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顶级alpha的听话玩具
作者:福阿发发      更新:2022-11-03 20:12      字数:4106
  系统给了江栗权限,让他作为天道,&bsp&bsp高高在上地监视着陆郁刑的一举一动。&bsp&bsp但陆郁刑的行为完全与江栗的想象背道而驰,&bsp&bsp他没有江栗预料中的疯,&bsp&bsp甚至冷静的有些病态了。江栗死在婚礼的现场,&bsp&bsp在场的人两股战战不敢多言,场外的人&bsp&bsp已经悄无声息地开始逃离仙境,&bsp&bsp所有人都以为陆郁刑会将江栗死亡的怒火发泄在世人头上,屠一座城&bsp&bsp还是屠一个国家&bsp&bsp所有人都在祈祷这份怒火不要降临在自己头上。非但没有怪罪任何一个人,&bsp&bsp甚至在江栗死后的下一刻,&bsp&bsp他的魂魄仿佛也跟着江栗去了,&bsp&bsp跪在地上怀抱江栗,一遍又一遍的重复“对不起对不起"后来陆郁刑赶走了仙境里的所有人,&bsp&bsp又把仙境拆得一干二净,&bsp&bsp只留下了江栗生活过的房间,&bsp&bsp也只留下他和江栗。

  一个落雪的清晨,&bsp&bsp白雪皑皑的山巅上布着一把椅子,&bsp&bsp椅子上躺了个青年。

  他还穿着那年的红衣,但却早&bsp&bsp已失去了呼吸。&bsp&bsp陆郁刑站在雪里,大雪白了头,&bsp&bsp他远远地望着江栗,不敢向前一步,&bsp&bsp生怕扰了江栗清净。

  他守了江栗不过几年,&bsp&bsp就只觉自己撑不下去了,&bsp&bsp时时刻刻都想这跟着江栗去了。不知站了多久,他似是下定了决心,&bsp&bsp脸色越来越差,颤抖着手从贴身口袋里拿出了江栗送他的香囊,&bsp&bsp香囊早就失去了江栗的气息温暖的气息被风雪洗刷的一千二净。陆郁刑打开了香囊,取出了里面的姻缘签,&bsp&bsp放在掌心仔仔细细地看。&bsp&bsp可是越看,他的身形便越不稳。

  他闭上眼,终是落了泪。姻缘签上的[今夕何夕,见此良人]&bsp&bsp被人用刀一笔一笔划的面目全非,&bsp&bsp这八个字被另外三个字取代。

  [我恨你]这三个字每一笔都带着刻骨铭心的怨,&bsp&bsp刀尖入木三分,快要把木牌刺穿。&bsp&bsp姻缘签上被血浸染的红布也被剪掉了,&bsp&bsp取而代之的是用陆郁刑心头血染红的布条。&bsp&bsp陆郁刑缓步走到江栗面前前,直直跪了&bsp&bsp下去,泪珠模糊了眼前的光景,&bsp&bsp快要不能看清眼前的青年。

  “是我罪有应得,反倒误了你一生。”

  自从江栗离开后,&bsp&bsp陆郁刑不敢再碰江栗一丝一毫,&bsp&bsp心里自觉配不上。

  “栗子,对不起。”陆郁刑想说爱,可是他口口声声说过的爱,&bsp&bsp最后都成了对江栗的伤害。

  他不配爱江栗,更不配说爱他。人已经死了,话说再多,也没有意义。陆郁刑拿出短刀,对准了自己的胸膛,&bsp&bsp一刀果断地刺下,&bsp&bsp接着就是他最熟悉的开膛破肚。

  当年是如何伤害的江栗,&bsp&bsp他现在就是如何伤害自己。

  他扯出了自己的心脏,捧在手里看了一会,&bsp&bsp嫌恶地丢到了一旁。

  又挖出了自己的丹田摧毁得一千二净,&bsp&bsp就这样他还是不满足,&bsp&bsp催动内力开始反噬自己的魂魄,&bsp&bsp他要把自己的、魂魄拆得干干净净,不在这个世上留下任何痕迹。

