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想看你跪在我脚边 番外完结》TXT全集下载_15
作者:放飞的自留地      更新:2023-06-20 23:23      字数:9875
  “没有,”景铭笑了笑,走过去挠挠他的下巴,“怎么这么乖?”韦航舒服得眯了眯眼,说:“主人,那狗狗以后都给您洗吧?”顿了顿,又补道,“还有袜子,也让狗狗洗吧?”景铭刚想夸他两句,一看他的眼神,拍了他一巴掌,“你是想洗你是想吃?你有那么多口水么?”韦航瘪瘪嘴,耷拉着脑袋小声嘀咕了句:“您的袜子每天赏给洗衣机都不赏给狗狗……”景铭看他这副可怜相实在好笑,忍不住又给了他一巴掌,调侃道:“你跟洗衣机争风吃醋?真有出息。”“那您赏给狗狗,狗狗就不吃醋了。”韦航抬头一脸讨好地冲主人笑,手也不自觉往主人的脚踝摸去。景铭却一脚踩住他的手,沉声问他:“你说赏就赏?”韦航一听这个语气赶紧摇头,说:“狗狗说错话了,您说了算。”景铭瞥他一眼,提脚绕开他坐去了单人沙发。韦航呆了一下,小心翼翼地也爬了过去,拿狗爪戳戳景铭的脚,“主人……”“干吗?”景铭举着手机刷新闻也不看他。“主人,狗狗给您打个滚吧?”自从上次被主人说过,韦航现在认错改风格了,会主动提一个讨好的方式让主人消气。景铭没说话,视线往地下瞟了一眼,韦航立刻会意地模仿狗的样子打了个滚。“哑巴狗?”景铭提醒道。“汪!”韦航狗叫了一声,又打了个滚。“躺过来。”两人相处这么多日子,早已默契许多,只听景铭简单的三个字,韦航便知道该以什么姿势躺。他躺到单人沙发跟前,两腿屈膝分开正好卡在沙发扶手外侧,两手以狗爪的形态举在胸前。景铭果然满意地笑了一声,脚趾挑弄了几下韦航的袋囊,之后踩上带着锁的阴茎,隔着笼子摩擦龟头。韦航刚哼了两声便被景铭叫停,说:“现在开始不准说话,不准呻吟,也不准咬嘴,实在受不了想出声就狗叫,表现得好我就赏你洗袜子的机会。”韦航这时尚能顺利地“汪”出来表示自己听懂了,但当主人的脚不停刺激他的性器,他终于明白这个命令有多难。因为人在感到舒服时呻吟是不自觉出口的,如果不叫憋着倒也可以忍受,但在这种时候硬要狗叫却很难做到。韦航因为太难耐叫出来的几声最终都变了调,这更让他羞臊难堪,只能一脸求饶地望着主人。大约十来分钟后,景铭停了脚,说:“你那是狗叫么?跟发情似的。”“主人,您踩得狗狗受不了。”“你才刚射完几天啊又骚成这样?”“…………”“我看你憋少了,以后起码一个月射一次差不多。”“主人……”韦航最终用半个月不射的代价换来给主人洗袜子和内裤的机会。等他终于能射的时候,日历又翻了一页。进入十二月没几天,这座北方城市迎来了今冬的第一场雪。景铭起先没太留意,直到连续三天出门换鞋时,前一天踩过积雪的鞋都干净得不自然,他才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韦航每天晚上都待在景铭身边,不论看书做题还是刷手机看电视,几乎跟景铭寸步不离,景铭想大概是他出门上班之前收拾的。看来小狗不只嘴甜,心也挺细。这天刚好是周二,下午部门例会,没大事的话景铭能正常时间下班。中午他给韦航发消息,说:晚上出去吃饭?韦航很快回复道:狗狗听主人安排。-行,到时候联系你。