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想看你跪在我脚边 番外完结》TXT全集下载_32
作者:放飞的自留地      更新:2023-06-20 23:24      字数:9893
  五号那天,三拨人前后脚到的,转悠品鉴了一番装修之后,终于几方坐定,聊了会儿闲话,季轲问了句:“你们家这风格是谁的主意?”“当然听一家之主的。”影子说。“一块儿商量的。”影子对象同时开口道。影子抛给他一个无语的眼神,那意思咋这么不默契?!对象一脸无辜地看着他,嘟囔了句:“实话实说嘛,您那眼光也不靠谱啊。”许桐琛对此深表赞同:“我猜也不是他的主意,他那审美真不敢恭维。”“诶,你是不是一直不知道自己近视啊?”沈赫随着话题也调侃了一句。他坐的位置跟影子隔着一个茶几,影子冲他一抬下巴,笑骂道:“滚蛋。”“靠,”沈赫手一伸,“红包还回来。”影子不理他,偏过视线看向坐在他腿边地板上的严寞昀:“你爹怎么这么抠门呢?”严寞昀估计也是不知道该怎么接话,笑了一下,没言语。沈赫提脚踩了踩他的腿,说:“你告诉他,我抠门么?”严寞昀冲影子摇摇头。沈赫又不厚道地添了句:“我对跪我脚下的向来大方。”许桐琛哈哈笑了两声,影子笑着“操”了一句:“红包还你,不享受你这大方。”“您真是的,您就当这是他上供的不得了。”影子对象接的这话结结实实给沈赫噎了一下,影子扬眉吐气道:“看见了么,别当他面儿挤兑我,没你好果子吃。”“那必须的。”影子对象得意地点点头,两人又眉来眼去地说了几句悄悄话。景铭在旁边看了半天戏,这时插话道:“恩爱待会儿再秀也行,有水么?”说着略指了指身边有些咳嗽的韦航,“他嗓子不舒服,给弄点儿水喝。”“合着你们这就不是秀恩爱了。”影子对象起身往厨房走,一副“谁还不知道谁”的语气特意补了句,“你给人弄的吧。”在座的有一个算一个,闻言都不厚道地笑起来。景铭“诶”了一声:“之前见那几面没看出来他这么爱说话。”“他一会儿一个样,甭理他。”影子无奈道,“这还算好的,有时候我们俩吵架,他突然一句话能给我噎一跟头。”“那怕什么,反正你总能再给他治老实了。”许桐琛笑道。“绝对的,分分钟让他跪下喊爸……”影子这头大话还没放完,厨房的方向传来一声招呼:“过来帮个忙!”影子颠儿颠儿地去了,留下身后一通打趣。影子和对象现在已经不大看得出是主奴了,对象嫌他洗个水果笨手笨脚,溅得台面上哪儿哪儿都是水,直接把他从水池边轰走了,让他去给客人斟茶倒水。沈赫又逮着机会揶揄他:“嚯,你这家庭地位降得有点儿快啊,上回见面他还不敢跟你这态度呢。”影子一面倒水,一面装模作样地连“啧”两声:“就不能太宠,要不某些就狗恃宠而骄,等着,晚上镇压他。”许桐琛不信地眼皮一撇:“别解释。”“得了,”影子指指他,“这屋里地位最低的就是你,你最没发言权。”这工夫许桐琛端着的那杯茶正往季轲手里送,闻言一顿,脸上变换了几个表情,季轲还以为他要把茶杯撂下了,结果他伸手一搂季轲,直接把茶送到了自家宝贝儿嘴边,并且还不嫌肉麻地来了一句:“有点儿烫,要不给你吹吹?“哎呦我操,你快别恶心我了!”沈赫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影子也跟着附和:“这儿不是你们家炕头啊,这儿还有别人呢。”季轲的性子稍微有点儿人来疯,特别陌生的阶段会收敛,熟悉起来就不管不顾了。