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的报恩 完结+番外》TXT全集下载_33
作者:哲学少男      更新:2023-06-20 22:36      字数:9811
  楚珞珈也听见了,他从桌子上下来,坐到郁恩给他准备的椅子上,低头一看又被吓了一跳,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正缓缓从房间里爬行出来。女人穿着杏白色的衣裙,背后的衣服很干净,单看面料也知道价格不菲,可她脸上却很肮脏,宛如一头扎进了沼泽地里,头发毛糙得很,发尾还打着结儿。郁恩吹起了一阵口哨,无头苍蝇一般在地上乱爬的女人立即就镇定了下来,还磕磕绊绊地站立了起来,朝他们这边走了过来,饶是成了精的楚珞珈都被着诡异至极的场景惊到了,看见女人过来,本能地从喉咙里发出警告的低吼。郁恩带上了手套,温柔地抚摸着女人的脸颊,可说出来的话却生硬得厉害。“回房间,不许再出来。”女人似乎对他的手还有点贪恋,迟迟不行动惹起了郁恩的不快,直到他眉头皱得深了,女人才僵硬地转过身,回到了房间里。“见笑了,我妻子有精神病。”郁恩摘下手套,扔进了屋里烧着的火炉里,纤维被灼烧出来的青烟缓缓升起,和香炉中生出来的烟雾汇聚在一起。“你到底是什么人?”楚珞珈警觉地向后靠着身子,凝视着郁恩的一举一动。这人绝不可能是道士幻化成的,那破道士长着一颗慈悲过了头的心,不可能如此对待一个女人。郁恩看着他不说话,手上却不紧不慢地拉开了抽屉。随着他的动作,楚珞珈只觉得鼻子前的空气越来越稀薄,直到看清他从抽屉里拿出的东西,这一口气就彻彻底底地憋住了。“你一直再找的刀,是这把?”短刀被放置在桌面上,发出脆脆的轻响。“这刀是恒儿小时候不知道从哪里刨出来的,他把刀藏起来没告诉我们,结果自己却开始频繁地做噩梦。”郁恩把玩着短刀,一边端详着楚珞珈的脸色,“说梦见自己被钉在了墙上,有一只尾巴很大的白狗在帮他拔钉子,狗的四个蹄子上都是血。”楚珞珈气急败坏,“我不是狗!”“后来这刀被我没收了,我也开始频繁地梦见一些离奇的事情。”郁恩瞥了他一眼,继续道:“当时以为这刀是邪物,染上了不干净的东西,就去庙里拜访得道高僧,寻求破解之法,他和我说了很多关于前世今生的话,又同我说,这刀本是神物,里面宿着刀灵,但是被煞气压制住了,变得奄奄一息。”“我将信将疑地按他的说法,用自己的血泡了它三天,之后我的梦境就开始变得连贯,从荒原到高堂,从茫茫冰雪,到梨花开,我看到了很多匪夷所思的记忆,历代刀主的记忆。”“记忆的最后,定格在了你的脸上。”“你把刀给我!”他话音刚落,楚珞珈就猛地扑上去,要从郁恩手里抢过刀来,“你把刀给我,我会杀了黎凭山。”“不行,你身上煞气太重了。”郁恩一下将手中的刀高举起来,“而且你若再杀人,你嘴里的那个道士会放过你吗?”楚珞珈不作声了,良久他才直起细长脖颈,眼里带上了一丝决绝:“你心中有计划了对吧,你需要我!”“说吧,只要能断这个劫,让我做什么都行。”*夜里起风了,吹打着窗子有些吵闹,郁枭醒来之后见怀里的人没了,慌忙披着衣服起身去找。楚珞珈从郁恩房里出来的时候,他已经不知道在寒风里吹了多久,鼻尖和嘴唇被冻红了。“你又跑哪去了?”郁枭不悦道,“手脚都伤成这样了还乱跑?”“我想嘘嘘,没找到地方,看这边有光就过来了。”