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受又被弄哭了》TXT全集下载_55
作者:半缘君      更新:2023-06-20 22:06      字数:34337
  许一凡:……君含霜醒了?就是,就是这看人的眼神,怎么这么渗人?许一凡虽然心焦念念和南宫斐。不过看到君含霜醒来,还是很高兴,几步走到床头,去按君含霜眼角:“君含霜,你,你这是醒了还是没醒?”君含霜的眼角被许一凡按了几下后,终于不满的皱眉:“疼。”他声音有些嘶哑。但,真的是发声了。许一凡忙忙扭头给君含霜倒了一杯水,半扶着君含霜坐起身。君含霜喝了水,又呆愣了片刻后,这才抬眼,继续盯着许一凡。“草你这样看我干吗,我许一凡,你别说你不认识我。”君含霜这副样子,怎么像是失忆了一般?许一凡被君含霜看的有点发怵,他心里头“咯瞪”一下,有点凉飕飕,这家伙不会和南宫斐一样,也失忆了吧?君含霜缓缓说:“和那个世界里的你,很不像。”许一凡:……他松了口气。君含霜还有记忆,总算不用他当个孤家寡人。“你不是说你回不来了吗?”许一凡开玩笑道:“我差点把你弄死你知不知道?”君含霜低头,看了看他那皮包骨头的手,然后歪头,停顿了一会,像是在倾听什么声音。许一凡没注意到君含霜的神情,他拿起手机:“我打电话给你爸妈还有你妹妹,他们天天都念叨你,天天都来看你。”“哦,你妹妹现在是个大姑娘了,学习好又懂事,特别招人喜欢……”“别打。”君含霜打断许一凡的话:“我只有五分钟。”许一凡手指停顿,惊愕抬头盯着君含霜:“你什么意思?”“我现在进入另一个世界,具体无法细说,但是因为精元有限,五分钟后我会被扯回那个世界。”君含霜知道自己时间有限,所以语速很快:“我应该还能回来,但是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上次南宫斐带着孩子来这??世界找你,他们找到你了吗?”他见许一凡点了点头,不等许一凡说话,先一步说:“我当时精元不足,要活下去只能能男主角的南宫斐做交易,他用他的男主气运和我换取了来这个世界的甬道,不过这种甬道有很多不确定性,反正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完好的。”许一凡终于插话:“他是完好的,但是失忆了。”“哦。”君含霜说:“他把所有气运都做了交易,没有气运,他应该时刻在倒霉。”因为君含霜时间有限,许一凡的语速也是飞快:“对他在倒霉,现在他有个更可怕的问题,他和念念经常突然间消失不见,已经持续好久,今天他们又消失,我用追魂仪显示的他就在你的病房里,但是找不到人。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能解决吗?”君含霜神情一愣,似乎也惊讶到了。过了片刻,才说:“他们应该是被这个世界排斥。”许一凡最开始的时候,隐隐就有这个念头,此刻被君含霜这样一说,面上瞬间惨白:“他们会死吗?他们能不能回到原来世界?”“那个世界,在南宫斐把他所有气运交绐我交易的时候就已经毁灭。”君含霜垂眼,“这样下去,他们的确会死。”“有没有办法?有没有什么办法?”许一凡的声音到最后带了急促又卑微的乞求之意:“肯定有办法的是不是?你告诉我有什么办法?只要有办法,不管用什么交换,我都愿意。”君含霜抬眼望着许一凡吃,长长叹了口气。许一凡的心,犹如沉入谷底。—时间,连呼吸都艰难。他死死盯着君含霜。颤抖着,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还是君含霜,长叹了一口气后说:“许一凡,你弯了,你竟然弯了你,你可是铁骨铮铮钢铁直男,这才多久,你就弯成了回形针……”许一凡打断他的话:“你是不是有办法救他们两个?你快说办法,你不是只有五分钟吗,浪费什么时间啊你。”许一凡现在就像是一只热锅上的蚂蚁,恨不得钻进君含霜脑子里,把君含霜的答案全都找出来。“你让他和孩子喝点你的血,一次少喝一点点,抿一小口就行,这么喝三五次应该就不会被这个世界排斥。”君含霜话落,脸色突然苍白至极:“我要走了,我家人拜托你……”话还没说完,他眼睛一闭,整个人就朝后倒了去。许一凡忙忙把他身体扶住,唤着他的名字,但君含霜,双眼紧闭,再次陷入沉睡。许一凡看不到的地方,君含霜的灵魂体浮在空中,一脸复杂的盯着许一凡。有个机械式的声音对他说:“喝血这样的冷笑话我get不到,你为什么不告诉他,是你用你刚积攒的精元帮助的南宫斐和那个孩子,你帮助了他们,你接下来进入小说世界甚至有可能变成动//物。”“大概是,因为我崇拜雷//锋!”君含霜话落,他的灵魂体瞬间被一个看不见的漩涡吞噬。许一凡的手机也在这一刻响起。是南宫斐打来的,问他在哪里。许一凡听到南宫斐的声音,心情无比复杂。南宫斐和念念在家,他们刚刚从“消失”状态中回转过来的。正好是君含霜离开的那一瞬。南宫斐发觉饭桌上的饭菜都凉了而且没动一口,家里又没有许一凡的影子,立刻就有点慌。“你在哪里,我去接你。”“我在医院,君含霜这里。”电话里一言难尽,许一凡干脆说:“你不用接,我开了车过来的,马上回去,用不了几分钟。”许一凡将君含霜放平躺好。又站在床边愣怔了一会,确认君含霜真的不会再“诈尸”,他这才出门,出门的时候又嘱咐了护工几句。回到家,还没开门,念念就先一步从里面把门打开了:“老鹰叔叔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饭都凉了呢,我和爸爸重新热了下,刚好一起吃饭。”许一凡点点头,坐在桌子旁。他心头有千言万语想要告诉南宫斐。可是,看到南宫斐和念念脸上的笑容,他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所以,哪怕此刻心情特别复杂,他也只能极力让自己面上轻松的笑着:“太好了,谢谢念念。”—起吃了不算早晨的早饭。—家三口去了幼儿园,补偿念念昨天的生日礼物。南宫斐是个走哪里哪里倒霉的大杀器,连坐最简单的过山车都要从头吐到尾,全程贼可怜。许一凡拍他背:“你说说你,不能坐干嘛要逞强啊。”南宫斐:“一家人坐在一起更开心。”许一凡:……好吧,又被这家伙的话给感动到了。玩了一下午,南宫斐和许一凡把念念送到了君家,一起在君家吃完饭,两个人这才慢悠悠地散步朝家走去。南宫斐拉着许一凡的手,问:“说吧,发生了什么事?”第208章 大猪蹄子许一凡闻言扭头斜睨南宫斐:“你想知道?”南宫斐点点头:“嗯。”“君含霜醒来过,但是只醒来五分钟。”说是五分钟,许一凡觉得,可能连五分钟都不到。他停住脚步,一脸严肃地对南宫斐说:“君含霜说你和念念这种情况是因为你们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所以到了—种排斥期,以后会越来越厉害,最终,你们会从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也就是死亡。”许一凡说这话的时候,特地盯着南宫斐。但奇怪的是,这家伙脸上没有半点慌张。他好奇问:“你不怕吗?”南宫斐唇对上许一凡的目光,唇角微微上扬,笑了起来。“怕。”他说:“但是,你应该有解决的办法,所以就不怕了。”如果真如许一凡所说那般,南宫斐觉得,许一凡不会到现在才说出来。许一凡闻言得意的扬起了下巴:“聪明,你猜对了,我真有办法,来呀,求求我,求我我就告诉你。”要是有尾巴,许一凡现在,尾巴的都是翘起来的模样。南宫斐盯着这样的许一凡,眸色加深,神情似笑非笑。许一凡被他盯的头皮发麻,总觉得这家伙的目光赤果果的,简直像是在用眼神剥他衣服。“你,你到底求不求我?机会可就这么一次……”“算了,我心情好,不用你求了。”许一凡生怕这家伙在这种地方就狼性大发,忙忙改口:“君含霜说你们这种被这个世界排斥的情况跟水土不服有点像,每天喝一点我的血,慢慢就不会再出现突然消失这种情况了。”“别人的血可以吗?”哪怕许一凡说的是喝一点,可南宫斐闻言,顿时不悦地皱眉。这个问题许一凡还真没问过君含霜,虽然也疑惑别人的血能不能行,但生怕南宫斐晚上就出门当个吸血鬼去吸别人的血,许一凡忙忙说:“必须是我的。”神情无比坚定。南宫斐眉头一挑:“明天去医院买袋血试试。”许一凡:……“不用试了,君含霜说必须是我的,和我去过你们的世界有关系,普通人的血不管用。”许一凡生怕南宫斐做出什么惊掉人下巴的举动,他急智之下找了这么个借口。然后发觉,这个借口非常完美。抓了抓南宫斐牵着他的手,许一凡又说:“君含霜还和我说了你的事情。”他欲言又止,望着南宫斐:“你想不想听?”南宫斐摇头:“不想听。”他对从前的自己没有半点兴趣。也不是没有兴趣,他盯着许一凡,“你还惦记他?”南宫斐口中的他,指的就是以前的自己。这声音,分明还带着能毁天灭地般危险气息。好似,只要许一凡应个是,他就能立马原地爆炸。许一凡立刻摇头:“没有。”顿了顿,又说:“君含霜说,你为了来到这个世界把自己的所有气运都和君含霜做了交易,所以才会总这么倒许一凡话都还没说完呢就被南宫斐打断:“你还是在想他。”许一凡:???卧槽!!!以前南功夫和现在的,那不就是一个人吗?他想以前的和现在的有什么区别?他这好不容感动了一下,就被南宫斐这杀气腾腾的话语弄的无语望天。他抬起手指头,一下一下戳南宫斐的胸口:“年轻人,你别太过分啊,你这种飞醋我是没法接受的,你要再这么无理取闹,老子就地把你干了。”话刚落,南宫斐按住他,把他按在路旁的一棵一人怀抱粗的树干上,亲了上去。许一凡:……大庭广众之下,还要不要脸了。他忙忙去推南宫斐:“别这样,让别人看到不好,快放开我。”“刚刚是说的就地?”“我只是说说而已,君子动口不动手懂不……”“好,我只动口。”