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节
作者:外乡人      更新:2023-06-29 02:58      字数:4264
  (→_→)元姐儿看过原著,也看过同人文。本来还想着利用先知讨个巧卖个乖,在孽根祸胎出生这件事情上做做文章。哪成想,亲妈王夫人竟然一点都没感觉到她闺女的高大上,更是心生嫌隙。元姐儿还想着通过这事能多得一些赏赐以及府中地位,也许可以利用自己这份‘福气深厚’,能让贾宝玉的人生不那么悲催。比如说别活的像个娘们似的。呸,这话不对。娘们怎么了,武则天是不是女人,孝庄是不是女人?咱不能用这个词来形容贾宝玉,不然就是对女性群体的一种侮辱。其实元姐儿总觉得那些红楼同人里要拯救这个,挽救那个的人都有些个自以为是。当然,也包括她在内。因为如果那些事情摆在她面前,她估计也做不到袖手旁观。原著中人家林妹妹只要哭巴哭巴,十六.七岁的时候就可以回到天上当仙子去了。你一去拯救,好嘛,人家就又要留在人间几十年,感受更多的生老病死,爱恨情仇。所以说,乃们真的是在救她?元姐儿觉得如果天上的神仙都跟后世的机关单位似的,那么被穿越人士拯救的林妹妹可能会因为迟到几十年,而被别的神仙顶了她原有的仙子编制。好好的铁饭碗也许都被其他人的好心好意弄成了临时工。你说说,这得多闹心。不感激你吧,你说人家没良心。可是你这好心却将人家给坑惨了,又让人家找谁说理去呢。作者有话要说:林黛玉:求别救我,让我去死。至于陈妍......推个文书名:《六十年代之娇宠》作者:雨落窗帘文案:毛金兰上辈子被妹妹抢了爱人,在自家父母的压迫下,嫁给了原本应该成为她妹夫的陈建邦。娘家靠不住,婆家漠视,丈夫离心,她一个人拉扯大一个孩子,苦了一辈子。陈建邦重生了,重生在她还没和毛金丽订亲的时候,这时候毛金兰也还是未婚大姑娘,他欣喜若狂,发誓这一辈子,他要好好宠着比他大三岁的毛金兰,势必将她宠成小公主。第49章有些道理, 谁都明白。可是真的要做起来却非常的困难。旁的不说, 如果她的亲堂妹迎春再像原著似的,被孙绍祖当成沙包孽打,只要她知道了, 就一定不会袖手旁观,非得五指齐出捅死他丫的, 然后再一脚将他踹到墙上当画看。长个武大要粗的,难道就是为了欺负女人来的?谁给他惯出来的毛病?找她妹,也不照照镜子,真当贾家没人了吗?切~~所以说,就算是明知道可着孙绍祖将迎春打死, 她堂妹就能飞升当仙子。元姐儿也只能无奈的表示,她照样会忍不住下手去拦着。这么一想, 元姐儿便觉得,这种‘多管闲事’, 还真的不能全怪那些穿越同人们了。路见不平一声吼呀, 管他三七二十一呀, 该拔刀时就拔刀呀~(ˉ▽ ̄~)王夫人与元姐儿之间的母女亲情, 一直都如同塑料花一般脆弱。之所以会这样,王夫人固然有责任, 但元姐儿的责任也不小。等到出了怀孕这件事情后, 王夫人对元姐儿又是一番冷淡至极,这也让元姐儿对王夫人的反应更加的琢磨不透。讲个道理,本姑娘预言你还能生个儿子, 你咋还给本姑娘摆脸色呢?难道自己预言她生闺女她才会高兴?想不明白。元姐儿将自己的疑惑说给于嬷嬷,于嬷嬷倒是一想便想明白了王夫人的心思。抽了抽嘴角,对着元姐儿摇了摇头。人家不缺儿子,这把年纪怀孕,担心自己运气不够一脚踩进鬼门关也是人之常情。“算了,不想了,本来也没对她有多少期待。她这样,我也省心了。前儿让嬷嬷去买的院子什么的可都买下来了?”大隐隐于市,元姐儿想着等从宫里出来的时候,便先藏在京城某处,等到没有什么风声,或是做好了远行的准备再出发也不迟。