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校草的反派情敌 完结+番外》TXT全集下载_11
作者:一颗大葡萄      更新:2023-06-20 18:58      字数:9593
  手术的风险倒是不大,只要静养好了就没问题。说到底也就是时间问题。“那还好,老师你一定要注意。”祝泊说道,顺手熟练地给白竟剥了个橘子递过去。白竟笑着点头,然后又慢慢说。“遇到你们俩,老师有个请求,希望你们答应,咳咳。”白竟坚持不住不能说话了,于是拿出手写板。-我放心不下你们班学生成绩,蒲同学帮老师跟个进度,每天自习讲几道例题可以吗?蒲子闻还在那看着自己输液的药瓶,接过手写板的时候着实咽了口水。“老师,你会不会,太信任我了?”祝泊也在想,就蒲子闻考得那个分数,自己能理解例题吗?-没事,老师相信你,你以前的成绩我都看过,高一很不错,现在也别放弃自己。-就当是现在捡起来给自己复习,表现的好你们班主任应该也不会给你做心理治疗了。一提到心理治疗,蒲子闻的后背就一阵发凉。太可怕了,他觉得刘萍菊和林念屏就像是法海,他是那个要被收的妖。要是真的能不心理治疗了,那也还不错。“老师,我也觉得我可以,来吧!”蒲子闻不知道哪来的自信说道。祝泊忽然有种不太好的预感。作者有话要说:不用怀疑你的感觉,就是有。----今日份感谢奉上,鞠躬。珍惜每一分温柔,祝你们开心鸭。第26章 麻烦精蒲子闻的脚是真伤了,这事他自己也没太想到。医生在他输完液之后拿着检验单过来找他,告诉他近一段时间都不要轻易用脚过度,上下学走路的话最好都有人陪同。这就成了蒲子闻借机和祝泊一起同行的好说辞。“祝泊,你看我这个脚,怎么说也是因为帮你对不对。”“我们又住同一个小区,你不忍心把你好朋友自己扔下的是吧?”蒲子闻一脸虔诚。“白老师你说是吧,正好你还能跟着我一起学习,入股不亏。”白竟扶了扶眼镜点头。去你的不亏,祝泊白了他一眼。这事祝泊怎么想怎么亏。这个麻烦精他想甩都甩不掉,这次还学会了道德绑架。“好,我跟你走,不过,”祝泊搭眼看了眼白竟手里的练习册,“蒲同学可别辜负了老师的期望。”“好、好、学、习。”蒲子闻坐在病床上也不安分。“你放心吧朋友,就依我这个超凡的领悟力,这几道题根本不算什么。”“保证把题讲得通透到不能再通透。”蒲子闻还挺得意:“不就几道数学题,能有多难。”还能有亲近祝泊难吗?-一个半小时后,祝泊第十六次看蒲子闻把笔转到病床下。蒲子闻从病床上弯腰去捡笔,坐直后继续看那几道大题,然后继续转笔。啪嗒一声,笔又转掉到地上。蒲子闻终于忍不了快要炸了。这数学题写的是什么玩意?为什么一共不到五十个字的题目,白竟给他写的答案居然都要十三行。这些数字和中文分开他都认识,可组合到一起是什么鬼?白竟特意挑了两道综合性较强的题。白竟做检查前让他自己先理解一下,有不会的点他回来讲一下。可是这,他就没有能看懂的地方。除了那个无关紧要的解字。蒲子闻把求助的视线投向看手机的祝泊。祝泊注意到他,微微耸个肩。“别看我,我倒数第二,你觉得我会?”