许一凡:……在南宫斐亲来之际,他伸手捂住南宫斐的嘴,立刻服软:“南叔叔,南爷爷,南哥哥,咱们要点脸成不,回家关起门怎么折腾都成,这才外面可不行,别人会骂你污染环境的,而且会被小孩看到,教坏了孩子。”“你叫我什么?”“南叔叔。”“嗯?”“南爷爷!”“呵,”“南哥哥,南哥哥,称呼只是个形式,你干嘛这么计较啊。”“南宫”许一凡认输,乖乖叫:“南宫哥哥。”南宫斐也终于满意,抬头摸了摸许一凡的狗头:“嗯。”虽然他在对许一凡顺毛,不过明显,被摺顺毛了的是他。两个人雨过天晴,手拉着手终于能继续朝家走去。有了这次经验,许一凡后半程全程沉默,就怕自己万一说不对话,惹的南宫斐这个家伙再原地壁咚……偏偏,南宫斐不消停。走两步,就晃晃许一凡的手:“再叫两声。”许一凡:……麻蛋,当老子是狗了不成。“汪汪汪!”南宫斐黑脸,扭头面无表情盯着许一凡。许一凡:“南宫哥哥。”这一路,就是喊南宫哥哥喊回家的。许一凡已经羞耻的,恨不得把自己的连蒙上。旁边但凡经过个人,他都觉得人家在用古怪的目光看他。南宫斐这种变//态嗜好,许一凡完全没法认同。终于回到家,许一凡后知后觉地长出了口气,然后反手抓住南宫斐拉着他手的手腕,把人一拉一扯准备来个过肩摔。麻蛋,忍了这家伙一路,不揍一顿这家伙,他就把名字倒过来念。南宫斐反应也极快,身体一个旋转卸去许一凡的力道然后把人抱在怀里。许一凡抬脚踹他脚,同时用手肘戳南宫斐胸口。两个人在院子里打成了一团。幸好现在住的是高墙大院的别墅,不怕被人看到。打到最后累得不行,干脆就躺在了草地上。这别墅的草坪很大,最开始许一凡其实想种点花花草草之类的,小姑娘肯定会喜欢。结果念念受君奶奶影响,种成了瓜果蔬菜,除了门前这片草地被南宫斐用眼神制止了念念,其他地方,如今都成了一垄一垄的田。许一凡瞅了眼被他打的鼻青脸肿的南宫斐:“你怎么没朝我脸上招呼?你这该不会是想让念念心疼心疼你吧?”南宫斐:“我皮厚,没事,你脸嫩……”“你才脸嫩,你全家脸嫩!”许一凡暴起,揪住南宫斐的衣服:“你再说一句,信不信我把你办了。”他就算弯了,也是个钢铁般的弯,才不是什么娘娘腔嫩呼呼的小白脸。南宫斐没反驳,他搂住许一凡腰肢,把人按在他身上,然后在许一凡的脸颊上亲了亲。说:“乖,别乱动,我会控制不住。”许一凡:……日个仙人板板!!回到家里一起冲了个澡,在浴池里又来了一番大战,两个人这才去了厨房翻翻找找,看看有什么食材。“其实吃夜宵不好。”许一凡一边煎牛排一边叹气:“咱们得把这个习惯改改。”两个人总是在干完后习惯吃点东西。南宫斐:“好。”只要不是床上的事情,不管许一凡说什么,南宫斐都应好。许一凡还没发觉这个规律,他心里头感慨,南宫斐这个家伙,真的是比以前的他接地气多了。以前南宫斐,就没有这么好说好话的时候。不过,似乎也是有的,在小岛上的南宫斐,比如今的南宫斐还要好说话……想起那段日子,许一凡的心,无来由地就疼的不行。南宫斐,来这个世界是为了他。为了他,不惜用自己的男主气运作为交换,不惜从此霉运缠身。许一凡觉得,他自己这辈子都不可能为另一个人做这种事情。也因此,愈加觉得南宫斐对他的这份“爱”沉甸甸的重如泰山一般,令他有时候光是想想就有种自己此生此世都偿还不了南宫斐的这份“爱”。夜宵弄好后,许一凡在南宫斐把牛排端出去的时候,他自己在手指头上切了一刀,将血流在南宫斐的红酒杯中。刀子划拉的口子大,血一下涌出来好多,许一凡在南宫斐进来之前,忙忙用厨房里的备用创可贴将自己的手扌旨头裹住。这创可贴一般都是为南宫斐准备的。那家伙只要拿起厨房的刀子,就会切到自己的手指头。哎,没想到有那么一天,这创可贴还用用到许一凡手上。血太多,创可贴一个压不住,许一凡忙忙又拆了一个。这么一会时间,南宫斐再次进来。他唇抿了抿,没说话,而是去客厅里找了药箱,先是用酒精消毒,然后撒了药粉,然后用纱布绑许一凡把那根手指头裹成个猪蹄子。许一凡:……介于南宫斐的神情太过萧杀,许一凡全程没敢抗议,哪怕手指头成了个猪蹄子,他也没反抗……末了,一起坐在餐桌前,许一凡把那杯掺和了血的红酒递给南宫斐。还想着以南宫斐的性子,还得他酝酿语言好言相劝……没想到南宫斐接过酒杯一口干完了。自始至终,南宫斐也没抬眼瞧过许一凡。餐桌上气氛实在不对头。第209章 幸有君共度(大结局)许一凡因为自己的猪蹄子手指头,心情有点忧伤,自然也不会去哄南宫斐,反正这家伙已经把血喝了,没必要再浪费口舌。吃完饭,收拾桌子洗碗的是南宫斐。不出所料,这家伙又砸了个盘子。许一凡好心疼哦,这套盘子很好看,一共六个盘子,被南宫斐砸的如今就剩下一个了……心情更不妙了。晚上两个人睡在一个被窝里,都没有说话,各自为营,谁也不碰谁。许一凡睡不着。肚子里憋着股气,但他一时间,又不清楚自己到底气得是什么。也因此,这股子气更加令他觉得憋闷。这样的僵持没多久,一只温热的手搭上许一凡的肩膀。这热热的滚烫的像是带了火的手掌按在许一凡的肩上只是个开头。不等许一凡反应,这手的主人也靠近许一凡,紧紧贴着了许一凡,双手齐上,将许一凡揽入了怀里。许一凡那颗憋闷的心,在被南宫斐搂住的时候,莫名其妙地,就安定了下来。“以后我来切。”南宫斐贴在许一凡的耳际,轻声说:“你自己别乱切了。”许一凡:……所以这家伙莫名其妙冷脸,就是因为这么一件不值得称道的小事情?破个手指头而已,又不是脑袋破了,至于大惊小怪么。他堂堂男人,这点点小伤口能算个事?虽然很想吐槽,许一凡忍住了,没反驳。他打算坐等南宫斐打脸。毕竟这家伙的霉运很可怕,拿个刀子就能切到自己。如果帮他切,说不准能把他手指头剁掉。南宫斐在许一凡耳际亲了亲:“在想什么?”许一凡:“在想你今晚会不会消失。”虽然已经有了解决的办法,但许一凡这心底,还是觉得不踏实。要不然,也不会这么容易就和南宫斐“和解”。南宫斐说:“喝了你那么多血,撑的肚子都大了,想消失也消失不了。”许一凡笑着去摸他肚子,结果一不小心摸到了南宫斐那翘着的幻肢。麻蛋哦,这个男人!怎么精力这么好?真是羡慕嫉妒恨!许一凡一个翻身而起,报复性地一坐而上:“我帮你把肚子里的血水放出来。”南宫斐搂住他的腰,唇角微翘:“好。”南宫斐这个晚上,没有消失。第二天也没有把许一凡的手指头剁掉。不仅如此,接下来几天南宫斐也都没再消失。许一凡发觉这家伙的霉运好似也在减轻着。已经没有最开始那种霉运随时附身的恐怖。念念喝的血掺了草莓味牛奶。许一凡本来不打算告诉念念,怕小姑娘有阴影。结果南宫斐把这事情告诉了念念。念念当天晚上抱着许一凡的胳膊,查看着许一凡手指上的伤:“一滴血三碗饭,老鹰叔叔,一定很疼吧,你以后别干重活,我和爸爸做,你要好好休养,我和爸爸给你做好吃的。”许一凡:……又不是生了个孩子,哪里需要休养啊。不过因为这件事情,念念明显对??亲近了很多,这让许一凡心头很开心。解决了后顾之忧,许一凡和南宫斐的公司很快就开了起来。公司从最初只有他们一家三口三个成员,后来渐渐发展壮大,员工遍布海内外。许一凡和南宫斐的关系从来没有瞒着外人。国内没有同性结婚的律法,念念动手为许一凡和南宫斐设计了两个结婚证本本。本本上的照片是卡哇伊的南宫斐和许一凡。许一凡把这“结婚证”特意装裱起来挂在了房间里的墙上,看着看着,就笑了起来。南宫斐问他,“笑什么?”这一问,许一凡也懵了,他也不知道自己笑什么。就是觉得开心。他和南宫斐一直都是如形随形出双入对,几乎没有独处的时候。也因此,南宫斐渐渐就如同身体的另一半,成了许一凡生活里不可少的一部分。不能分离,也从没想过要分离。因为公司取得的成功,许一凡和南宫斐被记者专访的时候。记者问许一凡有多爱身边的那个男人。许一凡就愣了一下。有多爱?“大概就是人和氧气的关系。”他不知道有多爱,就是觉得,没有南宫斐和念念,他的生活不叫生活,而是炼狱。这天晚上,南宫斐在床上极尽折腾。许一凡困的不行,捏住这家伙的幻肢:“有完没完了,你特娘的再这么乱折腾,就滚蛋……”南宫斐俯身按住他身体,低哑的声音问:“他呢,你有多喜欢他?”南宫斐把一直喊失忆前的自己是“他”。这家伙,最近总是在拐弯抹角的问许一凡这种问题。不过今天的南宫斐,问的特别直接。许一凡目光定定望着近在咫尺的南宫斐。其实,很久很久以前许一凡就发觉,南宫斐变了。南宫斐会偶尔用特别深沉的目光偷偷望着他。两个人日夜相处。哪怕这种改变只是一点点,许一凡却能清清楚楚地感受到。他一直等南宫斐摊牌,不过,估摸着如果他不主动,南宫斐或许永远都不会把这事情摊开在明面上。许一凡双手捧住南宫斐的脸:“你就是他啊,你怎么总和从前的自己吃醋。”南宫斐抿唇,明显对这个答案不满意。他眸光沉沉,好似酝酿了很多情绪,但,并没有说出来的打算。许一凡手指抚触他的眼角,这家伙,和初初相见时的那位霸总,还真是一点都不一样。“那你呢,你喜欢从前的我还是现在的我?”许一凡补充:“不管从前还是现在,你都没变,可我不一样,你看,我变了,身体变了,性格也变了。”南宫斐惊讶的望着许一凡。张了张口,却没能说出话来。倒是许一凡,替他说:“你恢复从前记忆了吧,我一直等你说出来,可你倒是能沉得住气。”声音到最后,无比委屈。南宫斐吻住许一凡的唇,将许一凡接下来的话一并吞入了肚子里。“你从没变。”情浓之际,南宫斐在许一凡耳边喃喃:“在我心底,你一直都是这样,最骚的,最好的……”世间最好,就是他此刻的怀中人。许一凡:……麻蛋,当老子是狗了不成。“汪汪汪!”南宫斐黑脸,扭头面无表情盯着许一凡。许一凡:“南宫哥哥。”这一路,就是喊南宫哥哥喊回家的。许一凡已经羞耻的,恨不得把自己的连蒙上。旁边但凡经过个人,他都觉得人家在用古怪的目光看他。南宫斐这种变//态嗜好,许一凡完全没法认同。终于回到家,许一凡后知后觉地长出了口气,然后反手抓住南宫斐拉着他手的手腕,把人一拉一扯准备来个过肩摔。麻蛋,忍了这家伙一路,不揍一顿这家伙,他就把名字倒过来念。