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想看你跪在我脚边 番外完结》TXT全集下载_12
作者:放飞的自留地      更新:2023-06-20 23:22      字数:9901
  第二天午休时,韦航收到景铭的消息:狗爪子,拍张照。虽然简短得只有六个字,但他还是一下明白了主人的意思,马上拍了张照片给主人发过去,说:谢谢主人,狗狗今天写板书没问题。景铭看到回复时,在心里笑了句:看着傻,心眼儿可是一点都不少。第22章 ?彩蛋?假期最后一天,韦航因为顶嘴挨罚的时候,季轲的日子也并不好过。他跟许桐琛在外面吃的晚饭,回到家刚一进门就难受得直哼唧:“好疼,能不能不让我戴了?”“我早告诉你钥匙在哪儿了,你自己摘啊。”许桐琛站在鞋柜旁边看着他。季轲光顾着跟身下的锁斗争,全然忽略了假期这几天两人商定好的规矩,自己换完鞋见许桐琛还站在那儿不动弹,终于猛一下反应过来,忙蹲下身去解许桐琛的鞋带。许桐琛却抬脚躲开了,提醒道:“姿势。”季轲赶紧把膝盖往地上一磕,跪下了,继续伸手去解鞋带。“不用了。”许桐琛说,一面自己把鞋脱了,“你要是连这点儿规矩都受不了,我们就不要费工夫。”“不是,我还不太习惯。”季轲解释道。许桐琛站到他身前,拍拍他的脸,摇头笑道:“这不是习惯不习惯的问题,即便第一次做奴的人,只要他本身想做奴,这些提醒他身份的形式都会让他兴奋、有归属感,他会时刻记着的。”季轲抬头看看他,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你真的想吗?”许桐琛问,“还是只想找点儿刺激?”“我……”季轲把头低了低,又抬起来,“我真的不反感给你跪下,我就是……”“就是什么?”“……我不好意思。”“给你主人跪下会让你不好意思?”许桐琛对这个回答又诧异又无语,“我以为这应该是你巴望的事。”“我……”季轲又语塞了。许桐琛说:“到沙发那儿去吧,这儿地板太硬了。”季轲这次没站起来,乖乖地跟在许桐琛身后爬到地毯上,面向他坐的位置跪好。“现在说说吧,不好意思是什么意思?”季轲瞄了他一眼,又把目光挪开了,吭哧了半天才坦白道:“其实……我就是拉不下脸……”“这需要拉什么脸?”许桐琛不太明白。季轲咬咬嘴,把心一横,终于把心里话倒了出来:“我以前一直幻想的都是你是我男朋友,就……特别宠我那种……”“我不宠你么,宝贝儿?”许桐琛笑着摸摸他因为情绪起伏有些泛红的脸。这副温柔的语气让季轲忍不住咧了咧嘴,接着不知回想起什么,面上的笑容愈发扩大,傻笑着承认道:“挺宠的。”“那你是怎么想的?”许桐琛问,“你觉得我羞辱你几句,踩你几下,扇你几个耳光,把你绑起来,让你跪下,给你带锁,都不是宠你?”“…………”季轲被他问得实在无言以对,垂着头没说话。“你的身体很喜欢这些,这我们都清楚。”许桐琛往后靠了靠,“我对你做的,都是我认为你会喜欢的,不算难为你吧?舔脚圣水或者你认为重口味的我都没有要求你做。”“啊?”季轲一听这个震惊地抬起头看他,“我可……”“我知道你接受不了,我也没打算对你做这些。”许桐琛解释道,“你不是跟韦航聊过么?他没告诉你他是怎么做狗的?除非枭允许,他在枭面前是没有起身的权利的,让主人不满意了一两个月不准射也是常事,如果带锁,我相信他肯定要长期戴,甚至被调教被操的时候都不能摘。”