“再说,您这个超凡的领悟力,这几道题根本不算什么。”“我们班的数学就交给大学霸你了。”祝泊转身拿起一本杂志翻看,不理蒲子闻。蒲子闻没办法,闷闷地继续看题。-运动会那边圆满结束,十二班后勤做得不错,因此还得了阎王爷亲赏的一面流动小红旗。刘萍菊当晚就让学生庄严地挂上去,并在十二班内部开了一个月考冲刺动员大会。目标不算难,只要每个人能进步五十名就算可以。十二班的人斗志满满。第二天,祝泊扶着这个瘸了的麻烦精进门的时候被吓了一跳。上次刘萍菊拉的励志横幅又多增加了两条,挂在教室两侧的墙壁上。非常有气氛。蒲子闻直觉不想踏进教室,被祝泊暗暗发力拽进教室里。“闻哥,哎呦咱这腿,怎么包成这样了。”丁唯松离老远就扑过来,祝泊直接放手丢下蒲子闻。“哎,”蒲子闻不舍地看过去,“这么无情。”丁唯松跟个小太监附身似的扶住蒲子闻请他回座。“闻哥,听说你要给咱们班代讲数学题了?闻哥威武啊。”蒲子闻僵得一脸惊恐:“这你都知道?”“怎么不知道,昨天晚自习菊姐说的,我们都可有热情了,月考怎么说也能血虐十一班吧!”白竟已经和刘萍菊通过消息了。蒲子闻早上还侥幸的心一下跌下来,他还求祝泊不要说讲题的事,祝泊当时脸色挺冷。难道祝泊也知道?蒲子闻探究地看向祝泊,祝泊只是坐在那拿画本不知道在画什么儿童画。“跟我没关系,转过去,别打扰我。”蒲子闻讪讪回头。-早自习如期而至,蒲子闻看过去,十二班的学生基本都在翻书学习,学习气氛很浓厚,虽然说他们不太能理解书上写的东西。但这丝毫不影响大家学习的精神。蒲子闻看着那两道数学题努力死记硬背步骤的时候,刘萍菊踏着高跟鞋走进教室。刘萍菊一眼就注意到蒲子闻,然后一点废话都没有地腾出讲台给他。这孩子的病估计是好了,刘萍菊挺欣慰的。“大家先把手上的其他科目放一放啊,蒲子闻给咱们讲两道数学题,大家认真听认真记。”“上来吧蒲子闻,丁唯松扶他一下。”“好嘞老师。”丁唯松得令立马给蒲子闻腾位置让路。蒲子闻眉间皱出个川字,非常犯难地站起来,回身不引人注意地敲敲祝泊的桌面。祝泊抬眼看他,蒲子闻在给他使眼色。祝泊嘴角不经意弯一下,随后说道:“怎么了,你眼睛进沙子了?”祝泊这是明显不配合他。上学路上蒲子闻黏在他身上跟他打商量:“我们一起听的题,要是我哪里忘了你帮个忙提示一下呗。”祝泊当时没回他,没想到真的见死不救。祝泊一脸不在意,事不关己。蒲子闻干脆地走到讲台上,还好他硬把解题步骤记下来了。蒲子闻站到讲台,先是把题目抄上去,然后直接把还没从自己脑子里溜走的答案一一抄上去。“这个题就是这样的,懂吧大家,下一题。”蒲子闻转身把第二题写上去。底下有男生抄到一半不明白什么意思,问他:“那个2ab+xy=5是怎么来的啊?”蒲子闻压根没回头,声音背对大家传出来。“嘘,别说话,用心体会,用心琢磨,静下心来。”高深莫测,男生似懂非懂。学霸说让他用心体会,那他试试吧。蒲子闻刷刷写题写得很快,祝泊坐在最后排看着他写字的背影陷入了沉思。好好的一个校草怎么成了个傻子呢……他有点怀疑,这个傻子根本就不会什么黑化,就算黑化了,那招数估计也就小学鸡水平。不堪一击。这么想着的时候,蒲子闻已经写完了两道题,写完就要下台,被刘萍菊一把拦住。