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晴雪看不下去了。“行了。‘海伦号’已经开出近海。你的小玫瑰跑不了。走吧。姗姗他们等会儿该给我们敬酒了。你人要是不在，姗姗会很失望的。你知道，这么多长辈当中。她最喜欢你。苏小姐，等会儿我再把这傻孩子还给你。我们等会儿见。”慕晴雪轻勾住慕臻的手臂，对着苏子衿语笑嫣然，完全不给慕臻抗议的机会，挽着傻儿子往嘉宾席的方向走去。落了单的季封疆：“……”果然，儿子什么的，最讨厌了！哼！还？苏子衿试着努力去理解偶像话语里的意思，还是不得要领。问了经过的一位侍者，苏子衿去了附近的洗手间。冷水浇在脸上。“苏小姐，等会儿我再把这傻孩子还给你。我们等会儿见。”偶像的话再一次响在苏子衿的脑海。等等——把慕臻，还给她？把慕臻还给她做什么？苏子衿抽取纸巾的手一顿。偶像是不是误会了些什么？总不能现在可以去人面前解释，她跟她的儿子没有半分关系，她巴不得离她的儿子越远越好。苏子衿的薄唇抿成了一条线。用纸巾擦去脸上的水滴和手，往外走。有个人撞了她一下。一张字条被迅速地塞到她的手里。苏子衿摊开字条。“来甲板。——y。”y。芸？莫如芸？迅速地扫了眼上面的内容。苏子衿微微眯起了眼。……苏子衿根据莫如芸给她的字条，来到“海伦”号的甲板。来宾都在宴会大厅，偌大的甲板，空无一人，并没有莫如芸的身影。天很蓝。湛蓝的海面，淘气的小海豚跃出海面，身后跟着两只成年海豚。越拉越多的海豚跃出海面，发出悦耳的海豚音。声苏子衿眸光晶亮。惊喜地加快脚步，走到栏杆处，习惯性地摸了摸口袋，想要掏出手机拍摄下这个可爱的画面。这才想起，因为礼服没有口袋的缘故，她的手机并没有带在身上。苏子衿眼露憾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