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情绣师》TXT全集下载_7
作者:羽宸寰      更新:2023-06-20 15:08      字数:35346
  走着走着,看见曲桥上有人,近眼一瞧,居然是荀郝针?该是,这小子伤势完全好,居然大半夜跑来这里吹冷风?着凉了可怎么办?笨蛋、笨蛋、笨蛋!正要出声骂人,却飘来荀郝针的声音。月下,荀郝针浑然未觉有人靠近,仰头凝望一轮明月,双掌合十,道:「天地神明,请保佑我爹娘健康、姐姐能与心上人长长久久,还有我阎哥哥及荆姨幸福平安。只要能让我陪在阎的身边,只要他心中有我就足够了,就算以后阎有了喜欢的姑娘,我也会祝福他的。所以请神明保佑阎哥哥永远幸福,就算那个给他幸福的人不是我也无所……痛!」荆阎一巴掌拍在荀郝针后脑,眼睛吊得老高,怒道:「半夜三更不睡觉,跑来这说什么蠢话?」「我……我是……好痛!」荆阎气得又拍了一巴掌。这笨蛋,许的那什么混账愿望?前面听得还可以,后面那几句简直欠揍。什么就算有了姑娘,也会祝福他?呸!谁要他祝福来着?他荆阎确实不喜欢男人,就算长得像宰相那般美,要他跟个男人抱在一起,光用想的头皮就发麻。可他荀郝针不一样!从小看大的笨蛋,哪有不疼爱的道理?别问他从什么时候爱上了这个傻子,可能是小时候,可能是得知针儿因他下狱时、也可能是在大牢内。说不定,第一眼发现那窝在角落盯这他看的娃儿,从那刻起就爱上了也不一定。爱就爱了呗!管他什么道理,管他什么原因。荆阎吊着眼睛瞪着荀郝针,「谁说我要姑娘了?」荀郝针被这一瞪,吓得出汗,慌张舞动着手解释道:「我的意思是……是……」「我管你什么意思,总之把刚才后半段的话给我收回去,以后要是再给我听到什么『就算阎喜欢姑娘我也会祝福他』的鬼话,荀郝针你就等着给我揍。」「我收回,我收回!」荆阎叹气,将那比自己还高出半个头的傻子搂入怀中。「都许了你五十年的承诺,为何你还不信我?」荀郝针埋头在荆阎肩窝,反手拥着他的腰,「没有不信,我是真的希望你能幸福,无论那个能给你幸福的人是不是我。」「傻瓜,我要的幸福就在你身上,你不给,我哪有什么幸福可言?」「真的?」「废话,再罗嗦就揍你。」荀郝针从荆阎肩上移开,捧着荆阎的双颊,就这月光凝视着那张令他醉心痴迷的容颜,哑着嗓子,带着些不安,深情地道:「阎,我爱你,只爱你一人。」荆阎笑开了,回了句:「傻瓜,我也爱你。」勾下荀郝针的头,报复地狠狠吻上了他的唇。含着、咬着,吮吸那傻瓜口中的温热。「阎,我……别……」羞窘地,推开在身上点火的情人,换来的,是荆阎不满的冷眼。「怎么?想反悔?」「不是……是我……」低下头,两手压在起了反应的胯间。荆阎坏笑地拨开荀郝针的手,在他耳边诱惑低语:「手拿开。」「可是我……」「拿开。」怯怯地,挪开遮掩裤裆的手,柔软的不料不意外地被挺起的器官微微橕起,荆阎沿着挺起的顶端,恶劣地描绘着布料下的形状。「唔!」荀郝针抿着嘴,压抑险些脱口的呻吟。「不要!」「我偏要。」指甲抠着顶端敏感的凹缝,用快感累积热快的硬度。荀郝针甩头抗拒着情人的手,「这里不是……」荆阎却扭曲他的话,舌尖邪佞舔湿双唇,笑道:「不是这里啊,那……是这里?还是这儿?」大胆的手,钻入荀郝针裤中,抓了硬挺的器官猥亵调戏,两侧相连的肉囊也没逃过被戏弄的下场,被荆阎又戳又揉。没几回荆阎的荀郝针被经验老道的情人这么一弄,差点就这么一泄千里。