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茶味优等生》TXT全集下载_6
作者:甜木由      更新:2023-06-20 21:05      字数:9817
  从十八岁到二十六岁,孟桃语始终都蝉联冠军,她的脸蛋和身段都是一流,舞蹈动作更是行云流水,媚骨天成。“别人都觉得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姐的基因不好,只是普通beta,她这辈子都不可能被有钱的alpha看上,嫁入豪门,为他们孕育子嗣。”有些话已经在阮文优的心中憋了许久,他今晚也难得向别人倾诉:“可我的看法与他们完全相反!现在都新世纪了,不管是beta还是omega,早就不是alpha的禁脔或者附属物,每个人都应该为自己活着,追求自我幸福与价值。”“姐姐她啊,正因为是平凡的beta,才更加弥足珍贵,就像我们岛上最娇艳的玫瑰花。”阿暮听后沉默了片刻,给了一声笃定的“嗯”。得到认可的阮文优立即露齿一笑,嘴边的酒窝也浮现出来了。比赛还有十五分钟开场,阮文优快速看了一眼手机,冲阿暮笑笑道:“我去上个厕所,你就坐在位子上等我回来。”阿暮:“好。”阮文优没有说实话,他今晚前来不是为了看比赛,而是参赛者之一。无论是初赛,复赛还是最后的总决赛,每场表演结束后,不仅主办方会给予参赛者一些表演费,而且只要有人上台,台下的观众们就会打赏。一些外地来的旅客喜欢看这种舞蹈表演,不少金主大佬也会混在人群中,他们一般都出手阔绰。阮文优需要攒钱,足够他和奶奶之后出岛生活,所以他报名参加了今年的比赛。很快,阮文优便在后台换好了表演的红舞裙。不但如此,他也戴了长长的波浪卷发,脸上蒙了一层面纱,脚上甚至穿着尖头高跟鞋。阮文优没什么舞蹈天赋,这支舞他偷偷练习了很久,算是勉强过关。复赛和决赛的舞蹈,还要求舞者们绕着钢管表演,阮文优实在不行,早已做好了初赛就被刷下来的心理准备。阮文优是今晚的第一批表演者,大概一首歌的时间,四分钟后就可以退场了。他并不担心被别人认出来,因为舞台和观众席隔着一段距离,阿暮又坐在观众席的中间,况且他还戴着假发,蒙好了面纱,完全是女性装扮。但阮文优没想到,阿暮竟然被主持人请上了台。也许是因为阿暮颜值出众,身上也有与生俱来的alpha气质,让他和周围其他人都不同,主持人便一眼选中了阿暮。阿暮本想拒绝,可他目光一凛,在台上的某位舞者那儿停留了几秒,就没有拒绝,直接走了上来。作为幸运观众,阿暮被邀请坐在了舞台中央,而舞者们要绕着他跳舞。阮文优倒吸了一口气,只能装作没事人一般。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阮文优却觉得时间过得分外漫长,他的浑身也越来越不自在。神经高度紧张的他,突然漏了一拍,动作也随之错乱,差点撞到旁边的表演者。穿着高跟鞋的他一个踉跄,避开了别人,自己却要摔倒,阿暮及时伸手拉了他一把。这突然一拉,直接让阮文优坐在了阿暮的大腿上。暧昧的灯光洒在了舞台的正中央,阿暮对上了阮文优慌乱的眼眸,熟悉感油然而生。阮文优内心大乱,他匆匆站起身,谁知撕拉一下,裙子被拉扯坏了,开叉一直延伸到大腿上方,都到了臀部。阮文优的心头警铃大响,幸亏阿暮眼疾手快,他赶忙脱下外套,围在了阮文优的腰间。