“那得多疼啊……”季轲想想就不寒而栗。“是疼,但他心里喜欢。”许桐琛说,“我说这些并不是要拿你跟别人作对比,谁都比不了你,我只是想让你好好想想,你到底喜欢什么,sm和主奴是有区别的。”“我不喜欢单纯的疼……”季轲讷讷着说,“我挺喜欢你……管我的……”许桐琛没立刻接话,看了他一会儿,再次探身到他面前,问:“你这么跪着跟我说话,什么感觉?喜欢么?”季轲没回答,倒痛苦地扯了扯嘴角,许桐琛往他身下扫了一眼,“这能让你硬,是吧?”“……嗯。”“是或不是,好好回话。”许桐琛打了他一耳光。季轲忙改口道:“是。”“我看你纯粹就是清醒的时候放不下面子,把你玩爽了不也让干什么干什么吗?”许桐琛说,一面抬脚踩上他带了锁的阴茎,“非得我命令,不然不知道主动跪。”“啊……别踩……”季轲直往后躲,“疼疼疼……”“疼就对了。”许桐琛说,“我还一直担心你接受不了,时刻观察你的情绪,你倒好,跟我端着……还不好意思,你爽的时候怎么没见你不好意思喊停?”“我不是故意的……”季轲苦着一张脸可怜兮兮地看他。“你就是不习惯。”许桐琛替他把话补全,又道,“行,我可以帮你习惯,我看你不需要商量,你需要的是直接给命令。”“我错了,真的,您别踩了……”季轲连连“嘶”了好几声,“真的疼……”许桐琛把脚收回来,又问了一遍进门时问的那个问题:“你知道备用钥匙在哪儿,为什么没有自己开锁?”季轲缓着气,一脸委屈地说:“您没说让摘啊。”“这会儿怎么这么听话?”许桐琛真有些搞不懂他了,“你可叫了好几天疼了。”季轲没作声,许桐琛又道:“你不是能听话么,也能自觉。”“我本来就能……”季轲这次嘟囔了一句。“顶嘴是么?”许桐琛警告地指指他,又问,“你能听话你折腾什么这两天?”“我……”季轲憋了憋嘴,一脸尴尬地用极轻的声音说了句,“我怕这玩意儿,我就是怕疼。”“你要是不没事儿发情它也不疼。”许桐琛无奈地笑起来,“行了,去把钥匙拿过来。”季轲没反应过来似的愣了愣,许桐琛说:“怎么,你还想戴着它睡觉?”“不,不想。”季轲马上转身爬去书房,把抽屉里的钥匙叼了回来。许桐琛有些意外他居然不是用手拿回来的,不过也没说什么,只摸摸他的头,“乖,裤子解开。”季轲终于解放了,这次没用许桐琛提醒,自觉地给他磕了个头,“谢谢主人。”“我不会在工作日锁你的,你这种情况睡不好觉没法工作。”许桐琛说,然而季轲刚想松口气,又听他续道,“不过我很期待你能有一天求我给你上锁。”季轲闻言一下想起那天聊天时韦航说的话,一知半解地问:“锁上我,您会有什么快感?”许桐琛看看他,说:“你不需要了解这个,你只要知道我喜欢看你戴锁就够了。”一句话把季轲说得一哆嗦,不过转念一想,又觉得真有那么一天的话没准也挺有趣。第23章 【十九】一进十月下旬,北方的气温降得很快,韦航不方便在室内一直保持赤裸,景铭对此也不作强制,十分宽容地允许他在供暖之前穿衣服,除了周末。那是一周一次的全天候调教时段,景铭会把中央空调全部打开,保证韦航在家里怎么待都不会着凉。可说是允许穿衣服,也不是随便穿,韦航只能穿景铭给他准备的衣裤。上衣还好,就是套头卫衣,让他难堪的是下装,居然是高弹紧身裤。他第一天接过来时斗胆问景铭:“主人,真的要穿这个吗?”景铭没说话,眉毛一提韦航就禁声了,老老实实把紧身裤往身上套。景铭淡声提醒他:“谁让你穿内裤了?你见过狗穿内裤的?”这下他更窘了,因为不穿内裤,不仅下半身身材显露无疑,连起没起反应都是一目了然,简直比彻底光着还叫人尴尬。