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想看你跪在我脚边 番外完结》TXT全集下载_30
作者:放飞的自留地      更新:2023-06-20 23:23      字数:9892
  第58章 【四十七】今年春节,景铭跟以往一样要回老家过年。韦航的态度跟去年比简直天差地别,一点暂别的愁容也没有,甚至还专门买了礼物让景铭带回去。景铭心里却不是滋味。前两天他刚去韦家拜过早年,按说礼尚往来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但以他家目前的情况,他没办法直说礼是谁送的,很有些过意不去,“……我暂时没法给他们这个,你知道的……”韦航倒是半点不介意,“您就说您买的,狗狗心意尽到了就行。”于是也就带上了。大年二十九,韦航去机场送完景铭,回了父母家。不仅自己回去,还把柴犬抱枕也带了回去。韦父看见直纳闷:“你怎么还玩上玩具了?”韦航笑笑不说话。韦母反应过来了,笑着摇头暗示道:“准是别人送的。”入了夜,韦航躺在床上搂着抱枕跟景铭发消息。景铭有时候忙回复慢,他就戳着抱枕的鼻尖嘀咕:“你说主人干什么去了?”有时候秒回再调戏他几句,他又浑身发痒地直想蹬腿,等静下来才恍然发觉自己竟真的越来越像狗了。-主人,您想不想狗狗?-不想。-为什么?!-因为你傻。韦航愣了愣,坐起来跟抱枕相了会儿面,一脸呆样地问景铭:狗狗哪儿傻?景铭没有回消息,直接把电话打了过来,接通后第一句就是:“连主人想不想狗这种问题也要问,你还不傻?”韦航嘿嘿笑起来,“就是知道也想问,想听您说。”“说什么?”景铭明知故问。“想我啊。”韦航脱口而出。“你是谁?”景铭逗他,“我只想我的狗。”“……您就欺负狗狗嘴笨……”“你还嘴笨?”景铭调笑道,“你全身上下就舌头最灵活。”韦航觉得自己简直没救了,跟景铭才聊了几句,下身就支起了帐篷,“主人……您让狗狗看看您行吗?”“看哪儿?”景铭问。韦航其实想看全身,想视频,但感觉电话那头背景音嘈杂,心知景铭大概不方便,退而求其次道:“……您的脚,或者鞋,行吗?”“等会儿的。”景铭应了句,声音很低,估计身边有人,之后没说几句就挂了电话。韦航翻了个身,把抱枕压在胸口下面,盯着手机屏幕发呆。十分钟以后,景铭的消息来了。韦航点开一看,呼吸一窒:景铭穿了平时很少穿的皮靴,虽然是短款的,但也足够让韦航心神荡漾了。-狗狗好想被您踩。韦航全身上下泛着股说不上来的劲儿,连回复消息都不自觉跪了起来。景铭说:拍个视频,我要看狗摇尾巴。韦航得令立刻翻身下床,从包里找出早预备好的双卷尾。他好久没戴过它了。景铭看到视频时差点笑出声来:韦航把柴犬抱枕放到自己下巴处垫着,吐着舌头撅着屁股,尾巴摇得那叫一个欢实。-不够骚。景铭故意点评了一句反话,其实面上的笑意压根就没消退过。韦航看完很快又发了张照片过来,一本正经地解释说:您看,狗狗都硬得流水了,还不骚?景铭揶揄了句:我看你这根狗jb就没有不硬的时候。-它只硬给您看。-我看见了,让它憋着吧。-狗狗知道,主人,不射也不碰。-乖。转天是除夕,景铭似乎更忙了,一整天回复消息都很慢。韦航帮家里做做年夜饭,聊聊闲天,倒也不觉得特别无聊。晚饭后,他手机突然震了起来。他以为是景铭,结果是季轲。-你不是回老家过年了吗?-是啊,所以我无聊啊。-拉斐尔呢?-陪母上。-你不用陪家人?