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老攻太宠我 完结+番外》TXT全集下载_25
作者:喵汪      更新:2023-06-20 19:15      字数:9774
  “??!”温时初看着这简短的九个字,大脑里一片空白。什么叫他满意了?是因为他没去接祁老太太,所以老太太气得中风了?!温时初太阳穴突突突地跳,第一时间给祁骁打电话,然而电话那头一直显示'对方正忙’。另一头。自老太太突然浑身抽搐被紧急送进急救室后,祁骁忙得焦头烂额,期间又被祁父狠狠骂了一通。祁老太太在手术中时,傅文忽然打了电话过来,似乎是知道了祁老太太病发的消息。“对不起祁骁,一切都是我的错,我就不应该再出现在你的生活里的,那天你要是没有把马路中间的我抱起来送去医院的话,我们就不会再相遇,祁奶奶也不会因为看到我心烦。”祁骁本就心烦意乱,一听傅文在电话那头哭哭啼啼的,声音冷到极致:“救你的不是我,是小初。”那天,要不是温时初坚持下车救人,祁骁绝不会大发善心去管别人的事,更不会抱着傅文去医院,顶多掏出手机叫辆救护车。“嗯……替我谢谢小初。都是我的错,祁骁你要怪就怪我吧,打我骂我都可以。今天我就不应该代替小初过来的,要是小初在的话,老太太现在一定还很健康吧,都怪我,自不量力要顶替小初……”祁骁敷衍了两句,心烦意乱地挂断电话。可傅文哭哭啼啼、柔柔弱弱的话一直在脑海里挥之不去。傅文说的对,要不是那天温时初圣母心发作,他也不会再跟傅文有交集;要不是温时初今天突然脑子抽了不想来,他也不会让傅文过来帮忙,祁老太太更不会因为看到傅文后就气到进了急救室。在气头上的男人哪里管得上这些,不知不觉就误入了一个死胡同里,钻不出来了,而就在这时候,温时初发了短信过来,问祁老太太有没有安全到家。看到这条短信的祁骁冷冷笑了一下,被打上阴影的面庞透着森冷的寒意。在祁老太太从急救室被推出来后,祁骁又收到了温时初的第二条短信。短信内容按照祁骁的理解就是:【我做了炒饭,你爱吃不吃。】呵,又是这种自命清高的语气,奶奶都因为他而进了急救室,竟然还能说出这种冷冰冰的话,真是……快要受够了!怀着满腔的阴暗与怒意,祁骁给温时初发了简短的九个字:奶奶中风了,你满意了。果不其然,温时初很快打了电话过来。祁骁直接挂断了电话,心烦意乱,一个人开车去了一家偏僻酒吧买醉。他追了温时初这么久,可是温时初一直拿着冷屁股对着他。这也就算了,要不是因为今天温时初突然又装高冷不来,奶奶也不会突然中风……都是因为温时初。温时初在家一直得不到祁骁的回应,担心祁奶奶的病情,最后还是锁好别墅的门,连夜匆匆赶到医院。医院里,找来找去都不见祁骁的身影,温时初心里愧疚,便主动留下来照顾老太太。值班的护士说,老太太是受到了刺激才导致的中风。望着祁奶奶昏迷不醒的样子,细细的管子缠绕在身体间,青年鼻子越发地酸。温时初又想自己的奶奶了。凌晨,1点。温时初趴在老太太的病床边,睡眠很浅。—个黑影,悄然无息地打开了病房门,门外微弱的暗光悄悄漏了进来。瘦削的黑影手里拿着注射器,将门虚掩上,一双充满算计的眼球注视着黑暗病房里沉睡的祁老太太,一步一步,挪向老太太的病床边。青年戴着口罩,轻车熟路地摸到老太太胳膊上的滞留针,不明液体在黑夜里顺着针头冒出几滴,滴落在被子上。青年双眼微眯,将注射器插/进了老太太的滞留针里。