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大少》TXT全集下载_1
作者:迟小爷      更新:2023-06-20 19:16      字数:9758
  文案:权势滔天的军官摘了朵又纯又欲的小玫瑰回家人前权势滔天人后骚话狂攻x又纯又欲又易哄的小笨蛋少爷受(看文自定)▲总结型文案:军官摘了朵玫瑰回去精心养着,让他为自己开花,结果有天,小玫瑰哭唧唧说要回家▲梗型文案:留洋回国,深受洋文化熏陶的大少爷最爱罗曼蒂克,连外出都要往大衣口袋插支玫瑰情人节,大少羞答答送军官一束玫瑰,没说是干嘛的,军官冥思苦想用意到小半夜…两天后,军官命人将玫瑰晒成干,泡茶做鲜花饼请大少吃,大少气得跳脚,直骂军官糟践心意,是个粗人军官哄半天哄不好,哄没了耐心:“老子吃你几朵玫瑰花怎么了,嗯?不吃饱哪来力气疼你? ”遂,直接叼进狼窝疼爱一番。大少红脸撂爪:你,你这个粗人!qaq(注:这是梗之一,受不是因为这个要回家)#此文绝对担得起“甜宠”标签*萌雷自见:【年上+罗曼蒂克+冤家+沙雕蠢萌+狗血+后期微量的甜味破镜重圆……说多点方便大家避雷】【架空+理想化!仿近代,不沉重,无国仇家恨,切勿代入史实(敲重点)】【有摩擦,会磨合好哒】第1章北平,孟春。“惜言惜言,我瞧见赵九爷往金风玉露大饭店去了!”一路上,严书桥这句话一直在沈惜言脑子里萦绕。北风卷地,薄雪纷飞,车铃作响,人声灯影往后疾掠,他一个劲催促车夫快些快些再快些。到后来车夫把车轮都快拉飞了,大晚上的还差点撞上胡同口两辆贵重的自行车。车在金风玉露前刚停稳,沈惜言就扔下钱冲了进去,把一众侍应生甩在身后,二话没说就上了正歌舞升平的二楼。推开包厢的门,沈惜言在烟雾缭绕中皱着鼻子快速扫了一眼,便发现了右边沙发上坐着的一圈男人,其中那个眼窝深邃、眸光冷冽、穿一身挺括大衣的男人,正是那位赫赫有名的九爷——赵万钧。金风玉露是洋人开的,随眼可见洋玩意,人人面都摆着高脚杯葡萄酒装洋气,赵九爷倒好,连装都懒得装,灌了小半瓶白酒,但仪态比起那些个搂着美娇娘东倒西歪的男人,却不知端正威严了多少倍。这里表面上是一家上流饭店,背地里干的却是那档子买卖。跟洋人搭上边的生意多数没好事,如今世道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恰好赵万钧这边,一个身着黑色轻纱扭着丰臀的舞女走过来,在兵痞子们的起哄声中一屁股坐到了他大腿上,千娇百媚地唤了一声“爷”。他冷道:“起来。”舞女未动。男女有别,他不想用手碰她那片裸露的背,便用枪柄从后面推了她一下。有人连忙提醒:“哎,错了错了小青,这位是九爷,边上那位才是陈二爷。”干这档营生的都是成了精的,怎么可能真分不清谁是二爷谁是九爷,更何况九爷今日光临,大半个金风玉露都被惊动了。这小青被枪抵了也不害怕,在赵万钧身上念念不舍地扭了一下,才挪到陈榆林怀里。“嘛呢?今儿是我陈老二的生辰,小青妹妹不赏脸?”陈榆林一张胡子拉碴的糙脸蹭上了小青细嫩的脸颊。小青巧笑倩兮:“自然是都听二爷的。”老四调侃道:“老九,你说说你这脸长得,祸害了多少小姑娘?偏偏你还姓赵。”老四说完,小青便朝九爷抛了个含情脉脉的媚眼,竟是真瞧上他了。