-我爸成天净顾着陪他现任老婆和小女儿了,哪有工夫看我。-那你也没去你妈那儿?-她出国玩了,再说我跟她更不熟。韦航隔着屏幕都能感觉季轲的无奈和失落,默默叹了口气。他们这类人就是这样,平时爱得再深再浓,一到阖家团圆的日子,又有几对能光明正大地相守在一起?-拉斐尔家里现在是什么态度?韦航问。季轲:看意思有松动,他说趁着过年这几天好好做做工作。-那挺好,慢慢来。-嗯,我不急,我都等了十一年了还在乎这个?反正这辈子我跟他耗定了,现在是他急。-我怎么觉得你在偷笑?-我堂堂正正地笑,哈哈哈。对了,枭神怎么样?他还没打算出柜?眼见话题扯到自己身上,韦航多少也有些无奈,回道:我也不知道,看他吧,我就老老实实待在他身边陪着他。这次隔了一会儿季轲才回复,传来一段语音,说:“前些天跟影子他们吃了顿饭,他们俩也是家里不知道,目前就拖着。我私下问他对象,结果他说的跟你差不多,他说影子在哪儿他在哪儿,这事儿没有丝毫可犹豫的……我真是佩服死了,你们做奴的咋都这么虔诚?”韦航回了句:对奴来说,主人就是信仰。-唉,我一直理解不了这个。碍着身边有家人在,韦航不方便发语音,只好打了一大段话发过去:没什么高深的,也不神秘,其实就是信任,只不过这份信任里多了一份交托。说白了,我们不会像单纯恋爱那样总想着不行就抽身或者一赌气就散伙。只要还愿意跪在主人脚下一天,就不会想离开。即使主人不能做到事实上的完美,对奴来说他也始终是最完美的那个,因为这是自己选的主人。-可这也要两方都认真才行吧,有一方只想玩那不就悲剧了。韦航点头道:那肯定的,以发泄欲望为目的的不在此论。-做奴可真难。季轲这个局外人忍不住感慨了句。韦航说:其实做主人更难。-怎么呢?因为他们要掌握很多技术?-不是,是因为做主人不能任性。-为什么?我咋又不懂了。其实韦航的心态也是一点一点转变的。最早他对此也没太多想法,只是怕犯错惹主人生气挨罚;后来慢慢地怕让主人失望,因为目睹那种失望的神情会让他十分内疚;但现在他终于认识到,主人生气也好失望也罢,真正让奴内疚的原因其实是心疼主人,因为主人心里难过才会流露出那样的表情——会打会罚,不代表他不会受伤。尤其是一番苦心不被理解的时候。-做奴的可以什么都跟主人坦白,不管是直接说还是撒娇,就算说错挨罚,罚完了主人总会跟奴沟通,让奴明白自己的想法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但反过来主人有些话是没法对奴说的,他只能自己消化。季轲似乎更糊涂了,问:主子为什么不能有话直说?你们不是常说主奴之间不该有秘密么?-主人要是什么都跟奴说,不安忧虑都让奴知道了,奴还会无条件信任他,觉得他可靠吗?季轲一时没作回应,韦航又道:当然我这不是说做主的不能软弱或犯错,但他确实不能任性。主奴表面上看是做狗的被管束,但其实狗永远比主人任性,你看看真正养狗的就知道了。主人不好做,他要承担关系里更多的责任和压力。韦航也不知道自己今天怎么这样絮叨,似乎是跟景铭在一起的日子越久,他越能深刻体会到究竟是什么才能支撑他们长久的走下去——在某个层面上,主奴关系跟恋爱有相似之处,它们都不是这世上独特的个体行为,但当它发生在具体两人之间时却又是最与众不同的。正因如此,彼此真正“看见”比什么都重要,恰恰也是最难的,因为用来“看”的器官从来不是眼睛,而是心。辞旧迎新的午夜,韦航给景铭发了磕头拜年照。景铭像去年一样给他回了红包。