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世子一拐就跑》TXT全集下载_23
作者:望安不赴      更新:2023-06-20 15:36      字数:19783
  这时才想起顾翎之给的丹药,属于自己的那一颗他还没吃,转身回房找出玉葫芦就匆匆忙忙的进宫去了。安老王爷走后,楚如涣叫来顾翎之,让太医看看若想要孩子,还需不需要做些调理。第70章新年刚过,随着一场值得百姓欢喜的寓意着兆丰年的瑞雪飘落,安王府内也高挂着灯笼,一扫年前沉郁压抑的气氛,府上侍从若是驻足细听,还能听见从内传出的轮番逗弄燕小世子而带来的笑声。刚入正月,本是体虚气短的皇帝陛下,竟在御医都不可思议的速度下,明显转好,且有越来越好的趋势。安王府上正堂内,燕轻尘将小世子逗弄的面红耳赤的直往顾翎之身后躲,乐的安老王爷呵呵的笑,好心情的端起桌上的茶喝了两口,眼神落在顾翎之身上说“翎之啊,皇上说要赏你呢”“赏我?”顾翎之有些想不明白为何突然要赏她,语气中满是疑惑。也不知是不是和自家木头儿子呆在一处呆久了,怎的燕轻尘瞧着此刻有些茫然的顾翎之,觉得这孩子也有些傻乎乎的可爱呢。“是啊,若不是你那药丸,皇帝哪里会如此顺利的好转”安王爷笑眯眯和蔼又慈爱的看着顾翎之,温声又带着感慨的说。“那都是父王的功劳,与我何干?”顾翎之话里满是不认同的反驳着。“可那药是翎之给父王的呀”安老王爷一副你说什么我听不到我不要听的样子。顾翎之看着燕轻尘此刻就像是和小家伙在耍无赖时一般无二的摸样,简直太像了,可这话她不能说...顾翎之默不作声的不再接话,实在是因为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这样乖巧的样子,让安王爷觉得这就是不再推辞的接了自己这功劳的表现。心情颇好的燕轻尘又开始出言逗弄自家傻儿子“初儿准备什么时候给父王添个孙子抱一抱啊?”听着似逗弄,其实就是变相的询问,老父亲的心里真的很着急啊。这话出口为老不尊的安王爷也不顾身为女儿家的顾翎之了,因为他发现每次聊到这个话题,感到羞恼难堪的好像只有燕小世子,他家儿媳妇倒是淡淡然的面上也不见红意,只有燕檀初涨红着脸左右不敢见人的样子。以前提及孩子总是会红着脸憋不出成句的话的小世子,今天却是沉默不语,因为在燕轻尘多次有意无意的追问下,他开始对未来有了些不愿看见的臆想。他在想如果他不是安王世子,他们可以寻一处依山傍水的小城,每天过着无拘无束的小日子。可他不是,如果再过几年顾翎之依然无所出,父王会失望皇叔会失望,说不定就连百姓也会私下里乱嚼舌根的说些败坏名声的闲言碎语。这些都不应该是由顾翎之来承受的,一切都是因为他,可到时另类的眼光和无端的诟病却要加在阿舒的身上,那样的情景光是想想就让他害怕。燕檀初的无言缄默让安王爷收起了笑脸,他开始反思,是不是自己逼他逼的太紧了些,让他已经听到这个话题就感到厌烦了。万一真是被他说的厌烦了,那他就更别想早些抱上小娃娃了,思及此燕轻尘也有些慌了,忙说“父王开玩笑的,不是要给你压力,好了别想了”在自己构造搭建的虚拟世界里胡思乱想的小世子,根本就没听到安老王爷说出的翻篇的话。手里被塞进了一颗剥好了皮的小橘子,燕小世子抬起陷入沉思的脑袋,就见顾翎之笑意温柔的看着他。心里沉重的嘴上发不出声音,将小橘子整个放到口中,咬破果肉的瞬间,酸酸甜甜的味道顺喉一路流进,已经被堵得密不透风的心里。拉起顾翎之的手起身,招呼也不打一个,一阵风一般的快步离开。回到自己院中,房间里,顾翎之望着坐在自己面前闷闷不吭声的小家伙,柔和着嗓音轻轻的问“阿初这是怎么了?”“阿舒”吸了吸鼻子,燕檀初疏解心情似的唤了顾翎之一声。“嗯?”顾翎之应着,伸手摸了摸小木头的耳朵,在耳廊上捏了捏,看着他始终高兴不起来的脸,隐约想到为何这般了。“阿舒一辈子都不能有属于自己的孩子,不觉得遗憾吗?”不知为什么,说出这样的话,燕小世子心里总是很不舒服,明明说要给她最好的爱,可到头来带给顾翎之缺失和不公的却是自己。和顾翎之能想到的小世子低落的原因一样,孩子是个心结总让他胡思乱想,把小家伙给绊住了,加上这些时日安王爷停不下的絮絮叨叨,让他想的更远了。“不会啊,余生有你,我已别无所求”另一只手也伸过去,捧起燕檀初的脸,直视他的眼睛接着说“嫁给你,是我心甘情愿,你无需自责”“听清楚没有”小世子迟迟不答话,顾翎之摆弄的晃着小家伙的脑袋问他。“听清楚了,只是...委屈了你”侧过头亲亲顾翎之的手心,燕小世子揽过她的腰,埋头在颈窝处,一副自己受了多大欺负似的样子。扯了扯小木头的耳垂,顾翎之在心里好笑,这小家伙就是个实打实的小滑头,明明若是真要委屈也该是自己难过才对,可每次都是他一副心痛难当还万分委屈的摸样。叫人不由的想,世间能得对自己如此心疼爱护的一人,还有什么可计较的呢。睡前沐浴时,顾翎之身着薄纱来到屏风后,浴桶里的燕小世子双臂架在边沿两侧,微仰着头闭目依靠在桶壁上,拐进屏风里的顾翎之停住了脚步,静静的看着。似是心意相通或是燕檀初对于顾翎之的熟悉和刻入骨髓的贪恋,不过一个呼吸的时间,小世子就感觉到了顾翎之的气息,或者说鼻尖闻到了那独属于顾翎之的味道,即使她刚刚沐浴过,身上还透着淡淡的兰草香,可小世子就是知道阿舒来了。转头去看她,见顾翎之看着自己有些出神的摸样,开口道“不是说在床上等我吗,怎么过来了”虽然房间里如同春日的阳光房一般很是暖和,只着里衣也不觉的冷,可瞧着穿着单薄纱裙的顾翎之,燕小世子还是怕她着了凉,一时间担心盖住了刚睁眼,看到意味不明的顾翎之时所勾起的火气。不等顾翎之走过去,小世子便急急忙忙的从桶里蹿了出来,抓起里衣一边走一边套在身上“我也洗好了,快些回塌上,若是着凉就不好了”来到床边,一如既往的蹲下身去脱顾翎之的鞋,“嘶”翻过手掌,燕檀初食指的指尖上被顾翎之故意藏在鞋面上窄而薄的细小刀片,给割出了一个直冒血珠的小口子。