楚珞珈手臂一伸,圈在他脖颈上,他的眼睛在夜里显得格外亮堂。“你倒是叫我起来呀,你这样自己有法儿尿吗?”郁枭嘴上埋怨着拖着他的小屁股给他抱起来。最后一盏灯在他们的身后,熄灭了。两人脸贴着脸絮语,谁也没有发现。秋日未尽,第一场雪却是蓄谋已久。它会将深埋于地下的花,染成了最妖冶的白。第93章 狐狸尾巴(一)青阳下第一场雪的前一个晚上,原野去见了车婵娟。他们之间发生过这样一段对话。原野问:“想好了?”车婵娟没有涂抹脂粉,消瘦的小脸上显出一种病态的苍白,她点点头,说:“我要走了。”原野回过头,问向大家:“你们也想好了?”众人齐声应了。车婵娟似乎有些动容,眼眶微微泛起了红,她回过头,泪水就顺着眼角流了下来,在灯蜡的衬托下,像一只精致的木偶娃娃。“失去家的感觉,我这辈子都不想再尝第二次,希望你们也一样。”*拆纱布的当天,郁枭明显感觉楚珞珈胖了,抱着他上了四层楼竟然有点喘。他的小脸也圆了起来,仰头看人的时候,总忍不住想上他脸上捏两把。如果不是说话太不经大脑的,郁枭可能会觉得他很像神话故事里那个白白胖胖的丘比特。“我想摸摸\/胸。”手上的纱布刚一拆下去了,他就忙不迭地把手往郁枭的怀里伸,医生正给他拆脚上的纱布,闻言也是惊愕地抬头看了一眼,郁枭被他这一看弄得有些不好意思,从衣摆下面给楚珞珈的两只爪子薅出来,单手扣着他的手腕,还“嘘”了他一声。“给我摸摸呗,我都一个月没摸过了。”楚珞珈没眼力价地哀求道。“回家再说!”郁枭低头凶他。他哪等得了回家,上了车就开始把手往郁枭衣服里伸,下摆封死了,他又从领口攻克,每个毛孔都在对外散发着一股子势在必得的执拗劲儿,郁枭拗不过他,索性两手插兜,随他去了。结果他还挑三拣四上了,“你别硬,我捏不动了!”开车的晁利安脸上心上都是阴影,“你俩能不能把我当当外人!”楚珞珈对他的将军有执念,对将军的胸有更深的执念,他还是小狐狸的时候,因为毛茸茸经常被将军揣在怀里取暖,那个部位他用肉垫踩过,用肚皮趴过,用脑袋蹭过,还想用舌头舔舔,不过没得逞就被抖落出去了。用手捏的触感其实颇为奇妙,没体会过人生艰辛的小少爷把自己养得细皮嫩肉的,松弛状态下手抚上去,就像在摸那种弹性十足的豆腐块,但每次他摸上去,郁枭多半都会瞬间发力,让他捏不动,急得直跳脚。小公寓的门窗修缮好了,晁利安将他俩送回了公寓,楚珞珈在郁宅不太受待见,束手束脚地被憋坏了,一下车他就蹦蹦跳跳地撒开郁枭冲进了家门,郁枭正好趁他不在,问了一下练家兄妹的情况。晁利安在他肩上拍了拍,笑呵呵说:“没事,有我在,你的生活费都让我拿给人家了。”郁枭眨巴眨巴眼睛,说了句行吧,其实他除了臭美以外,也没什么用钱的地方。楚珞珈的欲望更浅薄,就只在他和烧鸡上,要不是怕郁枭打他屁股,估计在家连衣服都不穿的。小七和露露知道他俩要回来,提前把屋子给收拾好了,连带着郁枭房里散落了一地的油画碎片,都被细心的捡起来,放到了客厅的茶几上,楚珞珈拼出了一小个角已经大致凝固了,不过风一吹离散架子也只有一步之遥。两个姑娘手挽着手,要去买菜,楚珞珈在沙发上叽叽喳喳地叫起来,说什么也不要吃绿叶菜了,要吃烧鸡腿,烤得滋滋冒油的烧鸡腿。郁枭笑了,说给他买吧。这一个月,医生说他饮食要清淡,结果被郁枭逼着喝了一个月的菠菜瘦肉粥,他一个食肉动物内心是相当拒绝的,连郁枭亲手喂他他都咽不下去。每次他抗拒地缩进了床里,郁枭就会板起脸,端着碗查数,三,二——二通常会拖很长的尾音,因为如果数到一他再不过来喝粥,屁股就会挨巴掌。