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4节
作者:白团子      更新:2023-06-25 05:56      字数:2062
  我慌忙接住他,免得他这一摔把自己给摔醒了。很好,成功啊!我屏着呼吸,不知为何 , 竟比刚刚他上我的时候还要紧张。下面我要做的,是制造一下“案发现场” , 尽量让这个房间看起来像我和邹北城“激战”了一场。这要怎么打造呢?我犯起了愁,我又不会读心术 , 怎么可能知道邹北城在幻觉里都干了些什么。正为难着,耳边突然传来邹北城的低喃:“宝贝,要不要去秋千上玩玩儿?”秋千?对!先把秋千搭好!我慌忙拆开了秋千的包装,按照说明书开始组装秋千。有了邹北城梦话般的指示 , 后面的工作就好办多了,我搭好了秋千,然后又在上面到了点儿红酒,倒了点儿掺水的牛奶 , 又把束缚衣、床单、地毯弄的又脏又乱……最后 , 我把邹北城拖到了床上。应该差不多了吧?我穿着粗气 , 只感觉自己快要累瘫了。昏昏欲睡之际,我突然想起,谭以琛还给了我一瓶喷雾 , 这喷雾的味道跟性爱过后留下的味道很像 , 我挣扎着爬起来 , 从包里取出那瓶喷雾,在屋子里和秋千上甚至是墙上喷了几下,确认好味道过关后,这才放下心来。一切准备就绪后 , 我到洗手间冲了个澡 , 然后穿着浴衣钻到了邹北城怀里 , 迷迷糊糊的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了 , 邹北城先醒的 , 我因为一直提心吊胆的,所以睡得特别轻,他一动,我也就醒了。“吵醒你了吗?”邹北城抱歉般的冲我笑了笑。我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揉着眼睛回他:“没有,我是饿醒的。”邹北城被我萌到了 , 他低头在我眼角留下一吻,随后拿起了床头柜上摆着的电话机 , 扭头问我:“想吃什么?我帮你叫早餐服务。”我忍不住笑了 , 瞥了眼狼狈至极的屋子,幽着调子表示:“你还是先叫保洁阿姨过来收拾一下房间吧。”闻言 , 邹北城下意识的环视了下整个屋子,然后眉头微微皱了起来。我被他皱眉的动作吓了一大跳 , 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里。该死的,我这么说 , 是为了赶紧让保洁阿姨过来把屋子打扫了,免得邹北城看出什么破绽来,却忽略了,经我这么一提,邹北城肯定会环顾一下昨晚的“战果”啊!我简直蠢成猪了!正忐忑不安的猜疑着邹北城是不是看出什么来了呢,这时,突然听邹北城笑着感慨了一句:“昨晚没留意……这么乱的吗?我记得我好像还打碎了个酒瓶是吗?你下去的时候小心点儿,别踩到了。”我悬着的心终于落回了心窝:不带这么吓人的!再这么一惊一乍的,我非被吓出心脏病不可。“你放心。”收起心中的慌乱,我装出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来 , 一边儿穿衣服一边儿打着哈欠跟邹北城说:“昨晚我洗澡的时候把那些玻璃渣扫到一边儿去了。”邹北城微微有些惊讶:“你什么时候去洗的澡?”“你睡着以后啊。”我耸了耸肩,一脸无所谓的回答他:“本来不想洗的 , 可浑身黏糊糊的,实在睡不着 , 就去洗了。”邹北城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没有再说什么。随后,邹北城进浴室冲了个澡 , 我们一起下楼去吃早……恩……这个点儿了,应该说是晚饭才对。吃饭的时候邹北城告诉我,他晚上有事要外出一趟,可能很晚才会回来 , 让我先自己逛逛 , 明天再陪我游泰国。“巧了。”我抿了口咖啡:“我今晚也有事儿要外出。”邹北城眉头往下压了压,面上显出几分困惑来:“你也有事?什么事?该不会又去跟上帝教狂欢吧?”闻言 , 我慢条斯理的放下手里的咖啡杯,含笑凝向他:“亲爱的,我刚刚好像并没有问你要出去做什么哦……”邹北城脸上的表情明显僵了一下。见状,我伸手捏了捏他的脸 , 柔声哄他道:“不要摆着一张脸嘛 , 显得好像人家做错事一样 , 人家只是追求男女平等罢了,你都没跟人家交过底,人家怎么敢跟你交底?”邹北城讪笑了一下没有说话,气氛一时有些尴尬。好在,南宫薰及时下了楼 , 打破了尴尬。“老邹 , 几点走?”南宫薰坐到了邹北城旁边儿 , 上来就给自己倒了一杯香槟 , 一饮而尽。我正欲开口跟她打个招呼呢 , 一抬头,却被她的脸吓了一大跳。——她额角贴着一块儿创可贴,创可贴泛着红,可想而知创可贴下伤口有多严重,眼窝也青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 , 她眼睛应该挨了一拳。“你……你被人打了?”我捂着嘴巴,满目震惊的问南宫薰。南宫薰抬起眼皮阴嗖嗖的瞥了我一眼 , 冷声威胁我道:“你再多说一个字 , 我保证你的脸会变得跟我一样。”我识相的闭了嘴:恩……看样子昨晚她和谭慕龙的“战况”也很激烈。章节目录 第246章 只能是我的我虽迫于南宫薰的淫威闭了嘴,邹北城却接过了我的话茬儿 , 不遗余力的开起了南宫薰的玩笑。“你们昨晚也太激烈了吧?”邹北城语气夸张:“头都被磕到了?老谭他也太不是东西了!你放心,一会儿等他出来了,我一定替你教训他!”南宫薰拳头捏的“咯咯”作响 , 她目光阴冷的瞪了邹北城一眼,发狠般的问邹北城:“你想打架是不是?”“不敢不敢。”邹北城做了个投降的收拾,嘴上却依旧不饶人:“我又不是谭慕龙,我怎么敢打你呢?”南宫薰又灌了自己一杯香槟,极为哀怨的嘀咕了一句:“你说的也对 , 敢打我脸的,也就这么一个王八蛋了。”他俩闲扯了几句后,便一起出了门,我坐在餐厅喝完了最后一口牛奶 , 然后上楼找谭慕龙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