“怎么了?”明知故问的顾翎之戏很足的紧张的问。“没什么,手指划破了点儿”燕小世子不在意的说着,还把手举过去给她看。顾翎之握着小世子的手,将带着伤的手指含进嘴里,舌尖在伤口处心疼的碰了碰。这番举动带着小世子认为阿舒她自己并不知的挑逗意味,蹲在顾翎之身前的腿软了软,连忙爬上了塌,想要抽回手,却不想明显的感觉到那调皮的小舌正在指端缠绕画着圈。抬头看,撞进顾翎之一双如夜间盛满皎洁月光的湖水的眼,明晃晃的情意下,能窥见深藏在眼底的邀请。感觉小家伙鼻端的呼吸重了几分,顾翎之放过了那在嘴中都能感觉到的蠢蠢欲动的手指,双臂缠上燕小世子的脖颈,把人往自己身前带了带。第一次享受到勾引待遇的小世子,傻乎乎一乐微歪着脑袋叼住了顾翎之想要在他耳边吹气的唇。在身体四处横行霸道的手,带着微凉的湿意,从小腹上滑过,手背蹭到腿根处的肌肤,让顾翎之不自觉的颤了颤。汗湿的额头贴着小家伙胸口平复呼吸的顾翎之,清楚的感觉到一股烫人的热意盘桓在腹间。初春安王府内的玉兰花开满了荷花池边的砌石小道,午膳时小世子把剔了刺的鱼肉放到顾翎之碗里,埋头继续去清理面前盘中挑出来的厚厚的鱼段,就听身侧传来一声轻微的干呕。转头去看,顾翎之皱着眉捂着嘴,忙问“怎么了,是不是鱼不新鲜?”顾翎之清了清嗓子摇头“没有,可能是着凉了吧”看出端倪的安王妃眯了眯眼,经历过一次这般状况的安王爷更是想到什么似的,语气很是开心的叫人去请御医。正堂里燕檀初很是紧张的等着闭眼号脉的太医御首,短短几息间手心都冒了层细汗。老头收手抚了一把胡子,笑眯眯的对着燕轻尘和楚如涣拱手道“世子妃身体无碍,而是有喜了,孕期已有近一月了”一席话让安老王爷和安王妃高兴的咧开了嘴,尤其是盼娃娃的燕轻尘哈哈大笑了好一阵,却是听懵了小世子,这老头说阿舒怀孕了,呆愣愣的看向已将手移至小腹上抚摸的顾翎之。无比信任顾翎之的燕小世子实在是想不通,阿舒怎么就有孕了,那一脸的茫然和纠结看的顾翎之直想去揉一揉那就要皱在一起的小脸。拿着安胎养身的方子,安王爷吩咐燕七去抓药,转身交代着御医定时前来请脉,老父亲又迫不及待的进宫去送好消息,顺道回来时去将军府炫耀一番。燕轻尘走后,在楚如涣的示意下,顾翎之牵着已经呆住的小家伙一路来到忻如居内。想破了头也想不出为什么的小世子,郁闷的挠了挠头,这才发现自己坐在母亲屋内,面前安王妃和顾翎之都在一脸宠溺的看着他。“初儿啊,母妃一直有一个秘密没告诉你,翎之腹中的这个孩子,是你的血脉”楚如涣看着一脸惊愕的自家孩子,坦荡荡毫无负罪感的说着。“成亲前母亲告诉我,你泡了十五年的药浴改变了你的体质,你的血能让我成为母亲,我们可以拥有自己的孩子”顾翎之心里有些过意不去的小声给他解惑,想起自己有意套路划破小木头手指的事,更是没有什么底气。明白了缘由的小世子想通了细枝末节,摸着顾翎之的手看着她问“那晚鞋面上的利物是你放的?”“嗯”如受惊的小兔子一般糯糯着嘴角,顾翎之轻轻的应了声。已经想明白是这挚爱的两人合谋瞒着自己,燕檀初有些哭笑不得。九个月里,顾翎之被安王府内的上下人等捧在手里,皇帝将宫里最有经验的几个稳婆都给送到了王府,琴棋书画知道后也不再让她往花未开跑,每日早早的就轮流的来府上陪着。小世子更是自知晓那天起,便跟在顾翎之身边寸步不离,走路要搀着台阶要扶着,沐浴要抱着吃饭要喂着。是管也管不了,说他也不听,让顾翎之很是头疼。初冬刚过没几日,小世子正给躺在塌上午睡的顾翎之读着新买来的话本小故事,翻页间手被捉住了,就听阿舒说“疼”忙不迭的起身出门去喊侯在隔壁的稳婆,四个稳婆备好热水和工具一起进屋合上了门,接到燕久通知的安王爷和安王妃也赶了过来,一齐在屋外焦急的等着。“母亲,是不是很痛啊”燕檀初颤着声音忐忑的问。“那可不是一般的痛,当年生你时,我可是哭了好一会儿呢”楚如涣给他肯定的答案,嘴上还不忘笑着调侃自己缓解小世子的紧张。一声洪亮的啼哭声响彻在院中,小世子跑到门前作势要进去,门便从里面打开,一个稳婆抱着孩子走了出来,将襁褓递给燕檀初,谁知他看都没看的绕过稳婆,一头扎进房间,嘴上还带着哽咽的喊着“阿舒,阿舒”进了屋跪在床榻边,抖着手去捋顺顾翎之沾湿在眉梢的长发,凑上去一遍遍轻吻着她的脸颊“阿舒,辛苦了,还疼吗?”说到疼这个字的时候,燕檀初就忍不住红了眼眶。热泪滴在顾翎之的下巴上,抬手擦掉小家伙脸上的泪痕,展颜一笑道“我们有孩子了,阿初”安老王爷抱着小娃娃不愿松手,和安王妃进到屋内,对着顾翎之笑着说“翎之你辛苦了,一会儿厨房送过来的乌鸡汤,可能不是那么好喝,那你也要喝完啊,补补身子”“是个男孩,翎之,跟你长得很像”楚如涣来到床边俯身拍了拍顾翎之的手,笑着跟她形容婴儿的摸样。“初儿,这孩子你打算取什么名字?”摇晃着臂弯里粉嘟嘟的奶娃娃,燕轻尘眼睛都没从那小脸蛋上离开过,生怕吓到他似的,说话声音都比平日里小了许多。燕小世子闻言深情注视着顾翎之,在那没有血色的唇上落下一吻,才转身望着那孩子说“名字早就想好了,就叫燕从翎”来到床边,一如既往的蹲下身去脱顾翎之的鞋,“嘶”翻过手掌,燕檀初食指的指尖上被顾翎之故意藏在鞋面上窄而薄的细小刀片,给割出了一个直冒血珠的小口子。“怎么了?”明知故问的顾翎之戏很足的紧张的问。“没什么,手指划破了点儿”燕小世子不在意的说着,还把手举过去给她看。顾翎之握着小世子的手,将带着伤的手指含进嘴里,舌尖在伤口处心疼的碰了碰。这番举动带着小世子认为阿舒她自己并不知的挑逗意味,蹲在顾翎之身前的腿软了软,连忙爬上了塌,想要抽回手,却不想明显的感觉到那调皮的小舌正在指端缠绕画着圈。抬头看,撞进顾翎之一双如夜间盛满皎洁月光的湖水的眼,明晃晃的情意下,能窥见深藏在眼底的邀请。感觉小家伙鼻端的呼吸重了几分,顾翎之放过了那在嘴中都能感觉到的蠢蠢欲动的手指,双臂缠上燕小世子的脖颈,把人往自己身前带了带。