他咂着嘴揉了揉自个儿屁股,这段日子可没少连累它,一抬眼正好看见郁枭望着茶几上的碎片一角出神,忽然就想起了两人吵架当天的事情,心里多少冒出来点小委屈。“知错了?”郁枭看着被他粘得里出外进的画,心里却软得一塌糊涂,声音也温柔地不像话。楚珞珈自知理亏,小声“嗯”了一声,怯生生地问他,“你还生我气吗?”“生气。”不想郁枭瞬间就板起了脸,“这可是我最喜欢的画,你撕个别的我都不会这么生气。”楚珞珈的眼眶那是说红就红,他委屈巴巴地缩进沙发里,像一个可怜的受气包。“你给我亲口我就不生气了。”郁枭被他这模样逗乐了,凑上去把肉团似的楚珞珈拆开,低下头刚想亲吻他,他却像被人非礼一般剧烈地挣扎起来,嘴巴也抿起来不给他亲。被拒绝让郁枭很没面子,一方面又勾起了他的征服欲,他用手卡着楚珞珈的腮帮子,大有不亲不罢休的架势。楚珞珈力气和他差太多,不情不愿又委屈可怜地让他给亲了,分开始却忽然冲他的嘴角咬了一口。他的牙很锋利,一口就见了血,郁枭吃痛,当即娴熟地抬起他的一条腿,照着浑圆的小屁\/股就给了两巴掌。楚珞珈也被他打急了,当即跟个小屁孩似的,和他在沙发上扭打起来,不过最后吃亏的还是他自己,只能捂着屁股一溜烟窜进了浴室里,任凭郁枭怎么叫,他也不出来。小七和露露回来之后也发现这俩人之间的气氛不对劲,往常吃饭时楚珞珈恨不能整个人挂在郁枭身上,今儿却坐得离了八丈远,还把桌上的肉菜全都揽到自己这边来,不给郁枭留。郁枭也不理他,吃过饭就回了自己房间,摊开图纸画只有他自己能看懂的地图,楚珞珈瞧见过,这东西他已经画了好几天了。气头过了,他又开始想要抱抱,奈何拉不下脸去和郁枭道歉,就蹑手蹑脚地趴到他脚边去晒太阳,还把衣摆向上撩到胸口,露出粉白色的胸脯和肚皮,郁枭果然开始有意无意地把视线往下瞥过去,偷瞄他不再骨感的腰。“你要不要摸摸我。”楚珞珈在日光里百无聊赖地打了几个滚,最后拽了吧唧地说。身子却亲昵地围在他腿边,还拿胸脯蹭了蹭他的小腿。郁枭“哼”了一大声,挪着椅子把自己换了个方向。“你都三个钟头没摸我了!”楚珞珈急了,从地上弹起来呲牙咧嘴道。郁枭拿起图纸立在眼前,拒绝和楚珞珈交流。楚珞珈和他的后脑勺僵持了不到一分钟就屈服了,声音也软了下来,小手扒在椅背上轻轻晃了晃,“我不和你闹脾气了,你抱抱我呗。”没想到郁枭给他“哼”了更大一声给他。楚珞珈气鼓鼓地转身,一头扎进了软床里,哼哼唧唧一顿叫唤,郁枭则端坐在椅子上欣赏图纸,看他一眼的意思都没有。他灵机一动,跪坐起来,笑吟吟解开宽大的衬衫扣子,露出半个肩膀冲着郁枭媚笑着说,“我们来做羞羞的事情吧。”“不做。”郁枭生硬地拒绝道,耳朵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楚珞珈舔了舔嘴唇,把自己挪到他余光能看见的地方,半敞开衬衫,动情地对着他抚摸着自己身体,嘴里还发出细微的浪/叫声,结果他把自己给叫硬了,郁枭还依然不为所动。他又把两条大腿往外移了移,一手用指甲小心地抠弄着一边的乳首,一边握着自己的小兄弟上下撸动着,喘息声愈加粗重起来,其中还含糊不清地央杂着郁枭的名字。没一会儿他的声音就含了哭腔,前端处在了爆发的临界点,只能一点一点地往外冒着粘液,却无法连贯而又舒爽的射出来,兴许是对着郁枭那张冷硬的侧脸找不着感觉,又或许是被开拓过的后穴空虚得太厉害。