由于表演失误,还差点出丑,阮文优的这一场表演并没有得到多少打赏,甚至还牵连了与他一起演出的舞者。他之后一一道歉,额外得到的赏钱也分了一些出去。从歌舞厅一路回到家,阮文优和阿暮相顾无言,主要是他过于羞耻,都不知如何开口。进了家门后,阮文优一个人默默点灯,他穿针引线,将自己坏了的红舞裙缝合起来。“男人穿裙子的话,很多人都觉得恶心,长辈们也接受不了。外面的人对我们玫瑰岛的评价并不好,也有人说,我们为了赚钱什么都可以做,只是一味迎合客人们的恶趣味。”阮文优第一次和阿暮说起这些事,眼眶也不自觉地泛红了。“去年小铃生病了,郑泉为了筹钱给妹妹看病,也穿着裙子上台跳舞了。他跳舞比我好多了,得到的打赏金额也多。他本来好高兴,但事后却被变态跟踪骚扰,他偷偷哭了好久……”阮文优抹了抹有些湿润的眼眶,这才意识到不知不觉中,就对阿暮说了这么多。“阿暮,这些事你能帮我保密吗?拜托了!”“嗯。”阿暮点头,接着捡起了地上掉落的一块红色布料。他不知在想什么,竟然将布料折成了一朵红玫瑰,还塞到阮文优的手中:“和你很配。”“嗯?”阮文优一时有点愣。“你也像玫瑰,很美。”阿暮又一次伸手摸了阮文优的头,也顺手替他拨开了额前凌乱的碎发,露出白皙光洁的额头。“you are the last rose in my barren land.”阿暮“叔叔”,撩人技能满点√以后有女装play,下章又是你们喜欢的高能情节,么么哒!第17章 发病阿暮阿暮没有手机,不方便联系,而且这年头,成年人都会随身携带手机。谁要是没有属于自己的手机,反倒很反常。阮文优不好意思再麻烦孟桃语了,他咬咬牙,忍痛给阿暮买了一部国产手机。因为是活动期间买的,还能顺便升级家庭网络,这样家中的网速也快了不少。不等阮文优开口,阿暮直接给他写了张欠条,说:“我以后还你。”两人相处了多日,阿暮能切实感受到阮文优的生活不易。他平时省吃俭用,不但白天打工,有时候晚上还会出去摆地摊。上一回“蒙面玫瑰”的比赛中,他甚至扮女装跳舞,想着能得到一些赏钱。“阿暮,你最近有没有想起什么?”阮文优问。阿暮摇了摇头。阮文优先前把阿暮的衣裤洗干净后,就叠好了放在柜子里,那只看上去名贵的手表也放在衣服旁边。今晚,阮文优拿出了坏掉的手表。阿暮接到手中瞧了瞧,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我之前把手表拿去修,但问了几家店,师傅都说很难修好。等我有空,下次再跑远一点,问问看其它店的师傅。说不定把手表修好了,你也能想起什么。”阮文优觉得这只损坏的手表,或许是阿暮寻回记忆的关键物品。“对了,这手表好像还能检测和识别基因。之前我拿在手里,它就发出了提示音,说我是劣性omega。”阿暮的眸光微微一变:“劣性omega?”“嗯嗯,我爸妈都是beta,却生出了我这个omega。但我认为基因不能决定什么,就算我体弱多病,寿命短,耳朵还聋了一只,也没什么大不了的。”阮文优一脸淡然,看得也很通透:“只要找到对的人生目标,自己活得充实开心,每一天都不虚度就很好了。”“看来你已经找到了正确的目标。”阿暮说。“对啊,我现在努力学习,将来挣钱为奶奶治病,然后和奶奶一起住进漂亮的大房子。以后家里的院子再种满玫瑰花,养可爱的小猫小狗,人生就很圆满了!”畅想美好的未来时,阮文优的眼里流光溢彩,像是揉碎了万千星芒。