“先别走,他们还有问题,给他们讲讲。”蒲子闻的脚步一顿,不止他们有问题,他自己也有啊。然而十二班的学生极其反常地热情,对着蒲子闻问个不停。蒲子闻在讲台上直发愣,这些人平时不见他们这么热爱学习。就非要挑他尴尬的时候使劲往上冲。“我不太明白为什么要设一个x出来,为什么不能直接解啊?”“我自己算第一个问怎么得数是12呢?”“我从第一步就不会解……”刘萍菊组织纪律:“别乱,一个一个问。”刘萍菊挑了第二排一个女生的问题问蒲子闻。蒲子闻看着机械性写出来的答案无从下手。“你这个问题……问得好,问得好。”“这个问题太基础了,这样,你下课问祝泊吧,他和我一起听的课,咱们先别耽误时间,下一个。”刚才还在地下看热闹的祝泊被突然点到后嗓子一堵,他就不应该跟蒲子闻一起听。他真是忘了蒲子闻这个麻烦精有多会给他惹麻烦了。果然,经过蒲子闻一阵以“这些题真的太简单了,我就不说了下课找祝泊”为由做推脱,蒲子闻潇洒地走下讲台。回座位还亲切地替同学们集体感谢了祝泊。祝泊:“我还真不敢当,大学霸。”蒲子闻只是轻快地勾起嘴角,转手打开斗地主跟丁唯松开黑。祝泊:“……”有够卑鄙。-祝泊的座位下课后被十二班积极好学的同学们围了个水泄不通。蒲子闻在前座装睡。祝泊抱着讲完就算了的心理给每个同学点拨了两句,余光看到蒲子闻的嘴角在动。好一个幸灾乐祸。祝泊讲题看似不经意地狠狠踢了蒲子闻的椅子一脚。“嗯……”蒲子闻胸口猛撞上桌子发出一声闷哼又不敢抬头,只能自己憋屈着。祝泊下脚可太狠了。不好惹。不好惹的祝泊这还没算完,放学后直接丢给蒲子闻一副一直没用的备用拐杖。“我看你能说会道的,应该不影响你走路。”蒲子闻:“不是,祝泊,我嘴跟我脚有什么关系,你不能这样啊。”太无情了。“我不能哪样,再说你就自己回家。”蒲子闻不敢说话了。两人还是按时去医院换了药输液,然后继续去白竟那里学例题。蒲子闻倒还好,最近几天一直都把麻烦丢给祝泊去讲,他以脚伤为由还能躲一躲。等到白竟开始输液之后,白竟的精神气不足,没法给他把答案写完。白竟的原话是:“这题跟前些天的大同小异,既然你都能理解,我就不讲了。”于是蒲子闻成功领到空题两道。蒲子闻的脸色一度由白转红,由红转白。可是不管怎么转,都是一样的结果,蒲子闻连半个字都写不出来。蒲子闻在病床上小心翼翼地看祝泊,祝泊一眼都不分给他,脸上写着请勿打扰几个大字。蒲子闻终究没辙,还是慢慢蹭到祝泊身边,小心地把笔记本放到祝泊腿上。“一直看杂志多累,换换眼睛,试试解题?”蒲子闻脸上对着对外人来说应该非常受用的假笑。不过对祝泊不适用。“拿走,别逼我撕了,”祝泊才懒得写,“你觉得我可能会?”蒲子闻点头,他觉得祝泊会。“滚蛋。”祝泊一点没惯着他,把那页纸撕下来团成个团,一把扔远了。蒲子闻:“……”“祝泊你别后悔。”蒲子闻脸色非常不好看,默默回到自己床上去解题。实际上他也没什么好威胁祝泊的,光顾着逞个口舌之快。蒲子闻今天需要住院查看,想等着白竟回来再问他,可等看到输完液气若游丝的老师,蒲子闻也还是没敢打扰。不就是个数学题,他照猫画虎总能写出来的吧,于是蒲子闻一晚上不断给小桌板磕头,跟那两道题抗争。