「啧,慢点,我还没玩够,不许射。」「唔!」顶端的孔被荆阎掐住,硬生生将原本都要喷出的欲望全给逼回囊袋,荀郝针眯着眼,忍着不能抒发的难受,看着情人奸计得逞的笑脸,突然想起霓裳姐教过他一招,暗暗笑了笑,低头吻着得意的荆阎,湿滑的舌头探入情人口中,搔弄敏感的上头。麻麻痒痒的酥软感传遍全身,饶是荆阎这般高手,也不禁两腿一软,载入荀郝针早已准备好的胸膛。「你!」没料到荀郝针这呆子居然来这么一手,丢脸地软倒在他胸前,腰背突然一热,不知何时荀郝针竟撩起他的衣摆探手而入。温热的手掌沿着腰椎直驱而下,还色鬼似地抓了把翘臀又掐又捏,吃足了荆阎的豆腐。指尖钻入加紧的臀瓣,模拟着激情时的律动,在臀间抽动。「呜,哈啊……」荆阎咬着牙关,趴在荀郝针胸前喘息。该死,一定又是霓裳那女人乱教,可恶!不过,好……好舒服啊!抽插的手指偶尔触碰到菊穴的皱褶,却是轻碰即走,几番下来,知晓情欲的穴口不满足地收缩,渴求着手指的深入,抚平体内越来越不受控制的叫嚣。「该死!啊啊,给我……快给我……」不行了,再不解火,会死人的。荆阎也不管这里是不是别人的家,背过身去,稍稍拉下裤子露出结实的臀瓣,一手抓了荀郝针的分身,一手掰开菊穴,急色鬼般地想把那热棒插入体内。「阎?」回异于平日的急切让荀郝针不解。怪了?阎今天怎么了?虽说最近玩火的是他没错,可是阎平常都会等回房了才……怎么今天……诱人的双臀为了让热棒进入,在眼前摇晃摆动这,理智与情欲交战厮杀,荀郝针一咬牙,准备抱起荆阎返回房间,却突然闻到一阵清幽熟悉的花香。好熟悉的味道,好像……霓裳给的那瓶药。摇摇欲坠的理智被性欲打得一败涂地,荀郝针昂首嘶吼了声,挺腰插入等待许久的菊穴,猛力地在荆阎臀上撞击出婬靡让人脸红的声响,满足的喘息与呻吟冲出束缚,回荡在曲桥之上。在暗处,隐身梁柱后方的男子,侧眼看着桥上激情的身影,一手搂着同样被下药,无力倒在自己身上,愤怒地拿眼睛直直瞪着他的皡玥,满意地笑了笑,不费力地抱起浑身无力的皡玥搂在怀中,愉悦地返回宰相府中列为禁地的南院。誓言,不灭。五十年后的事情,留待五十年后再说。到时候,还我逼你立下另一个誓言。另一个,生死阔契。另一个,直至咽气方会中了的誓言。番外二 白衣公子的下场逢源茶馆——臭屁无比的白衣公子开口说完最后一个字,摇着那柄万年不变、死活不离手的扇子,悠哉游哉地享受着茶馆上连番不停的鼓掌与叫好声。大病初愈的店小二连同那位娇柔美艳的人间绝色,双双立在茶馆门口恭敬地送走每一位客人,尤其那位美女一个弯身香肩一露,省不了又是一滩滩的口水鼻血。天下无不散之宴席,白衣公子亲自恭送少林方丈到了门口,两人对看了眼,再度抱在一起哭个痛快。至于灰衣师太经过门口时,表情复杂地瞅了眼白衣公子,而后尴尬地送了一句话,「公子若没别的事,请尽早离开吧!苏州……不安全呐!」说完,也不管那白衣公子有没听懂,拂尘一挥,领着门下地址迅速落跑。而那白衣公子似乎只沉浸在离别的感伤中,没去多想师太那句话中的涵义,掩们送走最后一位客人,挑了张离门最近的一直便一屁股坐了下去,顺道对着那大美人勾勾手指。「喂!拿酒来!」美人抽抽嘴角,努力维持形象地从柜台那端盅酒,莲步轻移,妩媚地靠向白衣公子。「爷啊!您还不回去呀?那妾身能不能先回去给主子请个安,然后再来伺候您呐?」白衣公子伸手搂住美人的纤腰,暧昧笑着,「飘香啊!联就喜欢你伴驾,怎么,不愿意?」