阿暮被这双灿烂的星眸所吸引力,他怔怔地看了一会儿,下意识又问道:“那你想过将来的伴侣吗?”阮文优先是一愣,随后“噗嗤”一笑:“这个随缘啦!反正我年纪小,现在完全不想谈恋爱,谈恋爱还不如做数学题呢。”阿暮:“……”“而且生孩子那么痛,以前的医疗水平有限,好多omega都难产死了,实在太可怜了。劣性omega有大概率无法生育,对我来说刚刚好,省得遭罪了。”阿暮听后,又看了看此时心情颇佳,喜笑颜开的阮文优。他也很难想象,将来有一天,这个大男孩躺着病床上,挣扎痛苦的模样。“阿暮,我猜你以前八成是有好工作的alpha,然后出了意外事故,也许是出来旅游或者坐船出差,你遇到海难就漂到了我们玫瑰岛上。”阮文优又将话题转到了阿暮身上,他真的越发好奇阿暮的来历了。“你们alpha也会有落魄无助的时候,现在还得靠我这个劣性omega,突然发现我也很厉害嘛!哈哈。”“嗯,你的确很厉害。”阮文优本来只是开玩笑,稍微自恋一下,哪知却被阿暮这么真心实意地夸了。他抓了抓脑袋,反而难为情了。两天后的夜里,墙上的钟已经指向了十一点,可阮文优仍然点着台灯,低头专心做数学题。他大学报了数学专业,现在放假在家,就提前预习专业课的内容了。郑泉说阮文优是“数学狂魔”,倒是一点也不夸张。因为阮文优一旦沉浸于数学题海,就如痴如醉,难以自拔,所以即使已经深夜十一点了,他却毫无困意,反而越来越精神。忽然,阮文优听到了断断续续的哭声,是女人的哭叫声。对方先是隐忍的,发出低哑的啜泣。随后渐渐变得高昂,浪叫与呻吟声越来越大,还伴着肉体撞击的声响。很显然,动静是从隔壁屋传过来的。隔着一道墙,另一间屋子的激烈声响却是一阵接着一阵。对于这种事,阮文优没有面红耳赤,手足无措。其实他在这儿住了许久,早已经习以为常了。想着让声音小一些,阮文优就摘掉了右耳上的助听器,继续刷数学题。阿暮这个点已经睡下了,他白天和秦叔一起采购去了。他忙了一整天,晚饭后就神色疲累,阮文优担心他哪里不舒服,阿暮只说:“有些热。”岛上的气温的确比其它地区高很多,阮文优赶紧开窗通风,阿暮洗完澡后直接躺下,没一会儿就睡着了。深夜十一点半,一阵脚步声从阮文优的身后响起。可这时候,阮文优没戴助听器,又在认真做题,压根没意识到。等到阿暮走近他时,纸张与墨水融合的香气袭来,阮文优才茫然地回头。他起先还以为是书本纸张的味道,结果是阿暮主动释放出来的信息素。“阿暮,你怎么醒了?”阮文优有些惊讶,“是不是因为隔壁太吵……”“我去给你找个耳塞吧,这里隔音效果不好,你只能先忍一忍了。”阮文优说罢,很快找出了耳塞。他想要靠近阿暮,谁料被阿暮一下子推开,装耳塞的盒子也被打飞了。阮文优一时惊疑不定:“怎……怎么了?!阿暮,你到底怎么了?”阿暮的额头渗出了汗,似乎在强忍着什么,他的眼底也渐渐浮现出一层红血丝。他用最后仅剩的理智,努力张着嘴:“走!你……快走!”然而,阮文优刚才取下了戴助听器,根本没听清楚。焦急不已的他,也没能通过阿暮的口型,猜到对方究竟说了什么。阮文优准备戴上助听器,喊阿暮再说一遍,可惜为时已晚……十八岁时,阮文优趁着商场做活动,打折买了属于omega的抑制圈,如今用了一年后,电池开始老化,三天两头就要充电。到了今天夜里,阮文优脖子上的抑制圈突然没电了,香甜的四季奶青味道飘满了整个空间。更糟糕的是,阮文优的裤子被阿暮强行扯了下来,阿暮还将脑袋埋进了阮文优的双腿中间。“嗯啊!