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 张嘴 喜欢吗?
作者:黄鱼泡芙      更新:2023-08-21 16:22      字数:7060
  梁齐宴连拍了几张后,举着手机到时清旁边坐下,长臂一伸又揽上了她的腰。

  “拍的照片呢?给我看看。”时清问。

  梁齐宴从口袋里掏出手机,解锁后递给时清,时清接过来,看梁齐宴给她拍的照片。

  林橙雨直接叫梁齐宴摄影师的原因就是她猜测梁齐宴是专业的,林橙雨看来是一点都没猜错,梁齐宴是真的很会拍。

  不用专业的设备也能拍出大片的感觉。

  照片里的时清刚好转过头来看他,夕阳的光辉落在她头顶,光影模糊了脸部轮廓,是很有氛围感的照片。

  又往右滑,时清往画面中心偏离了一点,镜头躲避掉强烈的光,她的脸就清晰了起来。

  粉红的天空与她衣服的颜色很搭,梁齐宴挑眉,“怎么样?”

  时清:“好看!你发给我吧。”

  “行。”

  时清问:“你学过摄影吗?拍得这么好。”

  梁齐宴睨过来,“没有专门学过,但我有个朋友从小的梦想就是想做导演,所以我们就一起研究了一下,也不算专业的。”

  “咦,你朋友我好像就只认识陈深。”

  “陈深不仅是朋友,更像是家人,我妈是她姑妈,所以他从小就和我一起,关系也很好。”梁齐宴说。

  时清想了想问:“你的朋友都是小时候认识的?”

  “大多都是,有机会介绍你认识。”说到这个,梁齐宴想起舒芮知说的事,“我有个弟弟,他老婆说想认识一下你,我推你微信给她?”

  时清想了一下,同意了。

  梁齐宴将时清的微信推给舒芮知,舒芮知回复收到后就加了时清的微信。

  落日将周边的游客吸引了过来,梁齐宴牵住时清的手,“去吃饭?”

  玩了好半天,时清的肚子确实有些饿,就点点头,自己站起来,又将坐着的梁齐宴拉起来,问他吃什么。

  “私房菜?”

  “可以,走吧。”

  梁齐宴牵着她找了一家私房菜馆。

  菜单递到时清手里,时清问梁齐宴要吃什么,梁齐宴看了菜单两秒后,点了盘虾,其它的交给时清。

  时清点了个土豆片,又点了份紫菜汤,翻到最后小吃界面,时清犹豫了一下,不确定的问:“再点份红糖糍粑,能不能吃完呀?”

  “可以。”

  两个人四个菜,时清有点不确定,而且梁齐宴不喜欢吃甜食,红糖糍粑就只能她一个人吃,一份糍粑吃下去,估计就吃不了多少了。

  她很久没吃了,糍粑是真的很想吃。

  梁齐宴看出她的犹豫,直接替她做了决定。

  私房菜馆里放着舒缓的音乐,时清和梁齐宴坐在窗边,往外看太阳已经落下去,只剩下天空上很红的云彩。

  红糖糍粑店家上的很快,他们才点完没几分钟,服务员就糍粑端了上来。

  糍粑还冒着热气,时清拿筷子夹了一块咬了一口,夹心的红糖顺着被咬破的地方流进嘴里。

  红糖有些烫,时清忍不住“嘶”了一声。

  梁齐宴倒了杯温水给她,“慢点吃。”

  时清:“真的好好吃,你要不要尝尝?”

  时清说好吃问他要不要的东西,梁齐宴总是会尝尝看,一如从医院回来的那天,她给他盛的番茄鸡蛋汤,梁齐宴也拿起筷子夹了一块放进嘴里。

  糍粑的糯叽叽的,咬破就是一股很浓烈的红糖味,梁齐宴微不可查的皱了皱眉。

  却还是捧场说:“好吃。”

  时清轻笑,道:“你不喜欢吃甜的就留着我吃吧,等会其它的菜你多吃点,不然我现在吃糍粑吃饱了等会吃不了多少。”

  “好。”梁齐宴应下,挑眉问:“我不吃甜的记这么清楚?”

