你要非这么形容,也不是不行。”许桐琛无意替自己遮掩,季轲狠狠白了他一眼。他说:“咱俩现在这关系,我也没必要糊弄你,是吧?人就是什么年纪有什么年纪的想法,有更偏重的东西,这个没法强求。”“合着我得感谢你到了不想玩的年纪才肯正眼看看我。”季轲哀怨无比地转了个身把背冲给他,一副“今晚别想我配合你”的架势。许桐琛跟着凑过去,笑道:“我发现你是真擅长给我下套,这说沈赫的事儿呢,又往我身上拐。”“暴露本性了吧你?”“你不是什么都靠直觉就能知道?还用我暴露?”季轲胳膊肘朝后捣捣,打算把大号厚皮膏药甩开,然而甩不动。许桐琛紧紧贴着他,他便又躲又挣地表示抗议,埋怨许桐琛一点也不让着他,就会气他,永远有话顶他。他假模假式的反抗姿态整个一欲迎还拒,更方便许桐琛拿已起了反应的那话儿在他屁股上来回蹭,坏笑着咬他耳朵:“光拿话顶你多没劲,换这个好不好?”“流氓!”俩人在床上“顶”过一场,季轲仍毫无睡意,跑到八卦群里把刚才和许桐琛聊到的看法简明扼要地一阐述,问严寞昀有没有道理——沈赫其实心里什么都明白,但因为他自己搞不懂自己,所以故意不表态装糊涂,也就正好不给你开口的机会。太狡猾了!严寞昀说:【主人总有主人更顾及的东西,再说他一直就知道我怎么想。】季轲:【你不觉得他这样有点自私吗?】严寞昀:【有什么办法呢?】影子对象这时插话进来:【早说了都是奴惯的,真的,僧多粥少,他们就牛起来了。】韦航也冒泡了,开玩笑说:【我怎么有点替影子担心他在家的地位呢。】影子对象:【他已经没地位了。我跟你说,日子过久了都一样,枭神也不可能永远高高在上俯视你,早晚得站地下来,甚至偶尔仰视一下你。带引号的仰视,不是给你跪下,是精神层面上听你的,你说了算。】韦航发了个惶恐的表情,说:【我想象不出来。】季轲:【你们俩现在在家还那样一站一跪?】韦航:【倒是没有以前跪得多了,不过我也没造过反。】-【真没见过比你还听话的。】季轲叹道,等消息发出去又马上改了口,艾特严寞昀:【不对,这位比你还乖。】严寞昀回了个无可奈何的表情。季轲说:【你也是真能忍,不过还是比不了我。但是我后悔了啊!早知道我绝不忍这么多年。你就没有过那种一瞬间爱谁谁吧,老子不忍了,就直接告诉你主子:我他妈的喜欢上你了!你能不能给我个痛快话!别吊着我了!】韦航:【你这个像要打架了。】影子对象:【你当初就这么跟拉斐尔告白的?】季轲:【咋可能!】严寞昀:【我不是没想过直说,尤其这几天,总这么想,可我不敢。】季轲:【怕被拒绝?】韦航:【怕连主奴也做不成了吧。】严寞昀:【我说了你们别笑我。】季轲:【笑你干嘛。保证不笑。】韦航:【不会的。】影子对象:【你说。】仨人等了一分多钟,严寞昀又发来一条,说:【我有时候看见他会说不出话来,跪着还好,站起来我就紧张,尤其不涉及主奴的话题,总是他问我才答。可能是感觉找不到妥帖的身份?我不知道。就特别怂,可又总是想见他。我特喜欢他让我陪着他干什么,因为那样我能一直看着他,但他不用看我。我从来没对别人这样过。】影子对象:【这有点像我最开始那会儿,说是bf主,但其实还不够了解,也是紧张,不怎么敢说话,有点怵他。】这方面季轲虽然没体会过做奴的感觉,但类似的心情他再熟悉不过,他说上学那时候他暗恋许桐琛就是这样,喜欢得都不行了,可是一看见许桐琛又莫名其妙总想躲起来。季轲:【就愣能紧张成这样。我还以为就我这么怂,一度苦恼我这辈子恐怕就是暗恋的命了。】韦航诧异道:【我倒没觉得喜欢一个人会紧张,就是每天都想看见他,你们都是怎么了?】影子对象:【韦老师天天站讲台让人盯着看习惯了。】严寞昀:【我大概就是做奴的命,伺候他的时候最自在。】