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作者:寒梅墨香      更新:2023-06-21 19:17      字数:4969
  濠镜酒店出来的表演者本领一流,不一样的风情和表演让琴岛大开眼界,看了媚而不俗的钢管舞,看了著名音乐剧芝加哥,看了让人爆笑的胖天鹅芭蕾舞,还能看到大型灯光秀,马戏团表演,一周七天,每天不重样。严慎心满意足的,楚洛的眼光是一流的,他挑选出来的表演者都是最好的,演出也都是最精彩的。在濠镜受到欢迎,在琴岛备受好评。楚洛的酒店和严慎的滨岛酒店表演是互通的,濠镜那边先编排,演出半个月在下了舞台后,就到滨岛酒店继续演出。演员们的演出费多了,也喜欢来回的演出。滨岛度假村在开业一周后,没有买什么头版,直接在琴岛官政府网新闻上被表扬夸奖。滨岛的冬季也挺冷的,海边结了冰,严慎也没放弃这个机会,圈出一块海域,冰层非常厚的那种,客人们可以上去滑冰,嬉戏。第一百八十一章 亲妈严慎一再强调,最关键的就是服务,不能让客人有任何一点被忽略不受重视的感觉,一流的服务带来一流的口碑。试营业一周,严慎一看账目,觉得自己付出那么多心血,从楚洛手里拿了那么多钱,没有放弃滨岛度假村项目,是最明智的。这只是刚开始,按这个速度,三年就能收回全部的投资。这还是没有到达旅游旺季。叶经理郑秘书,还有他的团队,都是跟他多年的人,知根知底,人品德行能力他都知道,也配合多年在工作上搭配着非常好。跟着严慎一起奋斗一起荣耀一起经历低谷也一起再创建辉煌。严慎信得过他们。叶经理和郑秘书搭配管理班子,作为总经理和副总,团队内其他人分工合作,负责滨岛度假项目的全部管理,根据职位不同,每个人在年底都会获得一年纯利的百分之几作为年终奖。给绝对的宽松的权利去管理,给巨额分红,在他大方向的把控下这些管理者只要肯干努力经营,绝对收益颇丰。他每个月只会过来一次。看看账目。奖金也是累积叠加的,假如说第一年百分之一,第二年百分之二,第三年直接给股份了。这个决定让叶经理他们兴奋,也摩拳擦掌,准备大显身手。他们是不会做对不起严慎的事情,这一来十多年的上下级关系,说是老板和员工,其实就是多年好友。志同道合。这二来也没那个机会,严慎虽然给他们绝对的管理权,但是业务上和濠镜那边的酒店也密不可分,就比如这标志性的舞台秀,什么奢侈品牌会,还据说会有歌星在这边开演唱会,这都是濠镜那边介绍的生意,濠镜那边的酒店可是严慎在管理。三嘛,不敢。严总的老婆可是楚家当家人,楚洛上位血雨腥风,得到那么多高人的支持,楚洛财力雄厚,和楚家做对那不是找死吗?第四就是严慎也不是软面团子随意欺负的人。看起来随和其实骨子里也心狠手辣呢。从他对严家的态度就可以看到。大家发财的事儿,没必要玩谋朝篡位中饱私囊的把戏。安安分分的比什么都好。白鹤鸣的公司放弃了滨岛度假项目的所有股份,公司内有董事会成员不是那么满意,但是了解白鹤鸣和严慎的交情,也知道这项目就是给严慎帮忙的,不满意还不能说出口,随后白鹤鸣拿出楚洛赠送的濠镜那块地皮使用合同,那些不满意的都非常满意了。白鹤鸣和严慎就是鱼帮水水帮鱼,一种和谐的好友关系,直接带动利益。非常完美。严慎忙了十多天,滨岛度假村项目上了正轨。只等春年花开得时候,一位一线大咖在滨岛这举行演唱会,直接把滨岛推向全国。迎接旅游旺季到来的宾客如流。这一个多月严慎连续加班,不是担心楚洛的事儿就是帮楚洛理顺生意,濠镜的问题暂缓了,琴岛这边生意也要忙。能喘口气伸个懒腰,这才想起来两天没休息了。疲惫至极,棘手问题都解决了,下班回家。这房子买的,比酒店还不如呢,十天半个月的不准回来一次,还好提前有保姆打扫了。要不就卖了吧,住也住不多。在电梯内就胡思乱想着,一会琢磨卖掉这套房子,一会琢磨楚洛干嘛呢?一会又想赶紧到家休息,头疼的要死。电梯叮的一响,他摸出钥匙要开门,顿住了。严太站在他的门口。上次严慎就是偷跑的,楚玉暖出事他着急过去,但是被严太以死相逼。