学校周二下午不上课,韦航跟教研组的老师一起备完课刚四点半,他给主人发了消息,问主人待会儿在哪里集合。景铭回说:你来找我吧。然后给他发了位置。韦航是第一次到主人工作的地方去,他这二十八年的人生一直待在各种学校里,写字楼对他而言是很陌生的地方。跟前台核实完身份,他找到景铭的办公室,门没关,不过还是敲了下门才走进去。景铭正打着字,抬眼看了看他,说:“等我一会儿。”“您忙您的。”韦航坐到一边的沙发上,忍不住盯着主人看。虽然平常在家他也总能看见主人工作的样子,可如此郑重其事的状态却是第一次见。看得有些愣神儿,景铭合上笔记本他都没注意。“想什么呢?”景铭笑道,一面起身走过来。韦航赶紧站起来,脸色有些发窘地摇头笑笑,没说话。“你想让我在这儿玩你?”景铭凑到他耳边戏谑了句,“别想了,这儿有监控,跟你们学校教室一样,这两个地方都不可能。”韦航被主人戳破心思,尴尬地僵了僵。景铭拿上外套,拍拍他的腰,“走吧。”两人下到停车场时,韦航再也忍不住了,跟景铭说:“主人,您能让狗狗闻闻您吗?”景铭停住脚,偏过头笑问他:“闻哪儿?”韦航下意识舔了舔嘴,眼睛盯着主人的裤裆,这倒是让景铭有些意外。他走到停车位解了锁,却没有拉开驾驶室的门,而是坐进了后排,韦航会意地跟进去,略侧身坐在位子上面向景铭。“主人……”景铭没应声,扬手给了他一巴掌,韦航的呼吸一下重起来,刚把脸转回来,又挨了一巴掌,还是同一侧脸。他激动地看了主人一眼,又把视线垂下。车厢里静得只剩下两个人的呼吸声。“骚狗,”景铭一手捏着他的下巴,一手拍他的脸,“只闻怎么够?是不是还想舔?”“……想舔,主人。”“舔什么?”“……舔主人的jb和蛋蛋。”“舔饱了是不是也不用吃饭了?”“…………”韦航有些不知道该怎么接这话。景铭又道:“我看你不需要吃饭,待会儿咱们找家饭店,我吃饭,你跪在桌底下舔我,好不好?”“主人,您别这样……”韦航此刻已经完全拿不准主人的态度了。“别跟我装,你特想吧?”景铭松开捏着他下巴的手,猛一下把他的脸按到自己的裤裆处,“只舔男人jb吃精就能饱,周末我让你试一天怎么样?”韦航不能说话,憋气也不敢哼出声。景铭渐渐松了力道,他终于喘上口气,口鼻依旧贴在主人胯下没起开。过了半晌,景铭无奈道:“闻够没?你主人快饿死了。”韦航这才起来,傻乎乎地问景铭:“主人,您没生气?”“我生什么气?你不是想闻么?”景铭低头看看裤子,“还行,没把口水滴上。”“狗狗以为又惹您生气了……”韦航不自在地拽了拽自己的裤子,“您要是没生气,那刚才说的……”“刚才说什么了?”景铭先是诧异地看了他一眼,随后“哦”地一声笑起来,“美死你,你舔我舔到饱,我受得了么?”韦航闻言没吭声,低了低头。景铭又添了一句:“偶尔一顿还行。”“谢谢主人。”韦航马上接道。“别谢这么早,没许给你,看你表现。”景铭白他一眼,开门绕去驾驶座。吃饭时,韦航接到母亲的电话,嗯嗯啊啊了几句之后示意主人他要出去一下,景铭点头,他跑到店外又说了五分钟才回来。“对不起,主人。”“家里有事儿?”景铭问。“没事儿,”韦航说,“就是我妈说我爷爷最近总念叨我怎么不回去。”景铭想起之前听韦航提过祖父过寿的事,一边夹菜一边随口问了句:“你爷爷多大岁数了?”“八十五。”“那是挺高寿。”“嗯,不过他老人家脑子比我还好用。”景铭看他一眼,不厚道地笑了句:“你是狗脑子。”