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想看你跪在我脚边 番外完结》TXT全集下载_6
作者:放飞的自留地      更新:2023-06-20 23:22      字数:9916
  “想要怎么罚?”景铭问。“贱狗听主人的。”“屁股撅起来。”景铭命令道。韦航手被绑着,没办法撑地,只好往前倾身把屁股翘高,刚摆好姿势第一鞭就落了下来。他咬着嘴没敢出声,他明明记得主人说过不喜欢鞭打,怎么会打得这么疼?还没缓上口气,另一边也挨了一下,韦航不由得把身体绷得更紧了,以免一个不稳直接头着地倒下去。不过屁股这么一用力,肛钩探入体内的部分便感觉格外清晰。他在这样一会儿放松一会儿紧绷的煎熬下,挨了大约十几鞭,幸好主人没有问他具体数字,不然恐怕还要加罚。“来,舔一舔,看看是什么东西让你挨了鞭子。”韦航看不见,景铭把东西递到他嘴边,他伸出舌尖舔了舔,答道:“是安全套,主人。”“嗯,你主人待会儿操你时要用。”景铭带了点笑意道,然后换个方向走开一些,说,“现在找第二个。”韦航这次没有超时,景铭满意地摸摸他的头,说:“果然不打就不努力。这次赏你,先舔舔看这是什么。”韦航刚伸出舌尖就知道了,回道:“是主人的袜子。”“你最喜欢闻了是不是?”景铭说,一面把那只袜子套到韦航翘起的阴茎上,上下撸起来。韦航被刺激得忍不住哼出了声,“嗯……啊……主人……”“骚货,我又没操你,你叫这么浪干什么。”景铭戏谑地笑了一声,又往旁边退开些,说,“来,再找。”果真是打一棒子给个甜枣,甜枣吃完又要挨棒子了。这次景铭换了戒尺,韦航的屁股又是一片红。“舔舔看,这是什么。”“是根……jb?”韦航有些不确定。“舌头挺灵,上次你还用它插过自己,尝尝好吃么?”景铭说着就把假阴茎往韦航的嘴里塞。“唔……唔……”韦航不敢躲,只能任由主人拿假jb操他的嘴,还好景铭很快就放过了他,“接着找。”有了前三次的经验,韦航的速度快了一些,这次没费太多力气就找到了主人,不过这次的东西他来回舔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脸色有些窘地回道:“……这好像是个肛塞,主人。”“真聪明,”景铭奖励地摸摸他的脸,“这是个很漂亮的菊花塞,我特意给你选的,赏你了,以后戴给我看。”“谢谢主人。”最后一次,景铭倒计时得很慢,像是故意放水,等韦航赶过来也没有叫停,靠在墙上直接抬高一条腿,把大脚趾探进韦航的嘴里,问他:“这是什么?”韦航激动得都忘了立刻回话,含了几下才不舍地松口,说:“是主人的脚。”“味道好么?”景铭问。“好,主人。”到这时韦航已经知道会得赏了,但当他听见景铭说:“赏什么呢?给你再弄得漂亮点儿?咱们给乳夹再装饰一下好不好?”时,整个人吓得一僵。“主人,求您别……”“不想要赏?”景铭不满地问。“主人,您能不能赏贱狗别的?”韦航的声音都有些发起抖来,“要不您罚贱狗也行,就是别……求您了……”他说完屋里忽然静了下来,没人答话,半晌过后景铭沉声道:“怎么罚你是我说了算,怎么赏你也是我说了算,什么时候轮到你挑三拣四了?”“贱狗不敢,主人。”韦航心里一惊,马上认错。景铭却说:“我改主意了,我决定赏你十个耳光。”韦航闻言嘴角动了动,但最后忍住了什么也没说。不过景铭还是对他的心理活动猜了个八九不离十,说:“你自己扇是罚,我扇是赏,明白?”“贱狗明白,主人。”韦航垂着头答道。“抬头,自己报数。”