后来郑秘书说找不到严慎后,那娘俩也走了。怎么又来了。严慎头疼的更厉害了。严太看到严慎二话不说一大嘴巴抽在严慎脸上。力道十足,一声脆响。把严慎抽的头一侧,半边脸都有些麻木。舌尖顶了顶火辣辣疼的脸,叹了一口气。打完了你就回去吧。严慎已经一句话不想说了。亲妈,他能怎么办?如果真的要做个对比的话,他还是蛮喜欢楚洛的家庭,恨,怨,仇,都是明面上的,为了利润谁都可以杀死谁,恨得直截了当干脆的很,没有软刀子,直接真刀实枪的开干,痛快干脆,就是简单的胜者为王道理。他不喜欢他家庭的这种仇恨,永远打着一种旗号,把一切折磨行为都安上一个道貌盎然的借口,软刀子,不,钝刀子割肉,疼还死不了。严太把手举到严慎面前,让严慎看他手腕上拿到自杀未遂的刀疤。脸上的肉都在发抖,眼圈里含着眼泪,愤恨的看着严慎。你妈都快死了,你让你妈离开这?我养你怀你,你就这么对你亲妈?严慎知道再一次觉得,自己离开琴岛去濠镜生活不是被迫,是真的早该如此。今天没别人,咱们把话说开了,开门,我和你说说话。严太命令着严慎。严慎不想动,他也不想谈,没什么可谈的。无非就是那些问题,翻来覆去的说有什么意思呢。严太一把抢过严慎手里的钥匙,打开了门先进去了。严慎真想转身离开。楚洛在电话里说,你回家嘛,把我的游戏光碟帮我拿回来。你在办公室睡到什么时候干嘛有家不回?可今天真的不该听老婆的话。严太坐到沙发上,严慎换鞋脱了外套。你病了?严太脸色冷淡,上一眼下一眼的打量着严慎,严慎比一个月前瘦了。严慎看到餐桌上摆着饭菜,卷起袖子。吃饭没?坐下一块吃。我听说你把白鹤鸣手里的股份也买了下来。现在这滨岛度假村都是你的?严慎没搭理严太的话,去洗手。严太看不惯严慎的冷淡,知道他是故意躲着逃避问题呢。提高音量。我这两天问了滨岛的服务员,你把管理权交给了叶经理和郑秘书?你脑壳有问题啊?放着亲戚不用,放着你弟弟不用,你用外人?严慎神色淡定,洗了手出来,进了厨房拿了两副碗筷,成了两碗饭,都摆放好了,自己坐下吃饭。严琛虽然手脚不能动,但是他脑子还是很好用的,你要去濠镜生活,你的产业总要交给知根知底的人打理吧,外人都信不过,亲人最好了。严太追到了饭桌边。眼睛冒光的看着严慎。严慎吃饭和汤慢条斯理,眼皮都不抬。他也知道错了,你也生意挺多,他租的那个商场效益不太好,让他过来给你管理滨岛度假村啊。亲兄弟啊。严慎挑走了盘子内的花椒,吃了青菜。夹起青菜研究研究,别看就是素炒青菜但是味道不错,应该不难做。楚洛就很挑食,他讨厌吃青菜,什么可乐甜点大鱼大肉炸鸡排的是他最爱。把这素炒青菜学会了回头逼着楚洛去吃。我知道你本事比他大,那么好的生意交给他,他都给搞破产了。但是他吸取教训了,你现在比以前还能干我挺高兴的,亲手足能拉一把就拉一把吧。你帮帮他。严慎喝汤,汤的味道有些寡淡,在濠镜时间长了,濠镜的阿姨都会煲汤,每晚都要喝汤做宵夜的,各种各样的汤可好喝了。是我和你爸错了,不该放弃你。但真的不是放弃你,是心疼你呀。你那时候腿坏了走路都困难,就是想让你多休息,才不让你工作的。现在也不知道是报应还是祸事,你们俩都这样,你还能动,他会什么?只有脑袋能动了,你还有楚洛,他还有谁?你能看着你弟弟去死吗?你能看着他苦苦挣扎悲惨死去吗?我和你爸没了就剩你和他了,你是大哥,你要帮忙的,以后要养他呀。不如现在就把他扶持起来。严慎吃了一碗饭,作势要起来去洗碗。严慎,你说句话呀。严家生意在我手里的时候,你们放弃我,我是残疾,我不是唯一的接班人,严家可以是我的也可以是严琛的。这话有道理。那我现在的生意没用严家一分钱,为什么还要和我争?因为我是大哥?因为我还姓严?严慎按按太阳穴,他很累,头疼的很。有些话反复地说没意思,但我在重申一次,没有弟弟把大哥的腿给废了的。我爸已经登报作废了父子关系。我今日所有来自白鹤鸣的支持,我家楚洛的力挺,和严家没关系。我的就是我的,我一分钱也不会给他,我的生意更不许他插手。你说什么我不会听。严太横眉冷目,严慎抬手打断他的话。