韦航闻言突然顿住了,随后表情明显不自然起来,景铭以为他是怕路过送餐的服务员听见,他却往前凑了凑,低声道:“求您别说这个,狗狗有反应。”“哪个字刺激你了?”景铭匪夷所思。韦航尴尬地咧了咧嘴,说:“我也不知道,今天特别……”景铭无奈地摇头笑笑,又把话题饶了回去,说:“这个周末你回去一趟吧。”“是得回去,”韦航苦闷地点头道,“不回去他们该过来了。”“你家人够关心你的。”“没办法,以前我每周都回去。”韦航说,“主要是看我爷爷。”“你跟你爷爷感情很好?”景铭索性就着话茬儿跟他闲聊起来。“我是跟着我爷爷长大的。”韦航吃了口菜,续道,“我父母工作都忙,成天泡在学校,没时间管我。”“你父母也是老师?”景铭好奇道。“差不多,我爸在大学教书,我妈在研究所工作,不过他们现在都是退休又返聘。”“……去看帖。”景铭对此真有些意外。“不谦虚地说是这样,”韦航笑道,“我爷爷奶奶也都是大学老师,民国那会儿留过洋呢,不过后来我奶奶没熬过那几年,您明白吧?我都没见过她。”“我说你身上怎么一股子学生气,原来是书本味。”“我不行,我们家我最没出息了。”韦航嘿嘿笑了两声,话匣子一下关不住了,“其实我喜欢男人这事儿也是我爷爷先知道的,他说服的我父母。”“老爷子厉害了。”景铭不禁感叹了句。“是厉害,我都没想到。”韦航说,“他当时跟我爸说,说韦家几代都是循规蹈矩的读书人,也该出个不守规矩的了。”“结果出了个你,”景铭意有所指地笑了句,“在我这儿倒是挺有规矩。”“主人您……”“嗯?”景铭挑眉看他,他又不言语了,抿着嘴低头低了半晌,景铭知道他是在等那股劲儿缓过去,虽然不明白他今天怎么如此敏感,但看着他这副“贱样”自己也觉得心里痒痒的,索性问他:“吃饱了么?”“……饱了。”两人结完账出来,韦航有点意识到主人也来了兴致,当景铭带着他下了几层扶梯,来到整个购物中心人流最少的二楼时,他呼吸都有点不稳了,尤其进洗手间之前主人问了他一句:“想不想喝饮料?”他下身某处因为太兴奋疼得都快走不了路了。景铭看了一圈隔间,一个人都没有,两人选了最里面的一间,进去锁好门。谁也没有再说话,一切都是那么默契,韦航跪下,景铭已经把皮带解开了,他伺候主人拉开裤链,仰起头把嘴张开,景铭掏出性器放进他嘴里。几秒后,一股水流顺着喉管而下。韦航一边吞咽一边跟主人对视着,那颗骚动了一晚上的心终于找到了出口。洗手时,韦航从镜子里看着主人,小声说:“狗狗都不舍得尿出去了。”景铭同样看着镜子回了他一句:“可以,睡觉之前都不许尿。”“狗狗知道了,主人。”韦航这会儿是身心满足,到家以后才开始受罪。十点来钟,他憋得受不了了,可距离睡觉的时间还有段距离。他跪在主人脚边扭来扭去,景铭却完全无视他,照旧一脸平静地在电脑前做着转天开会要用的ppt。韦航实在没辙了,给景铭磕头,说:“主人,狗狗真的憋不住了。”“想尿?”景铭扫了他一眼。“想,主人,狗狗受不了了。”“你不是舍不得么?”“求您了,主人。”韦航一连又磕了好几个头,景铭看他是真到极限了,点头应了,不过提醒他:“跪着尿。”“是,主人。”韦航觉得自己尿了得有一分多钟,完事后有种又活过来的感觉。景铭这时也进了卫生间,“以后别说大话,下次我没这么心软了。”“狗狗记住了,主人。”韦航依旧跪在淋浴间的门边,景铭走过去,拉下裤子,说:“往里点儿。”然后直接往他头上身上浇。韦航完全不敢动,主人的圣水顺着他的头脸往下流,他的阴茎不自觉又活跃起来。