于是便拿了些银票请于嬷嬷去购置一套两进的院子。于嬷嬷隐隐约约知道一些元姐儿的打算,但元姐儿并未直言,于嬷嬷便想着先看看再说。毕竟离元姐儿进宫还有些年月。若是元姐儿将来改变主意了,那时也不用说什么。若是元姐儿还是坚持已见,她尽力劝劝便罢。若是劝不下来,对于她这么个孤老婆子来说也不是什么坏事......元姐儿是个重情义的姑娘,二太太不得意,可不代表她不稀罕。“办妥了,花了八百多两银子,就在小花枝巷子那里。两进的院子,院子里还带一口甜水井。用的就是姑娘给的那个户籍,办的红契。”于嬷嬷一边说一边将房契和户籍纸从袖子里拿出来交给元姐儿。元姐儿头一回看到房契,好奇的打量了一回,便又推到于嬷嬷面前,让她妥善保管。于嬷嬷愣了一下,张了张嘴,最后什么也没说的将两张纸用帕子包了,放在小荷包里。“嬷嬷有功夫,便慢慢找人将那个宅子收拾出来吧,墙要高高的砌着。再弄些碎瓷片,墙头都铺上一层以防宵小。”歪头想了想,元姐儿又继续说着一些她觉得不安全的地方。像是房子的瓦呀,水井的四周地面呀,还有就是如果可以便将那宅子都铺上地龙,冬季也暖和一些。“也可以慢慢的买上两房下人,看看宅子什么的。”于嬷嬷点头,“姑娘放心吧,我知道怎么做了。”扭头看了一眼都呆在房间外的丫头,于嬷嬷又问元姐儿,“这府里,姑娘可有得意的人,老奴也好做些准备。”元姐儿和于嬷嬷一般商量事情的时候,都是在于嬷嬷教导她规矩的时候。因为教导的规矩是宫中的规矩,再加上贾母的私心以及元姐儿和于嬷嬷的想法,所以每次教导规矩的时候,于嬷嬷都会打发丫头,不让丫头进屋子,这也方便了俩人暗中说些什么。元姐儿摇头,对于府中的下人没有特别偏爱的,到是对于被于嬷嬷带了两三年的那个小丫头有些兴趣。“金鱼呢,可和嬷嬷的心意。若是嬷嬷觉得那丫头不错,就将那丫头带出府去吧。”金鱼就是后来荣国府里的丫头第一人金鸳鸯。因为于嬷嬷将这小丫头带在身边的时候,这丫头还没有名字,只是大丫,大丫的叫着。元姐儿也只知道这丫头将来会叫鸳鸯,但叫鸳鸯之前叫什么就不知道了。想着这丫头姓金,便给起名叫元宝了。连名带姓合到一起就是金元宝。喜庆又吉利。所有人都没有想过元姐儿会起这么一个名字,囧了半天后,便有人提醒元姐儿,元宝这个名字冲撞了她名字中的元字。元姐儿很想说这个字也不是她家的,谁愿意叫就叫呗。可这种回答怕是不会让人接受,于是只得改成了金鱼。金鱼和金元宝比起来,感觉差了好几个档次。唉~“金鱼那丫头这两年倒是越发的出息了,老奴看着倒是个机灵聪慧,性子实在的。只是她哥哥丢了几年,至今也没个消息。她老子娘又只剩下她一个,怕不是...”元姐儿闻言摇了摇头,“这个不妨事,走一步看一步吧。”记得原著中贾赦强纳鸳鸯那章,就没有出现鸳鸯的父母。于嬷嬷点头,放下不提。说了一会儿话,于嬷嬷又开始教导元姐儿进宫后的各项规矩。当然,于嬷嬷教导元姐儿的重心都放在了宫女的各项规矩上。像是贾母说的,再教一教元姐儿为宫妃的规矩。也在元姐儿与于嬷嬷的心照不宣下,能省则省了。毕竟为妃什么的,可不在元姐儿的计划范围内。......中秋的时候王夫人诊出了孕脉,因为年纪大了,别说抱着个肚子管家了。她就是啥都不干,也是腰酸背痛难受得紧。每当她难受的时候,就会在心底埋怨元姐儿的不懂事。她都多大年纪了,还让她怀什么弟弟。元姐儿有一次到是听到王夫人抱怨,当即就囧在了那里。让她怀孕的是贾政,不是她好不好?想到这里,元姐儿就轻轻的在自己的嘴上打了一下,叫你偷鸡不成失把米吧。