“你想干什么?!”温时初忽然睁开眼,一把推开了身边鬼鬼祟祟的黑影。注射器还没来得及推进老太太的血管里,卩光当一声落地。“草!”戴口罩的青年暗骂一声,慌慌张张捡起地上的作案工具注射器,疯狂往外跑。“你是谁?你为什么要害祁奶奶?!”慌乱中,温时初抓住了蒙面青年的胳膊。但青年挣扎得非常厉害,用力挣脱之下,温时初的短指甲狠狠划过青年的臂膀,没能抓住,让蒙面青年跑了。“嘶……”因为抓得太用力,温时初的无名指指甲受到蒙面青年的胳膊阻力,指甲直接从中间断裂,鲜血从裂开的指甲里渗出。女佣后知后觉地打开灯,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差点就要失声尖叫,温时初忍着痛,赶紧上前捂住了女佣的嘴。“嘘……不要打扰到祁奶奶休息。”“唔唔唔。”女佣眼里含着受惊的泪,浑身发抖,拼命点头。十指连心,断掉的指甲戳着心窝子疼,温时初咬牙忍了好一会儿,才勉强回过神,将断裂的半截直接往回按住。稳定了女佣后,温时初叫女佣跑出去叫来值夜班的护士,检查了老太太没有异常后,才松了一口气。值班的护士带来了一个小台灯,给温时初简单包扎了手上的伤口。温时初全程一声不吭,细软的眉隐忍着痛意,眼睑下是淡淡的黑眼圈,脸色苍白。借着微弱的灯光,女佣紧张地盯着温时初的无名指,瞳孔微微睁大。“温先生,您的戒指呢?”“什么?”温时初低头,才发现无名指上的戒指不见了,原本应该戴着戒指的地方出现了一道浅浅的白圈。戒指是祁骁在珠宝店订购的,因为是随便买的,没有特意量尺寸,温时初戴着有些大,所以在刚刚跟蒙面青年的争抢中,戒指很容易就从手指间脱落了。“那是大少爷送您的戒指,一定很珍贵吧,您要是不急,等天亮了我再帮您找。”女佣心疼地看着温时初受伤的手指:“您放心,只要戒指在病房里,我一定绐您找到。”“没关系,祁奶奶没事才是最重要的,只是一枚戒指而已,不必这么费心。”青年嘴上说着,目光下意识地扫了周围被台灯照到的地面。没有戒指的踪影。第97章 狠狠压在下面“温先生你人真好。刚刚真是吓死我了,还好今天有温先生你在,不然老太太可能就被那个人投毒了……”女佣越想越后怕,如果今天没有温时初在,老太太可能真的就这么一觉睡过去没了,而自己作为老太太的贴身女佣,玩忽职守半夜打瞌睡,祁家绝对不会放过她,肯定会被追究责任。其实女佣不明白,祁老太太一般不是在祁家老宅呆着,就是在医院,几乎与外界不怎么接触,虽然平时有点任性,但总体来说还挺好相处的,为什么会有人这么恨老太太,竟然要大半夜地偷偷潜进来投毒。“这都是我该做的,毕竟祁奶奶现在也是我的……家人。”温时初说这话时声音有些发虚。他认真地叮嘱女佣:“以后可不要再睡着了,实在不行你让别人跟你轮流守着。”女佣连连点头,出了这么大的事,她肯定也不能瞒着,必须得告知祁家。温时初在老太太的病房里照顾了整整一夜,一整夜都没敢再合眼。另一头,帝都某偏僻的小酒吧内。地处偏僻的地下酒吧,入口是非常不起眼的红色电话亭,祁骁一个人包了整片吧台,一杯接着一杯的烈酒下肚,酒精把神经麻痹得不真切了。耳边纸醉金迷的音乐里夹杂着诱惑的声音,霓虹灯光在慢摇节奏下不断将人脸照射成各种颜色。恍惚中,祁骁看到了一个纤瘦的身影走了过来。“祁骁,你怎么喝那么多酒?别喝了,喝多了对身体不好的!”