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想看你跪在我脚边 番外完结》TXT全集下载_27
作者:放飞的自留地      更新:2023-06-20 23:23      字数:9872
  “…………”“你不看也行,你把视频里的内容当面再给我表演一遍。”“狗狗看!”“看完写感想。”“……写。”“这才乖。”“…………”第52章 ?彩蛋?这个国庆假期,许桐琛和季轲总算重获悠闲。许母被自己的姐妹,也就是许桐琛的二姨叫走散心了,因为女儿闹离婚的事,当妈的管也管不了,索性眼不见心不烦。许母并没打算把自己儿子喜欢男人的事公之于众,所以一时也找不到合适的借口推辞,只好相约出去旅游了。老太太这一出门,季轲终于不用担心假期里哪天又要孤独地住宾馆了。不过许桐琛四号要值班,两人也没法出远门,只在近处玩了几天。假期最后两天时,季轲突然说了个令许桐琛很是惊讶的提议:他想体验一次二十四小时的主奴生活。“宝贝儿,咱这又是想起哪出儿了?”“待着也是待着啊。”“所以你想找虐了?”“……你就说行不行吧。”两人刚从外面吃完饭回家,许桐琛泡好茶,琢磨了一下,还是不太确定地问:“你真想试试?”“啊!”季轲点头。“你是不是看韦航一脸享受挺羡慕的?”季轲没说话,许桐琛明白他这是默认了,有些无奈道:“我跟你说,你看他享受,那是因为他有这个需求,你不一定喜欢,甚至不一定受得了。”“有什么受不了的?”季轲不服气道,“又不是真虐待。”“你受得了我使唤你么?”许桐琛问,“平时干个家务活儿你都嫌麻烦,你还能伺候人?”季轲呆了一下,“……你不会让我干一天家务吧?”“那倒不会,”许桐琛说,“不过终究是伺候人,你确定想试试?”“试试呗,再说伺候的不也是你么。”这话让许桐琛心里很是舒坦,又考虑了一会儿之后同意了,不过也没打算太为难他,只想了几样基本的规矩跟他讲了讲。季轲听的时候觉得太简单了,很是不以为意,结果转天真正实践起来才发现,很多事情并非如想象中那样轻松有趣。就说叫主人起床这件最简单的事,季轲平时是个没有闹钟就会上班迟到的人,让他叫许桐琛起床基本上等于许桐琛要先装睡一会儿。许桐琛倒是乐意配合,季轲却忍不住笑场了,趴在许桐琛身上直抖。许桐琛心里是真无奈,不过季轲这一笑倒给他找了个快速进入状态的机会,他让季轲跪好,然后给了他一巴掌,“你没舔过jb是么?”季轲果然被这一巴掌打得笑不出来了,小声道:“……舔过。”“舔过你笑什么?”“…………”“问你话呢,还想挨巴掌?”季轲不是韦航,被扇耳光不是他的兴奋点,一听这话忙道:“我不知道,我没忍住。”“你要忍什么?”许桐琛问,“哪儿值得你笑了?”“……我不笑了。”季轲把头低了下去,忽然有点不敢看这样严肃的许桐琛。结果他这副顺从的模样却勾得许桐琛有点心痒,当下命令道:“跪地下去。”因为昨晚提前说好要保持跪姿,季轲早上起来是戴着护膝的,闻言也没犹豫,直接就跪到床边。许桐琛不满意道:“谁让你跪这儿了,脚底下不懂?”“……对不起,主人。”季轲已经挺久没在亲热调情之外跪过许桐琛了,这些规矩全是他从脑子里现翻出来的。许桐琛倒也没计较,继续提醒道:“你请安了么?”季轲这次反应很快,也就一秒钟的工夫,伏地磕了个头,“主人早上好。”“我要去厕所。”许桐琛说。