他没磨叽,痛快收下了。想到很快要给主人的惊喜,他恨不得时间能一下飞奔到后天。初二中午,景铭突然收到韦航的消息,说自己在机场,三个小时后就能见到主人了。景铭看到消息的一刻没有任何惊讶之感,只是突然想到临分别的前一天韦航肯求他赏赐圣水。那时他就隐约觉察韦航的神色耐人寻味。或许他潜意识里早就料到韦航会来,又或许,他根本就是希望他来。韦航倒是十分诧异主人为何言谈间半点欣喜也没表露出来,他甚至有些担心见了面会先挨上几巴掌,再被训斥一句自作主张。但真正见到面他才知道,原来景铭的情绪不高是因为初一晚上被家人轰出来了。“狗狗是不是给您添麻烦了……”“早晚有这么一出儿,没事儿。”景铭笑着说,“走吧,饿不饿?”韦航怎么都觉得他的笑是强撑出来的,于是立在原地没动弹。景铭迈出去几步发现他没跟上来,只好又折回来,看了他几眼之后,直接拉上他的手朝出租车载客区走。韦航简直说不出话来,愣愣地看着两只牵在一起的手,突然很想哭。一路他都强忍着,到了酒店再也忍不住了,门都没关好就跪下抱着景铭的腿哽咽起来。“大过年的哭什么?”景铭拍拍他的头,“又犯傻。”“……您为什么不跟狗狗说?狗狗要是不来您怎么办?在酒店住到过完年吗?”景铭没回答,沉默了好半天之后说了句:“对不起。”“您说什么?”韦航闻言猛地抬头,挂着一脸眼泪地问他,“您是……不要狗狗了吗?”“说你傻你还不承认。”景铭无奈至极道,“你想哪儿去了,我是说这事儿想解决可能要拖很久,或许会无止境地拖下去,永远不会有你家那种和谐。”韦航一听这话大大松了口气,说:“只要您跟狗狗在一起,狗狗什么都不怕,一直这样也没关系,狗狗真的不介意。”“我介意。”景铭声音轻轻的,还勉强笑了一下,“年前去你家,你帮忙洗碗的时候,你母亲问过我家里是什么态度……我当时真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您别往心里去,”韦航心急地打断了他,“我妈就是那么一问,她没有责怪的意思,这事儿强求不了。”“我知道。”景铭淡淡点了下头,自嘲地笑了句,“但不管是男朋友还是主人,在这个问题上我做的都不合格……”“没有,”韦航拼命摇头,“您是最好的。”景铭没接话,也摇头,只是略显无力。他其实一直都很自责,明明他是主人,却没法在这件事上给自己的狗足够的安全感。反倒是韦航给了他这份同性关系里最大程度的认可,让他可以名正言顺地跟自己的狗在一起。再也没有比这个更让他心里踏实的了。然而他以两种身份都不能回馈给对方这份应有的安心,甚至现在还要他的狗来宽慰他。“有时候我觉得我不配做这个主……”“主人永远都是主人。”韦航肯定地说,“您一直说心最重要,狗狗相信您,只要心连在一起,不管身在哪儿我们都是主奴,永远都是……再说,您哪儿舍得不跟狗狗在一起。”“我不会丢下你,这话我早就说过。”“那狗狗还担心什么?狗狗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您开不开心,狗狗有没有伺候好您。”“乖狗。”景铭揉了揉他的头发,随后两手一齐搂住他的肩,让他贴在自己身前,有些抱歉道,“之前我说过,你给我惊喜的话我就赏你,今天我是真的很惊喜,可也真的没心情赏你……”韦航轻轻摇了下头,说:“能在您最需要陪伴的时候陪在您身边,您已经给了狗狗最大的赏赐。”这话让景铭半晌没作声,过了会儿,他稍微起开一些,往后坐到床沿,手心向上朝韦航示意道:“过来,宝贝儿。”