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其实可以拍出预期效果，在台上比赛的时候他的气场会变，我这里有他的比赛视频你可以看看。”季昭点开视频把手机递给小祝，“他的经纪人以前想过很多方法让他台下也能拿出那样犀利的眼神，但没有一次成功。”

  项时宣性子软，台上能欺骗自己在演别人，一到台下浑身的刺都收起来了，完全凭本能。

  “动作很利落帅气啊。”小祝难以置信地抬头看在沙发上懊恼的小正太，“这真的是一个人吗？”

  “他经纪人管这叫舞台精分选手。”季昭凉飕飕道，“我是觉得，既然常规方法不行，那想想极端的，比如把人揍一顿什么的。”

  小祝惊讶：“啊你不是他经纪人？不对，你认真的？！”

  “当然。”季昭示意了下今天穿的宽松休闲服，“说是只要不被人看出伤痕就行，那好办。”

  小祝：“？”

  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眼前这女人是真想揍人，害怕慌张地劝说：“打人是不对的，更何况这还是别人的艺人，你不怕被记恨吗？”

  哪知对方露出风轻云淡的笑容：“他记不记恨我无所谓，但我从接手这孩子起就记恨上他了。”

  卢戚轻描淡写地丢给她个大活人，让她本不轻松的生活雪上加霜。

  左右也就是浑身酸痛个几天，他的时宣应该不会介意替经纪人背锅吧。

  “再给孩子多一点耐心吧。”小祝颤颤巍巍道，“你再忍耐一下。”

  说完他麻溜地回岗位拽着毫无所知踩在冰面上蹦迪的项时宣苦口婆心地找感觉。

  为了活下去，孩子再加把劲啊！

  项时宣原以为摄像师会给他甩脸色，没想到对方比他还卖力。

  “想象自己在舞台上最后定格的那一秒！”

  “比刚刚好很多了，能不能再霸气一点？”

  “你现在身价千亿，是所有女孩的梦中情人，但你眼里只有事业，只有钱才能引起你的兴趣！”

  “差不多就是这种感觉，再坚持两秒！”

  “行了，可以去换第二套了！”

  项时宣稀里糊涂地被推进换衣间。

  总感觉哪里有些不对劲？

  小祝又来到季昭面前：“你看这不是很好吗？这孩子很听话，多花点时间也能做好，犯不着动手。”

  “你管刚才的勉强达标叫很好？”季昭笑眯眯的，“第一套都拍得这么吃力，小祝你难不成是想和他今晚睡这了吗？”

  小祝无言以对，第二套的难度要比第一套高太多，那孩子没准真能拍到晚上。

  “我换好啦。”

  眼神稚嫩澄清的孩子穿着花里胡哨的衣服从换衣间出来，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偷穿了爸爸的衣服。

  “不错。”季昭把手机放到桌上，摩拳擦掌地望着项时宣，“看得我拳头都硬了。”

  小祝本来还在思考是不是衣服不对，听到这话赶紧拉住季昭对项时宣喊：“她要打人了，你快出去躲躲！”

  项时宣没听清，反而朝他们这边走来：“为什么出去？不是在室内拍吗？”

  小祝生无可恋：孩子我尽力救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