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心 完结+番外》TXT全集下载_1
作者:Shim97      更新:2023-06-21 13:02      字数:9809
  文案一个拼命打脸的真香现场原创小说 - bl - 短篇 - 完结双性 - 高h - 古代第1章“大郎,你回来了。”宋婉玉听到推门声,从案边抬起头,看向门口英俊高大的青年。许一鸣没料到她这么晚还待在书房看账本,脚步顿时停下来,道:“没料到小娘还在书房,一鸣冒昧了。”他说完,就要退出去,宋婉玉连忙起身:“大郎用书房罢,我这就去歇了。”宋婉玉将书桌收拾好,再把椅背上挂着的披风抖开,穿上,许一鸣听着那边窸窸窣窣,忍不住侧目看她。宋婉玉不若平常女子那般秀美,虽然皮肤白皙,五官却有些英气,身量高,行事也果断,自从许一鸣这里拿了许诺给她的那些铺子,居然经营得红红火火,惹得跟着许一鸣的李叔老在他跟前提,叫他防范这个女人,千万别被她弄出个小少爷来争家产。许一鸣盯着灯下宋婉玉柔和的侧脸,嫣红的嘴唇,那截白皙柔软的脖子,在她转过身后,视线又落到她胸前。夏季衣物的布料顺滑透气,披风虽然将胸前完全遮住,却还是显出隐隐起伏的轮廓。她的胸还是像少女一样,没有妇人那般波涛汹涌。许一鸣想,因为并无男人能灌溉她,滋润她,叫它长大。他喉结一动,心头火热。宋婉玉却没察觉他的异常,还嘱咐道:“大郎,这壶里是我煮的绿豆汤,你夜里饿了就喝一些。”许一鸣稍微偏过头不看她,冷淡地嗯了一声。他对宋婉玉一直是这副样子,宋婉玉也不在意,从他身旁经过,出门去了。现在这个府里,谁都知道老爷病得床都下不来,命不久矣,大少爷许一鸣是许府的独苗苗,虽然宋婉玉嫁进来做许老爷的续弦,辈分比许一鸣高,但许老爷早已不能人事,她并无拥有子嗣的可能,只能看许一鸣的眼色过日子。这桩婚事其实也十分荒谬,宋婉玉的爹是个六品小官,在许家的赌场输了钱,还被拿住了把柄,才不得不把女儿下嫁给商人之家,而许老爷其实是看中宋家掌着的水路经商的便利。许一鸣看不上这种手段,而且听闻宋婉玉品性不佳,他不愿意娶个麻烦回家供着。许老爷后来一想,许一鸣日后若大有出息,六品小官的女儿也有点配不上他儿子。因此这桩婚事便从儿子身上转到老子身上,起初宋老爷听闻还上门来闹,直接跑到卧房骂床上躺着动弹不得的许老爷老不要脸,差点把许老爷气得直接升天。后来许家托人说和,又送了大批银钱过去,宋老爷死不同意,坚持这门亲事要说给许一鸣。许一鸣不愿逼迫一个老父亲,想着弄到过水路的通行证就罢了,许老爷却坚持要把宋家女儿掐在手里,免得宋老爷日后总寻由头卡他们。如此从去年中僵持到年底,过完年宋老爷忽然松口,将宋婉玉嫁了过来。许一鸣踱步到案前,坐在宋婉玉方才坐过的椅子上。桌上有宋婉玉喝过的茶杯,里面还剩了半盏茶水,杯口印着一处浅红色的唇脂。许一鸣对着那处唇脂印子,将剩下的茶水全部饮尽,他胸口滚烫,下身的男根硬挺起来,许一鸣想着他替父亲迎回新娘,掀开盖头时,宋婉玉盈盈秋水一般望来的美目,想着方才她穿上披风之前胸口露出的雪白皮肉,想着她经过自己时带起的幽幽香风,手上不停地撸动阴茎,揉搓囊袋,想着若是他当时不那么犟,此时便能要她给自己做这事。那时谁能想到他会在父亲二婚当日对继母一见钟情,哪知道她是如此柔美多娇、温柔可爱,牢牢擒住了他的心呢?