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 80 (二合一)不行、不可能。……
作者:啾啾大王      更新:2023-06-25 18:56      字数:7301
  温童想了好一会儿,对白越说:“不至于的。”

  说实话,他不太能理解白越的话。

  喜欢不能当命用,只会让他觉得……有点变态。

  他抿了抿唇,琢磨着以上次他们俩被绑架的经验来看,白越在这种时候都挺冷静果断的。

  身为白家大少爷,应该见过大风大浪。

  和他这种小平民不一样,所以还有心思想些别的事情?

  温童瞎想了两秒,收回纷飞的思绪。

  他目光在白越胳膊的脚印停留了一秒,又落在白越的手背上。

  白越双手手背都有不同程度的擦伤,右手的擦伤更为严重一些,剐蹭出四五厘米长的伤口,往外渗着血珠,鲜血混合着黝黑的泥土灰尘,红黑混杂看起来有些可怖。

  温童皱紧眉头,忍不住骂道:“那煞笔怎么就盯着你的右手啊。”

  “你手疼吗?”

  白越吐出一个字:“疼。”

  温童扫视一圈,地下室没有水龙头,更没有矿泉水。

  他看向一旁装着各种药物的柜子,问道:“这里有能用的药吗?”

  白越:“有双氧水和碘伏。”

  “第二层第三列。”

  温童立马走过去,柜子里不止有双氧水和碘伏,还有一小盒棉签。

  “找到了。”他抬起被捆的双手,一股脑儿地拿下这些东西,回到白越身旁。

  “手上的绳子能解开吗?”温童试着扯了扯白越手腕上的麻绳。

  这麻绳打了好几个死结,乱糟糟地缠成一团。

  温童试着解了一分钟,指腹磨得生疼,洇得殷红。

  见状,白越开口道:“不用解了。”

  “解开了也暂时出不去。”

  “好吧,”温童点了点头,对他说,“我先帮你涂药。”

  他拧开双氧水的瓶盖:“手低一点,我直接倒着冲洗。”

  透明的双氧水冲刷着伤口,洗去黑污,原本鲜红的伤口微微泛白。

  白越根本没有在意手背的疼痛,满眼都是面前的温童。

  自上而下的视角,可以看到温童挺翘的鼻子,尖尖的下巴,巴掌大的脸,一掌就能盖住。

  他的指尖不由自主地颤了颤,暴露主人心底的冲动。

  温童没有察觉到白越的视线,正认真地帮他冲洗伤口,见他手在抖,还以为是疼得,立马说:“忍一忍,马上就好了。”

  白越屈了屈食指,低声道:“很疼。”

  温童:“忍着。”

  白越:“……”

  温童说完,又觉得刚才的话有点冷血,想了想,问白越:“你这里这么多药,有没有止痛药?”

  “要不然吃一颗。”

  白越再次沉默。

  示弱的确能改变少年对自己的态度,但只有一丝,不会再多了。

  温童清醒又坚定,不会给他虚假暧昧的奢望。

  半晌,他开口道:“不用了。”

  温童应了声:“马上就涂好了。”

  他加快动作,冲完伤口,用棉签蘸取碘伏,放柔力度涂药。

  尽量用最快最轻的动作替白越的涂药,完成后,长舒一口气:“好了好了。”

  白越轻轻地应了声。

  温童抬眼,对上男人玻璃珠子似的琥珀色眼睛。

  直勾勾地盯着他,眼底情绪清晰可见,直白、明晃晃地充斥着喜欢与爱意。

  温童被看得心里咯噔一下,脑海里闪过三个大字:不是吧?!