第一次享受到勾引待遇的小世子,傻乎乎一乐微歪着脑袋叼住了顾翎之想要在他耳边吹气的唇。在身体四处横行霸道的手,带着微凉的湿意,从小腹上滑过,手背蹭到腿根处的肌肤,让顾翎之不自觉的颤了颤。汗湿的额头贴着小家伙胸口平复呼吸的顾翎之,清楚的感觉到一股烫人的热意盘桓在腹间。初春安王府内的玉兰花开满了荷花池边的砌石小道,午膳时小世子把剔了刺的鱼肉放到顾翎之碗里,埋头继续去清理面前盘中挑出来的厚厚的鱼段,就听身侧传来一声轻微的干呕。转头去看,顾翎之皱着眉捂着嘴,忙问“怎么了,是不是鱼不新鲜?”顾翎之清了清嗓子摇头“没有,可能是着凉了吧”看出端倪的安王妃眯了眯眼,经历过一次这般状况的安王爷更是想到什么似的,语气很是开心的叫人去请御医。正堂里燕檀初很是紧张的等着闭眼号脉的太医御首,短短几息间手心都冒了层细汗。老头收手抚了一把胡子,笑眯眯的对着燕轻尘和楚如涣拱手道“世子妃身体无碍,而是有喜了,孕期已有近一月了”一席话让安老王爷和安王妃高兴的咧开了嘴,尤其是盼娃娃的燕轻尘哈哈大笑了好一阵,却是听懵了小世子,这老头说阿舒怀孕了,呆愣愣的看向已将手移至小腹上抚摸的顾翎之。无比信任顾翎之的燕小世子实在是想不通,阿舒怎么就有孕了,那一脸的茫然和纠结看的顾翎之直想去揉一揉那就要皱在一起的小脸。拿着安胎养身的方子,安王爷吩咐燕七去抓药,转身交代着御医定时前来请脉,老父亲又迫不及待的进宫去送好消息,顺道回来时去将军府炫耀一番。燕轻尘走后,在楚如涣的示意下,顾翎之牵着已经呆住的小家伙一路来到忻如居内。想破了头也想不出为什么的小世子,郁闷的挠了挠头,这才发现自己坐在母亲屋内,面前安王妃和顾翎之都在一脸宠溺的看着他。“初儿啊,母妃一直有一个秘密没告诉你,翎之腹中的这个孩子,是你的血脉”楚如涣看着一脸惊愕的自家孩子,坦荡荡毫无负罪感的说着。“成亲前母亲告诉我,你泡了十五年的药浴改变了你的体质,你的血能让我成为母亲,我们可以拥有自己的孩子”顾翎之心里有些过意不去的小声给他解惑,想起自己有意套路划破小木头手指的事,更是没有什么底气。明白了缘由的小世子想通了细枝末节,摸着顾翎之的手看着她问“那晚鞋面上的利物是你放的?”“嗯”如受惊的小兔子一般糯糯着嘴角,顾翎之轻轻的应了声。已经想明白是这挚爱的两人合谋瞒着自己,燕檀初有些哭笑不得。九个月里,顾翎之被安王府内的上下人等捧在手里,皇帝将宫里最有经验的几个稳婆都给送到了王府,琴棋书画知道后也不再让她往花未开跑,每日早早的就轮流的来府上陪着。小世子更是自知晓那天起,便跟在顾翎之身边寸步不离,走路要搀着台阶要扶着,沐浴要抱着吃饭要喂着。是管也管不了,说他也不听,让顾翎之很是头疼。初冬刚过没几日,小世子正给躺在塌上午睡的顾翎之读着新买来的话本小故事,翻页间手被捉住了,就听阿舒说“疼”忙不迭的起身出门去喊侯在隔壁的稳婆,四个稳婆备好热水和工具一起进屋合上了门,接到燕久通知的安王爷和安王妃也赶了过来,一齐在屋外焦急的等着。“母亲,是不是很痛啊”燕檀初颤着声音忐忑的问。“那可不是一般的痛,当年生你时,我可是哭了好一会儿呢”楚如涣给他肯定的答案,嘴上还不忘笑着调侃自己缓解小世子的紧张。一声洪亮的啼哭声响彻在院中,小世子跑到门前作势要进去,门便从里面打开,一个稳婆抱着孩子走了出来,将襁褓递给燕檀初,谁知他看都没看的绕过稳婆,一头扎进房间,嘴上还带着哽咽的喊着“阿舒,阿舒”进了屋跪在床榻边,抖着手去捋顺顾翎之沾湿在眉梢的长发,凑上去一遍遍轻吻着她的脸颊“阿舒,辛苦了,还疼吗?”说到疼这个字的时候,燕檀初就忍不住红了眼眶。热泪滴在顾翎之的下巴上,抬手擦掉小家伙脸上的泪痕,展颜一笑道“我们有孩子了,阿初”安老王爷抱着小娃娃不愿松手,和安王妃进到屋内,对着顾翎之笑着说“翎之你辛苦了,一会儿厨房送过来的乌鸡汤,可能不是那么好喝,那你也要喝完啊,补补身子”“是个男孩,翎之,跟你长得很像”楚如涣来到床边俯身拍了拍顾翎之的手,笑着跟她形容婴儿的摸样。“初儿,这孩子你打算取什么名字?”摇晃着臂弯里粉嘟嘟的奶娃娃,燕轻尘眼睛都没从那小脸蛋上离开过,生怕吓到他似的,说话声音都比平日里小了许多。燕小世子闻言深情注视着顾翎之,在那没有血色的唇上落下一吻,才转身望着那孩子说“名字早就想好了,就叫燕从翎”来到床边,一如既往的蹲下身去脱顾翎之的鞋,“嘶”翻过手掌,燕檀初食指的指尖上被顾翎之故意藏在鞋面上窄而薄的细小刀片,给割出了一个直冒血珠的小口子。“怎么了?”明知故问的顾翎之戏很足的紧张的问。“没什么,手指划破了点儿”燕小世子不在意的说着,还把手举过去给她看。顾翎之握着小世子的手,将带着伤的手指含进嘴里,舌尖在伤口处心疼的碰了碰。这番举动带着小世子认为阿舒她自己并不知的挑逗意味,蹲在顾翎之身前的腿软了软,连忙爬上了塌,想要抽回手,却不想明显的感觉到那调皮的小舌正在指端缠绕画着圈。抬头看,撞进顾翎之一双如夜间盛满皎洁月光的湖水的眼,明晃晃的情意下,能窥见深藏在眼底的邀请。感觉小家伙鼻端的呼吸重了几分,顾翎之放过了那在嘴中都能感觉到的蠢蠢欲动的手指,双臂缠上燕小世子的脖颈,把人往自己身前带了带。第一次享受到勾引待遇的小世子,傻乎乎一乐微歪着脑袋叼住了顾翎之想要在他耳边吹气的唇。在身体四处横行霸道的手,带着微凉的湿意,从小腹上滑过,手背蹭到腿根处的肌肤,让顾翎之不自觉的颤了颤。汗湿的额头贴着小家伙胸口平复呼吸的顾翎之,清楚的感觉到一股烫人的热意盘桓在腹间。初春安王府内的玉兰花开满了荷花池边的砌石小道,午膳时小世子把剔了刺的鱼肉放到顾翎之碗里,埋头继续去清理面前盘中挑出来的厚厚的鱼段,就听身侧传来一声轻微的干呕。转头去看,顾翎之皱着眉捂着嘴,忙问“怎么了,是不是鱼不新鲜?”顾翎之清了清嗓子摇头“没有,可能是着凉了吧”看出端倪的安王妃眯了眯眼,经历过一次这般状况的安王爷更是想到什么似的,语气很是开心的叫人去请御医。