  时清在和梁齐宴上山的第一天吃早餐就知道了梁齐宴不吃甜的,一碗紫米粥他还偏偏不放糖。

  “这不算我记得清楚。”时清说:“和你待在一起多吃几顿饭就都知道你不吃甜的吧?”

  梁齐宴的心被敲击了一下,过往的记忆涌上心头,在心底挤压出一抹酸涩。

  时清说的不对,梁青锋就从来不知道。

  即便他和梁青锋在一起生活了很多年,在一个餐桌上不知道吃了多少顿饭,梁青锋也只关心公司的事,从来不会在乎家里怎么样。

  不过后来梁齐宴也明白了,不是不会关心,只是不想关心。

  他坐在时清的身侧慢悠悠的捏着她的手指,没有说时清说的对不对,只是道:“还得是你记性好。”

  时清吃了好几块糍粑,放下筷子说:“看来上菜还有一会儿,你一块糍粑能顶饱吗?”

  “还行,不怎么饿,你不吃了?”

  时清:“有点腻,等一下再吃。”

  梁齐宴便不再多说什么。

  玩了一天,时清扎起的丸子头塌下来一些碎发,梁齐宴看了两秒后,伸手将她脸颊旁边的碎发别到耳后。

  梁齐宴的手指一如既往的冰凉,触在时清有些微热的脸上。

  时清伸手将梁齐宴放在耳边的手拉到桌子上,认真看了两秒他骨节分明的手,问道:“你手一直这么冰吗?”

  因为时清的手也冰,两个人牵在一起没有多大感觉,他一伸手在她的脸上,就很大的差距。

  “好像是。”梁齐宴嘴角微微上扬,“我又没牵过别人的手对比,哪里知道我的冰?”

  时清有点不信,梁齐宴一点不像。

  梁齐宴挑眉,“怎么?”

  “没牵过别人的?”

  “没有。”梁齐宴怔了瞬反应过来,“你以为我牵过很多?”

  时清:“……”

  她真的这样以为。

  光凭梁齐宴的这张脸,光是随便站在那里,就会有一堆的女人心动,说没牵过别人的手,有点牵强了。

  要说梁齐宴没有亲过别人,倒是还有点可信度。

  因为他亲她的时候,开始是很会的,后面的确是不太会,她能感受得到。

  “你不是有陈深微信吗?我和陈深从小一起长大,不信你问问?”梁齐宴说。

  时清觉得这样的事不适合计较什么,就没动。

  梁齐宴挑眉,从自己的兜里摸出手机,给陈深打了个电话,还按开了免提。

  陈深接起来,“什么事?”

  “没什么。”梁齐宴轻笑,“我女朋友想问问你,我有没有牵过其他人的手。”

  “女的。”梁齐宴补充。

  一说这个陈深就来了兴致,知道时清能听到,陈深为梁齐宴证明:“没有见过,时清我跟你说,从小到大就没见过梁齐宴和什么女的走得近,更别说牵手了。”

  “听到了?”梁齐宴偏头看她。

  时清没说话。

  梁齐宴对着听筒说:“我女朋友说听到了。”

  陈深被秀了一脸,骂了句脏话,“操,梁齐宴你他妈的有病。”

  梁齐宴轻笑,陈深继续道:“我老婆还说你是狗。”

  秀就秀呗,谁不会似的。

  陈深偏头睨了一眼带着耳机认真听歌的闻砚柔,反正她现在听不到,用来堵住梁齐宴的嘴是真的很不错。

  却不曾想,刚说完闻砚柔就摘了耳机,疑惑道:“我说谁是狗?”

  陈深将话筒捂住,:“没,没谁。”

  梁齐宴轻嗤一声,将和陈深的通话挂断。

  时清这才开口:“你不用证明的。”

  梁齐宴握住她的手,“那怎么行。”

  时清摸起手机看了眼消息,手机联系人那栏有一个红点,不知道为什么手机没提示,点进去微信才看到。

  时清看到是梁齐宴分享的名片,于是问:“你弟媳叫什么?”

