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恩 完结+番外》TXT全集下载_1
作者:不换      更新:2023-06-20 16:02      字数:9867
  洗澡太勤快不是件好事。原创小说 - bl - 短篇 - 完结双性 - 高h - 民国 - 狗血强制爱民国文霸道总裁路三少x纯情学生小怀恩已完结的小甜饼一枚可以来微博找我玩@不不不不换第一章怀恩懵懵懂懂长到十五岁,有一日放学路上遇到卖菜的邻居阿婆,阿婆让他赶紧回家,说是姑母从上海回来了,要接他去上海享福嘞。他只有一个姑母,听娘提起过,爹幼时家中贫苦,爷爷做主把姑母卖给人伢子换了两袋米,全家才活下来。过了十余年,这个从小被卖的姑母从上海寄来一封信,说是现在在大官家做女佣,还把头发梳起来做了自梳女,她每月会寄回来两块钱,只望以后大哥的孩子能过继给她一个,等她死后能有个给摔盆哭丧的。全家人靠那两袋子米才能活命,爹爹找了村里的秀才公给回了信,说是自己已有一女两男三个孩子,随便姑母挑,姑母却没再回信,只每月寄来两块钱。两年后,怀恩出生,姑母恰巧在那一年回了乡,赶上他出生,也是天做缘分,就认了做他义子。怀恩知道爹爹本就对姑母心存愧疚,又认了他这个残缺之人当义子,更是觉得姑姑吃了亏,想要让姑母从哥哥姐姐中重新选一个,姑母却没答应。怀恩也不知为什么姑母不答应,他想不明白的事就不会去想,只是心里默默发誓,要给姑母养老送终,好好孝顺她。只是怀恩也很少见到姑母,最近一次见她还是在上小五的时候,学堂里的先生给他评了个优,娘在姑母面前夸他会念书,是村里最会念书的娃娃,先生校长都夸他聪明,是当秀才的材料。他还记得姑母听了非常开心,笑着摸了摸他的脑袋。他加快脚步回到家,一进门就听见堂屋里欢声笑语不断,姑母似是听见了他进门的动静,第一个从堂屋出来迎他,见到他却没摸他的脑袋,只站在他两步远的距离,上上下下打量他,说他瘦了,高了,是个帅小伙了。怀恩有点害羞的低下头,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个帅小伙。他见过哥哥们的身体,炎热的夏天他们就在院子里冲凉,他们虽黑虽瘦却肌肉紧实,胸前平平的,胯下也只有长条条的一根小鸟,不像他,胸前的两点渐渐鼓出一个小小的包,像早晨沾了露水的月季花苞,尖尖的、红红的。他也有小鸟,可没有那么长,小鸟和屁眼之间的会阴处还裂开了一道小小的缝,怀恩不知道那道缝隙长什么样,只是洗澡的时候不经意会摸到,小时候还好,无知无觉的,最近一两年,那缝隙不知怎么的会流出一些粘液,也偶尔会有抽动和瘙痒。怀恩不知道自己到底算不算个小伙子。姑母给家里带来了很多新奇的、贵重的东西,给两个嫂子们和姐姐一人做了一身旗袍,怀恩觉得可真好看啊,他也过去摸了摸,料子又滑又软。给哥哥们和大姐夫一人买了一双皮鞋,锃光瓦亮的,这种皮鞋村里只有校长有一双呢!二哥立刻就穿上了,在堂屋里走了两圈就赶紧脱了下来,生怕踩脏了。还给侄子侄女外甥们带了好多糖果和点心,孩子们可太高兴了,眼睛亮晶晶围着姑母身边叫姑奶奶。就是没有怀恩的礼物,怀恩心里有点失落,可晚饭后,姑母提出要带他去上海。姑母说他该上中学了,在上海学两年要考大学,她拜托了主家,已经在一所教会中学给插了班,过两天就走,上学的事耽误不得。娘抱着他哭,怀恩也哭了。他也舍不得家里,可大概从他小就知道家里把他过继给姑母了,姑母虽然很少来看他,他却时常挂念着姑母的。