“主人,您是不是特意让狗狗这么穿的?”韦航瘪瘪嘴,把原本想说的“故意”改成了“特意”。“我对你好不好?”景铭左右打量了他一会儿,满意道,“贴身保暖,还不影响你摆出任何姿势。”韦航一听这话,相信主人确实是故意的了,可又觉得能“故意”想得这样周到的主人是真用心,他满怀感激地给景铭磕了个头,说:“谢谢主人。”景铭走近一些,探脚在他的胯下轻踩了两下,说:“也就这一个月,等供暖了你想这么穿都不行,狗就应该光着。”“您说的对。”韦航十分狗腿地冲主人咧咧嘴。景铭笑着白了他一眼,“抹蜜了是么,最近嘴这么甜?”“狗狗听话。”韦航这句回得有些答非所问,但自从上次因为顶嘴被主人罚了,这段日子他一直谨言慎行,唯恐再惹主人生气。“但愿你这回记性能长得久点儿。”景铭说,“吃饭吧。”两人难得在工作日凑上时间一起吃饭,景铭下班不定时,又常有应酬,他跟韦航说过晚上吃饭不用等他,如果下班早他会提前说。关于吃饭也没有特别定规矩,大部分时候景铭不要求韦航以狗的姿态吃饭。他说狗奴毕竟不是真的狗,偶尔还行,每天那样窝着进食对胃不好。有时两人对桌而食,有时吃得简单便在茶几上进行,那时景铭会坐在沙发上,韦航正好跪在他脚边。没住一起之前还不是特别了解,如今共处一个屋檐下,韦航渐渐发现景铭在日常生活中的确不很在意主奴形式,他的所有指令都很随意,可也许就是因为这份随意,反让韦航无时无刻不觉得他就是主,看到他便不由自主想膝盖着地。景铭一直安排韦航睡在客卧,只有假期才允许他跟自己睡一张床。起初韦航委屈巴巴地不愿意自己睡,说想睡在主人脚底下。景铭其实也知道狗奴大多粘主,但他不希望因为睡眠不好影响白天的工作,对他对韦航都不是好事。何况他跟韦航的作息时间并不一致,睡在一起难免互相打扰。韦航上班早,出门的点儿正是景铭的起床时间,他总会在走之前跪到床尾亲吻一下主人的脚,说一声:“狗狗上班去了。”不过最近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总感觉主人渐渐睡得早了,睡得早自然起得早,有时候甚至会跟他一块儿起床。他去上班,景铭正好利用清早的时间下楼做运动。自从韦航搬上来住,自己家就空下来,他跟景铭商量过后把其中一间屋子改作健身房,添置了不少器材。对此他一直感觉不好意思,因为钱都是景铭出的。有回周末晚上两人在家看球赛直播,中场休息的工夫,他主动提起说:“主人,狗狗把银行卡给您保管吧。”“为什么?”景铭从未这样想过,诧异道,“你自己不花钱?再说你不是还要还房贷?”“狗狗现在住在您家,吃您的喝您的……”韦航知道主人赚得比他多多了,账面上的年终奖都比他一年的薪水多,更别提正式收入和投资回报。但他还是觉得处处让主人掏钱,心里特别过意不去。“就跟你能吃多少喝多少似的。”景铭揉揉他的头发,把桌上的卡推回去。“可是主人……”“这事儿别再跟我废话了。”景铭打断他,换了话题道,“之前你给我拿来的香还挺有用的,还有么?”“有,主人。”韦航忙点头,“狗狗下次回父母家时给您拿。”说到这个景铭突然想起来,“你好像最近都没回去过。”“是没回去,狗狗想跟主人待在一起。”“你总不回去你父母该以为你让哪个小姑娘拐跑了。”景铭顺口开了句玩笑。韦航摇头道:“不会,狗狗大学时就跟家里出柜了。”“你家里能接受?”景铭闻言很有些意外。“也花了一段时间,”韦航说,“他们现在就希望我能找个稳定的伴儿。”