韦航终于又一次听见这个称呼,满面笑意地膝行两步凑了过去。景铭拉过他的手,把手心放到唇边吻了吻。冬日的傍晚,夕阳透过窗户洒进室内,金黄色的光晕烘得一切都暖融融。韦航趴在景铭腿上,懒洋洋地问:“主人,您在想什么?”“想……”景铭顿了顿,深呼口气笑了句,“就像现在这样,看你跪在我脚边。”第59章 迷你番外仲夏某晚,窗外雨声连连,主奴二人窝在家中惬意地看着电影。是一部动画剧场版。景铭没有看过原番,对复杂的人物设定半懂不明,随口吩咐韦航给他解释剧情。韦航说:“您真的要听剧透吗?”“让你讲就讲,你不是最爱授业解惑。”韦航在心里撇撇嘴,知道景铭是在揶揄他时不时蹦出来的口头禅:这么讲能懂吗?一副对学生答疑的架势,好几次惹得景铭提眉瞪他。今天他特意留了神,可习惯之所以成为习惯,就是因为惯性太强,当他意识到应该住嘴时话已经从口中飘出去了。不过景铭这次没瞪他,而是似笑非笑地回了句:“不懂,麻烦韦老师再讲清楚一点儿。”韦航原本背靠沙发坐在地上,闻言马上转身跪了起来,“对不起主人,狗狗又嘴欠了。”“哪儿欠?”景铭问,神色茫然得像是没听清。韦航当然知道他是装的,可又没法辩解,只好重复了一遍:“嘴欠。”景铭这下提了提眉毛,似乎是在提醒他。韦航十分自觉地抬手给了自己两巴掌。“你觉得够么?”景铭淡淡地问。韦航顿了顿,又要抬手时景铭却叫了停,“过来。”他膝行凑上前,景铭抬腿勾住他的腰,把他固定在自己身前,命令道:“舌头伸出来。”韦航凑过来时就瞄见他手里攥着个可调节松紧的夹子,此刻更是认定自己的舌头要遭殃,结果没有,反却是鼻子被夹住了。“我帮你找找做狗的感觉。”景铭说,“从现在开始不许说话,有事儿该怎么表达你知道。”韦航点了下头,立刻挨了一耳光,景铭不满道:“找状态这么慢?最近让你练少了是吧?”他赶紧犬姿跪好,因为鼻子不能呼吸,狗叫的一声不觉有点走调。景铭对此并没多计较,视线往墙边一扫,韦航会意地爬了过去,靠墙跪好,眼睛盯在景铭手上,状态完全就是条随时等待主人指令的狗。只是等了半晌景铭都没给指示,过了会儿稍一示意,韦航便急不可耐地窜了过去。景铭做了个手势,韦航原地打了两个滚。景铭满意地揉揉他的头发,把他鼻子上的夹子拿掉,又赏他简短地闻了闻自己的脚。等韦航重新跪直,景铭留意到他下身那处已经立了起来。“你他妈是泰迪么?jb天天软不下去。”韦航呜咽了一声,听上去有些委屈。景铭伸脚拨弄了几下,说:“我看又该给你上锁了。”韦航倒是不怕戴锁,只是最近半年多来,每次景铭要求他戴锁之前总会对他来一次强取,他怕这个。准确地说,是又爱又怕。“不想戴?”景铭见他不表态,催问了一句。韦航赶忙犬吠了两声,表示不敢。景铭把脚一抬,“舔。”韦航欢喜地伺候起来,仿佛主人的脚比晚饭吃的鱼虾还要美味。景铭被他舔得也有些按捺不住,揪着他的头发把他拽起来,曾经说过绝不会间接舔自己脚的话也早抛去了脑后,没有半分犹豫地吻了上去……第60章 番外 谁是老公床上,两个人吻得难分难舍。季轲一开始还被许桐琛压在身下,不知什么时候战局反转,箍住许桐琛的双手,骑到他身上翻身农奴把歌唱。许桐琛没有挣扎,大约是感觉新鲜,任由季轲在自己身上作乱。直到手腕一紧,两手被铐在床头架上,他愣了愣。“给我松开。”“别想。”“你要干吗?”“你猜?”季轲的手指肆无忌惮地游走在无数次压住自己的肉体之上,吊起一侧嘴角,满眼的不怀好意。“你想操我?”许桐琛问,语气带着些不以为意。