韦航:【对了,前两天从我主人账号里看见全职的视频,他现在喜欢玩多主了?】季轲:【?!】严寞昀:【最近是。不过他从没叫过我,不知道为什么,其实我没表示过不接受。】季轲:【这不成乱搞了嘛,这你们也能接受?】韦航:【我只接受主人多奴,接受不了在主人面前伺候别人。】影子对象:【我倒有过一次,因为这个还差点跟他掰了。】季轲:【不是吧,你老公能舍得?!】韦航也发了个动图表示震惊。影子对象:【就那年他住院,往前再俩月吧。这事我跟谁也没提过。】韦航和季轲瞬间都八卦起来。韦航:【到底什么情况?】季轲:【快说快说!】影子对象:【等等啊,字有点多,我不方便语音,我怕他听见。】这之后等了好几分钟,消息才再次发来:【就属于主奴和恋爱都瓶颈的时期吧,就说试试新鲜的。我本来没意见,也没多问,反正怎么玩一般都听他的。当时另外俩人也是情侣,我就以为是在一间屋,然后各搞各的,我心想有人看着没准真会刺激一点儿,就同意了。谁知道衣服刚脱完,那个主想搞我。其实这没什么,毕竟我是自由的啊,又不是他想搞就能搞的。我生气的是我们家那位愣没有立马反对,你不知道给我膈应的当时。结果就闹的特别不愉快,等于是不欢而散。回家路上我们俩谁也没说话,一进门我就发飙了,嚷嚷得估计邻居都听见了,还跟他上手了。我说过腻了就他妈散伙,玩谁呢?!他没还手,也没跟我吵,就最后说了一句,说他从来没想过分手。他说完这话,我不知道怎么心里就特别难受,觉得干嘛要闹这一出儿啊,干嘛那么在乎新鲜感,激情淡了日子怎么就不能好好过了。一下就不想计较了,后来赶上放假,我们俩一块出去玩了一趟,也就和解了,好像俩人都想开了,再后来他犯病住院,就更分不开了。】季轲:【真没看出来你们俩还有这么个插曲,一直当你俩是模范夫夫。】影子对象:【就是模范啊,酸甜苦辣咸都经历了还在一块儿,这才叫模范。】韦航:【确实不容易,多数吵吵闹闹最后都会成遗憾。】影子对象:【其实人嘛,谁没想过刺激的,就是不一定都付诸实践。我也不是没幻想过,但是来真格的不行。那次以后我们俩的相处重点就变了,以恋爱过日子为主了,偶尔玩一玩。不想那么多主奴的事,倒清净。】这时半天没有说话的严寞昀突然说:【假如恋爱和主奴只能选一个,我也选恋爱。】韦航:【人都是感情动物。】季轲:【诶,要不你下次试试,你主子再说玩多主,你就主动表示你也去,看看他什么反应。我觉得他但凡在主奴之外的情感上对你有在意,他就做不到分享。】很快,严寞昀就有了这样一次机会;沈赫同意了。一个多月没见面,沈赫从没在群里表示过想严寞昀,也没有招幸过他,严寞昀主动提了这么一句,他倒马上应了。看着群聊里沈赫发的一句“可以,有空你就来。”严寞昀对着空气泛出一个比哭还涩的笑。一共是三个主五个奴。除严寞昀之外,沈赫还带了艺术生。尽管提前约定好不玩10,严寞昀的不安却没减轻多少,他来是来了,但他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做得到在沈赫面前伺候别人。他不愿扫沈赫的兴,可他不是提线木偶,让人怎么摆弄就怎么配合,并且内心毫无波澜。他看不透沈赫是怎么想的。艺术生是严寞昀见过的沈赫的奴里最浪最放得开的,约玩的那类主通常都比较喜欢他。但今天另两位主中有一个对严寞昀很感兴趣,认定越是这种看着禁欲正经的,骚起来越带劲。提到这话时,严寞昀正趴在沈赫鞋面上,沈赫用另一只脚踩踩他的头,笑一声:“来,让他看看你有多骚。”够不够骚严寞昀不知道,他只感觉他在沈赫脚下卖力的时候,身后还有别的脚在踩他,他下意识想躲,沈赫给了他一巴掌,让他别动,屁股撅高点儿。