他上学堂的学费和日常开销也是姑母从上海邮过来的,如果不是姑母,他很可能一生下来就被爹扔进茅坑了。他出生时,因为身体残缺,爹娘都当他是怪物,爹抱着他就要扔进茅坑,是姑母拦了下来,说认下这个孩子,他才能活下来的。从小邻居的婆婆婶婶一见到就会唏嘘半天,然后重复这个故事,他听得耳朵都生茧了。他更多是对能与姑母一起去上海生活的期待。过了两天他与姑母一起坐上了去上海的火车,这是他第一次离开苏北老家,路上看到什么都觉得新鲜,姑母还给他买了串糖葫芦,他坐了快一天的火车,才把一串糖葫芦吃完。酸酸甜甜的,真的好吃。到了上海,还未来的及收拾好对这座城市繁华的震惊和赞叹,姑母就招手打了一辆黄包车带他来到了路公馆。他从未见过这样一座房子,起初,他以为这是一栋楼,里面至少住了三十户人家,不过很快知道路公馆就只是路家人的房子。黑冷的铁栅栏围起来得有四五亩地,三层半高的白色小洋楼,前有喷泉,后有花园,气派的不得了,对怀恩来说,这跟皇宫有什么区别呢?姑母告诉他,主人家都去北平了,整个宅子只有十多个佣人看家,每日都要除尘打扫,跟主人在时一样。姑母他们都有佣人房,房间在地下室,有些阴暗和潮湿,不过在怀恩看来,这就是很好很好的房子了,每个佣人都能拥有十平米大小的私人空间,有木门、有插销能上锁、平整的水泥地板、粉刷干净的墙、不大不小的单人床、时髦的木质衣柜、一张桌子、一张椅子,怀恩想连校长家都没有这么好的房子呢!怀恩得了一间这样的房子,女佣小翠告诉他,姑母很得女主人的欢心,是女主人从娘家带来的女佣,在主人家整个北迁的时候,姑母本应跟着走的,却求着女主人留了下,还为他求来了一所学校和一间卧室。小翠说,路夫人真是菩萨心肠。小翠还说,怀恩以后一定要好好孝顺姑母啊。怀恩心中感激,所以在进了新的学堂后拼命读书,即使从没接触过的英文和日文像天书一样,即使那些数学、化学公式让他手足无措,他也从没有松懈过、放弃过。他努力了两年,考上了上海震旦大学英文系,连英文老师都说他是个奇迹,只接触过两年英文就能学得这么好。那是怀恩见过姑母最开心的一天了,她平日里总是紧紧抿成一条直线的嘴笑的合不拢,眉头也舒展开了,她用欣慰的眼神看着怀恩,说,我儿辛苦了。怀恩既高兴又羞涩,两年来没日没夜的学习终有了回报,可也知道,若不是姑母,他哪里有条件去这么好的中学,跟着外国人学外语,跟着各种天资聪颖的老师学数学、化学呢?若还是在苏北老家,他努力再多年,也绝考不上震旦大学。姑母掏腰包请厨师备了一桌好酒好菜,佣人们围坐在厨房支起的长桌上,热热闹闹吃了一回酒。他们恭维着姑母和怀恩,都说姑母熬出头了,培养出一个大学生,了不得了。事实也是如此,怀恩读完四年大学,一旦毕业进了洋行或洋货公司,靠着给洋人做翻译就能成为上等人,能在上海立足是可以预见的未来。怀恩在姑母允许下也喝了几杯酒,他从未喝过酒,喝完走路都有些打晃。众人散后,他因为喝的头昏,回到房间倒头就睡,睡的迷迷糊糊被渴醒了,起来喝了杯水,才发现已经半夜了,他身上一身汗,粘腻的不行,就收拾好换洗衣物,悄悄来到二楼一处房间洗澡。这是从他在这栋宅子住下后,姑母带他来的。佣人们只有一处公共浴室,三个水龙头,热水也只供应一个半钟头,夏季上海闷热,几乎每个人都要洗澡,所以洗澡就跟打仗一样,女人们先洗,男人们后洗,怀恩不可能一人拥有单独洗澡的时间,所以姑母把他带到这间主人家的客房。姑母说,这是客房,但也不要乱动任何东西,也不要用任何东西,洗完澡就出来,还要把洗澡间打扫干净,不要让别人看出来。