宋婉玉回到自己的小院,陪嫁过来的刘妈妈还在门口候着,见他回来,连忙迎上来:“夫人,洗漱歇息罢?”宋婉玉点点头,刘妈妈就叫粗使丫鬟去打热水,送到盥洗房。“夫人,怎么看账本看得这么晚,对身子不好。”刘妈妈跟着他进屋子,关上门,才来把他的披风解下,再给他脱去小衫和下裙,只剩肚兜和亵裤。宋婉玉道:“做生意自然要忙些,大郎也这样晚才回,我出书房时,他才刚刚要开始看账簿。”他说着,刘妈妈已经帮他解开肚兜系在背后的带子,露出圆圆的,微微鼓起的一对奶儿。“夫人碰到大少爷了?”刘妈妈不免一惊,又看了一眼他脱下的轻薄夏衣,“他没看出来罢?”宋婉玉不以为然:“大郎看都懒得看我,怎么会看出来。”刘妈妈一想也是,她面前的“宋婉玉”——也就是冒充私逃的嫡小姐嫁过来的宋靖玉,身体本来就特殊,外貌上比寻常男子要柔美得多,奶儿虽小却也和清瘦的身材般配,只要不脱裤子,无人会发现他的异常。刘妈妈担忧道:“小心驶得万年船。”宋婉玉笑道:“妈妈不必如此担心,这府里下人少,无旁支亲戚,老爷已经糊涂了,大郎又要避我的嫌,没那么容易被发现。”他叫刘妈妈和粗使丫头们去休息,自己从卧房的小门进了盥洗室洗澡。许一鸣:真香。第2章第二日,宋婉玉早早起来,例行公事先去许老爷院中,看他还是要死不活地躺着,便照旧与他院里的婆子吩咐一番,再去饭厅用早饭。他到饭厅时,许一鸣也正好过来,还让他先进:“小娘请。”宋婉玉道:“大郎客气了。”宋婉玉其实不知该如何与这个年纪比他还大的继子相处,他很少碰到许一鸣这样喜怒不形于色的人,总叫他心里忐忑。许家人口简单,下人也少,只设置了一个大厨房,除了动弹不得的许老爷的饭菜是送到院子里,其他人都在饭厅吃饭,主人在里间,下人在外间。吃饭时也没人伺候,不讲究食不言,不像在宋府那样拘谨。宋婉玉听到外面热热闹闹的,觉得自己这一桌两个人沉默相对十分尴尬,便没话找话:“大郎,你早出晚归,好辛苦啊,多吃些。”许一鸣闻言抬头看他一眼,宋婉玉觉得他似乎略有诧异,顿时尴尬得脸色涨红,忙埋头喝粥。过了一会儿,许一鸣道:“台州那边的船队出海回来了,珍宝阁的掌柜挑了一批好货送上京来,昨日到了铺子里。”宋婉玉连忙接话:“怪不得大郎昨日忙得那么晚,上次的海货就在京城里热了好一阵,这回又要赚啦,大郎真是好会做生意。”许一鸣一顿,神情不自在地咳了一声:“嗯。”他从袖中掏出一个精致的锦盒,递过来,说:“小娘看看。”宋婉玉以为他要自己鉴赏珍宝,便接过来打开,里头竟然是一颗婴儿拳头大小的夜明珠,散发出柔柔的蓝色光芒。他吃惊地摸了摸珠子:“我还从未见过这么大,这么亮的夜明珠,不知得卖多少钱。”许一鸣道:“上次一枚不及这般大的,在拍卖行拍出了十万两银子。”宋婉玉唏嘘一声,捧着珠子小心地把玩一会儿,又放进盒子里盖上,递还给许一鸣。许一鸣一愣,没接盒子,脱口问道:“你不喜欢?”宋婉玉万万想不到这价值连城的夜明珠许一鸣不是叫他看看而是叫他收下,眼看许一鸣的眉头蹙起,他连忙道:“太贵重了,我也不是公主娘娘,用不上。”许一鸣这才眉头舒展,将盒子推过去:“用得上。”宋婉玉不知他下这血本是要做什么,但他身在许府,只得顺从许一鸣的意思:“那我便收下了。大郎的心意,我谨记在心。”许一鸣搅着粥的手一顿,若无其事地点点头。