季轲愣了一下才想起昨晚许桐琛说过的话,爬到床侧,手撑地跪好,一副豁出去的架势说:“您上来吧。”这回轮到许桐琛差点笑场了,忍了忍,说:“会说话么?你应该说‘贱狗伺候您。’”季轲默念了几遍,怎么都说不出口“贱狗”两个字,最后说的是:“我伺候您。”许桐琛默许了他这样称呼自己,坐到床边,叉开腿说:“屁股冲我。”季轲转个方向,往后挪了挪,许桐琛稍微往前一跨,坐到了他背上。其实并没有把重量全压在他身上,脚始终撑着地,但季轲没受过这个,依然感觉爬得十分费力。终于到卫生间的时候,他已经有些喘了。许桐琛命令他跪在门口等。洗漱完出来也没有再让他驮,找了项圈给他戴上,又拴了狗链。两人的早饭十分简单,就是面包鸡蛋酸奶。许桐琛让季轲跪在餐桌边,知道他不会像狗那样吃饭,给了他一个盘子,装好食物让他端着吃。“转过来面向我。”许桐琛说。季轲端着盘子不明所以地转过来,许桐琛把脚踩到他腿上,继续一脸悠哉地吃早饭。季轲觉得这种经历挺新鲜,许桐琛的表情和语气跟平时或者只当做情趣“玩”他的时候不一样,让他感觉有些陌生,却又陌生得刺激。他这么一胡思乱想,一时忘了动嘴,许桐琛都吃完了他还没怎么动盘子里的食物。许桐琛看了一眼,说:“你不饿是吧?”“我……”“别吃了,吃饭时间过了。”许桐琛把他手里的盘子抽走了。“…………”季轲一脸惊讶,完全没想到他居然真不让自己吃了。“看我干吗?”许桐琛拽了拽狗链,季轲下意识往前倾身,为了保持平衡手不自觉扶住许桐琛的大腿,许桐琛用力打了他手背一下,“谁让你动的?我的身体是你随便碰的么?”“对不起,主人。”季轲赶紧把身体跪直。许桐琛纠正他:“别总跟我道歉,说你错了。”“……我错了,主人。”季轲只好改口重说了一遍。“错哪儿了?”“……不该乱动……不该没经您允许就碰您……”“你都知道啊?”许桐琛捏捏他的下巴,“那你是明知故犯?”“我真不是故意的。”季轲说。许桐琛垂眼看看他,抬手一指墙角,“那儿跪着去,面壁十五分钟。”季轲从小到大连罚站都没经历过,面壁罚跪真让他有点懵,不过磨蹭了几下还是过去了。许桐琛收拾餐具时又提醒了句:“手背后,没让你动别动,敢回头时间翻倍。”季轲面朝墙角跪着,觉得度秒如年。他想回头看看许桐琛在干什么,又怕被许桐琛发现加罚。说实话,他一点也不喜欢这样什么都不做地跪着。准确地说,他不喜欢被许桐琛晾在一边儿。他是忍着没回头,但身体不由自主晃动了好几次。许桐琛都看见了,没说什么,只在十五分钟后把他叫了过来。“罚跪爽么?”“……不爽。”“哪儿不爽?”“无聊,没什么意思。”季轲脱口道。许桐琛其实已经确定了自己之前对季轲的看法没错,他确实没有做奴的需求,即便玩的时候接受度再高,抛去那些实质性的刺激,他并不享受臣服于某个人的感觉。不过许桐琛没有直接把这话说出来,他要让季轲自己意识到。他把季轲牵到沙发边,吩咐了句:“手撑地跪好。”季轲痛快地照做,不过当他发现许桐琛只是把他当做踏脚凳的时候,心里又有些失望。尤其二十分钟过去了,许桐琛仍旧没有其它指令,仿佛季轲真的只是张凳子。季轲觉得又累又无聊,忍不住挪了挪手脚的位置,想跪得舒服点。结果许桐琛马上曲腿踩上他的后脑勺,“别动,你见过哪张凳子自己会动的?”“……我后背酸……”季轲委屈兮兮地说。“忍着。”“……能不能换个姿势?”季轲打着商量问。许桐琛把腿起开了,说:“转过来跪好。”