他嗷嗷叫唤着在床上打滚,郁枭还是半点起身的迹象都没有,他只得不情不愿地转过身趴下,对着郁枭撅起自己带着巴掌印的白屁股,用手指揩了一点前端冒出来的黏液,摸摸索索地移到了穴口周围,绕着褶皱回忆着郁枭的动作,一下一下地揉按着那处,直到它松软开来张开一个小口,再把手指塞进去。细小的水声很快从后穴传来,听得楚珞珈自己都有点羞了。"来嘛......"他锲而不舍地呼唤着郁枭。郁枭纹丝不动。他的手指没有郁枭的长,自己弄后面也没他弄得爽,前后夹击废了一番功夫才把自己弄得射了出来,手指还意犹未尽地插在后穴里。身体沉浸在高潮后的疲倦里,心里却开始慌了,郁枭的目光依然笔直地落在那张图纸上,研读得那叫一个认真。楚珞珈不甘心,他踉踉跄跄地走下床,一屁股坐到了他身边的桌子上,后穴里流出来的肠液也湿乎乎地蹭到了上面。"你倒是看看我呀!"他冲郁枭喊道,不过下一秒他就乐了声来。纸拿反了,有图的在我这边。”他好心出言提醒道,不然郁枭不知道要对着那张白纸钻研多久。郁枭闻言愣了一下,面上依旧是波澜不惊,五官都没动一下位置,那抹红晕却不争气地从耳朵爬到了脸上,连脖子都不放过。他欲盖弥彰地清了清嗓子,捏着图纸抖了两下,硬着头皮给它翻了个面,眉心也蹙起来,像品鉴什么名画一般。不想捏得不够紧,被楚珞珈一爪子就抽走了,他那刚拆封的小脚丫也顺势爬到了他的大腿根儿上,用脚背贴着那鼓囊囊的部位一下一下蹭着,脸上的笑容也越发的张狂起来。"都硬成这样了,还装什么正经人?"第94章 狐狸尾巴(二)见郁枭伸手要抓他,楚珞珈又一溜烟地蹿到床上去,把衬衫的下摆攥紧了,在腰上打了个结儿,露出两瓣颤颤悠悠的臀肉对着郁枭扭啊扭啊,怕他不过来,还挑衅似的在上面拍了几下。郁枭早就被他撩拨得有些绷不住了,皮带一解丟在地上,附身上前卡住他的腰,二话没说先照着屁股晈了一口。楚珞珈"哎呦"了一大声,以为郁枭又想和他打架,正欲奋起反抗,一股突如其来的快感就笔直地冲上了脑门,让他腰一软,只能干张着嘴巴叫唤。"别......别舔,太刺激了......不行!”随着臀肉晃动的穴口骤然被温热的唇舌封死,楚珞珈没体会过这么刺激的快感,连脚趾都忍不住痉挛起来,郁枭却还嫌他叫声不够大似的,对着穴口又吸又晈,小穴还没挨了操,就被他吸吮得红肿起来,一碰一哆嗦,连周围的褶皱都舒展了不少。楚珞珈呜呜的叫声埋进了被子里,他前端的小兄弟还没顾得上碰一碰,就已经射了个爽,他方才还天真地以为先弄出来一次待会儿能持久点,结果却不尽人意,交代地比哪一次都快。郁枭又开始笑话他,还拎着他的膝窝给他翻了个个儿,他嫌丟脸就把上半身拧着劲儿,打死也不看他,谁知郁枭那个没安好心的,有抓着他的脚踝往自己身上一带,他的屁股就不偏不倚地撞在郁枭腿间鼓起来的那处,惹得他嗷嗷叫唤了一声。"你坏死了。"楚珞珈摸了摸自己的鼻尖,心虚道:"你就是故意等我把自己玩没力气在弄我,显得你多厉害似的。”郁枭也不说话,弯着嘴角看他拼命维护着男人的尊严,手上不紧不慢地解着自己的衬衫,光是从顶扣解到中间就废了一番功夫。楚珞珈偷瞄里面若隐若现的皮肉,心里那是又急又气,他想扑过去,又期待他脱下衬衫,向自己展露出完整上身的那一刻,期待看到他用自己的指尖划过肩膀上的突骨,期待他背手脱袖时胸腹肌肉的颤动。他期待着,视线也从偷瞄变成了直勾勾地盯,可郁枭的动作却越来越慢,故意吊着他玩似的。"啊!!我受够了!你能不能快点!"他忍无可忍了,四脚扑腾着,冲着天花板大喊大叫起来,"你要是不会脱我给你脱......