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想看你跪在我脚边 番外完结》TXT全集下载_11
作者:放飞的自留地      更新:2023-06-20 23:22      字数:9877
  韦航最初听见的时候还不大明白,等切身体会到的时候只剩下欲哭无泪。因为他又被主人绑得动弹不得:戴着眼罩仰面躺在餐桌上,嘴被胶带封住。景铭好心在他腰下垫了个椅垫,虽然不再硌得慌,但臀部却因此抬得更高。因为是横向躺的,餐桌宽度只够摆下他的躯干部分,所以头和屁股以下都是悬空的。景铭把他的两个脚踝固定起来,大脚趾也用橡皮筋绑在一起。膝盖弯曲尽量压向胸部,一根麻绳穿过膝窝,缠绕几圈再打好结,最后跟项圈的挂扣连在一起。由于长度调整得有限,韦航只能被迫架着脖子。两条手臂贴在身侧,手腕处被景铭用胶带固定在了桌面上。这个姿势相当不好受,可比累更难受的是,他的后穴插着一个电动假阴茎,此刻正嗡嗡震着。“这张逼嘴夹紧点儿,小心把jb吐出来。”景铭说完这句就离开了,坐到沙发上继续看韦航进门之前刚放到一半的美剧。他故意没有把电动假阴茎插得太深,韦航的半个屁股因为悬在桌面外,不得不提心吊胆地度秒如年。眼睛看不见,韦航只能一边忍受身体里不停扭动的按摩棒,一边支起耳朵听房间里的其他声响。他听见电视的声音,还听见主人不时用英语骂几句粗话。这三个月的接触,韦航知道景铭的工作经常跟外国人打交道,所以口语很好。曾经有好几次他听见景铭用英语接工作电话,当时真是很佩服,因为英语是他从小到大最不喜欢的科目。但现在他被剥夺视线束缚成这种羞耻的姿势,耳边传来的也不是熟悉的语言,他突然有种身处异地的感觉,不由得更加兴奋起来。或许是喉咙里不自觉发出的声音吸引了主人的注意力,景铭再次走了过来,不过没有立刻出声,察看了一下韦航的状态,过了半分多钟才道:“我说过不会那么容易让你射的,你自己坚持不了,我就帮你坚持,待着吧。”说完,把按摩棒往里推了推,大概蹭到g点了,韦航没控制住“唔”了一声。“你最好省着点儿嗓子,有你叫的时候。”韦航这会儿还对主人的话半明不明,一刻钟之后,他明白了。不过他真希望他不用明白。景铭拿着个按摩梳刮他的脚底。“知道为什么让你穿袜子么?”景铭问,接着又坏笑着自己答道,“因为隔着袜子更痒。”“呜呜呜呜……”韦航没办法说话,连想摇头求饶都做不到,项圈被绳子拴得真紧,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绷住身体对抗全身各处不断传来的痒感,再余下点精力就是在心里乞求主人能赶快饶了他。“有人只这么玩就能高潮,你要不要试试?”按摩梳滑到韦航乳尖时,景铭突然问了句。这话把韦航吓得不轻,猛地挣了两下,右手手腕上的胶带响了一声,景铭的声音立刻沉了下来,“你再动!信不信我真挠到你射?”韦航马上不敢动了,“呜呜”地哼着,因为实在难忍脚趾一缩,脚背不自觉弓了起来。“我数一二三松开,”景铭用按摩梳的把手点着他的脚底,“一,二……”“嗯嗯……”韦航松了劲儿,但喉咙里的吭哧声越来越急促。景铭探手到他的小腹摸了一把,抽出来时带出一摊水渍,有些惊讶道:“湿成这样?你挺爽啊,看来多玩几次真能射了。”“呜呜呜呜……”不知道又挨了多久,韦航又忍又哼地都快虚脱了,景铭才放过他,绕到他头顶处,把他嘴上的胶带揭了下去。“爽么?骚逼。”“……主人……”韦航脖子酸得要命,虚虚叫了一声。