第3章自从送了夜明珠之后,许一鸣就常常带些小礼物回来,发现宋婉玉不太喜欢珍宝首饰,他就转而送些稀奇的小玩意,似乎也并不是想要宋婉玉替他去游说宋老爷做些什么,宋婉玉表面上把他夸得上天,实际一头雾水。晚上宋婉玉忙完回来,刘妈妈就不停地问:“该不是他发现了?您没有在他跟前露出马脚罢?”宋婉玉道:“他要是发现了,应该拧着我上宋府要个说法,送我这些有什么用?”刘妈妈紧张得不得了:“一旦被发现,您可千万求他网开一面,若是闹到官府,咱们都要上绞刑架的呀!”宋婉玉也知此事非同小可,道:“我省得。”他打发刘妈妈去休息,自己到盥洗室沐浴。这天许一鸣回来得晚,他去了城西的铺子,回府里离侧门更近,就叫马夫把车停在侧门,他进了府,叫下人们各自回去休息,独自走回东边院里。刚走入二进,他忽然想到,从这里回自己院里,稍微一绕,就能经过宋婉玉的西院。这个时间,宋婉玉应当已经从书房回来,准备休息,而且这么晚,他应当避嫌,不能再去找她。许一鸣脑子里这么想,脚下却不受控制地往西院走去。西院已是三进内,院里下人非常少,只有宋婉玉的陪嫁婆子,两个粗使丫鬟,此时只有主厢房还亮着灯,侧间的窗户没关好,缝隙中露出一丝光亮和水声。宋婉玉在沐浴。许一鸣一听到水声就觉得不妥,但他的视线却本能地一下子寻到那泄出灯光的窗缝。他犹如着了魔,轻轻地靠近,便被里头的景色吸住了。宋婉玉正面对他坐在浴盆里,那浴盆还不到她胸部高,水也堪堪漫过腰际,想是夏天怕热,没有用更大更深的浴桶。她头发挽起,露出姣好的面容,浑圆的乳,纤细的腰,叫他一览无余。许一鸣贪婪地看着,心中却唾弃自己道,虽然我心中爱慕她,但是偷窥女子起居并非君子所为。他告诉自己得走,不能偷看,脚下却无论如何也挪不开,眼睛只知道粘在她身上,看她雪白细腻的皮肉,看她浑圆幼嫩的奶儿,看得心头发热。这时,宋婉玉搓洗完上身,对着他的方向张开了腿。许一鸣先是不自觉地向前一步,几乎扒在了窗边,继而惊得吸了一口气。宋婉玉是男子?!他还未惊讶完,又看得更清楚了些,宋婉玉下面不仅长着男子的性器,还有女子的肉穴。许一鸣愣愣的,而里面的宋婉玉并不知他心中如何惊涛骇浪,他自顾自随意地搓洗着,将自己粉色的软垂着的肉茎搓一搓,又掰开花穴的肉瓣洗一洗。许一鸣看着他的动作,视线恨不得化作实质钻入那幽深的花径。他意识到自己的下流,脸上一红,最初的震惊褪去,心中竟然悸动得厉害,脑子里闪过无数大胆荒唐的想法,目不转睛地看着人家清洗私处,等宋婉玉洗完起身擦干,才偷偷溜走。第4章第二日,宋婉玉用早饭时没见到许一鸣,似乎是早早出门了,他没有在意,吃完饭,也如往常一样出门去看铺子里的生意,晚上回来吃完饭,又到书房里去算账。只是他才坐了一会儿,许一鸣就来了。“大郎,你今日回来好早。”宋婉玉还不想这么早回去,求情道:“我才进来呢。”许一鸣院里还有小书房,他那里却没有。许一鸣却没有同往常那样远远地站在门口与他说话,而是关上了门。宋婉玉立刻嗅出一丝不同,忐忑不安地站了起来。许一鸣朝他走过来,一直走到仅有一步之隔,才道:“我有话要说。”宋婉玉已经出了一身冷汗。以许一鸣平时的礼节,绝不会与自己的小娘挨得这么近说话。他一定是发现了什么。宋婉玉颤抖着,低声问:“大郎想说什么?”许一鸣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宋靖玉?”被戳穿的宋靖玉腿一软,差点跌坐在地。许一鸣忙上前一步,将他搂住,扶着他站稳。