青年担心地皱着眉拿走祁骁手里的玻璃酒杯,细瘦嫩滑的双手捧起祁骁的脸颊:“不要再喝了,再这样下去你会出事的。”“呵,你现在知道关心我?”眼前的视线看不真切,只能勉强辩驳出来人的身影,但祁骁还是从青年的声音和身形中判断出是温时初,嘴角上扬起不屑的讥笑,手掌紧捏住温时初细瘦的胳膊。男人夺过酒杯,将被子里剩余的酒一饮而尽。“我不关心你谁关心你?别喝了,你这样子我真的很担心你。”青年乖巧地被祁骁抓着手,温声道:“你看你喝成这样,根本没办法一个人回去了,这附近正好有个宾馆,我带你先去那里睡一晚吧,这种小酒吧真的不能多呆。”“呵,好啊……”祁骁迷醉的脸庞上扬起淡淡的弧度,语气里夹杂着讥讽。酒精麻痹了五感,祁骁的身体歪歪扭扭,走路不稳,青年架起祁骁的胳膊,有惊无险地出了酒吧,进了附近的一家小宾馆。到了宾馆,前台说:“不好意思,只剩单人间了,有身份证199,没身份证299。”帝都的猗角香晁有很多这种不正规的小宾馆,傅文没做犹豫,花了299,开了一间单人间。把祁骁勉强放到床上,傅文心跳逐渐加快,双手抖着,做了这些天谋划以来最重要的一步。青年烧了一壶温水,在水里加了药粉。因为是让人产生生理反应的药,傅文怕在药店买了会被人查出手脚,加之自己以前就是医科大学毕业的,于是傅文靠着自己以前所学,从不同的中药铺买了一些中药进行混合,自制了效果增倍的药粉。“祁……骁,起来喝点醒酒汤吧,不然你这样下半夜会吐得很难受的。”傅文将掺杂了药粉的水杯端到祁骁面前。灯光昏暗,茶杯里弥漫着淡淡的中药味,傅文的心跳也加速到了极点。祁骁躺在床间,眼睛睁着,意识朦朦胧胧:“喂我。”傅文咽了口口水,双手发抖,给祁骁灌了一整杯。祁骁还真的乖乖喝了下去。时间在一分一秒行进,祁骁喝完水后,睡得很沉。傅文坐立不安,拉紧了窗帘,看着床榻上不为所动的男人,几度以为自己是不是用错了药。不知过了多久,空气间传来了男人粗重的喘息声。祁骁忽然睁开眼,看到床角背对着自己的青年,眼底一片赤红漫开,呼吸里吐纳着燥热与欲望。“唔???”傅文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忽然就被强行拉进一个滚烫的胸膛,牢牢固定住。男人直接反手,将傅文狠狠压在下面。“温时初,今天我不把你弄到下不来床,我就不叫祁骁。”男人眼底的万丈冰川与岩浆迸射在一起,双手紧紧与身下的青年十指相扣……呼吸浓重。意识混沌中,祁骁感觉到那双手意外的顺滑,不似往日里温时初带着薄茧的手心。弟 天早o“嘶……”祁骁从睡梦中醒来,眼睛刚试着睁开,一股晕眩感遍布大脑,过了好一阵子才恢复。“嗯?这是哪?”可是一睁眼,竟然发现自己处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宾馆房间里。而且看样子,这宾馆房间的质量并不太好。祁骁捏着鼻梁,一手撑着起来。昨晚他喝得太烂,喝到后面,好像温时初来接他了。后面他是不是把温时初给办了?想到这里,祁骁下意识地往床边摸索,果真摸到一个细软的腰肢。“唔一一。”被褥下,青年发出娇滴滴的声音。祁骁彻底清醒,所以昨晚做的椿梦是真的?“小初,昨晚我没把你弄得太狠吧?”经过一夜的缓冲期,祁骁也知道自己昨天对温时初说的话有些过了,手掌捏住被子的一角,慢慢掀开被子。然而,当被子掀开的一瞬,男人彻底惊呆了。“我靠?!”