“问你话呢,”景铭拍拍他的脸,“又不长记性?”韦航一听他警告的语气便赶快回道:“……爽,主人。”“我看你不是爽,你是骚,”景铭戏谑道,“怎么玩你你都爽,看你jb流那些水……你骚不骚,嗯?”“……骚。”“骚给谁看?”景铭又问。韦航以目前的姿势艰难地咽了下口水,说:“……贱狗骚给主人看。”“以后再骚点儿,”景铭说,“骚到我满意自然你赏。”“贱狗记住了,主人。”“光顾着爽,规矩呢?”景铭突然扇了他一耳光,因为相对姿势的原因,这一巴掌并没用力,只是问道,“爽了该说什么?”“……谢谢主人。”“谢我什么?”景铭不耐烦地提醒道。“谢谢主人赏贱狗爽的机会。”景铭点点头,把连在他项圈上的麻绳松开,韦航的头终于能放下了,松口气地倒垂在桌边。景铭捏捏他的下颌,说:“张嘴。”韦航乖顺地把嘴张开一些,景铭不满意道:“张大点儿,我感觉不到你想吃jb。”说着探进两根手指搅了搅又抽出去。韦航却稍微呆愣了一下,心想主人是想用这个姿势操他的嘴么?正想着,鼻翼突然被一根温热的棒状物拍打了几下,他确定了,主人的确是想操他的嘴。他忙把口腔打开,尽量放松喉咙,希望主人插进来的时候不会难受。景铭一只手轻板着他的下巴,一只手扶住茎身,缓缓往他的嘴里插,先进出了几次让韦航适应,最后才把整根都插进去,但还是弄得韦航忍不住想干呕。“我先不动,放松。”韦航越想放松越放松不了,这个姿势让他有些紧张。景铭只好把阴茎抽出来一些,“看来真得给你上口枷练练深喉了。”韦航其实很想跟主人说:“对不起,贱狗让您扫兴了。”但他眼下不能说话,就在心里跟主人道了句歉。景铭也没特别难为他,就着这个姿势浅浅插弄了一会儿便退出去了,绕到桌子另一边,把仍在韦航体内震动的假阴茎拔出去,换上自己带了套的真家伙。“上面那张嘴不好用,只能用下面这张了。”“嗯……啊……”“把头抬起来,”景铭操弄了几下后,向前探手把刚解开的挂扣重新挂上,好让韦航一直保持抬头的姿势,接着又去摘他的眼罩,依旧提醒了句,“我现在给你摘眼罩,别立刻睁眼。”“是,主人。”摘去眼罩后,韦航闭眼等了会儿,渐渐睁开一条缝,虚着虚着彻底睁开了,他看见主人正在注视他,突然有点不好意思,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把视线往哪儿投了。“看着我,”景铭说,“要不就看着我是怎么操你的。”韦航赶紧把视线低了低,他宁愿看着主人的阴茎在自己体内进出,总比对视要好面对一些。“贱逼,就喜欢看自己被操是么?”景铭问道,一面换着插弄的角度在韦航体内找敏感点。韦航还没来得及答话,突然叫了一声:“啊……”景铭知道顶对地方了,于是也没再说话,朝着那一处努力。韦航又哼又叫的喊着“主人”,景铭低头一扫,发现一股液体从他的小腹沿着腰侧滴滴答答到了身下的椅垫上,“操,你这水也太多了,你尿了是么?”“贱狗不知道,主人……嗯啊……求您停一下……”韦航自己也不确定,他只知道不管流的是什么,他都控制不了,但他真的不想尿在主人家的餐桌上。但景铭闻言不仅没停,反还加快了速度。韦航怎么求饶都没用,最后他也不知道自己射出来的是什么了,只觉得整个人仿佛飘在了天上。景铭把他放下来以后,让他去洗澡,等他洗好出来,餐桌已经被收拾干净了。“主人,您让狗狗收拾就行。”韦航觉得很尴尬。“哪有养狗的从不打扫卫生的。”景铭正站在厨房水池边喝水,听见身后的动静回头笑了一下,“你今天行啊,看来健身有效果,都没怎么喘。”“是吗,主人?”