所以怀恩每次都要半夜十一二点一个人抹黑进去洗澡,洗了两年,已经熟门熟路,闭着眼都能找到水龙头开关。第二章路信黎是连夜乘飞机回的上海,好友梁于乾来机场接的他。半夜三更的路上行人稀少,只有等活儿的车夫和拉客的夜莺在路边徘徊。“怎么这么急?北平形势不好吗?”梁于乾没有带司机,亲自给路少开车,他通过后视镜看了眼路信黎,见他一副沉稳的样子,丝毫没见慌张着急,仿佛连夜从北平过来是平常事一般。路信黎单指揉了揉眉心,还是有些疲惫,“做样子给人看而已,我在上海会待上几个月,明天攒个局,我露露脸。”“ok!”梁于乾一副我懂的样子,正好车路过纳斯乐夜总会,霓虹闪烁、人声鼎沸,偶有靡靡之音从中飘出,跟一路的寂静大相径庭,梁于乾揶揄道:“宋冉冉小姐可是很想你呢!只要去纳斯乐,没有一次不问你路大少怎么不来捧她的场!”路信黎哼笑,不以为意。“北平那边的女人怎么样?”聊到女人,车内刚刚还有些凝重的气氛变得轻松起来。只是路信黎没心思跟他胡扯,淡淡道:“也就那样。”“听说那边玩相公的还挺多。”梁于乾挤眉弄眼,可惜后排的路信黎看不到,“你不知道最近在上海大火的那个唱花旦的黄似语,就是被马将军捧红的,听说还要娶他的当姨太太呢!”“荒唐。”“可不是荒唐!”梁于乾遇到捧哏的就停不下来,“咱上海宁哪时听过什么京戏?还不是给马将军面子?不过,着黄似语的戏我倒是听过,这身段可别说,哪里看的出是男人呢?”“噢?”“真的,你见了就知道,比女人还女人!最近沪上不少模仿马将军找相公的呢!你要哪天有空,咱哥俩也去试试?”到了路公馆,路信黎下车后就让梁于乾滚蛋了,他叫醒来门房,没惊动别人,自己去了卧室休息。刚躺下要睡觉,就听见隔壁房间隐隐传来水声,路信黎以为是水龙头坏了,没想去管,可过了一会儿,还听见了咳嗽声,他立刻从床头摸出一把手枪,轻手轻脚走过去。路信黎在路上想了很多可能,鬼、杀手、特工、小偷,唯一没想到的是一个赤身裸体的男孩在洗澡。房门上了锁,路信黎有所有房间的钥匙,很容易就打开了门。没有开灯,可路信黎听到了浴室的水声,还有水花溅起和悉悉索索的声音,路信黎敏捷的走到浴室门口,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手打开浴室门口的灯,一手持枪,一脚把浴室的门踹开。“不许动!”路信黎厉声道。浴室里的人“啊”的一声惨叫,然后“扑通”一声摔倒在地上,刺白的灯光从头顶打下来,把里面的那个人从头到脚照的清清楚楚。路信黎先是一惊,细细打量了摔倒在地的人,是个手脚细长、皮肤白嫩的少年人,肤色比这灯光还刺眼的白。少年手脚无措的躺在地上,但应该是摔到哪里了,起了几次都没有起来,他的惊慌从那张脸上就能看出来,似是丢了魂,整个人都在发抖。路信黎当然还注意到少年胸前微微突出的乳尖,若不是他腿间的小鸟,他一开始还以为是个少女。少年被吓的失声,在路信黎问了好几遍“你是谁”之后,他也没有说话,只会无助的摇头,双手护在腿间,像只被拔光了毛的鸡。路信黎耐心告罄,拉着他的胳膊一把把他拉起来,少年吃痛,踉踉跄跄的被路信黎拽着从浴室走出去,路信黎一把把他甩到床上,却不想少年整个人趴在床上,屁股对着他,路信黎这才感觉有点不对,少年人屁股底下有一道女人才有的缝隙。还没等路信黎瞧清楚,少年一个翻身,狼狈的躲进被子里,可怜兮兮的颤抖着:“求你、求你、你不、不.......要杀我,不要杀我!”原来不是个哑巴。