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文物拍卖
作者:玉楼九重      更新:2023-05-02 01:40      字数:6864
  第五十三章椅子塌了, 赵大山又给搬过来个凳子给小吴,但到底不太方便,秦鸢和小吴简单对了对台词就算了。送走小吴之后, 赵大山也吃完饭了,收拾起那堆木头, “这椅子道具组搬来的吧?这么不结实。”“行了, 收拾出去吧。”秦鸢让赵大山把碎椅子收拾出去, 她撑着下巴看着正在收拾桌子的虞辞。休息室里只剩下秦鸢和虞辞两个人,“阿辞,你说这椅子怎么这么脆弱呢?”虞辞扔垃圾的动作一顿, 微抿着唇没说话。秦鸢心知肚明怎么回事了,虽然她没想到虞辞竟然真的会这样做,不过这是不是也证明了自己在虞辞的心里有那么些的不一样?“阿辞,那椅子都坏了, 都没有对上戏,你能帮我搭个戏再试试吗?”秦鸢心里清楚,也不准备拆穿虞辞,万一再像昨天晚上一样, 把人吓着直接跑了怎么办?虞辞正擦着手,有些犹豫地看了秦鸢一眼,到底还是答应下来。“那这样,你来演秦萧, 我来演太子,我想看看哪个角度的脸最美。”秦鸢拉着虞辞去了旁边的沙发,正式拍的时候是一群人盘踞而坐, 效果倒也差不多。手扶在沙发靠背上, 秦鸢整个人凑近虞辞, 虞辞微微后仰,眼睁睁地看着秦鸢越靠越近。“阿萧,你为何不饮酒?”秦鸢念出台词,虞辞没看过剧本,她也不知道该怎么接,只能呆呆看着秦鸢。秦鸢失笑,并没有像小吴那样停下来,反而一手伏在了虞辞的肩上,直接吻了上去。手顺着虞辞的脖颈向上,捧住虞辞的脸,并不给她逃脱的机会,秦鸢整个人的重量压在虞辞身上,就算虞辞再怎么稳得住,这种后仰的姿势也撑不住,不受控制地往后倒去,正好遂了秦鸢的意,将虞辞整个压在身下。看虞辞喘不过气来,秦鸢稍稍停歇,两人分开一点,她的指腹压在了虞辞嫣红的唇上,□□摩挲,眸中神色暗沉,“阿辞的唇,很甜。”虞辞微微瞪大眼,脸色爆红,匆忙别过头,手扶在沙发上试图起身。秦鸢恰好地握住了虞辞的手,脸上露出些懊恼的神色,“对不起啊阿辞,我一时叫错名字了,应该叫阿萧才对,不然我们重来一遍?”虞辞起身的动作停住,眉头微皱地看向秦鸢,“这是剧本?”“是啊,太子醉意朦胧,心中的爱意再也掩藏不住,做出些逾越之举。”秦鸢无辜地看着虞辞,她说得确实是剧本上的内容,但怎么发挥全看演员自己,她就是借着虞辞的先入为主,跟她玩文字游戏。虞辞果然信了,眉头皱得更紧,“你是说你要和刚才那个男子做这样的事情?”“所以我才很紧张,我到现在可只亲过阿辞一个人,等会我可该怎么办呢?”秦鸢抬手抱着虞辞,故作苦恼的样子。虞辞的手无意识紧握成拳,看着秦鸢近在咫尺的眉眼,她才发现她心里已经翻江倒海,心底有一个强烈的声音告诉她,她做不到。秦鸢正趴在虞辞身上,心里小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等着虞辞的反应,突然自己的下巴被虞辞的手抬起,第一次,不是在拍戏试戏的借口下,虞辞主动吻上秦鸢。虞辞的吻带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压抑,纵然她已经极力克制,但是第一次陷入被动的秦鸢还是有些招架不住,在虞辞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的间隙,总算有了个喘息的机会。