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丢失的PEA 完结+番外》TXT全集下载_12
作者:艾西多      更新:2023-06-21 00:08      字数:23725
  不愧是老子,质量正好。以前书上电影里都在教什么九浅一深,那是对付女人的招数,对男人就得九深一通。反正我天灵盖都被他顶没了。被他操的射出来,精液糊了他一肚子,沿着腹肌而下,像布朗尼上融了芝士,我想舔,但我奉劝自己还是要点脸。我要是不要脸,那就是不要屁股,因为纪营在床上已经青出于蓝胜于蓝了。我一边抓着他的小臂随着他的节奏自己往他鸡巴上撞,一边低三下四求他,“我都射了,你能否不要再....我操,硬成这样,你....给我留点面子。”他低声喘息,胯下慢了一点,我啧一声,他又抓紧加快速度,看,我多负责,时刻监督着他哪。叫我不爽,老子分分钟操射你!姿态是其次,关键在气势。他一边顶弄一边漫不经心问我,“那,不戴了吗?”切,搞了这么久才开始惦记正事,一点靠不住。“戴。”他底下又慢了些,我发现了,他这个人一心二用其实没我用的好,纪营俯下身来将自己的脸罩在我头顶,眼睛亮的和我第一次上幼儿园时老师奖励我的那罐星星糖一样。“什么时候戴?”我把双腿圈在他的脖子上,脚尖放肆地抵着他的后脑勺,脚踝上的丝带耷拉下来遮住他一只妖艳的眼睛,他嘴唇被我吸的殷红,此刻就像阴间路上杀人吸血的鬼王。我慢条斯理,一边呻吟一边接吻,他狠顶了一下督促我快点说,我把菊花猛地收缩了一下,看他爽地吸气就坏笑着瞧他。“等你哪天把我操服的时候。”新书二十多章了,快要完结,《最后一只瓢虫》可甜了,跟糖似的番外多多少少是有些紧张的,毕竟我从前根本没在这里上班过,而且我爸那边还真的跟我断绝了关系。他开了媒体发布会公开说我们父子矛盾严重,已经到了形同陌路的地步,我要分家单干,他不拦着,但孚西再也与我无关,将在他逝世后捐赠给野生动物保护基金会。我为爱出逃是挺伟大的,就是失去了我的矿山。他没动我卡里的钱,我只按照聘用总裁的市场价拿走了我的工资,剩下的我还给他,我把孚西养成这样给他做慈善,我也没亏待他。我这面相当于被辞退,纪营那里属于主动辞职,我们两个扫地出门的奴才一样,本想着环文会因此而股价暴跌,因为我已经做好拿身体给纪营赔罪的打算了。只是好可惜啊,冷嘲热讽那是网友键盘侠干的,业界人士才不管你人品道德什么玩意,他们只看公司能不能叫他们赚个满钵。那不瞎担心吗?我们两个业界标杆似的,一个纪营就够你吃一辈子了,还来了一个我,所以我们公司那股票,啧啧,简直跟落在纪营身上的我的鸡巴一样,越升越高。消息放出去很久了,我也做过入职宣讲了,产假修好了就要上班。我在镜子前反复照,就怕在新员工面前不够风流迷人,纪营掐着我的腰在我边上动手动脚,给我烦的。“不是,你怎么回事啊,跟个猫一样,缠的不行,发情期到了啊。”他从后边抱着我和我一起照,“别打扮了。”我就不乐意了,“花你钱了?”“够好看了,帅的跟我似的。”我给他肚子上一肘子,“眼睛要是不需要就摘下来踢着玩了。”他手掌就在我小腹那里摸来摸去,给我搓的热乎乎的,用气音跟我说,你再打扮我就要被比下去了。奥?“我琢磨着把你比下去好像也不是什么难事,你是不是和我一起照镜子多了,总拿着我的脸当你的?”纪营抵在我肩上咯咯咯地笑,跟个月子没满的鸭子一样,我掐着他下巴,“喂,我们穿这样子上班没事吧?”纪营一个礼拜前就给我们做了同款定制西装,为了不把情侣衫穿成撞衫的感觉,他吩咐人设计师把我的做成女款,他妈幸亏叫我听见了,我拿皮带给他一顿抽。他打电话摸自己被我揪疼的鸡鸡,说把他的给做成女款的,设计师好为难,问着,纪总,确定要187的女款吗?我在旁边拿皮带指着他鸡鸡,他忍着痛说是,别犹豫了,抓紧做吧。“没事,看不出来我穿的女装。”我一看他那个敢怒不敢言的样子就好笑,“你穿女装真挺好看的,要不以后,家里穿睡衣你就穿女款?”纪营盯着我耳垂上那只耳钉转眼珠,我在镜子里看到的他跟到处追着毛球跑的猫一样,然后他呆呆地开口,“穿着开叉的裙子操你吗?”我第一反应,不穿拉到,你咋还骂人?我都没怎么骂操你妈,因为带入的话我恶心。我两上班路上还在说女装的问题,他不想尝试,西装那是款式问题,但女装就直接是女儿家的东西了。他拒绝,我好心相劝啊,手也握了腿也摸了鸡鸡也揉了,然后他终于答应我了,点头那一瞬间我好高兴,结果他说等操够我一百次的纪念日上就给我实现愿望。把你个狗贼!我到公司还臭着脸,员工见了背后夸我冷酷帅逼,当面就问好,纪总好纪总好,总让我觉得她在跟我客气,谁成想她其实就是在向两位纪总分别问好哪。我们两的办公室连着,毕竟没听说谁家的总裁和副总的办公室是双人间的。我压根没理他,翻着我绝美的白眼进了我的办公室,锁上门然后坐到办公椅上骂他,这屋子隔音好,我上次来验收过,他也听不到。结果我刚骂了三十几句,身后奇妙地响起纪营的声音,“我鸡鸡烂了你能高兴?”我他妈真感觉活见鬼了,门锁都好好的,墙也没开,我把挡住的阳光挪开点到他的脸上,“不是,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怎么进来的,你....你什么做的?”纪营给我困在老板椅里,脸上得意地跟吃了我的鸡一样,“我什么做的我不知道,但你该是麻辣烫做的,飘着红油那种。”他看我几秒就要下嘴,我不行,我在办公室已经有阴影了,在这地方来一次,我别说射得快,我估计尿的也快。我急忙堵住他的嘴,“别,上班就要有上班的规矩,我不向往办公室恋情。”我还没对我的价值观宣誓完,他就在我面前蹲下了,拉我的拉链。“我靠纪营,我给你八辈子没开张是不是,早饭没吃啊,跑我这儿吃火腿肠。”他都不理我的下流话,直接给我拉出来耷拉着头还没睡醒的小兄弟,卖力地舔起来,我也是个男人,总不能这样还坐怀不乱吧。看着他手里已经直立起来的鸡鸡,我刚准备指导一下他舔哪里,结果他看我一眼,站起来走了,连鸡儿都不给我装回去。他直直往墙上撞,我怕他今儿个是鬼上身了,忙着把鸡鸡塞回去,拉链也没拉,我就这么跑过去阻止老婆撞墙,结果纪营推开墙就进去了??我日,他妈的居然是暗门,还是翻转门。厉害死算了,为了偷情真是不择手段到家了。我也体验了把“穿墙而过”,看着结构装潢一模一样的办公室,以为是自己翻太厉害给翻回去了。纪营在沙发上翘着腿看报表,我过去踢他,“你什么毛病,你从小吃火腿肠是不是剥了皮就扔垃圾桶。”他摸了下鬓角,一副认真工作的死逼样,我抓住那报表的尖一下扯出来扔出去,文件掉在地上翻个页,结果是白纸。行啊,手段越来越高明了,还会打掩护了。那我也要来。“既然纪总忙着,我这个当副手的就不干扰了,今晚下班我得跟前同事聚聚,纪总开车自己回去吧。”我转身就走,他拉着我坐他腿面上,力似的有点大,晕倒是没晕,我又不是偶像剧小姑娘,但就是出了个小事故,比如我屁股上顶了一个硬物,拉链里又蹦出来一个。纪营咬着我脖子,报复一样咬的我疼,“还想跟谁出去?”我缩了下脖子,张口就来,“你他妈管我。”身后的动作顿了一下,我也反应过来自己有些伤人了,想哄哄来着,结果纪营直接把我压在沙发上开始撸。