飘香美目瞪大,抖抖娇躯,吓得半死。「爷,您、您您您……别说这么恐怖的事,妾身胆子小,禁不起吓。」开、开玩笑!她堂堂暗流首领,天不怕地不怕,就连「暗夜」那家伙都没放在眼里,但不表示没有专门克她的人。虽然目前的克星全天下只有一个,但却是最最可怕的人。她飘香宁惹万千敌人,也不想惹上那位,更别提作出让那人打翻醋坛子的蠢事。趁着飘香发呆之际,白衣公子的双手毫不客气地在她的双峰上游走,解开美人身上本来就不多的衣裳,一件件扔到地下。旁边的店小二跟老掌柜一见这阵仗,吓得当场躲进柜台里,大气都不敢多吭一声。脱去美人身上最后一件肚兜,将她的纤腰反折仰躺在桌面,白衣公子顽皮一笑,「飘香啊!联把你扒光了耶!你不该害羞或是尖叫几声来应景一下吗?」飘香丝毫不在一上身赤裸,叹了口气,啜泣道:「爷,您玩完了没?嫌不够的话,妾身不在意您把我的裙子也脱了,妾身现在只想着要去订副上等的柳州棺木,呜……爷啊!妾身不敢奢望留个全尸,但至少别把我扔去太湖喂鱼,呜……」白衣公子扁了扁嘴,拾起地上散落的衣服扔给飘香。「嗟!你就不能让联享受一下压人的乐趣吗?别哭了别哭了,联保证没你的事。小喜子,给朕从柜台那滚出来,咱们再往南边走走,看看还有没啥新鲜的玩意儿。」店小二跑到白衣公子面前,正准备伺候着这皇帝老子回宫,一听这话当场傻眼,语带哭腔地道:「爷,您……您快回宫吧!您再不会去,娘娘会扒了小人的皮,呜哇!小的上有高堂,下有妻儿……」白衣公子的脸黑了黑,「你自幼父母双亡,三岁进宫伺候联,还有,小喜子,你确定太监能蹦出儿子吗?」小喜子理都不理黑脸抗议的皇帝老子,继续哭完他那一长串的唠叨经。突然间,茶馆外头嘈杂纷扰的声音顿时安静了下来。白衣公子警觉地看向茶馆的门板,才刚站起来,大门就被人从外往里踹了开来。外头本来川流不息的人潮皆凭空消失,四周的商店摊贩全都不知跑去哪了,门外的大街完全净空,换上了一个接着一个训练有素、威武非凡、盔甲亮灿灿的士兵。前头的哨兵手里持着五王爷的苍鹰旗帜,让开一条通道,接着就瞧着这半年来被皇帝老子陆续出卖的主角们,各个凶神恶煞踏着愤怒的步子跨入逢缘茶馆。大将军燕珩手持宝剑,左脸颊多出了个前不久才被小情人刮出的巴掌印,从牙齿缝中挤出几个字:「陛下,微臣送您回宫!」裴烨拉着同样是矮个子的轩辕闳钻过厚厚人墙挤进茶馆,一见那白衣公子,便呲牙咧嘴地吼着:「说好了小册子不准外流,您竟然大剌剌地拿出来当说书的稿子,我……我被你害死了啦!」白衣公子看着眼前的阵仗,知道自己绝对逃不了,立马决定拖人下水。正所谓:死贫道,不如死道友。如果连贫道都得死,那就更要多拉几个人下水,这样死后才有伴,比较不会孤单咩!「裴裴呀,联的这几回说书稿,可全都是从你那儿抄来的。小孩子不可以这么薄情寡义,反正这故事联都已经说出去了,收也收不会。不然这样好不好,联拿到的赏金跟你三七分账怎么样?」裴烨听到「分账」两个字,一时半刻没注意白衣公子说了些什么,家传的钱鬼性格立即反应,「三七,没五五我不要。」话说了一半才发现不对,想收回已经来不及了,苦着小脸哇哇大叫。「等等!我才没跟你狼狈为奸。燕将军您别听他乱说,这全不关我的事啊!你们大家别瞪我,我裴烨是那种会跟狐狸合伙的人吗?喂喂喂,你们不要点头可不可以。你这臭狐狸居然阴我,呜呜呜……」趁馆内的人不注意,白衣公子身形一晃,对着了茶馆二楼的创口准备夺窗逃难。