停下!嗯呜呜……阿暮,我的那里,那里不能舔!”阮文优前方小巧的嫩茎被阿暮厚实火热的手掌握在了手里,在来回的搓弄捏揉中,逐渐勃起。而阮文优臀缝间的小穴口也被阿暮舔开了,并且完全吮进了口中。阿暮灵巧的长舌撩开了阮文优紧闭的羞缝,抚慰着柔嫩的内壁,还贪婪地吸取里面源源不断的蜜汁。事态的发展严重超出了阮文优的想象,他此刻下身裸露,一张小脸涨得通红。他抓紧了阿暮的头发想说些什么,但只要一张嘴,便是浪荡的呻吟:“啊……嗯啊!舔得好深……”阿暮整个人恍若入魔一般,他的舌头还想往深处钻去,又舔又吸,将内里涌出的爱液都尽数卷进嘴里,一滴也舍不得放过,还大声吞咽着。阮文优根本禁不住这种刺激,被折腾得快要疯掉了。他生怕自己的叫声太大,都要超过隔壁的女人了,便用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阮文优的两条腿被分得极开,前方的性器翘得越来越高,接近喷发的边缘。快感慢慢地贯穿了全身,他白嫩的大腿根抖得越发厉害,随着阿暮用舌尖戳弄了一下内穴的软肉,阮文优就难以自控地涌出汁液,同时前方也射出了一股白液。阮文优为自己敏感的身子而羞愤难堪,偏偏白臀却又上挺着,凑向了阿暮的嘴。像是巴不得对方把他穴里盈盈的淫液全部吸舔干净,阮文优的身下完全大敞开着,任由阿暮随意舔弄与吸嘬。阿暮自然满足了阮文优,全部喝了进去。他舔了一遍又一遍,事后甚至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自己的唇。奶香味更加浓稠,久久不散,阮文优的全身都羞红了,眼角也有未干的泪痕。他当然察觉到阿暮的魔怔状态,所以急忙向前爬动,想着赶紧套上裤子,逃离异常的阿暮。但是他往前爬了没两步,纤细的脚腕就被后方的阿暮一手扣住了。阮文优心头一惊,下一秒整个人就被阿暮拖了回去,腰身也顺势被男人狠狠地钳住了。“阿暮,不要!我……我害怕……啊!!”随着一声破碎的尖叫,阮文优的泪水再次夺眶而出,阿暮已经挺腰直接进入了他,他紧致的内膜完全被撑大了。阿暮进入易感发情期,小优这时候还没怀孕,下章详细车。#阿暮,猛#第18章 不是老婆阮文优才19岁,即便他自小生活在玫瑰岛上,早早就懂得了性事,但今晚也是第一次被进入,狭小柔嫩的内壁瞬间就被填满了。超乎想象的湿热和紧致带给阿暮巨大的刺激,他仿若进入一处销魂之地,有无数张小嘴紧紧吸缠着他。可阮文优此时很不好受,他浑身一阵阵战栗着,先前挺得笔直的器官也顿时软了,他的十指握起,用力得指节都泛白了。阮文优止不住小声呜咽,白皙的肩头也一抖一抖的。早已被情欲主宰,意识混乱不堪的阿暮,似乎有了一刻的清醒,意识到了阮文优的紧绷与疼痛。阿暮没有再横冲直撞,胯下的阳物也安静享受着内膜的包裹。他也吻了阮文优的脖颈,肩头,顺着后背一路往下。他的每个吻都柔如细雨,对待阮文优的每一寸肌肤,都如同呵护心中的珍宝。绵密,轻柔而漫长的吻不断落在了阮文优的身上,他渐渐放松下来,身下的剧痛也有所缓和。阿暮又稍微俯身,轻轻贴上了阮文优的后背。然后他将阮文优白软的耳垂含入嘴中,用舌头反复逗弄着。与此同时,阿暮的一只手掌也从阮文优上衣的衣摆处探入,摸着他肋骨分明的胸脯,捉住小巧柔弱的乳珠开始搓揉着。在阿暮忽轻忽重的把玩之下,阮文优的胸口起伏着,上面的两颗红果,也不禁发红变硬,颤颤巍巍地向上挺起。