一边捏我手腕举过头顶,一边又撸又扣着尿眼,手劲超级大,我别说爽,我疼的都要叫沙发了。“操,放开,纪营你个傻逼,我日,疼死了,你再给我弄你今晚别上床!”他摆明了自己家他不怕,反正我现在跟他绑的死死的,事业爱情双拿捏,他一点没在怕的,反而更用力了。我他妈感觉我要疼废了,龟头以后要成王八头了。我还是个年轻人啊,我不能抬不起头啊,于是只能三十六计哄为上计。我够着亲他,“好哥哥,纪营哥哥,亲爱的哥哥,求你了,放手吧,给我的鸡儿一个悔过的机会吧,它在深刻地忏悔啊,你放开它,我叫它晚上在厕所写一页3000字的检讨出来给你流着泪朗诵好不好。”纪营就是个假正经,拖不住我,两下就破功了,估计也怕弄坏了我从此阻碍幸福生活,他撸是不撸了,但还是在铃口打转,不过这就是相当于刮痧后的按摩了,舒服多了。“还去不去?”“绝对不去,谁他妈敢背着你拉我出去玩,我当场就报警!”他舔着嘴笑,“乖。”这就是我以前死活不想当零的原因,因为长此以往1就会自动把下边的当女人养,我的妈,乖?我以前的情人听了会流下快乐的眼泪。疼那股劲过去了,但东西还站着啊,我往他手里挺了一下,“乖了不给奖励吗?你男人怎么当的?”他也不急给我弄那里,低头跟我接了个法式湿吻,然后架起我尊贵的双腿。让纪营圆满地吃完了火腿就装回老二了,今天这趟算是白走了,我其实不敢在这里做的,刚要提上裤子拉上拉链,还没整理衬衣,然后门上传来熟悉的三声响。我触景生情,一时间吓懵了,顾不得什么,抓起纪营就往我办公室跑啊,好不容易进了我的办公室,没喘口气,我的门就被拧开了?这锁子是他妈摆设吗?然而还有比锁子更叫人懵逼的。江林穿着淡绿色一身套裙,手里握着备用钥匙看我,“纪总好啊。”我回头看纪营,他在摸鼻子,嘴角勾着一点笑,江林走过来,无视我衣冠不整的样子,给我拿来一堆文件放在桌上。“这是今日份纪总需要过目的东西,纪总加油!”我看着她手上的腕表,问,“你现在什么身份?”“环文公司营销部经理。纪营为了挖人也是下了功夫了。她停顿一下,又说,“这是纪总给我的职位,不过我更想做一位能体验各种刺激的总裁秘书。”“那你是谁的秘书,这两个纪总哪。”江林把跑到前面的头发甩到背后去,说:“不分彼此。”我一声低笑,好一张叫人喜欢的嘴啊,要是以后再也不说屁话就好了。我很感谢地点点头,揪了揪纪营眼神示意一下,我想给她升职加薪,纪营就摸着我的腰摩擦。江林看着我们小动作也习惯了,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啊,她清了下嗓子,然后神奇地又从身后掏出一样东西,把一支包装熟悉味道熟悉的护手霜放在我面前的桌上。屁股莫名觉得有些凉,她伸出手来,噩耗一样,“纪总,各方面的....合作愉快!”一些被删减的纪周日记纪周日记1.纪营当天那副寂寞如雪的样子后来被现场一位学弟画了出来,取名“美人迟暮图”,挂在学校论坛,配字如下——“白玉削割的指头尖抓着个魔方,微侧着脸,在那喧嚣里极其慵懒地拧来转去,叫高窗里施舍出的吝啬光线只能擦过他腿弯漫不经心曲折成的弧线,还不许它们在浅薄的褶皱里残留下自己快要消逝的一星半点。”纪周看了:呕!(但其实他很酸)于是某天晚上趁纪营洗澡的时候,纪周措辞再三,匿名评论——艺术家总说毁灭式的创作会带来一种近乎残忍的悸动,牵动起某人心底隐藏极深的施虐情趣,我从前觉得扯淡,但当我遇见他的时候我就信了,在他那张脸面前,我只有极力保持着很清醒的头脑,时刻控制着蔓延于神经的欲望,才会忍着不把这只长尾的蝴蝶撕碎了翅膀洒进滚烫的白粥里,在寒冷的夜里和着糖吞下,然后纵容他在我体内结成茧,或者发芽。后来的某一天,纪营看着久久不光顾的论坛笑的死去活来,纪周纳闷,仔细观察后才发现,原来那天声情并茂的自己由于太过激动而忘了披上马甲。2.上次微博评选“最让你心疼的美人出水图”,那次江子宸拿了第一名,有人不服气来着,纪周善良,见不得那么努力的人被质疑,拿大号给他证明一下,正在打字——他水不水我比任何人清楚,实至名归,我跟他那……江林夺过手机:纪总,结一下这个月工资,我们各走各的。纪周非常失望地开始工作,颈椎疼的时候又想起那天见过的纪营,于是想跟狐朋狗友炫耀一下,老子跟惦记多年的冰山近距离撞上了,我们还回怼了,他貌似还想对我纠缠不休。然后逐渐笑容凝固,我差点又忘了,我没有狐朋狗友,我一直是一个人。3.纪周日记(其实是在练书法):有时候活着会觉得很无聊,俗世的人总乐于分个高低贵贱,评个黑白输赢,好像这世上连两片相同的叶子也找不见,可当你不经意间从高处俯视的时候就发现,其实那些或高昂或低沉的头颅上,都漂浮着相同溃烂和腐朽的灵魂。很可怕的一件事,我甚至曾看见他们和我自来熟地招手,样子那样亲切,跟我爸叫我去吃米线一样,我差一点就被迷惑着随他们乘风而去,但我又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下了离去脚步。我站在那里想了挺久也没想起来我还在此虚无着的缘由,但是当阳光刺到我的脸上,我从玻璃的反光中无意窥见自己的模样时,我才想起来。因为我的头顶也冒着一个饥饿贪婪却又厌世弃情的恶灵,我比他们更腐臭一点,当然也比他们更厉害一些,他们觊觎我,却无法带走我。我过得纯粹,从不在乎头上戴的究竟是用鲜花和宝石镶嵌而成的王冠,还是用血肉和眼珠堆砌而成的骷髅,我只知道,胜者即为王。?我日,他妈的居然是暗门,还是翻转门。厉害死算了,为了偷情真是不择手段到家了。我也体验了把“穿墙而过”,看着结构装潢一模一样的办公室,以为是自己翻太厉害给翻回去了。纪营在沙发上翘着腿看报表,我过去踢他,“你什么毛病,你从小吃火腿肠是不是剥了皮就扔垃圾桶。”他摸了下鬓角,一副认真工作的死逼样,我抓住那报表的尖一下扯出来扔出去,文件掉在地上翻个页,结果是白纸。行啊,手段越来越高明了,还会打掩护了。那我也要来。“既然纪总忙着,我这个当副手的就不干扰了,今晚下班我得跟前同事聚聚,纪总开车自己回去吧。”我转身就走,他拉着我坐他腿面上,力似的有点大,晕倒是没晕,我又不是偶像剧小姑娘,但就是出了个小事故,比如我屁股上顶了一个硬物,拉链里又蹦出来一个。纪营咬着我脖子,报复一样咬的我疼,“还想跟谁出去?”我缩了下脖子,张口就来,“你他妈管我。”身后的动作顿了一下,我也反应过来自己有些伤人了,想哄哄来着,结果纪营直接把我压在沙发上开始撸。一边捏我手腕举过头顶,一边又撸又扣着尿眼,手劲超级大,我别说爽,我疼的都要叫沙发了。“操,放开,纪营你个傻逼,我日,疼死了,你再给我弄你今晚别上床!”他摆明了自己家他不怕,反正我现在跟他绑的死死的,事业爱情双拿捏,他一点没在怕的,反而更用力了。我他妈感觉我要疼废了,龟头以后要成王八头了。我还是个年轻人啊,我不能抬不起头啊,于是只能三十六计哄为上计。我够着亲他,“好哥哥,纪营哥哥,亲爱的哥哥,求你了,放手吧,给我的鸡儿一个悔过的机会吧,它在深刻地忏悔啊,你放开它,我叫它晚上在厕所写一页3000字的检讨出来给你流着泪朗诵好不好。”纪营就是个假正经,拖不住我,两下就破功了,估计也怕弄坏了我从此阻碍幸福生活,他撸是不撸了,但还是在铃口打转,不过这就是相当于刮痧后的按摩了,舒服多了。