或许是等了许桐琛太多年,他格外享受许桐琛在别人面前宠他的滋味,当下虽然也有些不好意思,却更加不愿推开许桐琛,一脸笑意地在那儿点了点头。这下景铭也受不了了,无语地摇头点评道:“一对儿没羞没臊。”韦航闷头笑了半天,尽管自己嗓子不大爽快,依然习惯性地先把茶杯递给景铭,景铭故意没接,悠悠来了一句:“太烫,喝不了。”韦航立刻心领神会地提议说:“那给您吹吹?”“哎呀,你们俩太烦人了!”季轲终于听不下去了,一下把许桐琛推开。许桐琛含笑摊摊手掌。严寞昀一直没作声,他是在场所有人里最别扭的,因为只有他跟沈赫没有恋人那层关系。不多会儿,影子对象端着两个果盘回来,也不知是不是听见了刚才他们调侃影子的话,招呼了一圈以后,默默跪坐到影子旁边,靠着他的腿。影子果然满意地摸摸他的头发,用眼神示意沈赫:不许再挤兑我。接下去一群人你一句我一句地闲聊了会儿房子的事。影子说到现在这房子是他的,对象的房子今年才刚签合同,最早也要明年才能拿到钥匙。季轲感到十分诧异:“你们还要分开住?我刚才就想说,你们干嘛不合一起买处更大的?”“不现实。”影子说,“没法儿跟家里交代。”影子对象问季轲:“你不打算买?你在这边儿可也工作好多年了。”“之前不确定会不会一直待在这边儿,就没想,不过现在……”季轲看看许桐琛,“买!到时候把他拐走,再也不怕老太太上门了。”提起这个,景铭问许桐琛家里现在是什么态度。许桐琛说:“放假我回去住了两天,我妈问我:‘那个谁,自己过节呐?’你听这话问的,以我对她老人家的了解,过年前这事儿准有戏——她心软了。”季轲在一边儿笑得毫不遮掩。韦航说:“没准儿过年你能登门了。”话题绕到这里,又简单说了说景铭前几天回家的事,都是好苗头,气氛终于不再是以前那样,一谈这类话题就一派凝重了。晚饭订在外面,八个人开了两辆车,两个确定不喝酒的当司机:韦航和影子。韦航是因为嗓子发炎;影子是自从上次住院以后就戒酒了。韦航上了车,季轲往副驾一坐,许桐琛拽他:“这么没眼力见儿呢。”那意思你坐景铭的位置干嘛。季轲推开他:“你跟他们坐那边儿去。”说着招呼严寞昀和影子对象坐后面。八个人就这么被人为地分成了两个阵营,那辆车上在谈些什么不知道,倒是这边儿有即季轲在,一路都没闲着嘴。后来不知道说到什么,影子对象忽然问严寞昀:“沈赫现在就你一个奴?”“还有两个。”严寞昀说。季轲惊讶地回过头:“不是说之前那个分开了?怎么又冒出来俩?”“都是最近一两个月收的。”严寞昀的语调十分平静,略顿了一下,补道,“有一个是我给找的。”这下连韦航都有些惊讶了,不过他开着车就没搭话,依然是季轲扭着身子在那儿问:“他让你给找的?”“不是,我就是给介绍了一下,他自己聊过觉得合适。”严寞昀解释道,“我现在的工作有个项目总要出差,一个月多半时间都得驻外,基本没有时间伺候。”“那就帮着他找别人?你不难受么?”季轲感觉很难接受,虽说严寞昀跟沈赫不是恋人,但好不容易只剩下他一个奴了,竟然还上赶着替主子另找,简直让季轲有种“大房替老爷纳妾”的感觉。严寞昀笑笑没回答,影子对象说:“早晚的事儿,总好过玩野狗。”韦航对此也表示认同:“固定的总比不固定的强。”“有什么区别?”季轲扯扯嘴角,后半句“还不都是偷腥”没说出来。“主奴这事儿怎么说呢,”影子对象叹了口气,“说白了有些地方就是不公平,做主的某个层面上就是能把脚踩多条船这种不道德的行为做得光明正大,奴还不能过分干涉,因为你干涉过了可能就没主了。”