韦航自己都没留意,不过能让主人满意他就觉得高兴,可还没高兴半分钟,又自责起来,说,“主人,狗狗今天是不是让您扫兴了?”景铭的脸上难得显露出迷茫的神色,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走过来先是揉揉他的头发,又捏捏他的下巴,说:“多练练吧,我去洗澡了。”“主人,用不用狗狗伺候您?”韦航追着他的背影问了句。“不用,”景铭站定回头道,“你把冰箱里的水果洗了,记得穿围裙,厨房窗户可没有帘。”“狗狗知道了,主人。”韦航终于在主人家体会了一把裸身穿围裙的感觉,洗着洗着竟不自觉又有点起反应,不禁在心里暗叹口气:真是憋久了,只释放一次果然不够。晚上两人也没有出门,吃完饭窝在家里看电影。景铭让韦航不用跪着了,坐在沙发前给他当脚垫。明明看的是枪战片,但因为景铭的脚时不时在韦航的大腿根附近踩踏,他的阴茎渐渐又立了起来。景铭察觉到了,揶揄他道:“怎么,你这杆枪也想用用?”“没有,主人……”韦航面色发窘地回头看了一眼,“狗狗这根是给主人玩的。”“那我现在也没玩它,它怎么自己站起来了?”景铭故意又问。韦航心说您还不叫玩啊,打擦边地踩了半天了,再没反应他该阳痿了,不过嘴上回的却是:“主人,您饶了狗狗吧,您在狗狗身边,狗狗就能硬。”“怎么意思?那我现在走?”景铭接茬儿逗他。他果然慌了,大着胆子抱住主人的脚,讨好地说:“主人您别……狗狗错了,不会说话,您别跟狗狗一般见识。”“你还不会说话?你现在嘴越来越甜。”景铭不轻不重地打了他一巴掌,不过脚却没抽走,韦航便知道主人是在他跟开玩笑,当下把手紧了紧,抱着主人的脚继续看后半场电影。这时茶几上的手机连震了两下,韦航条件反射地回头看了景铭一眼,景铭有些无奈道:“不用时时刻刻请示我。”韦航笑笑,转回去拿起手机,也不知是在跟谁聊天,每次都是刚把手机放下,屏幕又亮了,他再拿起来又是一通噼里啪啦。几次过后,景铭诧异了,问他:“你有事儿打电话说多方便?”“不是的,主人,是季轲的消息。”韦航说,见景铭惊讶地提了提眉毛,赶紧把手机送了过去,“主人,您要不要看?”景铭接过来扫了几眼,摇头笑了句:“拉斐尔这回可有事儿干了。”韦航收回手机,又跟季轲聊了几句,突然问景铭:“主人,您说狗狗说得对吗?”景铭猜他指的应该是回给季轲的那段关于奴的承受度的问题,略沉默了一下,说:“彼此信任的话,一切都不是问题,但凡形式可变的东西都不重要,还是那句话,重要的是心。”韦航点点头,一脸认真地表了句衷心:“主人,狗狗会一心一意伺候您的。”景铭看着他笑了笑,片刻后突然说:“我问你,倘若有一天你的主人,不一定是我,是你的主人,玩不动了或者不想玩了,你还愿意做他的狗么?只是跪在他的脚边陪着他……像条真正的狗那样,没有需求,什么都不挑。”韦航有些懵懂地眨了眨眼,景铭也没期望他能说出什么来,没想到过了一会儿,韦航低声说了句在有些主看来觉得“大不敬”的话:“有那一天的话,狗狗一定爱上主人了。”“为什么会这么想?”景铭问。韦航以为自己的话惹主人膈应了,马上跪起来,认错道:“对不起,主人,是狗狗说话不知深浅了。”“我什么都没说呢你怕成这样?”景铭好笑道,“你的话其实对,忠犬一定都是爱主人的。”“可是主人……”韦航顿了顿,“您说爱是不是也分很多种?”景铭想了一下,神情若有所思地回道:“不是分很多种,这个字本来就包含了所有的感情。”韦航不由脱口道:“啊?也包含恨?”