而他本人,眸光愈加迷离,又一次哼叫出声。瞧着这般的阮文优,阿暮再次变得强势又凶猛,他开始有了动作,先是退出三分,而后又狠狠地撞了进去……阿暮粗硬的凶物肆意冲撞着,阮文优的肠道被大大扩张开来,但不再令他痛不欲生。渐渐的,身子被剧烈贯穿的痛楚平缓下来,取而代之的是积聚在下体,从腰间往脑门上涌的舒爽与愉悦。阮文优白嫩的屁股被撞得通红,阿暮每一次都大进大出,动作又快又狠,就连两个硕大的卵蛋都能撞到穴口,黏腻的肉体交撞声也越来越响。阿暮顶撞的频率变快了,幅度也不停加大,每次都一插到底,而抽出时也会带出阮文优穴内的嫩肉,混着淫靡的潺潺爱液。阮文优的呻吟声破碎不堪,他的眼前一片模糊,感觉天地都在摇晃,跪在地上的膝盖也开始发凉,逐渐有了酸意。阮文优的脸上挂着泪痕,两瓣臀肉被撞得不停抖动荡漾。就像夜色中,眼前漾起莹白的波浪。他前端的那根小青芽,这一次并没有接受任何的爱抚,这时竟也慢慢地翘起了小脑袋。阿暮与阮文优的身下相连贯通着,下一秒,阿暮却没有抽出,而是直接埋在内部,将阮文优转向了自己。被转了一圈的阮文优,内壁承受了巨大的摩擦。谁知,阿暮火热的硬物很快又一次深入,重重顶戳在了敏感的穴心上。阮文优的脑中有什么轰然炸开了,他控制不住地忘情尖叫,又射了出来,液体甚至还喷溅在了阿暮的小腹那里。阿暮后来抱着阮文优,两人又滚到了床铺上。从阮文优臀缝间流出来的汁液,浸湿了他们身下的床单。刚被进入的疼痛与不适,现在几乎转化成了强烈的快感,美妙又销魂的滋味不仅蔓延了阮文优的全身,也席卷了阿暮的所有细胞。阿暮的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身上的肌肉性感又漂亮,他的眸色沉黑,一下下地撞击着阮文优的敏感点。潜伏在他体内的野兽破笼而出,疯狂追逐肉体的快乐。阮文优的双腿大开,被阿暮架在了肩头。他感觉自己的骨头都被撞酥撞麻了,腰肢无比酸软,恍若躺在云端一般。他的嗓子也喊哑了,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谁知,阿暮却仍旧不满足,突然一阵剧烈的抽送,顶得阮文优溢出了泪水。他原本闭合的生殖宫腔竟然都被操开了,被粗物挤开了一个小口。阮文优眼瞳一缩,立马发出破碎的求饶声:“别啊!那里太深了,嗯呜呜呜……不,阿暮,不要!”脆弱柔嫩的宫口根本不堪折磨,一旦被顶开接受了精液,那他就有可能怀孕了。满室的奶青甜味萦绕不散,属于omega的信息素不停刺激着阿暮。身为alpha的阿暮亢奋到了极点,所有的理智都瓦解了。这一刻他完全听不见阮文优的哭泣求饶,这种让人疯狂的愉悦,足以麻痹他。阿暮反而更加凶猛地挺着腰,他一记深挺,圆硕的龟头一下子沉沉地撞在了阮文优的生殖道内,抵在了他一处弹滑的软肉上。阮文优随即失声哭叫,他再也无法压制身体里积聚成灾的火热,他浑身颤抖着,连脚趾都不禁抽搐,前方昂立的东西很快喷出了一股股精水。来自阮文优内壁的剧烈收缩,令阿暮也难以忍受,他将浓稠的精华都浇灌给了阮文优,导致他的股间黏答答的一片。阿暮这时候还凑到了阮文优的耳边,喊了一声——“老婆。”老婆?!“我不是……”阮文优想要反驳,可他实在太累,还没说完就昏睡过去了。翌日,阮文优苏醒后,压在他身上的阿暮却仍然昏迷。从昨晚折腾到凌晨,阮文优和阿暮的衣物都被扔到了地上,满目狼藉,床褥上更是混乱不堪。