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节
作者:南风知意      更新:2023-07-06 10:28      字数:2593
  “有一次我用分手来逼他结婚,没想到他还是不答应,我们就真的分手了。过了几天,他就和别的女人上了床,事后他来我面前忏悔,说他完全不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我不想失去他,试着原谅过他,可是我一想到他和别的女人有过肉体接触我整个人都要崩溃,每次他一碰我,我就觉得恶心,我们吵得越来越凶,没过多久,和他上了床的那个女人去他家逼婚,也许是觉得没办法和我相处下去了,也许是那边逼得太紧了,后来贺敬亭就娶了她。”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底线,尽管再爱,越过了那条底线,两人就会产生隔阂。倪子衿听着这一番话,寒意从心底冒出。陆逸深当时看到她和沈汉卿缠绵,他会不会觉得她恶心?……陆逸深架着醉的走路都走不了的贺敬亭回到贺敬亭的住处。独栋的别墅。别墅门口有个挎着白色单肩帆布包的女人,身上穿着简单的白t配牛仔裤,看起来十足像个大学生。她一边拨打电话,一边来回的走着。陆逸深一眼就看认出了那人是谁,沈念慈,沈家的私生女,沈汉卿的妹妹,现在是贺敬亭的合法妻子。沈念慈听到身后有动静,连忙回身,在看到陆逸深架着醉醺醺的贺敬亭时,连忙小跑着过去。“陆先生。”沈念慈和陆逸深生疏的打着招呼,察觉到陆逸深很费力,便连忙帮忙去扶着贺敬亭。“嗯。”陆逸深淡淡的应了一声。两人扶着贺敬亭走到别墅门口,沈念慈却一点打算开门的动作都没有,陆逸深不着痕迹的蹙了一下眉,说道:“开门啊。”“呃……我好久没在这里住了,今天是来拿一点东西的,他好像把密码换了,我不知道密码。”所以她刚刚才在这里给贺敬亭打电话,只是一直没人接。贺敬亭的重量几乎都压在了陆逸深身上,时间久了,陆逸深的腿有点受不了。陆逸深叹了一声气,抬手在贺敬亭的脸上轻拍着,“密码。”“文茵……文茵生日……我所有的密码都是文……”“好了闭嘴!”视线落在站在一旁温温淡淡的沈念慈身上,陆逸深用手一把堵住了贺敬亭的嘴,阻止他继续说下去。有那么几秒的寂静。沈念慈看着陆逸深架着贺敬亭实在腾不出手,于是说道:“陆先生,文小姐的生日,你知道吗?”“嗯,我说,你按。”陆逸深说道。门开,陆逸深又架着贺敬亭进了屋,把贺敬亭扔在沙发上后,陆逸深的手机响了。陆逸深接起电话将手机贴在耳边,倪子衿的声音就传了过来。“把贺敬亭送到家后你能过来文茵姐这边一躺吗?”“有事?”“对。”“那我马上过来。”陆逸深将电话挂掉,然后对站在一旁的沈念慈说道:“麻烦你照顾一下他,我有事先走了。”“我会的,这是我该做的。”沈念慈说。等陆逸深走后,沈念慈在沙发边站着,有点头疼,没有照顾过喝醉的男人,不知道该从哪里着手。站了一会儿,沈念慈走到贺敬亭的腿旁边,给他脱了脚上的皮鞋。贺敬亭转了一个身,突然,沈念慈听到贺敬亭发出闷闷的声音,回头去看,却看到贺敬亭的肩膀在抖动。贺敬亭在哭!这个发现,让沈念慈心底生出一股怪异的感觉。沈念慈是妇产科的一名医生,在医院这个随时有人离开、随时有人降生的地方工作,沈念慈见过太多人哭。他们哭泣是因为痛苦,是因为不舍,是因为喜悦……贺敬亭是因为哪一种?沈念慈在沙发边坐了下来,轻声问道:“你怎么了?”“疼!好疼!”贺敬亭一只手握成拳,紧紧的按在心脏的位置。沈念慈眼睫轻轻的颤动,咬着唇,伸手将贺敬亭按在心脏位置的手拿开,手指在他的手关节处抚了抚,上面的血迹早已经干涸。“是手疼吗?”沈念慈不自觉的弯了弯唇角,笑自己自欺欺人。贺敬亭没有回应,沈念慈只看到他眼角有泪。……文茵说她想睡觉了,回了房间。倪子衿给陆逸深打电话陆逸深答应了会来这里后,倪子衿便下去了。黑色的捷豹一停下,倪子衿当即走了过去。陆逸深本来想下车,但是听到倪子衿敲车窗的声音,便停止了下车的动作,转而将副驾的车门打开。倪子衿上车,“砰”的一声将车门关上。陆逸深不知道倪子衿到底怎么了,他隐约能察觉到倪子衿的情绪不怎么好。倪子衿俯身,动作很急躁的解开了陆逸深的安全带,然后一个翻身就跨坐在了陆逸深的腿上。“陆逸深,我们做愛吧!”两只手搭在陆逸深的肩头,倪子衿直直的看着陆逸深,他的眉心越蹙越紧,昭显着他可能并不想同意倪子衿的这个提议。“你叫我来,就是为了这事?”男人眼底深谙冷沉,压低的嗓音听不出情绪。正文 第42章 四十七签“对!”话落,倪子衿俯身,将唇贴在陆逸深凉薄的唇上,两只手去解陆逸深的衬衫扣子。陆逸深蹙着眉心,薄唇始终抿着,倪子衿的舌尖只能在他唇瓣上来回扫着。撬不开陆逸深的唇,又解不开陆逸深的扣子,倪子衿当即就来气了,握紧的拳头捶在陆逸深结实的胸口。“我要,你给我!”“你怎么了?”陆逸深沉声问道。倪子衿不可能无缘无故的把他叫过来就为了做这事。夜色泼墨般的黑,幽幽路灯光从挡风玻璃照射进来。在这样的光线下,陆逸深立体的脸部轮廓变得模糊。倪子衿也不知道怎么了,眼眶突然一片炙热。两人身体贴着身体,明明那么近,为什么倪子衿觉得这么远?“我和沈汉卿,是不是永远都是你心里拔不掉的一根刺?”倪子衿问道。闻言,陆逸深的呼吸明显变得粗重了。倪子衿察觉到,陆逸深搭在她腰间的手,力道加重了些许。“我说对了是吗?”“如果你看到我和童颜……你能做到完全不在意吗?”终于,陆逸深开腔,嗓音温淡,寒意却钻进了倪子衿的骨子里。倪子衿咬着唇,徒然变得无力。“你碰我的时候,会觉得我恶心吗?”倪子衿突然想起领证那天,陆逸深让她站在花洒下面让水淋她,陆逸深说她脏……“你很介意我对你的感觉吗?”陆逸深反问。这次,倪子衿不想口是心非了,点头,“对,我很介意!我不想跟一个觉得我恶心的人做那种事。”当两人交合的那一刻,除了身体的愉悦,更是灵魂的交流,倪子衿不想自己只不过是一个发泄物。“你吻我!”倪子衿两只手捧着陆逸深的脸,语气虽然强硬,但她却把自己的姿态放的很低很低,眼神近乎祈求的看着陆逸深。男人眼底幽深,抬手将倪子衿的手拿了下来,“别闹了。”“你是不是就是觉得我恶心才不吻我?”“你别钻牛角尖行不行?”“那你给我一个不吻我的理由!”“这里没措施。”陆逸深温淡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