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想看你跪在我脚边 番外完结》TXT全集下载_9
作者:放飞的自留地      更新:2023-06-20 23:22      字数:9921
  季轲简直欲哭无泪,许桐琛拿脚戳弄他的后穴或者挑逗他的阴茎时,他不自觉就能哼出来,但许桐琛把脚拿开再让他叫,他实在太难为情了,声音越来越小,自然达不到许桐琛的要求。半分钟以后,许桐琛说:“手撑地,跪趴好。”季轲此时觉得这个指令比让他叫可好多了,立刻照做。然后他感觉一片半软不硬的东西擦过他的背,正好奇着,又听许桐琛说:“现在开始,大声跟我认错,从进门到现在你犯的所有错,说具体点儿,我没停你就一直说。”话音刚落,季轲还来不及思考怎么承认错误,背上就挨了一下,其实不算太疼,但他还是忍不住叫了一声。“别跟我拖延时间。”许桐琛的手从后面伸到他的脸颊,拍了两下,“你愿意叫可以叫,不过你叫几声,我就多赏你几下。”鞭子再落下来时,季轲只是抖了抖,没敢再叫出声,又稍微缓了两秒,他说:“我错了,我不该忘了称呼主人……不该认错不磕头……不该把主人说的规矩忘了……不该……不该乱动乱出声……”“少了两项,”许桐琛说,“你不该在我给出命令的时候犹豫,也不该对我的话有异议,我说你是什么你就是什么。”“我错了,主人……”季轲赶忙把这两条加上,直到又重复了三遍,鞭子才停下来。季轲的声音都有些带了哭腔,虽然许桐琛控制着力道,但好几下抽在相同的位置还是让他疼得差点跳起来。不过一想到是自己说要体验的,最开始告白也是他说愿意配合,他爽的时候愿意,不爽了就喊停,那也太不尊重许桐琛了,许桐琛早说过让他想好的,再说挨罚哪有舒坦的。季轲在这样的复杂心绪下忍了二十下散鞭。许桐琛看着他背上屁股上泛起的淡红色,身体又因为忍痛不自觉发起抖来,自己也渐渐来了感觉,如果换做以往的奴,他肯定会继续玩下去,但面对季轲他还是心疼了,舍不得。他把季轲拉起来,问:“你还好么?”季轲仍跪在他身前,眼圈有些湿,半天才反问一句:“你之前是不是都太顾及我了?”“我现在也在顾及你。”许桐琛摸摸他的脸,俯身在他眼帘上亲了亲。“…………”季轲无言以对。许桐琛说:“你接受不了没关系,我可以不玩。”“别……”“嗯?”“我们可以慢慢来,你别对我要求太高,我得慢慢适应。”“你不用这样,你直说接受不了我也不会跟你分手。”“……不是……”季轲表情很是欲言又止。“你到底要说什么?”许桐琛诧异道。“我觉得……”季轲低着头,讷讷地说,“是疼,可是我也挺……兴奋的……”“你都软了。”许桐琛无奈笑了句。“你打我我肯定疼软了,”季轲难为情地咧了下嘴,“可是刚才你踩我说我的时候,我还挺……”许桐琛顿了顿,问:“你喜欢被羞辱,是么?”“我不知道,”季轲的头更低了,“反正不讨厌。”许桐琛看看他,突然想起先前有一次跟景铭聊天时,景铭问他季轲能不能接受这些。他说能,其实他当时只是想用这话刺激季轲,不过季轲听完的确呼吸急促起来了。这么看来,也许季轲比他以为的接受度还要高,也许根本就是有做奴的需求也说不定。“我明白了,”许桐琛笑道,“看来可以给你多加点儿训练项目了。”“嗯。”季轲闷声应了一句。“如果你打算接受更多的调教,我希望你把规矩记牢一点儿。”“嗯。”许桐琛马上给了他一巴掌,“你属耗子的撂爪就忘?”“对不起,主人,”季轲忙道,“我以后好好守规矩。”说着说着,刚才还垂软的阴茎又翘了起来。