怎知他才刚破窗而出,就被早待在窗边等着逮人的两位仁兄,一人一边捏着白衣公子的手臂复又落回原地。秦羽和洛熙宫一左一右包挟着狐狸皇帝,瞅着那张狐狸脸,笑得阴险不怀好意。洛熙宫笑得善良老实、温和可爱,「方才飘香险些『玷污』了陛下,熙宫救驾来迟,还请皇上恕罪。」白衣公子嘴角狂抽,强橕笑意,「哎呀,怎么大家全到齐了,啊哈哈……啊哈哈!」「不愧是英明神武、潇洒不凡、玉树临风、八风不倒的皇帝陛下,到了这种时候还能笑得如此开怀,熙宫真是自叹不如,甘拜下风呐!」「啊哈哈,好说好说,不如你们二位放手,联保证不再逃跑,你们捏得联好痛啊!」一旁的秦羽同样笑得童叟无欺,「洛兄,咱们皇上是不是真能坐到『君无戏言』小弟不知,不过娘娘既然也来了,就不怕这债主儿跑掉,陛下,微臣这话,您认为如何啊?」白衣公子活像是给人踩着尾巴的猫,惊得跳了起来,当场成了结巴:「他他他他他……」茶馆外头的士兵再度让出一条通道,一人艳丽宫装面罩头纱,如谪僊般优雅走入茶馆。原本在角落默默穿回衣裳的飘香一见来人,连滚带爬扑向前去,两腿一软跪倒在宫装丽人面前。若说方才在白衣公子面前的啜泣是装装样子,那么现在的飘香就真的是想哭也哭不出来了。「主子,妾身没动您的人半根寒毛,是爷他自己压过来的,妾身可是连根手指都不敢碰爷的身子,您一定要相信妾身呐!」宫装丽人眉头一拧,瞬间整座逢源茶馆像是给结成了冰,冷风飕飕。宫装丽人两手一摊,墨凡从背后冒了出来,在美人的左手掌上放了笨装订成册的本子,上头龙飞凤舞七个大字「香艳刺激十八招」。另一旁,半个时辰前才被出卖的荀郝针也难得目露凶光,在美人右掌上放了条红色的绳子,然后开口道:「此绳乃是用雪蚕吐的丝,并以锻钢练铸成的针勾制而成,柔软但有韧性,非常适合闺房捆绑之用,既能增添情趣,又不会伤害伴侣细嫩的皮肤,望娘娘笑纳。」茶馆门口,封辛爻不知合适斜倚在门框上,搬弄这八卦罗盘,「陛下,微臣给您算过了,按照您的命盘看来,未来三个月多灾多难。」白衣公子恨恨瞪着多事的封辛爻,暗自嘀咕:「废话!都这种阵仗,不用你这算命的废话,联也知道自己凶多吉少,哼!」「不过陛下您虽是忌伤病、忌远行,不过有样事情却利于在这时候做。」白衣公子依然瞪着封辛爻,不过心里头还是有些好奇。封辛爻歪着头,笑得灿烂迷人,给白衣公子三个字:「宜房事!」脖子一歪,白衣公子甩了封辛爻两记白眼,做出死前最后的挣扎。「好好好,联跟你们回去便是。」然后对着宫装丽人谄媚地笑了笑,「皇后代联操劳国事,联也不好意思再继续翘宫,来来来,咱们回家。呵呵,回家回家。」封辛爻对着秦羽勾勾手指,后者开心地跳过去将情人抱在怀里,低头在情人颈间磨蹭。封辛爻安稳窝在秦羽胸前,朝着老掌柜道:「户部大人,宰相要我传句话,请大人即刻回宫,并将咱们皇爷专用的财库充公,作为赈济河北蝗灾之用。另外发出皇榜,表明陛下为体恤百姓劳苦,为求黎明平安,未来半年内茹素斋戒以求神明庇佑我朝子民。」老掌柜抹抹额头上的冷汗,同情地望着白衣公子一眼,对着皇后行了个大礼,随同屋内其余人等,火速退离茶馆。就连一向忠心耿耿、日月可鉴的小喜子,在偷窥了眼皇后恐怖的脸色后,也跟着乱没义气地落跑,临走前还不忘称职地将茶馆的大门关上,以免待会里头春光外泄,败坏这苏州的善良风俗。留下贵为皇帝陛下的白衣公子,独自面对脸色冰冷的皇后娘娘。茶馆内众人散去,皇后摘去脸上蒙面的罩纱,露出罩纱下令人惊叹的容颜。只可惜这张超越性别的脸看在皇帝老子眼中,比什么恶鬼都还要恐怖千百倍。