季轲总算能换个姿势,立刻面向许桐琛跪坐好。许桐琛往后仰了仰,把脚踩上他的两侧肩头,季轲不得不绷住劲儿不倒下去。“这次别动了。”许桐琛说,随后开始若无其事地刷手机。季轲对这个姿势新鲜了没多久又开始累了。不过这个姿势能看见许桐琛,眼睛自然没闲着,一直在许桐琛身上游走,最后盯在了他的裤裆处。许桐琛余光注意到了,淡声问道:“想舔?”“……想。”季轲以为许桐琛终于要把注意力放到自己身上了,却听许桐琛说:“凭什么让你舔?你想舔就舔?我今天没心情玩这个,就想这么待着。”这话让季轲的肩膀顿时更酸了,苦着脸说:“您不会真这么着待一天吧?”“我要怎么待着轮得到你管?”“…………”“我想安静一会儿,你把嘴闭上,别再出声了。”季轲又忍了二十多分钟。他真是太难受了,不能动也不能说话,关键什么事也没有,无聊得他直想撞墙。他实在诧异韦航怎么会喜欢过这种生活?他一点也不觉得享受,更别提刺激了。他是不反感给许桐琛下跪,偶尔被打两巴掌也完全能接受,但他无法忍受现在这样的相处方式。“我不想玩了。”季轲说。许桐琛把眼睛从手机上移到他脸上,“你确定?”“我不玩了,这太无聊了。”季轲抬手把许桐琛的脚拨了下去,往地上一瘫。“一天才刚开始你就喊无聊,”许桐琛笑道,“我还以为你能多坚持一会儿。”“你故意这样的吧?”季轲撇撇嘴。“是故意的,”许桐琛承认道,“但这在所有主奴之间都很正常,你连这都忍不了你做不了奴。”“我不想做奴。”“那你试这个干什么?”“好奇,”季轲说,“我好奇他们怎么会那么容易兴奋。”“因为他们想做奴。”许桐琛说,“你看他们会觉得刺激,很大程度是因为他们的反应,他们兴奋享受可能会带给你错觉,但是不亲自试试,你永远没法确定自己究竟喜不喜欢。就像曾经你试过的下跪、被打耳光、被抽鞭子、被绑起来,那些确实能让你兴奋,但做静物这类纯付出型的方式不能刺激你。”季轲点点头,“对不起。”“你不需要为这个道歉。”许桐琛伸手把他拽起来,让他坐在自己腿上,“我从没把你当奴看过,对你也没有那些要求或期盼,我接受你的那天起就已经退圈了。我们把这个当情趣就好了,我只用你喜欢的方式跟你玩。”“你会不会不满足?”季轲问,“你刚才的样子跟平时特别不一样,跟你抽我的时候也不一样。”许桐琛笑起来,“你觉得我们在一起这一年多相处得不好?”季轲抬手环住他的脖子,肯定道:“好。”“那不就行了,”许桐琛说,“我不玩那些也好好的,我又不是缺了这个活不下去。”“那也总感觉剥夺了你的一些乐趣……”“这是早晚的事,总有一天玩不动,比起奴,我更想要爱人。”许桐琛顿了顿,在季轲唇上亲了一口,续道,“其实我应该谢谢你,真的,在你面前我不用遮掩这一面,偶尔还能享受一下你的配合,这真是我没想到的,虽然都是退圈,但现在这样比我必须一直瞒着你要感觉好得多,你能明白么?”“你的意思是……”季轲也回亲了他一口,很有些不要脸地说,“我们是天生一对呗。”“那必须的。”许桐琛说,忽然一个用力直接把季轲抱了起来。“诶你干吗?”季轲吓了一跳。“干吗?干你!”许桐琛一鼓作气把他抱进卧室,往床上一扔,站在床尾就开始脱睡裤,“你刚才不是盯着看么?现在让你好好看,过来,用你的舌头好好描绘一下它的形状。”他一句话就把季轲撩起火了,一脸荡漾地凑过去,先是搂着许桐琛的脖子跟他湿吻了一番,然后一路往下吻,最后一脸满足地含住了那根他早就想舔的东西。