“太不公平了。”季轲跟着叹气。“所以说固定几个总比乱约好。”韦航说,“一次只收一个奴的主不多见,能负责就不错了。”“不过沈赫也挺有意思,每次出来带的都是你。”影子对象看看严寞昀。严寞昀一推眼镜:“可能总是赶上我有时间吧。”他这么一说,其他三个人也不好再八卦下去,闲扯着别的话题,很快到了饭店。饭桌上,韦航有意无意地观察严寞昀和沈赫,什么也没看出来,可能是两人都太擅长不把情绪流于表面了。饭后回家路上,他问景铭知不知道沈赫是什么态度。景铭想了想,感慨道:“他还太年轻。”“怎么说?”韦航问,其实他是对景铭的语气感到好奇。景铭简略提了提沈赫之前在群里提过的,七夕时他和严寞昀的那番关于操不操的莫名其妙的对话。这件事沈赫回去以后琢磨了好几天,越想越别扭,最后认定自己那天是吃错药了。景铭说:“人在没有做好准备面对某些事的时候,容易言不由衷,有时候根本是无意识,有时候纯粹是跟自己较劲,因为确定不了什么对自己重要。”韦航半晌没出声,过了会儿突然笑起来,意有所指道:“您以前也是这样么?”景铭看看他,不承认:“我一向清楚自己在想什么。”“那您现在在想什么?”韦航问。景铭淡淡道:“想等你嗓子好利索了要怎么玩你。”韦航现在也是脸皮越来越厚,笑着回道:“那狗狗可就提前谢恩了。”另一边,沈赫和严寞昀从饭店出来后,没有各回各处。沈赫把另外两个奴叫了出来,直奔酒店。这两个奴一个是搞编程的上班族,一个是刚读大二的艺术生,性格都比严寞昀外向善谈。虽然认主时间不长,但乍一看,反倒是严寞昀跟沈赫的关系更显疏远。也许是因为他不爱撒娇。不过沈赫对他们的态度向来一视同仁,他从来不会过分宠爱任何一个奴,满意归满意,但不会给机会让他们觉得自己是特殊的。“一个要求,别动,动一下一块儿罚。”沈赫站在三个赤身平躺在地的人的头顶处,三人间隔十几公分,眼睛都被蒙着,胯下那处虽然颜色形状不完全一致,此刻翘起的角度却十分有默契。也不知道什么原因,三个人闻言竟然都没作声,沈赫不满地挨个儿踢了他们脑袋一脚:“都他妈没长嘴是么?”仨人立刻纷纷应道:“听见了,爸爸!”其实踩脸踩上身还好,踩下身不管是痛还是爽,一个不留神就容易抽动腿脚。也是沈赫故意,仨人谁也没做到一动不动,最后一起被罚了三十个俯卧撑。沈赫不属于规矩繁多的主,玩法也一向随心所欲,想到哪儿是哪儿。他表示三条狗都让他不满意,所以再给他们一次机会表演给他看,否则今晚谁也没有资格伺候他。至于表演方式,当然也是沈赫定的:很简单的一场两攻夹一受。艺术生跪趴在中间,口里是严寞昀,身后是上班族。不过前后两人也不能为所欲为,因为不仅手都被铐在身后,两人还被戴了乳夹,并且连在一起。随便哪个人腰摆幅度大了,准会扯痛另一个。“都悠着点儿,”沈赫不怀好意地提醒道,“谁拽掉了……”顿了顿,两人还以为接下来的话肯定是“掉了的挨罚”,谁知沈赫来了一句:“我就抽他。”这个“他”显然指的是被夹在中间的那位无辜的倒霉蛋。仨人完全就是拴在一根绳上的蚂蚱,整个“表演”是痛并快乐着。等沈赫终于喊停时,均是出了一脑门子汗。沈赫把三个人挨个儿打量了一番,视线尤其在上班族和严寞昀之间打量了几个来回,最后揉揉上班族的头发,说:“赏你伺候爸爸。”他坐在床边,腿间跪着得了赏的狗,一面招呼艺术生跪到他脚底,允许他自淫,唯独对严寞昀说了句:“你今天不能射。”“是,爸爸。”