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恩断义绝
作者:翟传敬      更新:2023-07-11 06:28      字数:6259
  劳虚子道:“你不必再装蒜了,你我用剑说话。”说完,他拔剑出鞘,一招“电光火石”,一剑往赵武的左肩次来。

  赵武不想和劳虚子动手,他一边躲闪一边道:“劳虚子前辈,你快住手,我无意与正派中人打斗!”

  劳虚子便舞着剑花边道:“那好呀,你就把身边这个叫夏思清的人杀了,我就当你回头是岸,还把你当正派中人看待!”

  赵武道:“思清对我情深意重我是不会杀他的,好,你就杀了我吧!”赵武不再躲闪,站在原地闭目待死。

  劳虚子见状,收了剑,他道:“赵武,你真的肯为他死,连自己的命都不要?”

  赵武道:“是的,思清对我很重要,我们的命早已拴在了一起,希望你杀了我以后能放过他!”

  夏思清在一旁听了很感动,他道:“既然你我的命早已拴在了一起,你死了我又岂能独活,赵大哥,你决不能这么轻易的死掉!”

  劳虚子道:“你们还真是会为对方着想,那你们就做一对亡命鸳鸯吧!大家一块儿上,把这对魔教夫妇给铲除了!”

  于是崆峒派的弟子便朝赵武和夏思清攻了过来。

  赵武本不愿出手,但为了保护夏思清他只好还击,那些崆峒派的弟子很容易对付,他们只伸手抬腿间已然将数人打倒。

  裘冷强在一旁暗想:“这两个人如此难以对付,我得发出‘子午透骨钉’,从暗处偷袭,方可将此二人撂倒!”

  裘冷强在远处用两枚“子午透骨钉”对准夏思清的身体,用劲一发,夏思清正在全神贯注的打斗,哪里晓得正派人士也会用暗器偷袭这种卑鄙的手法,他只避得一枚“子午透骨钉”,另一枚则插进了夏思清的左肩。

  夏思清刹那间感到刺痛难当,像是被蛇咬了一口一样。

  赵武见状,忙问道:“思清,你没事吧?”

  夏思清强忍剧痛,道:“这……这暗器有毒!”

  赵武看到黑血从夏思清的左肩流出,他对劳虚子道:“亏你们还是名门正派,居然也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还在暗器上喂了毒。”

  劳虚子道:“对付魔教妖人,不用讲什么江湖道义!”

  赵武道:“用这种阴险的手段,其实你们也和魔教的人一样!”

  劳虚子道:“赵武,我念在你还是一条多情的汉子的份上,我劝你还是快些离开这里,为你的相好疗伤吧,否则十二个时辰一过,你的相好就没命了!记住,天下间只有‘医王’许大同才能医治‘子午透骨钉’,不过许大同可是正派中人,他肯不肯医你的老相好,我就不知道喽。”

  赵武“哼”的一声,抱着夏思清,使出轻功飞到远处去了……

  赵武曾经听过“医王”许大同的名号,他住在偏僻的山林中,给自己的茅舍起了个名字,叫做“药庐”,此人生平有三不医,非正道中人不医,狂妄自大者不医,非疑难杂症不医。

  赵武来到了“药庐”,想让许大同给夏思清医伤。

  许大同一见赵武身上背着夏思清,他便调侃道:“呦,这不是昔日的大侠赵武吗?”

  赵武赶紧道:“许大夫,我的朋友中了‘子午透骨钉’,听说这种伤只有您才能医,请你帮帮忙,救救我这位朋友吧!”

  许大同道:“你这位朋友叫什么名字啊?”

  赵武道:“他叫夏思清。”

  许大同道:“我当是谁,原来是迷惑你离经叛道的妖女啊,对不起,我医不了他,你另请高明吧!”

  赵武道:“许大夫人称‘医王,有什么伤是医不好的。”

  许大同道:“老实告诉你吧,我若救了这妖女,必会遭到正派人士的谴责,我可不想自己名声不保!”