  生怕因为涂药增加了白越对自己的好感度,他立马解释:“你手不方便,所以我给你涂药。”

  “哪怕不是你,是别人,我也会帮忙涂药的。”

  白越知道温童是故意把事情解释清楚,想要和他断的干干净净。

  他半阖着眸子,遮掩住眼底的阴霾,轻声说:“可惜现在是我陪你。”

  温童感受到了男人的执拗偏执,眉头皱得更紧了。

  他不知道该用什么方法对待这个类型的人,表白也拒绝了,话都说得清清楚楚,偏偏就是不肯放弃。

  陆匪也是……

  温童只能在心里叹了口气,心想,你这态度要是用在谢由身上,那咱们仨就皆大欢喜了。

  地下室是全封闭的,四面都是墙,唯一通往外界的道路就是楼梯上方的木门。

  温童走上去,尝试着开了开。

  不出所料,打不开,从外面被锁死。

  温童一屁股坐到楼梯上,问白越:“这里还有什么工具或者武器吗?”

  白越:“他们搜的很干净,几把手术刀都带走了。”

  温童:“那有能联系外界的东西吗?”

  白越:“没有。”

  温童沉思,没有工具武器,也不能联系外界。

  就算逃离了这间地下室,也还要面对外面五个持枪大汉,没法自保,说不定

  他嘀咕道:“看来只能等外界的人发现咱们俩失踪了。”

  说着,温童猛地抬头看向白越:“秘书姐姐说司机会来吧?”

  “是,”白越应了声,对他说,“但我的手机放在茶几上,他们可能会伪装成为,让司机离开。”

  “我在离开警署的时候,也和aora说明天不去公司了。”

  “她短时间内不会打扰我休息。”

  温童心底刚燃起的名为希望的小火苗,直接被白越的话浇灭了。

  他吹了吹仅剩的火星,不死心地问:“明天发现不了,后天、大后天总能发现吧。”

  白越看了他一眼,缓缓说:“或许吧。”

  温童想了想,又说:“诺亚也可能会发现。”

  “还是有希望的。”

  白越盯着他明亮好看的眸子,没有说出打破他幻想的话,轻轻地应了声。

  …………

  温童休息了会儿,起身仔仔细细地检查地下室。

  虽然白越说没有东西剩下,但万一有漏网之鱼呢?

  温童一边翻箱倒柜,一边希望外面的能发现他们俩失联了。

  一会儿惦记着aora小姐姐能发现不对劲,一会儿想想诺亚,再过一会儿又琢磨着安保公司总能发现员工有问题吧?

  把地下室翻了个底朝天,什么有用的东西都没发现,温童倒是发现了一处问题。

  现是搬家公司是陆匪的人,后安保公司是陈金陈银两兄弟的人……

  这几人人在泰国,手都伸到美国来操控了?

  势力这么大的吗?

  还是说……有内应?

  温童转身面对白越,试探地问:“你觉得aora可信吗?”

  简单的一个问题,白越瞬间明白了少年的逻辑思路。

  他佯装不知道,明知故问道:“当然可信,怎么了?”

  温童继续问:“搬家公司的人和安保公司的人都是谁安排的啊?”

  “我就是觉得太巧了,感觉不对劲。”

  白越平静地说:“有其他秘书负责处理这些杂事,不过具体安排的人员是由对方公司决定的。”

  “陆匪和陈金毕竟是商人,肯定在各国都有生意伙伴,说不定……”

  后面的话他没有说下去,留白足够引人遐想。

  温童抿了抿唇,白越都这么说了,他当然不会再怀疑aora。

  可能就是那两个公司有问题吧。

  他一屁股坐到地上,后背贴着墙,屈起膝盖,百无聊赖地乱想。

  现在和白越都被绑架了,多么熟悉的开局啊。

  如果谢由能从天而降救好了,谢由救白越,他就能英勇赴死了。

  白越时刻关注着他,见他瞳孔微微涣散,一副神游天外的模样。

  不是在认真思考对策或者主谋,明显是在想些别的事,或者……别的人。

  白越冷不丁地发问:“你在想谁?”

  温童脱口而出:“谢由。”

  听到这两个字,白越的眼神瞬间暗了下去,嗓音越发冷冽:“为什么想他?”

  “怀疑这些是他做的吗?”