严寞昀顺从地等在一边。这个结果他早料到了,他不用照镜子也知道自己刚才的表情不够贱,沈赫对他不满意。他看着埋首在沈赫身下耸动的脑袋,心里一阵酸涩。早在曾经的闲谈中严寞昀大概了解过韦航跟景铭的事,那时候只觉得他们能有如今这份感情得之不易,现在他才深刻地体会到,从关系的一开始就不是每个奴都能有韦航那样的好命。可是转念一想,他又觉得他跟韦航不一样,因为他到现在都不能完全确定自己对沈赫究竟抱着什么感情。他想跟沈赫谈恋爱?答案没这么简单。他不介意沈赫只把他当奴看,甚至沈赫有别的奴也并没有特别刺激他,他谈不上想独占沈赫,但却越来越无法忍受跟别的奴一起伺候沈赫。这让他很难受。他不奢望成为沈赫唯一的狗,他只是希望主人心里能有一块专属于他的不一样的位置。沈赫今天不允许他释放,他完全不觉得憋闷,因为他根本也不想——他不想在跟沈赫亲密接触的时候,中间还夹杂着别人的气息。屋里彻底平静下来,严寞昀连澡都没洗,跟沈赫请示能不能先回去。沈赫提眉看看他。严寞昀解释道:“明早我就得回那边了,要回去收拾一下换衣服。”“那走吧。”沈赫点了头。严寞昀跪安完刚出门,沈赫也跟了出来。“您这是……”“有话跟你说。”两人一前一后地出了酒店。此时已经午夜,除了偶尔过辆车,街上没有行人。沈赫先停下来,没什么语气地问了句:“对我有意见?”严寞昀一愣,摇头道:“绝对没有,我从没那么想过。”沈赫淡淡点了下头,略作沉默后冒出一句:“你话太少了。”“……对不起,让您觉得乏味了。”严寞昀一直对自己性格里寡趣的一面不自信,可他也没有办法,他就是这么个人。他也羡慕那些八面玲珑能言善道的人,但他学不来。“白说。”沈赫无奈叹了口气,一时也没心情再谈什么,冲他摆摆手,“算了,你先回去吧。”严寞昀看着他的背影转没了才回过味儿来,可是心里仍然犹豫,他不知道他的想法到底能不能直白地告诉沈赫。他掏出手机斟酌了半天,给沈赫发了一条消息:我对您没有任何意见,我是对自己不满。沈赫没有针对这句话做回复,只给了严寞昀一个任务:以后每天都给我写思想汇报,包括一闪念。这是他第一次感到竟会有奴带给他压力,不是压迫,是让他总隐隐有种不舍的感觉,不然他也不会特意出来跟严寞昀说几句话。严寞昀跟沈赫曾经玩过的奴都不是一个类型,沈赫当时收他也是一时起意,毕竟没玩过直男奴,新鲜,看着他冷淡的表情,心里那股征服欲就跃跃欲试。严寞昀在被调教时会摘掉眼镜,更显得眼神迷离,加上禁欲式的犯贱和相当的奴性,这些都是沈赫十分喜欢的部分,只是严寞昀的性格本身让他有些头疼。沈赫有时候会想,他干嘛要“招惹”这么个人,他都不确定在严寞昀身上他能不能做个合格的主人。【作家想说的话:】又一个番外,大家看个乐吧~~~诶嘿嘿嘿~~~第70章 番外 难得福利(沈严)一主三狗建有一个群。上班族和艺术生都比严寞昀善谈,经常在群里互动。基本上除去睡觉时间,任何时候沈赫点开群,都有未读消息。不管之前在聊什么话题,只要沈赫出现,他们俩一个比一个会“汪”,然后萌兮兮地犯贱。倘若沈赫再逗上两句,他们见主人情绪不错,甚至会作死地调戏主人。这种时候严寞昀通常不在,一方面他工作忙,上班时间不看手机;另一方面,他始终无法特别习惯和其他奴一起伺候主人,哪怕这种伺候只是在群里集体说几句“汪汪!”他宁可私下里花更多时间和精力关注沈赫喜欢的东西,好在沈赫提起时能立刻接上话茬;也不愿意顺着别人的思路讨好爸爸。