他窘得脸都红了,却让许桐琛悬了很久的心终于落了地。第15章 【十四】学校在高一正式开学之前组织学生军训,韦航作为班主任必定要跟着去。由于先前去海边的那一周他就已经体会过多日见不到主人有多难受,这次临出发前几天,他特意去求主人,希望主人能赏给他一样贴身物品,好让他见不到主人的时候有个念想。景铭当时没立刻答应,说要考虑一下。过了几天,两人在韦航家吃过晚饭,景铭把韦航领上了楼。韦航跪在客厅里等了一会儿,景铭从书房出来递给他一个小盒子,他不明所以,接过来也没敢打开,面色踌躇地问:“主人,这是给狗狗的吗?”“你不是说想要念想么?”景铭拍了拍他呆兮兮的脸,笑道,“赏你的。”韦航闻言有些惊讶地眨眨眼。其实他之所以没想到,是因为他以为主人赏的念想会是袜子之类的带有主人味道的东西,看着一个首饰盒状的东西他压根就没往这件事上联想。景铭一看他的表情就把他的心理活动猜了个八九不离十,解释说:“你要去十天,这么热的天,你想要的东西还不馊了。”韦航被主人戳中心思,不好意思地扯扯嘴角,小心翼翼地把盒子打开一看,是个貌似手链的玩意,“主人,这是?”“脚链,”景铭说,“我戴过的。”韦航正左右打量着盒子里的东西,一听这三个字马上躬身磕了个头,“谢谢主人。”随后又抬头问,“主人,那狗狗能戴吗?”“就是给你戴的。”景铭说。“谢谢主人。”韦航激动得又磕了两个头,他真没想到主人会给他这样好的赏赐。“别急着美,我有要求。”景铭说着坐到他旁边的沙发上,韦航赶紧转过去面向他,“主人您说。”“考虑到你大概会住集体宿舍,这几天请安可以不用磕头。”景铭说,“不过我要求你每天都跟我发骚,至于怎么个骚法,用什么形式,你自己想。”“主人……”韦航对这个任务愣了愣,多少有些没想到,在此之前景铭从未给过他这类相对自由发挥的指令。“做不到?”景铭挑挑眉。“不是的,主人,”韦航忙摇头道,“狗狗做得到……每天跟您发骚。”“让我满意了,你回来我就赏你爽一爽,不满意……”景铭故意顿了顿,“接下来一个月你就不要想着射了。”“……是,主人。”韦航应得有些心里没底,可身体偏偏不受控制,主人这副不由分说的语气让他瞬间起了反应。他虽然穿着衣服,可还是下意识并了并腿。景铭看出来了,抬脚往他大腿缝里一伸,“谁准你跪得这么矜持的?打开。”韦航只好把腿又打开一些,景铭却仍不满意,索性站起来抽了他两巴掌,“看来有必要让你在走之前把规矩再巩固巩固。”“狗狗错了,主人。”韦航低头认错。景铭抬手指了指电视柜旁的空墙,命令道:“狗坐姿,膝盖鼻尖贴着墙,没让你起来一直跪着。”“是,主人。”韦航应声爬过去,老老实实地照命令跪坐好,然后他发现这个姿势比直接跪着还难受,因为要想鼻尖贴墙,他就得把两膝打得很开,简直考验他的柔韧性,可一想到主人随时都在身后盯着他,他又控制不住地一阵兴奋。然而景铭一直没有再出声,似乎也没有动作,至少在韦航听来,整个客厅没有任何动静。他在既紧张又兴奋的煎熬下跪了大约半个小时,身后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他刚要屏住呼吸听个仔细,那声音又消失了。他不敢动,余光的范围里也看不到任何人影,心一下揪了起来,完全不能预测主人在哪里,要干什么。“你抖什么?”景铭冷不丁开口道,吓得韦航更大幅度地哆嗦了一下,赶紧回道:“对不起,主人。”“罚跪你也不消停,还是跪得不够。”景铭绕到他的侧面,抬眼看了下挂钟,淡声道,“现在九点五十,跪到十点半,别动别出声。”