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作者:清河梦      更新:2023-06-21 04:47      字数:4886
  暗处的〔乱步〕却是睁大了眼睛。【原来如此,原来如此,这就是死亡啊,如此简单,那么、那么我也可以杀人啊,毕竟人类的生命是如此脆弱。如果是人类的话失血过多会死,病毒感染会死,拳脚相加会死,内脏破裂会死,堕落欲望会死,坠下高楼会死,误服毒药会死,过冷过热会死】乱步福泽谕吉嗅到了太过明显的危险的味道,他不由得将手搭在腰间的刀剑上,连肌肉都微微绷起。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又一次跳转到那个房间里,修也看着〔乱步〕,吐出白底金纹的书上一句简短的话。【江户川乱步】不会杀人。啊、啊〔乱步〕浑身颤抖着,吐出意味不明的语气词,真可笑啊。【明明已经做好了沾染血腥的准备,却被告知不允许杀人。我的内心却在愤怒。哈哈哈,为什么又忘记了呢?我早就已经不是那个可以肆意耍泼的人了】画面一转,定格在一个镜头上。〔乱步〕站在明亮的地方,而刻意为之的巨大阴影斜挎过画面将〔乱步〕的大半个影子吞噬,〔乱步〕的斗篷半解开着,可以看到里面的棕色格子侦探服,黑发在他的脸上投下阴影,也微微遮盖住那双碧色眸子里面的深沉,而另一边的黑暗中躺着一个人影,浓重的红色就像是不要钱的色料一样充斥着那人倒在地上的身体,那人右脸上的绷带宽宽地散开,同样也露出了那人脸上极尽安详的微笑。嘶画面冲击太大,就是连森鸥外都不由得倒吸一口气。画面又一次转移,依然是那处熟悉的据点,〔乱步〕和修也相对站立着。02,世界崩塌之后我还能再见到你吗?不,不应该说是「我」还能再见到「你」吗?会的。那就来做个约定吧,说谎的人要吞一千根针。快点啊,说谎的人要吞一千根针。说谎的人要吞一千根针。某不知名空间的立体影像中,已经拆下右眼绷带黑发鸢眼的少年站在角落的阴影看着那对在杂乱房间内许下约定的人,眼里流露出细微的情感,明明极其细微,却悲恸人心。说谎的人要吞一千根针呐有谁模糊的话被风吹散,然后不留丝毫痕迹。作者有话要说:有些新来的小伙伴可能不太清楚我一般是周更的,因为我要上学,所以你在工作日催更的话我是不可能收到的(点头)另外我是为爱发电哦·快来康康我们的沙雕日常!!贝壳:布噜布噜小玖: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噗噗噗清河(无语):面对你们这帮憨批,我有点倦了,太憨了贝壳(满脸写着疑惑):你不也是吗?别想把自己摘出去清河(炸开):你看看我写的东西,我像是憨批吗?贝壳:像啊,为啥不像清河(滑稽):好的,那我更新的时候放在作话里贝壳说我是个憨批,她说我写的东西也像是憨批贝壳:???魔鬼吗清河(憋笑):不不不,我们是受过专业训练的,在魔鬼这一方面除非是特别秀,否则我是不会承认魔鬼这个词的【要 素 过 多】贝壳:同归于尽,来吧,两个憨批互相开炮镇河(缓缓打出一个问号):?〖过了一段时间〗清河:我快更新了,带河边你给我等着贝壳(带河边):啊?等等,你慎重一点,这样两边的读者容易吵起来(认真)清河这边什么?你说我家作者是憨批???你才是我这边虽然贝壳是憨批但是你也不能这么说啊清河:没关系,我一定会表现出我们的友爱(重音)来的贝壳:???(小朋友你是否有很多问号.jpg)小玖:震惊了,昔日的好姐妹突然反目成仇,这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泯灭,我是主持人小玖,欢迎收看道德与法治同人版清河(突然出声):我跟你们讲我都记下来了,等到我下次更新的时候,我就要把你们这些都放上去,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小玖(小朋友你是否有很多问号.jpg):等等?虽然小玖确实是憨批而且绝对不会有人跑出来维护但是我可是主持人啊!清河(吐槽):你为什么对你自己的定位如此清晰呀?!