宋靖玉勉强站定,低头小声道:“大郎,宋靖玉是我娘家的庶出弟弟,去年刚没了。”二人离得很近,宋靖玉此时内心慌张,也没察觉不妥,而许一鸣则凑到他耳边:“你不用骗我,我看过你的身子了。”他一笑,脸还有些红,而宋靖玉脸色惨白,并没有注意到。许一鸣继续说:“你的嫡姐过年时与一个穷书生私奔了,你才来顶替她的罢。”宋靖玉听他这样说,便知他已经调查清楚,立刻放弃狡辩,扑通一声跪在他面前:“大郎!不不,许公子,求求你放我一马,我不是要故意欺骗你们,我愿意做牛做马补偿你们许家……”许一鸣吓了一跳,连忙要去扶他,但听他一说却又止住了,只半蹲在他面前:“做什么都可以?”宋靖玉一愣,抬眼瞅他的脸色。许一鸣抽出手帕擦了擦他额头和鼻尖上的冷汗,轻声道:“那我要你陪我睡觉呢?”第5章宋靖玉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一下子涨红了脸,道:“我虽然是顶替,可也是你的小娘。”许一鸣脸色一暗,道:“你是顶替,便不是我小娘,你姐姐才是。”宋靖玉嘴唇发抖:“可是嫁进来的是我。我这数月以来,也一直拿你当、当小辈看待。大郎,你若是还记得我平日待你的好,求你不要如此折辱我……”许一鸣不想再听,一把将他抱起来,抵在桌上,假意威胁道:“你是要陪我睡觉,还是被送去官府。”宋靖玉还要挣扎,许一鸣一把将他的小衫扯开,直接从肚兜下面伸手进去,抓住了那两团起伏不太明显的柔软。宋靖玉身子一抖,犹如一下子被拿住了命脉,双手握住许一鸣的腕子,却根本推不动他,急得带上了哭腔:“大郎,别这样。”许一鸣稳住气息,让自己镇定下来,大手包着他软糯糯的一对奶儿,掌心不住蹭着奶头,挑逗地揉捏起来。宋靖玉的身子软了些,脸颊飞上红潮,咬住了嘴唇。许一鸣凑到他耳边:“玉儿,我想了你好久了。”宋靖玉连忙别过头不听,仿佛被他污了耳朵。许一鸣追着他:“你嫁过来这么久都没经人事,不如我教教你。”宋靖玉摇头,小声道:“不要,不要。”许一鸣手上把他的奶儿抓成各种形状,不轻不重地揉,白腻的乳肉几乎溢出他指缝,他粗重的喘息带着浓烈的情欲暗示,整个人都欺在宋靖玉身上:“你同我睡过,就识得这档事的好了。”宋靖玉的身子被搓得越来越软,却还是瑟缩着说:“我、我不能同你睡。”“玉儿长到这么大,下头的穴儿就没痒过?哥哥拿屌捅一捅,能叫你爽得魂儿都没了。”许一鸣此时说起荤话,跟平日的正人君子判若两人,好一个浪荡下流的色胚,无耻地引诱单纯可怜的继母与他偷情交欢。“玉儿摸摸哥哥的鸡巴,大不大?定能肏得你流水儿。”宋靖玉满脸通红,吓得小声急促拒绝:“我不摸我不摸!”许一鸣却注意到他偷偷夹紧了双腿,有些难耐地把两腿互相磨着,心里一喜,忙加一把火,沉下嗓音吓他:“不然我就闹到宋家,把参与此事的人全部押送官府,上绞刑架。”“不!”宋靖玉被他逼得走投无路,几欲落下泪来,抬头楚楚可怜地哀求:“大郎,你无论进退,都是要我的命么?”许一鸣虽然软硬兼施非要磨得他同意与自己长久私通,但被心上人如此看着,终究忍不住心软,吻去他眼角的泪珠:“我哪里舍得。玉儿,你从了我,我便不会为难你。”宋靖玉难堪地低下头,没有回答。许一鸣打量着他的脸色,手上轻轻一挣,宋靖玉握着他腕子的手一顿,垂了下去。许一鸣的心狂跳不已,试着轻声问他:“玉儿,你愿意了?”宋靖玉脸红得滴血,许一鸣去解他肚兜背后的带子,他不再阻止,而是闭上眼睛。