韦航只好继续煎熬着面壁。四十分钟以后,景铭总算允许他转过来了。“跪得爽么?”景铭垂眼看着他问了句。韦航腿都麻了,生怕主人让他继续跪,慌忙摇了摇头,认错道:“狗狗错了,主人。”“我没让你认错,”景铭马上给了他一耳光,“我问你爽么?”“……不爽。”“不爽你jb硬什么?”“……狗狗不知道,主人……”韦航的表情挣扎着,有些难为情。“你刚才跪在那儿时想什么呢?”韦航依旧耷拉着脑袋,景铭干脆抓着他的头发让他抬头,“看着我说。”“想……”韦航抿了下嘴,说,“狗狗想主人是不是在看狗狗……”“然后你jb就硬了?”“……是,主人。”景铭松开手,拍拍他的脸,戏谑道:“看你一眼你都能硬,你是随时随地在发骚,是么?”明明是句羞辱之词,可听进韦航耳中却让他更加兴奋难耐,他不觉咽了咽口水,回了句:“狗狗看见主人就想发骚。”景铭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忽然一笑,说:“那也给我憋着,让不让你爽我说了算。”“狗狗明白,主人。”韦航的呼吸越发不稳起来。虽然这两个多月以来调教的次数并不太多,但已经能让他一想到主人就条件反射地起反应了,更别说像现在这样被主人居高临下地羞辱。他的眼睛盯在主人脚上,唯恐主人再多说两句,他都忍不住想抱住蹭了。“回去吧,”景铭却没再逗他,揉揉他的头发,说,“记着我的要求,好好表现。”“是,主人。”韦航回家冲了个冷水澡才让自己燥热的身体平静下来。他把主人的脚链戴上脚踝的一刻,心也随之踏实了。不管主人出于什么意愿赏了这条脚链给他,都难掩他心里那份有些自作多情的念头:某种程度上,他觉得自己跟主人连在一起了。两天后的下午,大部队从学校出发。军训基地跟韦航预想中一样,四个人睡一间屋,幸亏主人主动提出不用磕头请安,不然他还真不容易找到其他三人都不在的空当。韦航是第一次做班主任,一群半大孩子说好管就好管,说不好管也是真不好管。转天头一天训练,班里就有个女生中暑,等他好不容易跟医务室确认完人没问题,另一头又有人打开水差点被烫着。韦航一边收拾暖水壶破碎的内胆,一边在心里叹气:现在的学生真够养尊处优的,还好人没事,他可不想过几天回到学校,教室门口等着一堆家长跟他要说法。不过想到过些日子就能回去了,他又满心期盼,端着簸箕去倒的几步路上还不自觉低头看了看脚踝,越看越恨不得马上就见到主人,可其实这才是正式军训的第一天。下午,学生们继续训练军姿,韦航跟其他几个老师待在一间办公室闲聊,隔不多久出去转悠一圈。有回走到树荫底下,他站了一会儿,掏出手机打算给主人发条消息,但转念一想又把手机收起来了。主人说过工作的时候不要胡思乱想,眼下虽然不是上课,但并非每位班主任都在基地留住,留下的几个年轻老师每一位都要负责两个班,韦航需要时刻注意着将近一百个学生的安全,他确实不该走神。直到晚上学生宿舍全部熄了灯,他才松下心思考该怎么完成主人给的任务。奈何集体住宿实在不好发挥,韦航琢磨半天,pass了好几种形式,最后一看时间太晚了,只好给景铭发了条毫无新意却格外符合心境的消息:主人,狗狗想您了。景铭很快给了回复,问:想我什么?韦航实话实说道:就是想您,想看见您,听您说话。他今天还真发不出骚来,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景铭也不知是不是在忙,过了一会儿才又回了句:今天这么这么乖?