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肖泽筵发现苏缈受伤。
作者:反派儿子你跪下妈求你点事      更新:2023-08-08 00:42      字数:2059
  “什么情况”

  肖泽筵愣了下,侧头问谭濯。

  谭濯轻轻摇头,“不清楚。”

  上次她这么快结束战斗还是她儿子被绑架,她单挑鑫龙会馆那次。但是他感觉,这次她的怒火比上次更盛。

  那次第一局的时间比今天还要短,可是那次的快跟这次的快不一样。

  那次的快是苏缈压根不把对手放在眼里,单纯碾压炫技,这次的快慢取决于裁判吹哨速度,她给人一种想打死对方的感觉。

  “苏缈在生气吗”肖泽筵又问。

  他若有所思,静静的看着坐在擂台边仰头阖眸休息的苏缈。

  这次谭濯的回答还是不清楚。

  隔壁包厢内。

  布莱狄怀里抱着美人,“她还是不是人啊。”

  拉德斯:“……”

  她如果不是人,你也不是。

  因为你们对话过。这个世界还做不到跨物种语言交流吧。

  臻妮玛梅丽:“……”

  嫉妒的嘴脸真恶心。

  自己没本事就说别人不是人,我看你最不是人。

  “她的身手和身体素质真行哎,好想挖来给我做保镖。”布莱狄继续自言自语,他一边摸美人的腿,一边说话。

  拉德斯:“……”

  能挖过来,你真的只让她干保镖这一个工作

  臻妮玛梅丽:“……”

  脸再普通,也不能说不要就不要啊。

  布莱狄也知道这个可能性几乎没有,叹息,“无聊,真的好无聊,赚那么多钱有什么用,连个美女都挖不过来。”

  手继续滑动。

  臻妮玛梅丽:“……”

  苏小姐又不像我,图你那三瓜两枣。

  布莱狄突然拍了下臻妮玛梅丽的腿,不满道,“你更年期了”

  拉德斯:“”

  什么意思

  什么玩意就更年期,她才二十岁。

  拉德斯听不懂,臻妮玛梅丽却听懂了。

  他的意思是说她,摸这么久都没反应。

  臻妮玛梅丽心下腹诽:自己没本事还要怪别人更年期。

  一贯的心里骂骂咧咧,面上笑颜如花,“对不起!让您扫兴了。”

  楼上气氛轻松,楼下谢蜧白却神情严肃的站在苏缈身边。

  第二局比赛开始。

  两人相对而站,等待裁判吹响比赛哨声。

  第一局输得这么难看,对手心下不爽,对苏缈放狠话,“刚刚不过是看你是女人,让你一局,你该不会真的以为能赢我吧。”

  他的声音很大,大到观众都听到了。

  “丢人现眼,承认自己不如人都做不到吗”

  黄大强没好气,“还看你是女人,让你一把,你那么会让,你让阎王一局啊,提前去报道呀。”

  “真不知道他那这张嘴怎么长的,怎么能说出这么恶心的话。”黄中强忿忿。

  苏缈眉头狠狠皱紧,转头问裁判,“可以开始了吗”

  放狠话本来就是格斗赛的一大看点,裁判还以为苏缈会回击,没想到她居然没理会狠话,而是直接问他可以开始了吗。

  被选手提示,裁判果断吹响哨声。

  苏缈拳头由下而上直冲对方下颌,对手抬手格挡,他本以为这局能反过来压制苏缈,没想到苏缈忽然变招,长腿横扫。

  对手无法以攻替守,不得不后退。

  苏缈逼近,对手急忙挥拳防御。

  两拳相触的瞬间,对手便察觉到了双方的实力差距。

  对手额上冒出冷汗,他第一次遇到如此强劲的对手。

  苏缈攻势不减,身形灵活。

  对手已经知道苏缈能力在他之上,心生畏惧,怕苏缈的拳头再次砸到脸上,下意识速度减慢躲避拳头。

  速度一慢,就被苏缈快速挥出的拳头击中面门,没等他倒下,一拳又打在他小腹,连续出拳。

  待苏缈停下,对手全身瘫软倒地。

  第三局,对手弃权,认输。

  苏缈获胜。

  对手弃权,苏缈心情不虞,她径直走到对手面前,“不是要让我一局吗继续打,我还没过瘾。”

  对手颤抖,“我认输,我不行了。”

  再打下去他就没命了,这人的拳头该不会是铁做的吧,他的脸全肿了,像注水猪头似的。

  早知道就不放狠话了,太吓人了。

  十分后悔。

  要是不放狠话,说不定就不会被打得这么惨了。

  “不能说不行,去跟裁判说你还要继续比赛。”苏缈冷淡道。

  对手“哇”地一声哭了出来,跑到裁判身后,“裁判救我,她强迫我比赛。”

  “我不比了,我再也不比了。”

  “报告裁判,我吃药了,你快叫人把我赶出去,你快给我终生禁赛……”

  现场众人:“……”

  大可不必。

  裁判让人把崩溃的选手带走,宣布苏缈获胜。

  苏缈获胜,观众狂欢。

  三场比赛下来,守寡四年的少妇这个名号彻底打响,没有人再敢质疑她。

  没有人打了,苏缈看都不看一眼裁判,翻身下擂台。

  也就是这时,肖泽筵才发现苏缈受伤这件事。

  因为他看到了苏缈肩胛处渗出的鲜血。

  伤口还很新鲜,她动作又这么大,难免会牵扯到,所以渗血很正常。

  赢得比赛的喜悦不再,肖泽筵从包厢小跑下来,挡住正欲离开现场的苏缈,“苏缈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苏缈反问。

  “这个。”肖泽筵不语,抬手指着她渗血处,“你受伤了怎么不告诉我”

  “小问题。”

  苏缈垂头看了眼染血的衣服,不以为意。

  肖泽筵生气,“苏缈你到底有没有把我当朋友比赛固然很重要,可是在我心里朋友同样很重要。”

  “你受伤没法上场比赛,我可以让替补上场,你为什么要带伤上阵,万一伤上加伤怎么办”

  难怪她脸色这么差,难怪早上那通电话声音那么虚弱,原来真不是生病,而是受伤。

  苏缈眉眼平淡,“我这不是赢了吗。”

  这个回答令肖泽筵更气,气得抬手想给她一拳,可是手到半空,想到她还有伤,只得讪讪放下。

  谢蜧白见状站出来,“肖老板就别说我大嫂了,她心情不好。”

  他其实能理解大嫂这一行为,她急需发泄一番,对于大嫂而言能让她发泄的就是战斗。

  谭濯捏了捏肖泽筵的肩膀,“好了,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叫医生来给她看看,别真的伤上加伤了。”

  谭濯这么说,肖泽筵咽下了一肚子话。

  苏缈在谢蜧白护送下离开比赛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