  赵武道:“许大夫,俗话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您就高抬贵手,救救思清,大不了你救了他,我把自己的命抵给你!”

  许大同道:“我要你的命有何用?你还是带着这妖女快走吧!”

  赵武把夏思清放在一旁,他向许大同跪下道:“许大夫,你要怎样才肯救思清?”

  许大同见状,想了想,说道:“除非你和他恩断义绝,从此不与这妖女见面,重回我正道,否则就算你杀了我我也不医!我就是这个脾气!”

  赵武惊愕道:“什么?你要我和思清恩断义绝……”

  许大同道:“没错!只要你答应,我立刻给他医伤,否则过了时辰,就算扁鹊公再世也救不了他了!”

  赵武被许大同一逼,他咬了咬牙,道:“好,我答应你!”

  许大同道:“为了让你信守诺言,你敢不敢对天发誓?”

  赵武将左手举起,发誓道:“我赵武在此答应许大夫,与夏思清恩断义绝,永生永世不再见面,如违此誓,我赵武……”

  许大同道:“你别说自己,你要说‘夏思清必遭天谴,十八辈子辈辈为娼,并且不得好死!”

  赵武道:“许大夫,你要我发的誓太毒了,我不说!”

  许大同道:“你不说我就不医他,你是不是想他死呀?”

  赵武无奈的道:“好,我说。”他便照着许大同的话说了一遍。赵武续道:“许大夫,你现在可以医他了吧?”

  许大同道:“好,你把他留下来,日后别与他相见了,我一定会医好他的!”

  赵武道:“你可要信守诺言啊。”他又看了看夏思清,见他眉清目秀的模样,只可惜没见过他穿女装时的样子,想必他穿女装一定是个大美人。他含着些许泪光,离开了“药庐”。

  许大同望着赵武的背影道:“赵武,不是我狠心拆散你们,只是你们的爱情参杂了正邪两道的江湖恩怨,是不会被人祝福的,这样的爱情注定是个悲剧!”

  许大同帮助夏思清治好伤之后,夏思清便慢悠悠的醒过来了。夏思清没见到赵武,他便向许大同问道:“前辈,你是什么人?我的赵大哥呢?”

  许大同道:“什么赵大哥李大哥的,我救你回来时就只看见你一个人。”

  夏思清道:“不可能,赵大哥是不会丢下我的,我要去找他!”

  许大同拦住夏思清道:“你的伤势并未痊愈,我劝你还是不要乱走动为好。”

  夏思清道:“我的伤势我自己清楚,我应该没什么大碍了,救我的可是你?有机会我定当回来酬谢你!”

  许大同还要说些什么,夏思清将他的手一推,往外面去了。

  许大同望着夏思清的背影,叹了一声,摇了摇头。

  夏思清曾听赵武说过他住在一个叫不孤崖的地方,于是夏思清便四处向人打听不孤崖的所在之地,终于,在几个人的指点之下他来到了不孤崖下。

  夏思清看到不孤崖如同一把倒插的剑一样屹立在眼前,崖壁陡峭,乱石成堆,看来要爬上崖顶需要一流的轻功才行。

  夏思清不顾伤势,踩着崖壁的石头攀爬,举步维艰,手也被石头给划伤了,经过他的不懈努力,终于艰难的爬上了崖顶。

  夏思清来到崖顶之后,看见了一所房屋,房屋小巧精致,屋前载着几棵桃树,有一位僧人正在屋前打扫散落下来的树叶。

  夏思清看着那僧人的背影,似曾相识,他开口道:“敢问大师,你可知‘追风剑影’赵武他现在身在何方?”

  那僧人头也不回,继续扫地,他道:“赵武已死,你找他有何要事?”

  夏思清听了后心像塌了一半,他急忙追问道:“大师,你说赵武已经死了,他是怎么死的?大师莫要开玩笑啊!”

  僧人道:“这世道上有生便有死,赵武他死了,又有何奇怪的?”