祝泊端着本杂志就那么看着他,直到蒲子闻挣扎不动,靠在枕头上睡去。祝泊上前给蒲子闻拔了针,关了灯,顺便抽走了那页题纸。“鬼画符……”祝泊借着便携台灯的光看着纸面蒲子闻乱画的字迹小声呢喃。祝泊拔开了笔帽。作者有话要说:田螺小祝啊!---感谢阅读嗷,鞠躬。第27章 别扭次日上学路上的蒲子闻还在费解。“你是怎么解出来的?跟白老师的得数一样。”早上两人从医院离开的时候白竟也醒了,看完答案点点头。解得一点都没错。“我说了好几次,上网查的。”祝泊不想理他。“我也查了啊,什么都没查到。”蒲子闻还翻出网页记录给祝泊看。“那是因为你蠢。”祝泊把他拿手机的手打掉。“开卷给你抄你都不会。”祝泊吐槽他。蒲子闻后来也觉得祝泊可能说得不无道理,也许是他真的不会。蒲子闻不再问了,祝泊也松了口气。神知道他昨天晚上为什么抽风给他把那两道题的答案写出来。可能是觉得蒲子闻可怜?也许吧。-蒲子闻代讲例题过了好些天后,十二班学生的数学竟然真的有了一点进步。不过这功劳多半是祝泊的,因为蒲子闻基本都是推给了祝泊。祝泊就仅仅是看蒲子闻那只受伤了的脚才勉强答应。直到蒲子闻的脚好的差不多,新一次的月考也来临了。十二班奋斗多天的证明机会来了,大家与平时相比热情很高,在倒数的考场里成了一幅挺拔的风景线。曹主任流动监考的时候也被吓了一跳。祝泊考数学的时候把试卷前后看一遍后开始无聊地画圈,余光看到本应该是蒲子闻的座位上空空如也。蒲子闻因为怕考试跑了。林念屏八抬大轿都不能撼动蒲子闻不去考试的心。蒲子闻誓死表示要去医院输液,心疼儿子的林念屏也没辙。这事是蒲子闻发信息给他的。丁唯松考完一科围着祝泊转:“填空第二题答案是三分之二吗?”丁唯松最近竟然也加入了学习大军,急切地想知道自己算的对不对。“不知道,没写。”祝泊如实说。他就只是扫了一眼试卷,没有太有意思的题,于是他根本没写,随便涂了卡就交上去了。这是他作为一名学渣最后的自我修养。“啊?”丁唯松疑惑。“问你闻哥去。”祝泊暗示他,“他现在应该特别悔恨没有参加上考试。”特别悔恨的蒲子闻此时正在医院病床上打游戏,成功击败最后一个伏地魔。“干得,阿嚏……”蒲子闻打个喷嚏,“干得漂亮。”-月考完正好赶上一个周末,下周再来学校的时候,各科老师极其有效率地已经阅完了卷。刘萍菊走进教室的时候,蒲子闻正在抢祝泊手上的那只绘图铅笔。蒲子闻偏要看祝泊在画什么。祝泊一个眼神杀过去,正好跟刘萍菊对上。“同学们安静,”刘萍菊的语气平和到温柔,甚至能听出一丝地喜悦,“安静回座。”刘萍菊把手里的纸扬起来摆一摆,那张纸瞬间成了全十二班的焦点。大家都知道,这张纸不单单承载的事他们的一纸成绩,还有他们努力的成果。刘萍菊坐下也不废话,一个一个念成绩,念到最后大家越来越兴奋。这已经不止是五十名,有的人甚至进步了一百名。大家进步最多的科目,就是一直以来是大难题的数学。对别人来说算不得什么,对十二班的学生来说,已经是很大的进步。刘萍菊自然很开心,正好赶上月假,刘萍菊破天荒地一点作业都没留。其他科老师也跟刘萍菊学,算是嘉奖大家的努力。