看着两人位置颠倒,秦鸢很快反应过来,抬手环住了虞辞的脖子,“阿辞吻技见长。”秦鸢的话让虞辞如梦初醒,她才反应过来自己对秦鸢做了什么,有些慌乱地起身,“对不起,我……”在虞辞坐在沙发边要站起来的时候,秦鸢拉住了她的胳膊,整个人像是没骨头一样钻进了虞辞的怀里,攀着虞辞的肩膀,秦鸢像是山中引人入深渊的精魅一样看着虞辞,蛊惑着她的心智,“不用说对不起,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事,这是我给阿辞的权力。”虞辞看着这样的秦鸢愣住,“为什么?”“谁让我最喜欢阿辞呢?”靠在虞辞的心口,秦鸢听着虞辞心跳如雷,嘴角扬起笑意,她像一个耐心十足的猎人,看着自己抛出的诱饵成功让猎物上钩,依旧耐心地慢慢收网。虞辞哪看得透秦鸢的心思,她现在整个人还在很不淡定中,轻轻抱住怀中的秦鸢,如同抱住这世界上最珍贵的宝贝,许久才开口,“那你可以不去拍那个镜头吗?”“可以。”秦鸢答应地格外痛快,一口答应下来。两人刚说完话,赵大山从外面敲门,秦鸢从虞辞怀里起来。赵大山推门进来,看见秦鸢和虞辞顿了一下,然后恨铁不成钢地咬紧牙跺了两下脚,“秦秦你妆都花了!”虞辞脸色红得没脸见人了,秦鸢倒是脸皮比城墙厚,丝毫不觉得有什么,拿起旁边的小镜子,发现只是自己唇上的口红花了一点,然后很大一部分都到了虞辞的唇上而已。扯了湿巾,给两人擦干净唇上的口红,秦鸢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开拍了吗?”“那边准备开始了,我让化妆师进来给你补补妆吧。”赵大山也是真服了,这玩意要让狗仔拍到,那可真就有意思了。化妆师来给秦鸢补了妆,正好也到开拍的时间了。演员准备时,秦鸢看了一眼坐在自己旁边的小吴,“我想了一下,我们等会这样拍吧……”徐导对于秦鸢是百分之一百的信任,所以一点点的改动他也压根不会介意,全由秦鸢做主。“阿萧,你为何不饮酒?”小吴向前凑近秦鸢,眼神迷醉,念出台词。“太子,自重。”就在两人之间仅剩五厘米的时候,秦鸢原本没在意的脸色陡然一凛,这一声如同凉水一般给太子兜头浇下,他猛然清醒过来,满脸愧意。“对不住,我……似乎喝多了。”两人正说着,外有圣旨传到,所有人顿时一扫刚才的浮华奢靡,一个个起身肃立。拍完这场戏,秦鸢这一部分的戏份就结束了,剩下的就都是坐轮椅的戏份了。接下来还要拍别人的戏份,秦鸢今天能收工了。卸了妆,换了衣服,秦鸢和虞辞一回酒店,刚进门,就将虞辞压在墙上,像是邀功一样,“怎么样,满意吗?”虞辞脸色微红,她知道秦鸢说的是什么,微微点头。“那我提一个小要求可不可以?”秦鸢邀功成功,就是要奖赏的时候了,虞辞再次点头,无论秦鸢想要什么,她都会答应。眼珠一转,秦鸢靠进虞辞怀里,“以后都不准再提分床的事,更不许趁我睡着自己一个人去睡沙发,阿辞答不答应?”秦鸢这样一说,让虞辞又想起昨晚的事,昨晚还拼命想要压制隐藏的心思,在今天好像就在秦鸢的面前暴露无遗,而秦鸢的那句最喜欢阿辞,也让她来回的拉扯折磨彻底平复下来,整颗心好像被泡在糖水里一样,甜得冒泡。既然这样的话,她怎么再舍得和秦鸢分床睡?“以后都不会了。”有了虞辞的这句保证,秦鸢就心满意足了,仰头亲了亲虞辞的嘴角,“一起洗澡吗?这可是我邀请你第三次了,过了这村可没这店了。”秦鸢骗虞辞的,过了这村,她还会在下个村等着虞辞。