“还去不去?”“绝对不去,谁他妈敢背着你拉我出去玩,我当场就报警!”他舔着嘴笑,“乖。”这就是我以前死活不想当零的原因,因为长此以往1就会自动把下边的当女人养,我的妈,乖?我以前的情人听了会流下快乐的眼泪。疼那股劲过去了,但东西还站着啊,我往他手里挺了一下,“乖了不给奖励吗?你男人怎么当的?”他也不急给我弄那里,低头跟我接了个法式湿吻,然后架起我尊贵的双腿。让纪营圆满地吃完了火腿就装回老二了,今天这趟算是白走了,我其实不敢在这里做的,刚要提上裤子拉上拉链,还没整理衬衣,然后门上传来熟悉的三声响。我触景生情,一时间吓懵了,顾不得什么,抓起纪营就往我办公室跑啊,好不容易进了我的办公室,没喘口气,我的门就被拧开了?这锁子是他妈摆设吗?然而还有比锁子更叫人懵逼的。江林穿着淡绿色一身套裙,手里握着备用钥匙看我,“纪总好啊。”我回头看纪营,他在摸鼻子,嘴角勾着一点笑,江林走过来,无视我衣冠不整的样子,给我拿来一堆文件放在桌上。“这是今日份纪总需要过目的东西,纪总加油!”我看着她手上的腕表,问,“你现在什么身份?”“环文公司营销部经理。纪营为了挖人也是下了功夫了。她停顿一下,又说,“这是纪总给我的职位,不过我更想做一位能体验各种刺激的总裁秘书。”“那你是谁的秘书,这两个纪总哪。”江林把跑到前面的头发甩到背后去,说:“不分彼此。”我一声低笑,好一张叫人喜欢的嘴啊,要是以后再也不说屁话就好了。我很感谢地点点头,揪了揪纪营眼神示意一下,我想给她升职加薪,纪营就摸着我的腰摩擦。江林看着我们小动作也习惯了,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啊,她清了下嗓子,然后神奇地又从身后掏出一样东西,把一支包装熟悉味道熟悉的护手霜放在我面前的桌上。屁股莫名觉得有些凉,她伸出手来,噩耗一样,“纪总,各方面的....合作愉快!”一些被删减的纪周日记纪周日记1.纪营当天那副寂寞如雪的样子后来被现场一位学弟画了出来,取名“美人迟暮图”,挂在学校论坛,配字如下——“白玉削割的指头尖抓着个魔方,微侧着脸,在那喧嚣里极其慵懒地拧来转去,叫高窗里施舍出的吝啬光线只能擦过他腿弯漫不经心曲折成的弧线,还不许它们在浅薄的褶皱里残留下自己快要消逝的一星半点。”纪周看了:呕!(但其实他很酸)于是某天晚上趁纪营洗澡的时候,纪周措辞再三,匿名评论——艺术家总说毁灭式的创作会带来一种近乎残忍的悸动,牵动起某人心底隐藏极深的施虐情趣,我从前觉得扯淡,但当我遇见他的时候我就信了,在他那张脸面前,我只有极力保持着很清醒的头脑,时刻控制着蔓延于神经的欲望,才会忍着不把这只长尾的蝴蝶撕碎了翅膀洒进滚烫的白粥里,在寒冷的夜里和着糖吞下,然后纵容他在我体内结成茧,或者发芽。后来的某一天,纪营看着久久不光顾的论坛笑的死去活来,纪周纳闷,仔细观察后才发现,原来那天声情并茂的自己由于太过激动而忘了披上马甲。2.上次微博评选“最让你心疼的美人出水图”,那次江子宸拿了第一名,有人不服气来着,纪周善良,见不得那么努力的人被质疑,拿大号给他证明一下,正在打字——他水不水我比任何人清楚,实至名归,我跟他那……江林夺过手机:纪总,结一下这个月工资,我们各走各的。纪周非常失望地开始工作,颈椎疼的时候又想起那天见过的纪营,于是想跟狐朋狗友炫耀一下,老子跟惦记多年的冰山近距离撞上了,我们还回怼了,他貌似还想对我纠缠不休。然后逐渐笑容凝固,我差点又忘了,我没有狐朋狗友,我一直是一个人。3.纪周日记(其实是在练书法):有时候活着会觉得很无聊,俗世的人总乐于分个高低贵贱,评个黑白输赢,好像这世上连两片相同的叶子也找不见,可当你不经意间从高处俯视的时候就发现,其实那些或高昂或低沉的头颅上,都漂浮着相同溃烂和腐朽的灵魂。很可怕的一件事,我甚至曾看见他们和我自来熟地招手,样子那样亲切,跟我爸叫我去吃米线一样,我差一点就被迷惑着随他们乘风而去,但我又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下了离去脚步。我站在那里想了挺久也没想起来我还在此虚无着的缘由,但是当阳光刺到我的脸上,我从玻璃的反光中无意窥见自己的模样时,我才想起来。因为我的头顶也冒着一个饥饿贪婪却又厌世弃情的恶灵,我比他们更腐臭一点,当然也比他们更厉害一些,他们觊觎我,却无法带走我。我过得纯粹,从不在乎头上戴的究竟是用鲜花和宝石镶嵌而成的王冠,还是用血肉和眼珠堆砌而成的骷髅,我只知道,胜者即为王。?我日,他妈的居然是暗门,还是翻转门。厉害死算了,为了偷情真是不择手段到家了。我也体验了把“穿墙而过”,看着结构装潢一模一样的办公室,以为是自己翻太厉害给翻回去了。纪营在沙发上翘着腿看报表,我过去踢他,“你什么毛病,你从小吃火腿肠是不是剥了皮就扔垃圾桶。”他摸了下鬓角,一副认真工作的死逼样,我抓住那报表的尖一下扯出来扔出去,文件掉在地上翻个页,结果是白纸。行啊,手段越来越高明了,还会打掩护了。那我也要来。“既然纪总忙着,我这个当副手的就不干扰了,今晚下班我得跟前同事聚聚,纪总开车自己回去吧。”我转身就走,他拉着我坐他腿面上,力似的有点大,晕倒是没晕,我又不是偶像剧小姑娘,但就是出了个小事故,比如我屁股上顶了一个硬物,拉链里又蹦出来一个。纪营咬着我脖子,报复一样咬的我疼,“还想跟谁出去?”我缩了下脖子,张口就来,“你他妈管我。”身后的动作顿了一下,我也反应过来自己有些伤人了,想哄哄来着,结果纪营直接把我压在沙发上开始撸。一边捏我手腕举过头顶,一边又撸又扣着尿眼,手劲超级大,我别说爽,我疼的都要叫沙发了。“操,放开,纪营你个傻逼,我日,疼死了,你再给我弄你今晚别上床!”他摆明了自己家他不怕,反正我现在跟他绑的死死的,事业爱情双拿捏,他一点没在怕的,反而更用力了。我他妈感觉我要疼废了,龟头以后要成王八头了。我还是个年轻人啊,我不能抬不起头啊,于是只能三十六计哄为上计。我够着亲他,“好哥哥,纪营哥哥,亲爱的哥哥,求你了,放手吧,给我的鸡儿一个悔过的机会吧,它在深刻地忏悔啊,你放开它,我叫它晚上在厕所写一页3000字的检讨出来给你流着泪朗诵好不好。”纪营就是个假正经,拖不住我,两下就破功了,估计也怕弄坏了我从此阻碍幸福生活,他撸是不撸了,但还是在铃口打转,不过这就是相当于刮痧后的按摩了,舒服多了。“还去不去?”“绝对不去,谁他妈敢背着你拉我出去玩,我当场就报警!”他舔着嘴笑,“乖。”这就是我以前死活不想当零的原因,因为长此以往1就会自动把下边的当女人养,我的妈,乖?我以前的情人听了会流下快乐的眼泪。疼那股劲过去了,但东西还站着啊,我往他手里挺了一下,“乖了不给奖励吗?你男人怎么当的?”他也不急给我弄那里,低头跟我接了个法式湿吻,然后架起我尊贵的双腿。让纪营圆满地吃完了火腿就装回老二了,今天这趟算是白走了,我其实不敢在这里做的,刚要提上裤子拉上拉链,还没整理衬衣,然后门上传来熟悉的三声响。我触景生情,一时间吓懵了,顾不得什么,抓起纪营就往我办公室跑啊,好不容易进了我的办公室,没喘口气,我的门就被拧开了?