  “你没有下辈子,我也不要下辈子。”江栗被他用神魂保护着永世不朽的身体,&bsp&bsp在陆郁刑自毁时,也开始一点点化作灰尘,&bsp&bsp被风霜裹挟着飘散的无影无踪。

  可陆郁刑终究是不甘,&bsp&bsp哪怕倒在地上奄奄一息了,仍伸出手想去抓住。

  “我还是舍不得放不下陆郁刑颠簸着身子,&bsp&bsp去追那些或是翻飞或是化为灰烬的衣角,&bsp&bsp留下了一条深浅不一的血路,&bsp&bsp他去追他想要的那片衣角,可是最后全落了一场空。

  回过头的时候,他真正想要的,&bsp&bsp已经消失的一千二净了。

  直到最终,陆郁刑仍是什么都没留下,&bsp&bsp他还把自己毁得什么也不剩。

  是我欠你的,我全都还给你。

  “看样子是真悔了。”&bsp&bsp江栗在系统空间里潇洒地拍拍手,&bsp&bsp对于陆郁刑自毁的行为他没有一点点怜惜,&bsp&bsp甚至还拍手叫好。

  "看着真疼。”系统切断了江栗和位面的链接,&bsp&bsp“是选择休息还是继续工作“&bsp&bsp江栗想了想,数了数自己的账户余额,拍手道

  “确定不休息一段时间”快穿系统通常都会给宿主一段时间平复情绪,&bsp&bsp以免太过投入位面的感情造成心理问题,&bsp&bsp但是江栗从来都不会投入感情里,他只是单纯的演技好,好到所有人都以为他走心了。江栗微微歪头,咧嘴一笑

  “那我简单说一下世界观和你的任务。”

  下一个世界是,&bsp&bsp攻略对象名为陆峥,是顶级alpha,&bsp&bsp不过你也是alpha,&bsp&bsp所以放心这个世界不会让你一胎八宝做个哀怨家政主妇。”

  "那我的身份是"&bsp&bsp江栗摸了摸自己的后脖颈,还好还好,&bsp&bsp这次是子咬脖子了。

  “你童年的时候因为电梯故障被困在电梯里,&bsp&bsp陆峥和你一起被困,&bsp&bsp他一边安抚你一边冷静求救,&bsp&bsp导致你的少年情动错误的放在了他的身上,一厢情愿雌伏。你和他之间还有个,&bsp&bsp陆峥把当成了爱,&bsp&bsp开始单相思那个oga。在那个后,你以为自己有机会了,&bsp&bsp所以对他表白,但他只把你当成了随便折腾还不用担心怀孕的地下情人兼玩具,没有任何人知道你们暧昧的关系。”江栗呵了一声,乐道“还挺般配,&bsp&bsp都是分不清感情的傻子。”

  系统顿了一下,给了江栗一些缓冲的时间,&bsp&bsp然后才接着说

  “你的任务啊不,死法也很简单,&bsp&bsp就是从做手术从ega,&bsp&bsp由于手术是违法的,偷偷做手术的你死在手术台上。然后由于你不去打扰陆峥,&bsp&bsp他也就忘了自己曾经有个舔狗。”&bsp&bsp江栗啧了一声,系统等到江栗做好准备,就把他送入了&bsp&bsp下一个位面里。&bsp&bsp江栗睁开眼,看见了熟悉的现代城市的房间,&bsp&bsp整个人也就放松地窝进了绵软地沙发里,&bsp&bsp这时他想起来厨房的炉灶上还煮着热汤。&bsp&bsp只是不等他多休息一秒钟,&bsp&bsp一只手掐着他的脖子,把他拽到了床上。&bsp&bsp对方眉眼间的冷漠与陆郁刑极其相似,&bsp&bsp就连虐待他的手法都是大差不差的。&bsp&bsp对方会掐住江栗,&bsp&bsp直至他失去挣扎的呼吸力气,接着吻住他,&bsp&bsp把他的呼吸彻底掌控在自己的手里。只要对方不想让江栗呼吸,&bsp&bsp那他就只能一直保持着窒息,&bsp&bsp同时还要被对方搅得唇齿打颤。熟悉的手法,熟悉的气息,&bsp&bsp只是舔的人换了个名字而已。&bsp&bsp江栗是个alpha,他不受陆峥的信息素影响,&bsp&bsp可是陆峥想要他,&bsp&bsp他却表现的比任何。