路信黎还是那个问题:“你是谁?”“我、我、我就是过来洗个澡.......我马上就走!马上就走!”少年苦恼又慌张的苦着张脸,似有什么难言之隐,“我衣服在洗澡间,你能不能出去一下........我把衣服穿上就走。”路信黎心中了然,这估计又是梁于乾搞的鬼!怪不得在车上叨唠了一路的相公戏子!只怕这个少年就是他不知道从哪里找来小玩意,没想到下午跟他通电话说晚上飞来上海,他动作这么快。“梁于乾让你来的?”路信黎问。少年疑惑的眨眨眼,“我自己要来的,不关别人的事。”“哦?自己要来的?”路信黎没想到刚才吓还跟个兔子似的少年这么大胆,自己离开沪上的这两年,真是人才辈出啊,路信黎抬了抬下巴,示意他:“那跟我过来。”没想到少年人还在挣扎:“那、我能不能穿上衣服啊?”“现在就过来。”路信黎沉声道,他根本没耐心跟少年人玩情趣。少年缩手缩脚的跟在他后面,进了隔壁他的卧室。路信黎坐在床上,道:“去洗手间拿块毛巾过来。”少年夹着腿磨磨蹭蹭的去洗手间拿了块毛巾递给他,路信黎用毛巾擦了擦脚,把毛巾扔给少年,“你也擦一擦再上床。”“啊?”少年拿着毛巾,无措的看了看路信黎,见路信黎面色不好,挨蹭到床边,小心翼翼的坐下半个屁股,拿毛巾擦了擦脚。刚擦完就被男人一胳膊揽进怀里。怀恩后悔死了,他今晚就不该偷摸过来洗澡的,身上脏就脏了呗,端盆水在房间里擦一擦不就好了吗?为什么一定要去洗澡呢!男人闯进来的时候,怀恩真的三魂七魄都被吓掉了,好不容易回了点神,那男人竟不让他穿衣服,还把他抱进了怀里揉搓。就像现在,那男人的手掌好大,手指头也很粗糙,把他身上揉的生疼,男人先是揉了揉他的胸,狠狠捏了下他的乳头,他吃痛的叫了一声,男人却笑了,他跟男人肉贴肉,自然能感受到男人胸腔的振动。他不是小孩子了,自然知道男人在对他干什么,可他不敢反抗,他偷偷进来洗澡被男人逮到了,更何况,男人还有枪。只要一枪,他就会死,他就上不了大学,挣不了大钱,孝顺不了姑母了.......他不能死。所以他咬紧牙关,眼泪簌簌的往下流,心想,等男人摸到他腿间的那个地方,或许会被吓到,或许就没了兴致,或许就会放过他。他等着男人摸那个地方,等着男人被吓到。可男人似乎对他的乳儿更感兴趣,那个小小的花苞,青涩又稚嫩,男人先是摩挲,又是揉搓,最后用嘴吸允,用牙齿啃咬。男人怎么也吸不够似的,吮吸的啧啧有声。怀恩见过嫂子们奶孩子的样子,男人就跟婴孩似的在吸他的奶,只是婴孩没有牙齿,也不会吸的这么凶,不会发出这么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怀恩的胸前一片酥麻,乳头被男人舔的湿淋淋的,粗糙的舌头摩挲着乳头,弄的他好难受,身体跟过电似的,也麻麻的。怀恩本想乖乖的,可根本控制不住自己想要逃离这种失控的感觉,他手脚并用的想推开男人,可男人一只手箍住他的腰,把他的双腿夹在腿间,男人就跟玩儿小鸡崽子一样,玩弄着他。发两章看看有人看吗第三章“啊......我错了,放了我.......求你了。”怀恩到底是求饶了,他等不到男人摸到那个地方了,他边哭边求饶,男人却没有放过他,反而舔的更起劲了,男人把他压在身下,一手就把他两只手逮住,压在枕头上,控制在头顶,男人狠狠亲他的肩膀,他的脖子,又吸又咬,边咬边问:“怎么这么香?用了什么香皂?”“我没用香皂.......我用的皂角........”