这锁子是他妈摆设吗?然而还有比锁子更叫人懵逼的。江林穿着淡绿色一身套裙,手里握着备用钥匙看我,“纪总好啊。”我回头看纪营,他在摸鼻子,嘴角勾着一点笑,江林走过来,无视我衣冠不整的样子,给我拿来一堆文件放在桌上。“这是今日份纪总需要过目的东西,纪总加油!”我看着她手上的腕表,问,“你现在什么身份?”“环文公司营销部经理。纪营为了挖人也是下了功夫了。她停顿一下,又说,“这是纪总给我的职位,不过我更想做一位能体验各种刺激的总裁秘书。”“那你是谁的秘书,这两个纪总哪。”江林把跑到前面的头发甩到背后去,说:“不分彼此。”我一声低笑,好一张叫人喜欢的嘴啊,要是以后再也不说屁话就好了。我很感谢地点点头,揪了揪纪营眼神示意一下,我想给她升职加薪,纪营就摸着我的腰摩擦。江林看着我们小动作也习惯了,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啊,她清了下嗓子,然后神奇地又从身后掏出一样东西,把一支包装熟悉味道熟悉的护手霜放在我面前的桌上。屁股莫名觉得有些凉,她伸出手来,噩耗一样,“纪总,各方面的....合作愉快!”一些被删减的纪周日记纪周日记1.纪营当天那副寂寞如雪的样子后来被现场一位学弟画了出来,取名“美人迟暮图”,挂在学校论坛,配字如下——“白玉削割的指头尖抓着个魔方,微侧着脸,在那喧嚣里极其慵懒地拧来转去,叫高窗里施舍出的吝啬光线只能擦过他腿弯漫不经心曲折成的弧线,还不许它们在浅薄的褶皱里残留下自己快要消逝的一星半点。”纪周看了:呕!(但其实他很酸)于是某天晚上趁纪营洗澡的时候,纪周措辞再三,匿名评论——艺术家总说毁灭式的创作会带来一种近乎残忍的悸动,牵动起某人心底隐藏极深的施虐情趣,我从前觉得扯淡,但当我遇见他的时候我就信了,在他那张脸面前,我只有极力保持着很清醒的头脑,时刻控制着蔓延于神经的欲望,才会忍着不把这只长尾的蝴蝶撕碎了翅膀洒进滚烫的白粥里,在寒冷的夜里和着糖吞下,然后纵容他在我体内结成茧,或者发芽。后来的某一天,纪营看着久久不光顾的论坛笑的死去活来,纪周纳闷,仔细观察后才发现,原来那天声情并茂的自己由于太过激动而忘了披上马甲。2.上次微博评选“最让你心疼的美人出水图”,那次江子宸拿了第一名,有人不服气来着,纪周善良,见不得那么努力的人被质疑,拿大号给他证明一下,正在打字——他水不水我比任何人清楚,实至名归,我跟他那……江林夺过手机:纪总,结一下这个月工资,我们各走各的。纪周非常失望地开始工作,颈椎疼的时候又想起那天见过的纪营,于是想跟狐朋狗友炫耀一下,老子跟惦记多年的冰山近距离撞上了,我们还回怼了,他貌似还想对我纠缠不休。然后逐渐笑容凝固,我差点又忘了,我没有狐朋狗友,我一直是一个人。3.纪周日记(其实是在练书法):有时候活着会觉得很无聊,俗世的人总乐于分个高低贵贱,评个黑白输赢,好像这世上连两片相同的叶子也找不见,可当你不经意间从高处俯视的时候就发现,其实那些或高昂或低沉的头颅上,都漂浮着相同溃烂和腐朽的灵魂。很可怕的一件事,我甚至曾看见他们和我自来熟地招手,样子那样亲切,跟我爸叫我去吃米线一样,我差一点就被迷惑着随他们乘风而去,但我又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下了离去脚步。我站在那里想了挺久也没想起来我还在此虚无着的缘由,但是当阳光刺到我的脸上,我从玻璃的反光中无意窥见自己的模样时,我才想起来。因为我的头顶也冒着一个饥饿贪婪却又厌世弃情的恶灵,我比他们更腐臭一点,当然也比他们更厉害一些,他们觊觎我,却无法带走我。我过得纯粹,从不在乎头上戴的究竟是用鲜花和宝石镶嵌而成的王冠,还是用血肉和眼珠堆砌而成的骷髅,我只知道,胜者即为王。?我日,他妈的居然是暗门,还是翻转门。厉害死算了,为了偷情真是不择手段到家了。我也体验了把“穿墙而过”,看着结构装潢一模一样的办公室,以为是自己翻太厉害给翻回去了。纪营在沙发上翘着腿看报表,我过去踢他,“你什么毛病,你从小吃火腿肠是不是剥了皮就扔垃圾桶。”他摸了下鬓角,一副认真工作的死逼样,我抓住那报表的尖一下扯出来扔出去,文件掉在地上翻个页,结果是白纸。行啊,手段越来越高明了,还会打掩护了。那我也要来。“既然纪总忙着,我这个当副手的就不干扰了,今晚下班我得跟前同事聚聚,纪总开车自己回去吧。”我转身就走,他拉着我坐他腿面上,力似的有点大,晕倒是没晕,我又不是偶像剧小姑娘,但就是出了个小事故,比如我屁股上顶了一个硬物,拉链里又蹦出来一个。纪营咬着我脖子,报复一样咬的我疼,“还想跟谁出去?”我缩了下脖子,张口就来,“你他妈管我。”身后的动作顿了一下,我也反应过来自己有些伤人了,想哄哄来着,结果纪营直接把我压在沙发上开始撸。一边捏我手腕举过头顶,一边又撸又扣着尿眼,手劲超级大,我别说爽,我疼的都要叫沙发了。“操,放开,纪营你个傻逼,我日,疼死了,你再给我弄你今晚别上床!”他摆明了自己家他不怕,反正我现在跟他绑的死死的,事业爱情双拿捏,他一点没在怕的,反而更用力了。我他妈感觉我要疼废了,龟头以后要成王八头了。我还是个年轻人啊,我不能抬不起头啊,于是只能三十六计哄为上计。我够着亲他,“好哥哥,纪营哥哥,亲爱的哥哥,求你了,放手吧,给我的鸡儿一个悔过的机会吧,它在深刻地忏悔啊,你放开它,我叫它晚上在厕所写一页3000字的检讨出来给你流着泪朗诵好不好。”纪营就是个假正经,拖不住我,两下就破功了,估计也怕弄坏了我从此阻碍幸福生活,他撸是不撸了,但还是在铃口打转,不过这就是相当于刮痧后的按摩了,舒服多了。“还去不去?”“绝对不去,谁他妈敢背着你拉我出去玩,我当场就报警!”他舔着嘴笑,“乖。”这就是我以前死活不想当零的原因,因为长此以往1就会自动把下边的当女人养,我的妈,乖?我以前的情人听了会流下快乐的眼泪。疼那股劲过去了,但东西还站着啊,我往他手里挺了一下,“乖了不给奖励吗?你男人怎么当的?”他也不急给我弄那里,低头跟我接了个法式湿吻,然后架起我尊贵的双腿。让纪营圆满地吃完了火腿就装回老二了,今天这趟算是白走了,我其实不敢在这里做的,刚要提上裤子拉上拉链,还没整理衬衣,然后门上传来熟悉的三声响。我触景生情,一时间吓懵了,顾不得什么,抓起纪营就往我办公室跑啊,好不容易进了我的办公室,没喘口气,我的门就被拧开了?这锁子是他妈摆设吗?然而还有比锁子更叫人懵逼的。江林穿着淡绿色一身套裙,手里握着备用钥匙看我,“纪总好啊。”我回头看纪营,他在摸鼻子,嘴角勾着一点笑,江林走过来,无视我衣冠不整的样子,给我拿来一堆文件放在桌上。“这是今日份纪总需要过目的东西,纪总加油!”我看着她手上的腕表,问,“你现在什么身份?”“环文公司营销部经理。纪营为了挖人也是下了功夫了。她停顿一下,又说,“这是纪总给我的职位,不过我更想做一位能体验各种刺激的总裁秘书。”“那你是谁的秘书,这两个纪总哪。”江林把跑到前面的头发甩到背后去,说:“不分彼此。”我一声低笑,好一张叫人喜欢的嘴啊,要是以后再也不说屁话就好了。我很感谢地点点头,揪了揪纪营眼神示意一下,我想给她升职加薪,纪营就摸着我的腰摩擦。