韦航见主人没挑剔他的消息,稍微松下一口气,说:主人,狗狗一直都想乖的,就是有时候做得不好,您别生气。景铭这次给他回了句语音,说:嗯,你主人喜欢乖狗,不听话的不喜欢。韦航把这句话听了好几遍,最后回道:狗狗一定听话,努力让主人更满意。接下来几天,天气越发炎热,考虑到学生们的身体状况,午休之后的训练暂时取消,改到室内学习军纪和部队历史。韦航稍微轻松了一些。周日那天,他难得收到主人主动给他发的消息,不过内容着实让他心里一紧。景铭说:我给你的任务只是一句口号么?韦航赶紧回了句:狗狗不敢,主人。这几天他除了每天早晚给主人请安,余下只是躲到洗手间拍了几张晨勃状态的照片,但显然主人并不满意。消息发出去后等了几分钟,景铭果然回说:你平时求我玩你时那股骚劲儿哪去了?在外面给我装矜持?还是你觉得我的话你可以随便糊弄?倘若不是周围有人,韦航看见这一长串问话真想立马跪下。他起身从小礼堂后门出去,左右看了看,往一处僻静的地方走了过去,再三确认没人之后,他跪下了,拍了张磕头的照片跟消息一起发过去,说:主人,狗狗真的不敢糊弄您,狗狗错了。结果景铭没有再回消息。韦航提心吊胆过完后半个下午,晚上趁着屋里其他三个人先去洗澡的工夫,锁了门,脱光下身,用主人给他的脚链绕在勉强硬起来的阴茎上,岔开腿跪坐在床沿,摆了个淫荡的姿势拍照给主人发了过去。景铭仍旧半天没回复,韦航只好先去洗澡,回来后终于收到了主人的消息。景铭发了句语音:你这不是会骚么?装什么?韦航点开听时,屋里其他三人都已经躺上各自的床休息了,周遭很安静,他心里咯噔一下,担心手机漏音给人听见,赶紧插上耳机,同时给主人回复道:主人,贱狗真的错了,保证后面几天都给您发骚。景铭却说:我没让你保证,我要你给我一个解释,这几天为什么敷衍我的话。韦航很为难,不知道该怎么说,因为他自己也说不清。这几天他就是很想主人,但却没有来之前预想中的那份抓心挠肝,他怕实话实说主人会生气,可是他也记着主人早就说过的规矩:要诚实。犹豫了一会儿,他回复道:主人,狗狗真的很想您,想被您摸头的那种想您。这次等得都快睡着了,景铭才回了句:我知道了。韦航看完哪还有困意,既想不明白主人是什么意思,又不敢乱问,只能再次认了遍错:主人,都是狗狗的错,您别生气,狗狗回去以后您怎么罚狗狗都行,您别不理狗狗。-睡吧,这个解释我接受了。景铭回道。韦航越发糊涂了,揣着一颗半松不紧的心捱了一夜,转天起来给主人请安时也是忐忑不安。景铭倒像是真消气了,回复消息时明显语气好了很多,甚至还问他昨晚睡得好不好。韦航突然又有点想哭,吃着半截的早饭也吃不下去了,委屈着一张脸回道:睡睡醒醒的,主人,您真的不生狗狗气了吗?-我跟你说的话,你不需要揣测,都是字面意思。景铭的回答言简意赅,不仅这一次,两人以后的沟通也算是有了基调。韦航盯着手机不觉咧了咧嘴角,对桌的老师看见开了句玩笑:“一大早就对着手机傻乐,女朋友吧韦老师?”韦航回过神,什么也没说,不置可否地笑了笑。虽然景铭没再作要求,但军训后半段韦航还是每天找机会拍了照片,有一次还躲到小树林里录了打耳光的声音给主人听。日子就这样按部就班地过到了倒数第二天,这天的训练内容是短距离拉练。中午原地休息吃饭的时候,班上几个爱说的女生叽叽喳喳地问韦航:“韦老师,您这脚链够漂亮的,是不是女朋友送的?”“你们猜啊。”韦航故作玄虚地逗了她们一句,心里却一下想到主人,看了看表正是午休时间,索性发了条消息给景铭。-主人,您在忙吗?