“操,我看你就适合这种浪表情。”许桐琛用手心勾着他的下巴,带着他的头前后移动为自己服务。季轲一边用嘴套弄一边“嗯嗯”地呻吟,听得许桐琛忍不住往里顶了几下。“你直接操我嘴吧。”季轲说。“嗯?你不是不喜欢深喉?”“今天想试试,你来吧。”“你跪地下来。”许桐琛说。季轲从床上下来,两人一站一跪的高度差正适合深喉。“放松,”许桐琛说,“我不会一下捅到底的。”季轲努力放松喉咙,却还是忍不住干呕。许桐琛只好退了出来,摸摸他的脸,“没关系,别勉强自己。”季轲缓了几口气,许桐琛把他拽起来往床上一推,“趴好,我要操你下面这张嘴。”“你别忘了戴套。”季轲提醒道。“你还嫌我?上次也不知道是谁求着我射他屁股里。”“射里面不好洗,”季轲说,“中午我还想出去大吃一顿呢,早饭你都不让我吃!”“谁说的?刚才你吃香肠吃得不美?”“那不解饱。”“待会儿我射你嘴里不就结了。”“……你别叨叨了,快点儿进来。”“操,我不信我治不了你了还。”许桐琛戴上套,倒了些润滑液在季轲的股缝间,手指抹了些往后穴一插,发觉里面是湿润柔软的,“你自己扩了?”“不是你昨天说的今早上起来先把自己准备好么?”“你就这话记得清楚,就是欠操。”许桐琛说,一面缓缓顶了进去。“啊……嗯……”“叫好听点儿,老公中午带你吃大餐。”“啊……啊……你轻点儿……”“轻点儿压不住你。”“啊……啊……唔……老公求你慢点儿,顶死我了……”“慢点儿?这样?”许桐琛换着角度找季轲的敏感点,过了会儿季轲叫得明显变了调。“顶到了么?”“嗯……嗯……就是这儿……”许桐琛探手摸了摸他的阴茎,“都他妈被操出水了。”“啊……啊……啊……”“爽么小浪逼?”“……爽……啊……唔……”“谁把你操爽的?嗯?”“……老公。”“叫老公,把话说全了。”“啊……老公……老公操得我……好爽……”“老公就喜欢操你。”“啊……啊……啊……”没多久季轲就说不出来话了,只剩下嗯嗯啊啊的份儿。第53章 【四十三】自打七月升职,景铭出差的频率骤然下降,只在十月底因为去其它分公司交流出了几天差。回程那天,他万万没想到会在机场遇见曾经的恋人。是对方先认出他来的,景铭怔愣了片刻才把眼前这位一身正装的商务人士,跟当年那个被自己压在身下操得直叫老公的“浪货”联系在一起。“你……”景铭一时都有些不知道该怎么打招呼了。对方倒是比他淡定,笑了一下,说:“好久不见。”“……差点儿没认出你来。”“我一眼就认出你了,”对方打量着他,“你这是?”“过来出差,要回去了。”景铭说,“你呢?”“我正要出差。”“哦。”气氛多少有些尴尬,两人都沉默了。过了一会儿,对方没头没尾地说了句:“我结婚了。”景铭垂着的眼皮一抖,果然扫见他无名指上的戒指,忽然觉得这其实是预料之中的事。当年在最被感情冲昏头脑的阶段,景铭像所有恋爱中的傻瓜一样,不止一次畅想过两人的未来。当时他就坚定自己这辈子不会结婚,否则他不会宁愿辛苦奋斗也不走家里铺好的路。对方的家庭背景同他十分相似,可每次提起这个话题却从不表态,只是叹气。现在想来,当初就算不是因为那个原因分手,对方也照旧抗不过家庭这一关。“……挺好的。”景铭说。除此之外他还能说什么呢,他不想对一个与自己早无瓜葛的人评头论足。“嗯。”对方笑起来,一脸幸福的模样续道,“我太太怀孕了,我快要做爸爸了。”