这般面如芙蓉眉如柳,换了哪个男人不得心动几分,偏偏九爷冷眉冷眼,完全不为女色所动。老七一向看热闹不嫌事大:“老九,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小青姑娘是人金风玉露台柱子,正所谓春宵一刻值千金,对人温柔点嘛。”赵万钧斜睨了老七一眼:“警告你,别跟我这找抽啊。”“嘿,你说我还是你七哥不?跟我……”老七话没说完就咽了回去,他看出赵万钧好像正心烦着,满脸写着“旁人勿扰”。老七的确没猜错,赵万钧眼下刚落跑一个“夫人”,到现在人都还没弄回家呢,自然没心思支应这些乌七八糟的事,若不是老二三顾茅庐请他来,他怕是连这种地方都不会踏入半步。自那日沈惜言跟赵万钧闹别扭之后,赵万钧已经五天没看到沈惜言了,起初他打算派人去严公馆直接把人给绑回来,但又怕火上添油,再得罪唧唧歪歪的少爷脾气。九爷办事,何时这么瞻前顾后过?赵万钧拿起杯酒,还没喝就看到门口一脸阴郁的沈惜言。正念想的人突然出现在眼前,他脸上烦躁的表情还没来得及换:“你怎么来了?”见到沈惜言,整个包厢都静了,只余欢歌艳舞。大家都认得,沈惜言嘛,世上唯一一个能拿住九爷的人,年方十九,金陵人也,是个百无一用的弱公子,却也是个手腕了得的真汉子。沈惜言眼皮向上一抬:“我来不得吗?”嚯!沈少爷好派头。众人心说。“我在这儿,你当然能来。”老三道:“是啊,正好咱老九也在,不如沈小少爷留下一块儿?”老四也跟着附和:“小少爷别傻愣着啊,不会玩哥教你。”赵万钧踹了老四一脚:“皮痒滚回去爬沙坑。”沈惜言哪里听不出赵万钧这帮插香兄弟是在故意调侃他,他气鼓鼓地看着眼前众人,与笑容妩媚的小青对视一眼,突然把半开的门用力一拉,发出哐当巨响。他急声道:“你玩吧,是我打搅你了!”说罢转身出了包厢。人都自投罗网来了,九爷怎么可能让这小家伙在自个儿眼皮子底下再跑一次?他没工夫叫两边的人让路,长腿一跨,直接从堆满酒瓶的水晶桌上跨了过去,追出门外。包厢里点足了暖炉,一出饭店,沈惜言在北风里冻了一个哆嗦,他赶来的匆忙,衣裳都没添够,这会儿才觉得冷,好在刚才的雪已经停了,白沙似的铺了一地。赵万钧见状,立刻把身上的大衣脱下,两步上前披在了沈惜言身上。带着体温的大衣暖是暖,可沈惜言偏过头一嗅,上头果然还有风月场所的脂粉味。他气得一把将外套扯下,狠狠扔在了地上。赵万钧站在原地被沈惜言瞪了好久,最后摇头笑了一声,捡起衣服抖落雪花:“小东西,也只有你敢这么摔我衣服了。”他边说边把衣服重新罩在沈惜言身上,这回动作强硬得很,沈惜言这点小鸡仔力气压根拗不过他,只好任由自己被裹得严严实实。沈惜言冷淡地问:“怎么回?”赵万钧抬了抬下巴:“车和司机就在边上。”看着二人一前一后进了车子,金风玉露二楼窗口偷窥的众人终于憋出哄笑,甭管平日里有多叱咤风云,多威风八面,只要一见着这小沈公子,冷傲的九爷还不是得放下气势宠着让着?大家都不知道偷看过多少类似的热闹了。一旁的小青抚着大红色指甲道:“没想到,这九爷居然是个怕男妾的。”陈榆林笑道:“看到没,人老九最近好男色,所以你就断了这心思,打今儿起好好跟了爷吧。”“我倒觉得,这样深情的男人更有魅力了呢。”小青说完,便水蛇似的缠上了陈榆林,在他耳边呵着气说,“不过,还是二爷最潇洒。”*一路上,任凭赵万钧说什么,沈惜言愣是板着一张脸,没讲一句话。