南宫斐反应也极快,身体一个旋转卸去许一凡的力道然后把人抱在怀里。许一凡抬脚踹他脚,同时用手肘戳南宫斐胸口。两个人在院子里打成了一团。幸好现在住的是高墙大院的别墅,不怕被人看到。打到最后累得不行,干脆就躺在了草地上。这别墅的草坪很大,最开始许一凡其实想种点花花草草之类的,小姑娘肯定会喜欢。结果念念受君奶奶影响,种成了瓜果蔬菜,除了门前这片草地被南宫斐用眼神制止了念念,其他地方,如今都成了一垄一垄的田。许一凡瞅了眼被他打的鼻青脸肿的南宫斐:“你怎么没朝我脸上招呼?你这该不会是想让念念心疼心疼你吧?”南宫斐:“我皮厚,没事,你脸嫩……”“你才脸嫩,你全家脸嫩!”许一凡暴起,揪住南宫斐的衣服:“你再说一句,信不信我把你办了。”他就算弯了,也是个钢铁般的弯,才不是什么娘娘腔嫩呼呼的小白脸。南宫斐没反驳,他搂住许一凡腰肢,把人按在他身上,然后在许一凡的脸颊上亲了亲。说:“乖,别乱动,我会控制不住。”许一凡:……日个仙人板板!!回到家里一起冲了个澡,在浴池里又来了一番大战,两个人这才去了厨房翻翻找找,看看有什么食材。“其实吃夜宵不好。”许一凡一边煎牛排一边叹气:“咱们得把这个习惯改改。”两个人总是在干完后习惯吃点东西。南宫斐:“好。”只要不是床上的事情,不管许一凡说什么,南宫斐都应好。许一凡还没发觉这个规律,他心里头感慨,南宫斐这个家伙,真的是比以前的他接地气多了。以前南宫斐,就没有这么好说好话的时候。不过,似乎也是有的,在小岛上的南宫斐,比如今的南宫斐还要好说话……想起那段日子,许一凡的心,无来由地就疼的不行。南宫斐,来这个世界是为了他。为了他,不惜用自己的男主气运作为交换,不惜从此霉运缠身。许一凡觉得,他自己这辈子都不可能为另一个人做这种事情。也因此,愈加觉得南宫斐对他的这份“爱”沉甸甸的重如泰山一般,令他有时候光是想想就有种自己此生此世都偿还不了南宫斐的这份“爱”。夜宵弄好后,许一凡在南宫斐把牛排端出去的时候,他自己在手指头上切了一刀,将血流在南宫斐的红酒杯中。刀子划拉的口子大,血一下涌出来好多,许一凡在南宫斐进来之前,忙忙用厨房里的备用创可贴将自己的手扌旨头裹住。这创可贴一般都是为南宫斐准备的。那家伙只要拿起厨房的刀子,就会切到自己的手指头。哎,没想到有那么一天,这创可贴还用用到许一凡手上。血太多,创可贴一个压不住,许一凡忙忙又拆了一个。这么一会时间,南宫斐再次进来。他唇抿了抿,没说话,而是去客厅里找了药箱,先是用酒精消毒,然后撒了药粉,然后用纱布绑许一凡把那根手指头裹成个猪蹄子。许一凡:……介于南宫斐的神情太过萧杀,许一凡全程没敢抗议,哪怕手指头成了个猪蹄子,他也没反抗……末了,一起坐在餐桌前,许一凡把那杯掺和了血的红酒递给南宫斐。还想着以南宫斐的性子,还得他酝酿语言好言相劝……没想到南宫斐接过酒杯一口干完了。自始至终,南宫斐也没抬眼瞧过许一凡。餐桌上气氛实在不对头。第209章 幸有君共度(大结局)许一凡因为自己的猪蹄子手指头,心情有点忧伤,自然也不会去哄南宫斐,反正这家伙已经把血喝了,没必要再浪费口舌。吃完饭,收拾桌子洗碗的是南宫斐。不出所料,这家伙又砸了个盘子。许一凡好心疼哦,这套盘子很好看,一共六个盘子,被南宫斐砸的如今就剩下一个了……心情更不妙了。晚上两个人睡在一个被窝里,都没有说话,各自为营,谁也不碰谁。许一凡睡不着。肚子里憋着股气,但他一时间,又不清楚自己到底气得是什么。也因此,这股子气更加令他觉得憋闷。这样的僵持没多久,一只温热的手搭上许一凡的肩膀。这热热的滚烫的像是带了火的手掌按在许一凡的肩上只是个开头。不等许一凡反应,这手的主人也靠近许一凡,紧紧贴着了许一凡,双手齐上,将许一凡揽入了怀里。许一凡那颗憋闷的心,在被南宫斐搂住的时候,莫名其妙地,就安定了下来。“以后我来切。”南宫斐贴在许一凡的耳际,轻声说:“你自己别乱切了。”许一凡:……所以这家伙莫名其妙冷脸,就是因为这么一件不值得称道的小事情?破个手指头而已,又不是脑袋破了,至于大惊小怪么。他堂堂男人,这点点小伤口能算个事?虽然很想吐槽,许一凡忍住了,没反驳。他打算坐等南宫斐打脸。毕竟这家伙的霉运很可怕,拿个刀子就能切到自己。如果帮他切,说不准能把他手指头剁掉。南宫斐在许一凡耳际亲了亲:“在想什么?”许一凡:“在想你今晚会不会消失。”虽然已经有了解决的办法,但许一凡这心底,还是觉得不踏实。要不然,也不会这么容易就和南宫斐“和解”。南宫斐说:“喝了你那么多血,撑的肚子都大了,想消失也消失不了。”许一凡笑着去摸他肚子,结果一不小心摸到了南宫斐那翘着的幻肢。麻蛋哦,这个男人!怎么精力这么好?真是羡慕嫉妒恨!许一凡一个翻身而起,报复性地一坐而上:“我帮你把肚子里的血水放出来。”南宫斐搂住他的腰,唇角微翘:“好。”南宫斐这个晚上,没有消失。第二天也没有把许一凡的手指头剁掉。不仅如此,接下来几天南宫斐也都没再消失。许一凡发觉这家伙的霉运好似也在减轻着。已经没有最开始那种霉运随时附身的恐怖。念念喝的血掺了草莓味牛奶。许一凡本来不打算告诉念念,怕小姑娘有阴影。结果南宫斐把这事情告诉了念念。念念当天晚上抱着许一凡的胳膊,查看着许一凡手指上的伤:“一滴血三碗饭,老鹰叔叔,一定很疼吧,你以后别干重活,我和爸爸做,你要好好休养,我和爸爸给你做好吃的。”许一凡:……又不是生了个孩子,哪里需要休养啊。不过因为这件事情,念念明显对??亲近了很多,这让许一凡心头很开心。解决了后顾之忧,许一凡和南宫斐的公司很快就开了起来。公司从最初只有他们一家三口三个成员,后来渐渐发展壮大,员工遍布海内外。许一凡和南宫斐的关系从来没有瞒着外人。国内没有同性结婚的律法,念念动手为许一凡和南宫斐设计了两个结婚证本本。本本上的照片是卡哇伊的南宫斐和许一凡。许一凡把这“结婚证”特意装裱起来挂在了房间里的墙上,看着看着,就笑了起来。南宫斐问他,“笑什么?”这一问,许一凡也懵了,他也不知道自己笑什么。就是觉得开心。他和南宫斐一直都是如形随形出双入对,几乎没有独处的时候。也因此,南宫斐渐渐就如同身体的另一半,成了许一凡生活里不可少的一部分。不能分离,也从没想过要分离。因为公司取得的成功,许一凡和南宫斐被记者专访的时候。记者问许一凡有多爱身边的那个男人。许一凡就愣了一下。有多爱?“大概就是人和氧气的关系。”他不知道有多爱,就是觉得,没有南宫斐和念念,他的生活不叫生活,而是炼狱。这天晚上,南宫斐在床上极尽折腾。许一凡困的不行,捏住这家伙的幻肢:“有完没完了,你特娘的再这么乱折腾,就滚蛋……”南宫斐俯身按住他身体,低哑的声音问:“他呢,你有多喜欢他?”南宫斐把一直喊失忆前的自己是“他”。这家伙,最近总是在拐弯抹角的问许一凡这种问题。不过今天的南宫斐,问的特别直接。许一凡目光定定望着近在咫尺的南宫斐。其实,很久很久以前许一凡就发觉,南宫斐变了。南宫斐会偶尔用特别深沉的目光偷偷望着他。两个人日夜相处。哪怕这种改变只是一点点,许一凡却能清清楚楚地感受到。他一直等南宫斐摊牌,不过,估摸着如果他不主动,南宫斐或许永远都不会把这事情摊开在明面上。许一凡双手捧住南宫斐的脸:“你就是他啊,你怎么总和从前的自己吃醋。”南宫斐抿唇,明显对这个答案不满意。他眸光沉沉,好似酝酿了很多情绪,但,并没有说出来的打算。许一凡手指抚触他的眼角,这家伙,和初初相见时的那位霸总,还真是一点都不一样。“那你呢,你喜欢从前的我还是现在的我?”许一凡补充:“不管从前还是现在,你都没变,可我不一样,你看,我变了,身体变了,性格也变了。”南宫斐惊讶的望着许一凡。张了张口,却没能说出话来。倒是许一凡,替他说:“你恢复从前记忆了吧,我一直等你说出来,可你倒是能沉得住气。”声音到最后,无比委屈。南宫斐吻住许一凡的唇,将许一凡接下来的话一并吞入了肚子里。“你从没变。”情浓之际,南宫斐在许一凡耳边喃喃:“在我心底,你一直都是这样,最骚的,最好的……”世间最好,就是他此刻的怀中人。许一凡:……麻蛋,当老子是狗了不成。“汪汪汪!”南宫斐黑脸,扭头面无表情盯着许一凡。许一凡:“南宫哥哥。”这一路,就是喊南宫哥哥喊回家的。许一凡已经羞耻的,恨不得把自己的连蒙上。旁边但凡经过个人,他都觉得人家在用古怪的目光看他。南宫斐这种变//态嗜好,许一凡完全没法认同。终于回到家,许一凡后知后觉地长出了口气,然后反手抓住南宫斐拉着他手的手腕,把人一拉一扯准备来个过肩摔。麻蛋,忍了这家伙一路,不揍一顿这家伙,他就把名字倒过来念。南宫斐反应也极快,身体一个旋转卸去许一凡的力道然后把人抱在怀里。许一凡抬脚踹他脚,同时用手肘戳南宫斐胸口。两个人在院子里打成了一团。幸好现在住的是高墙大院的别墅,不怕被人看到。打到最后累得不行,干脆就躺在了草地上。这别墅的草坪很大,最开始许一凡其实想种点花花草草之类的,小姑娘肯定会喜欢。结果念念受君奶奶影响,种成了瓜果蔬菜,除了门前这片草地被南宫斐用眼神制止了念念,其他地方,如今都成了一垄一垄的田。许一凡瞅了眼被他打的鼻青脸肿的南宫斐:“你怎么没朝我脸上招呼?你这该不会是想让念念心疼心疼你吧?”南宫斐:“我皮厚,没事,你脸嫩……”“你才脸嫩,你全家脸嫩!”许一凡暴起,揪住南宫斐的衣服:“你再说一句,信不信我把你办了。”他就算弯了,也是个钢铁般的弯,才不是什么娘娘腔嫩呼呼的小白脸。南宫斐没反驳,他搂住许一凡腰肢,把人按在他身上,然后在许一凡的脸颊上亲了亲。说:“乖,别乱动,我会控制不住。”许一凡:……日个仙人板板!!回到家里一起冲了个澡,在浴池里又来了一番大战,两个人这才去了厨房翻翻找找,看看有什么食材。“其实吃夜宵不好。”许一凡一边煎牛排一边叹气:“咱们得把这个习惯改改。”两个人总是在干完后习惯吃点东西。南宫斐:“好。”只要不是床上的事情,不管许一凡说什么,南宫斐都应好。