准确的说是浑身抖了一个激灵。之间被子里藏着的,根本不是温时初,而是……傅文?!“你怎么会在这?!”祁骁还没反应过来,双脚就下意识地抬起,用力一蹬,把熟睡的傅文踹下了床。“唔……疼。”傅文被摔得醒了,跌跌撞撞从床下面爬起来。“祁骁,你、你怎么推我啊?”傅文一脸懵逼。“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你会出现在我旁边!你最好绐我说清楚!”祁骁青筋暴突。“祁骁,你昨晚都不记得了吗?”傅文委屈地挤着眉:“昨天你一个人跑去酒吧喝酒买醉,我担心你,所以在酒吧外面等了你一会儿就进去看看你,又把你扶到宾馆想让你好好休息休息,结果……”“结果什么?”祁骁声音急迫。“结果你突然抱住我,不让我走,还、还……唔……”说到后面,傅文越说越委屈,解开上衣扣子。只见青年的上半身,青一块紫一块,尤其是锁骨那里,有五六个十分清晰的吻痕。祁骁一眼就看到了那清晰无比的粉色吻痕。以前男人要温时初的时候,最喜欢吻的地方就是温时初锁骨,有时候吻一处不够,还要吻一排,弄成一个项链形状。祁骁只觉得心里无数的草尼马在头顶奔腾踏过,脑子快要炸成浆糊,山崩地,有什么东西在身体里碎了一片。靠。祁骁深深吸了一口气,冷静一番过后,眼神凝重地看向傅文。“今天的事,不要说出去,你想要多少钱,我给你。”“祁骁,你觉得我像那种要钱的人吗?你知道我的心意的,其实我17岁时就喜欢你了,只是迫于家族压力,我只能把这份喜欢藏起来,我看温时初对你好像并不怎么感冒,不如你就……”“你给我闭嘴。”祁骁迅速穿好衣服,冷冷看着瘫软在地板上的傅文,绐傅文扔了一条毛巾,盖住傅文的腿。“我知道了,我不会闹的,就当……没发生过。”傅文慢慢地扣起上衣纽扣,隐忍着把纽扣扣起来。“我先走,你到中午的时候再出去,不要让别人看到我们俩在一起。”祁骁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只想快点离开这里。傅文低着头。门,轻轻地开,又卩光当一声重重关上。傅文颤抖着小腿肚,扶着床边站起来,泪水顺着脸颊滑落。他已经很努力地在学温时初了,到底是哪里出了错,祁骁竟然宁愿要温时初那张冷脸,都不愿看一眼他这张热脸?傅文哭完了,收拾好情绪,快到中午的时候,双腿一瘤一拐、无比酸疼地出了房间门。房间打开的一瞬,一名身穿黑色夹克衫的男人依靠在墙边,看到傅文这般惨相地出来,喉咙滚动,轻轻笑了。“看样子,你好像还是失败了。”男人摘下墨镜,单手穿过傅文的胳肢窝,扶着傅文。“你走开,别碰我!”傅文推开了男人,扶着墙一点一点挪动。男人呼吸突重,看着傅文慢慢离去的背影,忍不住道:“昨晚也是你主动求我碰你,我才碰你的,怎么现在就不认账了?”傅文停下脚步,转过身,眼神锋利:“我已经给过你钱了,算是嫖娼费,你一个鸭子管那么宽,家住海边啊。”男人眉头微蹙,忽然又笑了:“小心点,这里,露出来了。”男人点了点自己的锁骨处。傅文这才发现自己扣子没扣好,忍着委屈的泪扣好最上面的纽扣。“喂,你昨晚给那人下了药,他都没碰你,我劝你还是放弃吧,深情的男人对别人来说也是最无情的[1],而你就是那个'别人’。”“不懂你就不要bb。”傅文被气得脖子都红了。这只臭鸭子,明明是他昨晚临时雇用的,可是非要多管闲事,跟他办完事后,竟然还在门外等他!