唔! ! “他还没来得及看,郁枭就已经将身上的衣服甩了出去,俯下身把他乱蹬蹄子压了个结实,又把他乱叫的嘴给堵上了,吸得他舌尖都麻了。"我可能不会太温柔,待会儿不许哭。"绵长的一吻结束,郁枭咬着他的耳垂说,不等他有什么反应,下身就挺送了上去,一举将他贯穿。穴口刚被他自个儿玩过一轮,内里松软湿润,手指探进去倒是不费力,可真枪进去幵拓却也不容易,楚珞珈一疼就搬着屁股跑,郁枭还要满床抓他。后来索性给他抱起来抵在墙上操,这个姿势进得深,他又没法跑。屁股一上一下颠簸,肠道被蛮横的硬物一点一点地凿开,楚珞珈忽然觉得面前的两块肉都不好捏了,被磨圆了指甲的爪子摆设似的,软趴趴地挂在郁枭身上。他开始哭哭唧唧地求铙,求他轻一点,慢一点,别他想要的那快感还没涌上来,他自己先受不住幵拓的疼。可他的求饶一点作用都没起,反而感知到捅在自己屁股里性器又粗了一圈,胀得他更难受了。郁枭也不知道疼疼他,随后的几下撞得又凶又狠,最终只能靠他妥协,自己掰着屁股,给他行方便。整一个下午,啪啪的操穴声就没有断过,楚珞珈算是深刻体会到了那句"我可能不会太温柔"背后的含义。他想要的原本只是一场让人背脊酥麻的性爱,可惜麻过头儿了,大腿都像是通了电似的,他有心想合上却使不上劲儿,腿间泥泞不堪,有他自己射的,也有郁枭的,纵欲过度后呈现出一种痴痴傻傻的状态,目光又呆又黏糊,落在郁枭身上,总让他有点想入非非。"再来?”他按照自己对这个眼神的解读问道,顺手在被他吸肿了的胸部弹了 一下。楚珞珈一听这句,倒是回光返照了,忙把头摇成了拨浪鼓,生怕表现不出来自己的拒绝。"不来你硬什么硬?"郁枭意味深长地盯着他看,用两指夹住它颤颤巍巍冒了个头出来的小兄弟,上下撸了两把,它就弱不禁风地直立了起来。"你放过我吧,我真的一滴都射不出来了。"楚珞珈快哭出来了。"不是你邀请我的吗?怎么说得好像我强迫你?""没有......我......”楚珞珈咬着嘴唇扮可怜,屁股里那根东西却开始变得硬挺,抵在他的敏感点上磨,磨得他身子直打哆嗦。"走吧,下去洗洗。"郁枭忽然笑了,把他揽在怀里摸了摸脑袋。楚珞珈松了口气,但他松气的时候绝对没有想到楼梯也可以走的那么漫长。"抱紧了,掉下去我可不捡你。”郁枭好心提醒他。楚珞珈听了他这一声提醒后,下一个台阶就得哭一声。他软手软脚地挂在郁枭,靠着微薄的力气支撑着自己的身体,郁枭供给给他的力就只有插在他屁股里的那根儿东西,还跟捣乱似的,每下一个台阶就得撞他一下。下到最后他已经分不清自己嘴里喊得是爽还是疼,最后的记忆只停留在酸酸热热的小腹,还有昏迷前骤然涌上来一股尿意上。郁枭眼疾手快地卡住他的大腿根儿,把人抱住没让他头朝地掉下去,楚珞珈的脑袋耷拉着,小嘴还干巴巴地张着,时不时嘤咛出“渴”字,淅淅沥沥的尿液还从他前端迸发出来,报复性地尿了郁枭身上。"喂……喂?"郁枭晃了晃他,"珞珈?乖宝儿?"怀里的人依旧瘫软着,丝毫不给他回音。郁枭也有点慌,没再想法儿欺负他,简单抱着他去洗了洗,就给他塞进了干净的被窝里,又喂了点水。楚珞珈依然没有转醒的迹象,倒像是睡熟了,自个儿动弹难受了还会哼哼两声。郁枭给他掖了掖被角,"让你没事瞎撩我。"说完俯身在他嘴角轻轻亲了一口,起身披上衣服,打扫残局。露露和小七下午听着声不对,就自觉绕着青阳成买了一圈菜,回来放东西的时候听到两人还没结束,对视一眼又出去散了几圈步,夜里冷了,两个小姑娘站在家门口,傻笑着商量谁去开门,一连猜了几回拳,胜负没分出来,门倒是自己开了。