许一凡还没发觉这个规律,他心里头感慨,南宫斐这个家伙,真的是比以前的他接地气多了。以前南宫斐,就没有这么好说好话的时候。不过,似乎也是有的,在小岛上的南宫斐,比如今的南宫斐还要好说话……想起那段日子,许一凡的心,无来由地就疼的不行。南宫斐,来这个世界是为了他。为了他,不惜用自己的男主气运作为交换,不惜从此霉运缠身。许一凡觉得,他自己这辈子都不可能为另一个人做这种事情。也因此,愈加觉得南宫斐对他的这份“爱”沉甸甸的重如泰山一般,令他有时候光是想想就有种自己此生此世都偿还不了南宫斐的这份“爱”。夜宵弄好后,许一凡在南宫斐把牛排端出去的时候,他自己在手指头上切了一刀,将血流在南宫斐的红酒杯中。刀子划拉的口子大,血一下涌出来好多,许一凡在南宫斐进来之前,忙忙用厨房里的备用创可贴将自己的手扌旨头裹住。这创可贴一般都是为南宫斐准备的。那家伙只要拿起厨房的刀子,就会切到自己的手指头。哎,没想到有那么一天,这创可贴还用用到许一凡手上。血太多,创可贴一个压不住,许一凡忙忙又拆了一个。这么一会时间,南宫斐再次进来。他唇抿了抿,没说话,而是去客厅里找了药箱,先是用酒精消毒,然后撒了药粉,然后用纱布绑许一凡把那根手指头裹成个猪蹄子。许一凡:……介于南宫斐的神情太过萧杀,许一凡全程没敢抗议,哪怕手指头成了个猪蹄子,他也没反抗……末了,一起坐在餐桌前,许一凡把那杯掺和了血的红酒递给南宫斐。还想着以南宫斐的性子,还得他酝酿语言好言相劝……没想到南宫斐接过酒杯一口干完了。自始至终,南宫斐也没抬眼瞧过许一凡。餐桌上气氛实在不对头。第209章 幸有君共度(大结局)许一凡因为自己的猪蹄子手指头,心情有点忧伤,自然也不会去哄南宫斐,反正这家伙已经把血喝了,没必要再浪费口舌。吃完饭,收拾桌子洗碗的是南宫斐。不出所料,这家伙又砸了个盘子。许一凡好心疼哦,这套盘子很好看,一共六个盘子,被南宫斐砸的如今就剩下一个了……心情更不妙了。晚上两个人睡在一个被窝里,都没有说话,各自为营,谁也不碰谁。许一凡睡不着。肚子里憋着股气,但他一时间,又不清楚自己到底气得是什么。也因此,这股子气更加令他觉得憋闷。这样的僵持没多久,一只温热的手搭上许一凡的肩膀。这热热的滚烫的像是带了火的手掌按在许一凡的肩上只是个开头。不等许一凡反应,这手的主人也靠近许一凡,紧紧贴着了许一凡,双手齐上,将许一凡揽入了怀里。许一凡那颗憋闷的心,在被南宫斐搂住的时候,莫名其妙地,就安定了下来。“以后我来切。”南宫斐贴在许一凡的耳际,轻声说:“你自己别乱切了。”许一凡:……所以这家伙莫名其妙冷脸,就是因为这么一件不值得称道的小事情?破个手指头而已,又不是脑袋破了,至于大惊小怪么。他堂堂男人,这点点小伤口能算个事?虽然很想吐槽,许一凡忍住了,没反驳。他打算坐等南宫斐打脸。毕竟这家伙的霉运很可怕,拿个刀子就能切到自己。如果帮他切,说不准能把他手指头剁掉。南宫斐在许一凡耳际亲了亲:“在想什么?”许一凡:“在想你今晚会不会消失。”虽然已经有了解决的办法,但许一凡这心底,还是觉得不踏实。要不然,也不会这么容易就和南宫斐“和解”。南宫斐说:“喝了你那么多血,撑的肚子都大了,想消失也消失不了。”许一凡笑着去摸他肚子,结果一不小心摸到了南宫斐那翘着的幻肢。麻蛋哦,这个男人!怎么精力这么好?真是羡慕嫉妒恨!许一凡一个翻身而起,报复性地一坐而上:“我帮你把肚子里的血水放出来。”南宫斐搂住他的腰,唇角微翘:“好。”南宫斐这个晚上,没有消失。第二天也没有把许一凡的手指头剁掉。不仅如此,接下来几天南宫斐也都没再消失。许一凡发觉这家伙的霉运好似也在减轻着。已经没有最开始那种霉运随时附身的恐怖。念念喝的血掺了草莓味牛奶。许一凡本来不打算告诉念念,怕小姑娘有阴影。结果南宫斐把这事情告诉了念念。念念当天晚上抱着许一凡的胳膊,查看着许一凡手指上的伤:“一滴血三碗饭,老鹰叔叔,一定很疼吧,你以后别干重活,我和爸爸做,你要好好休养,我和爸爸给你做好吃的。”许一凡:……又不是生了个孩子,哪里需要休养啊。不过因为这件事情,念念明显对??亲近了很多,这让许一凡心头很开心。解决了后顾之忧,许一凡和南宫斐的公司很快就开了起来。公司从最初只有他们一家三口三个成员,后来渐渐发展壮大,员工遍布海内外。许一凡和南宫斐的关系从来没有瞒着外人。国内没有同性结婚的律法,念念动手为许一凡和南宫斐设计了两个结婚证本本。本本上的照片是卡哇伊的南宫斐和许一凡。许一凡把这“结婚证”特意装裱起来挂在了房间里的墙上,看着看着,就笑了起来。南宫斐问他,“笑什么?”这一问,许一凡也懵了,他也不知道自己笑什么。就是觉得开心。他和南宫斐一直都是如形随形出双入对,几乎没有独处的时候。也因此,南宫斐渐渐就如同身体的另一半,成了许一凡生活里不可少的一部分。不能分离,也从没想过要分离。因为公司取得的成功,许一凡和南宫斐被记者专访的时候。记者问许一凡有多爱身边的那个男人。许一凡就愣了一下。有多爱?“大概就是人和氧气的关系。”他不知道有多爱,就是觉得,没有南宫斐和念念,他的生活不叫生活,而是炼狱。这天晚上,南宫斐在床上极尽折腾。许一凡困的不行,捏住这家伙的幻肢:“有完没完了,你特娘的再这么乱折腾,就滚蛋……”南宫斐俯身按住他身体,低哑的声音问:“他呢,你有多喜欢他?”南宫斐把一直喊失忆前的自己是“他”。这家伙,最近总是在拐弯抹角的问许一凡这种问题。不过今天的南宫斐,问的特别直接。许一凡目光定定望着近在咫尺的南宫斐。其实,很久很久以前许一凡就发觉,南宫斐变了。南宫斐会偶尔用特别深沉的目光偷偷望着他。两个人日夜相处。哪怕这种改变只是一点点,许一凡却能清清楚楚地感受到。他一直等南宫斐摊牌,不过,估摸着如果他不主动,南宫斐或许永远都不会把这事情摊开在明面上。许一凡双手捧住南宫斐的脸:“你就是他啊,你怎么总和从前的自己吃醋。”南宫斐抿唇,明显对这个答案不满意。他眸光沉沉,好似酝酿了很多情绪,但,并没有说出来的打算。许一凡手指抚触他的眼角,这家伙,和初初相见时的那位霸总,还真是一点都不一样。“那你呢,你喜欢从前的我还是现在的我?”许一凡补充:“不管从前还是现在,你都没变,可我不一样,你看,我变了,身体变了,性格也变了。”南宫斐惊讶的望着许一凡。张了张口,却没能说出话来。倒是许一凡,替他说:“你恢复从前记忆了吧,我一直等你说出来,可你倒是能沉得住气。”声音到最后,无比委屈。南宫斐吻住许一凡的唇,将许一凡接下来的话一并吞入了肚子里。“你从没变。”情浓之际,南宫斐在许一凡耳边喃喃:“在我心底,你一直都是这样,最骚的,最好的……”世间最好,就是他此刻的怀中人。许一凡:……麻蛋,当老子是狗了不成。“汪汪汪!”南宫斐黑脸,扭头面无表情盯着许一凡。许一凡:“南宫哥哥。”这一路,就是喊南宫哥哥喊回家的。许一凡已经羞耻的,恨不得把自己的连蒙上。旁边但凡经过个人,他都觉得人家在用古怪的目光看他。南宫斐这种变//态嗜好,许一凡完全没法认同。终于回到家,许一凡后知后觉地长出了口气,然后反手抓住南宫斐拉着他手的手腕,把人一拉一扯准备来个过肩摔。麻蛋,忍了这家伙一路,不揍一顿这家伙,他就把名字倒过来念。南宫斐反应也极快,身体一个旋转卸去许一凡的力道然后把人抱在怀里。许一凡抬脚踹他脚,同时用手肘戳南宫斐胸口。两个人在院子里打成了一团。幸好现在住的是高墙大院的别墅,不怕被人看到。打到最后累得不行,干脆就躺在了草地上。这别墅的草坪很大,最开始许一凡其实想种点花花草草之类的,小姑娘肯定会喜欢。结果念念受君奶奶影响,种成了瓜果蔬菜,除了门前这片草地被南宫斐用眼神制止了念念,其他地方,如今都成了一垄一垄的田。许一凡瞅了眼被他打的鼻青脸肿的南宫斐:“你怎么没朝我脸上招呼?你这该不会是想让念念心疼心疼你吧?”南宫斐:“我皮厚,没事,你脸嫩……”“你才脸嫩,你全家脸嫩!”许一凡暴起,揪住南宫斐的衣服:“你再说一句,信不信我把你办了。”他就算弯了,也是个钢铁般的弯,才不是什么娘娘腔嫩呼呼的小白脸。南宫斐没反驳,他搂住许一凡腰肢,把人按在他身上,然后在许一凡的脸颊上亲了亲。说:“乖,别乱动,我会控制不住。”许一凡:……日个仙人板板!!回到家里一起冲了个澡,在浴池里又来了一番大战,两个人这才去了厨房翻翻找找,看看有什么食材。“其实吃夜宵不好。”许一凡一边煎牛排一边叹气:“咱们得把这个习惯改改。”两个人总是在干完后习惯吃点东西。南宫斐:“好。”只要不是床上的事情,不管许一凡说什么,南宫斐都应好。许一凡还没发觉这个规律,他心里头感慨,南宫斐这个家伙,真的是比以前的他接地气多了。以前南宫斐,就没有这么好说好话的时候。不过,似乎也是有的,在小岛上的南宫斐,比如今的南宫斐还要好说话……想起那段日子,许一凡的心,无来由地就疼的不行。南宫斐,来这个世界是为了他。为了他,不惜用自己的男主气运作为交换,不惜从此霉运缠身。许一凡觉得,他自己这辈子都不可能为另一个人做这种事情。也因此,愈加觉得南宫斐对他的这份“爱”沉甸甸的重如泰山一般,令他有时候光是想想就有种自己此生此世都偿还不了南宫斐的这份“爱”。夜宵弄好后,许一凡在南宫斐把牛排端出去的时候,他自己在手指头上切了一刀,将血流在南宫斐的红酒杯中。刀子划拉的口子大,血一下涌出来好多,许一凡在南宫斐进来之前,忙忙用厨房里的备用创可贴将自己的手扌旨头裹住。这创可贴一般都是为南宫斐准备的。那家伙只要拿起厨房的刀子,就会切到自己的手指头。哎,没想到有那么一天,这创可贴还用用到许一凡手上。血太多,创可贴一个压不住,许一凡忙忙又拆了一个。这么一会时间,南宫斐再次进来。他唇抿了抿,没说话,而是去客厅里找了药箱,先是用酒精消毒,然后撒了药粉,然后用纱布绑许一凡把那根手指头裹成个猪蹄子。许一凡:……介于南宫斐的神情太过萧杀,许一凡全程没敢抗议,哪怕手指头成了个猪蹄子,他也没反抗……末了,一起坐在餐桌前,许一凡把那杯掺和了血的红酒递给南宫斐。