这次景铭是彻底不知道该接什么话了。对方却又问了句:“你现在还……那样么?”景铭看了他一眼,没有正面回答,只说:“我有男朋友。”对方闻言默了默,敛了笑容低声道:“那个……对不起。”景铭其实明白他是为什么道歉,无外乎是为当年口不择言的那两个字,不过事情已经过去这样久,他不想再提,无所谓地笑了句:“不管你是为了什么事儿,我早都忘了。”对方点点头没有再寒暄,少顷,转身走了。景铭望着他的背影,脑中一下闪过许多久远的画面,直到下了飞机,心情仍有些复杂。韦航来接他,他也没怎么说话。两人在外面吃了饭,回到家,韦航殷勤地伺候他脱衣服换鞋。憋了一个星期,从刚才在机场接到景铭,韦航的胯下就一直是涨涨的,可这会儿见主人似乎并没心情调教自己,也不好意思提,跪到沙发边试探地问了句:“主人,您是不是累了?”“……有点儿。”景铭随口附和道。“狗狗给您捏捏腿吧。”韦航凑过去,景铭也没拒绝,趁机闭目养了会儿神。养着养着,他感觉有气流喷过脚面,提了提眼皮,果然看见韦航正把脸凑在自己的脚踝处。“好闻么?”景铭晃了晃脚,“一会儿不发骚你都难受。”“狗狗都好几天没闻过您的味道了。”韦航意犹未尽地把脸挪开一些,带着几分讨好的语气请求道,“您让狗狗闻闻吧?”“只闻不玩,你不更难受?”“您今天怎么了?”韦航对他的反常态度有些纳闷,“跟以前出差回来都不一样。”景铭起先没回答,盯着他看了半分钟后,到底还是把机场的事说了出来。韦航听着心里一阵不痛快,倒不是小心眼到非要吃一场十年前的醋,是因为这个巧遇影响了景铭的心情。“狗狗有什么事儿都跟您说,您倒好……狗狗要是不问,您都不说是不是?”韦航的神情有些低落,忍不住嘟囔起来,“您是不信任狗狗还是就不想让狗狗知道,狗狗不配知道您的事儿吗?”景铭对这种无端的“指责”很是无奈,他压根就没往这个方向想过,他只是突然记起很多往事有些感慨罢了。“你傻不傻?我要真不想让你知道,你问我我就告诉你了?”景铭拿脚尖杵了杵他,“我觉得没必要提而已。”韦航被踢了胸口也不躲,反倒抱住景铭的脚凑上来,口中噼里啪啦倒出一大窜话:“怎么会没必要?狗狗希望您能跟狗狗分享所有事,以前狗狗没资格这么想,可现在不一样了,您接受了狗狗的感情,我们还有另一层关系,在这层关系上我有权利知道您的一切!”景铭承认自己这点做得不好,或许还是不习惯新关系,他在慢慢适应,但韦航这种语气多少挑战了他做主的权威,当下脸色一沉,说:“你是有权利,但这不代表你可以想干什么干什么,不管我们之间多了几层关系,不妨碍我罚你。”景铭的语气一变,韦航下意识把手松开了,往后错了错,跪正身体。“你刚才那是什么语气?谁准你这么跟我说话的?”“狗狗错了。”“错了该怎么着?”“……掌嘴。”“打吧。”韦航把手抬起来,刚要打又请示道:“打多少下,主人?”景铭觉得他的神情还挺期待似的,瞥了他一眼,“你还挺享受的是吧?就喜欢被扇。”“…………”韦航没吭声,低了低头。“让你掌嘴太便宜你了,”景铭说,“去把教鞭叼过来。”“是,主人。”韦航用最快的速度把调教鞭送到景铭手上,景铭起身绕到他身后,在他肩背和屁股上抽了几下,“跪好。”然后又站回侧面,用教鞭前端摩擦他的嘴唇,“你每次犯错都出在嘴上,你这张嘴特别欠教育是吧?”韦航没法说话,只能抬眼用神情认错。景铭毫不客气地打了他嘴一下,虽然控制了力道,但依旧有些疼,韦航忍不住晃了一下。