江林看着我们小动作也习惯了,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啊,她清了下嗓子,然后神奇地又从身后掏出一样东西,把一支包装熟悉味道熟悉的护手霜放在我面前的桌上。屁股莫名觉得有些凉,她伸出手来,噩耗一样,“纪总,各方面的....合作愉快!”一些被删减的纪周日记纪周日记1.纪营当天那副寂寞如雪的样子后来被现场一位学弟画了出来,取名“美人迟暮图”,挂在学校论坛,配字如下——“白玉削割的指头尖抓着个魔方,微侧着脸,在那喧嚣里极其慵懒地拧来转去,叫高窗里施舍出的吝啬光线只能擦过他腿弯漫不经心曲折成的弧线,还不许它们在浅薄的褶皱里残留下自己快要消逝的一星半点。”纪周看了:呕!(但其实他很酸)于是某天晚上趁纪营洗澡的时候,纪周措辞再三,匿名评论——艺术家总说毁灭式的创作会带来一种近乎残忍的悸动,牵动起某人心底隐藏极深的施虐情趣,我从前觉得扯淡,但当我遇见他的时候我就信了,在他那张脸面前,我只有极力保持着很清醒的头脑,时刻控制着蔓延于神经的欲望,才会忍着不把这只长尾的蝴蝶撕碎了翅膀洒进滚烫的白粥里,在寒冷的夜里和着糖吞下,然后纵容他在我体内结成茧,或者发芽。后来的某一天,纪营看着久久不光顾的论坛笑的死去活来,纪周纳闷,仔细观察后才发现,原来那天声情并茂的自己由于太过激动而忘了披上马甲。2.上次微博评选“最让你心疼的美人出水图”,那次江子宸拿了第一名,有人不服气来着,纪周善良,见不得那么努力的人被质疑,拿大号给他证明一下,正在打字——他水不水我比任何人清楚,实至名归,我跟他那……江林夺过手机:纪总,结一下这个月工资,我们各走各的。纪周非常失望地开始工作,颈椎疼的时候又想起那天见过的纪营,于是想跟狐朋狗友炫耀一下,老子跟惦记多年的冰山近距离撞上了,我们还回怼了,他貌似还想对我纠缠不休。然后逐渐笑容凝固,我差点又忘了,我没有狐朋狗友,我一直是一个人。3.纪周日记(其实是在练书法):有时候活着会觉得很无聊,俗世的人总乐于分个高低贵贱,评个黑白输赢,好像这世上连两片相同的叶子也找不见,可当你不经意间从高处俯视的时候就发现,其实那些或高昂或低沉的头颅上,都漂浮着相同溃烂和腐朽的灵魂。很可怕的一件事,我甚至曾看见他们和我自来熟地招手,样子那样亲切,跟我爸叫我去吃米线一样,我差一点就被迷惑着随他们乘风而去,但我又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下了离去脚步。我站在那里想了挺久也没想起来我还在此虚无着的缘由,但是当阳光刺到我的脸上,我从玻璃的反光中无意窥见自己的模样时,我才想起来。因为我的头顶也冒着一个饥饿贪婪却又厌世弃情的恶灵,我比他们更腐臭一点,当然也比他们更厉害一些,他们觊觎我,却无法带走我。我过得纯粹,从不在乎头上戴的究竟是用鲜花和宝石镶嵌而成的王冠,还是用血肉和眼珠堆砌而成的骷髅,我只知道,胜者即为王。?我日,他妈的居然是暗门,还是翻转门。厉害死算了,为了偷情真是不择手段到家了。我也体验了把“穿墙而过”,看着结构装潢一模一样的办公室,以为是自己翻太厉害给翻回去了。纪营在沙发上翘着腿看报表,我过去踢他,“你什么毛病,你从小吃火腿肠是不是剥了皮就扔垃圾桶。”他摸了下鬓角,一副认真工作的死逼样,我抓住那报表的尖一下扯出来扔出去,文件掉在地上翻个页,结果是白纸。行啊,手段越来越高明了,还会打掩护了。那我也要来。“既然纪总忙着,我这个当副手的就不干扰了,今晚下班我得跟前同事聚聚,纪总开车自己回去吧。”我转身就走,他拉着我坐他腿面上,力似的有点大,晕倒是没晕,我又不是偶像剧小姑娘,但就是出了个小事故,比如我屁股上顶了一个硬物,拉链里又蹦出来一个。纪营咬着我脖子,报复一样咬的我疼,“还想跟谁出去?”我缩了下脖子,张口就来,“你他妈管我。”身后的动作顿了一下,我也反应过来自己有些伤人了,想哄哄来着,结果纪营直接把我压在沙发上开始撸。一边捏我手腕举过头顶,一边又撸又扣着尿眼,手劲超级大,我别说爽,我疼的都要叫沙发了。“操,放开,纪营你个傻逼,我日,疼死了,你再给我弄你今晚别上床!”他摆明了自己家他不怕,反正我现在跟他绑的死死的,事业爱情双拿捏,他一点没在怕的,反而更用力了。我他妈感觉我要疼废了,龟头以后要成王八头了。我还是个年轻人啊,我不能抬不起头啊,于是只能三十六计哄为上计。我够着亲他,“好哥哥,纪营哥哥,亲爱的哥哥,求你了,放手吧,给我的鸡儿一个悔过的机会吧,它在深刻地忏悔啊,你放开它,我叫它晚上在厕所写一页3000字的检讨出来给你流着泪朗诵好不好。”纪营就是个假正经,拖不住我,两下就破功了,估计也怕弄坏了我从此阻碍幸福生活,他撸是不撸了,但还是在铃口打转,不过这就是相当于刮痧后的按摩了,舒服多了。“还去不去?”“绝对不去,谁他妈敢背着你拉我出去玩,我当场就报警!”他舔着嘴笑,“乖。”这就是我以前死活不想当零的原因,因为长此以往1就会自动把下边的当女人养,我的妈,乖?我以前的情人听了会流下快乐的眼泪。疼那股劲过去了,但东西还站着啊,我往他手里挺了一下,“乖了不给奖励吗?你男人怎么当的?”他也不急给我弄那里,低头跟我接了个法式湿吻,然后架起我尊贵的双腿。让纪营圆满地吃完了火腿就装回老二了,今天这趟算是白走了,我其实不敢在这里做的,刚要提上裤子拉上拉链,还没整理衬衣,然后门上传来熟悉的三声响。我触景生情,一时间吓懵了,顾不得什么,抓起纪营就往我办公室跑啊,好不容易进了我的办公室,没喘口气,我的门就被拧开了?这锁子是他妈摆设吗?然而还有比锁子更叫人懵逼的。江林穿着淡绿色一身套裙,手里握着备用钥匙看我,“纪总好啊。”我回头看纪营,他在摸鼻子,嘴角勾着一点笑,江林走过来,无视我衣冠不整的样子,给我拿来一堆文件放在桌上。“这是今日份纪总需要过目的东西,纪总加油!”我看着她手上的腕表,问,“你现在什么身份?”“环文公司营销部经理。纪营为了挖人也是下了功夫了。她停顿一下,又说,“这是纪总给我的职位,不过我更想做一位能体验各种刺激的总裁秘书。”“那你是谁的秘书,这两个纪总哪。”江林把跑到前面的头发甩到背后去,说:“不分彼此。”我一声低笑,好一张叫人喜欢的嘴啊,要是以后再也不说屁话就好了。我很感谢地点点头,揪了揪纪营眼神示意一下,我想给她升职加薪,纪营就摸着我的腰摩擦。江林看着我们小动作也习惯了,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啊,她清了下嗓子,然后神奇地又从身后掏出一样东西,把一支包装熟悉味道熟悉的护手霜放在我面前的桌上。屁股莫名觉得有些凉,她伸出手来,噩耗一样,“纪总,各方面的....合作愉快!”一些被删减的纪周日记纪周日记1.纪营当天那副寂寞如雪的样子后来被现场一位学弟画了出来,取名“美人迟暮图”,挂在学校论坛,配字如下——“白玉削割的指头尖抓着个魔方,微侧着脸,在那喧嚣里极其慵懒地拧来转去,叫高窗里施舍出的吝啬光线只能擦过他腿弯漫不经心曲折成的弧线,还不许它们在浅薄的褶皱里残留下自己快要消逝的一星半点。”纪周看了:呕!