“骚货。”景铭尿完后把性器放到他嘴边,他会意地替主人舔干净。“你今天得了这么多赏,也不说谢谢我?”“谢谢主人赏贱狗。”韦航后退些,磕了个头。“行了,洗干净去睡吧。”景铭说,“我恐怕要晚点儿。”韦航立刻接道:“狗狗洗完陪您吧。”“不用了,我不知道要弄到几点,你先睡吧。”景铭出去以后,韦航跪在淋浴间里又等了一会儿,等身上的液体快干了才开始洗澡。他觉得今晚太幸福了,主人的味道从内到外环绕着他。第29章 【二十四】年底各个公司都忙,景铭也不例外。虽然不用出差,但各项总结会议也相当耗精力,好容易赶上个周末,又要为下周的年终述职做准备,不仅要写述职报告,还要做好ppt在集团开会时演讲。韦航知趣地没有粘主人,主动提议说:“主人,这两天狗狗伺候您吧。”韦航说的伺候是真伺候,一日三餐,端茶送水,其余时间拿本书默默陪在一边。景铭写报告写了一天半也有点烦,看着韦航老老实实跪在脚边,倒忍不住想玩玩他。“去把自己洗干净。”景铭喝了口水,吩咐道。韦航顿了顿,“……主人您忙完了?”“我忙没忙完不影响我让你干什么。”“对不起,主人,狗狗这就去。”韦航再回来的时候,瞟见主人两脚跟前的地板上粘着一个吸盘假阴茎。他顿感不妙,爬到主人脚边时慢了些,果然换来两巴掌,“你不是说伺候我么?伺候人这么磨蹭?”“贱狗错了,主人。”韦航马上就进了状态。“站起来。”景铭说,随后给他开了锁。都不用特意刺激,韦航的阴茎在主人的注视下很快就立了起来。景铭用手指弹了两下,拿过刚准备好的红色细麻绳开始绑。韦航尽量保持不动,等主人绑好,顶端的马眼已经冒出水了。“骚。”景铭只给了他一个字的评价,接着把一串三相连的铃铛系在他的阴茎根部,又拨弄了几下,清脆的铃声马上传进韦航的耳朵,他又激动又羞耻地重新跪下,说:“谢谢主人。”“别跪这儿……”景铭拿脚点了点桌子底下,“跪这儿。”韦航爬进去,撅起屁股一点一点把假阴茎往身体里吞,随着动作起伏铃声不断响起。景铭故意不说话,屋里便只回响着韦航身上的动静,他想遮掩都遮掩不了。由于桌下的高度不够韦航跪直身体,他一直是低着头的,视线范围内只有自己被装饰过的性器和主人的脚。“坐到底。”景铭抬脚踩了踩韦航的大腿根。韦航解释道:“主人,贱狗这样跪着坐不到底。”“蹲起来。”韦航在有限的空间内十分费力地把跪姿改成蹲姿。景铭往椅背上靠靠,略偏了偏头,问他:“都吃进去了?”“……是,主人。”“我看不见。”韦航只得把腿再岔开一些,手包住两个袋囊往上提了提,好让主人看清楚假阴茎已经全部没入他的体内。“这屋里太安静了,你给来点儿伴奏。”景铭说,一面继续开始写报告。韦航当然知道主人是想听铃铛响,但他现在的位置能上下活动的幅度十分有限,他正不知所措,又听主人说:“插不了你不会晃么?狗脑子。”他一僵,觉得主人说的方式更羞耻,不过好在假阴茎粗细长度都适中,他稍微适应了一下尚有余地开始打圈。“没让你停别停。”韦航只好认命地一直动,动着动着突然哼了一声,景铭知道他碰到兴奋点了,说:“找到刚才的位置,叫出来。”“嗯……嗯……啊……嗯……”韦航一方面因为忍不住,一方面也为了取悦主人,高高低低地呻吟起来。景铭听了一会儿,忽然出声嘲讽道:“骚逼这么爽?我看你以后都自己操自己得了。”“别,主人……”韦航忙说,“贱狗想被您操。”“可惜我不想操你。”景铭故意冷淡道,“你自己玩吧。”