许一鸣大喜,猛地低头吻住他的嘴唇,一手揉着他的奶儿,一手掀起他的下裙将亵裤脱掉,大手探到他的花户,那里果然已经被先前的挑逗弄得湿漉漉,许一鸣急切地揉着他私处两片花唇,两指往穴里一插,竟然紧得难以进入。宋靖玉被他凶狠的动作吓得浑身发抖,一下子夹紧了他指尖,可怜地小声求饶道:“大郎,别在这里弄,会被人发现的。”许一鸣急促地喘息着,在他胸前重重吸出几个红印:“好,好,我们到后面去。”我超喜欢这种攻的哈哈哈哈第6章他把散落在地的衣物一团,连同衣衫不整的宋靖玉一齐抱住,疾步走到书房的侧间,里面有午间休息用的软榻,上面铺了凉席。宋靖玉被他压在上面,很快剥得精光,他羞耻地用双手遮挡自己下身,可遮住了下身,就遮不住眼睛,眼睁睁看着许一鸣脱掉衣服露出结实精壮的身体。英俊青年见他盯着自己看,坏笑一声,把裤子一扯,挺着下头一柄硕大的深红色肉茎,故意对着他甩了甩。宋靖玉臊得别过脸去,心里怦怦直跳,想道,他怎么长得那样大?许一鸣平时并不这样坏心眼,只是碰上心上人就好像劣根性爆发,硬要把人欺负得无处可逃。他并无妻妾,只有经人事时收用过通房丫头,后来就耽于事业,其实在房事上也并不精通,将心上人压在身下,如毛毛躁躁的愣头青,一个劲地说下流话,揉他吸他吻他。宋靖玉虽未经人事,但身体已发育成熟,被许一鸣揉搓舔吻,皮肉贴着年轻男子强健有力的身躯,也羞耻地动了情,私处热热地流出淫水来。许一鸣手指浅浅插入他的花穴,里头已经又湿又热,他头脑发热,扶着自己下面那根大屌,慢慢挤进去。宋靖玉轻轻叫了一声,两腿缠着他,小声道:“大郎,慢些,我好疼。”许一鸣忍不住低头吻他,哄道:“心肝儿,你太紧了才疼,以后多给你弄弄就不疼了。”看他平日里正正经经,床上竟然毫不害臊地就叫心肝儿,好似他俩真的是一对情投意合的野鸳鸯,宋靖玉给他羞煞了,又想到他说要多弄弄,心里就有些害怕。许一鸣尽根没入,那穴里头湿热紧致,叫他头皮发麻,舒爽非常,抱着美人双腿用力耸动,犹如发情的公狗。宋靖玉给他撞得如风中落叶,哆哆嗦嗦打着摆子,又被他状若疯狂的模样吓得紧紧缩着。狭小的侧间内充斥着下流的情欲,宋靖玉身子给男人压着,穴儿被鸡巴捣着,男人粗重的喘息包裹着他,白天他们是谨遵礼节的继母子,深夜却背着人滚在一处乱伦偷情。年轻英俊的继子摸遍了他的身体,把他从未给男人看过的奶儿肆意揉搓,奶头吸得又红又大,他心中竟然自暴自弃地觉得快活。前十来年被拘谨枯燥的生活牢牢困住的欲望猛兽,被许一鸣一下子放了出来,一发不可收拾。许一鸣察觉他身子打开了,就慢慢摸索出他的敏感处,卖力讨好地伺候他,让宋靖玉动情至极,低声呻吟起来,面色潮红地攀着许一鸣,被他干得奶儿上下晃。第7章两人得了趣,渐入佳境,许一鸣再摆弄宋靖玉变换姿势时,他便十分柔软乖巧,略生涩地开始迎合。许一鸣一边骑着他不住地颠,大屌在他穴里插得又快又猛,一边得意地问:“心肝玉儿,是不是我肏得你爽了。”宋靖玉哪有脸皮回答,娇吟着拿手捂住了脸。许一鸣便知道他确实爽了,心中极为满足,按住他一阵猛肏,直肏得宋靖玉咿咿呀呀,惊慌失措,无力地推他:“大郎!别这么快!我、我要尿尿……”许一鸣以为他前面小鸡儿要尿,可他正在兴头上,哪管那么多,道:“尿在榻上。”宋靖玉是觉得女穴酸麻好似要尿出来,可他羞于告诉许一鸣,只频频求饶,然而许一鸣根本不为所动,听着求饶反而干得越来越快。