  “舒芮知。”

  “哪个芮哪个知?”

  “草内芮,知识的知。”梁齐宴怕时清误会,又说:“她家和我家关系挺好的,所以我们从小也认识就有微信,和我弟是联姻,但感情很好。”

  “你们有钱人都玩联姻这套?陈深是,你弟也是。”

  梁齐宴笑道:“放心,我不用联姻。”

  时清:“”

  点了通过后,时清打上备注,就顺手点进头像去看了一眼舒芮知的朋友圈。

  不看不知道,一看就被震惊了。

  舒芮知的朋友圈有张最近旅游的合照,舒芮知两只眼睛大大的,在屏幕里抿唇笑,是很标致的美人。

  而旁边的人时清认识,就是前几天林橙雨说娱乐圈天塌下来时顶天的人——梁嘉澍。

  时清反应过来,“梁嘉澍是你弟?”

  “嗯。”梁齐宴挑眉,“怎么,认识?”

  “不认识,就是知道而已。”

  林橙雨也没跟她说过,梁嘉澍结婚了呀,想到就连林橙雨都不知道的八卦,时清觉得可能是人家没公开,自己现在虽然知道了,时清却觉得有一种硬要憋着的感觉有点难受。

  “他好像没公开说他结婚了?”时清疑惑道。

  梁齐宴想了想说:“好像是吧。”

  时请就没再多问他什么。

  —

  这家私房菜上菜是真的很慢,之前上的那份糍粑都快被时清吃完了,点的其它菜菜慢吞吞的被端上来。

  梁齐宴其它菜都没点,就只点了一盘虾,梁齐宴戴上手套,时清就以为他要先吃虾。

  梁齐宴慢悠悠的把手套套在手上,他因为指节太长,手套甚至包不住他整只手,还未到他的手腕。

  他剥完一只虾,就往时清的碗里放。

  时清用筷子夹起来,塞进嘴里道:“你还给我剥虾呢。”

  梁齐宴勾起唇,“追你呢。”

  时清愣了愣,反应过来梁齐宴是在说之前她说他没追她的事,勾唇笑笑。

  梁齐宴又往她碗里塞了一只刚剥好的虾,嗓音蛊惑道:“喜欢吗?”

  时清点点头,“你是决定开始追我了吗?”

  “再不追明天你男朋友就变成梁总了。”梁齐宴笑。

  时清也笑起来,看着梁齐宴面前的一大盘虾,说:“你先吃点饭吧,不然得剥到什么时候。”

  “没事。”

  时清劝不动梁齐宴,打算自己剥,她也拿了一双手套戴上。

  她的手对比梁齐宴就要小的很多,梁齐宴没到手腕的手套,时清一戴上就超过了手腕。

  梁齐宴知道她的意思,逗她:“怎么?不打算给我个机会?”

  “你剥完这盘虾饭菜都凉了,什么时候吃得上饭?”

  梁齐宴眉梢为抬,建议道:“要不你剥给我吃,我剥的留给你,这样就能吃了。”

  时清:“”

  这什么逻辑,这和自己剥自己吃有什么区别,时清不理解,问梁齐宴有什么不一样。

  梁齐宴却道:“不一样。”

  时清问:“哪里不一样?”

  梁齐宴偏头凑近她,温热的呼吸喷洒下来,时清颤了颤,旋即听到梁齐宴带着笑意的醇厚嗓音,“我剥虾是追你的手段,你剥给我就算是回应。”

  时清:“”

  她剥了一块塞进梁齐宴嘴里,回答道:“行行行,你快点吃吧,我都要饱了你还没吃。”

  —

  从私房菜馆出来已经很晚,梁齐宴没再拉着时清逛,开着带着她回了民宿。

  他将车停在民宿大门外的大树下,一点都没有开进去的意思。

  民宿的大门内有一个停车点,梁齐宴每次都会把车开进去停在那里,也占不到空间。

  时清疑惑问:“怎么不开进去?”