“别动。”景铭用教鞭拍拍他的脸,随后在他嘴角处又打了一下。韦航忍着疼不晃,只得把背在身后的手攥紧。“我看你是不打就不长记性。”“狗狗错……”韦航一句错还没认完,另一侧嘴角也挨了一下,景铭蹙眉道:“谁让你说话了?”他不敢出声了,但因为这一下比刚才两下都用力,他不觉抿了抿嘴。景铭十分不满,马上用稍轻的力度连打了他好几下,“我说了别动,疼也忍着。”于是韦航只能用眨眼缓解疼痛,身体其他地方却是一动也不敢动。随后景铭又打了他几下,韦航感觉自己的嘴都有些麻了。“还敢么?”“不敢了……”“我看你就是好脸色看太多了,越来越没规矩。”“狗狗真的不敢了……”“你服么?”景铭问,“是不是在心里骂我呢?”“没有,”韦航连连摇头,“狗狗不敢。”“不敢最好。”景铭用教鞭挑了挑他的下巴,“你记着,你从身到心都是我的,你这张嘴……我能操,能亲,也能打。”“狗狗记住了,主人。”“去把自己洗干净。”景铭吩咐道。韦航磕了个头退下了。他以为景铭是准备玩他,没想到洗干净出来却被吊在了阁楼扶手上,景铭说要帮他长长记性。这不是普通的吊,这比以前任何一次都让韦航痛苦,因为他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紧张的。景铭先是给他戴了眼罩,又用分腿器固定他的脚踝,接着把肛钩插进后穴,上端用绳子拴在楼梯扶手上,高度只够韦航两腿大张地把屁股稍撅起来,而无法跪坐下。两手也被绑好吊高,并且景铭还不允许他膝盖和脚跟着地,他完全是以一个非常受罪的姿势踮脚蹲着。“你说吊多久能让你印象最深?”景铭问,一面取了根细麻绳绑住他的阴茎和袋囊。“贱狗真的知道错了。”韦航除了认错不知道还能说什么。“知错才会轮到受罚,不知错还得接着教育。”景铭把绑好后特意留长的麻绳往上拉直到韦航嘴边,“张嘴,咬住了,不许掉出来。”韦航咬上麻绳的一瞬便感觉下体一阵发紧,他知道这下自己连头也不能动了,拉扯命根子的滋味可不好受。可惜动不动这事并不听他的意见,景铭隔一会儿走过来扇他一巴掌,他歪一下头,下体便被拽痛一次。可是他看不见,因此无法预知巴掌会何时落下来,也丝毫不敢偷懒用手抓绳子稍微缓解一下腿脚的酸麻。他整个人都在打颤。“难受是吧?”景铭问。韦航不敢点头或摇头,只好“嗯嗯”了两声。景铭抬脚在他半软不硬的性器上踩了踩,“我看不够难受,jb还没彻底软下去。”韦航“呜呜”着求饶,景铭却似乎铁了心要给他一个深刻教训,不仅没心软放他下来,还故意用教鞭刮蹭他的乳头和腋下。如果他出声,不知身上什么地方就会挨打。韦航死咬着牙关不知道熬了多久。他从没这样累过,累得他想哭。后来他真的开始吸鼻子,景铭才把他放下来。他一身汗地瘫在地上喘了好半天,两条腿扔控制不住地发抖。“这次印象够深么?”“……狗狗再也……不想被吊了……”“还有劲儿跪起来么?”景铭用脚尖顶顶他的屁股。“……行。”韦航跪起来,景铭绕到他身前,把他的脸按到自己胯下,“你可以抱我的腿。”韦航抬了抬胳膊,感觉肩膀太酸,只好又往下滑,最后握住景铭的脚踝,问:“主人,您还生狗狗气吗?”“我没生气。”景铭笑了一声。“那您干吗罚狗狗……”“我罚你是因为你的语气没规矩,不是因为我生气。”景铭说,“如果我真生气了,你连受罚的机会也不是想有就有的。”