景铭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而是问他:“你有没有想过,这些带有强烈负面色彩的情绪是怎么来的?”“……狗狗没想过。”韦航茫然地摇了摇头。景铭本来还想再说点什么,一看韦航那张犯傻的脸忍不住笑了出来,思绪也被打断了,索性抬手揉了揉他的头发,“傻狗。”韦航有些尴尬地咧了咧嘴,心里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想要了解主人。第20章 ?彩蛋?以下是韦航跟季轲当晚的聊天内容,括号代表他们各自发的表情。季轲:在不在不?(偷看)韦航:在了。(吐舌头)季轲:我想问你点事,说话方便不?(对手指)韦航:你说。(点头)季轲:就是那个,有没有这种时候,就是,你主子想要怎么样,可你又不想怎么样……我不知道这么说清楚不,你意会一下。(挠头)韦航:你想说主人对你的要求超过你能承受的范围了?(眨眼)季轲:对对对!(跪地)韦航:我不知道别人怎么想,我是这么觉得:调教本身就是一个面对自我,打破自我限制的过程,如果主人不是那种不负责任只顾自己爽的,那他其实衡量过你的承受力,至少他觉得你能承受才会那么玩。而且,如果你真的想做奴,你的接受度永远比自己想得强。(认真脸)季轲:那就是要无条件接受了?(迷茫脸)韦航:那倒也不是,可以沟通嘛。(傻笑)季轲:可是不知道该怎么说。(犯愁脸)韦航:他是你男朋友还不能说?(诧异脸)季轲:就因为是男朋友啊!做男朋友的时候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不做男朋友的时候不敢开口。(捶墙)韦航:我有点好奇到底是什么要求?(八卦脸)季轲:他要给我带锁!(哭唧唧)韦航:你们现在到这一步了吗?好羡慕。(星星眼)季轲:他说我太爱发情了,结果我试了一天,好难受,睡觉都睡不好,早上会疼醒!(嚎啕大哭)韦航:我今天求主人给我上锁,他都没同意。(失落脸)季轲:这么难受你怎么还想戴呢?(不可思议脸)韦航:会有安全感,会时刻知道自己是属于主人的。(笃定脸)季轲:这样真的会有心理快感吗?(不确定的疑惑脸)韦航:会的,开始是不舒服,但是习惯以后不戴才难受,而且,就算疼,也觉得幸福啊,那是主人给的,不是想要就能有的。(诚恳脸)季轲:你真的很厉害。(大拇指)韦航:没有呢,比我优秀的奴有的是,我只希望能跟主人在一起的时候,尽心伺候好主人。(害羞脸)季轲:枭神一定很喜欢你。(挤眼)韦航:我也不知道。(普通笑脸)季轲:你喜欢他吗?(正经疑问脸)韦航:不是喜不喜欢的问题。(托腮)季轲:那是什么问题?(同托腮)韦航:我就是想跪在主人脚边,听他的话,陪着他做任何事。(坦诚脸)季轲:为什么我觉得爱情都没你说的这么伟大。(允悲脸)韦航:这两者不能放在一起说。(苦笑)季轲:说实话,我很好奇你们真能把这些感情区分开吗?(困惑脸)韦航:说实话,我也不知道,因为没体会过合在一起的感觉。(再次托腮)季轲:那是因为还没有主子能让你产生恋爱的感觉。(坏笑脸)韦航:说不定有道理。(若有所思脸)季轲:不急,反正一定会遇到那个人!(握拳)韦航:借你吉言。(握拳+笑脸)第21章 【十八】十一假期中间景铭去公司加了一天班,当晚本是打算跟韦航一起吃饭,顺便告诉他自己考虑多日的那个决定,但因为临时有场推不掉的应酬,不仅晚归,还醉了个一塌糊涂。韦航对此毫不知情,像往常一样上楼请安,刚要抬手敲门,发现大门没锁,只是虚掩着。