白衣公子双腿打颤节节后退,陪笑讨好道:「日哥哥,国事如麻,咱们还是先回宫处理一下吧。」皇后一步步逼向那白衣公子,边走边动手卸去衣服上的盘扣和头上的发饰,笑得异常温柔。「国事?惊澐自请代劳,还难得不收哀家半毛银两,这国事哀家相信宰相足以应付。」白衣公子脸色青了青,又向后退了几步,「可是,让臣子这般日夜操劳,联过意不去啊!」「没关系,曲翊跟南宫誉两人也被抓去代劳,对了斋亦名大学士也给惊澐转调进了宰相府。」皇帝干笑了声,努力挣扎,「可是,人力毕竟有限……」「哀家真是佩服陛下体恤臣子的一番心意,不过哀家已经下令,凡一品大员三个月内不许离京,婚丧病痛一律不许请假。所以请您放心,本宫相信,我朝官员绝无平庸之辈。」「那……那外交、边疆各族?」再挣扎。「敢造反者,本宫会『亲自』去各部落那走一趟。」「虫灾、治水、农桑?」继续挣扎。皇后冷笑,「但凡各地县官治理不力着,全阉了进哀家的碧霞殿当太监。月夜,你还有什么问题吗?」白衣公子笑不出来,退到墙脚,确定整座茶馆没有第三人后,再也顾不得什么体统颜面,扑进皇后怀中搂着他的脖子,偷掐了把大腿肉,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怜兮兮地撒娇:「呜,日哥哥,小月好想好想你哟!不要跟我算帐好不好?」皇后用先前荀郝针呈上的红绳,利落地将白衣公子双手反绑在背后,满意地看着他吓得不知所措的反应。接着将人甩到肩上,扛着走向茶馆后院的厢房,优雅地踢开房门,又优雅地将欲哭无泪的白衣公子扒光扔向早已准备好的大床。接着翻开那本「香艳刺激十八招」,摊开床边小桌上的布包裹,抖出里面装的各种道具。皇后优雅地将道具一件一件拿出把玩,每拿出一件,白衣公子的脸就黑上一分,忍不住哀嚎。「南海珍珠、皮制男形、蜡烛鞭子、脚链、乳环……日哥哥,呜呜呜……你不会这么狠吧?小月……小月也不过才压了你一次,犯不着这样吧?呜……「手指在白衣公子的周身游走,享受这指尖细嫩平滑的触感,皇后笑得异常温柔宠溺。「月,你认识的东西不少嘛!我是你的『皇后』,被你压也是正常,怎么舍得跟你算帐呢?日哥哥是这么小心眼的人吗?嗯?」「呜……」皇后敛下笑容,眉毛一挑,无比恭敬而诚恳地道:「看样子,陛下是嫌哀家伺候不周,无聊到让您总想翘宫。未来三个月内,本宫会尽责让陛下享用闺房之乐,陛下就请放心交予臣妾,奴家绝对让您做得尽兴。」白衣公子却是越听冷汗越冒。糟!日哥哥平常最恨那些女人家的称谓,最多也不过勉强用「哀家」、「本宫」自称,现在好了,不仅用了「妾身」、连「奴家」也全都用上了!呜……死定了,死定了!三、三个月?联的龙屁,不知道能否顶得住呐!呜哇!后话——皇宫内,议事厅。惊澐看完最后一份奏摺,瞅这被弹劾的官员口吐白沫吓瘫在厅内,被小太监抬出去。凤瞳微眯直直盯着在旁帮忙打理国政的好友。「亦名,别人怎么会觉得你善良老实好欺负啊?」斋亦名从小山似的奏摺堆中抬起头,微微一哂。「不知道,可是我确定那个『别人』绝不包括你。」「呵,深藏不露,怪不得我家小鬼头栽在你手里。」斋亦名又笑了笑,道:「小孩子嘛!顽皮捣蛋是很正常 的,可是过了头也该给些教训。」惊澐想起裴烨现在的处境,忍不住摇头苦笑。山中居——「呜……祖师爷爷、令叔叔,我能不能不去啊?」两位长辈对看了眼,笑得非常和蔼可亲,异口同声道:「不行!」