十二班的学生开心得不行,互相讨论这三天来之不易没有作业的假期要去哪里玩。有人要去顶风作案打游戏,有人三三两两去爬山,去逛街。祝泊也拒绝了蒲子闻的游戏邀约,这个月假他已经答应了要去孤儿院看小筝。顺便把他的画带给小筝。-孤儿院。祝泊来得很早,大概八点多,小筝在的班级正好做完早操,小筝看见祝泊,蹦跶着欢快地跑过来一把抱住祝泊的腿。“小泊哥哥我好想你啊。”祝泊揉揉他的头找了个安静的教室陪男孩玩。小筝问他上次说的那个哥哥怎么没一起来,祝泊才想起来,他跟小筝提过蒲子闻。“那个哥哥最近摔断了腿,走不了路,下次吧。”小筝的表情有点失落。小筝又马上想到了什么,拉着祝泊往旁边的教室走去。祝泊看到了一架不太大的简易钢琴,可能因为年头太多了,钢琴看起来有些破旧。“小泊哥哥,我新学了一首曲子弹给你听。”祝泊点点头,看着小筝努力爬上琴凳,摆好琴谱,像模像样的弹起来。小筝大概学得不精,弹出来的调子一半一半的,但是也谈得也算不错。祝泊好奇是谁教他的,孤儿院不像是有钢琴老师的样子。祝泊怕他被人骗了有危险。“你放心吧小泊哥哥,教我钢琴的大哥哥人可好了,他都是免费教我的。”“而且那个哥哥看起来不像坏人,跟小泊哥哥长得一样好看。”祝泊就只是点点头,他可不像小孩子一样天真,临走前还告诫小筝一定要警惕长得好看的人。好看的未必都是好人。比如蒲子闻。-高二上学期眼看就剩下最后一个月,期末考成了一个大关。刘萍菊带领十二班的学生卯足了劲学习,不过因为基础实在太差,暂时也只能压一压水平高一点的十一班。两个班级的任课老师都是同一拨,这就越发有可比性。渐渐地,两个临近班级的□□味浓到尖子生班都害怕。怀余三中贴吧楼最热的就是高二这两个班级的对拼。小到谁被教导主任表扬,大到测验考试谁的平均分多了一两分。事无巨细。赶在这时,校方表示提前一些把校庆晚会办了,今年市里有特色中学的的评选,文化晚会这一步不能省。也就意味着,刚大操大办完运动的三中又要操办一场校庆晚会。这个倒是没有运动会那么费心力,不过校庆这事在十一十二班的眼里比重却比运动会还大。十二班人人都争着要出节目。刘萍菊挡不住大家的热情,表示:“你们都努力练,到时候我们票选好节目上去演。”大家热情高涨。祝泊是拒绝的。祝泊抱臂看顿时热议起来的教室,依然觉得这场景有点太吵闹以至于非常不适合他。不过倒没有以前那么抗拒厌恶。祝泊趁着下了铃响拿了画本离开了教室。蒲子闻想跟上去,后又想想他现在去找祝泊说一起出节目,祝泊八成不能答应。有了运动会的前车之鉴,蒲子闻这次非常机灵地先找了丁唯松和包顺生。“哦!我们明白了,闻哥你的意思是借着我们俩的嘴去邀请我同桌,然后你就顺理成章地加入,这样你就能达成你的某些不可告人的……”蒲子闻眼见他越说越离谱,用脚踢了丁唯松的小腿。“不可告人的什么,你说来听听?”蒲子闻的眼神跟要杀人似的,丁唯松就只是看了一眼就知道自己又逆了他的毛。“没什么,我胡说八道的,我和包包现在就去找我同桌。”“嗯,这还像点样。”蒲子闻坐等祝泊上钩回来,到时候他悄无声息地加入,一切顺理成章。-在图书馆的祝泊看着对面的两个人觉得很奇怪。丁唯松和包顺生,谁也不像是会来学习的。