韦航战战兢兢地把头抬起来,因为看不见,他不知道巴掌会在什么时候落下来,也不知道会从哪边落下来,没法提前做好准备,所以景铭的每一个巴掌落下来时都会把他打得晕头晃脑。等数完十下,景铭声音不悦道:“领完赏不知道谢?”韦航还真忘了,赶紧费力地弓了弓身,说:“谢主人赏赐。”“下次别再让我提醒。”“是,主人。”景铭没再说话了,把他身上的束缚全部解开,唯剩眼罩没摘。韦航感觉自己被领进了卧室,然后被仰面推到在床上,两腿随之被拉高架起。“自己抱着。”韦航赶紧伸手搂住自己的膝盖内侧,把腿张开到最大。“该说什么?”景铭一边戴套子一边问。韦航想了想,主人没有特意教过他这时该怎么说,只好按着以前的经验道:“请主人操贱狗的骚逼。”“不对,”景铭果然不认可,“你应该求我操你,操你是我给的赏赐。”其实这话不是韦航第一次听,但不知怎么的,今天听得面红耳赤,讷讷地重复道:“求……求主人操贱狗。”“操你哪儿,把话说全了。”景铭不耐道,一面抬腿上了床。“……求主人操贱狗的骚逼。”“为什么操你的骚逼?嗯?”景铭又问,阴茎在韦航的穴口处来回磨蹭,就是不进去。韦航的知觉在黑暗中变得更加敏锐,主人的性器在他的阴部摩擦,磨得他全身都起了火,满心羞耻地说:“因为贱狗的骚逼痒,想让主人操。”“你拿我给你止痒?”景铭往前探了下身,重重给了他一巴掌。“对不起,主人,贱狗说错话了……”韦航这下彻底糊涂了,认了错却不知道该怎么改口。“什么都要我教你,你还真是狗脑子。”景铭又拍拍他的脸,“听清楚点儿,主人操你是因为主人今天想操逼,你正好长了个狗逼让主人操,记住了?”“贱狗记住了,主……”韦航忙点头,可话还没说完就被主人贯穿了,“啊……唔……”“叫好听点儿,给你主人助助兴。”“啊……啊……”韦航被顶得不住呻吟,过了会儿,他感觉脸颊被什么东西碰了碰,耳听主人说,“你不是说味道好么?现在怎么不舔了?”他这才反应过来是主人的脚,立刻把头偏了过去,甘之如饴地探出舌头伺候主人的脚。景铭一边操他一边给他撸,上下三处的刺激让韦航很快就受不住了,连连求饶,“啊……主人,贱狗忍不住了,想射……”“我准了么?”景铭用反问给了他回答,不过很快又问他,“贱逼,你被插射过么?”“没……没有,主人……”“那我今天让你尝尝被操射的滋味。”景铭说,一面抽回手脚,跪起身把韦航的两条腿压得更低。刚才插弄的时候,他已经通过韦航的反应找到他的g点在哪儿了,这会儿便一鼓作气地直捣那一处。韦航的声音都不对了,明显带了哭腔,胡乱叫着:“啊……唔……不行……受不了……别……主人……”“让你爽你敢不要?嗯?”景铭的呼吸声也粗重起来。“啊……啊……主人……我不行……受不了……不要……”韦航被一股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觉刺激得连称呼都忘了,只觉得又爽又有点害怕,快感来得太过汹涌,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在逐渐失控。景铭一看他的状态,反倒力度和速度都猛了起来,还没两分钟,韦航的阴茎就流出了股股白浊。很快,景铭也射了出来。这么一番折腾下来,主奴两人均汗湿连连。景铭去洗澡,韦航跪在浴室门口,说:“主人,狗狗伺候您洗吧?”“来吧。”景铭冲他笑了一下。景铭家的淋浴间很大,两个人一起洗半点不挤。韦航跪在地垫上,给主人腿脚擦沐浴露,擦着擦着一偏头,正好对上主人的性器,他忍不住偷瞄了几眼,咽了咽口水。