相较于二房这里的尴尬气氛,大房那里倒是又有了不一样的想法。邢夫人在听说王夫人一大把年又怀上后,当即心酸的不要不要的。她比王夫人还年轻的,入府这么多年咋就没怀上个一儿半女呢?不过转眼又想到大房不少姬妾,好像这么多年除了琏哥儿与迎姐儿外,也没见还有人怀上,那到底是她的问题还是他们老爷的问题呢?不过不管怎么说,邢夫人的伤心总会被绿柳安慰抚平。然后等到邢夫人缓过劲来,便双眼灼灼的看着绿柳,问她,“你说二太太有了身孕,府中一天几百件事,她那个身子怕是也顾不过来。你说老太太会将管家权交给我吗?”顿了顿,看到绿柳双眼有些诧异的看向她,邢夫人笑得有些局促又期待,“我也不是那种非要卖人的主子。咱们府里家大业大,有些个下人总是太不堪了些。你说是不?”绿柳:“...太太说的是。这种事情怎么能怪太太呢,当初也是为了大姑娘出气,太太才担上了这恶名。再一个,太太是主子,发卖几个不听话的奴才下人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谁又敢说什么呢。”老太太除非是脑子进水了,否则这个管家权再不会落到她们太太手里的。这一点绿柳可以打包票。但是看到自家太太那期待的小眼神,绿柳实在是不好意思将实话说出来。还是等着她们太太自己去碰壁吧。听到绿柳这么肯定自己,邢夫人脸上的笑容越发的真诚和热烈,“你说老太太什么时候才会将管家权交给我呢?”脑子被门板夹的时候呗。咽了咽口水,绿柳头上的青筋直跳,可面对自家太太,绿柳只能打起精神继续忽悠她,“这事怕是只能等二太太自己将管家权交出来。若是二太太不想交权,怕是老太太那里也不会管这事。”邢夫人听了直点头,然后又开始抨击王夫人怀着个孩子,竟然还这么恋权。这影响多不好呀。绿柳眼角抽抽的附和着邢夫人,然后心中飞快转着,希望能够打消邢夫人惦记管家权的事。绿柳是知道邢夫人的家境的,也费了些心思知道了邢夫人出嫁的时候可是将家里的财产带出来不少。于是这几年绿柳时常给邢夫人出主意,让她拿着月钱或是嫁妆干点小买卖。背靠大树好成凉,他们打成荣国府的旗帜出去做生意,一般来说也不会赔钱。邢夫人到是真的在绿柳的游说下,拿出了银子去做生意。不过绿柳也是个内宅女人,她能做什么生意。不过是买些庄子铺子,收租子罢了。虽然来钱慢,不过她和邢夫人倒还真的丰富了私房。手里有钱,心里不慌。邢夫人名下渐渐的多了些庄子铺子,人到是没以前那么执拗古怪,不过仍是有些个牛心左性。她既然惦记上了管家权,一时半会儿的倒是放不下。只是邢夫人还是低估了自己那次管家带来的后遗症。她借着请安的时候,故意将此事提出来。不等王夫人说什么,贾母第一个不干了。啥?你还惦记着管家权?上次闹的事情你还嫌不够咋的?于是这话刚提出来,邢夫人就被贾母劈头盖脸一顿骂,之后灰溜溜的回到东大院,一脸的委屈。她是大太太,是这个府里正经的女主人。凭什么她要管家就是痴心妄想了?“你说说,哪有弟媳妇管着大伯哥家事的道理?这也不知道是哪家的规矩,就算是老太太非要让她管家,难道王家就是这么教女儿的?”邢夫人不敢说老太太的不是,只能将满腔的怒火都撒到了王夫人身上。绿柳能说啥,她站在一旁,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看着邢夫人在那里说着这些哪怕是有道理,也不可能在这府里讲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