每天早晚,严寞昀都会给沈赫请安,思想报告也从不间断,但都是单独戳沈赫。沈赫倒是从不挑剔他在群里不活跃,只是不讲道理地规定:“你跟不跟他们混无所谓,但只要一个犯错,全都挨罚,谁也跑不了。”严寞昀对于这种“连坐”制度毫无怨言。在他看来,这是他与主人连结的方式之一,可以在他忙得实在匀不出工夫伺候主人的时候,让主人不会忘了他。因为长期出差,严寞昀现在大多时间见不到沈赫。沈赫偶尔会在调教其他狗时,叫上严寞昀在视频里观看。当然不是美滋滋坐在那里单纯欣赏,他会要求严寞昀摘锁,摆好犬姿,全程保持兴奋状态。假如严寞昀表现得够好,他会在结束时赏严寞昀一次自撸的机会;假如严寞昀状态不佳,或者沈赫觉得他不够兴奋不够注意力集中,释放自然是不要想了,沈赫还会让其他两个奴一人说一个惩罚方式,吩咐严寞昀自己选一个领罚。严寞昀很有趣,选的永远是相对狠的那个——他用这种方式想念主人。不过这都是沈赫有心情的时候,没心情的时候他谁也不想玩。以前许桐琛总跟景铭一起调侃他,说他不知长了几根屌,早中晚三顿都能玩。沈赫总是笑,再反击他们两个刚三张的人就这么力不从心,这就玩不动了。但其实,沈赫自己也明白,欲望这种东西或许没有止境,但人的情绪是有度的。他并非像他平时表现得那样从不闲着,他也会有“心如止水”裤裆毫无反应的时候。虽然这种时候不多。这往往是他课业太忙或者感受到某些负面情绪却无法消化的时候。比起用常规发泄的方式释放压力,他有时更希望找个人说说心里话。不是每个奴都适合做倾听对象,至少沈赫这么认为。何况他收奴的标准并不包括这项技能。他不习惯把他的困惑和压力表现在奴面前,但严寞昀是个例外。比起说,严寞昀更善于听。沈赫记得严寞昀曾不只一次说过,和爸爸在一起,自己总能静下来;沈赫觉得这话反过来依旧,严寞昀能让他不满脑子惦记着欲望那点事儿。按说这种状态不符合沈赫最初玩奴时的想法。一个奴不能吊起他的欲望,不能让他看了就想玩,那他收他干嘛?可严寞昀实实在在跟了他这么久。真是个例外。“干吗呢?”想着想着,沈赫已经把电话拨出去了。严寞昀说:“刚洗完澡,您收到我的请安照片了么?”“嗯。”沈赫笑了一下,“想什么呢jb都流水了?”“洗澡的时候一直想爸爸。”“怎么想的?”沈赫问,“自己摸了?”严寞昀马上摇头:“贱狗不敢。”“那你跟爸爸说说,想爸爸什么了?”严寞昀顿了顿,老实道:“我把爸爸上次玩狗的视频又看了一遍……”“够爽么?”沈赫问。严寞昀不确定主人是什么意思,说:“想着爸爸就爽。”沈赫没有接着往下说,改换换话题问:“我让你练的你练了么?”之前有一次调教时,严寞昀状态奇好,竟然只被玩乳头就射了。这让沈赫意外又惊喜,他很想试试严寞昀是否能被调教成无手射精,单靠收缩会阴或者摩擦其他敏感带的方式达到高潮。“有练。”严寞昀说,“可总觉得差一点儿气氛……而且自己的手没有爸爸的手厉害……还有……也想听爸爸的声音,看着爸爸……”“想看我什么?”沈赫问。严寞昀欲言又止。沈赫催促道:“说,别让我等。”严寞昀回想着沈赫骨节分明的手指,咽了咽口水,低声快速地说:“想看爸爸撸。”沈赫虽然经常要求奴给他发照片和视频,但他自己极少发,他是很难求到福利的主。严寞昀也以为主人不过是问问而已,没想到沈赫沉默了一下,说:“等着。”然后挂了电话。一个小时以后,严寞昀再次收到主人的消息,竟真是一段带着粗口的自撸视频。视频里,沈赫说了好几次他平时从不说的粗口,总结起来就是:他要操严寞昀。