  夏思清道:“我不相信!赵大哥怎么会死呢?谁能害得了他?”

  僧人此时不说话了。

  夏思清见僧人不回话,他来到僧人身边,想看看那僧人到底是谁,可那僧人却侧过脸去。

  夏思清看到那僧人的半边脸,他惊呼道:“赵大哥,怎么是你?你怎么当了和尚了!”

  那僧人正是出家后的赵武,只听他道:“赵武已随风而逝,阿弥陀佛,贫僧法号普慧。”

  夏思清道:“什么普慧,你明明是我的赵武赵大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赵大哥你为什么要出家!难道你忘记我们一起经历的风风雨雨了吗?”

  普慧道:“是呀,这世上的一切好比那风雨,飘忽不定,时有时无,没有恒常,人世间的也有如这风风雨雨,只是一个相而已,唯有修得大智慧,方可超脱……”

  夏思清道:“赵大哥,这些话是谁教你的?几日不见,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普慧道:“以前的我是未看到本性,所以才沉溺于,如今的我已识得本性,当断贪嗔痴,修得平等觉悟之心,阿弥陀佛。”

  夏思清见普慧满口佛理,不知他因何变成这样,更不知他为何会出家,他道:“赵大哥,你不应该说出这等话来伤我的心,你若有佛心,便不会忘记你我共患难的日子!”

  普慧当即坐了下来,双目紧闭,口中念道:“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密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

  夏思清见普慧在念《心经》,看来他是看破红尘了,夏思清道:“好,你这个负心人,你当你的和尚去吧,你太让人伤心了,咱们恩断义绝,我以后再也不想见你了!”说完,夏思清离开了当地。

  那里只留下普慧诵经的声音。普慧待夏思清走后,心道:“思清,并非我无情,是我已经对天发了誓,我不能害了你,希望你能找到一个好人嫁了……我之所以选择出家,也是逼不得已,我会在佛祖面前替你祈福的!”

  话说冬南剑十三那日与未出家的普慧比剑,败在普慧手里,心中很是不服,他便来到一个在中原结识的酒友张着锦的家里,前去喝酒解闷。

  这张着锦本也是剑术名家,与冬南剑十三交往已是多年,其人也极为自负,自以为剑法可以独步武林,但每次与冬南剑十三演练剑法,却屡屡处于下风,他心中是又妒又恨,表面上却并未显出不满,依然奉承冬南剑十三。这冬南剑十三虽然形貌凶恶,却不工于心计,竟对张着锦的心事丝毫没有察觉。

  冬南剑十三拍门进入张着锦的家,张家的仆从向他问安,向来自负的他却懒得回答。

  张着锦见冬南剑十三前来,此次发现他一脸不高兴的样子,他也不管发生了什么事,只是叫人备好酒菜,与之一同入座。

  张着锦举杯向冬南剑十三敬道:“听闻冬南老兄去寻那‘追风剑影’比剑,不知胜负如何,可否告知小弟?”

  冬南剑十三用筷子夹了一口菜放到嘴边,咽了下去,不痛快的道:“说来惭愧呀,我冬南剑十三纵横武林数十载,自以为剑术天下无敌,不想却败在了那赵武手里,还断了我一指,这仇日后我一定得报!”

  张着锦看到冬南剑十三左手少了根大拇指,他接着又诡秘的一笑道:“那么老兄便要尝尝我这陈年美酒,据说这是种忘忧酒,喝了之后会解愁,来,干!”