景铭发觉了,调戏道:“今天没让你舔,你馋成这样?”韦航抬眼看了他一眼,不好意思地咧了咧嘴角。景铭见状倒也又来了兴致,说:“五十个耳光你还没扇呢,现在扇给我看。”景铭要不提,韦航差点忘了这茬儿,略顿了一下,道:“……是,主人。”他往旁边挪了些,抬手开始打,一边打一边报数。韦航的手上和脸上都带着水珠,巴掌的声音跟平时有微妙的不同。景铭听着听着也不冲水了,就那么看着他,看着他的阴茎随着响亮的巴掌声和报数声,从垂软一点点变得挺硬。等韦航扇完五十个耳光,景铭的胯下也再次进入状态,他伸脚把韦航的阴茎往下按到地垫上磨蹭了几下,说:“过来,给我舔。”韦航往前凑近一些,两手扶在主人腿侧,卖力地吞吐起来,不知含了多久,直到脸颊酸到不行了景铭才射。“咽了吧。”景铭说,又问,“你想射么?”韦航虽然下意识点了下头,可嘴里却说:“狗狗听主人的。”“那你今天不能再射了。”“是,主人。”洗澡出来以后,已经是下午四点了。景铭去冰箱看了一眼,说:“你脸有点儿红,今天不出去了,我做饭,你先歇会儿,不用跪着了。”“主人,狗狗帮您吧?”“不用,你在那儿待着就行,说话我能听见。”景铭家的厨房是开放式的,他一面在水池前忙活,一面有一搭没一搭地跟客厅里的韦航聊天。“刚才你一直叫什么?一个乳夹不至于疼得不能忍吧?”韦航这才解释说:“不是的,主人,是狗狗特别怕戴乳夹。”“为什么?”景铭诧异地回头看他一眼。“狗狗也不知道,”韦航皱了皱眉,表情也有几分困惑,“可能是太敏感了,反正一戴那个就觉得不行了。”“疼得不行了?”“不单纯是疼,就是受不了。”“我看你刚才不也能忍么?”景铭洗好菜,转回身道,“心理作用吧。”韦航有些尴尬地笑了笑,没作声。“看来以后这个东西得常用,习惯了你就不怕了。”“主人……”“听你的听我的?”“听您的。”第10章 【十】随着学校进入期末阶段,韦航也忙了起来。一个周末,物理教研组要开会拟定试卷,周五晚上请安时,他一脸失落地跟景铭说:“主人,狗狗这两天不能陪着您了。”“你是遗憾不能被我玩整天了吧?”景铭戳穿他道。韦航委屈得眉毛都皱起来了,撒娇似的撇撇嘴,嘟囔道:“主人,狗狗就是想跟您在一起,干什么都好,也不一定是……”“那好啊,你忙你的,我正想换换口味玩别的狗。”景铭随口的一句话让韦航愣了愣,但也没敢说什么,又道了声晚安便下了楼。转天在学校忙了一天,回家路上他给景铭发了消息,想问问主人能不能见面。结果半个小时以后景铭才回复消息,说:我在外面,还不知道几点回去,你不用等我。韦航看着消息失落了一阵儿,他今天特别想见主人,但主人没时间见他,他只能忍着。他从书包里翻出习题册,做起了下周上课要讲的题目。这方面他向来很认真,布置给学生的作业他总会自己先做一遍,这样上课的时候能更有针对性,如果有学生找他问题目,他也能很快答上来,大家都不耽误时间。写到快十一点的时候,韦航上了趟楼,结果没有敲开门。他只好给主人发了消息说晚安。景铭十几分钟后回了句:乖,睡吧。韦航却睡不着了,洗完澡躺在床上发呆,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空落落的。实在没有困意,他打开手机进群看了看。其实自从跟景铭认识,他很少再刷群消息了,每天脑子里都想着主人,别的人他也没空关心。周末晚上的群里还是挺热闹,有不少发图的。韦航看了几眼,忽然扫见一双眼熟的篮球鞋。视线稍微往旁边一挪,果然连马甲也是熟悉的。