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节
作者:顾美人      更新:2023-07-02 06:55      字数:2108
  跳过这个话题,安言用手撑着下巴,问她,“你那别墅连蚊子都飞不进去,更加不要说媒体了,来我这里干嘛?”如果不是躲避媒体的话,那么久只能是秦淮了。虽然安言不知道他们发生了什么,但是根据自己的观察,白乔跟秦淮,现在的关系有些奇怪,像是白乔逆来顺受被秦淮当情妇一样养着,可是低声下气的那个人却是秦淮。窝在沙发上的人显然不是很想谈论这件事情,尽量捡了不重要的说,“虽然媒体进不去来,但是我也出不去啊,‘著名影后甘愿当人情妇’你自己想想,这多难听……”个人都有个人烦心的事,白乔想起她跟路轻绝的谈话,好奇心还是让她问了出来,“今天路警官跟你说的是什么意思?”安言闭上眼睛,状似无意地叹气,可语气平缓,又显得很漫不经心,“我哥的骨灰,我需要找个地方安放,至少要弄个墓志铭,我想让他跟我爸待在一起。所以我拜托路警官帮我做做那家人的思想工作,多少钱都可以,我喜欢他们把那个位置让出来。”第一次听到这段话,白乔很是震惊,这种事情,一般人都不会干的吧。看着白乔微微震惊的眼神,安言笑笑,有些自嘲,“白乔,钱真是个好东西,我给他们选了更好的风水,自然没有人会拒绝的。”可她再有钱又怎样?从前就过的不开心,现在还是不开心。白乔怔怔地望着她的脸,皱眉,半晌才出声,“所以他们传的关于你和萧景的事情,有些都是真的?”应该是好几年前的事情,白乔已经记不太清楚了,那个时候她还和纪琉生在一起,但有段时间,关于安言和萧景的传闻,几乎遍布了大街小巷。持续发酵了一段时间都没人管,而后有天,突然所有的新闻都消失了,可从那时起,白乔再也没见过安言。安言忘了一眼白乔沉思的脸,抬手碰了碰她的肩膀,“你是指什么事情?”“很多,比如,你安言为了一个男人,将自己的家族企业拱手相让,甚至可以为了他去死——还有,你强行拆散了人家有情人,所以你得不到那男人,最后那男人只能毁了你,这个观点,大家都说,你又傻又活该……”“还比如,你不仅最后什么都没得到,还什么都失去了,只能选择自杀……”白乔看着安言平静的脸色,心间有一股莫名的情绪滑过,“这些是传言吗?”有些事情真是不愿意去回想,安言掐着自己的眉心,她以往的人生真是活的不要更失败,从遇到萧景开始,她万劫不复的人生就拉开了序幕。恐怕,于萧景而言,也是。安言将巴掌大的小脸埋进掌心,嗓音也闷闷的,落下的长发遮住了她脸上大部分表情,“那那么多传言……”白乔微微挑眉,所以,这些都是真的?可是她还没说,还有关于萧景的也流传着一个版本,白乔想了想,还是闭嘴吧。坐了会儿,安言起身朝卧室的方向走去,白乔在身后叫住她,“我睡哪儿?”“随便找一间。”“……”所以其实也只剩下她隔壁那间了,因为这空间一眼望过去,其实也没几间房,其中有一间还是安言的书房。那么剩下的,其实就只有一间客房了。天色将黑的时候,白乔敲了敲安言卧房的门,没人应,又敲了两下,还是没人应。于是她自己拧开了门把走进去,一室黑暗,白乔按亮了床头的灯,卧室一下子有了些许光亮,也将室内的摆设看的清清楚楚。除了床就是沙发,都很干净,没人。没有拉上的窗帘,夜色里的华灯,光线从落地窗外落到大床另外一边的地板上,白乔皱眉,怎么会没有呢?明明她下午看着安言进了卧室,而她一个下午都在客厅,也没见她出来。折身去了书房,里面空寂寂的,连书都没有很多,有些空旷。白乔疑惑,不大的房子她仔仔细细转了一圈,都没有找到,最后还是去了卧室,思索了一秒,朝阳台走去。“啊——”属于女人的不算很大的叫声,在安静的空间里尤为明显,白乔心里吓了一跳,吓得赶紧将脚抬开,后退了两步。等看到蜷缩在地上的人影事,她松了一口气,立马蹲下去,手指按着她的肩膀,“你怎么睡在地上?”方才隐隐约约的,也不知道安言有没有受伤。------题外话------——题外话——祝大家节日快乐。当我的读者委屈了,么么哒家,照例请大家看书,留言就奖励20xxb。——小剧场:早在七夕节前一个星期,安言就每天在心里默念:过几天是七夕节,一定要记住,否则后果自己承受不起,承受不起,承受不起。对于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安言心里很清楚,如果要是忘了,那么那天晚上,她会被萧先生用各种姿势翻来覆去的折腾,而且还不带重样的。可七夕节当天,她还是华丽地将这件事抛在了脑后,直到晚上,她心虚地回来,在玄关处将自己的鞋子脱了,猫着腰,蹑手蹑脚地朝里面走,想趁着没人注意,偷偷地朝楼上去。可惜,她刚刚移动到楼梯口,感觉后背一阵发凉,安言闭了闭眼,慢慢直起身体,转身,笑眯眯地盯着他——明天继续……第一卷 第132章 他现在还在坐牢呢不算明亮的灯光下,女人小小的身影蜷缩在一起侧身躺在地上,长发覆面,将她整张小脸都给遮住了。她没什么反应,好像就方才叫了那么两声之后就没了声息,白乔有些无奈,抬手摸了摸她的肩膀,温声说,“安言,你睡在地上做什么?”半天没有反应,白乔起身将灯打开,再度回到她面前,此时安言已经自己从地上起来了,靠着床头抱着膝盖坐着,眼睛茫然而无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