  冬南剑十三也举起酒杯,道:“干!”两人相互应和着。

  冬南剑十三三杯下肚,忽觉胸口有所不适,忙用内力运功止痛,但这一运功,不但没有去痛,只觉四肢无力,勉强再一运功,竟又感到头晕目眩。冬南剑十三当即醒悟,他用力绷直手指,指着张着锦道:“你……你在……酒里下了……下了蒙汗药,为……为什么?”他也不知张着锦在酒里下了何种蒙汗药,这种蒙汗药让他一运功便使身体更加不适。

  张着锦狂笑道:“为什么?只因你为人孤傲,每次来此,都要我看你这倭寇的脸色,你我多次比剑,你都占上风,让我一败涂地,一点情面都不留给我,坏了我张家庄庄主的威名!听说你们东瀛有一本剑术秘诀叫《奥义秘》,只要你交出《奥义秘》,我就只打断你双腿,放你出去,如何?”

  冬南剑十三此刻已口吐白沫,他道:“你想要《奥义秘》,妄想,你杀了我我也不会给你的!”

  张着锦道:“那我只好让你多吃吃苦头了……”

  张着锦用鞭子在冬南剑十三身上抽了几鞭,道:“冬南老贼,你说不说出《奥义秘》的下落?”

  冬南剑十三强硬的道:“不说,不说,我就是不说!”

  张着锦道:“那我就把你像狗一样关起来,关到你说为止!”

  时光飞逝,岁月如梭,一下子就过了整整九年,此时叶老汉已经逝世,只留下刘大娘和叶鼎鸿相依为命的生活着。

  一天夜里,刘大娘梦见了叶老汉,叶老汉在梦中说刘大娘的阳寿将近,将会与他在黄泉相见,两人相会后重新投胎,再做一对夫妻,要他在这几日好好安顿叶鼎鸿……

  翌日,刘大娘把九岁的叶鼎鸿叫到跟前,道:“鸿儿,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你将会怎么生活?”

  叶鼎鸿摸着小脑袋,道:“娘,你好好的,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如果娘不在了,那我当然跟着娘一起不在了呗!”

  刘大娘看到叶鼎鸿稚气未脱的样子,心道:“不知道为什么鸿儿已经长这么大了,我总觉得他傻头傻脑的,虽然他很孝顺,但反应能力极差,四岁才会说话,听他的回答,是在叫我为他担忧!”刘大娘道:“鸿儿呀,如果有一天娘不在了,你一定要靠你自己生活,你要学会煮饭、洗衣、还有赚钱,你懂吗?”

  叶鼎鸿傻笑道:“我懂,可我不会。”

  刘大娘听了,摇了摇头,叹气道:“你这傻孩子,不过这样也好,你心地单纯,将来肯定不会害人。”刘大娘不知应不应该告诉叶鼎鸿他的身世,但一想到就算告诉了他,八成他也听不懂,只会笑笑而已,所以索性隐瞒了他的身世。

  刘大娘道:“鸿儿,我想到海边看看海景,你和娘一起去吧。”

  叶鼎鸿应道:“好啊。”

  刘大娘的家离海特别近,他一出门便可以看到大海,刘大娘坐在家门口的泥堆上,对叶鼎鸿道:“鸿儿,你也坐下吧,咱们一起看看这眼前的海景吧。”

  叶鼎鸿依言坐下。

  刘大娘道:“鸿儿,以前你爹就是靠捕这海里的鱼养活我们一家人的,你以后也要学会捕鱼这一生计知道吗?”

  叶鼎鸿天真的道:“鱼,我喜欢鱼,我将来一定会捕到很多大鱼的,到时再孝敬娘。”

  刘大娘听了,流下了一滴泪珠,他道:“乖孩子,不枉我们白养你这么多年,以后就看你的了……”刘大娘看着海景的晚霞,天边的落日,想到自己与叶老汉相聚的时刻,慢慢的闭上了双眼……

  叶鼎鸿此时还不知道刘大娘已然去世了,他还以为刘大娘睡着了。过了几个时辰,叶鼎鸿见怎么也叫不醒刘大娘,发现他的样子与死去的叶老汉一模一样,再也不会和自己说话了,他便恸哭着把刘大娘和叶老汉埋在了一起。

  叶鼎鸿没有了叶老汉和刘大娘的照顾,他在家里找到的食物有限,他吃了几天的饭菜,便再也找不到任何东西充饥了,他这个人傻呆呆的,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