正堂里燕檀初很是紧张的等着闭眼号脉的太医御首,短短几息间手心都冒了层细汗。老头收手抚了一把胡子,笑眯眯的对着燕轻尘和楚如涣拱手道“世子妃身体无碍,而是有喜了,孕期已有近一月了”一席话让安老王爷和安王妃高兴的咧开了嘴,尤其是盼娃娃的燕轻尘哈哈大笑了好一阵,却是听懵了小世子,这老头说阿舒怀孕了,呆愣愣的看向已将手移至小腹上抚摸的顾翎之。无比信任顾翎之的燕小世子实在是想不通,阿舒怎么就有孕了,那一脸的茫然和纠结看的顾翎之直想去揉一揉那就要皱在一起的小脸。拿着安胎养身的方子,安王爷吩咐燕七去抓药,转身交代着御医定时前来请脉,老父亲又迫不及待的进宫去送好消息,顺道回来时去将军府炫耀一番。燕轻尘走后,在楚如涣的示意下,顾翎之牵着已经呆住的小家伙一路来到忻如居内。想破了头也想不出为什么的小世子,郁闷的挠了挠头,这才发现自己坐在母亲屋内,面前安王妃和顾翎之都在一脸宠溺的看着他。“初儿啊,母妃一直有一个秘密没告诉你,翎之腹中的这个孩子,是你的血脉”楚如涣看着一脸惊愕的自家孩子,坦荡荡毫无负罪感的说着。“成亲前母亲告诉我,你泡了十五年的药浴改变了你的体质,你的血能让我成为母亲,我们可以拥有自己的孩子”顾翎之心里有些过意不去的小声给他解惑,想起自己有意套路划破小木头手指的事,更是没有什么底气。明白了缘由的小世子想通了细枝末节,摸着顾翎之的手看着她问“那晚鞋面上的利物是你放的?”“嗯”如受惊的小兔子一般糯糯着嘴角,顾翎之轻轻的应了声。已经想明白是这挚爱的两人合谋瞒着自己,燕檀初有些哭笑不得。九个月里,顾翎之被安王府内的上下人等捧在手里,皇帝将宫里最有经验的几个稳婆都给送到了王府,琴棋书画知道后也不再让她往花未开跑,每日早早的就轮流的来府上陪着。小世子更是自知晓那天起,便跟在顾翎之身边寸步不离,走路要搀着台阶要扶着,沐浴要抱着吃饭要喂着。是管也管不了,说他也不听,让顾翎之很是头疼。初冬刚过没几日,小世子正给躺在塌上午睡的顾翎之读着新买来的话本小故事,翻页间手被捉住了,就听阿舒说“疼”忙不迭的起身出门去喊侯在隔壁的稳婆,四个稳婆备好热水和工具一起进屋合上了门,接到燕久通知的安王爷和安王妃也赶了过来,一齐在屋外焦急的等着。“母亲,是不是很痛啊”燕檀初颤着声音忐忑的问。“那可不是一般的痛,当年生你时,我可是哭了好一会儿呢”楚如涣给他肯定的答案,嘴上还不忘笑着调侃自己缓解小世子的紧张。一声洪亮的啼哭声响彻在院中,小世子跑到门前作势要进去,门便从里面打开,一个稳婆抱着孩子走了出来,将襁褓递给燕檀初,谁知他看都没看的绕过稳婆,一头扎进房间,嘴上还带着哽咽的喊着“阿舒,阿舒”进了屋跪在床榻边,抖着手去捋顺顾翎之沾湿在眉梢的长发,凑上去一遍遍轻吻着她的脸颊“阿舒,辛苦了,还疼吗?”说到疼这个字的时候,燕檀初就忍不住红了眼眶。热泪滴在顾翎之的下巴上,抬手擦掉小家伙脸上的泪痕,展颜一笑道“我们有孩子了,阿初”安老王爷抱着小娃娃不愿松手,和安王妃进到屋内,对着顾翎之笑着说“翎之你辛苦了,一会儿厨房送过来的乌鸡汤,可能不是那么好喝,那你也要喝完啊,补补身子”“是个男孩,翎之,跟你长得很像”楚如涣来到床边俯身拍了拍顾翎之的手,笑着跟她形容婴儿的摸样。“初儿,这孩子你打算取什么名字?”摇晃着臂弯里粉嘟嘟的奶娃娃,燕轻尘眼睛都没从那小脸蛋上离开过,生怕吓到他似的,说话声音都比平日里小了许多。燕小世子闻言深情注视着顾翎之,在那没有血色的唇上落下一吻,才转身望着那孩子说“名字早就想好了,就叫燕从翎”来到床边,一如既往的蹲下身去脱顾翎之的鞋,“嘶”翻过手掌,燕檀初食指的指尖上被顾翎之故意藏在鞋面上窄而薄的细小刀片,给割出了一个直冒血珠的小口子。“怎么了?”明知故问的顾翎之戏很足的紧张的问。“没什么,手指划破了点儿”燕小世子不在意的说着,还把手举过去给她看。顾翎之握着小世子的手,将带着伤的手指含进嘴里,舌尖在伤口处心疼的碰了碰。这番举动带着小世子认为阿舒她自己并不知的挑逗意味,蹲在顾翎之身前的腿软了软,连忙爬上了塌,想要抽回手,却不想明显的感觉到那调皮的小舌正在指端缠绕画着圈。抬头看,撞进顾翎之一双如夜间盛满皎洁月光的湖水的眼,明晃晃的情意下,能窥见深藏在眼底的邀请。感觉小家伙鼻端的呼吸重了几分,顾翎之放过了那在嘴中都能感觉到的蠢蠢欲动的手指,双臂缠上燕小世子的脖颈,把人往自己身前带了带。第一次享受到勾引待遇的小世子,傻乎乎一乐微歪着脑袋叼住了顾翎之想要在他耳边吹气的唇。在身体四处横行霸道的手,带着微凉的湿意,从小腹上滑过,手背蹭到腿根处的肌肤,让顾翎之不自觉的颤了颤。汗湿的额头贴着小家伙胸口平复呼吸的顾翎之,清楚的感觉到一股烫人的热意盘桓在腹间。初春安王府内的玉兰花开满了荷花池边的砌石小道,午膳时小世子把剔了刺的鱼肉放到顾翎之碗里,埋头继续去清理面前盘中挑出来的厚厚的鱼段,就听身侧传来一声轻微的干呕。转头去看,顾翎之皱着眉捂着嘴,忙问“怎么了,是不是鱼不新鲜?”顾翎之清了清嗓子摇头“没有,可能是着凉了吧”看出端倪的安王妃眯了眯眼,经历过一次这般状况的安王爷更是想到什么似的,语气很是开心的叫人去请御医。正堂里燕檀初很是紧张的等着闭眼号脉的太医御首,短短几息间手心都冒了层细汗。老头收手抚了一把胡子,笑眯眯的对着燕轻尘和楚如涣拱手道“世子妃身体无碍,而是有喜了,孕期已有近一月了”一席话让安老王爷和安王妃高兴的咧开了嘴,尤其是盼娃娃的燕轻尘哈哈大笑了好一阵,却是听懵了小世子,这老头说阿舒怀孕了,呆愣愣的看向已将手移至小腹上抚摸的顾翎之。无比信任顾翎之的燕小世子实在是想不通,阿舒怎么就有孕了,那一脸的茫然和纠结看的顾翎之直想去揉一揉那就要皱在一起的小脸。拿着安胎养身的方子,安王爷吩咐燕七去抓药,转身交代着御医定时前来请脉,老父亲又迫不及待的进宫去送好消息,顺道回来时去将军府炫耀一番。