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想看你跪在我脚边 番外完结》TXT全集下载_23
作者:放飞的自留地      更新:2023-06-20 23:23      字数:9880
  “有点儿没底,”韦航坦白道,“也看了别的老师的视频,感觉自己还是缺乏经验,一堆毛病。”“经验都是积累来的。”景铭说,他的耳朵虽然一直在韦航那儿,视线却始终投在前方,“有毛病不是坏事儿,有毛病才能改,如果你因为怕这个不去做,毛病是看不出来了,你怎么进步呢?”“狗狗也明白这些,可还是……”“我发现你就是爱胡思乱想,”景铭这次看了他一眼,“什么事儿还没干呢先焦虑一下,你不累么?”“您真是看得清楚……”韦航惭愧地咧了咧嘴,“我从小就这样,可能因为不够用功吧,以前我爷爷就这么说我……”“老爷子说得没错。”景铭接道,“你要真百分百努力了还需要焦虑?你的焦虑纯粹就是因为你没全力以赴,并且你很清楚自己还能做得更好。”“…………”景铭一语中的,韦航尴尬得一时没作声。过了一会儿,景铭又说:“这样吧,只要你尽全力,不管最后什么名次我都给你奖励,至于你有没有尽全力……反正自欺欺人骗得也不是我。”韦航当然明白这是主人在变相鼓励自己,马上笑着保证道:“狗狗会努力的。”然后又贫嘴地添了一句:“您别忘了奖励就行。”景铭挑眉斜了他一眼,淡淡道:“你吃得消就行。”一周后,评比结果出来了。虽然不是一等奖,但二等奖也已经超过了韦航的预想。他跟景铭汇报的时候,神情明显带着期盼。景铭拍拍他的脸,高深莫测地说了句:“明天让你领奖。”第二天正好是周末。早上起来后,韦航伺候主人吃完早饭,稍微休息了一会儿,便被主人插上软胶狗尾,戴上眼罩、口塞和乳夹,双手吊高关进了淋浴间。不过腿上没绑麻绳,只在脚踝中间架了个分腿器。这样的“宽容”在以往的调教中很少见,通常景铭喜欢把他绑得动弹不得。韦航起初很有些纳闷,不过在黑暗中待了半个小时他就明白了:主人这次不会只关他一时半会儿。因为他虽然是跪坐着被关起来的,可真累了倒也不用一直硬抗,他可以跪直身体稍微缓解一下酸麻的腿。事实也正如他所想,景铭把他关了一上午,中间只进来过三趟,每次都是把他当马桶,在他身上或是头脸淋上一通,最后一次还摘了他的口塞,喂进了他嘴里。“给你解解渴。”景铭说。“……谢谢主人赏贱狗。”韦航涨起来的阴茎被困在笼子里,景铭扫了一眼,用脚拨弄了几下,问:“想开锁么?”“贱狗听主人的。”韦航的声音明显有些喘,他被主人的味道包围了一上午,现在又听见主人带着几分冷淡与不屑的音调,身体其实兴奋得很。“听我的……”景铭悠悠地说,接着抬高脚勾了勾乳夹中间的锁链。韦航被拽痛了,下意识跟着往前挪,景铭继续勾,直到他再挪不动,连连“嘶”着说:“啊……主人……您别……”“别什么?”景铭扇了他一巴掌,“我想怎么玩怎么玩,轮得到你挑?”“贱狗错了,主人,不敢了。”景铭没理他,最后说了句:“锁着吧。”便又离开了。再回来已经是半小时之后了,他蹲下来给韦航开了锁。韦航看不见,不知道主人要做什么,有些心慌地叫了声:“主人……”“你主人现在让你爽一爽。”景铭说,一面往韦航半硬的阴茎上倒了些油,开始给他撸。“嗯……嗯……”随着按捺不住的闷哼,韦航的性器渐渐挺硬起来。“贱逼。”景铭一只手给他撸,另一只手扇他耳光,“你说你长这张脸是不是就让我打的?嗯?越打越爽,是不是?”