郁枭穿得不伦不类地从房间里出来了,看见两个姑娘微微错愕了一瞬,便让开门,招呼她俩进去,天冷了别冻坏了。“少爷,天都黑了,您这是上哪去呀! “小七问了一嘴。"我去买点药回来。""你买什么药啊?我去买吧!"“不用!你们先吃吧,不用管我俩。"郁枭摆了摆手,就裏着大衣跑远了,"大晚上买什么药啊?谁生病了? “小七抓了抓脑袋。露露对她“嘘”了一声,"别问,别说,别看,回房间。”洋人区这边的药房关门早,郁枭跑了几条街才买到消肿用的药。从前他还能吹自己的冷静理智,遇见楚珞珈之后却是越来越不经撩了,没把握好分寸竟然给人做晕了过去,不过也得怪小家伙体力太差,他心里还有挺多没玩儿上的花样。夜里郁枭掰开他屁股给他上药,小家伙还在呼呼大睡,怎么弄怎么是,带着药膏的手指进得深入了,他也会叫唤一声,但肿胀的地方被冒凉风的药膏冰得很舒服,他也就吧唧两下嘴巴不出声了。郁枭五指抓着他的臀肉捏了几下,呼吸一时间又有些重了,之后大概有一段时间看不见这小家伙,本想着今晚黏糊黏糊说会儿话,看他这架势,今晚自己只有听呼噜的份儿。他这几天被喂胖了些,小屁股也比之前捏着更有肉感了,捏着捏着他的心思就飘到一些嗯嗯啊啊的事情上了,直到手腕触碰到了什么毛茸茸的东西,他才回过神来。一低头,他就被眼前的一幕惊得撤开了手,一条毛茸茸的大白尾巴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楚珞珈的尾巴骨处钻了出来,将他裸露在被子外面的屁股盖上,尾巴尖像个忠诚的护卫,一扫一扫地驱赶着郁枭方才捏他屁股的手。尾巴上的毛发很光滑,能看出来它的主人伙食不错,郁枭试了两次才将它擒住,抓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看,那尾巴还拥有自主意识,想要从他手里逃窜,郁枭为了控制住它不由得加大了点手上的力道,结果引来了楚珞珈不满地哼哼。他手一松,尾巴便又重新贴回到了屁股上,它看上去很长,郁枭试探性地楸着尖端的毛发,小心地给它拉直,竟然一直从尾巴骨到了膝窝下面。这是条货真价实的狐狸尾巴。第95章 第一场雪楚珞珈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并没有觉察到什么异常,只是当他娴熟地用脑袋往前拱时,并没有蹭到自己印象里的怀抱。他又伸爪子上前摸了摸,另一半床上冰冰凉凉的,完全不像有人睡过。他不高兴地揉开了眼睛,受伤的这一个月,他一直睡在郁枭怀里,早上讨个亲亲已经成了例行公事,可今儿个他却没等到。楚珞珈扭头,正想嚎两嗓子,却看见郁枭不知何时拖了把椅子到床边,翘着二郎腿坐得板板正正,视线向下,看着床出神。楚珞珈被他吓了一跳,可当他视线随着郁枭一同向下看去时,顿时什么话都一股脑地憋回了肚子里去。被子下面露着一截尾巴,他下意识摇了摇,尾巴尖也跟着他的意识晃了晃。楚珞珈慌了,他意识到这是他的尾巴后,背上直接冒出了一层冷汗,当即腰也不酸了,屁股也不疼了,跃跃欲试着想把尾巴缩回来,谁知他刚往被窝挪了一点,就被郁枭一脚给踩住了。他不敢再动尾巴了,扭头朝着郁枭不尴不尬地笑了两声,手伸进被窝里,抓着自己的尾巴根儿试图往里拽一拽,谁知郁枭就这么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脚上却踩得越来越重。