燕轻尘走后,在楚如涣的示意下,顾翎之牵着已经呆住的小家伙一路来到忻如居内。想破了头也想不出为什么的小世子,郁闷的挠了挠头,这才发现自己坐在母亲屋内,面前安王妃和顾翎之都在一脸宠溺的看着他。“初儿啊,母妃一直有一个秘密没告诉你,翎之腹中的这个孩子,是你的血脉”楚如涣看着一脸惊愕的自家孩子,坦荡荡毫无负罪感的说着。“成亲前母亲告诉我,你泡了十五年的药浴改变了你的体质,你的血能让我成为母亲,我们可以拥有自己的孩子”顾翎之心里有些过意不去的小声给他解惑,想起自己有意套路划破小木头手指的事,更是没有什么底气。明白了缘由的小世子想通了细枝末节,摸着顾翎之的手看着她问“那晚鞋面上的利物是你放的?”“嗯”如受惊的小兔子一般糯糯着嘴角,顾翎之轻轻的应了声。已经想明白是这挚爱的两人合谋瞒着自己,燕檀初有些哭笑不得。九个月里,顾翎之被安王府内的上下人等捧在手里,皇帝将宫里最有经验的几个稳婆都给送到了王府,琴棋书画知道后也不再让她往花未开跑,每日早早的就轮流的来府上陪着。小世子更是自知晓那天起,便跟在顾翎之身边寸步不离,走路要搀着台阶要扶着,沐浴要抱着吃饭要喂着。是管也管不了,说他也不听,让顾翎之很是头疼。初冬刚过没几日,小世子正给躺在塌上午睡的顾翎之读着新买来的话本小故事,翻页间手被捉住了,就听阿舒说“疼”忙不迭的起身出门去喊侯在隔壁的稳婆,四个稳婆备好热水和工具一起进屋合上了门,接到燕久通知的安王爷和安王妃也赶了过来,一齐在屋外焦急的等着。“母亲,是不是很痛啊”燕檀初颤着声音忐忑的问。“那可不是一般的痛,当年生你时,我可是哭了好一会儿呢”楚如涣给他肯定的答案,嘴上还不忘笑着调侃自己缓解小世子的紧张。一声洪亮的啼哭声响彻在院中,小世子跑到门前作势要进去,门便从里面打开,一个稳婆抱着孩子走了出来,将襁褓递给燕檀初,谁知他看都没看的绕过稳婆,一头扎进房间,嘴上还带着哽咽的喊着“阿舒,阿舒”进了屋跪在床榻边,抖着手去捋顺顾翎之沾湿在眉梢的长发,凑上去一遍遍轻吻着她的脸颊“阿舒,辛苦了,还疼吗?”说到疼这个字的时候,燕檀初就忍不住红了眼眶。热泪滴在顾翎之的下巴上,抬手擦掉小家伙脸上的泪痕,展颜一笑道“我们有孩子了,阿初”安老王爷抱着小娃娃不愿松手,和安王妃进到屋内,对着顾翎之笑着说“翎之你辛苦了,一会儿厨房送过来的乌鸡汤,可能不是那么好喝,那你也要喝完啊,补补身子”“是个男孩,翎之,跟你长得很像”楚如涣来到床边俯身拍了拍顾翎之的手,笑着跟她形容婴儿的摸样。“初儿,这孩子你打算取什么名字?”摇晃着臂弯里粉嘟嘟的奶娃娃,燕轻尘眼睛都没从那小脸蛋上离开过,生怕吓到他似的,说话声音都比平日里小了许多。燕小世子闻言深情注视着顾翎之,在那没有血色的唇上落下一吻,才转身望着那孩子说“名字早就想好了,就叫燕从翎”来到床边,一如既往的蹲下身去脱顾翎之的鞋,“嘶”翻过手掌,燕檀初食指的指尖上被顾翎之故意藏在鞋面上窄而薄的细小刀片,给割出了一个直冒血珠的小口子。“怎么了?”明知故问的顾翎之戏很足的紧张的问。“没什么,手指划破了点儿”燕小世子不在意的说着,还把手举过去给她看。顾翎之握着小世子的手,将带着伤的手指含进嘴里,舌尖在伤口处心疼的碰了碰。这番举动带着小世子认为阿舒她自己并不知的挑逗意味,蹲在顾翎之身前的腿软了软,连忙爬上了塌,想要抽回手,却不想明显的感觉到那调皮的小舌正在指端缠绕画着圈。抬头看,撞进顾翎之一双如夜间盛满皎洁月光的湖水的眼,明晃晃的情意下,能窥见深藏在眼底的邀请。感觉小家伙鼻端的呼吸重了几分,顾翎之放过了那在嘴中都能感觉到的蠢蠢欲动的手指,双臂缠上燕小世子的脖颈,把人往自己身前带了带。第一次享受到勾引待遇的小世子,傻乎乎一乐微歪着脑袋叼住了顾翎之想要在他耳边吹气的唇。在身体四处横行霸道的手,带着微凉的湿意,从小腹上滑过,手背蹭到腿根处的肌肤,让顾翎之不自觉的颤了颤。汗湿的额头贴着小家伙胸口平复呼吸的顾翎之,清楚的感觉到一股烫人的热意盘桓在腹间。初春安王府内的玉兰花开满了荷花池边的砌石小道,午膳时小世子把剔了刺的鱼肉放到顾翎之碗里,埋头继续去清理面前盘中挑出来的厚厚的鱼段,就听身侧传来一声轻微的干呕。转头去看,顾翎之皱着眉捂着嘴,忙问“怎么了,是不是鱼不新鲜?”顾翎之清了清嗓子摇头“没有,可能是着凉了吧”看出端倪的安王妃眯了眯眼,经历过一次这般状况的安王爷更是想到什么似的,语气很是开心的叫人去请御医。正堂里燕檀初很是紧张的等着闭眼号脉的太医御首,短短几息间手心都冒了层细汗。老头收手抚了一把胡子,笑眯眯的对着燕轻尘和楚如涣拱手道“世子妃身体无碍,而是有喜了,孕期已有近一月了”一席话让安老王爷和安王妃高兴的咧开了嘴,尤其是盼娃娃的燕轻尘哈哈大笑了好一阵,却是听懵了小世子,这老头说阿舒怀孕了,呆愣愣的看向已将手移至小腹上抚摸的顾翎之。无比信任顾翎之的燕小世子实在是想不通,阿舒怎么就有孕了,那一脸的茫然和纠结看的顾翎之直想去揉一揉那就要皱在一起的小脸。拿着安胎养身的方子,安王爷吩咐燕七去抓药,转身交代着御医定时前来请脉,老父亲又迫不及待的进宫去送好消息,顺道回来时去将军府炫耀一番。燕轻尘走后,在楚如涣的示意下,顾翎之牵着已经呆住的小家伙一路来到忻如居内。想破了头也想不出为什么的小世子,郁闷的挠了挠头,这才发现自己坐在母亲屋内,面前安王妃和顾翎之都在一脸宠溺的看着他。“初儿啊,母妃一直有一个秘密没告诉你,翎之腹中的这个孩子,是你的血脉”楚如涣看着一脸惊愕的自家孩子,坦荡荡毫无负罪感的说着。“成亲前母亲告诉我,你泡了十五年的药浴改变了你的体质,你的血能让我成为母亲,我们可以拥有自己的孩子”顾翎之心里有些过意不去的小声给他解惑,想起自己有意套路划破小木头手指的事,更是没有什么底气。明白了缘由的小世子想通了细枝末节,摸着顾翎之的手看着她问“那晚鞋面上的利物是你放的?”