季轲笑了笑,抬起一只手,十分流氓地拍拍许桐琛的脸,另一只手捏着自己涨硬的凶器在他小腹处戳了几下,调戏地说:“我想让它尝尝鲜,你觉得怎么样?”“你想我怎么回答?”许桐琛眯着眼睛看他。“或许你可以说你很期待。”“操,”许桐琛笑骂了一声,心里很有些哭笑不得,不过依旧没反抗,点点下巴示意道,“那你不得好好安抚安抚我?”“当然,我还等着你待会儿叫我老公呢。”季轲笑得一脸得意,俯身再度吻了上去。正缠绵着,一阵天旋地转,季轲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压住动弹不得了。“诶你?”“你可真会挑,”许桐琛把刚才铐住自己的手环拿到季轲眼前晃了晃,“这玩意儿最不结实,一挣就开。”“靠……”“你看我眼光就比你好多了。”许桐琛说着,“咔哒”一声传来,季轲抬眼一看,一副金属镣铐把自己束缚住了,“靠!”“文明点儿,”许桐琛不轻不重地给了他一巴掌,“说我爱听的。”“你爱听什么?”季轲不服气地瞪他一眼。许桐琛笑道:“当然是说你喜欢被我压。”“…………”“说不说?”“不说。”“行,那就别说。”许桐琛忽然起身走开了,很快拿了口塞回来,卡着季轲的下巴,吩咐道,“张嘴。”“唔……嗯……”季轲挣了半天,还是被封了口。不过因为许桐琛选的是小号口球,他并非完全说不了话,只是发音不太清楚。“比刚才爽吧?”许桐琛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明明喜欢这么玩,难为自己干吗?”“不喜欢……”季轲含糊着嘴硬道。许桐琛懒得计较他的口是心非,抬脚踩住他的已经兴奋得翘起来的物事,用脚底摩擦着。季轲“呜呜”地哼了几声,摇着头,一副被强迫的架势。许桐琛在心里好笑他的演技,脚下渐渐加了力道。季轲有些受不住,两腿下意识往一起合。“打开。”“唔……不要……”“不要什么?”“……别踩了……”“你爽得把我脚都弄湿了,还好意思让我别踩?”许桐琛用脚趾探到后穴处顶了顶,“还是你这儿等不了了想被插?”“唔别……”季轲以为他打算就这么把脚趾捅进来,吓得连连摇头,“不要……”“那你要什么?”许桐琛跨站到他肩头,抬脚在他脸上胸口上蹭了蹭,故作嫌弃道,“都是你流的,真骚。”“唔嗯……”季轲不知怎么的,脱口说了句,“我错了。”虽然言辞有些模糊,但还是听得许桐琛更加来了兴致,隔着口塞把脚掌覆到他的口鼻上,“你刚才不是挺能么?还想操我?嗯?”“呜呜呜……”“我看看你怎么操。”许桐琛踩了一会儿,把脚拿开。季轲轻喘着咕哝了句:“我胡说的……”“我可当真了,来,给我展示一下你想怎么操。”许桐琛说,一面往下退了退,抬脚重新在那处踩踏起来。季轲被他弄得又痛又难耐,口水也控制不住地往外溢,只好断断续续求饶:“……我错了,不敢了……”“咱俩到底谁操谁?”许桐琛问。“你操我,”季轲说,“不,您操我。”“求我。”“求您……求您操我……”“把这话记牢点儿,下次可不只是踩几下了。”“嗯嗯……”季轲猛点头,他感觉下身快要爆炸了。许桐琛笑了一声,俯身压住他,并没给他摘口塞,只舔了舔他下巴上的口水,之后伴着阵阵含糊不明的呻吟声,身体力行地给他演绎了一遍谁才是老公。第61章 番外 “越矩”的相册同校的学长毕业去了外地,沈赫最近和严寞昀走得很近,周末不上课的时候常赖在他家。严寞昀一向面上淡然,对于沈赫越渐频繁的留宿并没表现出多少欣喜。明明是他忍不住暴露了心思,到头来却是沈赫越来越看不透他。