思索之后祝泊的结论就是,这两人找他有事。祝泊不想说话影响其他人,拿了画本带他们俩出来。“有事说事,别跟着我。”祝泊态度算不上很好。丁唯松也没啰嗦,直接点明自己的来意。“你看反正我们都要出节目对不对,我们一起肯定要比你一个人的好,别犹豫了,入股我们不亏。”包顺生也跟着把丁唯松的话模仿了一遍。祝泊靠在楼梯栏杆边眯起眼,看着他俩在想他们会不会太刻意了。“蒲子闻让你们来的吧?”祝泊说话的声音很轻。丁唯松不停说话的嘴顿住:“这你都知道啊同桌。”祝泊甚至懒得解释,明明他出教室之前,蒲子闻跟他俩头凑在一起。这会他们就找到图书馆来。要说这个跟蒲子闻没关系祝泊才不信。祝泊刚要开口,被丁唯松快一步拦住。“同桌,这个你拒绝不了,我们是为了十二班的荣誉而战,你不上不就是逃兵了,必须上的。”祝泊:“……”神逻辑的逃兵。不过就出个节目也没什么大不了。“行,不过等我回教室再说。”“好嘞你请。”丁唯松给祝泊让路。-成了,闻哥。丁唯松短信立马给蒲子闻发过去。蒲子闻拿着手机,嘴角不经意间露出个很灿烂的笑容,惹得同班女生一阵脸红。-午休,十二班教室里,大家讨论的热情丝毫未减。丁唯松坐在祝泊身边刷视频翻出几个最近大火的舞蹈,还特意给前后大家一起看。“这个舞我在街舞社看人跳过,特别帅我跟你们讲!”“我们要不就来这个吧,保证以后在学校里的回头率都暴涨两倍!”丁唯松对这个非常有自信。包顺生拿过手机看了一会,不合时宜地开口。“我觉得闻哥的脚好像不太行,你再给闻哥蹦坏了。”“而且我也跳不了这个,松哥。”祝泊听见蒲子闻的名字只是搭眼看了前座一眼,蒲子闻脸不红心不跳地加入。祝泊轻笑,果然是早有预谋。就这点心思。包顺生说得可怜兮兮,丁唯松想想也觉得这个主意不靠谱,转头又想了个节目。“要不我们几个人说群口相声?这个不用动腿,只动嘴就行。”蒲子闻一本书直接砸向丁唯松的脑袋。“你觉得你同桌会就为了个校庆说那么多话吗?”想想就知道祝泊不可能答应。“那怎么办,要不咱们也来大合唱?”大合唱这种经久不衰的节目,基本不会出错,就是未必有亮点。包顺生点点头,唱歌他可以,只要别蹦跶就行。蒲子闻看看祝泊丝毫没有动容的脸,莫名判断出祝泊也是同意的,唱歌这么简单的事应该难不倒他。“那就大合唱。”蒲子闻想,他唱歌的功底祝泊也知道,到时候练歌的时候,免不了祝泊要跟他请教一两句。到时候他就有更多的机会跟祝泊交流。大合唱这个主意是真的不错。不过等到课后真的挑歌练习起来之后,蒲子闻的脸越来越黑。看着音乐教室里凑在一起的三个人,蒲子闻是死也没有想到。明明是他唱这首歌更在调,祝泊为什么不找他学?而是非要找那两个半吊子学习?蒲子闻心里的酸劲渐渐盖不住,打印着歌词的那张纸终于是被他搓来卷去给弄折了。蒲子闻从椅子上跳起来站稳,大步走向祝泊面前。三人被蒲子闻的动作吓得愣住。“祝泊,你出来一下。”蒲子闻的声音说不出的别扭。作者有话要说:出来干嘛,你别打扰我。----感谢阅读,鞠躬。比个陈醋味的心。第28章 喜欢祝泊回手关上音乐教室的门,看向倚在对面墙壁上的蒲子闻。祝泊微微挑眉,示意蒲子闻说话。