裴烨垮下可爱的小脸蛋,哀怨无比地回望躲在树丛中等着看好戏的两位老人家,嘴角歪了歪,看准了山间小路上前来求医的虯髯大汉,从树干上一跃而下挡在路中央。接着刷地拉开身上唯一的一件宽大衣袍——献宝!只见那虯髯大汉拔声尖叫,转头便跑,「救命呐!有变态,有变态挡路啊!」裴烨小脸黑黑,走向躲在树丛,堆笑得畅快的两位老人家,垂这手默默立在旁边。皡玥笑岔了气,直道:「啊哈哈哈哈,这个好玩。炎,还有没有别的花招?哇哈哈,笑死我了,呵呵呵……」令封炎宠溺地,替情人拍背颐气,勾起不怀好意的阴险笑容,道:「小烨那么可爱,扮兔子应该不错,如何?」「兔子?好啊好啊,我要看。」一句话,决定了裴烨悲惨的命运。于是乎,江湖上,关于山中居的最新传言,继「变态遛鸟男」后,又多了个「性格恶劣大白兔」。《本书完》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外头本来川流不息的人潮皆凭空消失,四周的商店摊贩全都不知跑去哪了,门外的大街完全净空,换上了一个接着一个训练有素、威武非凡、盔甲亮灿灿的士兵。前头的哨兵手里持着五王爷的苍鹰旗帜,让开一条通道,接着就瞧着这半年来被皇帝老子陆续出卖的主角们,各个凶神恶煞踏着愤怒的步子跨入逢缘茶馆。大将军燕珩手持宝剑,左脸颊多出了个前不久才被小情人刮出的巴掌印,从牙齿缝中挤出几个字:「陛下,微臣送您回宫!」裴烨拉着同样是矮个子的轩辕闳钻过厚厚人墙挤进茶馆,一见那白衣公子,便呲牙咧嘴地吼着:「说好了小册子不准外流,您竟然大剌剌地拿出来当说书的稿子,我……我被你害死了啦!」白衣公子看着眼前的阵仗,知道自己绝对逃不了,立马决定拖人下水。正所谓:死贫道,不如死道友。如果连贫道都得死,那就更要多拉几个人下水,这样死后才有伴,比较不会孤单咩!「裴裴呀,联的这几回说书稿,可全都是从你那儿抄来的。小孩子不可以这么薄情寡义,反正这故事联都已经说出去了,收也收不会。不然这样好不好,联拿到的赏金跟你三七分账怎么样?」裴烨听到「分账」两个字,一时半刻没注意白衣公子说了些什么,家传的钱鬼性格立即反应,「三七,没五五我不要。」话说了一半才发现不对,想收回已经来不及了,苦着小脸哇哇大叫。「等等!我才没跟你狼狈为奸。燕将军您别听他乱说,这全不关我的事啊!你们大家别瞪我,我裴烨是那种会跟狐狸合伙的人吗?喂喂喂,你们不要点头可不可以。你这臭狐狸居然阴我,呜呜呜……」趁馆内的人不注意,白衣公子身形一晃,对着了茶馆二楼的创口准备夺窗逃难。怎知他才刚破窗而出,就被早待在窗边等着逮人的两位仁兄,一人一边捏着白衣公子的手臂复又落回原地。秦羽和洛熙宫一左一右包挟着狐狸皇帝,瞅着那张狐狸脸,笑得阴险不怀好意。洛熙宫笑得善良老实、温和可爱,「方才飘香险些『玷污』了陛下,熙宫救驾来迟,还请皇上恕罪。」白衣公子嘴角狂抽,强橕笑意,「哎呀,怎么大家全到齐了,啊哈哈……啊哈哈!」「不愧是英明神武、潇洒不凡、玉树临风、八风不倒的皇帝陛下,到了这种时候还能笑得如此开怀,熙宫真是自叹不如,甘拜下风呐!」「啊哈哈,好说好说,不如你们二位放手,联保证不再逃跑,你们捏得联好痛啊!」一旁的秦羽同样笑得童叟无欺,「洛兄,咱们皇上是不是真能坐到『君无戏言』小弟不知,不过娘娘既然也来了,就不怕这债主儿跑掉,陛下,微臣这话,您认为如何啊?」