“嗯”如受惊的小兔子一般糯糯着嘴角,顾翎之轻轻的应了声。已经想明白是这挚爱的两人合谋瞒着自己,燕檀初有些哭笑不得。九个月里,顾翎之被安王府内的上下人等捧在手里,皇帝将宫里最有经验的几个稳婆都给送到了王府,琴棋书画知道后也不再让她往花未开跑,每日早早的就轮流的来府上陪着。小世子更是自知晓那天起,便跟在顾翎之身边寸步不离,走路要搀着台阶要扶着,沐浴要抱着吃饭要喂着。是管也管不了,说他也不听,让顾翎之很是头疼。初冬刚过没几日,小世子正给躺在塌上午睡的顾翎之读着新买来的话本小故事,翻页间手被捉住了,就听阿舒说“疼”忙不迭的起身出门去喊侯在隔壁的稳婆,四个稳婆备好热水和工具一起进屋合上了门,接到燕久通知的安王爷和安王妃也赶了过来,一齐在屋外焦急的等着。“母亲,是不是很痛啊”燕檀初颤着声音忐忑的问。“那可不是一般的痛,当年生你时,我可是哭了好一会儿呢”楚如涣给他肯定的答案,嘴上还不忘笑着调侃自己缓解小世子的紧张。一声洪亮的啼哭声响彻在院中,小世子跑到门前作势要进去,门便从里面打开,一个稳婆抱着孩子走了出来,将襁褓递给燕檀初,谁知他看都没看的绕过稳婆,一头扎进房间,嘴上还带着哽咽的喊着“阿舒,阿舒”进了屋跪在床榻边,抖着手去捋顺顾翎之沾湿在眉梢的长发,凑上去一遍遍轻吻着她的脸颊“阿舒,辛苦了,还疼吗?”说到疼这个字的时候,燕檀初就忍不住红了眼眶。热泪滴在顾翎之的下巴上,抬手擦掉小家伙脸上的泪痕,展颜一笑道“我们有孩子了,阿初”安老王爷抱着小娃娃不愿松手,和安王妃进到屋内,对着顾翎之笑着说“翎之你辛苦了,一会儿厨房送过来的乌鸡汤,可能不是那么好喝,那你也要喝完啊,补补身子”“是个男孩,翎之,跟你长得很像”楚如涣来到床边俯身拍了拍顾翎之的手,笑着跟她形容婴儿的摸样。“初儿,这孩子你打算取什么名字?”摇晃着臂弯里粉嘟嘟的奶娃娃,燕轻尘眼睛都没从那小脸蛋上离开过,生怕吓到他似的,说话声音都比平日里小了许多。燕小世子闻言深情注视着顾翎之,在那没有血色的唇上落下一吻,才转身望着那孩子说“名字早就想好了,就叫燕从翎”来到床边,一如既往的蹲下身去脱顾翎之的鞋,“嘶”翻过手掌,燕檀初食指的指尖上被顾翎之故意藏在鞋面上窄而薄的细小刀片,给割出了一个直冒血珠的小口子。“怎么了?”明知故问的顾翎之戏很足的紧张的问。“没什么,手指划破了点儿”燕小世子不在意的说着,还把手举过去给她看。顾翎之握着小世子的手,将带着伤的手指含进嘴里,舌尖在伤口处心疼的碰了碰。这番举动带着小世子认为阿舒她自己并不知的挑逗意味,蹲在顾翎之身前的腿软了软,连忙爬上了塌,想要抽回手,却不想明显的感觉到那调皮的小舌正在指端缠绕画着圈。抬头看,撞进顾翎之一双如夜间盛满皎洁月光的湖水的眼,明晃晃的情意下,能窥见深藏在眼底的邀请。感觉小家伙鼻端的呼吸重了几分,顾翎之放过了那在嘴中都能感觉到的蠢蠢欲动的手指,双臂缠上燕小世子的脖颈,把人往自己身前带了带。第一次享受到勾引待遇的小世子,傻乎乎一乐微歪着脑袋叼住了顾翎之想要在他耳边吹气的唇。在身体四处横行霸道的手,带着微凉的湿意,从小腹上滑过,手背蹭到腿根处的肌肤,让顾翎之不自觉的颤了颤。汗湿的额头贴着小家伙胸口平复呼吸的顾翎之,清楚的感觉到一股烫人的热意盘桓在腹间。初春安王府内的玉兰花开满了荷花池边的砌石小道,午膳时小世子把剔了刺的鱼肉放到顾翎之碗里,埋头继续去清理面前盘中挑出来的厚厚的鱼段,就听身侧传来一声轻微的干呕。转头去看,顾翎之皱着眉捂着嘴,忙问“怎么了,是不是鱼不新鲜?”顾翎之清了清嗓子摇头“没有,可能是着凉了吧”看出端倪的安王妃眯了眯眼,经历过一次这般状况的安王爷更是想到什么似的,语气很是开心的叫人去请御医。正堂里燕檀初很是紧张的等着闭眼号脉的太医御首,短短几息间手心都冒了层细汗。老头收手抚了一把胡子,笑眯眯的对着燕轻尘和楚如涣拱手道“世子妃身体无碍,而是有喜了,孕期已有近一月了”一席话让安老王爷和安王妃高兴的咧开了嘴,尤其是盼娃娃的燕轻尘哈哈大笑了好一阵,却是听懵了小世子,这老头说阿舒怀孕了,呆愣愣的看向已将手移至小腹上抚摸的顾翎之。无比信任顾翎之的燕小世子实在是想不通,阿舒怎么就有孕了,那一脸的茫然和纠结看的顾翎之直想去揉一揉那就要皱在一起的小脸。拿着安胎养身的方子,安王爷吩咐燕七去抓药,转身交代着御医定时前来请脉,老父亲又迫不及待的进宫去送好消息,顺道回来时去将军府炫耀一番。燕轻尘走后,在楚如涣的示意下,顾翎之牵着已经呆住的小家伙一路来到忻如居内。想破了头也想不出为什么的小世子,郁闷的挠了挠头,这才发现自己坐在母亲屋内,面前安王妃和顾翎之都在一脸宠溺的看着他。“初儿啊,母妃一直有一个秘密没告诉你,翎之腹中的这个孩子,是你的血脉”楚如涣看着一脸惊愕的自家孩子,坦荡荡毫无负罪感的说着。“成亲前母亲告诉我,你泡了十五年的药浴改变了你的体质,你的血能让我成为母亲,我们可以拥有自己的孩子”顾翎之心里有些过意不去的小声给他解惑,想起自己有意套路划破小木头手指的事,更是没有什么底气。明白了缘由的小世子想通了细枝末节,摸着顾翎之的手看着她问“那晚鞋面上的利物是你放的?”“嗯”如受惊的小兔子一般糯糯着嘴角,顾翎之轻轻的应了声。已经想明白是这挚爱的两人合谋瞒着自己,燕檀初有些哭笑不得。九个月里,顾翎之被安王府内的上下人等捧在手里,皇帝将宫里最有经验的几个稳婆都给送到了王府,琴棋书画知道后也不再让她往花未开跑,每日早早的就轮流的来府上陪着。小世子更是自知晓那天起,便跟在顾翎之身边寸步不离,走路要搀着台阶要扶着,沐浴要抱着吃饭要喂着。是管也管不了,说他也不听,让顾翎之很是头疼。初冬刚过没几日,小世子正给躺在塌上午睡的顾翎之读着新买来的话本小故事,翻页间手被捉住了,就听阿舒说“疼”忙不迭的起身出门去喊侯在隔壁的稳婆,四个稳婆备好热水和工具一起进屋合上了门,接到燕久通知的安王爷和安王妃也赶了过来,一齐在屋外焦急的等着。