他心里一阵诧异,试探着敲了两下,没人应声,他有些担心起来,拉开门叫了一声:“主人?您在家吗?”结果还是没有回应,他只好直接进去了。客厅没有开灯,卧室的方向倒是有光,他换了拖鞋往里走,刚到卧室门口,一阵酒气扑面而来,他一看,景铭正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睡着,衣服没换,鞋也没脱。自从相识,韦航还从未见过这样的景铭,每次都是他被折腾得狼狈不堪,主人永远是那副镇定自若的模样,突然见到这样的主人,他还真愣了愣,缓过神后才两步迈到床前,轻轻推了推景铭,“主人,主人,您还好吗?”景铭完全没有反应,一动不动。韦航心里有点慌,又加了些力道推,景铭终于“嗯”了一声,可翻了个身很快又没反应了。不过韦航的心终于踏实了,人有意识就好。他绕过床尾去到飘窗边,把窗户打开条缝通风,又去投了热毛巾给景铭擦脸和手。擦完,他站在床边犹豫了一下,不知道该不该给主人把衣裤脱了。主人曾经说过,没有得到允许是不能擅自碰主人身体的,但他看着主人半条腿搭在床沿外,心想这样睡一夜不得难受死,怎么着也得把鞋脱了。一想到脱鞋,韦航条件反射地跪到床边,盯着景铭脚上的皮鞋不合时宜地咽了咽口水才伸手替他解鞋带。等把鞋放回门口鞋柜里,他又去投了遍毛巾,打算给主人擦擦脚,拿着热毛巾重新跪到主人脚边的时候,竟不知不觉有些眼眶发酸。曾经多少次他幻想过,将来能有那么一个人,让他心甘情愿跪在他脚下,服侍他,迷恋他。你迷恋他吗?韦航一边给主人擦脚一边在心里问自己。答案显而易见:一个人让你哭让你笑,带给你各种极致体验,让你在他面前再羞耻也不想有所保留,让你不自觉在意他说的每一句话……韦航笑着摇摇头,俯身在主人的脚底吻了两下,最后替他把衣裤脱了,盖好被子。宿醉的人最容易口渴,清晨不到五点,景铭就醒了,睁开眼呆愣了好一会儿才把昨晚饭局的记忆找回来。他捏捏眉心坐起来,正纳闷自己醉成那样怎么还知道脱衣服,视线一斜,扫见了靠坐在屋门上的韦航,正抱臂趴在膝头睡着。他一下明白了,原来昨晚是韦航在照顾自己。他悄声下床想去喝口水,结果刚走到门边,韦航抬头了,“主人您醒了?”“我喝口水去,渴死了。”景铭冲他摆摆手,“别坐地上,去床上睡。”韦航没动,景铭喝完水回来时,他改成跪姿待在门边。“这才五点,你不困?”景铭简直无奈了,他是喜欢有规矩的奴,但也并非不讲人情,“你昨晚上肯定没睡好,一块儿睡会儿吧……”说着,再次躺回床上。“狗狗不困了,主人。”韦航说。“那过来陪我躺会儿。”景铭往里挪挪,拍了拍空出来的位置,结果等了会儿还是不见韦航动作,只好佯作生气把声音一沉,“非得让我倒计时?”韦航一看主人的脸色,赶紧爬上了床,不过没敢跟主人睡在同一个高度,往下蜷着身体躺在景铭腰侧的位置,因为穿着衣裤,也没往主人的被子里钻。景铭垂眼扫了扫他,也没说别的,只随口问了句:“我没吐吧昨天?”“没有,主人。”韦航说,“您就是一直睡觉,狗狗叫不醒您,只好给您简单擦了擦脸……”“衣服也是你给我脱的?”景铭又问。韦航稍微顿了下,说:“……狗狗怕您穿着衣服睡难受。”“乖狗。”景铭笑着探手摸摸他的头发。韦航见主人并没有责怪他的意思,试探着问:“主人,您昨天怎么喝那么多酒?狗狗上来请安的时候见您家大门都没关好,就进来看了一眼。”“我说你怎么进来的……”景铭闭着眼有些烦躁地“啧”了一声,“其实没喝多少,我就是喝不惯高度酒,太上头……妈的,非灌我。”韦航还是第一次在调教状态之外听见主人说粗话,忍不住笑了一声。