他心一下凉了半截。下一步是什么呢?命令他跪到别人裆下去?他开始后悔来了。【作家想说的话:】又是一个七嘴八舌的番外~hhh其他三对怎么这么喜欢抢戏啊?!我也不知道(?_?)第77章 番外b“真他妈的,越看你越欠操。”(沈严)“趴那么低看不见舌头啊。”“光舔鞋面,不给你爹舔舔鞋底?”严寞昀感觉那只踩他的脚渐渐停下了,却没有移开,就那么蹬在他屁股上,随后“嚓”一声,这位一直对他挑刺儿的主点了一支烟。他倒没什么,只是忽然想起沈赫讨厌烟味。果然,他听见沈赫清了下嗓子,脚勾着他的下巴把他带高一些,接着略转个方向将脚搭上自己另一侧膝头,吩咐严寞昀舔鞋底。沈赫的鞋底不算脏,他在这方面有自己的原则,只在换新鞋的时候让奴舔鞋底,平时不会。严寞昀顺从地凑上去,像往常一样先吻了几下主人的鞋底表示谢恩,然后伸出舌头。伺候爸爸是他求之不得的,因此十分尽心。舔了几个来回他觉得口水不够多,便将舌面整个覆上鞋底停留一会儿,好促进唾液分泌。沈赫对他的自觉很满意,摸摸他的头,掏出手机拍了几张照片。严寞昀有时真觉得自己缺父爱,从小到大从来没有哪个男性长辈以安慰或表扬的态度摸过他的头。沈赫是他跟过的第一个、也是他认为的最后一个男主,每次沈赫这样摸他的头,无一例外让他有种被宠的感觉。奴性或许是天生的,但它不该等同于下贱,他们跪在别人脚下发贱,不过是在用相对另类的方式表达自身欲望,希望有个人不带有色眼镜地宠爱自己。尽管在大多数“正常人”眼中这种“宠爱”完全是匪夷所思,毫无必要。但是怎么办呢?他需要。他心无旁骛地伺候着主人的鞋底,为了舔到鞋跟,他稍错后一些,把肩膀往下压,这样一来屁股就翘得更高。这时那双踏在他身上的脚起开了,改从他腿间朝里探,把他两腿扒拉得更加岔开,好方便用鞋面拨弄他的性器,一边逗一边笑说:“操,这他妈jb硬的!我就说这种绝对骚,舔你爸爸鞋底你这么爽,嗯?”严寞昀是真不想被这样提醒,他的身体反应和理智起了冲突,但他控制不了。他不是那种随时随地发骚,在谁脚下都可以释放自我的奴,他的奴性没到那种程度,或者说,在他看来那种已经不是奴性了。既然奴一次只认一个主,就不可能对谁都一样。在他,释放自我是需要一个安全范围的,这个安全范围就是主人。假如他现在伺候的不是沈赫,他是不会从心里感到爽的,尽管他照样会有生理反应,但内心没有安全感。主人给他的安全感是需要很多相处才能建立起来的,沈赫是还有其他奴,并不是非他不可,但只要他们的关系稳定一天,这种安全感就在。严寞昀不得不承认他这段日子以来所有的纠结和难受,其实不该有沈赫的责任,实际上是他越界了。“骚.逼,舌头伸出来我看看。”沈赫说。严寞昀马上把脸仰起来,伸出舌头。鞋底再不脏,也还是有灰,沈赫板着他的下巴让他转过脸,也给其他人欣赏一下斑斓的舌面,一面笑道:“真他妈是狗,就爱舔鞋。”“你也不谢谢你爸爸,嗯?赏你舔鞋。”另一个主说。严寞昀赶紧磕了个头谢恩。艺术生被沈赫派去伺候对严寞昀感兴趣的那个主,他反正不是第一次伺候别人,一点犹豫也没有就去了。那个主打趣沈赫,说:“怎么着,这个这么舍不得?”手里的教鞭指指严寞昀。“他是直的,除了我不舔别人。”沈赫说。“我操!你真他妈的,哪找这么个宝贝儿,舔脚都舍不得?又不让他舔jb。”“你都说是宝贝儿了,能让你尝鲜?”“那你带来凑数?”“我本来也只说带一个,他是我一个多月没见了,说想我,就顺便一块儿见了。”……俩人玩笑着扯了几句皮,严寞昀倒有点愣。沈赫从来没叫过他宝贝儿这样宠溺的称呼。虽然是话赶话说出来的,也足够他偷着回味一阵了。