还想着以南宫斐的性子,还得他酝酿语言好言相劝……没想到南宫斐接过酒杯一口干完了。自始至终,南宫斐也没抬眼瞧过许一凡。餐桌上气氛实在不对头。第209章 幸有君共度(大结局)许一凡因为自己的猪蹄子手指头,心情有点忧伤,自然也不会去哄南宫斐,反正这家伙已经把血喝了,没必要再浪费口舌。吃完饭,收拾桌子洗碗的是南宫斐。不出所料,这家伙又砸了个盘子。许一凡好心疼哦,这套盘子很好看,一共六个盘子,被南宫斐砸的如今就剩下一个了……心情更不妙了。晚上两个人睡在一个被窝里,都没有说话,各自为营,谁也不碰谁。许一凡睡不着。肚子里憋着股气,但他一时间,又不清楚自己到底气得是什么。也因此,这股子气更加令他觉得憋闷。这样的僵持没多久,一只温热的手搭上许一凡的肩膀。这热热的滚烫的像是带了火的手掌按在许一凡的肩上只是个开头。不等许一凡反应,这手的主人也靠近许一凡,紧紧贴着了许一凡,双手齐上,将许一凡揽入了怀里。许一凡那颗憋闷的心,在被南宫斐搂住的时候,莫名其妙地,就安定了下来。“以后我来切。”南宫斐贴在许一凡的耳际,轻声说:“你自己别乱切了。”许一凡:……所以这家伙莫名其妙冷脸,就是因为这么一件不值得称道的小事情?破个手指头而已,又不是脑袋破了,至于大惊小怪么。他堂堂男人,这点点小伤口能算个事?虽然很想吐槽,许一凡忍住了,没反驳。他打算坐等南宫斐打脸。毕竟这家伙的霉运很可怕,拿个刀子就能切到自己。如果帮他切,说不准能把他手指头剁掉。南宫斐在许一凡耳际亲了亲:“在想什么?”许一凡:“在想你今晚会不会消失。”虽然已经有了解决的办法,但许一凡这心底,还是觉得不踏实。要不然,也不会这么容易就和南宫斐“和解”。南宫斐说:“喝了你那么多血,撑的肚子都大了,想消失也消失不了。”许一凡笑着去摸他肚子,结果一不小心摸到了南宫斐那翘着的幻肢。麻蛋哦,这个男人!怎么精力这么好?真是羡慕嫉妒恨!许一凡一个翻身而起,报复性地一坐而上:“我帮你把肚子里的血水放出来。”南宫斐搂住他的腰,唇角微翘:“好。”南宫斐这个晚上,没有消失。第二天也没有把许一凡的手指头剁掉。不仅如此,接下来几天南宫斐也都没再消失。许一凡发觉这家伙的霉运好似也在减轻着。已经没有最开始那种霉运随时附身的恐怖。念念喝的血掺了草莓味牛奶。许一凡本来不打算告诉念念,怕小姑娘有阴影。结果南宫斐把这事情告诉了念念。念念当天晚上抱着许一凡的胳膊,查看着许一凡手指上的伤:“一滴血三碗饭,老鹰叔叔,一定很疼吧,你以后别干重活,我和爸爸做,你要好好休养,我和爸爸给你做好吃的。”许一凡:……又不是生了个孩子,哪里需要休养啊。不过因为这件事情,念念明显对??亲近了很多,这让许一凡心头很开心。解决了后顾之忧,许一凡和南宫斐的公司很快就开了起来。公司从最初只有他们一家三口三个成员,后来渐渐发展壮大,员工遍布海内外。许一凡和南宫斐的关系从来没有瞒着外人。国内没有同性结婚的律法,念念动手为许一凡和南宫斐设计了两个结婚证本本。本本上的照片是卡哇伊的南宫斐和许一凡。许一凡把这“结婚证”特意装裱起来挂在了房间里的墙上,看着看着,就笑了起来。南宫斐问他,“笑什么?”这一问,许一凡也懵了,他也不知道自己笑什么。就是觉得开心。他和南宫斐一直都是如形随形出双入对,几乎没有独处的时候。也因此,南宫斐渐渐就如同身体的另一半,成了许一凡生活里不可少的一部分。不能分离,也从没想过要分离。因为公司取得的成功,许一凡和南宫斐被记者专访的时候。记者问许一凡有多爱身边的那个男人。许一凡就愣了一下。有多爱?“大概就是人和氧气的关系。”他不知道有多爱,就是觉得,没有南宫斐和念念,他的生活不叫生活,而是炼狱。这天晚上,南宫斐在床上极尽折腾。许一凡困的不行,捏住这家伙的幻肢:“有完没完了,你特娘的再这么乱折腾,就滚蛋……”南宫斐俯身按住他身体,低哑的声音问:“他呢,你有多喜欢他?”南宫斐把一直喊失忆前的自己是“他”。这家伙,最近总是在拐弯抹角的问许一凡这种问题。不过今天的南宫斐,问的特别直接。许一凡目光定定望着近在咫尺的南宫斐。其实,很久很久以前许一凡就发觉,南宫斐变了。南宫斐会偶尔用特别深沉的目光偷偷望着他。两个人日夜相处。哪怕这种改变只是一点点,许一凡却能清清楚楚地感受到。他一直等南宫斐摊牌,不过,估摸着如果他不主动,南宫斐或许永远都不会把这事情摊开在明面上。许一凡双手捧住南宫斐的脸:“你就是他啊,你怎么总和从前的自己吃醋。”南宫斐抿唇,明显对这个答案不满意。他眸光沉沉,好似酝酿了很多情绪,但,并没有说出来的打算。许一凡手指抚触他的眼角,这家伙,和初初相见时的那位霸总,还真是一点都不一样。“那你呢,你喜欢从前的我还是现在的我?”许一凡补充:“不管从前还是现在,你都没变,可我不一样,你看,我变了,身体变了,性格也变了。”南宫斐惊讶的望着许一凡。张了张口,却没能说出话来。倒是许一凡,替他说:“你恢复从前记忆了吧,我一直等你说出来,可你倒是能沉得住气。”声音到最后,无比委屈。南宫斐吻住许一凡的唇,将许一凡接下来的话一并吞入了肚子里。“你从没变。”情浓之际,南宫斐在许一凡耳边喃喃:“在我心底,你一直都是这样,最骚的,最好的……”世间最好,就是他此刻的怀中人。许一凡:……麻蛋,当老子是狗了不成。“汪汪汪!”南宫斐黑脸,扭头面无表情盯着许一凡。许一凡:“南宫哥哥。”这一路,就是喊南宫哥哥喊回家的。许一凡已经羞耻的,恨不得把自己的连蒙上。旁边但凡经过个人,他都觉得人家在用古怪的目光看他。南宫斐这种变//态嗜好,许一凡完全没法认同。终于回到家,许一凡后知后觉地长出了口气,然后反手抓住南宫斐拉着他手的手腕,把人一拉一扯准备来个过肩摔。麻蛋,忍了这家伙一路,不揍一顿这家伙,他就把名字倒过来念。南宫斐反应也极快,身体一个旋转卸去许一凡的力道然后把人抱在怀里。许一凡抬脚踹他脚,同时用手肘戳南宫斐胸口。两个人在院子里打成了一团。幸好现在住的是高墙大院的别墅,不怕被人看到。打到最后累得不行,干脆就躺在了草地上。这别墅的草坪很大,最开始许一凡其实想种点花花草草之类的,小姑娘肯定会喜欢。结果念念受君奶奶影响,种成了瓜果蔬菜,除了门前这片草地被南宫斐用眼神制止了念念,其他地方,如今都成了一垄一垄的田。许一凡瞅了眼被他打的鼻青脸肿的南宫斐:“你怎么没朝我脸上招呼?你这该不会是想让念念心疼心疼你吧?”南宫斐:“我皮厚,没事,你脸嫩……”“你才脸嫩,你全家脸嫩!”许一凡暴起,揪住南宫斐的衣服:“你再说一句,信不信我把你办了。”他就算弯了,也是个钢铁般的弯,才不是什么娘娘腔嫩呼呼的小白脸。南宫斐没反驳,他搂住许一凡腰肢,把人按在他身上,然后在许一凡的脸颊上亲了亲。说:“乖,别乱动,我会控制不住。”许一凡:……日个仙人板板!!回到家里一起冲了个澡,在浴池里又来了一番大战,两个人这才去了厨房翻翻找找,看看有什么食材。“其实吃夜宵不好。”许一凡一边煎牛排一边叹气:“咱们得把这个习惯改改。”两个人总是在干完后习惯吃点东西。南宫斐:“好。”只要不是床上的事情,不管许一凡说什么,南宫斐都应好。许一凡还没发觉这个规律,他心里头感慨,南宫斐这个家伙,真的是比以前的他接地气多了。以前南宫斐,就没有这么好说好话的时候。不过,似乎也是有的,在小岛上的南宫斐,比如今的南宫斐还要好说话……想起那段日子,许一凡的心,无来由地就疼的不行。南宫斐,来这个世界是为了他。为了他,不惜用自己的男主气运作为交换,不惜从此霉运缠身。许一凡觉得,他自己这辈子都不可能为另一个人做这种事情。也因此,愈加觉得南宫斐对他的这份“爱”沉甸甸的重如泰山一般,令他有时候光是想想就有种自己此生此世都偿还不了南宫斐的这份“爱”。夜宵弄好后,许一凡在南宫斐把牛排端出去的时候,他自己在手指头上切了一刀,将血流在南宫斐的红酒杯中。刀子划拉的口子大,血一下涌出来好多,许一凡在南宫斐进来之前,忙忙用厨房里的备用创可贴将自己的手扌旨头裹住。这创可贴一般都是为南宫斐准备的。那家伙只要拿起厨房的刀子,就会切到自己的手指头。哎,没想到有那么一天,这创可贴还用用到许一凡手上。血太多,创可贴一个压不住,许一凡忙忙又拆了一个。这么一会时间,南宫斐再次进来。他唇抿了抿,没说话,而是去客厅里找了药箱,先是用酒精消毒,然后撒了药粉,然后用纱布绑许一凡把那根手指头裹成个猪蹄子。许一凡:……介于南宫斐的神情太过萧杀,许一凡全程没敢抗议,哪怕手指头成了个猪蹄子,他也没反抗……末了,一起坐在餐桌前,许一凡把那杯掺和了血的红酒递给南宫斐。还想着以南宫斐的性子,还得他酝酿语言好言相劝……没想到南宫斐接过酒杯一口干完了。自始至终,南宫斐也没抬眼瞧过许一凡。餐桌上气氛实在不对头。第209章 幸有君共度(大结局)许一凡因为自己的猪蹄子手指头,心情有点忧伤,自然也不会去哄南宫斐,反正这家伙已经把血喝了,没必要再浪费口舌。吃完饭,收拾桌子洗碗的是南宫斐。不出所料,这家伙又砸了个盘子。许一凡好心疼哦,这套盘子很好看,一共六个盘子,被南宫斐砸的如今就剩下一个了……心情更不妙了。晚上两个人睡在一个被窝里,都没有说话,各自为营,谁也不碰谁。许一凡睡不着。肚子里憋着股气,但他一时间,又不清楚自己到底气得是什么。也因此,这股子气更加令他觉得憋闷。这样的僵持没多久,一只温热的手搭上许一凡的肩膀。这热热的滚烫的像是带了火的手掌按在许一凡的肩上只是个开头。不等许一凡反应,这手的主人也靠近许一凡,紧紧贴着了许一凡,双手齐上,将许一凡揽入了怀里。许一凡那颗憋闷的心,在被南宫斐搂住的时候,莫名其妙地,就安定了下来。“以后我来切。”南宫斐贴在许一凡的耳际,轻声说:“你自己别乱切了。”许一凡:……所以这家伙莫名其妙冷脸,就是因为这么一件不值得称道的小事情?破个手指头而已,又不是脑袋破了,至于大惊小怪么。