  有一天,天空下了雨,还打了雷,那雷十分可怕,一道闪电划过,竟把叶鼎鸿家的屋顶给劈开了,大雨倾盆流入叶鼎鸿的家,叶鼎鸿看见闪电又劈中了他旁边的一张桌子,引发了火,又听见雷声轰轰,把他吓得半死,叶鼎鸿赶紧捂着耳朵离开了家,向远处跑去了……

  叶鼎鸿跑着跑着,不知自己跑到了哪里,等到天放晴了,叶鼎鸿想要回家,却找不到回家的路了,他没有办法回家,只得在一个荒林里哭了起来。

  叶鼎鸿正在擦眼泪,忽然听到身边传来“哈哈”的笑声,只听那个发笑的人道:“你这么大的一个人还哭鼻子,羞不羞?”

  叶鼎鸿循声望去,见发笑的人乃是一个小姑娘,约摸八岁左右,样子长得水灵水灵的,他还没见过叶老汉和刘大娘以外的人,竟对小姑娘充满了好奇感,双眼一动不动的看着他。

  那小姑娘不知道叶鼎鸿是个傻人,还以为他不怀好意,便张口骂道:“喂,爱哭鬼,你看什么看,再看我把你的眼珠子给挖下来,让你以后什么也看不到!”

  叶鼎鸿道:“你坏,看到别人哭还说风凉话,我不过是看了你一会儿,你却要把我的眼珠子挖下来,真蛮横!”

  小姑娘道:“你敢骂我!爱哭鬼,我从小到这么大还没有人敢骂过我呢,就连我爹这样的大人物也没骂过我半句,你该打!”他伸手向叶鼎鸿的脸蛋掴了一巴掌。

  叶鼎鸿道:“我长这么大,我爹和我娘也没有打过我,你敢打我,快向我道歉!”

  小姑娘道:“好,除非你跪下来朝我磕三个响头,并叫三声姑奶奶!”

  叶鼎鸿道:“好,只要你肯道歉,我就给你磕头,叫你三声姑奶奶也无妨。”他说完,便果真向小姑娘跪了下来,磕了三个头,连续叫了三声“姑奶奶”。

  小姑娘心想:“这人八成是个痴人,连这种条件也答应,我且再耍耍他!”

  叶鼎鸿从地上站起,对小姑娘道:“喂,你该向我道歉了吧?”

  小姑娘道:“你这个傻子,刚才是我对你开玩笑的,你也信,既然是开玩笑,我就没有必要向你道歉了。”

  叶鼎鸿道:“你骗人!真坏!你快给我道歉,不然我就哭!”小小年纪的他还以为用哭这招对谁都管用。

  小姑娘道:“爱哭鬼,你就哭吧,反正我是不会道歉的!”

  叶鼎鸿道:“我娘教过我小孩子不能撒谎的,你不道歉就是违背了自己所说的话,你就是在撒谎!”

  小姑娘道:“我就是撒谎,你又能那我怎么办?”他向叶鼎鸿吐了吐舌头。

  忽然间叶鼎鸿看见一条蛇向小姑娘左侧游了过来,由于叶老汉曾经捕过蛇给叶鼎鸿熬粥吃,是以他认得蛇的模样。叶鼎鸿赶紧叫道:“你快走开!你旁边有蛇!”

  小姑娘却满脸不屑的道:“你见我不道歉,就想用这种方法来吓我,我才不上你的当!”

  叶鼎鸿急出了汗,他又叫道:“我没吓你,你旁边真的有蛇!”

  小姑娘见叶鼎鸿冒汗又着急的样子,不像装的,待他正要去看自己身边是否有蛇时,那蛇已经蹿了上来咬了小姑娘的左小腿一口,小姑娘疼得“哎呀”直叫,坐到了地上。

  叶鼎鸿赶忙捡起地上的一枝枯树枝,把蛇给打跑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