  “先下车。”梁齐宴说。

  他从车前绕到了时清这边,伸手牵住时清走到后备箱旁边停下。

  “闭眼。”

  民宿的大门外可没有小夜灯,没人的黑夜自然就不算在公共场合的范围内。

  梁齐宴现在不会是要亲她吧?情侣之间接吻前是不是也会说“闭眼”?

  时清因为他的一句话弄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可是梁齐宴只是牵着她,靠的也没有很近,甚至连他身上那股苦柚香味都是淡淡的,又不太像是要亲她的样子。

  内心挣扎了两秒,时清乖乖的闭上眼。

  反正已经都在这里了,时清就看看梁齐宴想要干什么。

  真的是要亲她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时清怀着紧张的心,等待着梁齐宴。

  慢慢的,他感觉梁齐宴越来越近,近到时清都能感受到他呼出的气息,梁齐宴是真的要亲她了,她忍不住抿唇。

  梁齐宴低下头,看着面前的时清睫毛颤抖,轻笑一声,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耳畔,“可以睁开了。”

  梁齐宴竟然不是要亲她,时清意外的睁开眼睛。

  随后吉普的后备箱被明亮的灯照亮,后备箱内铺满了粉红的玫瑰,时清定睛看了看,和去山下赶集时梁齐宴买的那种。

  也是她保留了很久,最后拍照给他说喜欢的那种。

  “喜欢吗?”梁齐宴问。

  时清笑了笑,眨着明亮的双眼,“梁老板追人真有一套,什么时候准备的?”

  “湖边散步的时候。”

  梁齐宴将车停到停车点后就没锁车门,车钥匙也放在了车上,为了方便花店的人过来布置这些花。

  选的也是上次再夜市买的品种,梁齐宴特意咨询过,这种花的确比其它花更容易保存就一点,这也是上次那一束送了时清那么久时清还能保存下来的原因。

  梁齐宴此时已经没有牵着时清手,他站在时清面前,高大的身影笼罩着她。

  顿了顿,梁齐宴继续说:“这些花的确没有准备多久。”

  他从身后拿出一个长方形的盒子,正色道:“我本来是想等这个到的,可是那天去奶奶那里,奶奶又和我说你的事。”

  “说来也奇怪,之前老太太总是说我不小了,我没什么感觉,全当老太太只是在开玩笑,可是那天老太太又说的时候,我脑海里竟然出现的是你的脸。”

  梁齐宴双眸中似有水花,紧紧的盯着时清:“我从老太太那里出来就撞上了你,当时也没那么冲动,就只是想和你待一会儿,流星出现的时候,我觉得真好,你许愿的时候,我就想到了在山上的你。”

  “你没回来我就紧张,害怕你真的会出什么事。”

  时清怔了怔,他那天冒着大雨去山上找她,心里一定很担心她。

  梁齐宴:“那时候我就控制不住自己,突然的问你,让你去做选择。”

  时清摇摇头,“不是的梁齐宴,你已经很好了。”

  “你说想让我追你看看是什么感觉,我却一直在行驶男朋友的权利,没有真正做点什么,从始至终我都欠你一个正式的表白。”

  梁齐宴沉声道:“时清,这话我可能只说一次。”

  “嗯?”

  梁齐宴:“我喜欢你,喜欢到白天卖柠檬水的奶奶说起结婚的时候,我想的都是你穿着婚纱的样子。”

  时清:“”

  “我好像接受不了别人当我的新娘。”

  时清噗嗤一声打破了梁齐宴的郑重,“你这话怎么说的和求婚似的。”

  梁齐宴把手中的盒子打开,“我这是认认真真的告白。”

  一条银色的项链在灯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上面一个圆圆的小吊坠。

  吊坠上有两根针,一细一粗,一短一长,时清定睛一看,发现两根针是会动的,只是动的很慢很慢,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这怎么做到的?”时清伸出手指勾住吊坠。

  梁齐宴指了指粗的那一根针,“这根针动长的那根就会跟着动一点,虽然无法完全模拟钟表的走向,但它动的挺慢的,和你的微信名称还挺搭的。”

  梁齐宴轻声问:“喜欢吗?”