最后还是他受不住了,哭唧唧地朝他喊了一声疼,郁枭这才松了力道。他一下将尾巴抢回来,疼惜地抱在怀里,对着刚刚挨踩的部位小心地吹了吹。郁枭微微倾下来身子打量他,也打量他怀里的尾巴。“给我玩会儿。”他看了一会儿,忍不住说道,不由分说地从楚珞珈手里把他的尾巴抢了过来,还在他面前拈着尾巴尖竖起来,从上往下撸毛,把那毛茸茸的大尾巴弄得像一朵炸开的白莲花。楚珞珈不敢吭声,眼眶也红了,可怜兮兮地望着郁枭,可郁枭的注意力都在他的尾巴上,对他投过来的小眼神不管不顾。可能是因为玩尾巴玩开心了,郁枭脸上的表情也多了一些,又将他炸开的毛发一点一点给顺了回去,可楚珞珈还是觉得浑身难受。尾巴被掌握在别人手里的难受程度,绝对不亚于被人拿捏住了命根子。“我可以给你三分钟时间解释。”过了一会儿,郁枭才开口说。“我……我……”楚珞珈有些不知所措,他战战兢兢地伸出手想去拿自己的尾巴。郁枭一见把他的手伸过来,便如同护食似的,眼疾手快地给他扒楞到一边去,楚珞珈急了,“这是我的尾巴!”“我知道。”郁枭大大方方地应道,又把他的尾巴尖掐成了蒲公英绒球的模样,用掌心绕着顶端揉啊揉。说完还偏头,瞥了一眼自己的腕表,好心提醒道:“你的三分钟解释时间已经过去一分钟了。”楚珞珈垂下了乱成浆糊的脑袋,他意识到自己今天不给个说法出来,郁枭是不可能把尾巴还给他的。他该如何开口,又该从何说起呢?“其实、我……其实、是一只狐狸精……”他支支吾吾地把头埋下去,搓着自个儿的尾巴根儿,正犹豫着要不要把耳朵变出来,把尾巴交换回来,比起尾巴他更喜欢被郁枭摸耳朵根儿,可是楼下,却忽然就传来震耳欲聋的撞门声,楚珞珈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就伸手去抱郁枭。这一声无疑也撞在了郁枭的神经上,他眸色一沉,瞬间把楚珞珈的狐狸尾巴甩开,单手钩住他的腰,给他连人带尾巴一齐塞进了衣柜里。“嘘——无论你听见什么,都绝对不要发出一点声音来。”在楚珞珈彻底陷入带有木质香调的黑暗前,他听见郁枭如是说道。*-“我要你保持理性,虽然这对你而言难度可能有些大。”-“但现在你已经介入了恒儿的生活,任何失控的举动都有可能导致我们满盘皆属。”-“我为这一天的到来,策划了十余年,我们只有这一次机会,用来摆脱这道轮回的枷锁。”-“只有这一次机会,你明白吗?”那个午夜,在郁恩房里听来的话,此时已然和柜门外真真切切地械斗声融为了一体,楚珞珈扒这柜门的缝隙,拼命挤压着嗓子,以防它自己发出声响来。打斗声足足持续了半个钟,才渐渐安定了下来,楚珞珈的指甲中蓄满了从柜门上抠下来的木屑,有些大块儿地已经扎进了他指尖的肉里。房间静下来之后,连开柜门的吱吱呀呀声都显得格外吵闹,如眼是一片狼藉,整洁的被单上散落着尚未干涸的血迹,地板也留有杂乱的血脚印。窗帘在打斗中粗暴地被撕裂开,只留下一小块布条垂着,孤苦伶仃地遮盖着偌大的窗子。细碎的雪花模糊掉窗外的山色,乌云裹挟着天光,徒留满地的白雪将眼前的一切映得敞亮。楚珞珈想起了那枚在他包里躺着的平安扣。那是他本想于今早亲手给郁枭戴上的,可惜没有来得及。*青阳的第一场雪来势汹汹,晨间还是细小的冰花,到了午间就成群地沾黏在一起,结成了指甲盖大小的雪片,走在路上还有些遮挡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