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节
作者:容光      更新:2023-06-22 09:56      字数:2497
  剪了吧。真他妈碍事。作者有话要说:.大过年的,来点赤鸡的。.100个小红包,初二也要快乐,爱你们=v=☆、第82章 第八十二颗心第八十二章基地也有休息日, 并不会一周七天压榨员工。只不过每逢周六日, 各支队都要安排值班, 并且值班的一般都有好几名队员, 以防海南发生时进行紧急援救行动。本队由队长安排值班表, 于是路知意很神奇的,嗯,次次都跟队长一起值班。队员们思想健康, 个个纯洁, 都觉得挺正常, 毕竟是新队员,队长亲自教, 言传身教嘛。只有三个人思想比较不健康, 觉得这事儿不正常。韩宏和凌书成一早看出陈声心头有鬼, 趁职务之便把妹?路知意……路知意被刁难了好几次,深感公报私仇的男人很可怕, 呵呵。总之,一夜同床共枕后,迎来不用值班的周六。队长和她都不用。但陈声还是被生物钟唤醒。三年了, 早习惯这个点醒来。早晨六点,他准时睁开双眼。海边日出早, 又是盛夏, 窗外早就天亮了,轻薄的窗帘遮不住光,屋内也朦朦胧胧亮着。他这一夜睡得不太舒服。宿舍安排的单人床太小, 因大伙都是壮汉,床其实够睡,睡一个他倒是没什么问题,如今两人睡一起,那可就太小了。夜里也不敢翻身,生怕一挤她,她就滚下床去。醒来的一瞬间,背都僵了。陈声借着光看着面前的人。他与她面对面侧卧着。路知意还在熟睡,身体随着呼吸略微起伏,凉被只到胳膊处,圆润小巧的肩头都露在空气里。他这么静静看着,心里千回百转。她是睫毛精吗?刷子似的,又浓又密,颤巍巍覆在眼睑处。真白了。这种朦胧光线里,她像块发光的玉似的。不科学。曾经的高原红和小白脸,如今倒成了高原不红和小黑脸……以及,都好几年了,还是一如既往的瘦。没钱吃个饱饭?视线下移。那也说不通,没钱吃饭,某些部位倒是一气儿疯长。怎么还有这种人,不长肉,只长胸?她双手抱胸侧卧着,睡前颇为豪迈,趁着夜色黑、屋内没开灯,索性就这么衣服也不穿就睡了过去。倒是便宜了他这个醒得早的人。有道沟壑在被中若隐若现。不能再往深处瞧,若是多瞧两眼,他又要蠢蠢欲动了。想起昨夜的冲动,陈声有几分懊恼,这门子事对他们彼此而言都是新鲜的体验,他一个不察就用力过猛。她断断续续的声音里除却欢愉刺激,还有几分隐忍。想必还是疼的。他就这么看了她很久,丝毫意识不到时间的流逝。睡梦中的女人介于少女与年轻女郎之间,眉宇间还带着一抹稚气,可他知道她醒着时,那双眼眸但凡睁开,就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坚韧成熟。都说穷人的孩子早当家,这话听起来像是一种夸奖,可实际上呢。谁希望自己的孩子过早被生活磋磨得早熟懂事?陈声看着她,觉得她熟睡时可爱多了。像个孩子,不谙世事。要不是背僵,腰酸,他大概还会继续躺在这里盯着路知意看,可同一个姿势重复太久,他终于还是放轻动作爬了起来。几乎是刚穿好拖鞋,就察觉到背后的人略微一动。他回头去看,路知意还是那副模样,双眼紧闭,仿若还在熟睡……但身体比之前要僵硬多了。陈声瞥她一眼,没拆穿,穿了鞋往她的卫生间里走,上个厕所,洗把脸,出来时她还一动不动躺在那。他又从一旁的椅子上把短裤拿了过来,穿上。站着看她片刻。她还是那么躺着。他站床边俯视她,叫了一声:“路知意。”一动不动。“醒了吗?”还是不动。他淡淡地盯着她紧闭的眼睛,说:“行,睡着也好。大清早的正是男人晨/勃的时候,精力好,性/欲旺,你衣服也不穿,一副要干嘛随你的模样躺我面前,我懂你的意思。”他弯下腰来。路知意几乎立马察觉到一片阴影落了下来,罩在脸上。下一秒,她猛地睁开眼,一副迷离的样子揉了揉脸。“几点了?”“……”“你都起来了?”“……”她把被子往胸上拉了拉,一脸刚睡醒的样子,“你刚才在跟我说话?我还在做梦,就听见你的声音——”剩下的说不下去了。因为面前的陈队长面无表情盯着她。“接着装。”她:“……”不装了不装了。陈声直起腰,“起来吃饭。”路知意缩在被窝里,“今天又不用训练,也没轮到我值班,起这么早干什么?”“一日三餐按时吃,这跟你起不起早没关系。”“一顿不吃也没事的,我更想睡懒觉。”陈声看她片刻,似笑非笑。“我怎么觉得反过来了?”他只说了一半,但路知意几乎是立马明白了他的意思。从前在中飞院时,她是那个勤勤奋奋永不睡懒觉的人,别说周六周末了,就是国庆七天假、寒暑双假,她都准时早起,要么去图书馆,要么在家看书学习。反观陈声,他就是那种连早读早操都翘,但还回回考第一的人。气人。陈声毕业后,路知意还听赵书记在大会上提起过他。当然,赵书记没有直接点名,只说:“年轻后辈,能力出色、狂妄一点,未尝不是好事,坏只坏在有的人不可一世,但真本事半点没有。我曾经有个学生,就是你们前几届的,他都大二下期了,一共就上过五次早读,想上的课就上,觉得老师注水的课就一节不上。那门课的老师告状多次,我也实在没辙了,就把那家伙招来办公室,问他有没有什么要向我检讨的。你猜他说什么?他想了想,对我说:我检讨,上学期我轻轻松松领先第二名四十三分,这学期只拉了他三十五分。”全场哄笑。赵老头面无表情:“笑,还知道笑?那时候我觉得那家伙真难办,今儿看了你们这群家伙才知道,你们这个年纪的年轻人,狂是真狂,有本事狂的,还真没几个。我倒巴不得你们都是他,有他的天资,有他的悟性,可你们没有,你们只有他的狂。有什么好狂的?”台下交头接耳,个个都猜出他说的是谁。那就是当年的陈声。中飞院鼎鼎大名的狂妄后辈,可师兄师姐、师弟师妹,没有几个不服他的。就连赵老头本人都服气了。思绪从遥远的时光拉回来,路知意抬眼看他,淡定地说:“不是我不想吃饭,偏要睡懒觉,是体力不支,身体不适。”陈声刚想问哪里不适,又立马闭上了嘴。表情一时之间有些复杂。心虚中透着一点点……骄傲?他顿了顿,“那我给你带回来。”刚转身,床上的人又一咕噜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