“母亲,是不是很痛啊”燕檀初颤着声音忐忑的问。“那可不是一般的痛,当年生你时,我可是哭了好一会儿呢”楚如涣给他肯定的答案,嘴上还不忘笑着调侃自己缓解小世子的紧张。一声洪亮的啼哭声响彻在院中,小世子跑到门前作势要进去,门便从里面打开,一个稳婆抱着孩子走了出来,将襁褓递给燕檀初,谁知他看都没看的绕过稳婆,一头扎进房间,嘴上还带着哽咽的喊着“阿舒,阿舒”进了屋跪在床榻边,抖着手去捋顺顾翎之沾湿在眉梢的长发,凑上去一遍遍轻吻着她的脸颊“阿舒,辛苦了,还疼吗?”说到疼这个字的时候,燕檀初就忍不住红了眼眶。热泪滴在顾翎之的下巴上,抬手擦掉小家伙脸上的泪痕,展颜一笑道“我们有孩子了,阿初”安老王爷抱着小娃娃不愿松手,和安王妃进到屋内,对着顾翎之笑着说“翎之你辛苦了,一会儿厨房送过来的乌鸡汤,可能不是那么好喝,那你也要喝完啊,补补身子”“是个男孩,翎之,跟你长得很像”楚如涣来到床边俯身拍了拍顾翎之的手,笑着跟她形容婴儿的摸样。“初儿,这孩子你打算取什么名字?”摇晃着臂弯里粉嘟嘟的奶娃娃,燕轻尘眼睛都没从那小脸蛋上离开过,生怕吓到他似的,说话声音都比平日里小了许多。燕小世子闻言深情注视着顾翎之,在那没有血色的唇上落下一吻,才转身望着那孩子说“名字早就想好了,就叫燕从翎”来到床边,一如既往的蹲下身去脱顾翎之的鞋,“嘶”翻过手掌,燕檀初食指的指尖上被顾翎之故意藏在鞋面上窄而薄的细小刀片,给割出了一个直冒血珠的小口子。“怎么了?”明知故问的顾翎之戏很足的紧张的问。“没什么,手指划破了点儿”燕小世子不在意的说着,还把手举过去给她看。顾翎之握着小世子的手,将带着伤的手指含进嘴里,舌尖在伤口处心疼的碰了碰。这番举动带着小世子认为阿舒她自己并不知的挑逗意味,蹲在顾翎之身前的腿软了软,连忙爬上了塌,想要抽回手,却不想明显的感觉到那调皮的小舌正在指端缠绕画着圈。抬头看,撞进顾翎之一双如夜间盛满皎洁月光的湖水的眼,明晃晃的情意下,能窥见深藏在眼底的邀请。感觉小家伙鼻端的呼吸重了几分,顾翎之放过了那在嘴中都能感觉到的蠢蠢欲动的手指,双臂缠上燕小世子的脖颈,把人往自己身前带了带。第一次享受到勾引待遇的小世子,傻乎乎一乐微歪着脑袋叼住了顾翎之想要在他耳边吹气的唇。在身体四处横行霸道的手,带着微凉的湿意,从小腹上滑过,手背蹭到腿根处的肌肤,让顾翎之不自觉的颤了颤。汗湿的额头贴着小家伙胸口平复呼吸的顾翎之,清楚的感觉到一股烫人的热意盘桓在腹间。初春安王府内的玉兰花开满了荷花池边的砌石小道,午膳时小世子把剔了刺的鱼肉放到顾翎之碗里,埋头继续去清理面前盘中挑出来的厚厚的鱼段,就听身侧传来一声轻微的干呕。转头去看,顾翎之皱着眉捂着嘴,忙问“怎么了,是不是鱼不新鲜?”顾翎之清了清嗓子摇头“没有,可能是着凉了吧”看出端倪的安王妃眯了眯眼,经历过一次这般状况的安王爷更是想到什么似的,语气很是开心的叫人去请御医。正堂里燕檀初很是紧张的等着闭眼号脉的太医御首,短短几息间手心都冒了层细汗。老头收手抚了一把胡子,笑眯眯的对着燕轻尘和楚如涣拱手道“世子妃身体无碍,而是有喜了,孕期已有近一月了”一席话让安老王爷和安王妃高兴的咧开了嘴,尤其是盼娃娃的燕轻尘哈哈大笑了好一阵,却是听懵了小世子,这老头说阿舒怀孕了,呆愣愣的看向已将手移至小腹上抚摸的顾翎之。无比信任顾翎之的燕小世子实在是想不通,阿舒怎么就有孕了,那一脸的茫然和纠结看的顾翎之直想去揉一揉那就要皱在一起的小脸。拿着安胎养身的方子,安王爷吩咐燕七去抓药,转身交代着御医定时前来请脉,老父亲又迫不及待的进宫去送好消息,顺道回来时去将军府炫耀一番。燕轻尘走后,在楚如涣的示意下,顾翎之牵着已经呆住的小家伙一路来到忻如居内。想破了头也想不出为什么的小世子,郁闷的挠了挠头,这才发现自己坐在母亲屋内,面前安王妃和顾翎之都在一脸宠溺的看着他。“初儿啊,母妃一直有一个秘密没告诉你,翎之腹中的这个孩子,是你的血脉”楚如涣看着一脸惊愕的自家孩子,坦荡荡毫无负罪感的说着。“成亲前母亲告诉我,你泡了十五年的药浴改变了你的体质,你的血能让我成为母亲,我们可以拥有自己的孩子”顾翎之心里有些过意不去的小声给他解惑,想起自己有意套路划破小木头手指的事,更是没有什么底气。明白了缘由的小世子想通了细枝末节,摸着顾翎之的手看着她问“那晚鞋面上的利物是你放的?”“嗯”如受惊的小兔子一般糯糯着嘴角,顾翎之轻轻的应了声。已经想明白是这挚爱的两人合谋瞒着自己,燕檀初有些哭笑不得。九个月里,顾翎之被安王府内的上下人等捧在手里,皇帝将宫里最有经验的几个稳婆都给送到了王府,琴棋书画知道后也不再让她往花未开跑,每日早早的就轮流的来府上陪着。小世子更是自知晓那天起,便跟在顾翎之身边寸步不离,走路要搀着台阶要扶着,沐浴要抱着吃饭要喂着。是管也管不了,说他也不听,让顾翎之很是头疼。初冬刚过没几日,小世子正给躺在塌上午睡的顾翎之读着新买来的话本小故事,翻页间手被捉住了,就听阿舒说“疼”忙不迭的起身出门去喊侯在隔壁的稳婆,四个稳婆备好热水和工具一起进屋合上了门,接到燕久通知的安王爷和安王妃也赶了过来,一齐在屋外焦急的等着。“母亲,是不是很痛啊”燕檀初颤着声音忐忑的问。“那可不是一般的痛,当年生你时,我可是哭了好一会儿呢”楚如涣给他肯定的答案,嘴上还不忘笑着调侃自己缓解小世子的紧张。一声洪亮的啼哭声响彻在院中,小世子跑到门前作势要进去,门便从里面打开,一个稳婆抱着孩子走了出来,将襁褓递给燕檀初,谁知他看都没看的绕过稳婆,一头扎进房间,嘴上还带着哽咽的喊着“阿舒,阿舒”进了屋跪在床榻边,抖着手去捋顺顾翎之沾湿在眉梢的长发,凑上去一遍遍轻吻着她的脸颊“阿舒,辛苦了,还疼吗?”说到疼这个字的时候,燕檀初就忍不住红了眼眶。