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 81 (二合一)撞上去
作者:啾啾大王      更新:2023-06-26 05:14      字数:4904
  温童懵了一瞬。

  即震惊白越会说出“艹”这种粗暴的词汇,又震惊他话里的内容。

  ???

  你、你不是个0吗?!

  这会儿不是还中那啥药了吗?!

  下一秒,白越用实际行动回答了他的问题。

  低下头,直接吻了过来。

  男人的亲吻不似他的性格那样冷冰冰的,而是带着极强的侵略性和占有欲,直接撬开他的齿关,深深地吻了下来。

  温热的舌头刮过上颚,一阵又痒又麻的电流似的感觉直冲天灵盖,温童睁大眼睛,想要把人推开。

  可白越的身形比他高,看似瘦弱的身体实则都是结实流畅的肌肉,根本推不开。

  他只能被迫仰起头,承受男人的亲吻。

  温童被亲得无法呼吸,眼尾生出一抹薄红,生理泪水很快盈满了眼眶,染湿睫毛。

  浓黑的睫毛湿成一缕缕的,恹恹地往下垂,可怜巴巴的模样只能换来男人愈发用力地深吻。

  呜咽声与唇齿交缠的声响忽轻忽重,回荡在封闭的地下室里,令人面红耳赤。

  视线因为眼泪变得模糊,温童人都被亲麻了。

  他看着白越模糊到有些扭曲的面庞,神游天外地想,白越现在神志不清了,这个亲嘴不算数。

  这不是亲嘴,这是解药。

  良久,这漫长的亲吻才结束。

  温童差点儿都大脑缺氧了。

  能自主呼吸后,他第一时间推开白越,擦了擦殷红的嘴唇,气喘吁吁地问:“你、你清醒了没有?”

  白越半敛着眼眸,双手握拳,手背青筋暴起,含糊地吐出几个字:“不用……管我……”

  生生地将三份药劲演成九分。

  听清楚他的话后,温童欲哭无泪:“我也不想管。”

  “没地方去啊。”

  白越指尖一顿,闭了闭眼,再次睁眼的时候,眼底的清明消失全无,只剩下令人心惊胆颤的贪婪渴念。

  温童心脏狂跳,软着腿往后退:“白、白哥?”

  “白越?”

  “你醒醒……”

  这次白越没有再理会他,仿佛是听不见他在说话了。

  温童吓得继续往后退,手指触碰到一个软绵绵的东西后,扭头一看,是刚才那个假人。

  他立马把假人扔给白越,强压住心底的慌乱,对白越说:“温童在你脚边趴着呢。”

  白越的动作顿住。

  温童还以为他听进去了,刚要松一口气,只见白越抬手,用力扯开衣领。

  衬衫扣子蹦了一地,溅起的一道道声响像是一把把锤子,不停地在温童心上敲击。

  他在心里祈祷,别往自己的方向走。

  眨眼间,白越上衣褪尽,露出了肌肉流畅的上半身。

  他的身材很好,身姿挺拔,穿衣显瘦脱衣显肉。

  温童看了看他的肱二头肌和腹肌,又看了看自己的细胳膊细腿,立马往离白越最远的角落走。

  白越仿佛能闻见他的味儿似的,径直走向他。

  温童在心里破口大骂药厂不干人事,什么乱七八糟的药都造。

  他腿没白越长,力气没白越大,在地下室跑了没两圈是,就被按在墙上。

  男人滚烫的大手抓着他的肩膀,后背紧贴着冰凉的墙壁,冷热冲击令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激灵。

  炙热的大手缓缓往下滑,温童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直到那只手落在他屁股上,温童才咬着后槽牙,不管不顾地说:“白越、白哥……我突然对男人的起来了。”

  白越眼睫一颤,仍然没有说话,只是喘着灼热的粗气,狠狠地吻住他的唇瓣,左手向下。

  双腿暴露在冰凉的空气中,温童这下是真的慌了。

  白越脑子是不清楚了,身体却可怕的很,温童不敢再乱动。

  白越现在神志不清,万一下手没轻没重的,把它扯断了怎么办?

  纯白的薄薄布料悬挂在白嫩的腿上,摇摇欲坠。

  ………………

  ………………

  “求你了,想就赶紧吧,啊——”

  “好。”白越应了声。

  大脑一团浆糊的温童根本没有察觉到白越的异样。

  他双眼湿润,茫茫地看向白越。

  下一秒,少年瞳孔骤缩,无意识地仰头,张着嘴,无声地尖叫。

  白越抱着温童,缓缓走向前方的手术台。

  ………………

  ………………

  温童眼泪都要流干了。

  “宝贝……”

  “让老公亲一亲。”

  “童童……”

  温童最后是被迫晕过去的。

  他昏睡过去前,最后一个念头是:白越一个主角受,竟然比陆匪还凶?