“……是……啊……主人多扇几下……”韦航喘着粗气,条件反射地向前挺腰,把自己的性器往景铭手里送。“操,你挺会享受啊。”景铭突然用力握了一下,韦航马上往后躲,“啊……疼……”“别动。”景铭沉声道,“再动给你绑起来。”韦航不动了,之后景铭也没再捏他,只是技巧地揉弄他的茎身和龟头,很快韦航的呻吟就变了调,显然是要射了。景铭没说话,稍微用力握住他的茎身上端挤压,两秒后,一股白浊喷了出来,接着又是几股。韦航大口喘着气,万万没想到握着自己性器的手并没起开,不仅没起开,还不断刺激他的龟头。刚射过的人根本受不了这种刺激,他大叫着:“不要,不要!”往后躲。景铭当然不会松手,边继续刺激边故意带着笑说:“不要什么?嗯?不是说好给你奖励,不要奖励?”“不要,不要!”韦航的腿不由自主打着颤,猛摇着头道:“这不是奖励啊……”心想这是惩罚还差不多,但没敢说出来。“这怎么不是奖励?嗯?让你爽的。”“不要……”韦航都快哭了,但是跪姿让他想躲也躲不到哪里去,只能不停求饶,“……求您了主人,饶了贱狗吧……”话音没落几秒,一股水流从韦航的马眼喷了出来,几乎喷到他胸口处,这下他的音调似乎真哭了,“啊……不要了主人……”可惜景铭不为所动,继续刺激几下,韦航彻底潮吹了,尿了一身。其实龟责并非是两人第一次玩,但潮吹却是第一次。韦航浑身瘫软地垂头跪在那儿缓气的画面极大地满足了景铭的征服欲和成就感。况且刚才韦航少见的叫那么大声,直接把景铭叫硬了,当下也不嫌他一身的味儿,拉下裤子,卡着他的下巴,把自己的阴茎抵在他唇边,吩咐道:“张嘴。”韦航顺从地把嘴长大,含着主人的阴茎,套弄起来。景铭爽过以后,解开韦航身上的束缚,两人一起洗澡。“对不起,主人,狗狗刚才弄您一身。”韦航抱歉道。“是啊,你骚死了。”景铭用满带泡沫的手拍拍他的脸,“不过你尿的也都是我灌给你的,感觉怎么样?”“……刺激。”韦航低头笑了笑,继续擦洗主人的腿,洗了两下又想起来什么,问:“主人,您今天喝了多少水啊?”景铭笑了两声,说:“你可算想起来问了,我喝了两大壶茶和一瓶冰水,就为了淋你,你还说这不是奖励?”“主人,您干吗对狗狗这么好?”韦航撒娇地抱着主人满是泡沫的腿,景铭拍了他头顶一下,“你再不起开我让你用身体给我洗了啊。”韦航抬眼看看他,神色带了些情欲地点头道:“狗狗愿意。”“操,你他妈没尿够是吧?”景铭打了他两巴掌,下一秒粗暴地拽着他胳膊把他扭了过去,“屁股撅起来,老子要操你的逼。”结果两人又在浴室折腾了一通才出来吃午饭。时间一晃到了五月底,之前被许桐琛叫着一起唱过歌的影子突然因为心肌梗塞住了院。幸亏送医及时也没有并发症,不用手术,但仍需要住院观察。景铭去探望过两次,有一次正巧跟许桐琛碰上了,两人在病房外闲聊时,许桐琛直感慨:“他才二十七吧,怎么年纪轻轻就犯这病?我看他一直健身,也没三高啊。”“遗传吧,听沈赫说他们家有病史。”景铭说。影子是沈赫的朋友,这些天学校不忙的时候他都会来医院帮着照顾,不过今天没在。“唉,这也太吓人了。”“现在什么病都年轻化了,前阵子我们公司就一个脑梗的,才三十,到现在还动不了呢。”“这可真叫奔命了。”许桐琛摇了摇头,又朝病房里照顾影子的身影抬了抬下巴,“你说影子真有事儿了他怎么办?”景铭随他看过去,轻叹口气,说:“能怎么办?该活还得活着。”“跟劈了一半心似的活着……”许桐琛看着病房里的人,“有时候想想还不如不活了。”景铭看看他,没说话。两人正相对暗自感叹的工夫,在病房照顾半天的人出来了,说:“他睡了,你们回去吧,我盯着就行。”