严寞昀简直愣住了。其实不只他,沈赫也不敢相信自己发了这么一段视频。后续又加上一条:【不许给那俩看。】严寞昀从擂鼓一样的心跳中暂时回过神,激动地回复:【贱狗知道!谢谢爸爸!给您磕头!】沈赫看着消息皱了皱眉,心想:严寞昀,你可真他妈是个例外!【作家想说的话:】不只是全职的福利,我这儿貌似也是难得番外~宝宝们看个热闹吧~~如果开心就最好啦~~正好在十二月有个愉快的开头~~第71章 番外b“胆儿肥”的狗狗(景韦)被幸福滋润的人多少难以免俗,自从和景铭的双重关系渐入佳境,韦航的微博也活跃起来。其实不过是记录些两人的琐碎日常,但在这个大多数同类都不敢奢望长久的圈子里,哪怕是平凡的美好,也永远不缺观众。景铭对这类秀恩爱一直没太干涉,偶尔留个言点个赞。不过看客一多,麻烦也多。因为免不了私信消息。韦航当然做不到一一回复,看都看不全,他只挑他认为有意义的内容交流几句。周五晚上,两人躺下了韦航还拿着手机噼里啪啦。景铭起先没说什么,直到关灯韦航还没有睡觉的意思,他开始不耐烦。年底公司事情多,大会小会接连不断。这几天景铭脑子里转悠的全是报告总结,本来就睡眠不佳,韦航的手机一直亮着,他更睡不着。“什么事不能白天说,非得半夜?”景铭手一伸,也不管韦航正在打字,直接把他的手机抽开,锁屏。韦航对景铭一向没脾气,景铭说什么是什么,怎么管他他都不生气。他也知道景铭有这个毛病,但凡卧室里有一点儿光亮都影响入眠,又死活不肯戴眼罩。他抱歉地把手机放去床头,表示自己马上就睡。景铭不再说什么,翻了个身阖起眼酝酿睡意。静了两分钟,韦航悄悄摸过手机,把被子拽高一些。正和他聊天的是个徘徊在入圈边缘的高中生,与他每天上课面对的学生一样年纪,出于职业原因,他忍不住多说了几句。景铭依然没睡着,尽管背冲韦航,可一睁眼仍能感觉到隐约光亮。他突然有点心烦。其实若没有恋人这层关系,以往略感失眠的时候,假如身边有奴,景铭八成会让对方为他按摩或者舔脚,借以催眠。但自从与韦航的关系进入新阶段,他很难再开口这样要求。不得不承认,两种关系搀合在一起,很多曾经觉得理所当然的行为,现今他会舍不得。这是人之常情,也是情侣主奴必经的感情阶段,景铭倒不至于因此苦闷。他只是觉得他在这边儿心疼韦航,韦航那儿却明目张胆的阳奉阴违。这么有精神怎么不主动伺候伺候他?“我说话是放屁是么?”一室安静中,韦航被突来的人声吓得一哆嗦。本来他就是一边儿打字一边儿警惕着身旁人的动静:景铭稍一动弹,他就把手机盖在胸口,景铭平静下来,他再继续。景铭有日子没对他这样不耐烦了,这声过后,他没敢吭声,默默把手机放回床头。因为入睡晚,早上景铭睁眼时已经快十一点了,韦航早已起床,大约为了昨晚的事想讨好景铭,自觉主动地没穿衣服,只戴了护膝和项圈。景铭洗漱出来淡淡看了他一眼,什么也没说。两人吃完算是早午饭的一餐,景铭照常该干什么干什么,丝毫没有要调教的意思。韦航难免不安,见景铭把自己闷在电脑前不知写什么,也不敢打扰,跪在书房门口一脸踌躇。过了十来分钟,景铭出声了:“进来跪桌边儿。”“谢谢主人。”韦航总算得了令,老实地跪在书桌边的垫子上,翻看下周课上要讲的考前总结。两个人相安无事地各忙各的。三.点来钟,韦航放在书柜上的手机震了两下,他拿起来一看,是季轲,问他要不要一起吃晚饭,他和许桐琛正在离他家不远的地方准备看电影,结束了刚好是饭点儿。