秦鸢这样一说,让虞辞本来清冷白皙的脸红了个透,耳垂更是红得滴血,“乖一点,别闹了,这太快了。”“一起洗澡又不做什么,确定不答应?”秦鸢就好像那蛊惑人心的心魔,在虞辞的耳边轻吹了口气,她其实知道,以虞辞的纯洁程度,她们真的不会发生什么,但她就喜欢这样逗虞辞,看她红着脸,看她羞涩又无措,唔,喜欢!虞辞到底不像秦鸢那么没原则,还是拒绝了她,两人分开各自去洗漱,然后虞辞来秦鸢的房间陪她。两人似乎和以前没有什么区别,但是又好像有了很大的区别,她们还是一如既往地黏在一起,不同的是现在无论秦鸢做什么,都不用再费劲找借口,而虞辞对她也是越来越纵容。至于对旁人的影响,这对赵大山是最大的,他甚至无师自通学会了一秒空遁的绝招,每当秦鸢和虞辞两人相处的时候,他就能以最快的速度闪离现场,眼不见为净。剧组有条不紊地进行着拍摄任务,时间规律又忙碌,十几天的时间一晃而过。在这期间,柳如星放出了签约虚渺音乐的重磅消息,然后接着放出了新专辑的预告,一时间,她的歌迷提前过年,那段时间的热搜都被她承包了,偶尔会有秦鸢的身影,因为柳如星爆出了新专辑两版mv都由秦鸢出演,彻底吊足了观众胃口。秦鸢在剧组里,对这些事倒是不关心,她在静静等着柳如星新专辑正式发售的那天,估计那天又是公关加班日。柳如星又来探班了,话说上次柳如星来的时候,还是奔着赵珏来的,结果人的联系方式是要到了,结果她自己忙得跟个孙子一样,没顾上人家,终于能歇会了,才想起来这事。秦鸢坐在轮椅上,她发现剧组的这个轮椅特别舒服,休息的时候也喜欢坐在上面,对面坐着来探班的柳如星,不过现在柳如星的两只眼睛都在正在拍戏的赵珏身上。“翠花儿,最近你看网上的消息了吗?小黎那孩子似乎是真想在娱乐圈整出点名头来,最近热度很高啊。”柳如星看着一边看着赵珏,一边不忘跟秦鸢八卦,“这孩子对你还是贼心不死。”“还不都怨你?”秦鸢可没忘了柳如星这个罪魁祸首,要不是她给牵线搭桥,也不至于到现在这样。“怨我也没办法,事已至此我也不会时空倒流啊,不过要我说,你要是不介意的话,这孩子还真挺不错的,最起码你和她结婚,黎家肯定站在你这边,对你真的是大有帮助的。”柳如星其实到现在也还没死了这条心。秦鸢还没来得及说话,柳如星坐的休息椅突然解体,正看赵珏看得出神的柳如星就这么措不及防地被摔了个屁墩,一脸茫然。秦鸢幸灾乐祸地趴在轮椅扶手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坐在地上的柳如星,“呦,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你是不是又拿我跟黎氏做了什么交易,让你跑我这当说客来了?”“天地良心,我真没有,我都在你公司签了可耻的卖身契了,你还信不过我吗?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我就是随口一说。”柳如星这回是真被冤枉了,来不及爬起来就开始喊冤。秦鸢相信有前一次,柳如星不敢再有第二次的胆,直接跟她坦白,“我是绝不可能跟黎氏联姻的,可以说我从始至终都没考虑过这条路,如果我想的话,我就不会进娱乐圈趟这趟浑水了。”柳如星看秦鸢态度这么坚决,她知道自己多说也是白搭,只能歇了心思,“行吧,你清高你随意,不过话说回来,你这剧组的破椅子怎么回事?摔死我了。”“嗯。”秦鸢掩下嘴角的笑意,看了眼站在自己身后不远处的虞辞,她真怕以后她方圆一里的椅子是不是都有生命危险。