“没事儿,我今儿不忙。”许桐琛说,“他这得多久出院?”“怎么也得半个月,这已经不是不幸中的万幸了。”对方疲惫地笑了一下,又说,“其实现在想想清明出去玩时他就有症状了,只是那会儿谁也没想到,我们俩都以为是胃疼。你们也都注意点儿吧,哪儿不舒服尽早看医生。”“这以后还有复发的可能?”景铭问。“对,得多在意点儿了。”对方点点头,片刻后也不知是自言自语还是给自己打气,低声说了句:“没事儿,他就是再犯多少回病,只要人还在我就会照顾他,我们分不开。”说完也不等面前两人回应又转身回了病房,人始终背对着门的方向。景铭觉得他大概是哭了,不想让人看见。影子的老家不在本地,这次住院全是他这个奴在跑前跑后地照顾,脱离危险以后影子决定不告诉家人这件事,父母年纪大了,不想他们担心。先前景铭听到过两人说话,其实内容很简单,无非是家里什么东西放在哪里,影子还没有奴知道得清楚。在景铭看来,这人明显已经不仅是影子的奴了,还是他们那个家的半个主人。景铭也说不清自己是羡慕还是什么,只觉得十分感慨,想着倘若自己将来也有这样的一天,身边能有人这样心甘情愿地照顾他么?他脑子里一瞬间冒出了韦航的脸,可又冒得有些诧异:他什么时候起这样离不开韦航了?“我觉得我得尽早跟家里说了。”许桐琛沉默半晌,突然出声来了这么一句。景铭稍微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他说的是跟家里出柜,问他:“你觉得会有什么结果?”“不知道,”许桐琛叹气道,“无非两种呗,接受或不接受;接受当然最好,不接受就接着想辙。”“影子这一住院让你也等不了了?”景铭基本猜到了他的心思。许桐琛点了下头,视线又看向病房里的背影,说:“这也就是影子家不在这儿,真在这儿有他什么事儿啊,他以什么身份待在这儿?我一想这个就难受,真的……季轲他们家是没人管得了他,我这儿可不是,这么一直拖下去不是个事儿,对我们俩也都没好处。”“有时候真恨不得自己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景铭无奈地笑了句,“不过这么说又显得太不孝顺。”许桐琛苦笑了一下。见病房里的人一时半会儿不会再出来,两人也没再打扰,心领神会地一道往电梯口走。由于电梯里有其他人在,两人都没说话,出来后许桐琛冷不丁问了句:“诶,你就没想过跟韦航固定下来?”“还要怎么固定?”景铭说,“都住一块儿了。”“不是,我的意思是感情上。”许桐琛解释道,想起季轲先前说过的话,暗示地提了一句,“你没觉得韦航跟影子那个有点儿像?”说话间,两人出了医院大楼往停车场走,景铭看了他一眼,“哪儿像?”“对你的态度。”景铭没接话,只觉得心口一紧。倒不是出于对许桐琛这话有多惊讶,他是惊讶自己为何对这个结论不觉得惊讶。“你早感觉出来了吧?”许桐琛看他的表情就明白了七八分。“……我也不知道,”景铭实话道,“我没特别留意过。”“没留意过就说明你压根不觉得别扭。”“那怎么了?”“怎么了?”许桐琛看看他,各上各车之前最后说了句,“没准这根本就是你的期待,你一直没琢磨过味儿而已。”第46章 【三十七】近段日子,韦航每晚夜跑时总会叫上景铭。只要不是回家太晚,景铭也总愿意跟他一起去。不过去是去,每次都免不了小小折腾韦航一番:有时候扔给他一个项圈;有时候故意不给他开锁;有时候开了锁又要把他的性器绑起来。今天的要求更是苛刻,他让韦航前锁后塞地出门。