  白越看出他是真的不行了,没有再继续下去。

  摸了摸少年额前湿漉的发丝,在他眉心落下一吻。

  拿起一旁干净的毛巾,擦拭温童湿成一片的面庞,擦到红肿的唇瓣时,昏睡的少年不自觉地皱了皱眉,似乎是被擦疼了。

  白越放轻力度,随手按下手表上的按钮。

  等他将温童脸上的泪水涎液擦干净后,门外响起了轻微的动静,有人来了。

  白越把外套盖在少年身上,开口道:“进来。”

  门锁转动,木门被推开。

  下一秒,出现了aora的身影。

  她往下走了两步,目光不受控制落在不远处的手术台上。

  少年躺在手术台上,被一件长款的黑色风衣从头盖到脚,只露出脚踝以下的部位。

  他的皮肤极白,被纯黑的风衣衬得仿佛在发光似的,细腻的脚踝上有一圈淡淡的红痕,一看就是被桎梏过的,令人浮想联翩。

  大概是她的视线过于明显,下一秒,白越往前走了一步,挡住了她的视线。

  男人手臂胸口随处可见指甲的抓痕,他神情餍足,浅棕的眼瞳里尽是寒意,宛如一头护食的凶兽,护着珍宝,威慑企图靠近的人,

  aora脚步顿住,连忙收回视线,低下头眼观鼻鼻观心。

  “华盛顿那边怎么样了?”白越拿起擦过温童脸的毛巾擦了擦身上的水渍,全然不复先前洁癖的模样。

  aora没敢抬头,又担心声音太大,被手术台上的少年听见,便轻声回答:“刚收到消息,陆匪和谢由已经登上前往华盛顿的飞机。”

  她低头看了眼手表,估算时间:“飞机应该再过两个小时落地。”

  白越:“通知警署,让他们去调查。”

  “再安排人把我们救出去。”

  aora怔了怔,还是不敢抬头,轻声问:“现在吗?”

  白越应了声,淡淡地说:“童童需要清理,否则会生病。”

  aora:“是。”

  她退出地下室,重新锁上门。

  白越捡起散落了一地的衣物,一件一件地穿上。

  没过多久,木门被重重地踹开。

  刀疤男粗矿的嗓音响起:“你们俩小兔子搞得怎么样了?”

  “我特地带来了摄像机,好东西嘛,得大家一起欣赏。”

  这动静很大,昏睡中的温童无意识地发出一声梦呓,意识还没有清醒,便又陷入了昏睡。

  他迷迷糊糊地偏了偏头,把脑袋埋进风衣里,想要隔绝外界的声响。

  刀疤男走到白越面前,察觉到唯一的观众没醒,微微一顿,下意识地看了眼白越。

  白越神情淡漠,静静地看着他。

  没有指令,便是继续行动。

  刀疤男讥笑了声:“还挺激烈的啊。”

  他放下三脚架,正要摆放相机,被白越一脚踹在了膝盖上。

  两人开始搏斗,上演了一出没有观众的戏码。

  不到十分钟,白越抽出了刀疤男腰间的枪,抵在他的太阳穴上,沉声道:“往外走。”

  走出地下室,客厅内的两个小弟,见到刀疤男被威胁了,立马掏出枪对准白越。

  “不想他死的话,全都放下枪。”

  “赶紧放下!”

  “往外走,去街上。”

  两个小弟往后退出别墅,白越举着枪,威胁刀疤男走出别墅。

  四人的异样很快引起了路人的注意,纷纷报警。

  白越身上尽是青紫伤痕,举着枪的手微微晃动。

  刀疤男察觉到后,猛地偏头,躲开枪口,反手一记手刀劈在白越的胳膊上。

  白越手臂一酸,掌心的枪掉落在地。

  刀疤男等人没有回击,他们已经暴露了,不能久留。

  几人拔腿往外跑,一辆黑车从路口驶近,几人立马跑上车,扬长而去。

  白越站在原地,脸上身上尽是淤青与伤口,划伤的部位鲜血滴滴答答的往下流。

  一位邻居认出了他是这户别墅的主人,惊呼一声,连忙走近:“你还好吗?”

  白越:“不好。”

  邻居:“需要帮你喊救护车吗?”