韦航感觉自己永远摸不准主人的意图,只能老实求饶,“主人您别……求您了……贱狗不叫了……”“别不叫啊,我指着你给我提神呢。”“主人……”韦航的语调又可怜几分。景铭终于“心软”了,说:“这样吧,你要是能这么把自己操射,我就考虑操你。”韦航一听真快哭了,以他现在的速度和力度,猴年马月他也射不出来,他不自觉去抓主人的裤脚,恳求道:“主人,主人,贱狗不射了,一个月不射,您饶了贱狗吧。”景铭却笑起来,探手到桌底下拍拍他的脸,“都说人的潜力是无穷的,我看狗也是,以前一个礼拜不让你射你就憋得跟什么似的,现在愣自己要求一个月不射,长出息了啊。”“求您饶了贱狗吧,求求您……”因为主人没让他停,韦航不敢停,腿早都蹲麻了,又一直处在要射不射的边缘,简直苦不堪言。景铭没应声,又噼里啪啦打了一会儿字才准许韦航停,说:“给我舔舒服了我就考虑操你。”韦航马上去拉主人的裤腰,发现主人也硬得不行。他一口含住那根恨不得现在就捅进自己后穴的肉棒,尽心尽力地服侍起来。“嘶……操……”景铭舒服得忍不住抓他头发,“你这张嘴越来越会伺候人了。”韦航这时正吐出阴茎去舔下面的袋囊,见缝插针地说了句:“……是主人调教得好……”“我日,看来不赏你不行了。”景铭笑骂了句,抽身让他起来,“自己坐上来。”韦航终于能换个姿势了,赶紧爬出来,背向主人自己扒开屁股以站姿往主人的阴茎上坐。他也顾不上铃铛声有多响了,手扶着桌沿来回插弄,满心只想让主人舒服。景铭的确很爽,爽到片刻后突然揽着他的腰站起来,把他往飘窗带,“跪上去。”他刚跪趴好,景铭抓住他一侧胳膊往后拽,随后又去抓另一侧,“别跟我较劲,放松。”韦航两臂都被主人拽着,保持上半身略向前倾的姿势。景铭问他:“刚才你说什么?你想被我……?”韦航立刻接道:“贱狗想被主人操。”“很好,你主人现在要日你了。”“啊……啊……嗯……”韦航被顶得不想叫都不行,他不得不求主人慢一点,结果只换来身后人更猛地一顿操。他并没意识自己射了,直到景铭最后射在他嘴里,他磕头谢恩时才感觉到胯下有些潮。“你不是说一个月不射么?”“贱狗错了,主人,贱狗不知道什么时候射的。”景铭并未真计较,调笑着问他:“爽死你了吧?”“……爽。”韦航这会儿想起自己刚才叫的动静,倒有些害羞起来,不好意思看主人,半低着头又说了一遍,“谢谢主人。”转周,景铭忙完述职又开过年会,终于稍微清闲下来,年历也该换一本了。由于元旦从一号开始放假,韦航学校定在三十一号下午举办联欢会。按照传统,所有男老师要着正装,韦航也不例外。当天景铭下班后去接他,准备晚上在外面吃饭,见他上车脱了外套里面一身西装也有些意外。“第一次见你穿这么正式。”“……好像不太适合狗狗,要不去换回来吧,刚才出来急没换。”“不用,挺好看的。”景铭笑了句,又说,“裤子解开。”韦航一阵窘,倒不是怕被人看见,冬天天黑得早,这会儿天色已经暗下来了,景铭选的停车位又刚好在一个角落。让他感到难为情的是他里面穿的内裤,昨晚景铭特意扔给他的,一条丁字裤,说:“既然明天你有表演暂时不能戴锁,那就得穿这个。”他忙了一天都快忘了,这会儿被主人一说才记起来,慢动作一样地解开裤子,果然湿了一片。“你刚才表演什么了湿成这样?”景铭故意逗他,“脱衣舞还是怎么做狗?”韦航难为情道:“刚才没湿,见到您才湿的。”“那幸亏我没坐台下,要不你该表演怎么支帐篷了。”