看着傅文一瘤一拐进电梯的背影,男人勾勒出一抹邪魅的笑,忽然大声道:“记住,我叫解并t,下次点鸭子还找我啊,名片我放你内库的兜里了。”作者有话说第98章 如果出轨了,还能被原谅吗?祁骁离开小宾馆后一路飙车,连闯了好几个红灯,最后终于勉勉强强回到了跟温时初同住的别墅。与此同时,关机状态的手机里也跳出一连串的未接电话和短信,其中还有祁父的。祁骁心里一团乱麻,走进别墅的时候,恰好与正要出门的温时初撞了个照面。青年瘦弱的身子微微一僵,目光擦着祁骁的肩膀看向花园里枯黄的枝叶,弯下腰,握住了软软又软又嫩的小手。“软软,不要再看了,等晚上放学回来就可以跟狗蛋玩了。”温时初拉着软软,仿佛没看到身旁的男人,径直往别墅外走。—种做错事的罪恶感搅拌着后知后觉的恐慌,祁骁忽然出声。“小初!”温时初没停。“爸比,汪汪汪在叫你i矣。”倒是软软停了下来。“对不起。”祁骁声音沉重。对于祁骁突然蹦出这么无厘头的话,温时初思索片刻,以为祁骁说的是昨晚发的短信。“早饭我不小心弄多了,在桌上,你想吃就吃,随你。”温时初面色平淡,抱起穿了一身萌黄的崽,出了别墅门后左拐,身影消失在树荫后。与温时初相处了这么久,祁骁自然知道温时初说这句话的含义。回到别墅里,祁骁果然在餐厅的餐桌上发现了早饭。—碗尚有余温的豆浆,还有温时初亲手煎的煎饼,金黄的鸡蛋煎得恰到好处,里面包了培根、脆饼,蔬菜。因为祁老太太突然进了急诊室,祁骁从昨晚开始就滴水未进,喝了一夜的酒也早就吐光,此时胃部空空,嗅到清淡好闻的煎饼,不禁拿起来咬了一口。只一口,男人面色僵住了。这煎饼里,有香菜。他虽然挺喜欢吃香菜的,但温时初并不爱吃,但是煎饼里却放了香菜。这哪里是早饭不小心做多了,分明是特意给他留的。祁骁呼吸沉重,喉咙里像被人插了根刺,咽下去难受,吐也吐不出来。他昨天晚上怎么就稀里糊涂地把傅文给认成温时初了……“廿!”男人心里越想越烦闷,想到自己的那里进入过傅文的身体,不禁觉得胃部翻滚,瞬间没了胃口。来到浴室,祁骁打开蓬头,冷水麻痹了神经,试图想要忘却昨晚的一切,可梦里的所有却越来越清晰一一他吻上温时初的锁骨,一口接着一口,像一只饥肠辘辘的饿狼,迫不及待地侵占温时初的一片芳软之地……可醒来后才发现,根本不是温时初,是傅文。温时初把软软送去幼儿园后,又去影视城试新剧的角色,到了快中午的时候才回来。祁骁今天不知道脑子哪里又抽了,没去公司,竟然系着小碎花的围裙在厨房里忙碌。桌上摆了四菜一汤,小鸡炖蘑菇,香煎排骨,木耳炒山药,鱼香肉丝,还有一份海带汤,看起来还颇为丰成rmo饶是不太想搭理祁骁,温时初还是忍不住好奇的脑袋,偷偷探进厨房里看。祁骁穿碎花围裙的样子有种莫名的反差感,温时初下意识地笑了,抬眼时,恰好撞上了祁骁投过来的目光。“你回来了。”祁骁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正常一些。“嗯。”温时初推开厨房的门,好让端饭的祁骁出来。“其实你不用做这么多菜的,软软不在,又吃不完。”温时初往旁边挪了挪位置,看到了祁骁手上贴的伤口。大概是切菜的时候不小心弄到的。“一不小心就做多了。”祁骁笑了笑,绐温时初递了一双筷子。温时初接过筷子,正准备收手,手却被祁骁牢牢拽住了。“你的手怎么回事?”祁骁盯着温时初那处被纱布包裹的无名指。“一点小伤,过两天就好了。”温时初面容轻松地收回手。