宋靖玉被他搞得呜呜咽咽,觉得女穴酸胀舒爽到了极点,马上就要尿出来,羞愤欲死地夹着腿缩着穴想含住尿,许一鸣被他一夹,猛地一阵狂肏,宋靖玉本就憋到了极限,紧缩忍耐着的穴儿深处一下子被许一鸣捅穿,哇地哭出来,下头痉挛着噗嗤噗嗤喷了水。许一鸣一愣,宋靖玉一边抖着身子喷水,一边崩溃地哭着捶他:“我说了要尿尿!你偏不肯停、还弄得那么厉害呜呜呜……你害我尿在床上呜呜呜呜呜呜……”他如此单纯,竟连女穴如何高潮也不懂,哭着埋怨许一鸣让他丢脸尿了床。许一鸣简直爱他爱得心肝都化了,笑着吻他的面颊和鼻尖:“玉儿不是尿了,是给我干得爽了,穴里就要喷骚水儿。”他安慰一句,又觉得宋靖玉哭得可怜可爱,忍不住故意臊他,说他下头穴儿会喷骚水,是个天生的淫娃荡妇,逗得懵懂无知的宋靖玉羞耻地嘤嘤低泣。他越哭,许一鸣越是干他干得激烈,让他蜜穴喷出了更多的水。待许一鸣弄完一回时,凉席上已湿了一滩。他将精液满满地射进宋靖玉的小肉壶,噗噗好几股射完,才从他体内滑出,惬意地搂住化作一滩春水的大美人,耳鬓厮磨。宋靖玉被玩弄得身心俱疲,好不凄惨,泪水盈盈地喘息着,缓了好久才平静下来,问道:“大郎,什么时辰了?该让我回去了罢?”许一鸣根本舍不得跟他分开,说:“还早,刚刚戌时。”宋靖玉一惊:“戌时了?你、你……”他脸色涨红,却底气不足不敢质问,虚弱地怨了一句:“你怎么弄这么久。”许一鸣的手从他背后滑入股缝,指尖拨弄他湿漉漉粘满精液的花户。宋靖玉低吟一声,忙夹紧双腿,却把许一鸣的手夹在了柔嫩肥腻的两瓣臀肉间。许一鸣低声一笑,宋靖玉立刻羞耻地低下头,羽睫颤颤,轻轻推他胸膛:“我不成了,大郎,饶了我罢。”有了奸情,他的态度明显软化,许一鸣喜爱他这像是与情郎求饶的柔软腔调,刚泄过的阳具又有了反应,硬挺地立起来,想要再进心上人的幽深花径里探秘一回。但宋靖玉前面的女穴初承雨露,确实有点红肿,许一鸣便揉到他后穴,哄他:“心肝儿下头有两个穴,后面那个让我弄一弄,啊?”他引着宋靖玉柔嫩的手来摸自己下头的大屌,这是一挺雄赳赳的好枪,龟头硕大,茎身长而粗,宋靖玉刚刚已叫它捣过一回,懂了它的好。此时摸一摸它,感受到那粗硬和热度,身子便软了,被许一鸣热烈地吻住,扩张一会儿,就自己撅起屁股,任男人插入他后穴。宋靖玉自小身体异于常人,却没受过女嬷嬷教导,嫁到许府已有三五月,直到今夜被许一鸣开苞,才识得情欲滋味,傻乎乎的被肏得前后两个穴儿都一塌糊涂。两人在榻上缠绵厮混,到二更天时,宋靖玉担心晚归被刘妈妈怀疑,才央得许一鸣放过,草草收拾完偷情痕迹出了书房,许一鸣将他送到西院门口,搂着他难舍难分地吻了许久才走。刘妈妈照旧在他厢房门口候着,这个时间也就是平时宋靖玉工作完回来的时候。但他这晚并没有做正事,而是与继子在书房中偷情交媾,初时是受他胁迫出于无奈,后来却食髓知味,自暴自弃同他欲海沉沦。宋靖玉自觉此刻没脸见这个从小把他带大的奶妈,忙道:“准备热水,妈妈你去睡吧,我自己沐浴。”刘妈妈跟着他进屋:“老奴给夫人宽衣。”宋靖玉抓紧了衣襟:“我自己来。”然后连忙进了盥洗室。刘妈妈虽然觉得他行为异常,但宋靖玉一有事情,迟早都会与她说,便不追问,自己退下了。宋靖玉进了盥洗室,确认门窗关紧,下人们都去睡了,才脱下衣服,露出身上的欢爱痕迹。他两个乳尖被吸得又红又肿,大了一圈,胸前腿间都是男人舔吻吸吮留下的爱痕,腿也有些合不拢,行走间前后两个穴又流出了些许精液。