韦航说这话时没有用往常的自称,景铭似乎没听出来,淡笑了句:“挺好的,难得。”他的语气有些怅然若失。韦航忍不住问他:“主人,您家里不知道吗?”“不知道,恐怕很难接受。”景铭说,不过神情像是不愿就此多谈,韦航也没再多嘴问下去,把手握成狗爪的姿势放到景铭腿上,轻轻推了推,说:“主人,您要不要喝酸奶,狗狗给您拿来。”景铭拍了他手一下,笑道:“就你会拍马屁。”“您可不是马。”韦航也笑起来。“那我是什么?”景铭故意问他。他收了笑容,说:“您是对狗狗最好的主人。”“说你胖你还喘上了,去,赶紧给我去拿。”景铭踢了他屁股一脚,其实心里对这话相当受用。韦航很会看脸色,总能准确捕捉到他偶尔的情绪波动,但又从不多嘴问,这让景铭感觉贴心的同时也心怀感激。——并非只有跪着的一方才懂感恩,站着享受这份臣服的一方同样需要。周五那天,景铭下班早,想着干脆顺道去接韦航,两人已经半个月没一起出去吃过饭了。车停到校门口时,景铭刚掏出手机准备给韦航打电话,余光扫见人就在马路对面,正跟一个学生说话。他暂时没拨号,隔着车窗看了一会儿,注意到那个学生跟上次在操场看台见到的是同一个人。韦航听洛飞说话的时候,裤兜里的手机突然震了起来,他拿出来一看,是景铭的电话,赶紧接起来,同时下意识往旁边挪开两步。“喂……”因为不方便当街称呼,韦航干脆什么都没叫。“下班了?”景铭问。“嗯,刚出来。”“我在路对面,过来吧。”景铭说完就挂了电话。韦航愣了愣才把视线投向马路另一边,果然看见了熟悉的车。他走回两步跟洛飞道了别,赶着绿灯小跑过去上了车。“您今天下班这么早?”韦航一脸欣喜地看着主人。景铭却故意往窗外看,说:“还是上次那个学生?你班里的?”“以前班里的,”韦航解释道,“出来时正好碰见。”“他还真喜欢你。”景铭突然说。因为听不出语气,韦航摸不准主人的态度,有些紧张地道了句歉:“对不起,主人。”“你跟我说对不起干嘛?”景铭好笑道,“你应该跟他说对不起,你让他单相思了。”韦航一听这话更慌了,以为主人是在说反话,都想给他跪下认错了,“主人,您别这么说,狗狗错了。”“你哪儿错了?”景铭诧异道,问完才反应过来,觉得自己这话说得跟训狗似的,改口笑道,“不是,我是说你没事儿老认什么错,我又没说你有错。”这下换韦航诧异了,问:“您不生气吗?”“我这么爱生气吗?”景铭无语地反问他。韦航顿了一下,然后呆呆地摇了摇头。“我自己的狗是什么样我知道,”景铭说,一面发动车子,“我不会连这点儿信心都没有。”韦航觑了觑主人的脸色,感觉他应当心情不错,便也厚着脸皮接了一句:“那狗狗可把您这话当成夸狗狗的了。”“你还真是一肚子心眼儿。”景铭似笑非笑地斜了他一眼。韦航马上表白说:“狗狗可不敢跟主人耍心眼儿,都是真心真意的话。”景铭笑了一下,腾出一只手往他大腿上掐了一把,“能一直这么乖就好了。”“能的,主人。”韦航嘿嘿笑着揉了揉被掐疼的地方。车子正好拐弯,汇入大片车流。吃完饭时间还早,韦航问主人能不能一起去看新上映的电影,反正就在顶楼,也不用折腾。景铭无所谓,于是就一起去了。电影结束已是十一点,开车回家时,景铭提前一个路口拐了弯,把车停在韦航平日跑步的公园入口处。“主人?”“下来走走。”十月底的天,这个时间公园早已没人锻炼散步了,韦航跟在景铭身后进了公园。景铭没有停顿,直接往一处隐蔽的树丛走。