怀恩是个好学生,有问必答,可此时,他懵懵懂懂的回答了男人的提问,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男人又笑了,放开了他的双手,命令道:“抱着我的脖子。”怀恩就抱住了,男人身上的衣服还没有脱,怀恩圈住他脖子的时候,意识到了。男人解放了双手,把身上的浴衣脱了下来,身上只着一条内裤。男人本来就是穿着内裤睡觉,去捉贼时才随便披了一件浴衣。现在是真正的肉贴肉了。怀恩能感受都男人鼓梆梆的肌肉、炙热的体温、还有一股混杂着青松、烟草的气味,怀恩不太适应,有些恐惧,推了推男人的胸膛,怯怯的说:“不要这样........”“不要哪样?”男人咬着他的耳朵问,手从他的小腹轻轻划过,怀恩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脚趾都蜷缩起来,男人嗤笑:“这么敏感?”手却不停,一把握住了怀恩微微抬头的小肉虫,把玩两下,又揉了揉肉虫两边小巧的囊袋,男人道:“原来是这样吗?”怀恩不知道是他说的是哪样,男人的手没停,直接像藏在肉虫后面的缝隙摸去,怀恩心中忐忑,虽只有不到一秒的时间,他却做好了被扔下床的准备。可没有,男人先是整个手掌囫囵的摸了摸,用手指分开缝隙,用中指搓了搓花蒂,又向下找到了花穴,试着用手指戳了戳。怀恩已经抖成了筛子,他感受着男人的手指,甚至不知道他在摸哪里,下面那处有这么复杂吗?不就是一道缝吗?为什么他想整个人缩起来,那个地方被摸的好痒,想用手抓一抓,用什么东西磨一磨。男人起身打开了床头灯,怀恩被灯光闪的有点回神,心想我是谁,我在哪儿,我在干什么?还没等他想清楚,男人又下了命令:“抱着腿。”怀恩抱着自己腿,整个下身暴露在灯光下,男人拿着台灯照着他那处。怀恩不知道他的表情,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感觉男人的手在那处扯来扯去,不停的揉搓、戳弄。“有没有人进去过?”男人问。“哪.......里?”怀恩疑惑。“你的逼。”怀恩面红耳赤,又气又羞,恼道:“当然没有!”男人又笑了,把台灯放回床头柜上,居高临下的打量着怀恩,怀恩被他看的不好意思,歪头不让他看,男人也不在意,捏捏他的脸,道:“还挺凶。”男人俯下身,肩膀架住怀恩的两只腿,怀恩本就抱着腿快要支撑不住了,这下有了着力点,不客气的把双腿架在男人肩上。男人又是笑,一只手从怀恩腿间穿过,握住小肉虫,轻轻摩挲,低下头一口衔住藏在花苞里的花蒂,怀恩惊叫一声,被刺激的全身发麻,不自觉的挺起身子,花蒂被舌头摩挲,被口腔吸吮,比乳头被吸被咬的快感多出百倍,怀恩根本受不住,嘴里“啊啊啊啊啊”的乱叫,手指紧紧抓住身下的锦被。男人又吸又舔,花蒂在他温热的嘴里变硬、膨大,成为一个硬硬的花核,男人吐出了他,开始用粗糙的手指狠狠揉弄,挤压,怀恩被快感刺激的晕头转向,他从不知人间竟有这种快乐,更不知自己的身体能给他这种快乐。他遵循着本能,下体轻轻摆动,迎合着男人的揉搓,想要再多一点,再重一点,再快一点,他感受到花穴里涌出一股热流,汹涌的,带着难言的瘙痒,好想用什么东西塞进去磨一磨,止止痒。好在男人似乎听到了他的心声,把一根手指狠狠戳了进去。怀恩吃痛,哭喊着:“太痛了,快出去!啊啊啊.......妈姆呀太痛了!”男人却没有住手,低笑:“我可不是你妈姆,我是你男人。”说罢又叼起花蒂上上下下的吸舔整个花苞,大小花唇他都没有放过,吸的啧啧有声,手指也在下方用力,不断在里面抠挖,模仿着交媾的动作快速进出,把怀恩弄的只会咿呀乱叫。