景铭少见地秒回:刚吃完饭回来,怎么了?韦航说:狗狗想您了。景铭笑了句:原来你喜欢白天发骚。韦航坐在一群花季少年中间,看见这话难免一阵不自在,站起来走远一些,回道:主人,狗狗后天就回去了,晚上能见您吗?景铭看了下日历,后天正是周五,他回了句:可以,我回家了会告诉你。-谢谢主人。韦航心满意足地收起手机。第二天是军训的最后一天。晚上,所有人聚在一起办篝火晚会,吹拉弹唱好不热闹。韦航意料之中地被一群学生撺掇着上去唱歌。他唱的是那天主人跟他合唱的歌。第16章 【十五】韦航回到家是在下午。他给景铭发了消息,景铭告诉他今天有应酬,但不会太晚,大概九点到家,让他提前把自己收拾干净。韦航原本以为主人会跟以往一样,周末才调教他,看到这条回复的瞬间,下半身马上涨得作起痛来。他仔细把自己收拾干净,又剃了毛,虽然主人没提,但他觉得应当要剃毛。快九点的时候,景铭给他发了条语音消息,说:我在停车场了,你现在上楼等我。韦航收到消息,一秒都没敢耽搁地上了楼。几分钟以后,电梯门开了,景铭穿着正装走出来,他的眼睛一下挪不开了。“主人晚上好。”“嗯。”景铭对他的眼神倒没说什么,开门进了屋。韦航跟在后面关了门,随后脱光衣服跪下。景铭却没换衣服,只换了拖鞋,把空调打开后去了厨房倒水喝,再出来时,停在了韦航跟前。韦航的视线本来是看向地面的,眼前忽然出现主人的腿,睫毛不由得抖了抖,又见主人半晌没动作,好奇地抬了抬眼皮,结果刚跟主人对了一下视线,脸上就挨了一巴掌。“该看哪儿?”“对不起,主人。”韦航忙把视线重新放回主人的西裤上,景铭却往后退开了,语调不紧不慢地给出了当晚的第一个指令:“三十下耳光,自己报数。”韦航闻言一僵,不明白怎么一个眼神就换来三十个巴掌,不过也只是略顿了顿,便顺从地抬起了手。等三十下扇完,景铭换了t恤短裤走过来,丢给他一个皮质头套,说:“自己戴上。”“是,主人。”韦航从地上拾起头套看了看正反,开始往头上套。等脑后的拉链拉好以后,他发现自己除了口鼻下巴露在外面,头部的其他部位全被包裹住了,连颈部也有个类似项圈的固定皮带,喉结处的挂扣明显是用来拴狗链的。皮革的气息不断钻进韦航的鼻腔,加上视线被剥夺的不确定感和头套的紧缚感,韦航下身某处越发亢奋起来。景铭拴好狗链,把他牵到了客厅地毯上,“跪好。”隔着头套,人不仅看不见,连捕捉到的声响似乎也被过滤了,带着一丝不真实感。韦航跪坐好,等着主人的下一个命令。然而景铭没有再给他命令,晾了他好半天才扯着狗链吩咐了句:“往前一点儿。”韦航膝行着往前跨了两小步,额头马上被什么东西抵住了。很快,他反应过来是主人的脚,接着,嘴也被另一只脚撬开。因为没有得到舔的指令,韦航不敢动作,尽量保持着原样姿势。“想明白刚才为什么让你扇自己了么?”景铭问,一面把脚从他嘴上移开,用力在他脸侧拍了几下。韦航愣了愣,他压根就没想这个问题,支吾着回道:“……贱狗……错了,主人。”反正不管何种原因,先认错总是对的。谁知他这个态度让景铭相当不满,粗暴地把脚趾往他嘴里捅了几下又抽出来,厉声道:“真是狗脑子?你干了什么不该干的这么快就忘了?”若不是额头上抵着一只脚,狗链又拽在主人手里,韦航肯定要被这几下顶倒了,他稳了稳神,回道:“贱狗错了,主人,贱狗不该敷衍主人给的任务。”“不对,再想。”景铭不耐烦地把两只脚都收了回去。韦航虽然看不见,却直觉主人一直在盯着自己,偏偏脑子不转弯,就是想不出主人指的是什么事。“主人,贱狗想不出,您能不能给贱狗一点儿提示?”