韦航跟进去的时候,脚下的落叶被踩得吱吱作响,他的心也随之越跳越快,他几乎能预感到主人将要做什么。果然景铭在一颗梧桐树下站定,意有所指地说了句:“刚才看电影喝水喝多了。”韦航的身体因为这话瞬间就起了反应,很快面向主人跪下,请求道:“主人,您能给赏给狗狗吗?”“会直接咽么?”景铭问。“会,主人。”韦航点头,“以前有过几次。”“那我们试试。”景铭解开皮带裤扣,把尚未处于勃起状态的性器掏出来,示意韦航,“过来点儿,张嘴。”韦航凑近些,略调整了一下高度,把主人的性器含进口中,微微仰头看着主人,满心激动地等着液体冲进喉咙的感觉。“放松一点儿。”景铭抬手轻轻扶在他的脑后。话音刚落,一股温热的水流灌进了韦航口中,因为直接入喉,他并没闻到什么味道,稍微适应了一下就找到感觉。秋天的夜晚,周遭相当安静,映衬着喉咙吞咽的声音格外清晰。这声音把两个人都刺激了:韦航觉得这是比单纯下跪仰望主人更神圣的仪式,他在用全身每一处感官体验自己是如何属于主人的;而景铭一边释放一边低头看着跪在自己脚下的人,原本只是心血来潮想试一试,没想到韦航朦胧得有些不聚焦的迷恋眼神竟让他起了反应。韦航也感觉到了,主人排完之后,他口中的物事很快膨胀起来。他不确定主人想不想要他口交,没敢动作,只保持原样望着主人。景铭揉揉他的头发,问:“你主人是不是对你特别好?”韦航说不了话,“嗯”了一声。“赏你舔。”得了应允,韦航才敢动舌头,他先是含弄了一会儿,然后又吐出来,开始从下往上舔。舔得投入时,手也不自觉上来了,见主人没说什么,便大着胆子揉弄下面的袋囊,耳听主人舒服地低喘一声,他伺候地越发卖力。“养条狗真好。”景铭感叹地说,快射的时候抬手抓上韦航的头发快速抽插了几下,全都射在了他嘴里。“咽了吧。”“谢谢主人。”韦航磕了个头,起来伺候主人系好皮带。景铭说:“裤子解开我看看。”韦航依旧跪在地上,把已经硬得流水的阴茎展露给主人看。光线虽然昏暗,但见龟头顶端的水渍闪了几下,景铭笑道:“你还得再忍一天,我明天要加班,后天才玩你。”“狗狗听主人的,”韦航说,“主人想什么时候玩就什么时候玩。”“这么乖,今天没白赏你这么多。”景铭满意地拍拍他的脸,“穿上吧。”两人走出公园时,已是十二点半。刚坐上车,韦航说:“主人,明天您加班的话,狗狗也回趟父母家吧。”“可以,”景铭点头道,“你不用急着回来,明天我估计早不了,你就在那边吃饭。”“您工作也真辛苦。”“这世上谁不辛苦?”“狗狗好像就不怎么辛苦……”韦航尴尬地扯扯嘴角。“做狗不辛苦么?”景铭问。“做狗最轻松了,”韦航说,“主人辛苦。”景铭看了他一眼,笑笑没接话。过了会儿才道:“不管是主是狗,尽心都不简单,没有什么是理所当然的。”韦航明白前半句,后半句不知道理解得对不对,没敢发表看法。景铭突然问他:“你觉得我们平等么?”韦航一愣,不懂主人为什么问他这个,摇了下头,说:“主人和狗怎么会平等……狗狗跟主人在一起的每一分钟都是赏赐。”这时车子驶入小区,景铭没有往地下车库开,停在了临时车位,熄火以后说:“主和奴看起来是不平等,但正是这种不平等造成我们事实上是平等的,不单是人格,调教时也一样,因为奴就该跪在主人脚下,这是关系中的身份决定的……主奴彼此给出权利,权利又带来责任,哪一方不付出都不可能得到回报。回报不是对方给了你什么,是你从这段关系中享受到的是不是你想要的。”韦航还在消化这段话,景铭又道:“有主有奴才能构成一段关系,没有关系我们什么都不是。