“…………”“谢谢我。”“谢谢主人没让狗狗出洋相。”韦航讨好道。景铭笑着白他一眼,指指副驾前的手套箱,“有东西给你,自己拿。”韦航疑惑地打开一看,是个新锁,拿出来一脸欣喜道:“谢谢主人。”“戴上。”景铭说。“不是去吃饭么?”韦航问。“吃饭影响你戴锁?”景铭斜他一眼。“……不影响。”韦航低头拆包装,景铭又问他:“你穿成这样到底演什么节目?”“不是,是要求都这么穿。”韦航说,“狗狗有两个节目。”“唱歌?还有什么?”“您肯定猜不出来。”“不会是跳舞吧?”“不是,狗狗不会跳舞。”韦航笑道,“是说相声,跟高二一个学生。”这个景铭还真没猜到,闻言也随他笑起来,“倒是,你天天讲课,嘴皮子是挺利索。”韦航傻笑了两声。景铭又不疾不徐地说:“干脆下次把你绑起来给我说单口相声吧,后面插着假jb,前面绑上跳蛋,逗不笑我就别想松绑。”“主人……”韦航难堪地咬了咬嘴,“您别说了,狗狗都戴不上锁了。”景铭垂下视线瞟了一眼他又鼓涨起来的性器,说:“两分钟戴好,不然我把车开出去你就等着被围观吧。”韦航深呼了几口气,又用力捏了自己一下才软下去。景铭不厚道地笑他,“对自己够下得了手的。”韦航委屈地撇撇嘴,系好裤子,问:“去哪儿吃饭呀主人?”“跟拉斐尔约好了。”“……昨天没听您说。”“下午约的,”景铭说,“他们家那个没跟你说?不应该吧,我看你俩总联系。”韦航一听这话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果然有季轲的消息,下午他在礼堂一直没顾得上看。他回了一句又把手机收起来。待四个人见到面,季轲从落座开始一直调侃韦航到点完菜,“你干吗去了穿成这样?你这张脸配这一身,特别有种斯文败类的感觉。”“……有那么夸张么?”韦航扯了扯嘴角,眼睛下意识去找景铭。景铭偏过头跟他对视一眼,不咸不淡地冲季轲来了句:“拉斐尔喜欢正装狗,你也应该这么穿。”季轲被噎了一下,许桐琛在桌子底下拍拍他的腿,玩笑道:“叫你嘚瑟,别调戏有主的。”季轲不吭声了,却不是因为听不得景铭这么说,恰恰是景铭的话让他浮想联翩。其实他平时上班也要求统一着装,但都是到单位才换,他还从没在许桐琛面前穿过正装,景铭一说,他突然觉得有点想尝试。他愣神儿的工夫,许桐琛拿胳膊肘戳戳他,“喝口水。”他端过面前的杯子喝水时,无意间又跟景铭碰上了视线。景铭似笑非笑地看他一眼,同时接过韦航递过来的茶。季轲不确定他是在揶揄自己要主子伺候还是别的意思,莫名其妙有点心虚,手不自觉伸向许桐琛的茶杯,拿过来添满茶又放了过去。景铭一下笑了出来,许桐琛也解围地笑了一句:“我没你要求高。”随着刚点的菜陆续上桌,四个人边吃边聊起来。景铭跟许桐琛聊nba的时候,季轲在一旁跟韦航扯闲篇儿。“你们是不是快期末考了?”“嗯,还半个月。”“真羡慕你能放寒假,啊,我好想放假。”“明儿开始能放三天。”“三天哪够。”“你想干吗?”“想出去玩。”“那也没多久过年了,你请个年假能玩半个月。”“可是他得回家过年。”季轲稍微放低声音,拿眼神瞟了瞟旁边的许桐琛,又说,“我不想回家过年。”“为什么?”韦航诧异道。“我小学时父母就离婚了,我跟我爸,前几年他再婚了……哎呀反正回去没劲,我也不想跟我妈过年,我跟她不熟。”韦航还是第一次听见有人说跟父母不熟,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接话,空了一会儿纳闷道:“拉斐尔不是本地人么?