这次柳如星没忘了她来的目的,跟秦鸢闲聊两句,正好赵珏拍完一场戏下来,她立刻出击去了。柳如星一走,虞辞走到秦鸢身后,手放在秦鸢的肩膀上,秦鸢转头和虞辞对视一眼,安抚地握住虞辞的手,“我只要阿辞,其他谁都不要。”秦鸢的这句话说进了虞辞心里,脸上露出微不可见的一点笑意。收工的时候,柳如星成功跟赵珏约上了晚饭,临走前溜到了秦鸢旁边,“对了,我昨天去公司的时候,瞧见公司里来了个大人物,我看那背影像是你姨妈,你姨妈是不是回国了?”“时间也差不多了。”秦鸢若有所思。“反正我该说的都跟你说了,姐要去约会了,拜!”柳如星冲秦鸢扔了个飞吻,戴严实装备,像个花蝴蝶一样飞走了。秦鸢对于姨妈回来的消息并不惊讶,每年在秦鸢母亲的忌日前,她姨妈褚清都会回来,今年只是也不例外而已。正当秦鸢想着这件事的时候,她的手机又响了起来。或许事情都有一个定律,安静的时候什么事都没有,而一旦有事,所有的事就会一股脑地挤到一起。挂了电话,秦鸢看了一眼旁边的虞辞,脸色有点难看。“没事吧?”虞辞听见了电话的内容,傅嫣回来了。对于这个名字她已经听见好几次了,每次都能掀起秦鸢不小的情绪,这次也不例外。“没事。”秦鸢脸色逐渐恢复,“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这部剧虽然是大女主剧,秦鸢的戏份也很重,但倒也不至于每天都有她的戏,这个权谋剧除了主角的筹划以外,还有执行等很重要的东西,得益于秦鸢饰演的秦萧是个残疾的人,很多时候都不用她亲自出现,让她的戏份也少了不少,隔三岔五能有休息的机会。正逢一个休息的时候,秦鸢一大早接到了褚清的电话。对于褚清,秦鸢是有些敬重的,也是她为数不多说话很客气的人。“你在z市?”褚清的声音带着上位者习惯的淡漠,根本没办法从她的语气中听出喜恶。“对,在剧组,姨妈是有事吗?”秦鸢坐在床边,回答褚清的话。“我也在z市,来参加一场拍卖会,你有没有兴趣一起过来?”秦鸢挠挠头,她不确定褚清是不是找她有事还是真的就是单纯想叫她一起去拍卖会,不过左右权衡,还是去比较稳妥。褚清给秦鸢发过来一张电子邀请函,还有具体的地址信息,秦鸢看了一眼眉头一跳,竟然是这种级别的拍卖会。秦鸢更觉得褚清邀请自己一起去的事没这么简单了,不过一张邀请函有点不够,给褚清发了个消息,说她想带位朋友,很快,第二张邀请函也被发了过来。“阿辞,我带你出去玩玩怎么样?”秦鸢看向刚从浴室出来的虞辞,虞辞对秦鸢的决定一向没什么意见。准时收拾好,秦鸢和虞辞下楼,坐上了褚清的车,超长豪华林肯里简直像是一个小包厢,该有的应有尽有,褚清看见秦鸢和虞辞上来,只扫了一眼,视线又回来她面前的电脑上。虞辞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人,褚清一身刺绣民族风黑色长裙,保养得当的脸上完全看不出岁月的痕迹,长发是自然的状态,更显得年轻一些,姣好精致的五官看上去和秦鸢几乎是同龄人,但这人身上的气质,却让虞辞觉得很不简单。秦鸢坐在褚清旁边,跟她介绍了虞辞,褚清只抬了一下眼皮,嗯了一声,算是打过招呼了。说实话,虽然褚清是秦鸢在和秦蓬争斗中最大也是最坚定的助力靠山,秦鸢也真的敬重她,但是秦鸢真的很不想和褚清单独相处,那种压抑的气氛好像犹如实质一样,让人喘气都困难。虞辞也看出了秦鸢的不舒服,伸手握住了秦鸢的手,她觉得这样或许能让秦鸢好受点。好在去拍卖会场的路程并不长,没一会的时间就到了,下车的时候,虞辞清晰地听见秦鸢松了口气。