“主人……”韦航跪在地上,可怜巴巴地拿眼神求饶,“狗狗带着塞子可能没法跑步……”“你不试试怎么知道跑不了。”景铭不咸不淡地扫了他一眼,“再说我想看你插着肛塞跑步,你有意见?”“没有,狗狗不敢。”韦航立刻摇头。景铭说:“一分钟,戴不上别出去了。”韦航赶紧去叼了个塞子回来,像往常一样两腿大开着面向主人仰躺在地,刚涂完油把塞子塞进个头,景铭突然叫了停,吩咐道:“把腿掰开。”韦航只好两手架着膝窝把腿往两边拉,景铭抬起一只脚抵在塞座上,帮他把肛塞推了进去。用力猛了些,韦航忍不住“嗯……”了一声。“爽?那拔出来再塞一次?”景铭的脚趾在塞座上又按了两下,随后把脚上移,踩着他的袋囊碾压揉搓。“别,主人……狗狗不叫了。”韦航被他踩得大腿根都有些发抖。“骚货。”景铭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以前说过什么?我一碰你,你全身都是g点是吧?”“嗯……”韦航抿着嘴点了点头。“都捅到g点了你还不叫?嗯?”“…………”“你不是骚么?骚逼最会叫了,叫一个。”“……主人……”“快点儿,别让我等。”韦航有些叫不出来,若是刚才被踩着还好,现在景铭故意把脚拿开了,在没有任何刺激的情况下呻吟实在令人难堪。他吭哧了几秒钟,眼一闭,嗯嗯啊啊地叫出了声。然而景铭并不满意,“啧”了一声,“你没吃饭?蚊子哼哼似的,你被操的时候可不是这么叫的,怎么,一个塞子操得你不够带劲?再给你换个粗点儿的?”“别,主人,求您了……狗狗叫……”韦航心想再换个粗的,待会儿他可真跑不动了。景铭假模假式地好心道了句:“你看你主人多心软,还给你机会选,两样,听好了:要么躺着哼出来;要么跪起来学二十声狗叫。”韦航只犹豫了一秒钟就爬了起来,跪坐在主人面前学了二十声狗叫。景铭揉揉他的头发,发话道:“穿衣服出门。”不过到底也没让韦航穿内裤,只在紧身裤外面多套了条运动短裤。两人遛达到公园的时候,已经有不少人在了。绕进跑道,韦航习惯性跟在景铭的斜后方。本来跑上几圈顶多算个热身,但由于今天戴着肛塞,韦航每迈一步,肠壁随着肌肉发力总会挤压到塞子,虽然是硅胶质地又涂了油,异物感仍旧十分清晰。其实这倒还好,毕竟后穴被塞玩具对韦航来说并非什么新鲜事,只是他自己选的塞子直径不大,摩擦久了有些往外滑,他不得不时刻留意着收缩穴口。幸亏短裤里面还有层紧身裤,不然他会更辛苦。对此景铭早料到了,他回头看了一眼越来越跟不上自己的韦航,稍微放缓速度,等韦航跑上来,调戏似的问了句:“屁眼被操得爽么?”“……主人……”“你现在怎么不叫了?”景铭挑着一侧嘴角又瞟了他一眼,“这么多人在你应该发挥得更好,贱逼都喜欢被人看。”“您别说了,主人……”韦航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讷讷道,“狗狗觉得这塞子总往外滑……”“是你逼松了夹不住了吧,”景铭故意逗了他一句,随后左右看了几眼,说,“跟我来。”韦航总算能暂时缓一会儿了,跟着主人步行到一处僻静处。景铭伸手朝他屁股上摸了摸,“没出来多少,你自己感觉而已。”说着,隔着布料把肛塞往里按了按,又笑道:“夹紧点儿,要我看你这屁眼也该锻炼锻炼了。”“主人,您……”韦航话到嘴边顿了顿,觑了眼景铭的脸色,见他面带笑意,才续道,“您别老刺激狗狗……狗狗有点儿受不了了……”“哪儿受不了?嗯?”景铭挑眉打量他,“跑这么几圈累着你了?”韦航一看主人的笑法就明白是故意的,撇嘴道:“您就是成心的。”