他连忙坐进浴盆,将身体清洗干净,忍着羞耻自己用手指插入穴中,慢慢引出浊液。他的身体还残留着酥麻的快感,手指插进去就引起阵阵战栗。宋靖玉难以抑制地回想起方才与许一鸣翻云覆雨的场景。年轻男子的身体健硕有力,肌理分明,腰挺得那样快,不停地用他那根大东西插进来,自己下面都给他干得不停发颤,粉色的嫩肉翻出来……只是回想着方才的偷情,他下面竟然热了起来,穴里一抽一抽的,好像又流水了。宋靖玉连忙停止想象,害臊地扯过一旁的布巾把脸埋住。第8章翌日,宋靖玉早上起晚了,到饭厅时下人们已经吃完了各自去做事,他匆匆走进里间,发现许一鸣竟然还独自坐在里头。他面前的粥和面点已经吃完,正在喝茶,见宋靖玉进来,他便眼神带笑,叫道:“小娘,早。”这声小娘喊得暧昧,宋靖玉做贼心虚,总觉得他俩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碰面似的,被他一看就低下头,走到他对面坐下。“昨晚睡得好么?”许一鸣问。宋靖玉不知他是调戏自己,还是真的问之后他睡得好不好,只得含糊道:“嗯。”“我可睡得不好。”许一鸣道。宋靖玉低着头喝粥不敢看他,也不答话,他们吃早饭的桌子小,今日的早饭又被故意都摆在一处,两人离得并不远。一会儿,喝粥的宋靖玉身子忽然僵直,脸上染出两团红晕。厚厚的桌布下,男人的手撩起了他的裙摆,从小腿一路摸到了大腿根。他差点吓得跳起来,惊慌失措地抬头,哀求地看着对面当众调戏他的继子。许一鸣朝他露出一个坏笑,用极低的声音说:“想你想了一整晚。”宋靖玉满脸通红,小声道:“大郎,你别这样。”许一鸣直勾勾地盯着他,宋靖玉难以承受这火辣的视线,偏过头假意撕着馒头片。许一鸣借着桌布遮掩,把他下头摸了个遍,甚至从亵裤边缘挤进手指,戳到了穴里。那穴里竟热得烫手。许一鸣深吸一口气,及时抽回了手,免得自己下头当众起立。宋靖玉拿湿漉漉的眼睛看了看他,咬紧嘴唇。许一鸣被他看得心头发热,不禁语气温柔了十分,说:“今日你就在家好好休息,别出门了,你要去看哪些铺子,我替你走一趟。”宋靖玉身体确实有些不适,就把自己的安排告诉他,送许一鸣出了门,才想起今日起晚了,赶着去饭厅,没去老爷那里看看。他走到许老爷院子门前,越发觉得与许一鸣乱伦之事实在太过荒唐,无论如何也没有胆子进门,只在院中问了粗使婆子老爷身体如何,便灰溜溜地走了。谁能想到许一鸣这样的正人君子,揭穿他之后没有把他扭送官府,而是提出这种无理的要求呢?宋靖玉边走边想,难道我一直被他装出来的君子风范骗了,他本性就是这样一个风流成性,连不男不女的后娘都不放过的人么?可是我被他拿住了把柄,还跟他做了这样的丑事,以后身家性命就完全被他拿捏在手里了。宋靖玉心中苦涩,可随后一想,他父亲一个六品大员,赌钱输了卖儿鬻女,嫡姐一个官家小姐与人私奔,他一个男子替姐姐出嫁,桩桩件件说起来都十分荒谬,也不差这一件了。他继续留在许家虽然要迎合伺候许一鸣,但总比上绞刑架好罢。第9章这天宋靖玉留在府中,将外面铺子的账簿整理了,又与老管家对了府中的公账,清点了库房,晚上用了饭,就早早回自己院子歇息。刘妈妈见他好不容易早睡,十分欣慰,酉时就给院子里熄了灯,与两个粗使丫头各自回房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