  温童没明白他的逻辑,不是陈金陈银和陆匪么?怎么又牵扯到了谢由?

  犹豫片刻,他先回答了白越的问题:“我是在想,如果和上次一样,谢由在的话,你……我们俩好歹能活一个。”

  “不需要。”白越垂下眼帘,棱角分明的五官投落阴影,宛如艺术家的明暗分明的雕塑,一片冰冷。

  “不要想谢由。”

  男人冷冽的嗓音回荡在地下室,语调低沉,不怒自威。

  温童感受到了他的冷劲儿,也隐隐闻出了一股醋意。

  白越在吃醋,甚至有点生气。

  因为他提到了谢由,因为在吃谢由的醋。

  他不自觉地拧了拧眉,抿紧了唇。

  他没有顺从附和白越的话。

  一方面是不给白越任何希冀,另一方面是,他突然想到上一次和白越聊起谢由的时候。

  在阳台吃甜甜圈那次,白越说了句【不用关心谢由】。

  他当时以为白越是在吃自己的醋,可事实是白越根本不喜欢谢由。

  所以那个时候,白越是在吃他的醋。

  也就是说,当时的白越就喜欢他了。

  温童:“???”

  片刻后,他不动声色地往远离白越的一侧挪了挪,保持两人的距离。

  他后脑勺抵着墙,闭目养神。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外面的绑匪一直没有动静。

  温童的神经紧绷一整天,这会儿再也坚持不住了,困意席卷而来,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等少年陷入沉睡,白越缓缓起身,放轻脚步走到他面前,无声地说:睡吧。

  好好睡一觉。

  …………

  不知过了多久,温童感到脸颊微凉,像是被蛇尾轻轻拍了拍。

  “温童。”耳畔响起轻轻的呼喊声。

  “温童,醒醒。”

  温童眼睫颤了颤,缓缓睁开眼睛。

  对上白越琥珀色的眸子,他白皙的面庞上尽是懵懂,一下子没反应过来睡觉前发生了什么。

  白越低声道:“醒醒,他们来了。”

  话音落地,温童听见了门外传来数道脚步声。

  木门门锁转动,微微一震,紧接着被大力打开。

  楼梯上走下三个男人,为首的是刀疤男。

  他一边打着电话,一边下楼,说的是泰语,温童勉强听懂了几句。

  “……是温童和一个叫白越的男人……”

  “对,他们……”

  “……看一看?”

  刀疤男越走越近,停在温童和白越面前。

  温童仰头看他,昏沉的大脑逐渐清醒。

  刀疤男看着睡眼惺忪的表情,表情微微一顿,接着恶声恶气地说:“你睡得很香啊。”

  温童实话实说:“没有的。”

  “睡得腰酸脖子疼。”

  刀疤男:“……”

  他还没有开口,手机那端的人说了句话。

  温童离刀疤男很近,清晰地听见了手机端的声音。

  经过变声期处理,但能听出是个女声。

  说了句他听不懂的泰语。

  温童有些诧异一件事,怎么是个女声?

  难不成是陈银陈金的老婆?

  下一秒,只见刀疤男神情一肃,在手机屏幕上点了点,冷笑了声,用中文说:“我的雇主要检查检查。”

  说完,举起手机,对准温童的脸。

  “是他吗?”

  刀疤男显然把语音通话切成了视频,温童听见变声器女声说:“是他。”

  接着刀疤男把镜头对准白越:“这是和温童一起的。”

  “叫白越。”

  “怎么处理?”

  “白越?!凑近点,我看看。”

  刀疤男把手机镜头怼到白越脸上。

  “果然是白越,”手机那端的女声变了调,阴测测地说,“没想到啊没想到,抓个温童,居然还送了个白越。”

  刀疤男迟疑地问:“那他?”

  女声说道:“他就是华国那个白越。”

  刀疤男恍然大悟:“就是谢由喜欢的那个人?!”