图下跟了一串赞,不少人说训犬师很久没发过图了,真难得又看到。而且这次的图是真的在训犬,景铭脚边的奴是完全犬化的状态,项圈、狗链、头套、尾巴、cb锁,掌套几乎戴了个全。韦航盯着呆了半晌,终于明白主人今天为什么没时间见他了。他以为景铭昨天的话只是随口的玩笑,原来不是。主人还有别的狗。韦航脑子里一直转着这句话,过了好半天才清醒过来,心里一惊:他怎么会这么想?他一直以为自己没问题,完全可以接受一主多奴的关系。第一任主人时他明明做得很好,这次是怎么了,他心里突然特别难受,有种主人被抢走了的感觉。他知道自己不该这么想,但就是控制不住。浑浑噩噩地过了一夜,转天上午韦航上楼敲了门。景铭也不知是刚回来还是准备出去,总之开门时正穿着照片上的那双鞋。韦航磕头时就看见了,声音不由得跟着有些发堵。“怎么没发消息?”景铭说,“我正要出去,再晚半分钟你又扑个空。”“……狗狗以为您应该在家。”韦航闷声道。景铭听出他的情绪不高,问:“怎么了,刚上午就蔫头耷脑的?”韦航说不出口,也不能说,低着头道:“昨天没睡好。”说完又想起来两人正一门内一门外地站着,问了句,“主人,您是要出门吗?”“去趟公司。”景铭点头道。韦航赶紧让开一些,说:“那狗狗不打扰您了。”景铭关了门,回头看他一眼,觉得他的状态不对劲,又见他眼睛一直盯在自己的鞋上,又无奈又好笑道:“别看了,我今天没时间玩你。”“您昨天有时间也没……”等韦航意识到自己多言了的时候,话已经出口了。他心理咯噔一下,随后果然听见景铭不满地问:“你有意见?”韦航赶紧摇头道:“狗狗不敢,主人。”景铭这会儿也反应过来了,沉声道:“看见照片了?”韦航想装作不知道,可是头怎么也摇不动,最后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嗯”了一声。“你是不是以为我收了你,把你带回家,你就跟别的狗不一样了?还是你觉得你不是狗了?”景铭看着他,脸色虽不好,却也谈不上多气愤,然而恰恰是这种冷淡让韦航特别不安,马上道:“狗狗不敢这么想,主人。”说是这么说,但其实景铭并非完全没猜对。这一点连韦航自己都没意识到。之前两人闲聊时,景铭有次提过一句,韦航是到目前为止唯一一个进过他家门的奴。韦航当时想大概是因为他们住得太近了,一切在没想到的情况下就发生了,他因此占了点便宜。但其实,心思这种东西最难控制,即便不去刻意琢磨,它自己也会变。或许韦航就是在不知不觉中冒出了不该有的念头。“那你多什么嘴?”景铭的声音果然又冷了几度,“我玩谁轮得到你管么?你有资格么?”这语气让韦航直接跪下了,慌张道:“狗狗错了,主人,您别生气。”景铭垂眼看了看他,什么也没说,按了电梯下楼了。余下韦航又傻愣着跪了半分钟才起来,满心不安地想:主人是不是不要他了?景铭确实生气了,接下来的两周都没有调教过韦航,韦航请安也总是敲不开门,周末景铭也不提见他的话。周五晚上,景铭在三人小群里闲聊,说起了这件事。全职玩家:这就是惯的,晾晾他他就知道自己是谁了。拉斐尔:哈哈,枭可没你那么狠。全职玩家:我狠吗?拉斐尔:上回那个你不是晾了半年多。全职玩家:七个月,不听话的狗就欠这个,想被我玩就老实听话,不听话就找别人玩去,我又没强迫他,现在还不是乖乖叫爸爸。拉斐尔:后生可畏。全职玩家:哈哈哈,是你太好说话了。诶,枭哪去了?跑了?枭神:在呢。景铭在小群里仍旧沿用原来的马甲。全职玩家:你这不才晾俩礼拜么,心软了?枭神:不是心不心软的问题,我以为他很清楚自己的身份。