他堂堂男人,这点点小伤口能算个事?虽然很想吐槽,许一凡忍住了,没反驳。他打算坐等南宫斐打脸。毕竟这家伙的霉运很可怕,拿个刀子就能切到自己。如果帮他切,说不准能把他手指头剁掉。南宫斐在许一凡耳际亲了亲:“在想什么?”许一凡:“在想你今晚会不会消失。”虽然已经有了解决的办法,但许一凡这心底,还是觉得不踏实。要不然,也不会这么容易就和南宫斐“和解”。南宫斐说:“喝了你那么多血,撑的肚子都大了,想消失也消失不了。”许一凡笑着去摸他肚子,结果一不小心摸到了南宫斐那翘着的幻肢。麻蛋哦,这个男人!怎么精力这么好?真是羡慕嫉妒恨!许一凡一个翻身而起,报复性地一坐而上:“我帮你把肚子里的血水放出来。”南宫斐搂住他的腰,唇角微翘:“好。”南宫斐这个晚上,没有消失。第二天也没有把许一凡的手指头剁掉。不仅如此,接下来几天南宫斐也都没再消失。许一凡发觉这家伙的霉运好似也在减轻着。已经没有最开始那种霉运随时附身的恐怖。念念喝的血掺了草莓味牛奶。许一凡本来不打算告诉念念,怕小姑娘有阴影。结果南宫斐把这事情告诉了念念。念念当天晚上抱着许一凡的胳膊,查看着许一凡手指上的伤:“一滴血三碗饭,老鹰叔叔,一定很疼吧,你以后别干重活,我和爸爸做,你要好好休养,我和爸爸给你做好吃的。”许一凡:……又不是生了个孩子,哪里需要休养啊。不过因为这件事情,念念明显对??亲近了很多,这让许一凡心头很开心。解决了后顾之忧,许一凡和南宫斐的公司很快就开了起来。公司从最初只有他们一家三口三个成员,后来渐渐发展壮大,员工遍布海内外。许一凡和南宫斐的关系从来没有瞒着外人。国内没有同性结婚的律法,念念动手为许一凡和南宫斐设计了两个结婚证本本。本本上的照片是卡哇伊的南宫斐和许一凡。许一凡把这“结婚证”特意装裱起来挂在了房间里的墙上,看着看着,就笑了起来。南宫斐问他,“笑什么?”这一问,许一凡也懵了,他也不知道自己笑什么。就是觉得开心。他和南宫斐一直都是如形随形出双入对,几乎没有独处的时候。也因此,南宫斐渐渐就如同身体的另一半,成了许一凡生活里不可少的一部分。不能分离,也从没想过要分离。因为公司取得的成功,许一凡和南宫斐被记者专访的时候。记者问许一凡有多爱身边的那个男人。许一凡就愣了一下。有多爱?“大概就是人和氧气的关系。”他不知道有多爱,就是觉得,没有南宫斐和念念,他的生活不叫生活,而是炼狱。这天晚上,南宫斐在床上极尽折腾。许一凡困的不行,捏住这家伙的幻肢:“有完没完了,你特娘的再这么乱折腾,就滚蛋……”南宫斐俯身按住他身体,低哑的声音问:“他呢,你有多喜欢他?”南宫斐把一直喊失忆前的自己是“他”。这家伙,最近总是在拐弯抹角的问许一凡这种问题。不过今天的南宫斐,问的特别直接。许一凡目光定定望着近在咫尺的南宫斐。其实,很久很久以前许一凡就发觉,南宫斐变了。南宫斐会偶尔用特别深沉的目光偷偷望着他。两个人日夜相处。哪怕这种改变只是一点点,许一凡却能清清楚楚地感受到。他一直等南宫斐摊牌,不过,估摸着如果他不主动,南宫斐或许永远都不会把这事情摊开在明面上。许一凡双手捧住南宫斐的脸:“你就是他啊,你怎么总和从前的自己吃醋。”南宫斐抿唇,明显对这个答案不满意。他眸光沉沉,好似酝酿了很多情绪,但,并没有说出来的打算。许一凡手指抚触他的眼角,这家伙,和初初相见时的那位霸总,还真是一点都不一样。“那你呢,你喜欢从前的我还是现在的我?”许一凡补充:“不管从前还是现在,你都没变,可我不一样,你看,我变了,身体变了,性格也变了。”南宫斐惊讶的望着许一凡。张了张口,却没能说出话来。倒是许一凡,替他说:“你恢复从前记忆了吧,我一直等你说出来,可你倒是能沉得住气。”声音到最后,无比委屈。南宫斐吻住许一凡的唇,将许一凡接下来的话一并吞入了肚子里。“你从没变。”情浓之际,南宫斐在许一凡耳边喃喃:“在我心底,你一直都是这样,最骚的,最好的……”世间最好,就是他此刻的怀中人。许一凡:……麻蛋,当老子是狗了不成。“汪汪汪!”南宫斐黑脸,扭头面无表情盯着许一凡。许一凡:“南宫哥哥。”这一路,就是喊南宫哥哥喊回家的。许一凡已经羞耻的,恨不得把自己的连蒙上。旁边但凡经过个人,他都觉得人家在用古怪的目光看他。南宫斐这种变//态嗜好,许一凡完全没法认同。终于回到家,许一凡后知后觉地长出了口气,然后反手抓住南宫斐拉着他手的手腕,把人一拉一扯准备来个过肩摔。麻蛋,忍了这家伙一路,不揍一顿这家伙,他就把名字倒过来念。南宫斐反应也极快,身体一个旋转卸去许一凡的力道然后把人抱在怀里。许一凡抬脚踹他脚,同时用手肘戳南宫斐胸口。两个人在院子里打成了一团。幸好现在住的是高墙大院的别墅,不怕被人看到。打到最后累得不行,干脆就躺在了草地上。这别墅的草坪很大,最开始许一凡其实想种点花花草草之类的,小姑娘肯定会喜欢。结果念念受君奶奶影响,种成了瓜果蔬菜,除了门前这片草地被南宫斐用眼神制止了念念,其他地方,如今都成了一垄一垄的田。许一凡瞅了眼被他打的鼻青脸肿的南宫斐:“你怎么没朝我脸上招呼?你这该不会是想让念念心疼心疼你吧?”南宫斐:“我皮厚,没事,你脸嫩……”“你才脸嫩,你全家脸嫩!”许一凡暴起,揪住南宫斐的衣服:“你再说一句,信不信我把你办了。”他就算弯了,也是个钢铁般的弯,才不是什么娘娘腔嫩呼呼的小白脸。南宫斐没反驳,他搂住许一凡腰肢,把人按在他身上,然后在许一凡的脸颊上亲了亲。说:“乖,别乱动,我会控制不住。”许一凡:……日个仙人板板!!回到家里一起冲了个澡,在浴池里又来了一番大战,两个人这才去了厨房翻翻找找,看看有什么食材。“其实吃夜宵不好。”许一凡一边煎牛排一边叹气:“咱们得把这个习惯改改。”两个人总是在干完后习惯吃点东西。南宫斐:“好。”只要不是床上的事情,不管许一凡说什么,南宫斐都应好。许一凡还没发觉这个规律,他心里头感慨,南宫斐这个家伙,真的是比以前的他接地气多了。以前南宫斐,就没有这么好说好话的时候。不过,似乎也是有的,在小岛上的南宫斐,比如今的南宫斐还要好说话……想起那段日子,许一凡的心,无来由地就疼的不行。南宫斐,来这个世界是为了他。为了他,不惜用自己的男主气运作为交换,不惜从此霉运缠身。许一凡觉得,他自己这辈子都不可能为另一个人做这种事情。也因此,愈加觉得南宫斐对他的这份“爱”沉甸甸的重如泰山一般,令他有时候光是想想就有种自己此生此世都偿还不了南宫斐的这份“爱”。夜宵弄好后,许一凡在南宫斐把牛排端出去的时候,他自己在手指头上切了一刀,将血流在南宫斐的红酒杯中。刀子划拉的口子大,血一下涌出来好多,许一凡在南宫斐进来之前,忙忙用厨房里的备用创可贴将自己的手扌旨头裹住。这创可贴一般都是为南宫斐准备的。那家伙只要拿起厨房的刀子,就会切到自己的手指头。哎,没想到有那么一天,这创可贴还用用到许一凡手上。血太多,创可贴一个压不住,许一凡忙忙又拆了一个。这么一会时间,南宫斐再次进来。他唇抿了抿,没说话,而是去客厅里找了药箱,先是用酒精消毒,然后撒了药粉,然后用纱布绑许一凡把那根手指头裹成个猪蹄子。许一凡:……介于南宫斐的神情太过萧杀,许一凡全程没敢抗议,哪怕手指头成了个猪蹄子,他也没反抗……末了,一起坐在餐桌前,许一凡把那杯掺和了血的红酒递给南宫斐。还想着以南宫斐的性子,还得他酝酿语言好言相劝……没想到南宫斐接过酒杯一口干完了。自始至终,南宫斐也没抬眼瞧过许一凡。餐桌上气氛实在不对头。第209章 幸有君共度(大结局)许一凡因为自己的猪蹄子手指头,心情有点忧伤,自然也不会去哄南宫斐,反正这家伙已经把血喝了,没必要再浪费口舌。吃完饭,收拾桌子洗碗的是南宫斐。不出所料,这家伙又砸了个盘子。许一凡好心疼哦,这套盘子很好看,一共六个盘子,被南宫斐砸的如今就剩下一个了……心情更不妙了。晚上两个人睡在一个被窝里,都没有说话,各自为营,谁也不碰谁。许一凡睡不着。肚子里憋着股气,但他一时间,又不清楚自己到底气得是什么。也因此,这股子气更加令他觉得憋闷。这样的僵持没多久,一只温热的手搭上许一凡的肩膀。这热热的滚烫的像是带了火的手掌按在许一凡的肩上只是个开头。不等许一凡反应,这手的主人也靠近许一凡,紧紧贴着了许一凡,双手齐上,将许一凡揽入了怀里。许一凡那颗憋闷的心,在被南宫斐搂住的时候,莫名其妙地,就安定了下来。“以后我来切。”南宫斐贴在许一凡的耳际,轻声说:“你自己别乱切了。”许一凡:……所以这家伙莫名其妙冷脸,就是因为这么一件不值得称道的小事情?破个手指头而已,又不是脑袋破了,至于大惊小怪么。他堂堂男人,这点点小伤口能算个事?虽然很想吐槽,许一凡忍住了,没反驳。他打算坐等南宫斐打脸。毕竟这家伙的霉运很可怕,拿个刀子就能切到自己。如果帮他切,说不准能把他手指头剁掉。南宫斐在许一凡耳际亲了亲:“在想什么?”许一凡:“在想你今晚会不会消失。”虽然已经有了解决的办法,但许一凡这心底,还是觉得不踏实。要不然,也不会这么容易就和南宫斐“和解”。南宫斐说:“喝了你那么多血,撑的肚子都大了,想消失也消失不了。”许一凡笑着去摸他肚子,结果一不小心摸到了南宫斐那翘着的幻肢。麻蛋哦,这个男人!怎么精力这么好?真是羡慕嫉妒恨!许一凡一个翻身而起,报复性地一坐而上:“我帮你把肚子里的血水放出来。”南宫斐搂住他的腰,唇角微翘:“好。”南宫斐这个晚上,没有消失。第二天也没有把许一凡的手指头剁掉。不仅如此,接下来几天南宫斐也都没再消失。许一凡发觉这家伙的霉运好似也在减轻着。已经没有最开始那种霉运随时附身的恐怖。念念喝的血掺了草莓味牛奶。许一凡本来不打算告诉念念,怕小姑娘有阴影。结果南宫斐把这事情告诉了念念。念念当天晚上抱着许一凡的胳膊,查看着许一凡手指上的伤:“一滴血三碗饭,老鹰叔叔,一定很疼吧,你以后别干重活,我和爸爸做,你要好好休养,我和爸爸给你做好吃的。”许一凡:……又不是生了个孩子,哪里需要休养啊。