他说这话时的语气是小心翼翼的,因为看不见,所以更怕脸上或者身上什么地方被忽然招呼一下。结果还是挨了两巴掌,景铭说:“你给我发的照片里,你自己回忆一下。”韦航迷茫了一下,忽然心里一惊,难不成主人发现他自己撸了?那天被主人说了以后,他一时心急,当晚拍照的时候的确自撸了几下,不然阴茎的硬度不够,脚链绑不上去。可主人是怎么从照片里就看出来的?韦航不敢多想,赶紧磕头伏地认错:“主人,贱狗错了,贱狗再也不敢了。”“你这狗爪子怎么就那么欠呢?嗯?”景铭抬脚踩上他的手,用力压了压,“我的话是耳旁风?想听就听,不想听就不听?”“贱狗错了,主人,真的错了……”韦航嘴里来回叨咕着这句话,手被主人踩得生疼也不敢叫。“三十个巴掌太便宜你了,是吧?”韦航听出主人的话音里还有余地,赶忙继续磕头说自己错了,任凭责罚。景铭似乎轻轻叹了口气,淡声问他:“我之前说过什么?让我不满意的话……”“……一个月不能射。”韦航回道。“看来我的话也不全是耳旁风……”景铭说,顿了顿又特意补了句,“从今天开始算。”“贱狗知道了,保证不射。”韦航应得满心苦楚,他分明快要憋死了,别说一个月,今晚能不能安全度过他都不敢保证。“转过来,”景铭站起身,往侧面扯了扯狗链,“趴好。”韦航赶紧跪趴好,他感觉主人离开了一下,不过很快又回来了,紧接着后穴一阵钝痛。“放松。”景铭拍拍他的屁股,缓缓把一个肛塞往里插。韦航刚适应了两秒,背上猛地一沉,景铭直接跨坐在了他身上,命令道,“腿再打开点儿。”韦航依言把两腿又分开一些,随后两边脚跟一齐被踩住了。他这才意识到主人是反向坐的,并且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他身上。他极其费力地想调整一下姿势,结果屁股马上挨了一记戒尺,“谁让你动的?”他于是不敢动了。景铭又说:“现在开始,动一下,哼一声,我就翻倍打你。”韦航以为主人这是准备打他了,赶紧绷住劲儿咬紧嘴,没成想却是阴茎被握住了,同时还往后拽着撸起来。这下他倒是希望挨打了,如此被刺激却不能动,不能出声,更不能射,简直要了他的命。没忍多久他就受不了了,脚趾头尽量不显眼地缩了缩,不过依然没逃过景铭的眼睛,马上收回手重重给了他四下,“别挑战我的容忍度。”这之后,韦航又挨了二十来下。虽然看不见,但凭着力道他也能知道自己的屁股肯定红了。景铭从他身上起来时,他整个人几乎脱了力,好不容易被允许跪直,又听见一阵金属撞击声。“狗爪子举起来。”主人的声音从上方传来,韦航赶紧把手举起来,随后手腕一凉,可触感却不似以往任何一次。不仅触感不同,分量也不一样,待脚踝被同样铐住,他有点反应过来了:主人给他上镣了,并且还是两副。“往前爬。”韦航还没来得及琢磨太多,狗链被拽了两下。他赶忙跟上,但手脚都带着镣铐,比平时狗爬要辛苦许多。最关键的是,两副手铐脚铐之间被两根更加粗重的链条拴在了一起,而且特意调整过长度,韦航爬行的时候,所有重量都是坠在他身上的,半点不会拖地。景铭对金属镣铐没有特别偏好,他对任何玩法都没有特别偏好。除非前期沟通时奴明确表示过有不接受的玩法,否则调教过程中玩什么,怎么玩,全凭他的心情。“主人,主人……”不知道被牵着走了几圈,韦航终于忍不住求饶道,“求您停一下……”“这才十二斤,你就爬不动了?”“主人,求您了……”韦航并不是走不动,虽然累,但完全能忍,他其实是膝盖有点受不了了。主人大概就是为了罚他,没给他戴护膝。