拉斐尔:没想到自己看中的奴这么快就犯了自己的忌讳。全职玩家:有点失望。枭神:对。拉斐尔:其实这不是大问题,要我给个教训就过去了。全职玩家:要不你是疗愈师呢,哈哈,有事先撤了。全职下线以后,景铭又跟拉斐尔聊了几句,过了一会儿,拉斐尔把扣扣电话打了过来。“你今儿够闲的?”景铭笑道。“最近都不忙。”拉斐尔说。“羡慕你啊,”景铭叹了口气,“我成天加班加得像条狗。”景铭跟拉斐尔认识很多年了,虽然都没问过彼此的名字,但聊多了也知道些对方的情况。景铭知道拉斐尔在市卫生局工作,不出差的时候很少加班。他第一次听说拉斐尔是搞疾病防控工作的时候,真有些不可思议。拉斐尔有时候会说起工作中遇到的艾滋病患者,他其实是个特别感性温和的人,如果不是先以sm为前提相识,景铭想不到这样的人会有s的一面。“你拉倒吧,”拉斐尔笑起来,“我还羡慕你赚得多呢。”“什么叫用时间换钱,说的就是我。”景铭道。“哈哈哈……”拉斐尔笑了两声,没说话,景铭听见他那头有些嘈杂,接着隐约听见他说,“腿,说了多少次了,打开,挡什么。”“操,你干吗呢?”景铭无语道。“哦没事儿,”拉斐尔笑道,“每天晚上训一会儿,什么都不会,跪都跪不标准。”景铭闻言顿了顿,问:“你确定他喜欢这些?”“喜欢,”拉斐尔肯定道,“jb硬着呢……是吧?”景铭当然听得出来最后这戏谑的两个字是跟电话那端的人说的。“你们这样,你到底把他当什么看?”“当什么看?”拉斐尔深呼了一口气,像是琢磨了一下,说,“我的人,我的奴,反正是我的。”景铭没接话,拉斐尔又说:“其实你想那么多干什么?有些感情分不清,也没必要分得那么清,再说你真能玩一辈子么?早晚有一天你玩不动,那时候你需要的感情不会只是主奴这么简单。”“主奴简单么?”景铭笑了句,有些不认同。“你觉得不简单也许正是因为你想掺进去别的东西,”拉斐尔说,“别人怎么想我不知道,我是觉得纯主奴走不了一辈子。”景铭又沉默了。拉斐尔笑道:“我只是说我的想法,每个人都不一样,每对主奴也不一样,至于你的那个……虽然我没见过,但我觉得想独占主人不是什么不能原谅的错,他也就是不小心表现出来了,没说出来闷在心里想的也不少见啊,你控制不了这些念头,只能是你感觉这些困不困扰你,不困扰的话给个教训就行了。”“困扰倒谈不上。”景铭说。“那不就得了。”景铭笑了笑,问:“诶,两种关系掺和在一起的感觉怎么样?”拉斐尔却没回答,只故作玄虚地笑了句:“你试试不就知道了。”当晚睡下以后,景铭又想了很久,最后决定还是不让小狗再提心吊胆下去了。韦航已经连续两天晚上请安时跪在门口了,景铭知道,但就是没给他开门,看来明天要给他一个认错的机会了。韦航其实不怕主人罚他,哪怕是那些让他痛苦的体罚,他都愿意忍。他最怕的就是现在这样,主人不理他,也不是完全不理,发消息也回,但就是决口不提调教的事,两人之间仿佛已经没有了主奴这层关系。这是每个奴都最害怕的事。这说明主人真的生气了。韦航想不出该怎么让主人消气,只能满心忐忑地等。周六晚上,他第三次跪在主人家门外,没想到刚跪了五分钟,门开了。景铭什么也没说,只把门打开,然后又转身回了屋里。韦航朝里看了看,不敢确定主人的意思,所以也不敢动作。景铭见他没跟进来,知道他是没得到允许不敢擅自行动,但嘴上还是不悦地说了句:“你这么喜欢当野狗是么?”“不是的,主人。”韦航忙道,这才敢进屋。关好门,他准备脱衣服,却被景铭叫停了,“不用脱。”韦航闻声一愣,稍微刚松下一些的心重又提了起来,心虚不安地跪在门口,等着主人发落他。