但说到底,所有关系都是人跟自己的关系。我是主,你是奴,虽然我们需求相反,但都是在借由对方认识自己,了解自己,然后明白自己究竟想要什么……所以,你觉得我玩你的时候我们不平等么?”“主人……”韦航有些困惑地眨眨眼,“您这么说,狗狗有点儿糊涂。”景铭笑了一声,开门下车。韦航跟在他后面,直到上楼进了家门也没太搞懂刚才那话的意思,但景铭没再提这个话题,他也不好问,洗完澡迷迷糊糊地躺到主人身边靠下的位置,忍不住隔着被子拿脸蹭了蹭主人的腿。景铭没有把腿挪开,大约是睡着了,韦航干脆直接抱住,渐渐也睡了过去。第24章 【二十】韦航的生物钟十分准时,不论工作日休息日清晨六点总会醒,所以他很少睡懒觉。周六晚上为了等主人回家,他熬到十二点半才睡,第二天醒得稍微晚了些。担心动静太明显影响主人休息,他蹑手蹑脚地起了床,又关好卧室门才去洗漱准备早饭。可一直等到九点多,卧室门依旧毫无动静。眼看再拖下去早饭该变午饭了,韦航只好又进了卧室,跪到床边叫主人起床。景铭忙了一周,昨天又加班,好容易多睡会儿,被韦航叫醒的时候心情很不美丽,但醒都醒了,就是不起也找不回原先预想中自然醒的那份舒坦,闭着眼坐了起来。等困意彻底过去,他扫见韦航已经起了反应的下身,突然扬手扇了他两个耳光,“才几点你就想发骚?”韦航完全没料到会挨打,当下几乎懵了,半晌才小心翼翼地回说:“……狗狗怕主人错过吃早饭的时间,对身体不好。”“又顶嘴?”景铭把腿垂下床沿,面无表情地看着他。韦航一听这话紧张得连连摇头,“没有,主人,狗狗不敢。”说完见主人没回应,又往后退退磕了个头,“狗狗错了,主人。”景铭提脚踩了踩他磕在地上的头,吩咐道:“去拿个肛塞过来。”“是,主人。”韦航用最快的速度爬去浴室叼了个肛塞回来,双手托着举到景铭眼前。景铭没接,往后仰了仰,说:“自己戴上给我看。”韦航得令挪到一步开外,屁股略向后翘起一些,刚要把肛塞往后穴插,脸上又挨了两巴掌,景铭沉声道:“该怎么戴?”韦航呆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一面认错一面改坐到地上把两条腿大大岔开,在主人的默默注视下完成了这个指令。景铭没再说什么,下床去洗漱,让他去餐桌边跪着,等洗漱完走过去,目光大略朝桌上一扫,随后直接去了厨房,拿了个平底餐盘出来,简单挑了几样食物丢进盘里,再把盘子放到餐椅底下。这个无声的指令韦航立刻就读懂了,知趣地钻进餐桌底下,面向餐椅的方向伏在地上,头正好能探进椅子下方。景铭坐到椅子上,把腿随意搭在他的背上。没有主人的允许,韦航不敢动嘴,一直竖着耳朵留意桌上的动静,直到听见餐具碰撞的声音,知道主人开始吃饭了,才闷头吃自己那份。整个就餐过程,主奴两人都没说话。景铭是故意不说;韦航则是不敢。他惹主人生气了,主人不理他,一顿早饭吃得他战战兢兢。吃完饭韦航去漱口,这是他的习惯,好能随时服侍主人。景铭给他戴上项圈和狗链,牵他到上次罚跪的那面空墙处,踢了踢他的屁股,说:“你喜欢跪,所以我不罚跪,蹲着会么?手背后,脚跟并拢,脚尖点地,膝盖打开,鼻尖贴墙。”韦航按照主人一连串的要求摆好姿势,心想这可比跪着累多了。“待着吧,正好帮你消食。”景铭说完便离开了。韦航心里一阵发慌,因为主人没说要他蹲多久。没有时限他连个盼头都没有,越发感觉每一秒都那么难捱。可就是这么难捱,他还是硬了。