(但其实他很酸)于是某天晚上趁纪营洗澡的时候,纪周措辞再三,匿名评论——艺术家总说毁灭式的创作会带来一种近乎残忍的悸动,牵动起某人心底隐藏极深的施虐情趣,我从前觉得扯淡,但当我遇见他的时候我就信了,在他那张脸面前,我只有极力保持着很清醒的头脑,时刻控制着蔓延于神经的欲望,才会忍着不把这只长尾的蝴蝶撕碎了翅膀洒进滚烫的白粥里,在寒冷的夜里和着糖吞下,然后纵容他在我体内结成茧,或者发芽。后来的某一天,纪营看着久久不光顾的论坛笑的死去活来,纪周纳闷,仔细观察后才发现,原来那天声情并茂的自己由于太过激动而忘了披上马甲。2.上次微博评选“最让你心疼的美人出水图”,那次江子宸拿了第一名,有人不服气来着,纪周善良,见不得那么努力的人被质疑,拿大号给他证明一下,正在打字——他水不水我比任何人清楚,实至名归,我跟他那……江林夺过手机:纪总,结一下这个月工资,我们各走各的。纪周非常失望地开始工作,颈椎疼的时候又想起那天见过的纪营,于是想跟狐朋狗友炫耀一下,老子跟惦记多年的冰山近距离撞上了,我们还回怼了,他貌似还想对我纠缠不休。然后逐渐笑容凝固,我差点又忘了,我没有狐朋狗友,我一直是一个人。3.纪周日记(其实是在练书法):有时候活着会觉得很无聊,俗世的人总乐于分个高低贵贱,评个黑白输赢,好像这世上连两片相同的叶子也找不见,可当你不经意间从高处俯视的时候就发现,其实那些或高昂或低沉的头颅上,都漂浮着相同溃烂和腐朽的灵魂。很可怕的一件事,我甚至曾看见他们和我自来熟地招手,样子那样亲切,跟我爸叫我去吃米线一样,我差一点就被迷惑着随他们乘风而去,但我又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下了离去脚步。我站在那里想了挺久也没想起来我还在此虚无着的缘由,但是当阳光刺到我的脸上,我从玻璃的反光中无意窥见自己的模样时,我才想起来。因为我的头顶也冒着一个饥饿贪婪却又厌世弃情的恶灵,我比他们更腐臭一点,当然也比他们更厉害一些,他们觊觎我,却无法带走我。我过得纯粹,从不在乎头上戴的究竟是用鲜花和宝石镶嵌而成的王冠,还是用血肉和眼珠堆砌而成的骷髅,我只知道,胜者即为王。?我日,他妈的居然是暗门,还是翻转门。厉害死算了,为了偷情真是不择手段到家了。我也体验了把“穿墙而过”,看着结构装潢一模一样的办公室,以为是自己翻太厉害给翻回去了。纪营在沙发上翘着腿看报表,我过去踢他,“你什么毛病,你从小吃火腿肠是不是剥了皮就扔垃圾桶。”他摸了下鬓角,一副认真工作的死逼样,我抓住那报表的尖一下扯出来扔出去,文件掉在地上翻个页,结果是白纸。行啊,手段越来越高明了,还会打掩护了。那我也要来。“既然纪总忙着,我这个当副手的就不干扰了,今晚下班我得跟前同事聚聚,纪总开车自己回去吧。”我转身就走,他拉着我坐他腿面上,力似的有点大,晕倒是没晕,我又不是偶像剧小姑娘,但就是出了个小事故,比如我屁股上顶了一个硬物,拉链里又蹦出来一个。纪营咬着我脖子,报复一样咬的我疼,“还想跟谁出去?”我缩了下脖子,张口就来,“你他妈管我。”身后的动作顿了一下,我也反应过来自己有些伤人了,想哄哄来着,结果纪营直接把我压在沙发上开始撸。一边捏我手腕举过头顶,一边又撸又扣着尿眼,手劲超级大,我别说爽,我疼的都要叫沙发了。“操,放开,纪营你个傻逼,我日,疼死了,你再给我弄你今晚别上床!”他摆明了自己家他不怕,反正我现在跟他绑的死死的,事业爱情双拿捏,他一点没在怕的,反而更用力了。我他妈感觉我要疼废了,龟头以后要成王八头了。我还是个年轻人啊,我不能抬不起头啊,于是只能三十六计哄为上计。我够着亲他,“好哥哥,纪营哥哥,亲爱的哥哥,求你了,放手吧,给我的鸡儿一个悔过的机会吧,它在深刻地忏悔啊,你放开它,我叫它晚上在厕所写一页3000字的检讨出来给你流着泪朗诵好不好。”纪营就是个假正经,拖不住我,两下就破功了,估计也怕弄坏了我从此阻碍幸福生活,他撸是不撸了,但还是在铃口打转,不过这就是相当于刮痧后的按摩了,舒服多了。“还去不去?”“绝对不去,谁他妈敢背着你拉我出去玩,我当场就报警!”他舔着嘴笑,“乖。”这就是我以前死活不想当零的原因,因为长此以往1就会自动把下边的当女人养,我的妈,乖?我以前的情人听了会流下快乐的眼泪。疼那股劲过去了,但东西还站着啊,我往他手里挺了一下,“乖了不给奖励吗?你男人怎么当的?”他也不急给我弄那里,低头跟我接了个法式湿吻,然后架起我尊贵的双腿。让纪营圆满地吃完了火腿就装回老二了,今天这趟算是白走了,我其实不敢在这里做的,刚要提上裤子拉上拉链,还没整理衬衣,然后门上传来熟悉的三声响。我触景生情,一时间吓懵了,顾不得什么,抓起纪营就往我办公室跑啊,好不容易进了我的办公室,没喘口气,我的门就被拧开了?这锁子是他妈摆设吗?然而还有比锁子更叫人懵逼的。江林穿着淡绿色一身套裙,手里握着备用钥匙看我,“纪总好啊。”我回头看纪营,他在摸鼻子,嘴角勾着一点笑,江林走过来,无视我衣冠不整的样子,给我拿来一堆文件放在桌上。“这是今日份纪总需要过目的东西,纪总加油!”我看着她手上的腕表,问,“你现在什么身份?”“环文公司营销部经理。纪营为了挖人也是下了功夫了。她停顿一下,又说,“这是纪总给我的职位,不过我更想做一位能体验各种刺激的总裁秘书。”“那你是谁的秘书,这两个纪总哪。”江林把跑到前面的头发甩到背后去,说:“不分彼此。”我一声低笑,好一张叫人喜欢的嘴啊,要是以后再也不说屁话就好了。我很感谢地点点头,揪了揪纪营眼神示意一下,我想给她升职加薪,纪营就摸着我的腰摩擦。江林看着我们小动作也习惯了,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啊,她清了下嗓子,然后神奇地又从身后掏出一样东西,把一支包装熟悉味道熟悉的护手霜放在我面前的桌上。屁股莫名觉得有些凉,她伸出手来,噩耗一样,“纪总,各方面的....合作愉快!”一些被删减的纪周日记纪周日记1.纪营当天那副寂寞如雪的样子后来被现场一位学弟画了出来,取名“美人迟暮图”,挂在学校论坛,配字如下——“白玉削割的指头尖抓着个魔方,微侧着脸,在那喧嚣里极其慵懒地拧来转去,叫高窗里施舍出的吝啬光线只能擦过他腿弯漫不经心曲折成的弧线,还不许它们在浅薄的褶皱里残留下自己快要消逝的一星半点。”纪周看了:呕!(但其实他很酸)于是某天晚上趁纪营洗澡的时候,纪周措辞再三,匿名评论——艺术家总说毁灭式的创作会带来一种近乎残忍的悸动,牵动起某人心底隐藏极深的施虐情趣,我从前觉得扯淡,但当我遇见他的时候我就信了,在他那张脸面前,我只有极力保持着很清醒的头脑,时刻控制着蔓延于神经的欲望,才会忍着不把这只长尾的蝴蝶撕碎了翅膀洒进滚烫的白粥里,在寒冷的夜里和着糖吞下,然后纵容他在我体内结成茧,或者发芽。后来的某一天,纪营看着久久不光顾的论坛笑的死去活来,纪周纳闷,仔细观察后才发现,原来那天声情并茂的自己由于太过激动而忘了披上马甲。2.