到了目的地,赵万钧的耐心也终于耗尽了,他一身酒气,把人直接从车厢里抱出来扛在肩上,踩着吱呀作响的雪大步往屋里走。沈惜言胳膊腿乱蹬道:“喂,你要干什么?”赵万钧哼笑一声反问道:“老子还能干什么?”屋里暖炉烧得正旺,沈惜言浴衣大敞、下身不着寸缕地瑟缩在大床上的纱幔里,余光害怕地瞧着赵万钧。就这么一会儿工夫,他胡思乱想了一堆,他总觉得九爷好像生气了,没准会让他从今往后都下不来床,可一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他心中又挡不住那隐隐的一丝期待。他全然忘了自己方才是要去金风玉露找赵九爷算账的。“偷看呢?”赵万钧俯下身捏住沈惜言的下巴,让沈惜言正大光明地看自己。他在包间看到沈惜言的第一眼起裤裆就搓了一把火,现在终于能泻了。沈惜言“哼”了一声,眼珠子一转:“谁看你啦?”沈大少年纪小,江南水乡富养大的体格脱光之后比赵万钧小了不止一圈,软乎乎的,肤色也白了好几个度,在柔和的灯下泛着几近透明的光。松散的丝质浴衣下,这副毛发稀疏的白净身子简直又纯又勾人,刚才在浴室的时候赵万钧就几欲把持不住,但他却还是忍到了床上。九爷坐在床边不紧不慢地挠着沈惜言的下巴颏,另一只手揉着他雪白的肚皮,逗猫似的。他盯着九爷小腹前硕大硬挺的事物,咽了一小口唾沫,忍不住问:“你到底要干什么?”声音瓮声瓮气的,倒真像只被伺候舒服的猫,却又好像见到小鱼干那般有些急不可耐。赵万钧逗弄沈惜言小巧的喉结,故意道:“我不干什么。”沈惜言撑着身子坐起来,浴衣滑落肩头:“你骗人,你刚才分明说要……”“要什么?嗯?”赵万钧抓起沈惜言的手一拉,人就“哎哟”一声摔进了他的怀里。他继续牵着沈惜言的手,握上了自己怒胀的性器,那跳动的热度立刻沿掌纹传进了沈惜言的心坎里,烫出了背后的一阵薄汗。几乎不需要赵万钧再带动什么,那五根被大手包围的修长指头便自个儿顺着沟壑纹路,开始熟练又生疏地套弄起来。无论沈惜言握了多少次,他还是觉得九爷的家伙大得吓人,相比之下他那二两肉根本不够看,一想到每回进入自己身体的是这么可怕的事物,他脸都红了。“又琢磨什么坏事呢?”赵万钧吻了吻沈惜言的头顶,粗重的呼吸打在沈惜言耳边。被戳破内心所想,沈惜言一双长睫犹如翩跹的蝶,胡乱扑扇着,他否认道:“我才没有……”手背是赵万钧的手心,手心是赵万钧的性器,犹如被困在了铁牢之中,沈惜言手都酸了,可手里的大家伙却丝毫没有软化的迹象。他把头埋进赵万钧胸口,故意用嘴去轻轻啄着那坚硬火热的胸肌,湿软的触感让赵万钧一下没忍住,闷哼一声,终于泻了出来。沈惜言细长白皙的指间挂着九爷的阳精,他把手指放进嘴里舔了舔,砸吧了一下嘴,晶亮的桃花眼中竟闪过一丝与这张青涩的脸不符的得意与餍足。“小东西,刚才故意激我呢吧?”赵万钧说着把沾了些许阳精的两指蹭到沈惜言的下唇上,然后伸进了沈惜言的嘴里,勾弄着那条湿滑的小香舌,沈惜言吮吸了一下赵万钧的手指,把上面的阳精吃了个干净,两人的气息也愈发火热了起来。赵万钧逗了一会儿沈惜言的舌头,突然想到什么,单手搂着他从床头柜拿了一瓶橄榄油出来倒于手心,然后穿过腋下罩上他的胸口开始揉捏。不一会儿,那白皙的皮肤就像抹了一层蜜一样,原本平坦的胸部也慢慢被揉出了两个隐隐的突起。