景铭从他身后来来回回路过很多次,却没跟他说过一句话,甚至未作停留。韦航宁愿主人训他两句也好过现在这样。他摸不准主人的态度,便不敢动也不敢出声,一双脚酸得抖成了筛子愣是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口。景铭最终把他牵上阁楼的时候,他腿脚软得差点跟不上。“面向我跪好。”景铭坐到斜窗底下的单人沙发上,总算再次开了口。“是,主人。”韦航赶紧跪正。景铭翻开边桌上的工具盒,从里面拿出一副连锁的乳夹给韦航戴上,又挑了几个砝码往锁链上挂。韦航本来就怕乳夹,这下被坠得更疼,眼见主人挂完两个还要再挂,没忍住躲了一下,求饶道:“主人,您饶了贱狗吧,疼……”景铭什么都没说,只重重给了他一巴掌,他咬着嘴把胸部往主人跟前送。景铭继续把第三个砝码挂上去,说:“狗趴,屁股撅起来。”韦航忍着痛曲肘跪伏到主人跟前,下一秒两只手便被踩住了,同时头顶上方传来主人的声音:“先闻左脚。”这可是韦航想念了一周的味道,他马上把口鼻凑到主人的左侧脚踝,若不是乳夹让他有些分心,他准能闻得更投入一些。景铭果然感觉到了,不满地打了他头一下,问:“你是不想闻么今天?”韦航被这话吓得一哆嗦,迅速回道:“不是的,主人,贱狗想闻。”“我看你不想。”景铭说,一面脚下踩得更用力,“声音声音听不见,屁股也不知道摇,你还是狗么?嗯?”“是,主人,贱狗是狗。”韦航心里紧张死了,回话的声音都有点抖。景铭却不紧不慢地又问:“不犯贱的狗还是狗?”韦航赶紧摇了摇屁股,希望主人消气。“起来,跪这边儿。”景铭说,一面把右脚架到左腿膝头,“闻,别碰。”韦航这次闻得声音大了些,生怕主人不满意,每口气都吸得很足才吐出去,没想到照样挨了巴掌。“你平常闻的时候那骚劲儿呢?”景铭声音冷冷的,“跟我对着干是么?最近给你好脸太多了,不知道自己是谁了?”“贱狗不敢,主人。”“那你表情不骚点儿?”景铭故意伸手拽了两下乳夹中间的锁链,“给你戴个它你就这表情,不想戴?”“贱狗不敢,主人,”韦航忍不住连连“嘶”了好几声,“求您别拽,疼……”景铭偏又拽了几下,继续问道:“你不喜欢这玩意儿,所以戴上就跟我摆脸色?”韦航哪里承得起主人这样说,当下磕头认错道:“贱狗真的不敢,主人,贱狗错了。”“我今天还就看看你敢不敢,”说着,景铭又拿了个砝码挂到锁链上,“闻,我看你会发骚不会,不会发骚的狗还玩什么。”韦航第一次被主人说得这样狠,连吓带懵地赶紧卖力闻起来,结果鼻尖刚触到景铭的脚底,又被扇了两巴掌,景铭蹙着眉道:“我让你闻,让你贴上去了么?”韦航不敢动了,“没有,主人,贱狗错了。”“舌头伸出来,我看看能伸多长。”韦航像狗哈气那样把舌头伸出来,景铭用脚趾逗弄了几下,问:“你说你长这狗舌头干吗用的?”韦航伸着舌头没法说话,但主人没提让他收回去的话,他不敢擅自动,“呜呜”了两声。“说话。”景铭拿脚拍拍他的脸。他说:“贱狗的舌头是专门伺候主人的。”“就这么伺候?”韦航反应了几下才明白,赶忙去舔主人隔着一层袜子的脚。“把我袜子舔湿了才能停。”景铭说。韦航于是用整个舌面舔弄起来,舔了一会儿,景铭准他把袜子脱了,等他舔到脚趾缝的时候,景铭正好用两根脚趾夹住他的舌头,“你挺会骚的啊,刚才早干吗呢?哦,疼是吧,疼就给我换表情?我让你换了么?忍着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