结果景铭又离开了,晾了他二十分钟才回来,依然没有叫他往里进,只自己搬了把椅子坐到对面。一股低气压在两人之间弥散开来。“主人,狗狗错了,真的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韦航见主人一直不开口,心里越发慌起来。景铭没接这句茬儿,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忽然问:“害怕了?”韦航讷讷地点了下头。“怕什么?”“怕您不要狗狗了。”韦航实话实说道,声音闷闷的。景铭淡淡地摇了摇头,说:“你只知道怕我不要你,你知道自己错在哪儿了么?”“知道,主人。”“说给我听听。”韦航抬头看了主人一眼,又低下了,说:“狗狗虽然是主人的狗,但主人不属于狗狗,狗狗不该动不该有的心思,妄想主人不找别的狗……”话说到这儿,没等来主人的回应,韦航怯怯地抬眼看了看,景铭朝他抬抬下巴,“接着说。”韦航咬了咬嘴,这次没再低头,看着景铭,说:“主人跟狗狗离得太近了,狗狗每天都能看见您,就……起了不该有的念头,看见主人跟别的狗在一起,就……狗狗错了,主人,狗狗不该胡思乱想,不该嘴欠,狗狗保证以后不会了。”说着,韦航把身子伏了下去,额头贴在地上。“可能我对你太好了,你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景铭淡声道。韦航一听,脸都皱起来了,不知所措得只知道认错:“狗狗真的知道错了,主人。”“说实话,这次你让我很不满意。”景铭说。“狗狗知道错了,让主人失望了。”韦航仍是伏在地上,但把头抬起来一些,“主人,您再给贱狗一次机会,贱狗一定改。”景铭看着他,沉默了一会儿,并无什么语气地问了句:“还想伺候我?”“想,主人。”韦航又把头低了下去,等着主人给他的“裁决”。然后他听见主人说:“这种错,我只给一次机会,下不为例。”“谢谢主人,贱狗保证不再有下次。”韦航松下一口气,马上给景铭磕头。景铭说:“行了,起来。”他还是磕头。景铭拿鞋尖戳戳他的头,“我说起来,听不懂?”“对不起,主人。”韦航赶紧抬头跪正身子。景铭看了他一会儿,感觉他嘴要动不动的,像是有话想说又不敢说,只好道:“你有什么想说的就现在说,过时不候。”韦航又犹豫了一下,问:“主人,您是不是更想养条人形犬?”“怎么你想做那种狗?”韦航低了低头,表情明显犯难,说:“主人,狗狗可能做不到。”“你不用做到,我也不是那种主。”景铭说,“你不是第一天玩这个了,圈子里的组合也不是只有一种……再说,难道你天天自称狗狗,你就真的是狗了?”韦航摇摇头。“你要真是人形犬,我也满足不了你。”景铭笑了一声,“真当犬养,我们就不是这种玩法了。”“那您……”韦航话刚开了个头,又想着不能多嘴硬憋回去了。“你主人偶尔也会换换口味。”景铭说,随后又轻轻叹了口气,“怎么划分称呼其实不重要,重要的是心……回去吧。”韦航闻言呆愣了一下,有些舍不得就这么走,但瞧着主人的确没有想要再说话的意思,只好最后磕了个头,起身离开了。几天之后学校迎来了期末考试,景铭的工作也忙,两人依旧没有进行调教。考完试的那个周末倒是玩了一次,但景铭全程没有让韦航碰过自己身体的任何部位,没有闻鞋、舔脚或者口交,也没让韦航射,只是在最后对着他的脸打飞机,精液同样没有赏给他。韦航明白主人其实是在变相罚他,因为对奴来说,不管是闻、舔、口交还是被操,哪一样都不是本就应得的,这些都是主人给的奖励,只有让主人满意才会得到奖励。