  女声应道:“不错。”

  话音落地,刀疤男把手机递给身旁的小弟,挥起拳头,对准白越的肚子狠狠地一拳。

  白越被打的闷哼一声。

  刀疤男冷笑道:“原来你就是华国的那个白越啊。”

  “上次就是因为你们俩,害得金爷被陆匪算计,入了狱。”

  说完,他又揍了白越一拳,对着白越的右手又打又踹。

  拳肉相交的声音回荡在地下室里,时不时夹杂着白越忍痛的闷哼声。

  温童眼睫颤栗不止,心顿时揪成一团。

  他无意识地抠着衣角,看着白越被揍倒在地。

  刀疤男似乎是在拿白越撒气,力度很重,拳拳到肉。

  眼看白越的脸色越来越白,温童实在没办法就这么干看着。

  他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开口道:“你们到底想做什么?”

  闻言,刀疤男握拳的手缓缓松开,又踹了脚白越,扭头看向温童:“想做什么?”

  “当然是想替我的雇主报仇。”

  温童磕磕绊绊地问:“为、为了钱吗?我们有钱的。”

  刀疤男顿了顿,对他说:“不止是为了钱。”

  温童还想说话,手机那端的女声再次响起。

  喊了声刀疤男的泰文名。

  刀疤男立马闭嘴,看向手机,和女声进行泰语交流。

  温童依然听得半懂不懂。

  “……谢由的人?”

  “好的……”

  “给他们……药……”

  “是。”

  …………

  听着这几个零碎的词汇,温童心跳开始加速,莫名的有种不好的预感。

  很快,刀疤男挂了电话。

  他半蹲在地上,凶恶地盯着白越,又看了眼温童,露出一抹阴测测的笑容,脸上的刀疤扭曲,面目狰狞。

  “雇主吩咐了,要先给你们俩点颜色看看。”

  温童眼皮狂跳,心想,看来他也得挨揍了。

  “陆匪和谢由这两人,都坑害了金爷。”

  “你是谢由名义上的男朋友,又是陆三喜欢的人。”

  刀疤男指着温童的手指转动,对准白越,继续说:“你是谢由喜欢的人。”

  “你们俩个小兔子,要是搞到一起了……”

  温童愣了下,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他的意思,不准备打他们?

  刀疤男的视线在他们俩身上来回打转,片刻后,盯着温童的脸,冷笑道:“听说上次在华国的时候,谢由选了白越,没选你。”

  “你应该很恨他们吧,男朋友居然不救自己,而去救别人。”

  温童隐隐察觉到了什么,立马说:“不恨。”

  他诚恳地补充了句:“真的。”

  刀疤男被噎了下。

  温童继续说:“我和谢由已经分手了,我们俩什么关系都没有。”

  刀疤男冷笑了声,抽出一把小刀,割开他手脚的绳子:“现在没关系,等会儿就有了。”

  绳子被割开,温童还是不敢动,这些绑匪身上有枪。

  他仍然乖乖地坐在地上,看着刀疤男。

  刀疤男没有解释刚才那话的意思,站起身,大手一挥,命令身后的小弟:“喂药!”

  两个小弟瞬间冲到白越面前,一人负责压制,另一个掰开他的嘴,动作干脆利落,直接把一整瓶液体的药灌进白越嘴里。

  白越手脚被捆,又被压制着,即使偏头挣扎了,还是被迫吞咽进去了绝大部分药水。

  灌完药的刹那,他低下头撕心裂肺地咳嗽,面颊都咳得通红。

  刀疤男割开他手脚的绳子,没有再做什么,哈哈大笑道:“祝你们玩的开心。”

  他带着两个小弟离开地下室,重重地关上门。

  确定他们把门锁上了,不会回来后,温童连忙跑到白越面前:“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白越红着脸,仍然在咳嗽。

  温童只好给他拍拍背,问道:“他们喂了你什么药?”

  “那啥春、春啥的药吗?你能尝出来吗?”