沈惜言一反方才的得意,整个人乖乖倚在九爷火热的怀里,胸口酥麻瘙痒,鼻间充满了属于九爷的气息。他脸色红得快要滴出血了,却咬着唇不敢出声,更不敢阻拦九爷,因为他生怕九爷会说出让自己钻地缝的话。然而,九爷还是说了。“看来你那本《美玉》杂志没有骗人。”沈惜言一把捂住九爷的嘴:“不许你说!”一提起这本杂志沈惜言就害臊不已,那是一本成人刊物,他的好友严书桥托上海的朋友带过来的,里面的内容前卫大胆,时不时就夹着男女图,还有一些让人看了脸红心跳的文章,那日他从严书桥家回来,不小心把这本杂志连同其他书一块儿带回来了,被赵万钧当场抓获。那上面正好有篇文章如是说道:那上面正好有篇文章如是说道:为何两峰不高?每日清晨睡前,将温和的橄榄油倒于掌心,温热后擦拭胸部,末了再用托布围着,不久自会高耸了。然后就被九爷这坏人学了去。九爷这是在报复自己让他这么快泻阳呢!赵万钧拿开沈惜言的手吻了一下,脱下他身上碍事儿的浴衣,膝盖粗鲁地顶开了他并拢的双腿,把人也推倒了。“哎呀,你这坏人,别乱来呀。”沈惜言心都跳到嗓子眼了。乖乖被扒了衣服吃了精揉了胸还说这种话,果然是货真价实的大少爷,俩字矜持。不过,赵九爷向来拿这当乐子,他就喜欢他的小鹌鹑跟他玩霸王硬上弓的戏码。他鹰眸暗了又暗,故意凶道:“有的小孩儿不听话,爱玩猫腻,爱顶嘴,软的不行只能来硬的。”他一双大手钳住沈惜言的双腕举过头顶,凑上去吸沈惜言胸前那两颗红豆,在沈惜言“嗯嗯啊啊”的呻吟中嘬奶一样吸大了一倍才罢休。“你,你小时候乳娘没给你喂够奶呀?”赵万钧勾唇哼笑一声。沈惜言自知失言,赵万钧年幼痛失双亲,连大名儿都是十二岁那年流浪到北平之后赵司令给他取的。沈惜言小声道:“对不起,我……”赵万钧挑起沈惜言的下巴,压低嗓音道:“你喂我就行。”说着又把两颗惨兮兮的小红豆蹂躏了一遍。沈惜言身上是香的,奶味儿和玫瑰香混合起来,还有那动听的喘息和呻吟,都如同催情良药一般。他身上的皮肤在九爷唇下颤抖着,九爷从他胸口吻到唇瓣,带出一路斑驳的红痕,手却不知何时摸到了他身后。赵万钧捏捏他的屁股,沙哑道:“听话,自个儿把小屁股抬起来。”沈惜言瞪着赵万钧,然后竟真的一脸委屈地把两条大白腿蜷到胸口,让整个颤巍巍的屁股都暴露在赵万钧眼前。别看沈惜言身上没几两肉,屁股倒是丰盈得很,像一只粉嫩的水蜜桃。果然,再倔脾气的大少,只要掳上床就热乎了,再操一操,保准化成一滩春水。“真乖。”九爷拍了一下沈惜言浑圆的屁股,发出脆响,臀波荡漾。沈惜言痛呼了一声,可怜兮兮道:“你又打我屁股。”“谁叫我是坏人呢?”说完又“啪啪”拍了两巴掌,打得臀尖儿都泛红了。九爷大手掰开沈惜言的臀瓣,藏在缝隙里的小菊洞暴露在了空气中。沈惜言下意识缩了缩那里,但压根没意义。九爷用沾了橄榄油的手指在沈惜言粉嫩的穴口打转,然后一点一点探了进去,好久没被入侵过的肉穴特别排外,沈惜言只有咬着唇才能克制呻吟。赵万钧看着他强忍的模样,粗糙的手指一气进到最深处,然后故意屈指。“嗯啊~”沈惜言的细腰无意识地弹了一下,火热的甬道被指关节顶得一阵紧缩。沈惜言终于绷不住,白净的脸蛋儿扑簌簌滚下泪来,顺着削尖的下巴无声滚到锁骨上,带出一路春色,在暖黄的壁灯光里显得可怜无助又让人想蹂躏。他眼里泛着水光,可怜巴巴地看着九爷那张邪气的俊脸:“你别这么弄我,好不好?”“好。”