阮文优费了一会儿功夫,才艰难地爬下了床。他浑身散架一般,走路时双腿直颤,下身更是红肿胀痛。他只好红着脸自己动手清理,他用手指扣了扣身下,只有少量的白液流出,绝大部分都被他的生殖腔吸收了。阮文优愈加不安了,他一想到昨晚的自己,后来都主动迎合阿暮了,就非常羞耻。他懊悔昨晚的行为,但omega本能上无法拒绝alpha,阿暮身上的信息素也影响了他。阮文优回想阿暮昨晚的异常举动,就像是……发情了?不过,alpha也会发情吗??匆匆把家里收拾过后,阮文优就查阅书籍,也上网搜索了一番。世上确实有极少部分的alpha,存在易感发情期。在发情期内,alpha会极度渴望占有omega,不然会缺乏安全感。有些alpha甚至一反常态,会出现落泪哭泣,甚至自残等行为。阮文优刷到一则过去的新闻,说是内陆知名的企业家alpha,年轻时就有过易感发情期。因为他认错了夫人,还闹出了一桩界内的桃色丑闻。这种极小概率的事情,为什么会发生在阿暮身上?阮文优颇为头疼,觉得阿暮的真实身份可能比他想象中要复杂。阮文优一时想不到什么好的解决办法,他先把电子抑制圈充好了电,重新戴在了自己的脖子上。接下来,他又不得不把阿暮绑了起来,以防他醒来后失控。阮文优一方面觉得阿暮是臭流氓,心里生气又委屈;但另一方面,却又忍不住担心阿暮的状况。到了晚上,一天没醒来的阿暮,自然也没吃任何东西。阮文优便拿着汤匙,给他喂了一些水。阮文优才喂了两口水,哪知阿暮就猛然睁开眼,吓得阮文优手一抖,连连往后缩。阿暮的双眸仍旧无神,他伸长了胳膊,想去抓阮文优,奈何他自己被绑住了手脚,难以动弹。他触碰不到阮文优,并且阮文优又缩在墙角,离他那么远。强烈的低落与悲伤涌上了心头,阿暮的眼眶泛了红,带着泪意,他嘴里也不停喊着:“老婆,老婆,老婆……”阮文优的脑中一懵,整个人僵了几秒,他反应过来后直摇头:“我不是!我不是你老婆。”阿暮:我说是,你就是。攻的发情期有七天。第19章 七天七夜阮文优一时很难适应当下的状况,因为之前寡言稳重的阿暮,这会儿竟朝着他伸长了双臂,而且还满脸委屈,仿佛下一秒就要落泪了。这样巨大的反差,令阮文优错愕。他是头一次亲眼见到发情中的alpha,他想了想自己和其他omega发情时的模样,也能理解这种痛苦与煎熬。“阿暮,我知道你现在很难受,但我……我真的不是你的伴侣。”阮文优仍是耐心解释着。可阿暮完全听不进去,一直叫唤着:“老婆,老婆……”他与阮文优昨晚有过亲密的结合,并且他也顶入阮文优的生殖腔内授精了,因此潜意识里就已经将对方认定为伴侣。针对成年omega的意外发情,市场上有抑制环和项圈卖,抑制剂与气味阻隔剂也能一定程度上控制和缓解omega的痛楚。但是,这些东西对生来强势的alpha有用吗?阮文优暂时不敢靠近情动发狂的阿暮,他只好喷了喷气味阻隔剂。房间内的纸墨香气淡了一些,可没过多久,香味又浓烈起来,阿暮在无意识间不停往外释放着自己的信息素。alpha的信息素同样会影响与刺激omega,阮文优一点也不讨厌这种类似书本的味道,相反还很喜欢。他也不清楚自己和阿暮的信息素契合度是多少,渐渐的,他也开始浑身发热,双腿发软。脖子上的抑制圈似乎快要抵抗不住,阮文优赶紧给自己注射了一针抑制剂,逼自己保持清醒。“老婆,老婆!”“给我抱抱,老婆……”阿暮仍在急切地呼喊着,被绑住的他,在不停挣扎中,手腕被勒出了一道红痕。