我真的很累,不纠缠这些问题了好吗?过两天我也要回濠镜定居了。你要在这边闹,会被警察带走。你和我闹也无济于事。妈,我不恨你,我只是对你们太失望太绝望了。如果你还念在一点母子之情的份上,你经常来看我我很高兴,但其他的不要说了。你怎么说怎么逼我我都不会把一分钱的财产给严琛。第一百八十二章 小老公来啦他不是挺有本事的吗?那他和我一样东山再起啊。有志气就别花我一分钱,有野心也别再次用我身上,我昏迷两年多,他侵占我全部的财产,还想用这一招吞下我的公司?可惜我这次没昏迷,他休想!严慎眼神一狠,随后闭闭眼睛,让自己冷静一点。你要住在这,可以,你住在卧室。但是不能再说一句这种话。你要不住也行,我给你安排酒店。妈,我累了,我不想说了。严太一看严慎铁了心了,一句话也不听,愤怒冲上来。你给不给?不给。你给我呢!我活不下去了你给我钱!每个月两万生活费,定时打你卡里。一次性付清三十年的抚养费。不可能。混蛋!严太抡起巴掌对着严慎的后脑勺就打。严慎坐在餐桌边,还没起身,严太这巴掌就重重拍在严慎的后脑勺上。我怀你,生你,我养你,你连抚养费都不给我!严太气急眼了,紧跟着又是第二巴掌,照样打在严慎的后脑勺上。你这么有钱你都不养我,鬼迷心窍了!第三巴掌。你弟弟多难,他对不起你,这我们知道,但是他车祸难道和你没关系!肯定是你下毒手害得他!第四巴掌。严琛吃苦受罪生不如死,你活的特别好,你就一点同情心没有?拉他一把怎么了?你的生意你说了算,一点机会都不给他!第五巴掌。心狠手辣,对亲爹妈亲弟弟都这德行你怎么不去死!当年你就该去死!你死了也不会有这么多事!第六巴掌。有钱了你谁都不认了,没人对不起你,是你对不起我和你爸!你妈死活你都不管,你还是不是人!第七巴掌。死去吧!你去死吧!抡起手里的皮包狠狠的砸到严慎的头上。气呼呼地转身离开,砰地一声关上了门。严慎坐着一动不动,足有十几分钟一直保持这个姿势。他可以躲开,可以胳膊一挥的推搡,他可以吼着质问严太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这么对我。但是严太毫无理智可言,冲进厨房再用割腕威胁,她做的出来。打吧,也就这一次了,打完以后他谁也不见了,回了濠镜谁也找不到他。这顿打,也打得他彻底凉了心。以后他不姓严了,他叫楚严慎。手机铃声响了一遍,第二遍又响了起来,严慎手撑着桌子,非常吃力的站起来,胳膊都在微微发抖,慢慢的站起身,鼻血滴落在桌子上。扯过纸巾堵住了鼻子,觉得有些头晕,脚下的地板就像一团棉花,怎么踩着都软绵绵的。扶着墙走到沙发边,坐下后看看天花板,都觉得天花板再转。在手机响了第三遍的时候,这才接起电话。是不是摔倒了?怎么这么晚接电话?你没事吧?楚洛的声音非常着急的传来。严慎松开压着鼻子的纸巾看了看,鼻血不是很多。让我妈打了。打你哪了?受伤了吗?她怎么又去了呀?在我脑袋上打了七八下。怎么样?什么感觉?晕还是恶心?出现什么异状了吗?眼睛不好用说话不方便手脚发麻的症状?楚洛惊得都站起来,准备让人去买机票他要去看看严慎。那次严慎因为急性中耳炎在医院接受检查的时候,那医生说了,严慎的大脑很脆弱,还有没有散开的细小淤血,不能受到什么伤害。严太怎么这样?打人不打头啊,小朋友都不能打头,更别说严慎昏迷过两年多,再给打坏了呢?亲妈也不行啊。严慎都三十多岁了不是小孩了,打他干嘛。当妈的就能随便打孩子吗?还好。那些症状没有,就是,好疼啊。严慎又擦了下鼻子,鼻血缓慢地又流出来了。我给郑秘书打电话让他送你去医院做检查,我这就过去把你带过来。楚洛抓起钱包就往外走,明天早上他们俩就能在濠镜吃早茶。我心疼。头不疼。好伤心。严慎软软的,说这委屈的话,闭上眼睛,掩饰发红的眼角。严慎楚洛还是听出他话里的失望和心酸。我去接你,咱们一块回家。你不用来,我改签机票,明后天我就回去,我想你了,好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