他不敢说什么,只有乖乖听话,不再惹主人生气。这样的调教又进行过一次,直到第三次时景铭才允许他碰。那天是个周六,韦航已经放了暑假,上午他本来是在家吹着空调看书的,结果突然收到主人的消息,让他下午三点去到一家酒店等着,房间已经开好了,要求里还说:上衣和袜子穿着,只脱下面,戴好你的狗尾巴。第11章 【十一】韦航把消息读了三遍,满心雀跃地回复道:狗狗知道了,主人!回复完他的心就静不下来了,忍不住在家里来回转悠。他还从没跟主人在家以外的地方玩过,想想就兴奋得不行,身上也跟着有些发痒,连中午饭都吃不下去,只喝了瓶运动饮料。临出门时他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除了狗尾之外又带上了皮手铐、麻绳、润滑液和安全套。等坐上车跟司机说地点时,他才反应过来主人叫他去的是一家五星级酒店。他有些纳闷主人今天是想起什么了,又担心主人破费,胡乱琢磨了一路。进了酒店他先去前台要房卡,对方打电话核实完身份信息,把房卡给了他。上楼以后他发现主人订的是顶层的观景套房,落地窗外有个大露台,俯瞰下去,左边是他跟主人散步走过的那条河,右边是全市最大的公园,入眼一片绿色,站在这里他甚至能看到自己任教的中学。他心里更愧疚了,想着自己惹了主人生气,主人还对他这么好。韦航心绪复杂地洗完澡,把自己里外收拾干净戴好尾巴,已经是两点半过了。他跪到门口等着主人来。没有等太久,三点整的时候,景铭推门进来了。没有主人的允许,韦航不敢抬头,可垂眼瞟见那双腿的一瞬,他呼吸一窒:主人竟然穿着西裤皮鞋。他从没见主人这样穿过,简直让他的下身马上就进入了战备状态,有些激动地叫了声:“……主人。”景铭垂下视线扫了他一眼,没说话,回身锁好门,往屋里走时注意到他也跟着自己转了过来,这才沉声道:“没让你动,跪回去。”“对不起,主人。”韦航赶紧转回去原样跪好,一面在心里骂自己,怎么一兴奋又忘了规矩。景铭今天叫韦航过来,纯属是突来的主意。原本他只是在这家酒店参加一个招标说明会,看进程能结束得比较早,于是心血来潮地想不如就在酒店里玩一次,也算是给韦航一个态度,让他知道登堂入室同样是自己给的赏赐,不是他想有就能有的。在调教方面,景铭向来舍得花钱,对他而言,整个过程都应当是享受的。也正是因为这点,跟他玩过的奴,只要能适应他的风格,一次之后都还想再找他。他不缺奴玩,所以这次才真跟韦航生了气。今天他得让小狗好好明白明白自己的身份。“你带绳子了么?”景铭问。“带了,主人,”韦航不敢回头,对着门的方向回答道,“在狗狗书包里。”景铭走去沙发边,打开他的书包翻了翻,把绳子拿出来,又看见皮手铐,也拿了出来,问他:“眼罩呢?”韦航一愣,“这个没带,主人。”景铭没说什么,最终选了皮手铐走到他身后,说:“手背过来。”韦航赶紧把两手背到身后,很快就被主人固定在了一起。随后他听见一阵衣料摩擦的声音,紧接着眼前一黑。根据触感,他意识到蒙在自己眼睛上的是主人的领带。他还没来得及好好体会兴奋的感觉,又被主人抓着头发往屋里带。“快点儿,少给我磨蹭。”韦航看不见,手又被绑在身后,只能跌跌撞撞地膝行跟上主人,行了挺长一段距离后,他感觉到一阵热风吹来,不由停住了,结果屁股立刻挨了一脚,耳中同时传来主人的声音:“外面待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