  梁齐宴这样说,时清哪里还管针能动是怎么做到的,反正她知道梁齐宴肯定是费了不少力。

  她眼睛弯起来,点头道:“喜欢。”

  梁齐宴将项链取出来给她戴上,勾唇笑道:“真好看。”

  他送的项链吊坠很小,时清今天穿的衣服又有点百搭,项链在脖子上一点也不显得突兀。

  时清抬起眼,睨着面前的梁齐宴。

  梁齐宴长得比她高,笔挺的身材宽肩窄腰,想到刚刚梁齐宴的一番话,时清心里一暖,上前一步抱住他。

  她的双手环在梁齐宴的腰间,整个人埋进他怀里:“梁齐宴,你真好。”

  梁齐宴低头,喉结抵在她的肩头,也伸手抱着她的后背。

  一个拥抱,能够表达的就很多。

  时清的发丝泛着一股淡淡的桃子味,她的洗发水和沐浴乳好像是一个味道,梁齐宴被桃子的味道包裹住。

  怀里抱着的人越来越热,梁齐宴抱着时清的手往前撑住她的手臂,将她如提小猫般的提到了后备箱。

  时清坐在一片嫩粉的玫瑰上,惊讶道:“花被你弄坏了。”

  “再买。”梁齐宴呼吸粗重。

  时清:“这么多不可惜吗?”

  “不。”说完,他便低头吻了下来。

  这个吻和并非和之前一样平和,而是肆意掠夺,带着侵占的吻,想要攻占自己的领地。

  梁齐宴呼吸急促,使劲的抿着时清的唇,时清闷哼出声,实在是有点招架不住他这样子。

  他吻得急促,没一会儿就探开了时清的唇齿,往更深的地方进去。

  这一次,时清感觉梁齐宴就要是偷偷学习了一样,和上次简直天差地别。

  “张嘴。”梁齐宴出声提醒。

  时清条件反射的听他的话。

  他喘着粗气,舌尖肆意的在她的嘴里掠/夺着,一下一下的引导着她。

  他的手扣着时清的后脑勺,就算时清想躲也躲不开。

  身下的玫瑰花瓣一片片掉落,时清的手往后撑在花上,感觉玫瑰都被她拧碎了。

  直到时清喘不过气,梁齐宴才慢慢的从她的唇上离开。

  时清身体发/软,如脱水的鱼靠在梁齐宴的胸上大口大口的呼吸。

  梁齐宴离开了时清的嘴唇,又将战地转移到她的耳边。

  他的唇慢吞吞的磨着时清的耳垂,轻轻的吮着,被他这样亲,时清全/身/都/软,感觉身体一股酥麻的电流涌过。

  她不适应的动了动,梁齐宴两只手牢牢的托住她,让她坐在玫瑰上。

  地上全是因为梁齐宴掉落的花瓣,一片片铺开来,在车边形成一幅绝美的画。

  梁齐宴像是一点不累的继续逗她。

  时清往他的怀里越埋越深,嗫嚅道:“别亲了。”

  梁齐宴置之不理。

  直到时清头越来越低,他在时清耳侧的唇才离开,时清脖颈间的温热气息也消失殆尽。

  梁齐宴就任由她在他怀里,借着车上的光,梁齐宴瞥到她那只被他刚刚亲过,舌尖碰过的耳垂,红润得不行,上面还透着盈盈水光。

  他勾唇轻笑,时清听到他的笑声,更是不想抬起头来。

  又过了很久,时清才慢慢的从他怀里出来,双眸含着水雾。

  她脸烧得通红,像是滴血的玫瑰,磕磕绊绊的开口:“回回去了。”

  梁齐宴黑眸睨他,眼角带着笑意,“休息够了?”

  时清以为是要回去了,点点头说:“差不多了。”

  梁齐宴听完,又倾身压下来,低沉暗哑的嗓音诱哄道:“再来。”

  时清:“?”

  还来?

  梁齐宴轻笑一声,他今晚本来就做好不亲够不放她回去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