他过年能在家待七天啊?”“那倒不是,”季轲撇撇嘴,“关键是我一天也不想自己过。”韦航觉得他跟小孩儿似的,笑道:“要不你来找我,我也没事儿,你上我们家过年也行。”“那多不好意思。”季轲笑起来。韦航说:“真没事儿,我们家人少,多个人还热闹。”“……到时候再看吧。”话是这么说,可韦航觉得季轲的表情仿佛这事儿已经定了。吃完饭,季轲提议去泡吧,跨年夜怎么也得跨完再回家。四个人转天都休息,于是一起去了。季轲拉着韦航去跳舞,韦航说自己不会,求救地看向景铭,景铭冲他点头,“去玩会儿吧。”他只好去了。等他俩离开,许桐琛感慨道:“你不觉得咱俩也该重新认识一下么?”景铭笑道:“是应该,景铭。”“许桐琛。”两人随即碰了碰杯,许桐琛说:“看这意思他挺合你心意的。”“嗯,”景铭点头道,“他很听话。”“只听话就行么?”许桐琛朝舞池看了一眼,“以前听话的也不少,没见你说过想跟哪个同居,好家伙,这说住都住一块儿快仨月了。”景铭没接话,过了会儿冷不丁问他:“你信缘分么?”“你说呢?”许桐琛用一种“你明知故问吧”的眼神看他。景铭回给他一个同样的眼神,“那你还问我。”许桐琛摇头道:“我就是觉得你跟以前不一样了。”“哪儿不一样?”“比以前软了。”“操,你会说话么?”景铭无奈了句。“不是,我是说……”许桐琛哈哈笑了半天才续道,“抱歉,我是说你的状态,没以前那么绷着劲儿了。”景铭正琢磨这话的工夫,忽然又听许桐琛笑骂了一句:“妈的,这浪货。”他难得听许桐琛说粗话,诧异地顺着对方的视线看过去,结果也是一阵无语:季轲拉着韦航跳贴面舞,靠在他身上扭得正欢。“他天天在家也这样?”景铭笑问。“没这么浪,”许桐琛说,“要这么浪就好了。”“看不出来原来你好这口儿。”景铭调侃了一句。“哪儿啊,我是说他要这么放得开就好了。”“还没放开?”景铭讶异道,“都快一年了。”许桐琛无奈地摇摇头,景铭又说:“要我看你就是心软下不去手,这要就是个奴,再新手你也调过来了。”“这是实话。”许桐琛跟他碰了下杯,表示赞同。季轲那边终于跳累了,拉着韦航去吧台喝东西。韦航说:“不回去找他们?”“我发现你真离不开你家主子,干什么都看他脸色。”季轲“啧”了两声,“你怎么这么听话啊?”“因为我骚。”韦航顺口回了句。“啊?”季轲差点被这个回答呛到。韦航神色认真地解释道:“对我来说,听话是表达骚的一种方式,因为我不可能时时刻刻发情,但看见主人就想发骚是真的。”季轲盯着他看了半晌,笑道:“我算知道枭神为什么把你领回家了,你太可爱了。”韦航摇头笑笑,又看向景铭的方向,季轲忽然说:“你可真够喜欢你主子的。”“狗当然喜欢主人。”韦航坦诚道。“不是,我是指恋爱那种喜欢。”季轲说,“你看他的眼神是这样。”“……我不知道。”韦航对他的话有些茫然。“你想吻他吗?”季轲问。韦航一僵,季轲又道:“你是不是想说‘狗嘴怎么能亲主人’?”韦航点点头。“那不当主子看呢?”季轲说,“你是gay,你把他当男人看,你想吻他么?”韦航没回答,转而问他:“你说我看主人是什么眼神?”“跟我看许桐琛一样。”季轲肯定地说,“我喜欢了他十一年才在一起,我还能不懂你这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