沈赫难得感到挫败。倒不是他非要对奴的所有念头了如指掌,但严寞昀这种看似温顺听话,实际心里想的什么主人时常并不能十足确定的奴,他还是头一次遇见。一直以来,沈赫对严寞昀最满意的地方就是耐得住寂寞,不粘人。可近段日子他又不确定了。虽然严寞昀依旧不会没事“骚扰”他,但每次请安或完成任务汇报时,却不再像以往那样只恭敬地用“是,爸爸。”或者“谢谢爸爸”结尾。他常会在之后加上一句承上启下的问话,譬如:“您满意么?”有一次沈赫回复晚了,他甚至还催问了一句:“您看见了么?”就是这句话让沈赫突然捕捉到了一种微妙的变化,似乎严寞昀一直在引他把每次的交流尽可能久的继续下去。可真见到面时,严寞昀还是那副淡然的脸,神态并没多出一分讨好,照旧该做什么做什么,视线都不朝沈赫脸上多投一下。沈赫原以为他大约还是怕自己反感他的心思,所以刻意收敛,便没去管。不过好几次他发现严寞昀会在他睡觉的时候凑过来。因为并不碰他,沈赫没睁过眼,每次都装睡,实在别扭了顶多翻个身,严寞昀通常会老实躺回去。但今天他不得不出声了,虽然闭着眼,但光亮的变化他能感觉到,他从虚着的眼缝中看见严寞昀借着台灯的光晕在拍照。“删了。”沈赫淡淡地说。严寞昀似乎被惊到了,半晌没反应。沈赫把手一伸,“手机给我。”严寞昀条件反射地服从命令,等手机被沈赫拿走才慌起来,支支吾吾地,也不知是想认错还是想求沈赫别删。沈赫打开相簿翻了翻,有点出乎意料。属于“主人”的那一栏里,竟然没有一张鞋脚袜的照片,全部是他的脸,睡着时的脸。“你每次都拍?”沈赫问。“…………”严寞昀抿嘴不吱声。沈赫的眼睛在他僵着的身体上扫了一趟,他知道自己该跪起来了。沈赫又把视线盯向另一边的地板,他赶紧下床爬了过去。沈赫曲着一条腿,把另一条腿搭到膝头,脚正好支在床沿上方晃了晃,严寞昀不确定地往前挪近些,脸颊马上被脚掌拍了几下。“谁让你拍的?经过我允许了么?”“…………”“说话。”“……没有。”“没有你拍?”又是几巴掌,沈赫说,“删了。”严寞昀接过手机意外地没有讨价还价,默默把相册里的照片清空,回收站也清空,然后把手机拿给沈赫检查,问:“爸爸,相册能留着么?”沈赫看着“主人”两个字,忽然明白他刚才为什么觉得别扭了。原来是那些照片的角度太亲昵了,亲昵到不该出现在这样命名的相册里。有那么一瞬,沈赫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压根接受不了被奴喜欢,之前的不在意只是错觉。他顿了顿,说:“留着可以,不许拍脸,所有照片只能仰视。”“谢谢爸爸。”严寞昀似乎松了口气,磕了个头。再次躺下以后,沈赫的眼睛开开合合捡不起睡意,严寞昀虽然不动不出声,但沈赫知道他也没睡着。“起来,给我舔脚。”沈赫踢了踢他。严寞昀很快跪到床尾伺候起来。沈赫没有兴致玩他,只是垂着眼看他,看着看着渐渐泛起困来,迷迷糊糊中他想:也许他该再收一个了。第62章 番外 搬家前奏入秋以后有一天,景铭跟韦航提起想换房子。“您不想住这里了?”“想换个更大的。”韦航对此倒是没有反对意见,只是觉得这个地方于他而言有着太多意义,于是一脸感慨地环顾了一圈四周。“你那表情跟明儿就不让你住了似的,”景铭无奈道,“我只是提个想法,落实起来需要时间。”“您有目标了吧?”韦航问。景铭笑笑,说:“独栋的还买不起,不过我看上一处联排,周末带你去看看。”周末两人果然去了。韦航对住哪儿都没意见,只要那地方有景铭。