赵万钧嘴上答应,结果下一瞬又加入了一指,一下就把小洞撑开了。“咿呀……你,你骗人!”“你以为我想这么麻烦呢?几天没操了,不好好开拓一下,待会儿难受的是你。”赵万钧另一只手刮了一串沈惜言的泪珠,放进嘴里舔掉,总感觉这眼泪是甜的。他温声道:“操你是老子干过最精细的活儿,比端枪还难。”扩张了没一会儿,沈惜言的穴眼就变得软塌塌起来,穴口翕张,仿佛在邀人进入。赵万钧叫沈惜言把屁股撅起来了,自己又开始像个不着急的,扶着性器抵在泥泞的穴口,沿着褶皱慢慢蹭,慢慢蹭,蹭得沈惜言浑身难耐。春水争先恐后从穴口汩汩流出,顺着被掰开的臀缝在被单上大大方方淌了一片。“九爷……”沈惜言软软地唤了一声,但好像并没有触动那个欺负他的男人。对于他来说,这无异于是折磨,他害怕赵万钧在他毫无防备的时候突然进去,又盼着他在下一秒就缓解他的渴望。他不由自主地把屁股抬高了一些,用娇嫩的小洞主动去碰那根暴脾气的巨龙。如此胆大包天的做法换来的是被那根狰狞的肉棒长驱直入。沈惜言难耐的扬起脖颈,下巴和喉结一起弯成了一个好看的弧度。小少爷的穴眼紧,九爷的性器大,每次隔久了干都要折腾一番,对此九爷也挺无奈的。九爷在紧致甬道里艰难地动了两下。小穴像被铁棍破开,沈惜言细细软软地呜咽了两声:“九爷你别动了,我疼。”赵万钧低头吻上沈惜言的颈侧,一边点梅般地印上红痕,一边柔声哄道:“心肝儿乖,马上就好了。”赵万钧也被夹得难受,但他更得顾着他的小少爷,便耐着性子探索片刻,很快找到一点软肉,对准顶了两下。沈惜言呼吸一滞,双手死揪被褥,咿咿呀呀的呻吟声都变调了。得,这是找对位置了。赵万钧对着那处顶了几下,然后发力顶弄了起来。沈惜言身体一耸一耸地紧搂着赵万钧的脖子,白皙的大腿无力地夹在他腰上。快感蜂拥而至,弄得他慢慢意乱情迷了起来,晶莹的唾液也顺着红润的唇流了出来。他早已经忘了自己为什么会从严公馆冒雪跑到金风玉露去,又为什么会被赵万钧拐回床上,脑海中只剩下身体被填满的感觉。他时而无力讨饶“不,不要,坏掉了”,却转眼又被顶碎在喉间,最后没力气了,变成了小猫叫。“我还没插进去,你这骚洞就湿得直流水,坏不了的。”沈惜言羞愤不已,却依旧媚眼如丝,勾得九爷胯下的长枪比他枕头下的勃朗宁手枪还硬还猛。卵袋“啪啪”撞在雪白的臀上,把那丰盈的皮肤染上了一层淡粉,饶是赵万钧再疼沈惜言,也还是起了坏心思,他托起沈惜言的腰,让猝不及防的沈惜言坐在了他的性器上。小洞一下被弄大了好多,沈惜言睁着双眼,一下没忍住,竟呜呜地哭了起来,白嫩的大腿根儿痉挛地夹着赵万钧精壮的腰,眼尾飞满春色,喘得上气不接下气,殷红的嘴急急吐着气,带着玫瑰味全喷赵万钧脸上了。“啊,太深了,坏蛋九爷,你快动一动。”赵万钧一口含住那两瓣又香又软的嘴唇,逗弄那甜丝丝的舌头,一时间,上面下面都是水声。他打小在军校和部队长大的,一身用不完的力气。但沈惜言就不一样了,活了十九年都没干过什么费力气的活儿。沈惜言像骑着马儿一样上下颠簸,硬邦邦的粉色小鸟儿还被九爷握在手里来回揉搓,他足尖蜷起又放开,浑身上下没着没落,唯一的重心都在插着大家伙的穴口上。乳白的纱幔在沈惜言头顶晃啊晃的,卷成了一团又一团云,他被人抛上云端,又猛地跌落,就是没人真正愿意接住他。赵万钧是上过战场的人,身上两样东西最多,伤疤和力气,像沈惜言这种金屋里养出来的弱不禁风的身子,压根经不起他折腾。