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我湿了(求订阅)
作者:杨证道      更新:2023-07-10 15:24      字数:2237
  只有舞台上的楚平,才能从第一视角感受到女神带来视觉冲击力,那是一种透彻灵魂的震撼。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不知怎么,他作为一个商科生,竟然想要吟诗诗仙李白的想象巧妙,信手拈来,不露造作之痕,就像现在的谈楚然,明明妆容怪诞,却让人觉得仿佛就该如此。脑海里的湿淫完了,女神舞步起。她随着钢琴的节奏舞动,身姿曼妙,似是一只蝴蝶翩翩飞舞,在一片片摇曳飘落的花瓣中穿行。楚平有那么一瞬间的愣神,还好及时反应了过来,手臂跟上了肌肉的记忆,钢琴的旋律没有断掉。再听多几次分开的话越致命越不正面回答感情里的怪咖,有铺垫就不尴尬所以要找个延期方法既平静还能突然挣扎我自愿作怪咖,就不怕被你笑话根据系统给出的信息,这首歌的配器非常复杂,弦乐,也就是吉他和贝斯,才是主流。但人力总有穷尽,楚平就算能兑换能力,却也不是三头六臂的全能战士,只能选了钢琴。乐器之王的好处就在于,它足够低沉、足够优雅,什么都能压得住,只要技巧到位,就不会有大毛病。相对的,正是这样简单的编曲,最是直击人心,更何况还有怪咖的歌词帮衬,这首歌是一封比较卑微的情书,只有每一个曾经尝试去取悦别人的人,才能经历这样的过程。有不少女生甚至留下了眼泪。有男朋友的还好,两个人抱一抱,也就这么过去了;没男朋友的就显得比较惨,眼睛直接演变成关不住的水龙头,淌个不停。出乎意料地,舞台上的谈楚然也在哭。她的眼泪在小丑妆上冲开一道沟壑,让她本就被画得不怎么漂亮的小脸成了一团糟。她的情绪也影响了舞蹈,气场原地bàozhà、螺旋升天,每一个细小的动作都很标准,毫无矫揉造作,几乎不着痕迹。第一排的观众距离近,看得最真切,发现她的眼泪虽然痕迹很重,但却不是表演,真实且动人。丑陋的小丑和美貌的女神反差萌“看来那个成为校草的任务,应该没问题了。”楚平在心中感慨,又加了一句,“有这姑娘拉票,真是稳。”虽然庆幸,但是并没有影响到他的唱功,歌声平稳,逐渐来到尾声。所以要找个缓冲方法直到有天我也放得下我不是个怪咖,是不计较的惩罚感情里的怪咖,再难过也笑着说吧一个激荡的颤音,歌声戛然而止。整个菁菁堂陷入了长久的寂静,就连主持人都没有夺回舞台的主导权,他甚至忘掉了自己的身份和职责。忽然,谈楚然动了,目标是坐在钢琴前的楚平。她如同乳燕投怀,一头扎进心上人的怀里,秀发中传出淡淡的苹果清香,让对方吸了个满心满肺。只是可惜了好不容易借到手的那一套黑色燕尾服,被哭花妆的谈女神印了个黑不溜秋的大脸盘在上面。楚平为了舞台,曾经也是敢于释放自己的,或者说陈欣的强制安排真能压榨人的潜力。他竟然想过尝试一下唱跳。只不过很扭曲、很不协调、没什么美感,虽然不愿意承认,但不得不说和天才同学谈楚然一比,就是那种山鸡对fènghuáng的感觉。但即便如此,也没必要“别哭啊”“呜呜呜”谈女神仍在啜泣。楚平拿妹子的眼泪最没辙了,深吸一口气,看着对方的脸颊,眼角处用姨妈红模拟了一颗痣。于是,他脱口而出:“你让我想到了钟无艳。”钟无艳,无盐皇后是一名历史人物,标志就是眼角处的胎记。她的本名钟离春,是齐宣王的王后,虽然长了一副对不起观众的样貌,也不会像其他的ěu妃子那样能歌善舞,但一心只问政治,曾冒死自请见。齐宣王大为感动,把她看成是自己的一面宝镜,她的谏议也被采纳,并被立为王后,从此齐国大治,而华夏也留下两句成语“丑胜无艳”和“自荐枕席”。但最有名的还是一句广为流传的俗语,“有事钟无艳,无事夏迎春”,其中的夏迎春是虚构人物,形象美丽且能歌善舞。可见,我国劳动人民对三角恋这种虐恋情节的热衷古来有之。这个传说一直延续到今天,就成了各类女频小说的套路,有才德但容貌一般的钟无艳是当之无愧的女主模板。只不过现在好像流行才貌兼备了,开始在身份背景上做文章,没有什么苦大仇深的过去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是主角。谈楚然也是妹子,也会读女频,当然知道钟无艳是谁。她小脸一皱,挤作一团,把手伸到对方的腰间软肉上,只要回答不好,就会痛下杀手:“你说我是丑若无盐吗”送死题好汉不吃眼前亏老司机沈越曾经不止一次的给楚平灌输一个道理:男生在女生面前的原则就是没有原则他深吸一口气,回答道:“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啊”谈楚然看着他,忽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真可爱。”“有吗我只是说实话而唔”谈楚然的脸忽然靠近,无线得放大,再放大,然后她的樱唇毫不犹豫地贴了上来,初时还不得要领,两人只是嘴唇和嘴唇的摩擦,口红的脂粉气涌入楚平的鼻腔,让他迷醉。要不说聪明的女生在哪方面都聪明,渐渐地,她摸到了门径,灵巧的舌头伸出,轻舔着楚平的牙关。“我看到了,谈女神主动的”“真好。”“羡慕死了。”“今天这场迎新晚会,怕是要成为经典了。”暂且放下这些或激动、或嫉妒的评论,楚平感觉每分每秒都在煎熬,幸福的煎熬。他的某个部位不可避免地起了变化,尴尬地夹紧双腿,收腹、提臀、下肢后移,小心地控制着两人之间的距离。还好谈楚然的一时冲动似乎过去了。她离开了楚平的双唇,蓦地看到他诡异的动作,又一次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恶作剧心起。“你知道吗”她用微不可查的声音耳语道,“刚才听你唱歌的时候”“嗯”“我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