路信黎把第二根手指伸进了花穴,男孩的下身已经一片狼藉,淫水从花穴里一股股的涌出来,这么骚浪,远出乎路信黎的意外,男孩外表看着倒是纯情的厉害。花穴虽然有点窄小,可路信黎也等不了了,下面硬的不行,再不捅进去解解馋,怕是要炸了。路信黎坐起来,把男孩的双腿扛在肩上,男孩的屁股对着自己的腹股沟,看着男孩水光迷离的眼睛,路信黎握着自己粗大的阴茎,一寸寸捅进了花穴。路信黎爽的头皮发麻,之前的前戏没有辜负自己,花穴又紧又热,可因为之前手指的开拓,它还在惯性的抽搐,它包裹着自己,吮吸着自己,又紧又热,好不快活。路信黎的阴茎还有三分之一露在外面,他也不硬塞,先是慢慢的抽插,看男孩表情痛苦,咬着牙哼哼,路信黎觉得有趣,一边插他,一边观察他的表情,手掌覆到男孩微凸的胸上,狠狠揉捏,看着那薄薄的一层乳肉在自己手里被捏成各种形状,听着男孩哭唧唧的哼咽,路信黎爽飞了,他从未有过这样的满足感。男孩的身体虽然奇怪,却是那么让他喜欢,让他那么的快活。路信黎已经决定要包养他了,路信黎在这爽快时刻也不禁要夸奖梁于乾真是个玩乐上的天才,从哪里给他寻的这种宝贝!路信黎动作越来越快,阴茎在肉穴里快速进出,都能磨出火来,身下来的人也仿佛得出了点趣味,不再只是哭喊和呜咽,也舒服的哼哼两声,双手紧紧的抓着他的手臂,跟着路信黎身下的动作用力。路信黎趴在怀恩身上,劲瘦的腰快速耸动,把怀恩身子顶的跟着晃动,怀恩细白的双腿缠在路信黎腰上。路信黎犹不尽性,他揽着怀恩的腰坐起来,跟怀恩面对面坐着,怀恩坐在他怀里,花穴紧紧咬着他的阴茎,因自上而下的姿势,在重力下,阴茎整个贯穿了花穴,把花穴填的满满当当。怀恩吃痛,迷乱中对着路信黎又捶又咬,路信黎丝毫不在意,只顾啃咬怀恩的脖颈和胸脯,两只铁扇似的大手紧紧箍住怀恩细窄的腰,一下又一下的把他往下摁,让他的肉穴跟自己阴茎能连接的严丝合缝。怀恩只觉身上这人每次的贯穿都像是用锤子把钉子往墙壁里砸,又凶又狠,又痛又爽,怀恩只会哭喊、只会哼叫、只会呻吟,做不了其他。不知过了多久,男人动作越来越快,怀恩被快感压的喘不过气,终于在男人一次猛的用力后,怀恩不能自控的全身蜷缩,仰起头,如窒息一般,花穴里喷出一股热流、花核不停的颤抖、硬硬的小阴茎吐出了一注精液。男人与他一同到达高潮,他感受到了男人的抽搐,那粗长的玩意儿在他体内一抽一抽的,在他身体里留下了好几注精液。男人没有放开他,伸手摸了摸两人交合的地方,然后手伸到他眼前,一边咬他的耳垂一遍低声说:“小家伙流血了,是处子血吗?”怀恩腿脚酸软,连捶他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剩一张嘴巴还有力气,嘴硬道:“不是!.......你快放开我!”男人丝毫不把他的话当回事,自说自话:“嘴这么硬,或许操一操就软了。”男人抱着他去洗澡,让他扶着盥洗台,从后面进入了他,他在蒸腾的情欲和雾气中终于看清楚了男人的脸,英俊又贵气,比学校里那些洋鬼子老师还要英俊,比电影里那些受追捧的男明星还要有气质,他漫不经心的站在自己身后,握住自己腰,一下一下的进入。男人察觉到怀恩在看他,对着镜子笑了笑,操的更凶了,揉搓拍打着怀恩的屁股,怀恩吃痛,“啊啊啊”的惨叫着摆动着屁股,男人却说他是撒娇。洗完澡怀恩已经累的人事不知,任由路信黎给他擦身,路信黎还好心的用雪花膏给他擦了擦脸,自己换了床单被罩,抱着香香软软的怀恩睡了一觉。真有人!⊙?⊙!最后一更了,明天见!