沈惜言前面的小鸟儿硬起来又泻出去,来来去去好多回,泻到最后已经泻不出什么内容了,赵万钧却从头至尾只射了两次。赵万钧最大限度地拉开他的双腿挺动,他下身早就是一片斑驳狼藉,白色浊液淅淅沥沥糊在红痕上,可怜得要命……等两人在大床上颠鸾倒凤挥霍完积攒五天的性欲,沈惜言原本小巧粉嫩的穴眼也肿了一圈。第2章云雨初歇,小玫瑰花的花瓣都快折腾落了,但这是他自愿的,不然九爷也绝不可能继续下去。所以沈惜言没怪九爷粗鲁,只噙着泪花故作坚强地问了句:“九爷,你想要我命么?”小少爷净爱说些揪九爷心的话,九爷捧起沈惜言的脸蹭了蹭:“心肝儿,是你在要我的命。”赵万钧方才气势汹汹,上药的时候倒是温柔得很。冰凉的药膏落在肿处,沈惜言很明显地蜷缩了一下。“弄疼了?”赵万钧赶紧凑上去吹了好几口气。“没,别吹……”沈惜言受不了那刺激,声音都带了哽咽。赵万钧心疼坏了,宝贝似的抱着沈惜言又亲亲摸摸了好几下才撒手。给沈惜言盖上被子,赵万钧裸着上身坐在床边对着窗口点了一支烟。余韵还未退尽,沈惜言从被子里偷偷看过去,眼前挺拔矫健的腰背弯成了一张蓄势待发的弓,好像下一秒就能射入月色,难怪刚才像头野兽一样,要不是挺拔的身姿和俊逸非凡的脸,那强取豪夺的气势在他看来简直跟个土匪头子没区别。可他却无时无刻不在被这副完美的身体和面孔吸引,遑论外头有多少人在觊觎着赵万钧,比如那个金风玉露的舞女。这个男人只有他沈惜言能碰,别人都不行!沈惜言越想越气,从被子里伸出一只脚来想踹人,结果被赵万钧一把捉住,跟长了后眼睛似的。“看来夫人没被疼够,还有力气使小性子。”“你个好色鬼,谁要做你的夫人啦?”“好的就是你。”赵万钧粗糙的指尖勾起沈惜言的下巴,笑骂了一句“小妖精”。沈惜言偏过头憋屈道:“少骗人,那舞女都坐你大腿上了,别以为我没瞧见。”没想到沈惜言居然撞见刚才的事情了,赵万钧手里一下失了轻重。“万钧,你弄疼我了。”赵万钧立马放开了沈惜言的脚踝。沈惜言皮肤薄,一压一个印,玉色的皮肤上霎时起了一圈淡淡的勒痕,活像被捆绑过一般,看得赵万钧眼中又暗了三分。沈惜言默默缩回脚,一言不发地躺回被子里,翻了个身,拿背对着床边的赵万钧。此时此刻,沈惜言特别唾弃自己,明明该硬气地跟九爷理论,绝不给他半点好脸色看,结果却三两下就被人类的本能支配了。赵万钧叹了口气:“那女的认错人了,过生日的人是老二,不信明儿带你去司令部找他们问个明白。”沈惜言闷在枕头里:“你那帮兄弟跟你一条裤子一条心,指不定怎么蒙我呢,我看那女的对你有意思,我万一没来,你俩今晚兴许就成了。”沈惜言越说越委屈,跟确有其事似的。“你先前不许我去那种地方,还凶我,自己倒是想去就去……”“你跟我那能一样吗?你年纪小,又这么好骗,我总担心我的心肝儿被坏人骗走了。”“是,我最好骗了,还好我今天亲眼所见。”赵万钧受了冤枉,却被沈惜言抱着醋缸的小模样逗笑了,他凑过去柔声哄道:“有了你,我今晚还有心思跟别人么?见天瞎琢磨。”“所以你跟我在一起,只是为了那个我。”沈惜言把脸埋进枕头里,声音越发失落得紧。甭管有多少解释,找茬管够。九爷二话不说灭掉烟,钻进被窝,从沈惜言身后双手双脚地把人裹进了怀里,力气霸道得像抢劫一样,不过沈惜言也没劲反抗。赵万钧逗小孩儿似地用膝盖顶了顶沈惜言的屁股:“小家伙,睡着啦?”沈惜言不答。