景铭听见讶异道:“笑什么?”“没有,主人。”韦航话音刚落,头脸便被一只脚踩住了。“问话该怎么回?”景铭的语气明显带着一丝不满,“跪起来。”韦航立刻翻身跪了起来,垂下视线道:“狗狗错了,主人。”景铭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说:“裤子脱了。”韦航闻言十分尴尬,因为他正处于晨勃的状态,可主人要求了,他不能拒绝,顿了顿,把外裤连着内裤一齐褪了下去,重新跪好,已经挺立的阴茎刚好被上衣遮住。“jb露出来,”景铭再次给出指令,“膝盖打开,手背后面去。”韦航把上衣往上撩了撩,但因为太宽松总是又掉回来,他正不知所措的工夫,又听景铭说:“掀上去盖过脸。”他只好把上衣掀过头顶,这下不仅眼睛看不见,连呼吸都被封在了一层布料之中。“往前点儿。”景铭说。韦航膝行着往前蹭了蹭,马上感觉一侧乳尖被主人的脚趾拨弄起来,“嗯……”“告诉我,我玩的是什么?”景铭问道。“……主人玩……贱狗的乳头。”韦航哼着答道。景铭听出他的难耐,故意调笑道:“这么有感觉是么,你喘成这样?”韦航起先没作声,但脸上很快被主人的另一只脚扇了一巴掌,他只得赶快回说:“贱狗有感觉,主人。”“有什么感觉?”景铭又问,一面换去揉弄另一侧的乳头。“嗯啊……”韦航抖了一下,说,“有点儿痒……想让主人踩踩下面……”“下面?”景铭故作不明,“哪儿?”“……贱狗的jb。”“这里?”景铭故意拿脚趾拨弄韦航的两个袋囊,就是不往上去。韦航很有几分欲求不满地摇头哼唧了一声:“不是……”“不是?”景铭偏继续装着惊讶道,“那我踩的是什么?”“是……是贱狗的……蛋……”韦航心里很诧异,这个并不粗俗的字眼为何此刻这样难以说出口。“狗蛋?”景铭戏谑地问。“是,主人。”韦航虽然对这个称呼感觉羞耻,但还是在听见的第一时间点了点头。景铭逗弄了一会儿才把脚往上,踩到韦航的龟头上,马上引来他又一阵低喘,“嗯……啊……主人,贱狗想射……”“不可以。”景铭无情地断了他的念头,“我说过你一周只有一次射的机会,你已经用过了。”韦航闷在衣服里咬了咬嘴,少顷,他听见主人又问他:“为什么你不能想射就射?嗯?”幸好没有彻底被情欲压倒,他脑子还算在线,稍顿了顿,答道:“让贱狗射是主人给的赏赐,不是想要就有的,这样贱狗才能知道珍惜。”“对,珍惜每一次我准你射的机会。”景铭说,一面把脚拿开,“现在我再告诉你一个新决定:你可以搬上来住了。”韦航愣住了,半晌没反应,从景铭的角度看,他整个人是僵着的。“没听见还是没听懂?”景铭用脚拍了拍他的脸。他身体晃了两下,有些不敢相信地问:“……主人,您说真的吗?”“真的,”景铭说,“衣服穿上吧。”“谢谢主人。”韦航把上衣拽下来,先给景铭磕了个头,才转身去拿裤子往身上套。等他穿戴完毕,景铭也坐了起来,语调更严肃了几分,道:“我只说两点:第一,我允许你跟我一起住,要求自然会更多,你的工作和家庭私事我不会干涉,除此之外,你做任何事之前要跟我说;第二,你不能谈朋友了,当然,相对的我也不会,我也不会再玩别的狗。听懂了?”这个决定景铭深思熟虑了半个月,他觉得是时候让自己跟韦航的这段主奴关系进入新阶段了。韦航一直盼望这一天,他不是看不出来,但这个头只能是他这个做主的点了才作数。“狗狗听懂了,主人。”韦航连连点头,这次是真想哭了。