于是这事被提上日程。不过景铭暂时拿不出这么多钱,首付里有一部分是跟朋友借的。韦航知道后直撇嘴:“您干嘛不跟狗狗说?狗狗可以帮您。”“你想跟家里开口?”景铭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念头。韦航不说话了。过了会儿咕哝了句:“把六楼的房子卖了也行。”“先不说那房子还有贷款没还完,就算还完了,那也是你父母给你的。”景铭说,“你觉得我会用那个钱么?”“您这么说……狗狗觉得自己好没用。”韦航有些垂头丧气。“说你傻你就非给我来个样儿瞧瞧,”景铭戳了他脑袋一下,“我打算把现在这房子卖了,我要那么多房子没用,不如干点别的,但装修不是一两天的事儿,到时候咱们住哪儿?”“……住六楼!”韦航可算反应过来了。“我发现你真是越来越像狗了,家里的事儿一点儿脑子都不走。”“您把脑子都走了,狗狗就剩伺候您了。”“还成我的错了?”“没有,不是。”韦航忙解释,“狗狗是说咱家大事儿都听您的,小事儿……也听您的。”“那我要你干吗?”景铭故意问。“执行您的命令啊。”韦航立刻说。“操,”景铭让他接话的速度逗笑了,“我算知道你为什么不走脑子了,你净走心眼儿。”韦航嘿嘿一笑,狗腿地替主人捶腿。景铭闭着眼享受了片刻,忽然一睁,说:“不对,我发现你最近伺候我也伺候得不行了,偷懒。”“真是冤枉。”韦航满心委屈,“狗狗看您最近忙,没敢打扰您。”这段日子景铭下班回家总有接不完的工作电话,韦航除了端茶送水切水果,一般不进书房。景铭其实知道他是好意,但有时候忙着忙着想摸下狗头或者踩踩狗鞭,韦航不在身边,他也不好现把人叫过来。因为韦航不是在忙自己的事,就是闷在厨房熬这个汤那个水。景铭觉得自己可能是“欲求不满”了。于是这一晚,他把韦航来来回回折腾了一溜够。躺到床上时,韦航连“晚安”都没顾得上说就迷糊了过去。景铭看着他无比满足的睡脸,心想这可真是反了,怎么好像成自己“伺候”他了!第63章 番外当局者迷(沈严)沈赫近期是真有意收新奴,也的确抽空聊了几个,其中只有一个各方面条件让他还算满意。不过由于对方出差人在外地,暂时还没见过面。他自己也一直泡在实验室忙,连严寞昀都没空召见,只在视频见过调过偶尔给个任务的新奴,自然仍处于考察期。忙过这段时间,赶上十一假期。沈赫叫了严寞昀一起跟准“兄弟”见面。严寞昀当时没说什么,点头表示一切听爸爸的。沈赫没有睡懒觉的习惯,依着自己的喜好约了上午见面。没想到对方一上来就给他留了个迟到的负面印象,而且还找借口。沈赫对此十分不爽,他平素最讨厌没有时间观念的人。“我昨天告诉你时间地点的是吧?”对方似乎没把这话当回事,又或者故意忽略了沈赫语气里的不满,始终顾左右而言他。严寞昀坐在一旁看着,没有插话。过了会儿,沈赫突然扭过头对严寞昀说:“你告诉他,不能守时的话该怎么办?”“提前跟爸爸请示,道歉。”“有突发状况怎么办?”“尽快请示,道歉。”严寞昀说,顿了顿又添了句,“最好拍照解释清楚。”其实这点沈赫并没作过明确要求,这是严寞昀的自我要求。“听见了?”沈赫冲对方扬扬下巴,“你不是新手了,最基本的规矩还要我教?”对方一阵哑然,低声道了歉。沈赫却直接起了身,“算了,我不收糊弄我的狗。”严寞昀匆匆跟了出去,觑着沈赫的表情,觉得他没太生气,试探着问了句:“您怎么知道他糊弄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