“我当然是成心的。”景铭半点不装蒜地承认了,抬手指了指不远处的灯光球场,下了命令,“我去打会儿球,你还有三圈,跑完来找我。”韦航只得重回跑道,继续跟后穴里的塞子作斗争。谁知那么巧,刚跑完一圈又碰上了之前跟他搭过讪的那人。这次他可无奈极了,因为主人下了命令,他不能半途而废,偏偏后穴的异物感让他没办法跑得太快,只能硬着头皮跟身边的人敷衍寒暄着。“好久没看见你了。”“最近忙。”“怎么又是你一个人?”“……我不是一个人。”“那他人呢?”“那边儿打球呢。”对方这次没有立刻接话,跑到球场附近时朝里张望了几眼,其实并看不出哪个是韦航口中的“他”,但再转回来仍旧笑问了句:“你们感情很好吧?”“……嗯。”韦航闷闷应了一声。之后两人都没再说话,又不尴不尬地跑了一圈,韦航渐渐停下来,对方也跟着站定,不放弃地说:“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其实我们可以做朋友不是么?留个号呗,我也不会怎么着你。”韦航听他话里的意思明显还是不相信自己有伴,默叹口气,偏过头冲他笑了一下。他相信这笑里的意思对方能看懂:没这个必要。对方准定是看懂了,自嘲地低头笑了笑,刚想说句什么,不远处传来一声招呼,恰是韦航最不想在这个时候听见的。景铭走过来叫了他一声。韦航略僵了一下,一直搭讪的年轻人看见景铭,终于信了韦航的话,知趣地走开了。“跑完了?”景铭的话是冲着韦航问,眼睛却看向那人离去的背影,淡淡道,“我一眼看不见你,你就跟别人发骚是么?”“没有,主人,”韦航摇头解释,“是他过来跟狗狗说话……”景铭打断他沉声问道:“我的狗是谁想逗就能逗的么?”“狗狗错了,主人。”景铭瞥了他一眼,转身往公园大门走。韦航战战兢兢地跟在后面,心想怎么好端端又把主人给惹生气了。默默无言一路回到家,韦航脱完衣服跪在客厅中间又认了遍错:“狗狗错了,主人,不该跟不认识的人说话。”景铭去冰箱拿了瓶水出来,靠在餐桌边喝了几口,没说话。韦航有些不知所措,想着这大概也算多嘴,抬手扇了自己两巴掌,“狗狗不敢了,主人。”景铭看了他一眼,仍然没作声。他在心里想自己究竟是怎么了,怎么韦航跟人说句话他都看不得?至于么?可刚才他远远看见那副画面的一刻,心里确实一阵别扭。明知道韦航不会存别的心思,依旧没控制住走过去。现在韦航一脸犯错的表情跪在他面前,他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自己的反常态度。“算了,我累了,”景铭说,“洗澡睡觉吧。”韦航闻言呆了呆,见主人说完话往卫生间走,便也跟了过去,景铭没拦他,他照旧伺候主人洗澡。或许是韦航那副不安且小心翼翼的眼神撩拨了景铭,他渐渐起了反应,干脆让韦航给他口了一次。射完,他吩咐道:“含着。”韦航点点头,继续伺候主人冲水擦身。景铭出去时又叮嘱了一遍:“别咽,出来我检查。”韦航洗完澡收拾好浴室,跪到床边,张开嘴给主人检查。景铭扫了一眼,说:“吐出来抹脸上。”韦航乖顺地照做,等晾干后才爬上床睡在景铭靠下的位置。景铭在昏暗中垂眼看着他,暗自感叹自己竟也有这样幼稚的时候,用这种无聊的方式让脚下的狗尽可能久的沾上自己的味道。像圈地盘一样,都是占有欲在作祟。第二天清早,韦航轻手轻脚地起来去洗漱,准备早饭的工夫景铭也起来了,完全忘记昨晚的事似的,竟还主动冲韦航笑了一下。