然后“咚”一声,他猛然从床铺上滚落在地。阮文优吓了一跳,下意识就往前了两步。“你不要我了吗?老婆。”阿暮的眼眶湿红一片,他从最初的叫喊,变成了低声哀求。阮文优最是听不得别人的苦苦央求,内心也是五味杂陈。想到他们omega发情时的筑巢行为,阮文优猜想alpha或许也有,于是他翻找出自己的衣物,摆放在了阿暮的四周。阮文优平时贴身盖着的一条紫色小毛毯,这会儿也盖在了阿暮的身上。阿暮被阮文优的衣物围在了中间,但他依旧不满足,生理上异常渴望着omega的慰藉。身上裹着毛毯的阿暮,竟突然用头撞击地面,每一下都很响,他撞得额头通红,再这样下去都要出血了。不仅如此,他也张口咬住了毯子,拼命往嘴里塞。阮文优见状可急坏了,再也无暇顾及其它,上前把毯子的一角从阿暮的口中拉扯出来:“这个不能吃!”他话音未落,红着眼睛的阿暮就一下子扑倒了他,将阮文优牢牢压制在身下。心软有时是一把锁,阮文优拿着锁解救了阿暮,自己反而被关在了他的牢笼中。翻涌的欲海足以吞噬一切理智,也将alpha骨子里强悍的兽性激发出来。阿暮已经用力挣断了捆住他的绳子,又一次撕扯下了阮文优的衣裤。阿暮从身后抱着阮文优,将其抵在了一面墙上。而阮文优的双腿分开,自然跪趴在地上。他好几次都试图逃脱,但往前是墙壁,身后又紧贴阿暮结实的胸膛与小腹,怎么都难以挣脱。他前后摆动着细腰,反倒像是极力迎合着阿暮一样,放荡不堪……阿暮冲撞的力道太大了,导致整面墙似乎都在震动。阮文优白皙的臀肉被挤压变形,随着阿暮快速的挺进频率而摇晃。发情中的阿暮顾不得什么九浅一深的技巧,次次都是连根没入,再完全抽出。交合的水声和撞击声此起彼落,阮文优被肏得毫无办法,只能承受着阿暮一波又一波的强力侵犯。阮文优全身的着力点都聚集在身下的穴口处,他肠道里的嫩肉吸缠着阿暮的巨棒,完全感受着巨物的跳动。阮文优的脑中也好似能鲜明描绘出阿暮性器的形状,以及柱身上的根根筋脉。“啊!好深……嗯啊!顶得太深了,好舒服啊……”阮文优半眯着双眼,不自觉地浪叫着。在阿暮持久的肏干中,他的身下几乎麻木到感受不了痛感,只有快感残存下来。阿暮硕大的阳物每一次进入,这份愉悦感便放大了一倍。阮文优身下透明的水液混着白浊,滴滴答答地往下流,都在地上积了一滩水。他前方的肉茎也挺立着,随时都要喷发一般。强烈的饱涨与酥麻杂糅交融,不停冲击着阮文优的脑神经。他的身体突然剧烈地抽搐起来,他开始摇头乱喊,如同快要脱水的鱼儿:“啊啊!我……我要射了……嗯呜呜……”当阿暮的龟头碾压到穴心最柔弱的一个点时,阮文优的音调忽然拔高,他哭着喷射出来。急剧攀升的可怕快感也导致他的内壁深处,不由自主地分泌出一股又一股粘液,使得阿暮的阳物如同泡在水穴里一样。随后,阿暮抱着阮文优到了床上,又是新一轮的肏干。阮文优的手指深深地陷入了阿暮的背脊中,不自觉就划出一道道痕迹。他的屁股迎合着阿暮不停耸动,还穿着鞋袜的两条腿也在空中狂甩。阿暮这时候还张嘴含住了阮文优的乳尖,两个小东西在反复的啃咬,舔弄,吸食中红肿翘起,表面水盈盈的,沾满了阿暮的唾液。阮文优摇头哭喊,殷红的乳粒禁不住连连打颤:“别……别吸了,嗯呜呜……我没奶啊!”阿暮却置若罔闻,一个劲地欺负与折磨着两颗红粒,拉扯着吮吸到口中,只觉得两颗乳粒也透着香甜的奶青滋味,令他沉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