而且更要命的是,景铭在溜他的过程中会不时抬脚逗弄他的阴茎,方向和力度完全随机,弄得他很是想射。“受不了了?”景铭问,“想射?”“您别蹭了。”“你再说一遍?”景铭闻声一把掐上他的下巴,给了他一巴掌,“再让我听见这种语气就给你上口枷,跪好。”韦航跪正以后,景铭抬脚踩了踩他那根滴了一路水的阴茎,韦航连连摇头道:“啊啊……求您别踩……”景铭把脚往上移了移,改逗弄他的乳头,韦航半仰着头总算缓了口气。“谁准你把手放下的?”景铭又扇了他一巴掌,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因为酸累不自觉把胳膊垂了下来,只好赶紧狗爪姿势举回去。“累?”景铭明知故问。“……不累,主人。”韦航回道。于是他又被牵着爬了几圈景铭才绕过他,把他牵进了浴室,让他跪到淋浴间,说:“接下来咱们玩一个你更最喜欢的游戏,嘴张开,保持张着别动。”韦航虽然顺从地照做,心下却寻不到半点线索,完全猜不到主人到底要干什么,直到一股水流喷到他的下巴唇角,他才反应过来,主人说的游戏大概是接食,至于接什么……他一想到某种可能性,不免有些激动起来。大概是阴茎狠狠跳动的两下被景铭看见了,说:“你想太多了,现在你没资格得那种赏。听好,这个游戏目前只有两种赏:接住了赏你耳光,洒了赏你鞭子。”韦航一听,直在心里叫苦。这哪是赏,分明是主人想打他哪儿打他哪儿。果不其然,他根本用不着接,反正也看不见,针筒里的水要不要往他嘴里喷,全看景铭的心情。几轮游戏玩下来,他被赏了二十六个耳光,十三下鞭子。“最后一轮,你好好感受一下。”景铭说,一面走到他身前。韦航隐约听到一阵衣料摩擦声,心一下跳快了两拍。等盼望已久的味道钻进他的鼻腔时,他下意识动了动头,想把那份冲在下巴脖颈的赏收进嘴里。“别动。”景铭沉声警告了句,几秒后,最后一点赏赐终于灌进了韦航的口腔,“没让你咽别咽。”韦航鼻翼动了动,微微把头仰起一些,景铭又说:“可以闭嘴,但不许洒出来。”韦航依言闭紧嘴,以为这样就可以了,没想到紧接着挨了一巴掌,他差点松了口,忙把嘴抿得更紧,然后又听见主人的声音:“洒出来一滴,你以后不会再有机会得这种赏。”这话可比主人说洒出来挨打更让他紧张,主人的圣水是他一直以来想要的赏赐,于是连牙关都咬紧了,挨了大约十来个耳光,景铭总算满意道:“赏你了。”韦航终于得偿所愿地咽了下去,激动得语调都有些发颤道:“谢谢主人。”“喜欢么?”景铭问。“喜欢,”韦航猛点头,“谢谢主人。”景铭探手去摘他的头套,一面不忘嘱咐了句,“先别睁眼,有光。”等眼睛适应了光线,韦航身上的束缚也都被撤了下去。他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看景铭,这是他进屋以后第一次看见主人的脸色。“主人,狗狗以后不敢了。”“你回回都这么说,认错最积极。”景铭说,“三分钟把自己冲干净,我要操你。”“是,主人。”韦航用最快的速度把自己洗干净,重新跪到主人跟前。景铭拎着一根相当长的麻绳说:“手。”他忙会意地把两手手腕并在一起送到主人跟前。景铭绑好后,把他牵到上次那面落地镜前,命令道:“手举起来。”到这时韦航也没太弄明白主人的用意,待手被绳子拉高,另一头从房顶的挂钩穿过,景铭再次命令道:“站起来,右腿抬高。”他仍是不明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