桌子很长,温时初随便选了一个位置坐下,眼前忽然打上一层阴影。抬眼,祁骁很'厚脸皮'地坐到了对面。温时初看了一眼,低头刨饭。“对了,我可以在你的别墅里养只猫吗?”温时初吃了两口,想起来藏在软软房间里的狗蛋。毕竟这里是祁骁的家,养小猫小狗最好还是得征求别墅主人的意见。小狗蛋命不错,那天下雨虽然看起来湿漉漉脏兮兮的,但还好有灌木丛挡着,所以没有生病,就是肚皮上有一点浅浅的伤痕,现在喝奶贼有劲儿。“养猫?”祁骁看向温时初。“嗯。”温时初点点头,记忆之中,好像祁骁从来没养过小动物,所以被拒绝的可能性比较大。“你要是不愿意的话,那我就……”“愿意!”祁骁神经紧绷,生怕温时初后面说出来的是〔你要是不同意我养猫的话,我就跟软软搬出去养猫〕。温时初被祁骁这突然认真的样子逗到了,唇角不经意微微上扬,夹了一块排骨。排骨上撒了一点椒盐,微微的糊意,但是糊得恰到好处,并不影响口感。“比上次做的好吃。”温时初随口一说,继续低头吃饭。祁骁却彻底没了心情。这种罪恶与喜悦交加的情绪,完全处在两个矛盾的对立面,几乎要把神经绷到拉断。最后,男人为了掩饰面色的怪异,只好也低头吃饭。吃完饭,温时初刷碗,把盘子端进厨房。“你要是喜欢,我以后经常绐你做,只做绐你和软软吃。”身后,男人的声音夹杂着春风般的柔意。“那……傅文呢。”这个名字从嘴里脱口时,连温时初自己都小小惊讶了一下。“傅文?你没事提他干什么?”祁骁脸色微变,心提到了嗓子眼。那种做了亏心事的感觉,神经敏感到随时害怕鬼敲门。温时初从祁骁躲闪的眼神里看出了端倪。果然是有问题。他就知道。“没什么,我就随口一说。”温时初苦苦笑了笑,转身,在盘子里挤了洗洁精,打开水龙头,尽量让受伤的那只手不沾水。“对了,上次你去参加傅文的生日宴,给他送了什么。”青年的神色平淡,好像在讲述一件极为平常的事。包裹了纱布的手指,一不留神,正好放进了满是泡沫的洗碗水里。祁骁坐在厨房外面,目光看着洗手台青年忙碌的背影,面色愈加凝沉。“其实也没什么,就一个巴掌大的蓝色小盒子,里面放着……”“没什么那就不用说了吧。”温时初打断了祁骁的话。冗长的时间里,偌大的别墅显得压抑又逼仄。“小初,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嗯,你说。”“我有一个朋友,他跟他的妻子一向很恩爱,但是有一天我这位朋友晚上喝醉了,不小心跟别人发生了关系,他清醒后十分后悔。你说,如果他的妻子知道了这件事,会原谅他吗?”祁骁说这话的时候面不改色,手指却焦躁地敲击桌面,泄露了此刻杂乱的心境。“那位妻子跟你那位朋友有孩子吗?”“这跟原不原谅有什么关系吗?”祁骁不解。“有啊。”温时初摆好刷干净的盘子:“要是没有孩子,大概是不会原谅了。”就像曾经的祁骁一样。温时初记得清清楚楚,曾经的祁骁以为自己被人轮了,那种恨意,恨不得把他按在床上廿死。“那要是有孩子呢?”“大概……会为了孩子原谅吧。”但隔阂会依旧存在,只不过被压抑在心里了,说不定哪天会以更加无法收拾的后果爆发出来。祁骁险些没坐稳,一颗炸弹在脑海里砰的一声,炸开了。温时初擦干净手,看着祁骁,眉头微蹙。祁骁浑浑噩噩的,忽然感觉到额头附上了一个凉凉的小手。“你发烧了,祁骁。”温时初收回手,“能走吗?我看你刚刚坐都没坐稳。”没等祁骁回答,温时初自作主张:“我去绐你找轮椅来。”