拍卖场的安保简直让人大开眼界,全副武装得让人看了都能以为这是印钞厂的程度,就算是收到邀请的宾客在进门之前也要经过层层安检。秦鸢和虞辞在经过第一个安检门的时候,警报器就嘀嘀嘀响了起来,前面过去的褚清回过头来,秦鸢这才想起来虞辞的那把剑。旁边有安保人员过来处理,秦鸢跟褚清解释了一下虞辞的剑的事。“我能看一下吗?”褚清看了一眼虞辞手中的剑。虞辞在秦鸢点头后,将剑抽出一截。褚清有些意外,不确定地又看了一眼,甚至上手碰了一下剑身。安保人员站在旁边,“褚总,如果有需要的话,我们这边可以提供暂存危险物品的服务。”“不,这不是危险物品,这是贵重物品,”褚清摁着虞辞的胳膊合上剑鞘,看向安保人员,“这我们要自己随身携带。”“好的,您请便。”安保人员完全没有阻拦,直接将一行人放了进去。坐在楼上的包厢里,秦鸢有些不确定地看着褚清,“姨母,阿辞这把剑是……”“大衍末年独有的锻造工艺,黑玄铁为材,小鸢,你这位朋友什么来历?”褚清喝着茶,清香四溢,是比黄金还贵的好茶。秦鸢惊诧地看着褚清,她没想到褚清一眼竟然就能看出虞辞那把剑的来历,她都不知道这事,“姨妈,阿辞只是山里的一个猎户而已,与世隔绝,这把剑是她长辈留下的。”褚清看了秦鸢一眼,压根没信,“不想说就算了,先看拍品吧,你们有喜欢的跟我说。”秦鸢和虞辞对视一眼,接过了侍应生先送过来的册子,这都是等会会出现的常规拍品,期间还可能穿插一些更贵重的宝贝,这也算是给在座各位有个心理准备。一边翻着册子,场上第一件拍品已经上来了,是一对鎏金双耳方樽,高约半米,上面的工艺登峰造极,底部还有官窑刻印,这一上来就是重磅炸弹啊。每个包厢里都有极清的影像转播,方便各位客人能看见宝物的每一个细节,做出评估。“这个还不错。”秦鸢第一眼看上去有点喜欢,看得也认真了些。褚清也点点头,“这个确实不错,准备报价。”外包厢的工作人员已经开始计算了,虞辞眉头微皱看着屏幕上的画面,“这是假的。”此话一出,整个包厢陷入了诡异的安静,所有人的视线立刻看向了虞辞。秦鸢对上虞辞的视线,立刻翻看了一下这个宝物的介绍来历,大衍末年,宫廷御品,“我信阿辞。”褚清看了一眼两人,让准备举牌的人先停下,又看向虞辞,“从何说起?”“这应该是后世仿品,这种方樽是用来放在帝王御书房的,每代帝王都有专属的一对,且仅有一对,真品在双耳处应该还有极小的一串文字,是在耳下釉层,从外表看只能看见一串黑点,容易被误以为是瑕疵,极难察觉,但这个没有,应该是仿造时真品已经受损,所以才忽略了这个细节,而且一定不是出自大衍末年的官窑,官窑不会忽略这个细节,那串小字是帝王年号。”虞辞说得有理有据,但是周围人都一头雾水。褚清让人拿来她的电脑,打开之后上面一张高清照片明显是另一对方樽,图案和造型和这个略有差别,但是在虞辞说的双耳处,确实有一串小黑点,这也确实曾被误以为是瑕疵。“大衍末年,历经百年乱世,残存古迹甚少,能了解得这么详细,这位小友是对此多有研究?”辨认过虞辞所说真伪,褚清对虞辞的称呼都客气了不少。“瞎猫碰上死耗子,刚好知道这一点罢了,没有什么研究。”虞辞摇摇头,别人可能认为她是在谦虚,但秦鸢知道虞辞只说实话。凑到虞辞耳边,秦鸢小声嘀咕,“阿辞,你确定?”虞辞在秦鸢耳边更小声回答,“确定,真品是被我打碎的,这不可能是真品。”秦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