而且都已经清晰到这种程度了为什么还要坚持做主持人啊?!小玖:因为除了我没人会直播了!没有人!(咸鱼表情包.jpg)····感谢在2020-04-19 11:50:59~2020-04-25 23:21:1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伽蓝烟雨、泯然、笑籁清风 10瓶;破酒 3瓶;风宁语、庸人勿扰ζ 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chapter 36【欲.望蒙住双眼,丑恶的情感如同黑泥灌入咽喉,越是不住地想反抗,越是沉迷其中就这么堕落下去吧,不必要的理智是不需要的。】哦呀?听着屏幕上传来了熟悉的声音,森鸥外似乎有不好的预感实现了,其余几人的视线都开始若有若无地向他身上瞟来。【我见到■■■(川上雪)时也不过刚刚成为了前任港口mafia首领的私人医生,她见到我的那一刻,那双充斥着丑恶欲.望的千草色眼睛便牢牢地跟在了我的身上,感觉像是被什么黏腻的野兽盯上一样。】屏幕上是穿着白色医用大衣的森鸥外,面对着那个被刻意抹去的人笑得虚伪而又深藏厌倦。【但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从抗拒到无感再到接受,真是可怕,思维背对着我自身作出了相反的举动,我变得更加谨慎起来。】异能力?森鸥外看着屏幕上的另一个〔森鸥外〕的自述,也只是轻轻哼出几个气音,就仿佛屏幕上的人没有与他无二的容颜,没有与他相同的嗓音,冷漠平淡仿佛对着路人。【我被影响了情绪,控制了思维。■■■(川上雪)许诺我三刻构想,真是太好了,没有她的话,我一个人估计会很难办。真是太可怕了,平衡着无法平衡的情绪,我快要被这潮水淹没了。她真是一大助力呀,事情方便了很多。】情绪颠倒的话,充斥着众人的耳朵,引起了强烈的错乱感。【她的眼里全是装出来的蜜糖般的甜蜜,她的心思不会输过任何一条蟒蛇的恶毒,她的身体不会错过黑暗淤泥染上的肮脏,我发誓我绝对可以看出她所隐藏的这些浅陋内在,她的伪装如同幼稚园稚嫩儿童一样在我面前不堪一击。但是、但是为什么呢我的意识被完全掌控的欢愉所侵染,越是谨慎小心,越是侵入更深,更加秩序的善与恶让我决定委身于这浊泥之中。所以说,所以说!所有的理智与冷静崩塌,身体被充斥上病态的温顺,从此深陷于表面瑰丽的景象,进一步蒙蔽自我,底线崩塌。】森先生太宰治看着已然僵住的森鸥外,嘴里却在吐不出一些调笑讽刺的话,赤果的真相摆在眼前,如同沉重的巨石压在心中让人喘不过气,每说一句话都感觉似乎有冰冷锋利的丝线缠上四肢,只需要轻轻一勒,便会有艳丽得过分的血液流出来。【之后的诊所又多了一个孩子,一个自称为太宰治的孩子,异能力名为「人间失格」,可以消除一切异能力,我也试着让他触碰我以及■■■(川上雪),但是完全没用,然后由于片刻的疏忽,轻微地放松神经扭曲的情感窜入了我的心脏,融入了我的血肉。自己所傲然的理智崩塌,永远公正的天平倾斜,做出更加残忍的最优解,舍去掉不必要的仁慈。这种被完全掌控的感觉真好啊!我沉迷于虚假的深渊,不可自拔也不愿挣扎。】太宰君,你就是证人。〔森鸥外〕立在被血迹侵染的床边,连男人的脸上都溅上了一抹鲜艳的红色,他有一种平直到几近冷漠的声音对半跪着的黑发少年说道,就像是警告。中岛敦看着修也手上不停滑落的艳色,看着那孩子麻木的脸上露出厌恶疼痛的感觉,瞳孔不断缩小,他挣扎着身体想要让僵硬的躯体行动起来,但平日里灵活柔软而又坚韧的身体却半点不动,中岛敦脸上露出诧异的表情,他转头看向一个个蜷缩手指的人,然后低下头默默握紧了双拳。【不得不说,■■■(川上雪)的计划确实十分有用,以最小的牺牲换取最大的利益,我几乎只需要听从她的命令就好了。我的理智已经被名为欲.望的野兽吞噬得只剩残渣了。所以我没有对■■■(川上雪)的举动(实验)说什么,我简直无法相信,那个能轻易地说出别玩死了这种话的人是我,吞没道德底线,扭曲自我观念我成为了她意念的替身。】