不过因为这件事情,念念明显对??亲近了很多,这让许一凡心头很开心。解决了后顾之忧,许一凡和南宫斐的公司很快就开了起来。公司从最初只有他们一家三口三个成员,后来渐渐发展壮大,员工遍布海内外。许一凡和南宫斐的关系从来没有瞒着外人。国内没有同性结婚的律法,念念动手为许一凡和南宫斐设计了两个结婚证本本。本本上的照片是卡哇伊的南宫斐和许一凡。许一凡把这“结婚证”特意装裱起来挂在了房间里的墙上,看着看着,就笑了起来。南宫斐问他,“笑什么?”这一问,许一凡也懵了,他也不知道自己笑什么。就是觉得开心。他和南宫斐一直都是如形随形出双入对,几乎没有独处的时候。也因此,南宫斐渐渐就如同身体的另一半,成了许一凡生活里不可少的一部分。不能分离,也从没想过要分离。因为公司取得的成功,许一凡和南宫斐被记者专访的时候。记者问许一凡有多爱身边的那个男人。许一凡就愣了一下。有多爱?“大概就是人和氧气的关系。”他不知道有多爱,就是觉得,没有南宫斐和念念,他的生活不叫生活,而是炼狱。这天晚上,南宫斐在床上极尽折腾。许一凡困的不行,捏住这家伙的幻肢:“有完没完了,你特娘的再这么乱折腾,就滚蛋……”南宫斐俯身按住他身体,低哑的声音问:“他呢,你有多喜欢他?”南宫斐把一直喊失忆前的自己是“他”。这家伙,最近总是在拐弯抹角的问许一凡这种问题。不过今天的南宫斐,问的特别直接。许一凡目光定定望着近在咫尺的南宫斐。其实,很久很久以前许一凡就发觉,南宫斐变了。南宫斐会偶尔用特别深沉的目光偷偷望着他。两个人日夜相处。哪怕这种改变只是一点点,许一凡却能清清楚楚地感受到。他一直等南宫斐摊牌,不过,估摸着如果他不主动,南宫斐或许永远都不会把这事情摊开在明面上。许一凡双手捧住南宫斐的脸:“你就是他啊,你怎么总和从前的自己吃醋。”南宫斐抿唇,明显对这个答案不满意。他眸光沉沉,好似酝酿了很多情绪,但,并没有说出来的打算。许一凡手指抚触他的眼角,这家伙,和初初相见时的那位霸总,还真是一点都不一样。“那你呢,你喜欢从前的我还是现在的我?”许一凡补充:“不管从前还是现在,你都没变,可我不一样,你看,我变了,身体变了,性格也变了。”南宫斐惊讶的望着许一凡。张了张口,却没能说出话来。倒是许一凡,替他说:“你恢复从前记忆了吧,我一直等你说出来,可你倒是能沉得住气。”声音到最后,无比委屈。南宫斐吻住许一凡的唇,将许一凡接下来的话一并吞入了肚子里。“你从没变。”情浓之际,南宫斐在许一凡耳边喃喃:“在我心底,你一直都是这样,最骚的,最好的……”世间最好,就是他此刻的怀中人。许一凡:……麻蛋,当老子是狗了不成。“汪汪汪!”南宫斐黑脸,扭头面无表情盯着许一凡。许一凡:“南宫哥哥。”这一路,就是喊南宫哥哥喊回家的。许一凡已经羞耻的,恨不得把自己的连蒙上。旁边但凡经过个人,他都觉得人家在用古怪的目光看他。南宫斐这种变//态嗜好,许一凡完全没法认同。终于回到家,许一凡后知后觉地长出了口气,然后反手抓住南宫斐拉着他手的手腕,把人一拉一扯准备来个过肩摔。麻蛋,忍了这家伙一路,不揍一顿这家伙,他就把名字倒过来念。南宫斐反应也极快,身体一个旋转卸去许一凡的力道然后把人抱在怀里。许一凡抬脚踹他脚,同时用手肘戳南宫斐胸口。两个人在院子里打成了一团。幸好现在住的是高墙大院的别墅,不怕被人看到。打到最后累得不行,干脆就躺在了草地上。这别墅的草坪很大,最开始许一凡其实想种点花花草草之类的,小姑娘肯定会喜欢。结果念念受君奶奶影响,种成了瓜果蔬菜,除了门前这片草地被南宫斐用眼神制止了念念,其他地方,如今都成了一垄一垄的田。许一凡瞅了眼被他打的鼻青脸肿的南宫斐:“你怎么没朝我脸上招呼?你这该不会是想让念念心疼心疼你吧?”南宫斐:“我皮厚,没事,你脸嫩……”“你才脸嫩,你全家脸嫩!”许一凡暴起,揪住南宫斐的衣服:“你再说一句,信不信我把你办了。”他就算弯了,也是个钢铁般的弯,才不是什么娘娘腔嫩呼呼的小白脸。南宫斐没反驳,他搂住许一凡腰肢,把人按在他身上,然后在许一凡的脸颊上亲了亲。说:“乖,别乱动,我会控制不住。”许一凡:……日个仙人板板!!回到家里一起冲了个澡,在浴池里又来了一番大战,两个人这才去了厨房翻翻找找,看看有什么食材。“其实吃夜宵不好。”许一凡一边煎牛排一边叹气:“咱们得把这个习惯改改。”两个人总是在干完后习惯吃点东西。南宫斐:“好。”只要不是床上的事情,不管许一凡说什么,南宫斐都应好。许一凡还没发觉这个规律,他心里头感慨,南宫斐这个家伙,真的是比以前的他接地气多了。以前南宫斐,就没有这么好说好话的时候。不过,似乎也是有的,在小岛上的南宫斐,比如今的南宫斐还要好说话……想起那段日子,许一凡的心,无来由地就疼的不行。南宫斐,来这个世界是为了他。为了他,不惜用自己的男主气运作为交换,不惜从此霉运缠身。许一凡觉得,他自己这辈子都不可能为另一个人做这种事情。也因此,愈加觉得南宫斐对他的这份“爱”沉甸甸的重如泰山一般,令他有时候光是想想就有种自己此生此世都偿还不了南宫斐的这份“爱”。夜宵弄好后,许一凡在南宫斐把牛排端出去的时候,他自己在手指头上切了一刀,将血流在南宫斐的红酒杯中。刀子划拉的口子大,血一下涌出来好多,许一凡在南宫斐进来之前,忙忙用厨房里的备用创可贴将自己的手扌旨头裹住。这创可贴一般都是为南宫斐准备的。那家伙只要拿起厨房的刀子,就会切到自己的手指头。哎,没想到有那么一天,这创可贴还用用到许一凡手上。血太多,创可贴一个压不住,许一凡忙忙又拆了一个。这么一会时间,南宫斐再次进来。他唇抿了抿,没说话,而是去客厅里找了药箱,先是用酒精消毒,然后撒了药粉,然后用纱布绑许一凡把那根手指头裹成个猪蹄子。许一凡:……介于南宫斐的神情太过萧杀,许一凡全程没敢抗议,哪怕手指头成了个猪蹄子,他也没反抗……末了,一起坐在餐桌前,许一凡把那杯掺和了血的红酒递给南宫斐。还想着以南宫斐的性子,还得他酝酿语言好言相劝……没想到南宫斐接过酒杯一口干完了。自始至终,南宫斐也没抬眼瞧过许一凡。餐桌上气氛实在不对头。第209章 幸有君共度(大结局)许一凡因为自己的猪蹄子手指头,心情有点忧伤,自然也不会去哄南宫斐,反正这家伙已经把血喝了,没必要再浪费口舌。吃完饭,收拾桌子洗碗的是南宫斐。不出所料,这家伙又砸了个盘子。许一凡好心疼哦,这套盘子很好看,一共六个盘子,被南宫斐砸的如今就剩下一个了……心情更不妙了。晚上两个人睡在一个被窝里,都没有说话,各自为营,谁也不碰谁。许一凡睡不着。肚子里憋着股气,但他一时间,又不清楚自己到底气得是什么。也因此,这股子气更加令他觉得憋闷。这样的僵持没多久,一只温热的手搭上许一凡的肩膀。这热热的滚烫的像是带了火的手掌按在许一凡的肩上只是个开头。不等许一凡反应,这手的主人也靠近许一凡,紧紧贴着了许一凡,双手齐上,将许一凡揽入了怀里。许一凡那颗憋闷的心,在被南宫斐搂住的时候,莫名其妙地,就安定了下来。“以后我来切。”南宫斐贴在许一凡的耳际,轻声说:“你自己别乱切了。”许一凡:……所以这家伙莫名其妙冷脸,就是因为这么一件不值得称道的小事情?破个手指头而已,又不是脑袋破了,至于大惊小怪么。他堂堂男人,这点点小伤口能算个事?虽然很想吐槽,许一凡忍住了,没反驳。他打算坐等南宫斐打脸。毕竟这家伙的霉运很可怕,拿个刀子就能切到自己。如果帮他切,说不准能把他手指头剁掉。南宫斐在许一凡耳际亲了亲:“在想什么?”许一凡:“在想你今晚会不会消失。”虽然已经有了解决的办法,但许一凡这心底,还是觉得不踏实。要不然,也不会这么容易就和南宫斐“和解”。南宫斐说:“喝了你那么多血,撑的肚子都大了,想消失也消失不了。”许一凡笑着去摸他肚子,结果一不小心摸到了南宫斐那翘着的幻肢。麻蛋哦,这个男人!怎么精力这么好?真是羡慕嫉妒恨!许一凡一个翻身而起,报复性地一坐而上:“我帮你把肚子里的血水放出来。”南宫斐搂住他的腰,唇角微翘:“好。”南宫斐这个晚上,没有消失。第二天也没有把许一凡的手指头剁掉。不仅如此,接下来几天南宫斐也都没再消失。许一凡发觉这家伙的霉运好似也在减轻着。已经没有最开始那种霉运随时附身的恐怖。念念喝的血掺了草莓味牛奶。许一凡本来不打算告诉念念,怕小姑娘有阴影。结果南宫斐把这事情告诉了念念。念念当天晚上抱着许一凡的胳膊,查看着许一凡手指上的伤:“一滴血三碗饭,老鹰叔叔,一定很疼吧,你以后别干重活,我和爸爸做,你要好好休养,我和爸爸给你做好吃的。”许一凡:……又不是生了个孩子,哪里需要休养啊。不过因为这件事情,念念明显对??亲近了很多,这让许一凡心头很开心。解决了后顾之忧,许一凡和南宫斐的公司很快就开了起来。公司从最初只有他们一家三口三个成员,后来渐渐发展壮大,员工遍布海内外。许一凡和南宫斐的关系从来没有瞒着外人。国内没有同性结婚的律法,念念动手为许一凡和南宫斐设计了两个结婚证本本。本本上的照片是卡哇伊的南宫斐和许一凡。许一凡把这“结婚证”特意装裱起来挂在了房间里的墙上,看着看着,就笑了起来。南宫斐问他,“笑什么?”这一问,许一凡也懵了,他也不知道自己笑什么。就是觉得开心。他和南宫斐一直都是如形随形出双入对,几乎没有独处的时候。也因此,南宫斐渐渐就如同身体的另一半,成了许一凡生活里不可少的一部分。不能分离,也从没想过要分离。因为公司取得的成功,许一凡和南宫斐被记者专访的时候。记者问许一凡有多爱身边的那个男人。许一凡就愣了一下。有多爱?“大概就是人和氧气的关系。”他不知道有多爱,就是觉得,没有南宫斐和念念,他的生活不叫生活,而是炼狱。这天晚上,南宫斐在床上极尽折腾。许一凡困的不行,捏住这家伙的幻肢:“有完没完了,你特娘的再这么乱折腾,就滚蛋……”南宫斐俯身按住他身体,低哑的声音问:“他呢,你有多喜欢他?”南宫斐把一直喊失忆前的自己是“他”。这家伙,最近总是在拐弯抹角的问许一凡这种问题。