第四章路信黎一觉醒来快十点钟,只觉得浑身舒泰,头脑清明,爽利的不行,只是床上的另一个人已经不见了,路信黎刷牙刮胡须洗脸,喝完清茶吃完早餐才招门房过来问话。结果门房说昨晚和今晨都无人从大门出去,醒来后路信黎就察觉事情不对头,梁于乾若是给自己送人,何必这么鬼祟神秘,大张旗鼓的带着人出来邀功才是他的作风。路信黎问管家家中是否有十几二十岁的男佣,门房把三个青壮男子带过来,都不是那个少年。“人全部在这儿了吗?”路信黎问。管家不知三少爷的意思,也不敢看他的脸,挠头想了想:“确实都在这里了,宅子里一共十一个女佣,六个男佣,十几到二十出头的男佣都在这儿了。”路信黎挑挑眉,道:“把女佣人都叫过来。”于是十一个女佣就垂手低头一字排开站在路信黎面前。路信黎不用看脸都知道人不在里面。他不说话,佣人们更不敢开腔,安静的站着等候少爷吩咐。“算了。”路信黎摆摆手让人下去,心下有点烦躁,只能怀着万分之一的侥幸人是梁于乾弄来的。可这万分之一的侥幸也破灭了,梁于乾请他去大三元吃酒,上海滩几个有名公子哥都在,他们一见路三少爷,一个个快活的跟麻雀似的,叽叽喳喳的说着这两年上海滩多出的好玩意儿。“咱们路三爷去的是北平又不是苏北乡下,看你们一个个的!”梁于乾笑骂,给路信黎斟满酒,“咱们得听路三爷给讲讲北平有什么新鲜玩意不是?”“对对对!”众人纷纷起哄。路信黎深知这些纨绔爱听什么,就捡那皇城根的秘辛、被窝里的荒淫事说了两个,众人听得一脸满足。大清朝倒了,皇城门也任人践踏了,那慈禧和太监的绯闻也上了酒桌戏台了,没人觉得有什么。路信黎心中还惦记着昨晚个销魂洞,半真半假的试探梁于乾,“你没给我准备什么新玩意迎迎我?”“当然有!”梁于乾拍着胸脯,豪气道:“今晚宋冉冉就钻你被窝,好好受用吧!”众人又羡又叹,宋冉冉是纳斯乐炙手可热的花魁,最近还去拍了电影,被他们这群公子哥捧着,谁也没吃进嘴里去,一群人馋的不行,大正船行的大少爷宗御舔着脸道:“三哥,玩完了给弟弟过过瘾吧!”路信黎心情不好,一阵腻味,笑道:“那今夜就便宜你了!”“这小弟可不敢!”宗御忙推辞,“这可是乾哥特意给您老人家安排的,我怎么能先过嘴!”路信黎没心思跟他推来阻去,喝了两杯闷酒,梁于乾看出他心情不好,趁着出去放水的功夫问他,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路信黎只说为生意头疼。他来上海最主要还是为了生意。路家三个儿子,大儿子随父亲从军,二儿子跟着舅舅从政,他二十岁开始为路家跑钱路,最主要还是出口生意,跟美国人、英国人、法国人、日本人做生意,药品、军火什么赚钱做什么。路家有三个儿子,有枪、有权又有钱,路家虽比不上四大家族,却也无人敢小觑。“咱们找个时间聊聊,最近上海也不太平。”梁于乾小声说。路信黎点点头,心思也回转到生意和时局上去,不去再想其他。往后一个月,路信黎都是在酒局和酒店中度过,没再回过路公馆,生意谈成了几桩,不过他心中想要自己办厂的心越来越强。他对梁于乾说:“上海太平日子就快到头了,战争一触即发,兵工厂和西药厂得尽快办起来。”“在哪儿办?”梁于乾挠头,“不在自己的地盘上,终究是给别人养猪啊。”路家的老窝在东北,已经被日本人占了,这是路将军最痛苦的事,日本人来时他被当局调去打内战,结果有去无回,夫人带着三个孩子赶着毛驴到的北平与他汇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