被模糊的人坐在那把首领办公室里的红绒座椅上,〔爱丽丝〕以一种病态的温顺跪在地上,将头枕在那人的膝盖上,蓝色的眼睛也像是蒙上了一层灰黑的纱雾,〔森鸥外〕背着手站在身后,笑意犹存,眼里流淌着血色,与黑色的淤泥交织,凝聚成令人窒息的野望,白色的纱布蒙住大半张修也的脸,修也与他们一道看向镜头,微微垂下的脖颈上闪过银白的冷光,修也机械般的眼神中暗藏杀机。【那孩子有逆反的心理,倒也不是对着我,反而是更像对着一种形态,他十分抗拒这种存在,甚至那种浓烈的情绪都被他表达了出来,在他毫无感知的情况下,太宰治在港口mafia里面被称为幽灵以及神性偏多的人,他一面对各种事物表现得十分在意,一面又极度忽视,我甚至都无法判定他对于活着这种观念是否是属于人类自身的求生欲还是他自我更加是想要明白什么或者已经找到目标而存活下去。不过,太宰治找到目标,甚至可以被捧上港口mafia内部年度最好笑的谬论之一吧。】屏幕上的修也穿梭在弹林火.药中,穿梭于刀光剑影之中,血和硝烟在他的袖口留下味道,肮脏复杂的事件在他的心上刻上痕迹,一桩桩,一件件,无数条人命,无数次受伤,无数次命悬一线,无数次阴谋诡计,无数次操控心灵,无数次说谎无比明示着修也是一朵完完全全从血和暴力中生长出来的恶之花。芥川龙之介感觉自己的喉头似乎都涌上了腥甜,那副熟悉的样子是属于他记忆中无法遗忘的浓重一笔,那是混杂着贫民窟的恶臭,尸体的腐烂味道,朽木的刺鼻以及血液四溅的腥烈气息,痛苦而又无趣,却偏偏是自己重拾活下去的目标的血腥过程。【明明拥有轻轻松松就可以操纵人心的能力,仅仅几句话就可以完全掌控对方资料,在谈判场面也从未失过手但是却始终安静到不存在一般。所以啊,那次我挺惊讶的。】修也爬上那把属于首领的椅子,将坐着办公的〔森鸥外〕困在这一方小小的椅子区域中,他极其少见地显露出强烈波动的情绪来。视角移动着,众人看不到被黑发遮掩住的修也的神情,只能无力地看着他掐住〔森鸥外〕的脖子,打算喊着什么,表达着什么。【现在想想我的记忆可能有了偏差,那时的我只记得自己被巨大的耳鸣所覆盖,机械的声音吞没了太宰君的话,我只是隐隐记得异能力「皇冠」被控制醒之类模糊不清的嘶哑吼声,我不记得自己回复了什么,也不知道太宰君是怎么离开首领办公室的,我想去那时我清清淡淡地吐出这句话时那孩子骤然无力的身体,他的眼里混着希望与绝望的破碎物,但是却莫名反映出了一片疯狂而又寂静的光。】【那个时候就已经决定成为殉道者了啊那孩子。】屏幕又是一变,黑红的背景色变为脆弱的白色和极少量的浅淡冷漠的蓝色,〔森鸥外〕身穿白大褂,他正脱着手套向外走去,身后的玻璃门正缓缓关上。一只布满苍青色血管的脆弱手臂似乎想要赶上那扇门,但最后也不过是触碰到了冰冷的玻璃,那只手用力地敲打着玻璃,却始终无法打开那扇门,最后被另外几个同样白大褂的人强制按压下。屏幕变换,变成了场所的横面视频,〔森鸥外〕从容淡定地向着白色房间的出口走去,血色瞳孔中甚至凝着浅浅的笑意,而隔着一扇略厚的玻璃门,修也被三名白大褂青年完全控制住,他努力维持着向前伸手的姿势,他被按着头,却还是不断地施力抬起头,他看着那个越走越远的身影,嘶哑着、几乎是以破坏嗓子的狠劲喊叫着〔森鸥外〕!!啊福泽谕吉看着自己的老对手,又看向屏幕不断挣扎却被轻易压制的修也,向前那声名字,手指蜷缩了一下,几乎是不受控制地将手搭在腰际的武.士.刀上。悲剧。太宰鸢色的眸子中透出晦涩的情感,暗下来的暖色瞳孔反倒透露出一种毛骨悚然的黑暗,他的眼里藏着血色,他的身体就是骨子里也浸泡着洗不干净的血液腥臭味,即使披上名为救人的一方的虚假光明,这些暴力与黑暗重叠的时光,却也不是仅仅脱离就能遗忘的,而现在,名为太宰治的野兽终于完全撕破了脆弱的血肉屏障,愤怒流淌在他的血管之中,理智却依然绝对束缚着自己不做出出格的举动。【我不明白一切,但我以为自己是明白的,我认为牺牲一个人来换取更加平稳且秩序的善与恶是值得的直到世界崩塌,直到意识清醒,直到得知真相,直到看到那两个人】【一切不过是我沉迷于腐烂美梦的结果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