上次微博评选“最让你心疼的美人出水图”,那次江子宸拿了第一名,有人不服气来着,纪周善良,见不得那么努力的人被质疑,拿大号给他证明一下,正在打字——他水不水我比任何人清楚,实至名归,我跟他那……江林夺过手机:纪总,结一下这个月工资,我们各走各的。纪周非常失望地开始工作,颈椎疼的时候又想起那天见过的纪营,于是想跟狐朋狗友炫耀一下,老子跟惦记多年的冰山近距离撞上了,我们还回怼了,他貌似还想对我纠缠不休。然后逐渐笑容凝固,我差点又忘了,我没有狐朋狗友,我一直是一个人。3.纪周日记(其实是在练书法):有时候活着会觉得很无聊,俗世的人总乐于分个高低贵贱,评个黑白输赢,好像这世上连两片相同的叶子也找不见,可当你不经意间从高处俯视的时候就发现,其实那些或高昂或低沉的头颅上,都漂浮着相同溃烂和腐朽的灵魂。很可怕的一件事,我甚至曾看见他们和我自来熟地招手,样子那样亲切,跟我爸叫我去吃米线一样,我差一点就被迷惑着随他们乘风而去,但我又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下了离去脚步。我站在那里想了挺久也没想起来我还在此虚无着的缘由,但是当阳光刺到我的脸上,我从玻璃的反光中无意窥见自己的模样时,我才想起来。因为我的头顶也冒着一个饥饿贪婪却又厌世弃情的恶灵,我比他们更腐臭一点,当然也比他们更厉害一些,他们觊觎我,却无法带走我。我过得纯粹,从不在乎头上戴的究竟是用鲜花和宝石镶嵌而成的王冠,还是用血肉和眼珠堆砌而成的骷髅,我只知道,胜者即为王。?我日,他妈的居然是暗门,还是翻转门。厉害死算了,为了偷情真是不择手段到家了。我也体验了把“穿墙而过”,看着结构装潢一模一样的办公室,以为是自己翻太厉害给翻回去了。纪营在沙发上翘着腿看报表,我过去踢他,“你什么毛病,你从小吃火腿肠是不是剥了皮就扔垃圾桶。”他摸了下鬓角,一副认真工作的死逼样,我抓住那报表的尖一下扯出来扔出去,文件掉在地上翻个页,结果是白纸。行啊,手段越来越高明了,还会打掩护了。那我也要来。“既然纪总忙着,我这个当副手的就不干扰了,今晚下班我得跟前同事聚聚,纪总开车自己回去吧。”我转身就走,他拉着我坐他腿面上,力似的有点大,晕倒是没晕,我又不是偶像剧小姑娘,但就是出了个小事故,比如我屁股上顶了一个硬物,拉链里又蹦出来一个。纪营咬着我脖子,报复一样咬的我疼,“还想跟谁出去?”我缩了下脖子,张口就来,“你他妈管我。”身后的动作顿了一下,我也反应过来自己有些伤人了,想哄哄来着,结果纪营直接把我压在沙发上开始撸。一边捏我手腕举过头顶,一边又撸又扣着尿眼,手劲超级大,我别说爽,我疼的都要叫沙发了。“操,放开,纪营你个傻逼,我日,疼死了,你再给我弄你今晚别上床!”他摆明了自己家他不怕,反正我现在跟他绑的死死的,事业爱情双拿捏,他一点没在怕的,反而更用力了。我他妈感觉我要疼废了,龟头以后要成王八头了。我还是个年轻人啊,我不能抬不起头啊,于是只能三十六计哄为上计。我够着亲他,“好哥哥,纪营哥哥,亲爱的哥哥,求你了,放手吧,给我的鸡儿一个悔过的机会吧,它在深刻地忏悔啊,你放开它,我叫它晚上在厕所写一页3000字的检讨出来给你流着泪朗诵好不好。”纪营就是个假正经,拖不住我,两下就破功了,估计也怕弄坏了我从此阻碍幸福生活,他撸是不撸了,但还是在铃口打转,不过这就是相当于刮痧后的按摩了,舒服多了。“还去不去?”“绝对不去,谁他妈敢背着你拉我出去玩,我当场就报警!”他舔着嘴笑,“乖。”这就是我以前死活不想当零的原因,因为长此以往1就会自动把下边的当女人养,我的妈,乖?我以前的情人听了会流下快乐的眼泪。疼那股劲过去了,但东西还站着啊,我往他手里挺了一下,“乖了不给奖励吗?你男人怎么当的?”他也不急给我弄那里,低头跟我接了个法式湿吻,然后架起我尊贵的双腿。让纪营圆满地吃完了火腿就装回老二了,今天这趟算是白走了,我其实不敢在这里做的,刚要提上裤子拉上拉链,还没整理衬衣,然后门上传来熟悉的三声响。我触景生情,一时间吓懵了,顾不得什么,抓起纪营就往我办公室跑啊,好不容易进了我的办公室,没喘口气,我的门就被拧开了?这锁子是他妈摆设吗?然而还有比锁子更叫人懵逼的。江林穿着淡绿色一身套裙,手里握着备用钥匙看我,“纪总好啊。”我回头看纪营,他在摸鼻子,嘴角勾着一点笑,江林走过来,无视我衣冠不整的样子,给我拿来一堆文件放在桌上。“这是今日份纪总需要过目的东西,纪总加油!”我看着她手上的腕表,问,“你现在什么身份?”“环文公司营销部经理。纪营为了挖人也是下了功夫了。她停顿一下,又说,“这是纪总给我的职位,不过我更想做一位能体验各种刺激的总裁秘书。”“那你是谁的秘书,这两个纪总哪。”江林把跑到前面的头发甩到背后去,说:“不分彼此。”我一声低笑,好一张叫人喜欢的嘴啊,要是以后再也不说屁话就好了。我很感谢地点点头,揪了揪纪营眼神示意一下,我想给她升职加薪,纪营就摸着我的腰摩擦。江林看着我们小动作也习惯了,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啊,她清了下嗓子,然后神奇地又从身后掏出一样东西,把一支包装熟悉味道熟悉的护手霜放在我面前的桌上。屁股莫名觉得有些凉,她伸出手来,噩耗一样,“纪总,各方面的....合作愉快!”一些被删减的纪周日记纪周日记1.纪营当天那副寂寞如雪的样子后来被现场一位学弟画了出来,取名“美人迟暮图”,挂在学校论坛,配字如下——“白玉削割的指头尖抓着个魔方,微侧着脸,在那喧嚣里极其慵懒地拧来转去,叫高窗里施舍出的吝啬光线只能擦过他腿弯漫不经心曲折成的弧线,还不许它们在浅薄的褶皱里残留下自己快要消逝的一星半点。”纪周看了:呕!(但其实他很酸)于是某天晚上趁纪营洗澡的时候,纪周措辞再三,匿名评论——艺术家总说毁灭式的创作会带来一种近乎残忍的悸动,牵动起某人心底隐藏极深的施虐情趣,我从前觉得扯淡,但当我遇见他的时候我就信了,在他那张脸面前,我只有极力保持着很清醒的头脑,时刻控制着蔓延于神经的欲望,才会忍着不把这只长尾的蝴蝶撕碎了翅膀洒进滚烫的白粥里,在寒冷的夜里和着糖吞下,然后纵容他在我体内结成茧,或者发芽。后来的某一天,纪营看着久久不光顾的论坛笑的死去活来,纪周纳闷,仔细观察后才发现,原来那天声情并茂的自己由于太过激动而忘了披上马甲。2.上次微博评选“最让你心疼的美人出水图”,那次江子宸拿了第一名,有人不服气来着,纪周善良,见不得那么努力的人被质疑,拿大号给他证明一下,正在打字——他水不水我比任何人清楚,实至名归,我跟他那……江林夺过手机:纪总,结一下这个月工资,我们各走各的。纪周非常失望地开始工作,颈椎疼的时候又想起那天见过的纪营,于是想跟狐朋狗友炫耀一下,老子跟惦记多年的冰山近距离撞上了,我们还回怼了,他貌似还想对我纠缠不休。然后逐渐笑容凝固,我差点又忘了,我没有狐朋狗友,我一直是一个人。3.纪周日记(其实是在练书法):有时候活着会觉得很无聊,俗世的人总乐于分个高低贵贱,评个黑白输赢,好像这世上连两片相同的叶子也找不见,可当你不经意间从高处俯视的时候就发现,其实那些或高昂或低沉的头颅上,都漂浮着相同溃烂和腐朽的灵魂。