青年没走两步,忽然一个炽热的体温从身后抱住了他。祁骁抱得很紧,仿佛害怕怀里的人儿会凭空蒸发了一般。“初初。”“唔?”温时初吓得身子微颤,刚转头,男人炽热的呼吸就扑了上来。祁骁一把将温时初翻转过来,按在墙上,干涸了许久的唇猛烈地贴上温时初的唇瓣,却在双唇交合时又放缓了力度,小心翼翼的,品尝着唇间的香软。“??!”温时初双手下意识地撑开,想要反抗,虽然知道并没有多大用。然而这次,温时初挣脱成功了。祁骁的身体软软地倒了下去,栽倒在了地板上,不省人事。要不是知道祁骁发烧了,温时初可能都怀疑自己嘴唇上抹了剧毒。“你这人怎么这么无赖?仗着发烧占我便宜?亲完就两腿一蹬什么事都不管了?”温时初面色通红,羞愤地蹲下身,掐了祁骁的脸。“别以为你发烧了我就不介意了,臭流氓。”温时初想起在牛排餐厅里,不管是神态还是穿着打扮都跟自己蜜汁相似的傅文,眼神愈加冷漠,找来了记号笔,在祁骁的脸上写下'王八'两个大字。作者有话说根据宇宙守恒定律,渣攻曾经以为受受被别人轮了,所以现在也要让渣攻尝尝这个滋味,把他月定瓣都虐扁。第99章 个快三十的老男人,拿什么跟你比?看着祁骁脸上的乌龟王八,温时初心情好转,叫来了私家医生韩沧给祁骁看病。韩沧一边给祁骁注射药物一边憋着笑,临走的时候还偷偷拍了祁骁的照片。走出祁家别墅的一刻,韩沧终于忍不住了,把祁骁写了王八的脸发进朋友圈,范围设置仅部分好友可见,并配字:【哈哈,龟孙子也有今天。】这边祁骁在家里睡得昏天黑地,温时初把软软房间里的狗蛋喂了羊奶后,又去了医院。正值下午时分,祁骁的父亲也在祁老太太的病房里。老太太此时已经醒了,深秋的阳光透过病房玻璃,在空气间形成无数道菱形,洒在老太太布满皱纹的手上。温时初进了病房时,只来得及说一句话,便被祁父紧紧抱住了。这个拥抱过分陌生和拥挤,以至于温时初一开始有些抗拒,身体不自然地僵硬在原地。“好孩子。”拥抱过后,祁父拍了拍温时初的肩膀,看温时初的眼神多了几分柔和。温时初犹豫迷茫的目光,渐渐明了。他怎么忘了呢,祁奶奶不止是'奶奶’,也是祁父的母亲。“这都是我应该做的,如果祁骁在,他会做得比我好。”温时初不擅长应对被人夸奖,垂下眼帘,空空荡荡的眼底浮现出男人的身影。要是昨晚祁骁在的话,或许就能抓住那个半夜鬼鬼祟祟潜进病房,想给祁奶奶注射不明液体的人了。“别提那个混小子,一点都不会为你奶奶着想,你在这陪了一夜,他倒好,出去喝酒鬼混,还有一点总裁的稳重样子吗?都30的人了,马上奔四了,还一点都不知道消停!”祁父骂起自家儿子来一点都不带嘴下留情的,直接把祁骁那层芳龄29.9的遮羞布撕得一丝不挂,甚至还加了个'快40',无形中将'老男人'的名头扣得死死。温时初嘴角下意识地卷着笑意,含着阳光与温柔的眼睛里凝固了几秒,有什么刺刺的东西陷进了瞳孔深处。昨晚,祁骁出去喝酒了?温时初是凌晨六点多回去的,7点多带软软去幼儿园的时候,祁骁刚好回来,看起来是彻夜未归的样子。可是中午吃饭的时候,祁骁只字未提昨晚喝酒、夜不归宿的事,甚至还异常热情地做了一桌子的菜。并且还莫名其妙给青年讲了一件别人的故事。祁骁说,自己有一个朋友,在外醉酒后和别人发生了关系,还问他,如果朋友的妻子得知自己的丈夫出了轨,会不会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