  但江栗很清楚,陆峥今天想要他,&bsp&bsp并不是爱他,而是他有情绪需要排解。

  江栗不过是他用来摔用来打的玩具,&bsp&bsp还不用担心他会像,一摔就碎,&bsp&bsp碎了就不回来了。

  “你今天怎么了”&bsp&bsp江栗的手搭在陆峥的肩头上,&bsp&bsp轻轻抚摸他的肩胛骨,&bsp&bsp感受着指尖跳动的温热。陆峥看了他一眼,没多说什么,&bsp&bsp只是下一秒让江栗变得再也没心思去操心别的,&bsp&bsp他变得只能闭着眼睛皱着眉头再心里喊疼,&bsp&bsp嘴巴上却还要装作很是享受,&bsp&bsp好取悦阴晴不定的陆峥。

  这场对于双方都是折磨的虐待持续到了&bsp&bsp窗外翻了鱼肚白,才草草收场。&bsp&bsp收场不是因为尽兴,而是江栗快被玩烂了,&bsp&bsp陆峥嫌他恶心,所以不玩了。&bsp&bsp陆峥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卧室,&bsp&bsp对于身后那个倒在被血染红的床单上,&bsp&bsp虚弱的连呼吸都是困难的情人,&bsp&bsp他权当做看不见,甚至会想

  他们这样畸形的关系,&bsp&bsp有一方提前死了是最好的,&bsp&bsp这样就不用担心暴露了。没人知道陆峥有个小情人叫江栗,&bsp&bsp甚至都没有人知道江栗是谁。&bsp&bsp江栗草草收拾好自己,&bsp&bsp床单卷起来丢在一边,&bsp&bsp打开窗户好让浑浊的空气尽快跑走。卧室变成了崭新的模样,江栗也强忍着不适,&bsp&bsp走出了房间,远远地、敬畏地望着陆峥,&bsp&bsp期望他的目光能从烟酒上,分一点出来给自己。

  “望舒,要结婚了,&bsp&bsp因为那个合度比我高,&bsp&bsp所以他们要结婚了。”陆峥靠在沙发上,&bsp&bsp烦躁地拿出烟盒往外抖落香烟,哆嗦着手拿起打火机,&bsp&bsp点了好几次火都没点燃,&bsp&bsp最后全都用力地摔在地上。江栗的身体瞬间僵住了,&bsp&bsp关于望舒的记忆涌入心口。&bsp&bsp望舒曾是江栗的朋友,是个oga。&bsp&bsp陆峥学生时期对江栗好,仅仅是因为他和望舒的信息素锲合度高,&bsp&bsp他喜欢望舒所以爱屋及乌般的待江栗好。&bsp&bsp后来望舒出国了,江栗钻进了空子里,&bsp&bsp成了望舒的替代品。

  江栗不仅仅是玩具,还是一个低配的玩具,&bsp&bsp他不是正版,所以不配陆峥多看他一眼。&bsp&bsp江栗的手搭在门上,小心翼翼地问&bsp&bsp“他结婚了,我可以有姓名了吗”&bsp&bsp陆峥猛地抬起头,神色不悦地打量着江栗,&bsp&bsp目光像是一条阴冷的蛇顺着江栗的脚踝,&bsp&bsp又湿又冷的一路纠缠着爬到脖子上,那道目光狠辣的仿佛要把江栗的脖子拧断。江栗害怕地不敢让含在眼眶里的泪水落下,&bsp&bsp偏过头去,懂事地说&bsp&bsp能有什么关系呢,过几天就要死了的,&bsp&bsp又何必在乎有没有名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