半小时前他还觉着后悔跟来,沈赫现在的话简直让他受宠若惊。不知是不是他总瞄沈赫,把沈赫瞄烦了,给他上了眼罩。这下他看不见了,只能听见一屋子淫糜混杂的声响。恐怕自己是最闲的一个,严寞昀心想,沈赫基本就没玩他,只是把他当凳子坐在他的背上玩别的奴。假如换个情形,这里只有沈赫一个主,严寞昀一定会失落,认为主人对他不满意所以不要他伺候,但是今天他只觉得如释重负。他跪在地上一动不动,从没觉得保持一个姿势也是这么幸福的事。不过其他人并不这么觉得。过一会儿有个主问沈赫,说沈赫之前发过的视频里有严寞昀只玩乳头就射精的,身体这么敏感的奴也不常有,是不是该表演一下。沈赫不确定严寞昀今天状态如何,问他行不行。他点头说:“贱狗试试。”只要不让他跪到别人脚下,什么都可以试。“你自己玩还是我玩?”沈赫又问。他当然说想让爸爸玩。沈赫于是岔开腿坐到床边,命令严寞昀以一个展示的姿态跪在他两腿之间。然后他伸手去揉捏严寞昀的乳头,没玩几下严寞昀的阴茎就一蹦一蹦的。呻吟的间歇中,严寞昀请示他:“贱狗能不能摸爸爸的脚?”“嗯。”严寞昀这会儿才觉出看不见原来是大有好处的,一方面有利于集中注意力;另一方面,既然看不见其他人,他心里他就只是和沈赫在一起。哪怕他听见有声音调笑说:“操,多水狗。”“看他爽的。”……“爽么骚逼?”沈赫的声音突然出现在他一侧耳边,温热的气流让他一个哆嗦。“你他妈就喜欢让别人观摩,是吧?人越多你越骚,看你狗jb硬的。嗯?你骚不骚?”“骚。”“对,又骚又贱。你他妈就配跪在老子脚底下做狗。”沈赫把自己一只袜子塞进严寞昀嘴里。严寞昀更亢奋了,他一个多月没闻过这味道,刚才沈赫也只是让他舔鞋,棉袜的触感太让他怀念了,忍不住求道:“爸爸……爸爸……您能不能赏贱狗几巴掌?”沈赫以相反的方向使不上力,示意另一个主扇他。严寞昀被欲望刺激得根本顾不上分辨,一直含含糊糊地说:“爸爸,您再用力一点儿,爸爸。”沈赫好笑道:“看见没,他嫌你扇得不够狠。”“操,真他妈贱!”沈赫从床上起来,吩咐严寞昀自己玩乳头,然后站到他对面好好地赏了他几个耳光。可惜仍不够,严寞昀始终徘徊在差一点的位置,又哼又扭地求爸爸再帮帮他。“头后仰,往上点儿。”沈赫指挥他上半身躺在床上,自己跨到他胸口处,一把拉下裤腰,直挺挺的阴茎正弹在严寞昀嘴上。严寞昀晃着脑袋蹭不够,沈赫把他嘴里的袜子抽了出去。他迫不及待张嘴要舔,结果换来沈赫最狠的一巴掌:“我他妈让你张嘴了么?你那狗舌头刚舔完鞋底。”“贱狗错了,爸爸。”“闻。再让我看见你舌头,嘴给你缝上。”严寞昀最终也没有成功射出来,还是另外两个主在下面轮番踩他的阴茎,他才喷出来。沈赫有点不满意,说:“我看你憋的不够久,下回憋你半年。”当天下午散了以后,艺术生说还有课先走了。严寞昀留意到沈赫的表情似乎不信,但没说什么。两人一起遛达了一段路,沈赫忽然说下次不带他了。严寞昀知道自己今天状态不算好,连连道歉说下次一定好好表现,不扫主人的兴。沈赫却摇头:“今天没什么感觉,那两条狗口活没你好。不够爽。”严寞昀一听,立刻提议说主人不忙的话去他家吧,他好好伺候伺候爸爸。沈赫考虑了一下,同意了,笑道:“还真好久没吃你做的饭了。”晚饭的气氛很好,严寞昀已经三个月没和主人这样轻松地相处过了。不过也可能是他的错觉,沈赫虽算不上暖主,但也并非脾气阴晴不定。严寞昀最早认主的时候,并不觉得沈赫难以捉摸,后来变得患得患失,也许不是沈赫的原因。沈赫从来没变过,是他变了,他太在意了,所以总是一点小事就思来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