他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就能成主人的家犬,他明明做得不够好,惹过主人生气,也扫过主人的兴,他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主人,于是爬下床又给主人磕了好几个头。景铭听着地板上的动静直无奈,拦了他一句:“好了,磕傻了。”韦航抬起头,说:“主人,狗狗又想抱抱您了。”“你想抱就抱?”景铭没同意他的请求,“我要起床了,你也赶紧下去洗个澡,把常用的东西拿上来就行,差什么反正就两层楼,也方便。”“狗狗知道了,主人。”十一假期的倒数第三天,韦航如愿以偿地住进了主人家。然而梦寐以求的日子刚过了两天半,他又因为嘴欠惹恼了主人。事情的起因其实很简单,两人共同生活的两天里,韦航发现景铭很爱熬夜,本来出发点是好的,希望主人能作息规律些,可话说出来的时候不知怎地就变了味儿。或许是最开始建议时景铭无所谓的态度让他有点着急,不自觉多说了两句。“您怎么这么固执。”“我有我的生活习惯。”“您这习惯不健康。”“但是我习惯了。”“习惯是可以改的,您不试试怎么知道改不了?”景铭没再接话,屋里一下安静下来,韦航意识到自己失言了。“对不起,主人,狗狗多嘴了。”两人这时正在阁楼上铺完地毯,韦航见主人突然沉默了,立刻跪下认错。“你是多嘴么?”景铭扬手给了他一巴掌,“你这叫顶嘴。”顶嘴几乎是每个主都不能容忍的错,连韦航也忍不住抬手打了自己两耳光,说:“狗狗错了,主人。”“我让你扇了么你就扇?”景铭往后退了一步,抱臂看着他。“……没有,主人。”“那你手欠什么?”“狗狗错了,主人。”“这么喜欢扇自己是吧?”景铭冷冷道,“那扇吧,五十下,自己报数,我现在下去歇会儿,让我听到声音。”五十个耳光,按照景铭的要求在楼下能听见声音,脸非肿了不可,韦航不得已只能对着景铭下楼的背影委婉地求饶道:“主人,狗狗明天有四节课。”景铭顿了脚步,回头看他,“不想打?”“不是的,主人,”韦航忙解释道,“能不能打别的地方?”景铭缓缓走回来,说:“可以,一换五,脸上一下,别的地方五下。”“狗狗知道了,”韦航应道,“主人您想用什么打?”景铭冲墙边的工具架扬扬下巴,“你自己选。”韦航爬过去,叼了个手拍回来。景铭接过来,没好气地说:“你倒省事儿,屁股一撅完了,还得让你主人费力打。”“狗狗知道错了,主人,请您责罚。”“裤子脱了,趴好。”景铭命令道,“自己报数。”韦航数到一百五十下时,景铭停了下来,他不由得回头诧异道:“主人,刚一百五十下。”景铭打得很用力,韦航的屁股已经一片通红,他知道不能再打了,但顶嘴这种行为他不会姑息,说好的惩罚也不能改,他让韦航跪起来,自己去拿了把木尺回来。“狗爪子朝上,报数。”韦航是第一次被打手板,比想象中要疼,每挨一下他都忍不住一颤,但仍努力把手展平,不然尺子打下来施不上力,主人还怎么消气。两手各挨了二十五下以后,景铭再次停下。韦航抬头看他,“主人,还少五十下。”“我就打到这儿,”景铭说,“剩下十个巴掌少不了,你自己扇,我看着。”韦航手心本来就疼,再自扇耳光,打完手都麻了,低着头说:“主人,狗狗知错了,以后不跟您顶嘴了,您别生气了。”景铭听出他的语气很低落,但却诚恳。其实打到一半时他就不忍心了,虽说韦航顶嘴让他很不高兴,但本意的确是为他好。“过来。”景铭冲他点点头,等韦航膝行过来,抬手把他按在自己胯下,让他闻了一会儿,算是惩罚过后的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