“这么说……”韦航顿了顿,“您其实从没真生过狗狗的气?”“这会儿反应倒挺快,”景铭拍了他脑袋一下,“刚才还犯傻,说我故意有事儿不告诉你。”韦航撇嘴道:“那您就是没说,就是狗狗问出来的。”“行,你有理。”景铭无奈笑了笑,往后退坐到沙发上,让韦航跪在自己两腿中间,“你知道我今天见着他有种什么感觉?”“什么感觉?”韦航抬头看他,神情显得有几分不安和警惕。“你说你这脑袋里整天都瞎琢磨些什么?”景铭好笑道,“我是想,这世上的事儿大概都是注定好的,一步连着一步,走差了哪一步都到不了今天。”“……您是说缘分吗?”韦航问。“不止。”景铭摇了下头,“我没跟你说过,其实去年上半年本来有个机会跳槽,后来因为那边儿说去了得先外派两年,那么巧就是我老家,我就犹豫了,结果一犹豫就遇见你了,后来没俩礼拜公司又给我调级涨薪,我就没走……再后来你都知道了,然后就是今年升职,其实这个我真没想到会这么快。”韦航眨眨眼,自夸了句:“您直接说狗狗是您的福星不得了。”“你要点儿脸。”景铭笑着白了他一眼,感慨道,“也许就是最合适的时间才能遇上最合适的人。”“主人……”景铭捏捏他的脸,接着摊平一只手在两人中间。韦航顿了一下,把手握成狗爪的姿势放了上去,景铭却用另一只手把它展平了,然后转了个方向十指相交,说:“再早个几年,咱俩就是遇上也不会有今天。”韦航明白他是想说那时的他不会跟狗建立超越主奴的关系,“再早几年狗狗不是住校就是住家里。”“所以我说是最合适的时间。”“主人……”“嗯?”“狗狗想亲亲您。”景铭看了看他,随后向前一倾身,跟他额头相抵在一处,调情似的用气声道:“抓紧时间,待会儿你可就没机会了。”“为什么?”韦航也用气声回问了句。“待会儿得让你好好伺候伺候我,”景铭说,“我可不想间接亲自己的脚。”韦航笑了一下,眼睛一阖吻了上去。景铭平时连做活塞运动都不大出声,除非说话,接吻的时候反倒时常闷哼几声。这个声音对韦航来说,跟体液和味道一样同是春药。吻着吻着,他斗胆爬上了沙发,跨跪在景铭腿上,手也不老实地在景铭身上乱摸。景铭只容忍了半分钟就把他的手反扭到背后,然后在他的一侧乳尖咬了一口。“啊……”“非要逼我把你绑起来,嗯?”“您想怎么样都行……”“那还吊起来玩?”“别……”“你有说别的权利么?”“……没有……”“说愿意。”“贱狗愿意。”“愿意什么?”“……愿意被您玩。”景铭满意地“嗯”了一声,开始舔弄他的乳头。韦航难耐地喘着粗气,刚才被罚时软掉的阴茎又重新立了起来。景铭腾出一只手揉弄他的龟头,感觉不够润滑,于是往上面吐了一口口水,玩笑道:“间接给你口交一下。”“嗯……嗯……”韦航哼哼了一会儿,求饶道,“您别揉了,狗狗忍不住了……”景铭从手感上也判断他的确想射,松了手,把他从自己身上扯下去,难得用家乡话自称地命令道:“给老子舔脚。”韦航捧着主人的脚,亲了亲才用唇舌卷席起每一个角落。景铭一边欣赏他迷恋的神情一边自撸,不时骂上两句话刺激他。“贱逼,想吃老子这根么?”“想吃。”“想就卖力点儿,脚都不能给老子舔舒服还赏你吃jb……”“贱狗好好给您舔。”“让我听见声音。”韦航舔得口水“啧啧”直响,听得景铭忍不住把脚趾往他嘴里捅,“操,你他妈还能再骚点儿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