韦航心里总算松了口气,吃完早饭,他见外面阴得厉害,特意又翻出来一把伞放到鞋柜上,“主人,您别忘了带伞,您车上那把上次说不知道丢哪儿了。”“我没事儿,从停车场到停车场,淋不到。”“您不是说有时候也要出去的,备着方便。”“行。”景铭笑了一声,趁韦航收拾碗筷,回屋穿了衣服,出来说,“今儿我送你。”“太早了吧,您去公司这么早多无聊。”“没事儿,正好做点儿东西。”最后还是景铭送韦航去了学校。路上,韦航从包里翻出一盒未开封的眼药水,说:“主人,这个您待会儿别忘了拿,看电脑看久了可以用一下,狗狗一直用,好用的。”“嗯。”景铭应了一声。过了会儿,韦航又从包里翻出来一样东西,说:“上次您说办公室有蚊子,这个给您,真挨咬了擦一点儿马上就不痒了。”景铭瞟了他一眼,好笑道:“你那书包里都装了些什么。”“什么都装。”韦航笑了笑,片刻后又严肃下来,坦言道:“其实之前影子住院的事儿也让狗狗想了很多,主人工作这么辛苦,狗狗得好好照顾您。”“你主人好得很,年年体检都很健康。”景铭说,“我从小到大进医院的次数一只手都数得过来,不用担心。”景铭这会儿是不以为意,结果这大话没说几天,他就因为半夜突发高烧进了医院。虽然只是呼吸道急性感染造成的高热,但依旧把韦航紧张得够呛。他在输液室陪到天亮,其实期末了老师不能缺课,但眼看药液还没输完,他纠结着不愿意走。“我打个电话试试,说不定能找到代课的。”“韦航。”“怎么没人接……”韦航对着手机嘀咕着。景铭只好又叫了他一声:“韦航。”“……啊?”韦航回过神,“您哪儿难受?”“我不是小孩儿了,能照顾自己,你该上班上班去。”景铭说,烧了一夜,语调多少显出些有气无力。韦航又看了他一会儿,等护士换完液,依依不舍地说:“那狗狗上班去了……”结果刚走出去几步又折回来,嘱咐了句:“您要是身体没力气就别开车了。”“嗯,我待会儿叫个车回家,你把车开走。”输完液差不多十点了,景铭回了家。没想到中午的时候韦航又回来了,拎了一大兜食材。“狗狗下午前两节都没课,给您做个饭再走。”韦航去厨房忙活,嘴里仍絮叨着,“那医生都说您不能乱吃东西,辛苦您清淡一段儿吧。”下午韦航离开后,景铭躺在床上回想着昨夜到刚才的一幕幕,尤其是韦航的表情,他因为身体难受,其它的感觉似乎都变淡了,唯一印象深刻的就是韦航的脸。他知道许桐琛说的没错,他的狗喜欢他。他不由得开始思考起自己对韦航是什么感觉。说不清,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即使在不涉及调教的场合,他同样喜欢韦航陪在他身边。其实自从大学毕业逐渐意识到自己离不开这种生活以后,景铭就没再想过找圈外人恋爱,他顶多想的是不恋爱,直到玩不动的那天自然就收心了。他跟韦航相处了一年多,彼此太过熟悉,于情于理他都不太可能对韦航生出怦然心动的感觉,但有感情是绝对的。至于这种感情有没有上升到不满足于只做主奴的地步,他还不能确定。只是不确定归不确定,心里总是多了一根弦。这之后景铭有意无意地观察韦航,越发印证了自己的想法。其实不只韦航,连他自己的态度也在不知不觉中发生着变化。比如他对非调教时段的韦航“宽容”了很多,不再像以前那样介意韦航偶尔的“不听话”和“多嘴”,甚至韦航的某些劝说也会让他相当往心里去,两个人的生活步调越来越同步。景铭承认在这方面他受韦航的影响更多,毕竟大部分时候是韦航在伺候他。被伺候的人只要舒坦,通常很容易“顺从”。临近期末考的一个周末,主奴两人因为看纪录片发生了“争吵”。