不过今天的南宫斐,问的特别直接。许一凡目光定定望着近在咫尺的南宫斐。其实,很久很久以前许一凡就发觉,南宫斐变了。南宫斐会偶尔用特别深沉的目光偷偷望着他。两个人日夜相处。哪怕这种改变只是一点点,许一凡却能清清楚楚地感受到。他一直等南宫斐摊牌,不过,估摸着如果他不主动,南宫斐或许永远都不会把这事情摊开在明面上。许一凡双手捧住南宫斐的脸:“你就是他啊,你怎么总和从前的自己吃醋。”南宫斐抿唇,明显对这个答案不满意。他眸光沉沉,好似酝酿了很多情绪,但,并没有说出来的打算。许一凡手指抚触他的眼角,这家伙,和初初相见时的那位霸总,还真是一点都不一样。“那你呢,你喜欢从前的我还是现在的我?”许一凡补充:“不管从前还是现在,你都没变,可我不一样,你看,我变了,身体变了,性格也变了。”南宫斐惊讶的望着许一凡。张了张口,却没能说出话来。倒是许一凡,替他说:“你恢复从前记忆了吧,我一直等你说出来,可你倒是能沉得住气。”声音到最后,无比委屈。南宫斐吻住许一凡的唇,将许一凡接下来的话一并吞入了肚子里。“你从没变。”情浓之际,南宫斐在许一凡耳边喃喃:“在我心底,你一直都是这样,最骚的,最好的……”世间最好,就是他此刻的怀中人。许一凡:……麻蛋,当老子是狗了不成。“汪汪汪!”南宫斐黑脸,扭头面无表情盯着许一凡。许一凡:“南宫哥哥。”这一路,就是喊南宫哥哥喊回家的。许一凡已经羞耻的,恨不得把自己的连蒙上。旁边但凡经过个人,他都觉得人家在用古怪的目光看他。南宫斐这种变//态嗜好,许一凡完全没法认同。终于回到家,许一凡后知后觉地长出了口气,然后反手抓住南宫斐拉着他手的手腕,把人一拉一扯准备来个过肩摔。麻蛋,忍了这家伙一路,不揍一顿这家伙,他就把名字倒过来念。南宫斐反应也极快,身体一个旋转卸去许一凡的力道然后把人抱在怀里。许一凡抬脚踹他脚,同时用手肘戳南宫斐胸口。两个人在院子里打成了一团。幸好现在住的是高墙大院的别墅,不怕被人看到。打到最后累得不行,干脆就躺在了草地上。这别墅的草坪很大,最开始许一凡其实想种点花花草草之类的,小姑娘肯定会喜欢。结果念念受君奶奶影响,种成了瓜果蔬菜,除了门前这片草地被南宫斐用眼神制止了念念,其他地方,如今都成了一垄一垄的田。许一凡瞅了眼被他打的鼻青脸肿的南宫斐:“你怎么没朝我脸上招呼?你这该不会是想让念念心疼心疼你吧?”南宫斐:“我皮厚,没事,你脸嫩……”“你才脸嫩,你全家脸嫩!”许一凡暴起,揪住南宫斐的衣服:“你再说一句,信不信我把你办了。”他就算弯了,也是个钢铁般的弯,才不是什么娘娘腔嫩呼呼的小白脸。南宫斐没反驳,他搂住许一凡腰肢,把人按在他身上,然后在许一凡的脸颊上亲了亲。说:“乖,别乱动,我会控制不住。”许一凡:……日个仙人板板!!回到家里一起冲了个澡,在浴池里又来了一番大战,两个人这才去了厨房翻翻找找,看看有什么食材。“其实吃夜宵不好。”许一凡一边煎牛排一边叹气:“咱们得把这个习惯改改。”两个人总是在干完后习惯吃点东西。南宫斐:“好。”只要不是床上的事情,不管许一凡说什么,南宫斐都应好。许一凡还没发觉这个规律,他心里头感慨,南宫斐这个家伙,真的是比以前的他接地气多了。以前南宫斐,就没有这么好说好话的时候。不过,似乎也是有的,在小岛上的南宫斐,比如今的南宫斐还要好说话……想起那段日子,许一凡的心,无来由地就疼的不行。南宫斐,来这个世界是为了他。为了他,不惜用自己的男主气运作为交换,不惜从此霉运缠身。许一凡觉得,他自己这辈子都不可能为另一个人做这种事情。也因此,愈加觉得南宫斐对他的这份“爱”沉甸甸的重如泰山一般,令他有时候光是想想就有种自己此生此世都偿还不了南宫斐的这份“爱”。夜宵弄好后,许一凡在南宫斐把牛排端出去的时候,他自己在手指头上切了一刀,将血流在南宫斐的红酒杯中。刀子划拉的口子大,血一下涌出来好多,许一凡在南宫斐进来之前,忙忙用厨房里的备用创可贴将自己的手扌旨头裹住。这创可贴一般都是为南宫斐准备的。那家伙只要拿起厨房的刀子,就会切到自己的手指头。哎,没想到有那么一天,这创可贴还用用到许一凡手上。血太多,创可贴一个压不住,许一凡忙忙又拆了一个。这么一会时间,南宫斐再次进来。他唇抿了抿,没说话,而是去客厅里找了药箱,先是用酒精消毒,然后撒了药粉,然后用纱布绑许一凡把那根手指头裹成个猪蹄子。许一凡:……介于南宫斐的神情太过萧杀,许一凡全程没敢抗议,哪怕手指头成了个猪蹄子,他也没反抗……末了,一起坐在餐桌前,许一凡把那杯掺和了血的红酒递给南宫斐。还想着以南宫斐的性子,还得他酝酿语言好言相劝……没想到南宫斐接过酒杯一口干完了。自始至终,南宫斐也没抬眼瞧过许一凡。餐桌上气氛实在不对头。第209章 幸有君共度(大结局)许一凡因为自己的猪蹄子手指头,心情有点忧伤,自然也不会去哄南宫斐,反正这家伙已经把血喝了,没必要再浪费口舌。吃完饭,收拾桌子洗碗的是南宫斐。不出所料,这家伙又砸了个盘子。许一凡好心疼哦,这套盘子很好看,一共六个盘子,被南宫斐砸的如今就剩下一个了……心情更不妙了。晚上两个人睡在一个被窝里,都没有说话,各自为营,谁也不碰谁。许一凡睡不着。肚子里憋着股气,但他一时间,又不清楚自己到底气得是什么。也因此,这股子气更加令他觉得憋闷。这样的僵持没多久,一只温热的手搭上许一凡的肩膀。这热热的滚烫的像是带了火的手掌按在许一凡的肩上只是个开头。不等许一凡反应,这手的主人也靠近许一凡,紧紧贴着了许一凡,双手齐上,将许一凡揽入了怀里。许一凡那颗憋闷的心,在被南宫斐搂住的时候,莫名其妙地,就安定了下来。“以后我来切。”南宫斐贴在许一凡的耳际,轻声说:“你自己别乱切了。”许一凡:……所以这家伙莫名其妙冷脸,就是因为这么一件不值得称道的小事情?破个手指头而已,又不是脑袋破了,至于大惊小怪么。他堂堂男人,这点点小伤口能算个事?虽然很想吐槽,许一凡忍住了,没反驳。他打算坐等南宫斐打脸。毕竟这家伙的霉运很可怕,拿个刀子就能切到自己。如果帮他切,说不准能把他手指头剁掉。南宫斐在许一凡耳际亲了亲:“在想什么?”许一凡:“在想你今晚会不会消失。”虽然已经有了解决的办法,但许一凡这心底,还是觉得不踏实。要不然,也不会这么容易就和南宫斐“和解”。南宫斐说:“喝了你那么多血,撑的肚子都大了,想消失也消失不了。”许一凡笑着去摸他肚子,结果一不小心摸到了南宫斐那翘着的幻肢。麻蛋哦,这个男人!怎么精力这么好?真是羡慕嫉妒恨!许一凡一个翻身而起,报复性地一坐而上:“我帮你把肚子里的血水放出来。”南宫斐搂住他的腰,唇角微翘:“好。”南宫斐这个晚上,没有消失。第二天也没有把许一凡的手指头剁掉。不仅如此,接下来几天南宫斐也都没再消失。许一凡发觉这家伙的霉运好似也在减轻着。已经没有最开始那种霉运随时附身的恐怖。念念喝的血掺了草莓味牛奶。许一凡本来不打算告诉念念,怕小姑娘有阴影。结果南宫斐把这事情告诉了念念。念念当天晚上抱着许一凡的胳膊,查看着许一凡手指上的伤:“一滴血三碗饭,老鹰叔叔,一定很疼吧,你以后别干重活,我和爸爸做,你要好好休养,我和爸爸给你做好吃的。”许一凡:……又不是生了个孩子,哪里需要休养啊。不过因为这件事情,念念明显对??亲近了很多,这让许一凡心头很开心。解决了后顾之忧,许一凡和南宫斐的公司很快就开了起来。公司从最初只有他们一家三口三个成员,后来渐渐发展壮大,员工遍布海内外。许一凡和南宫斐的关系从来没有瞒着外人。国内没有同性结婚的律法,念念动手为许一凡和南宫斐设计了两个结婚证本本。本本上的照片是卡哇伊的南宫斐和许一凡。许一凡把这“结婚证”特意装裱起来挂在了房间里的墙上,看着看着,就笑了起来。南宫斐问他,“笑什么?”这一问,许一凡也懵了,他也不知道自己笑什么。就是觉得开心。他和南宫斐一直都是如形随形出双入对,几乎没有独处的时候。也因此,南宫斐渐渐就如同身体的另一半,成了许一凡生活里不可少的一部分。不能分离,也从没想过要分离。因为公司取得的成功,许一凡和南宫斐被记者专访的时候。记者问许一凡有多爱身边的那个男人。许一凡就愣了一下。有多爱?“大概就是人和氧气的关系。”他不知道有多爱,就是觉得,没有南宫斐和念念,他的生活不叫生活,而是炼狱。这天晚上,南宫斐在床上极尽折腾。许一凡困的不行,捏住这家伙的幻肢:“有完没完了,你特娘的再这么乱折腾,就滚蛋……”南宫斐俯身按住他身体,低哑的声音问:“他呢,你有多喜欢他?”南宫斐把一直喊失忆前的自己是“他”。这家伙,最近总是在拐弯抹角的问许一凡这种问题。不过今天的南宫斐,问的特别直接。许一凡目光定定望着近在咫尺的南宫斐。其实,很久很久以前许一凡就发觉,南宫斐变了。南宫斐会偶尔用特别深沉的目光偷偷望着他。两个人日夜相处。哪怕这种改变只是一点点,许一凡却能清清楚楚地感受到。他一直等南宫斐摊牌,不过,估摸着如果他不主动,南宫斐或许永远都不会把这事情摊开在明面上。许一凡双手捧住南宫斐的脸:“你就是他啊,你怎么总和从前的自己吃醋。”南宫斐抿唇,明显对这个答案不满意。他眸光沉沉,好似酝酿了很多情绪,但,并没有说出来的打算。许一凡手指抚触他的眼角,这家伙,和初初相见时的那位霸总,还真是一点都不一样。“那你呢,你喜欢从前的我还是现在的我?”许一凡补充:“不管从前还是现在,你都没变,可我不一样,你看,我变了,身体变了,性格也变了。”南宫斐惊讶的望着许一凡。张了张口,却没能说出话来。倒是许一凡,替他说:“你恢复从前记忆了吧,我一直等你说出来,可你倒是能沉得住气。”声音到最后,无比委屈。南宫斐吻住许一凡的唇,将许一凡接下来的话一并吞入了肚子里。“你从没变。”情浓之际,南宫斐在许一凡耳边喃喃:“在我心底,你一直都是这样,最骚的,最好的……”世间最好,就是他此刻的怀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