不一会儿,低沉的嗓音在沈惜言耳畔响起:“跟你过日子,首先是因为稀罕你,其次才是想跟被窝里疼你。”见怀里的人半天没动静,赵万钧屏息凑上前瞧了一眼,原是睡着了。那双被吻得红润透亮的嘴唇微微张着,偶尔哼出一阵细小的呼噜。赵万钧在沈惜言微卷的头发上轻吻了一口,哄小孩儿似的,一下一下拍着沈惜言的腰侧。他已经五天没抱过他的小少爷了,这别扭究竟闹够没他不知道,但无论如何,人主动回来就好,赶明儿若是还有脾气,就直接跟他怀里闹,总有闹完的一天。窗外的雪粒又在夜月下飘舞了起来。北平的初春亦是肃杀的,天寒地冻,风雪相侵,一眼望去,根本看不到春暖花开的头,可这外头有多冷,被窝里就有多暖和。沈惜言在睡梦中翻身,毫不客气地钻进赵万钧怀里,拱了个舒服的位置赖着不动了。*要说这二人闹了五天的别扭,其实来源于一场“美丽的”误会。七天前正值西方瓦伦丁节,又称情人节,没去过西方世界的赵九爷自然不知晓也不在意这种洋人过的节日,他像往常一样傍晚去了趟校场。沈惜言就是专门趁了这会儿工夫跑去九爷宅前等人的。轿车出现在街口的时候,沈惜言故意收回眺望的目光,状似不经意地踢着脚下的石子。赵万钧夜视能力极强,老远看到沈惜言抱着一堆东西在家门口张望,一头松软的小卷发都被朔风吹乱了。车堪堪停稳,一条蹬着军靴的长腿就从车门底下伸出来。沈惜言目光飘忽了半天,才假装不经意地落到了那个快步走到自己面前的人身上。赵万钧握住沈惜言冰凉的手:“大晚上的,怎么跟外边杵着?”“我也才刚到不久。”然而沈惜言脸色冻得煞白的模样可不像是刚到不久。果然,他下一秒就说:“也就不到半个时辰而已。”赵万钧给他没拿花的手呵了两口气,揣进怀里一阵猛搓,边搓边说:“走,先上屋里去。”“不了,我是来给你送东西的,书桥还在等我呢。”赵万钧往沈惜言指的方向看了一眼,果然看到不远处的灯笼下站了个男的,旁边还有辆轿车。那人名叫严局的小公子,自小与祖父母在江南生活,说是与沈惜言脸对脸住着,中间只隔了一条九尺宽的小河。用沈惜言的话来说,他们那是两小无猜、莫逆之交的感情,只可惜二人在十五岁时分开了,沈惜言年纪轻轻去了美利坚留洋,严,顺便学着打理书局,就这样别了四年。本来,沈惜言在人生地不熟的北平有朋友在赵万钧看来不是什么坏事,可偏偏这严书桥屁事特多,自个儿不安分爱捅娄子就算了,还隔三差五邀沈惜言去家里开座谈会,赵万钧就怕他的小孩儿跟着交到什么不三不四的朋友。沈惜言把红玫瑰花送到赵万钧面前:“喏。”沈惜言不但日子过得讲究,还跟姑娘家似的喜欢戴花,每天出门都得往口袋里插一支玫瑰,没想到今天也给赵万钧弄了这么大一把来。“给我的?”赵万钧太阳穴猛地跳了一下。“对,给你的。”赵万钧没接,伸手刮了一下沈惜言水灵灵的脸蛋:“小家伙,你该不是想叫我也每天往口袋放一支吧?不过先说好,这事儿我可绝对没法答应你。”“什么呀,当然不是用作装饰。”“那是干什么的?”沈惜言把花往赵万钧怀里一塞:“你还是自己慢慢揣摩吧。”沈惜言“哼”了一声,脸上疑似浮起红晕,只是这黑灯瞎火的,赵万钧没太注意罢了。赵万钧莫名其妙地收下花。沈惜言转身欲走,被赵万钧叫住了,他解下.身上的毛领披风披在沈惜言身上,系绳的时候一气勒到了下巴颏,生怕漏了半点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