其中涉及一个物理问题,显然是韦航的观点正确,景铭偏偏拿主人的帽子压他,让他为自己突然提高的音调认错。韦航有些不服气地撇嘴道:“狗狗错了。”“错哪儿了?”“不该跟您顶嘴,不该大嗓门儿。”景铭其实心里有点想笑,但面上是惯常绷着的,淡声命令道:“平板支撑五分钟。”“是,主人。”韦航应声摆好姿势。景铭站到他身侧,不时抬起一只脚踩踩他的屁股和肩背,美其名曰帮助他绷紧肌肉。韦航苦不堪言,又不能说话求饶,因为一开口会打乱呼吸,只能暗自忍耐着。五分钟过去后,他跪在那儿喘粗气。“累么?”景铭问,一面坐回沙发。“还行。”韦航喘着回了句,往景铭腿边靠了靠,见景铭没说什么,干脆大着胆子抱住了,说,“主人,以后狗狗再犯错,您罚狗狗都是体罚就好了。”“你是嫌自己体力太好了么?”“不是,”韦航抬眼看看景铭,“体罚再累,狗狗心里也踏实。”“你想踏实我就让你踏实?”景铭揪着他的耳朵扯。“诶疼!疼!”韦航从景铭腿上稍微起开一些,连连改口道,“您说怎么罚就怎么罚,您高兴就行。”景铭没有接话,心里忽然想,这样的所谓“惩罚”对他们两人来说,似乎只是一种特殊的情感交流方式。他甚至想是不是他们的心贴得更近了,所以一个施罚一个受罚,全都心甘情愿又乐在其中,因为明白彼此的真实心情。想着想着,景铭自然而然地一低头,在韦航的额头上亲了一下。其实心里什么都没想,亲完才一愣。韦航满面惊悦地看着他,他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佯装淡定地拍了拍韦航的脸,狡猾地把责任推了过去,“你撒完娇了么?”他真有些怕韦航揪着他问。他太不习惯这种感觉了,自从大学跟男友分手,几近十年他再没跟谁有过这样的亲密。韦航貌似意会了他的心理活动,什么都没问,只顺着话茬儿笑着恳求了句:“您再让狗狗抱一会儿吧,难得有机会撒娇。”“……嗯。”第47章 【三十八】景铭这几天想了很多,想自己对韦航的心思究竟是从何时开始变的。结果没能想明白,因为捋不清。还是有天中午许桐琛在扣扣上敲他,无意中的一句话让他恍然醒过闷儿来的。许桐琛说:但凡涉及感情的事,没有哪样是一夜之间发生的,全都润物细无声。景铭觉得这话说得真对。从第一次注意到韦航,他想的是有机会玩玩他;后来真玩上了,他想或许可以玩得久一些;再后来固定关系又住到一起,似乎一样比一样更顺理成章。韦航就是这样一点一滴地掺入他的生活,钻进他的心。现在想想,他的确不可能在某一天之前都只把韦航当狗看,第二天却突然发觉做人时候的韦航他也喜欢。不可能。感情总是慢慢变化的,当某天意识到了,往往早已没办法分得清了。说实话,若退回到七八年前,这种情况景铭定会选择疏远韦航。那时的他固执地认为掺杂了暧昧情愫的主奴游戏是玩不下去的,因为变味了。不过现在他反而觉得这表示主奴之间的感情更深了。为什么不能说爱自己的狗?那些真正养狗的人不也常说爱自己的宠物么?宠物生病了丢了甚至死去,对主人而言跟亲人离开其实也没多少分别,照样会心疼会难过。毕竟关系之外主奴首先都是人,是人就避不开人的弱点:动情。不管早晚快慢持续多久,总会动情。不过想是这么想,景铭倒也没打算立刻就把话摆到桌面上说。他想,既然这份心思都是在不知不觉中升起来的,两人的关系何不干脆也这样顺其自然下去。可事情偏偏总不能尽如人意。六月底,就在景铭正式收到升职通知的这天,他又一次撞见了不想看见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