  白越稍稍缓过来,摇头道:“不清楚。”

  温童皱眉:“那个瓶子上没有标签,我也不知道是什么药。”

  “你这里有没有什么能用到的啊?”

  白越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低着头,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温童这才发现他脸色发红,不全是因为被呛到,更是因为药效。

  白越的脸颊、脖子一片通红,即使没有肌肤相贴,隔着两件衣服,温童也能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滚烫气息,令人心惊胆颤。

  男人呼出一口又一口的热气,肉眼可见地发生变化。

  温童紧张地立马往后退了步,扭头看向药柜,药柜里的药全是英文的,他根本看不懂。

  勉强认出一个布洛芬的标志,连忙问白越:“退烧止痛的能吃吗?”

  白越眼珠子转了转,片刻后,才哑着嗓子回道:“我没有发烧,也不痛。”

  温童迟疑地问:“布洛芬不是能退烧么,那可以给你降温吗?”

  白越吐出两个字:“不能。”

  温童:“那、那安眠药行吗?”

  “你睡一觉?”

  白越“……”

  他闭了闭眼,身体由内而外生出滔天的燥热,浑身上下都在发烫,强烈渴望着什么。

  浅棕色的眸子越来越沉,幽光翻涌,紧紧盯着不远处的猎物。

  温童没有感受到男人灼热的目光,他比白越更着急,在原地打转,绞尽脑汁想对策。

  药不能乱吃,地下室也没有其他东西能帮白越降温的。

  那、那只能发泄了?

  他扫视地下室的东西,寻找有什么能用上的。

  忽地,看到了手术台上摆放着的硅胶假人。

  温童不假思索,立马抄起假人,扔到白越面前,一本正经地说:“你要不用这个那啥吧。”

  “放心,我不会看也不会听的。”

  白越看着差点贴脸的硅胶假人,嘴角一抽:“……不行。”

  “为什么不行?”温童看向白越,他脸颊透着不正常的红色,瞳孔也有些涣散。

  又看了眼硅胶假人,衣服穿的严严实实的。

  没力气了?

  温童犹豫片刻,走过去帮忙扒了硅胶假人的衣服,问白越:“现在行了吗?”

  白越:“……”

  温童上下检查了一下硅胶假人,假人是用来模拟手术的,所以下半身没有某些部位。

  他试探地说:“你就蹭蹭?”

  白越面无表情,一字一顿地说:“不、行。”

  这还不行?温童设身处地地为白越着想。

  他琢磨着,这个不行应该是字面意义上的不行。

  那不成药效不是前面解?是后面?

  温童忍不住骂了句脏话:“艹!”

  他刚才都找了一圈,地下室除了没有手指长的小药瓶,其他没有任何圆柱形物体。

  “你要不自力更生吧?”温童试着和越发恍惚的白越讨价还价。

  白越没有说话,直接抓住了他的手腕。

  男人掌心灼热无比的温度瞬间侵蚀了腕间柔嫩的肌肤,烫的温童眼皮狂跳。

  他想要挣开白越的手,也不知道白越怎么还有自己这么大的力气,手像铁钳似的,死死地箍着他,怎么也挣不开。

  白越琥珀色的眼睛被浓重的渴念染透,直勾勾地看着他:“温童。”

  “你要不要上我?”

  温童踉跄了一下,跌坐到地上,竭力往后退:“不、不行。”

  “不可能。”

  “我对男人不起来。”

  三连拒绝后,白越左手用力,将人拽到面前,低头凑近,凝视着少年有些惊慌的漂亮眸子。

  “那换我来。”

  温童:“???!!!”

  他结结巴巴地说:“你来也不行啊,我、我真的对男人不起来。”

  白越眉眼间的疏离漠然褪尽,充斥着前所未见的占有与情念,不再是清冷矜贵高高在上的大少爷,更像是引人沉沦的艳鬼。

  他唇角微微扯起,语气低哑痴迷:“我是说,换我来艹你。”

  温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