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节
作者:青樛      更新:2023-06-27 09:04      字数:2199
  不等木崊反应,他直接动手去接自己的衬衫扣子。三下五除二,扣子解完,直接脱了踩在低下。他动作很快,看得木崊一愣一愣的。“你还要去洗澡吗?”“不洗了。”陈白岐摇了摇头,咬了下唇,“我不介意你把我弄得更脏一些啊。”说完,他直接拉过木崊的手摁在他自己的胸口。“你想干嘛?”“让你弄脏我啊。”如果不是他脸上的红晕和他迷蒙的眼神,木崊都怀疑他是在装醉酒骗她了。他妈的,这人喝醉酒后又纯又骚。勾人地过分。总算是体会网上那个新词的意思了。可爱到想太阳他。第27章27陈白岐早上醒过来的时候, 木崊已经叫了早餐上来。吃饭的时候,木崊一直盯着他笑, 陈白岐心里忍不住犯嘀咕。“我是不是长得太好看了?”木崊咬了一口面包,难以相信她听到的话。“啊?”陈白岐低着头闷笑, “哎呀, 媳妇儿, 你别不好意思承认,你刚刚一直看着我偷笑来着。”木崊:“……”“喜欢自己的男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啊?”木崊瞥了一眼陈白岐,忍着笑把昨晚他喝蜂蜜柚子茶的经过讲了一遍。越讲,陈白岐的脸色越黑。最后木崊绘声绘色地讲那句“弄脏我”时,陈白岐猛地站了起来,双手撑在桌子上, 用唇堵住了木崊的嘴。原本这只是他下意识想出来的办法, 可贴上去就不忍分开。等木崊快喘不过来气,推他的时候,陈白岐才意犹未尽地舔舔唇, 坐回原位。担心木崊会骂他,陈白岐喝了口牛奶,眉峰微动。“不管我的事, 是舌头自己伸进去的。”说完,他朝着木崊吐了吐舌头,示意给她看, 一脸无辜。见木崊不说话, 陈白岐瘪着嘴歪头看她。“是你先说我的。”“不过, 我昨晚真的有那么蠢吗……”木崊哪里听见他的这些自言自语,脑子里全是:被强吻了。一言不合就被强吻了。卧·槽,太,太,太……太他妈帅了。“喂,你有听到我说什么吗?”陈白岐伸手在木崊面前挥了挥。木崊才反应过来,然后她直勾勾地盯着陈白岐。“我觉得你这样做得很对。”“我很喜欢。”陈白岐眉头拧了起来,虽然媳妇儿夸他他很高兴,但是她到底在说什么?“所以,以后如果我们吵架或者意见不合,这个解决措施就很好。”听到木崊最后一句话后,陈白岐立马明白了她的意思,他眸子瞬间亮了起来。“你觉得这个面包好吃吗?”陈白岐指了指木崊手里的面包。木崊怔愣了下,点了点头,她觉得口感还行。陈白岐抿了下唇,“我觉得不好吃。”说完这句话,他没等木崊反应过来,就马上站起来弯腰亲她。木崊被他的强吻弄得一愣一愣的。吻完,陈白岐还挑着眉卖乖地解释给木崊听。“你说好吃,我觉得不好吃,我们意见产生了分歧,所以我得亲你。”木崊:“……”套路。“所以你喜欢吗?”木崊听他这样问,一下脸红了,但仍旧诚实地点了点头。虽然无赖,可是好像……感觉还不错。陈白岐挑了下眉,“那我就不亲你了,因为这次我们意见一致了。”他轻咳一声,补充道:“我也觉得你喜欢我亲你。”木崊:“……”这猝不及防的情话。吃过早饭,陈白岐就一直粘着木崊。不像别人的那种跟着,他完全就是直接从后面环着木崊的腰,像是贴在她身上的亦步亦趋。“怎么突然这么缠人?”陈白岐声音闷闷的,鼻尖一直去蹭木崊的侧脸,弄得她痒得不行。“台里开始催了,下午我得回北京。”木崊手上的动作先是一滞,然后就低声说,“好啊。”她其实心里是有准备的,陈白岐一拆石膏就直接来青平找她,还在这里待了两天陪她,已经是很不错了。陈白岐叹了口气,“可是我不想走,还没有抱够。”他声音很低,紧紧抱着木崊,“突然不想上班了,要不你养我吧。”木崊被他这撒娇似的孩子话给气笑了。“明明最初认识你的时候,看起来很冷清的呀,怎么现在动不动这么……”突然想不到合适的词语来形容他,木崊一时有些卡壳。愣是没有听明白木崊的话是夸还是贬,陈白岐紧抿着唇,表情有些严肃,可委屈的语音还是透露出了他真实的感情。“可是以前没有你的时候我都是不开心的呀。”后面的话他没说,木崊却还是听明白了。心里一时被酸涩和甜蜜填满。她轻轻开口,“那现在呢?”陈白岐和她咬耳朵,“每一秒都很开心。”木崊低头笑笑,她觉得她也是。她因为他,觉得世间万物都温柔了起来。“我养你啊。”木崊突然轻笑出声。陈白岐头埋在她颈间狠狠吸了一口气,鼻间都是她的气息,这令他满足地喟叹出声。“我媳妇儿怎么这么可爱啊。”他嗓音很低,撒娇过后,可能是心情得到不少梳理,再开口时沉稳很多。“可我是男人,不能让我的女人受累。”木崊嗤了一声,虽然心跳因为他的话快了一拍,可还是故意揶揄他。“我不是女人,我是小仙女。”陈白岐哼了一声,“我才是小公举。”木崊:“……”这人正经不过一秒,好好好,都依你。收拾好东西之后,陈白岐洗澡、换衣服。他站在镜子前皱着眉套好西装,指节分明的手将领带系好,抚平褶皱,表情凝重地走到房门口。临开门的最后一秒,他却突然转身,嘟着嘴,满脸不舍地对木崊开口,“媳妇儿,能不能最后再来个亲亲?”*****即使有再多的不舍,分别也终要来临。好在只剩一周,晚会结束,她就可以回北京。她这边后几天的排练很顺利。陈白岐走那天,木崊好像就没有再在排练厅见过余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