祝泊的脸上很明显地写着几个字:有话快说,我还很忙。蒲子闻心里更不是滋味,故意给自己面子找补。“我看你们效率太低,我学会了,换我教你。”说着蒲子闻要拿起祝泊的歌词纸,不过还没等拿到就被祝泊先一步抢走。“我觉得我和他们一起练挺好的,你那个小跳蛙的水平……”祝泊没接着往下说,一脸地一言难尽。蒲子闻听完这话,眼睛睁得比平时大了将近一倍,平时和别人说话他懒懒地总是半垂着眼,这会露出整个漆黑的眼珠,倒平添了几分可爱。不是,祝泊说什么?这是暗讽他唱歌不行?他不行难道屋里那俩行?他的小跳蛙怎么了,唱得不好听吗?祝泊和他练歌难道不比和别人好吗?蒲子闻此时心里的疑问甚至不亚于十万个为什么的目录页。祝泊说完面不改色,似乎是没觉得自己有哪里不对。蒲子闻砸吧下嘴道:“那行,我一会跟你们一起练歌。”那他就委屈一下,一起总行吧。然而蒲子闻没想到祝泊这都不干。“我觉得以你小跳蛙的水平来说,不用跟我们一起练,你可以独自美丽,先这样,蒲同学别耽误我们。”祝泊说完转身进了教室,砰地一声关门声震得蒲子闻才回神。蒲子闻:“???”耽误?明明是他要跟祝泊一起的,现在他倒是多余成耽误了。祝泊这话什么意思?-课间休息,丁唯松和包顺生慢吞吞地往男厕所移动。“包包,你走我前面,快。”丁唯松把胖乎乎的包顺生往前推。“松……松哥,我,我也不敢啊。”包顺生圆润的身体一转身,从丁唯松手里挣脱。随后他俩听到男厕所里发出一声巨响。丁唯松脚步一顿,瞳孔直晃,手指尖似乎都在发抖。“包包,你听这个声音,你说,闻哥该不会是气得把厕所隔板都给拆了吧……”“我,我觉得有可能啊。”“包包,你觉得咱俩进去之后还能活着出来吗?会不会跟那个隔板一样,死无全尸。”包顺生连连摆手:“应该不会,闻哥这么照顾我们,应该不会下毒手的。”“那你是没看见闻哥从音乐教室离开时候那个眼神吧。”丁唯松回想起来依然后怕,直接给包顺生来了一个紧实的熊抱。如果眼神能杀人,丁唯松想,他应该被杀到骨灰都扬了。“为什么闻哥跟我同桌之间的感情需要我们做炮灰啊,我们做错了什么包包。”这也太难了。“松哥,我觉得一直做炮灰的好像只有你。”包顺生突然来了这么一句。丁唯松支起脑袋,眨巴眨巴眼睛后点点头。“说的也是啊,一直都是我。”丁唯松反应过来,敲了下包顺生圆滚滚的肚皮。“不许吐槽你松哥,快,你先进去。”丁唯松指向男厕所门口,“为了补偿我脆弱无比的心灵,走。”包顺生无奈地晃晃脑袋,小心翼翼地往前踏步,再小心翼翼地推开男厕所的门。然后,包顺生被吓得吼出声收回了推门的手。“啊啊啊!闻哥太吓人了,我不敢进去!”丁唯松被他这么一吓拔腿就想跑,思考要不要等校庆结束了再来。不过转念一想,如果校庆结束,他估计会死的更灿烂。于是丁唯松深吸一大口气,壮烈地推开男厕所的门。丁唯松看到蒲子闻在徒手拆隔板。丁唯松恍惚觉得那隔板跟他骨头应该也没差。“闻哥,呵呵呵呵,”丁唯松赔笑道,“你怎么还拆上那坏了的隔板了,那不是早就坏了吗?”蒲子闻冷冷的声音传来:“是啊,早就欠收拾了,我还留着它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