景铭这会儿正接电话,韦航不敢自作主张,告诉季轲等会儿问问才能确定,两人借机闲扯了几句。景铭不知道这些,只是挂了电话扭头一看,韦航又端着手机聊得正欢,他以为还是昨晚那出儿,一个没忍住脚踹了出去:“没完了你,昨晚到现在。”韦航显然被踢愣了,一脸没搞懂状况地脱口道:“狗狗干什么了?”“你问谁?跟谁说话呢?”景铭扯了扯狗链,给了他一巴掌,很用力。不知道为什么,韦航直觉这一巴掌不是往常调.教时的故意找茬,他感觉景铭似乎真为了什么事不高兴。他突然有点委屈,手下意识抬起来,想摸.摸挨打的那侧脸。“让你动了么?”景铭抢在他之前把他的手拽开了,并且又给了他一耳光,声音更沉:“再摸一个我看看,狗爪子别要了。”韦航没再动,垂着眼也没作声。从景铭的角度看,他的鼻翼嘴角抖了几下,明显是在把某种情绪往回憋。“说你两句给我摆脸是么?”韦航还是没吭声,这在平时很少见。景铭捏起他的下巴,果然发现他眼圈有点红,刚想说句什么,桌上手机又响了。他瞄了一眼屏幕,还是工作电话,他撒开韦航,丢给他一个“你等着”的眼神。这通电话打了快半个小时,韦航也暗自委屈了半个小时。他不知道自己怎么惹主人了,就为了昨晚上几条消息?至于吗?他也没说不该说的啊。他想不通。景铭回来的时候,他还是那个姿势。景铭重新坐下,也没说话,就那么盯着他。韦航猜他应该是在等自己认错。说实话,以前两人只是主奴的时候,遇到这种情况,韦航肯定想也不想就认错,可现在他们不只是主奴了。人果然都是贪心的,当初承诺得再好,多了一层关系就不可能一切还跟只有一层关系时那样一点不变。不管他是不是有意的,有些“委屈”如今受起来确实没有曾经那么甘愿。是不是景铭也发觉了,所以对他不满意?韦航正琢磨着,景铭突然开口道:“别跟我耗,自己说错哪了?”韦航说不出来,小幅度摇了摇头。景铭问:“不知道还是不想说?”“……都不。”景铭九成九没想到他会这么顶嘴,顿了一会儿才道:“那你要干吗?找抽是么?”明显带怒的语调加上韦航的沉默,让两人间的气氛一下僵起来。好半天谁也没开口,这时景铭的手机响起消息提示音,他拿起来一看,是许桐琛,问的和季轲是一回事。大约因为韦航一直没回消息,季轲让许桐琛直接问景铭。“季轲给你发消息了?”景铭问。“……嗯。”又是好一阵儿默然,景铭咳了两声,说:“那怎么着?去不去?”韦航知道他这话其实就是在变相找台阶,自然顺着台阶往下跳:“听您的。”于是两人一起出了门。“我就出个差,他愣能把我生日忘……”打从一碰面,季轲和许桐琛的互相吐槽就没停过。这次许桐琛话没说完,季轲就抬手打断他:“谁忘了?!我不就是没撑到十二点睡着了嘛!转天一早我不是补了!”“能一样么?我溜溜等你一小时。”“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沾枕头就着……”“你不会坐着?”季轲不搭理许桐琛的抬杠,转头跟韦航说:“看看,这心眼儿小的……有本事你别收礼物啊?”后半句又是冲回许桐琛。许桐琛嘁了一声:“凭什么不收?”俩三十多的大老爷们儿跟五岁小孩儿似的斗了半天嘴,倒是让韦航和景铭的心情好转不少。没安静一会儿,季轲拉着韦航叹气:“你说这人在一块儿久了是不是都没耐心了?那天我们俩去看家具,不是想过完年重新装修嘛,就没事儿逛逛,结果一层楼都没逛完我们俩就吵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