热泪滴在顾翎之的下巴上,抬手擦掉小家伙脸上的泪痕,展颜一笑道“我们有孩子了,阿初”安老王爷抱着小娃娃不愿松手,和安王妃进到屋内,对着顾翎之笑着说“翎之你辛苦了,一会儿厨房送过来的乌鸡汤,可能不是那么好喝,那你也要喝完啊,补补身子”“是个男孩,翎之,跟你长得很像”楚如涣来到床边俯身拍了拍顾翎之的手,笑着跟她形容婴儿的摸样。“初儿,这孩子你打算取什么名字?”摇晃着臂弯里粉嘟嘟的奶娃娃,燕轻尘眼睛都没从那小脸蛋上离开过,生怕吓到他似的,说话声音都比平日里小了许多。燕小世子闻言深情注视着顾翎之,在那没有血色的唇上落下一吻,才转身望着那孩子说“名字早就想好了,就叫燕从翎”来到床边,一如既往的蹲下身去脱顾翎之的鞋,“嘶”翻过手掌,燕檀初食指的指尖上被顾翎之故意藏在鞋面上窄而薄的细小刀片,给割出了一个直冒血珠的小口子。“怎么了?”明知故问的顾翎之戏很足的紧张的问。“没什么,手指划破了点儿”燕小世子不在意的说着,还把手举过去给她看。顾翎之握着小世子的手,将带着伤的手指含进嘴里,舌尖在伤口处心疼的碰了碰。这番举动带着小世子认为阿舒她自己并不知的挑逗意味,蹲在顾翎之身前的腿软了软,连忙爬上了塌,想要抽回手,却不想明显的感觉到那调皮的小舌正在指端缠绕画着圈。抬头看,撞进顾翎之一双如夜间盛满皎洁月光的湖水的眼,明晃晃的情意下,能窥见深藏在眼底的邀请。感觉小家伙鼻端的呼吸重了几分,顾翎之放过了那在嘴中都能感觉到的蠢蠢欲动的手指,双臂缠上燕小世子的脖颈,把人往自己身前带了带。第一次享受到勾引待遇的小世子,傻乎乎一乐微歪着脑袋叼住了顾翎之想要在他耳边吹气的唇。在身体四处横行霸道的手,带着微凉的湿意,从小腹上滑过,手背蹭到腿根处的肌肤,让顾翎之不自觉的颤了颤。汗湿的额头贴着小家伙胸口平复呼吸的顾翎之,清楚的感觉到一股烫人的热意盘桓在腹间。初春安王府内的玉兰花开满了荷花池边的砌石小道,午膳时小世子把剔了刺的鱼肉放到顾翎之碗里,埋头继续去清理面前盘中挑出来的厚厚的鱼段,就听身侧传来一声轻微的干呕。转头去看,顾翎之皱着眉捂着嘴,忙问“怎么了,是不是鱼不新鲜?”顾翎之清了清嗓子摇头“没有,可能是着凉了吧”看出端倪的安王妃眯了眯眼,经历过一次这般状况的安王爷更是想到什么似的,语气很是开心的叫人去请御医。正堂里燕檀初很是紧张的等着闭眼号脉的太医御首,短短几息间手心都冒了层细汗。老头收手抚了一把胡子,笑眯眯的对着燕轻尘和楚如涣拱手道“世子妃身体无碍,而是有喜了,孕期已有近一月了”一席话让安老王爷和安王妃高兴的咧开了嘴,尤其是盼娃娃的燕轻尘哈哈大笑了好一阵,却是听懵了小世子,这老头说阿舒怀孕了,呆愣愣的看向已将手移至小腹上抚摸的顾翎之。无比信任顾翎之的燕小世子实在是想不通,阿舒怎么就有孕了,那一脸的茫然和纠结看的顾翎之直想去揉一揉那就要皱在一起的小脸。拿着安胎养身的方子,安王爷吩咐燕七去抓药,转身交代着御医定时前来请脉,老父亲又迫不及待的进宫去送好消息,顺道回来时去将军府炫耀一番。燕轻尘走后,在楚如涣的示意下,顾翎之牵着已经呆住的小家伙一路来到忻如居内。想破了头也想不出为什么的小世子,郁闷的挠了挠头,这才发现自己坐在母亲屋内,面前安王妃和顾翎之都在一脸宠溺的看着他。“初儿啊,母妃一直有一个秘密没告诉你,翎之腹中的这个孩子,是你的血脉”楚如涣看着一脸惊愕的自家孩子,坦荡荡毫无负罪感的说着。“成亲前母亲告诉我,你泡了十五年的药浴改变了你的体质,你的血能让我成为母亲,我们可以拥有自己的孩子”顾翎之心里有些过意不去的小声给他解惑,想起自己有意套路划破小木头手指的事,更是没有什么底气。明白了缘由的小世子想通了细枝末节,摸着顾翎之的手看着她问“那晚鞋面上的利物是你放的?”“嗯”如受惊的小兔子一般糯糯着嘴角,顾翎之轻轻的应了声。已经想明白是这挚爱的两人合谋瞒着自己,燕檀初有些哭笑不得。九个月里,顾翎之被安王府内的上下人等捧在手里,皇帝将宫里最有经验的几个稳婆都给送到了王府,琴棋书画知道后也不再让她往花未开跑,每日早早的就轮流的来府上陪着。小世子更是自知晓那天起,便跟在顾翎之身边寸步不离,走路要搀着台阶要扶着,沐浴要抱着吃饭要喂着。是管也管不了,说他也不听,让顾翎之很是头疼。初冬刚过没几日,小世子正给躺在塌上午睡的顾翎之读着新买来的话本小故事,翻页间手被捉住了,就听阿舒说“疼”忙不迭的起身出门去喊侯在隔壁的稳婆,四个稳婆备好热水和工具一起进屋合上了门,接到燕久通知的安王爷和安王妃也赶了过来,一齐在屋外焦急的等着。“母亲,是不是很痛啊”燕檀初颤着声音忐忑的问。“那可不是一般的痛,当年生你时,我可是哭了好一会儿呢”楚如涣给他肯定的答案,嘴上还不忘笑着调侃自己缓解小世子的紧张。一声洪亮的啼哭声响彻在院中,小世子跑到门前作势要进去,门便从里面打开,一个稳婆抱着孩子走了出来,将襁褓递给燕檀初,谁知他看都没看的绕过稳婆,一头扎进房间,嘴上还带着哽咽的喊着“阿舒,阿舒”进了屋跪在床榻边,抖着手去捋顺顾翎之沾湿在眉梢的长发,凑上去一遍遍轻吻着她的脸颊“阿舒,辛苦了,还疼吗?”说到疼这个字的时候,燕檀初就忍不住红了眼眶。热泪滴在顾翎之的下巴上,抬手擦掉小家伙脸上的泪痕,展颜一笑道“我们有孩子了,阿初”安老王爷抱着小娃娃不愿松手,和安王妃进到屋内,对着顾翎之笑着说“翎之你辛苦了,一会儿厨房送过来的乌鸡汤,可能不是那么好喝,那你也要喝完啊,补补身子”“是个男孩,翎之,跟你长得很像”楚如涣来到床边俯身拍了拍顾翎之的手,笑着跟她形容婴儿的摸样。“初儿,这孩子你打算取什么名字?”摇晃着臂弯里粉嘟嘟的奶娃娃,燕轻尘眼睛都没从那小脸蛋上离开过,生怕吓到他似的,说话声音都比平日里小了许多。燕小世子闻言深情注视着顾翎之,在那没有血色的唇上落下一吻,才转身望着那孩子说“名字早就想好了,就叫燕从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