  白越:“谢谢,不用了,我想先去洗个澡。”

  “等会儿自己会去医院。”

  他转身走回别墅,这一出戏才终于落幕。

  …………

  华盛顿机场

  陆匪和青脸下飞机后,被海关带到了一个单独的办公室。

  海关人员正要开口,陆匪率先发问:“为什么要带我到这里?”

  海关负责地说:“需要问您几个问题。”

  “陆先生,请问您来华盛顿是为了什么?”

  听着这审问的语气,陆匪一屁股坐到椅子上,重重地力度导致不锈钢椅子和地面发出响亮刺耳的摩擦声。

  他跷着腿,懒懒散散地靠着椅背:“我老婆丢了。”

  海关一愣。

  陆匪:“当然是来找老婆的。”

  海关低头看了眼他的资料,皱眉道:“您是未婚。”

  陆匪反问:“未婚就不能叫老婆了吗?”

  海关:“……”

  沉默片刻,他继续问:“您的意思是,您的爱人在美国,您是为他而来的对吗?”

  陆匪敷衍地应了声。

  海关:“您确定您的爱人在美国吗?”

  “废话,”陆匪有些不耐烦,“不确定的话我来美国做什么。”

  他知道这次询问肯定是有人故意想搞他,但在机场不能和海关起冲突。

  陆匪眉头皱得更紧了,忍不住摩挲指尖,压抑住想要抽烟的冲动。

  “我看见老婆的护照在美国丢了。”

  海关继续问:“您怎么看见的吗?”

  陆匪面无表情:“我用眼睛看见的。”

  海关:“……”

  一墙之隔的房间内,也有人正在被询问。

  “谢先生,请问您来华盛顿是为了什么?”

  谢由:“当然是为了我的公司。”

  海关紧紧地盯着他:“只是为了公司吗?”

  谢由敏锐地察觉到对方的态度有些变化,他推了推眼镜,微笑道:“这趟美国之行是因为公司业务才定下的。”

  “就我个人而言,当然还有私心。”

  “我想来挽回我的未婚妻。”

  他平静地解释:“前段时间我们俩之间出现了点矛盾,他一个人来了美国。”

  “关于我未婚妻的新闻,您应该可以在网上搜到。”

  “前两天我又偶然得知他被抢劫了,护照丢了。”

  “他现在肯定很脆弱,我想趁这次机会,再试着挽回他。”

  海关当然没有听信他的一面之词,搜索谢由的个人信息和新闻,核对口述内容。

  等了许久,谢由掀了掀眼皮。

  他俊美无俦的面庞温和,唇角微微扯起,眼里却没有丝毫笑意:“请问还有什么问题吗?”

  “您应该知道,我是个商人,每一分钟都很珍贵。”

  “希望您不是在故意浪费我的时间。”

  海关微微一怔,面前的男人明明看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温和的话语却透着股威胁意味,眼神也令他后背有些发凉。

  “抱歉,没有其他问题了,祝您这次旅途愉快。”

  “再见。”

  谢由起身离开,助理只被询问了几个简单的问题,早已在外面等着。

  等谢由出来,低声道:“车已经备好了。”

  两人径直走出航站楼,一辆黑色的商务车等候在路边。

  见他们来了,司机立马下车,替他们打开车门。

  谢由走到车边,脚步猛地顿住,看向前方有些熟悉的高大挺拔身影。

  男人穿着件纯黑色的冲锋衣,正弯腰上车。

  眉眼狠戾,唇角淡扯着,浑身上下都透着股痞气。

  谢由往前走了一步,拉开司机:“我来开。”

  他上车,系上安全带,对副驾驶的助理说:“陆匪在前面。”

  助理眼皮一跳,迟疑地问:“需要避开吗?”

  “避开?”谢由看着前方的轿车,眼底一片漆黑。

  他缓缓扬起唇角,语调含笑,不紧不慢地吐出六个字:“当然是……撞上去。”

  话音落地,一脚踩下油门,商务车狠狠地撞向前车车尾。

  “砰——”

  一声巨响,两辆车都停了下来。

  陆匪在后座,没有系安全带,被这一追尾的惯性撞到了车窗玻璃上,额角划出一条血痕。

  鲜血瞬间从伤口流出,沿着眉骨滑至侧脸,滴滴答答地往下流。

  “草他妈的。”陆匪骂了一句,开门下车。

  一眼就看到了后车驾驶座上穿着呢大衣的男人,他脸色陡然阴沉,手背青筋暴起。

  “谢、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