很可怕的一件事,我甚至曾看见他们和我自来熟地招手,样子那样亲切,跟我爸叫我去吃米线一样,我差一点就被迷惑着随他们乘风而去,但我又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下了离去脚步。我站在那里想了挺久也没想起来我还在此虚无着的缘由,但是当阳光刺到我的脸上,我从玻璃的反光中无意窥见自己的模样时,我才想起来。因为我的头顶也冒着一个饥饿贪婪却又厌世弃情的恶灵,我比他们更腐臭一点,当然也比他们更厉害一些,他们觊觎我,却无法带走我。我过得纯粹,从不在乎头上戴的究竟是用鲜花和宝石镶嵌而成的王冠,还是用血肉和眼珠堆砌而成的骷髅,我只知道,胜者即为王。?我日,他妈的居然是暗门,还是翻转门。厉害死算了,为了偷情真是不择手段到家了。我也体验了把“穿墙而过”,看着结构装潢一模一样的办公室,以为是自己翻太厉害给翻回去了。纪营在沙发上翘着腿看报表,我过去踢他,“你什么毛病,你从小吃火腿肠是不是剥了皮就扔垃圾桶。”他摸了下鬓角,一副认真工作的死逼样,我抓住那报表的尖一下扯出来扔出去,文件掉在地上翻个页,结果是白纸。行啊,手段越来越高明了,还会打掩护了。那我也要来。“既然纪总忙着,我这个当副手的就不干扰了,今晚下班我得跟前同事聚聚,纪总开车自己回去吧。”我转身就走,他拉着我坐他腿面上,力似的有点大,晕倒是没晕,我又不是偶像剧小姑娘,但就是出了个小事故,比如我屁股上顶了一个硬物,拉链里又蹦出来一个。纪营咬着我脖子,报复一样咬的我疼,“还想跟谁出去?”我缩了下脖子,张口就来,“你他妈管我。”身后的动作顿了一下,我也反应过来自己有些伤人了,想哄哄来着,结果纪营直接把我压在沙发上开始撸。一边捏我手腕举过头顶,一边又撸又扣着尿眼,手劲超级大,我别说爽,我疼的都要叫沙发了。“操,放开,纪营你个傻逼,我日,疼死了,你再给我弄你今晚别上床!”他摆明了自己家他不怕,反正我现在跟他绑的死死的,事业爱情双拿捏,他一点没在怕的,反而更用力了。我他妈感觉我要疼废了,龟头以后要成王八头了。我还是个年轻人啊,我不能抬不起头啊,于是只能三十六计哄为上计。我够着亲他,“好哥哥,纪营哥哥,亲爱的哥哥,求你了,放手吧,给我的鸡儿一个悔过的机会吧,它在深刻地忏悔啊,你放开它,我叫它晚上在厕所写一页3000字的检讨出来给你流着泪朗诵好不好。”纪营就是个假正经,拖不住我,两下就破功了,估计也怕弄坏了我从此阻碍幸福生活,他撸是不撸了,但还是在铃口打转,不过这就是相当于刮痧后的按摩了,舒服多了。“还去不去?”“绝对不去,谁他妈敢背着你拉我出去玩,我当场就报警!”他舔着嘴笑,“乖。”这就是我以前死活不想当零的原因,因为长此以往1就会自动把下边的当女人养,我的妈,乖?我以前的情人听了会流下快乐的眼泪。疼那股劲过去了,但东西还站着啊,我往他手里挺了一下,“乖了不给奖励吗?你男人怎么当的?”他也不急给我弄那里,低头跟我接了个法式湿吻,然后架起我尊贵的双腿。让纪营圆满地吃完了火腿就装回老二了,今天这趟算是白走了,我其实不敢在这里做的,刚要提上裤子拉上拉链,还没整理衬衣,然后门上传来熟悉的三声响。我触景生情,一时间吓懵了,顾不得什么,抓起纪营就往我办公室跑啊,好不容易进了我的办公室,没喘口气,我的门就被拧开了?这锁子是他妈摆设吗?然而还有比锁子更叫人懵逼的。江林穿着淡绿色一身套裙,手里握着备用钥匙看我,“纪总好啊。”我回头看纪营,他在摸鼻子,嘴角勾着一点笑,江林走过来,无视我衣冠不整的样子,给我拿来一堆文件放在桌上。“这是今日份纪总需要过目的东西,纪总加油!”我看着她手上的腕表,问,“你现在什么身份?”“环文公司营销部经理。纪营为了挖人也是下了功夫了。她停顿一下,又说,“这是纪总给我的职位,不过我更想做一位能体验各种刺激的总裁秘书。”“那你是谁的秘书,这两个纪总哪。”江林把跑到前面的头发甩到背后去,说:“不分彼此。”我一声低笑,好一张叫人喜欢的嘴啊,要是以后再也不说屁话就好了。我很感谢地点点头,揪了揪纪营眼神示意一下,我想给她升职加薪,纪营就摸着我的腰摩擦。江林看着我们小动作也习惯了,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啊,她清了下嗓子,然后神奇地又从身后掏出一样东西,把一支包装熟悉味道熟悉的护手霜放在我面前的桌上。屁股莫名觉得有些凉,她伸出手来,噩耗一样,“纪总,各方面的....合作愉快!”一些被删减的纪周日记纪周日记1.纪营当天那副寂寞如雪的样子后来被现场一位学弟画了出来,取名“美人迟暮图”,挂在学校论坛,配字如下——“白玉削割的指头尖抓着个魔方,微侧着脸,在那喧嚣里极其慵懒地拧来转去,叫高窗里施舍出的吝啬光线只能擦过他腿弯漫不经心曲折成的弧线,还不许它们在浅薄的褶皱里残留下自己快要消逝的一星半点。”纪周看了:呕!(但其实他很酸)于是某天晚上趁纪营洗澡的时候,纪周措辞再三,匿名评论——艺术家总说毁灭式的创作会带来一种近乎残忍的悸动,牵动起某人心底隐藏极深的施虐情趣,我从前觉得扯淡,但当我遇见他的时候我就信了,在他那张脸面前,我只有极力保持着很清醒的头脑,时刻控制着蔓延于神经的欲望,才会忍着不把这只长尾的蝴蝶撕碎了翅膀洒进滚烫的白粥里,在寒冷的夜里和着糖吞下,然后纵容他在我体内结成茧,或者发芽。后来的某一天,纪营看着久久不光顾的论坛笑的死去活来,纪周纳闷,仔细观察后才发现,原来那天声情并茂的自己由于太过激动而忘了披上马甲。2.上次微博评选“最让你心疼的美人出水图”,那次江子宸拿了第一名,有人不服气来着,纪周善良,见不得那么努力的人被质疑,拿大号给他证明一下,正在打字——他水不水我比任何人清楚,实至名归,我跟他那……江林夺过手机:纪总,结一下这个月工资,我们各走各的。纪周非常失望地开始工作,颈椎疼的时候又想起那天见过的纪营,于是想跟狐朋狗友炫耀一下,老子跟惦记多年的冰山近距离撞上了,我们还回怼了,他貌似还想对我纠缠不休。然后逐渐笑容凝固,我差点又忘了,我没有狐朋狗友,我一直是一个人。3.纪周日记(其实是在练书法):有时候活着会觉得很无聊,俗世的人总乐于分个高低贵贱,评个黑白输赢,好像这世上连两片相同的叶子也找不见,可当你不经意间从高处俯视的时候就发现,其实那些或高昂或低沉的头颅上,都漂浮着相同溃烂和腐朽的灵魂。很可怕的一件事,我甚至曾看见他们和我自来熟地招手,样子那样亲切,跟我爸叫我去吃米线一样,我差一点就被迷惑着随他们乘风而去,但我又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下了离去脚步。我站在那里想了挺久也没想起来我还在此虚无着的缘由,但是当阳光刺到我的脸上,我从玻璃的反光中无意窥见自己的模样时,我才想起来。因为我的头顶也冒着一个饥饿贪婪却又厌世弃情的恶灵,我比他们更腐臭一点,当然也比他们更厉害一些,他们觊觎我,却无法带走我。我过得纯粹,从不在乎头上戴的究竟是用鲜花和宝石镶嵌而成的王冠,还是用血肉和眼珠堆砌而成的骷髅,我只知道,胜者即为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