白衣公子活像是给人踩着尾巴的猫,惊得跳了起来,当场成了结巴:「他他他他他……」茶馆外头的士兵再度让出一条通道,一人艳丽宫装面罩头纱,如谪僊般优雅走入茶馆。原本在角落默默穿回衣裳的飘香一见来人,连滚带爬扑向前去,两腿一软跪倒在宫装丽人面前。若说方才在白衣公子面前的啜泣是装装样子,那么现在的飘香就真的是想哭也哭不出来了。「主子,妾身没动您的人半根寒毛,是爷他自己压过来的,妾身可是连根手指都不敢碰爷的身子,您一定要相信妾身呐!」宫装丽人眉头一拧,瞬间整座逢源茶馆像是给结成了冰,冷风飕飕。宫装丽人两手一摊,墨凡从背后冒了出来,在美人的左手掌上放了笨装订成册的本子,上头龙飞凤舞七个大字「香艳刺激十八招」。另一旁,半个时辰前才被出卖的荀郝针也难得目露凶光,在美人右掌上放了条红色的绳子,然后开口道:「此绳乃是用雪蚕吐的丝,并以锻钢练铸成的针勾制而成,柔软但有韧性,非常适合闺房捆绑之用,既能增添情趣,又不会伤害伴侣细嫩的皮肤,望娘娘笑纳。」茶馆门口,封辛爻不知合适斜倚在门框上,搬弄这八卦罗盘,「陛下,微臣给您算过了,按照您的命盘看来,未来三个月多灾多难。」白衣公子恨恨瞪着多事的封辛爻,暗自嘀咕:「废话!都这种阵仗,不用你这算命的废话,联也知道自己凶多吉少,哼!」「不过陛下您虽是忌伤病、忌远行,不过有样事情却利于在这时候做。」白衣公子依然瞪着封辛爻,不过心里头还是有些好奇。封辛爻歪着头,笑得灿烂迷人,给白衣公子三个字:「宜房事!」脖子一歪,白衣公子甩了封辛爻两记白眼,做出死前最后的挣扎。「好好好,联跟你们回去便是。」然后对着宫装丽人谄媚地笑了笑,「皇后代联操劳国事,联也不好意思再继续翘宫,来来来,咱们回家。呵呵,回家回家。」封辛爻对着秦羽勾勾手指,后者开心地跳过去将情人抱在怀里,低头在情人颈间磨蹭。封辛爻安稳窝在秦羽胸前,朝着老掌柜道:「户部大人,宰相要我传句话,请大人即刻回宫,并将咱们皇爷专用的财库充公,作为赈济河北蝗灾之用。另外发出皇榜,表明陛下为体恤百姓劳苦,为求黎明平安,未来半年内茹素斋戒以求神明庇佑我朝子民。」老掌柜抹抹额头上的冷汗,同情地望着白衣公子一眼,对着皇后行了个大礼,随同屋内其余人等,火速退离茶馆。就连一向忠心耿耿、日月可鉴的小喜子,在偷窥了眼皇后恐怖的脸色后,也跟着乱没义气地落跑,临走前还不忘称职地将茶馆的大门关上,以免待会里头春光外泄,败坏这苏州的善良风俗。留下贵为皇帝陛下的白衣公子,独自面对脸色冰冷的皇后娘娘。茶馆内众人散去,皇后摘去脸上蒙面的罩纱,露出罩纱下令人惊叹的容颜。只可惜这张超越性别的脸看在皇帝老子眼中,比什么恶鬼都还要恐怖千百倍。白衣公子双腿打颤节节后退,陪笑讨好道:「日哥哥,国事如麻,咱们还是先回宫处理一下吧。」皇后一步步逼向那白衣公子,边走边动手卸去衣服上的盘扣和头上的发饰,笑得异常温柔。「国事?惊澐自请代劳,还难得不收哀家半毛银两,这国事哀家相信宰相足以应付。」白衣公子脸色青了青,又向后退了几步,「可是,让臣子这般日夜操劳,联过意不去啊!」「没关系,曲翊跟南宫誉两人也被抓去代劳,对了斋亦名大学士也给惊澐转调进了宰相府。」皇帝干笑了声,努力挣扎,「可是,人力毕竟有限……」「哀家真是佩服陛下体恤臣子的一番心意,不过哀家已经下令,凡一品大员三个月内不许离京,婚丧病痛一律不许请假。所以请您放心,本宫相信,我朝官员绝无平庸之辈。」「那……那外交、边疆各族?」再挣扎。「敢造反者,本宫会『亲自』去各部落那走一趟。」「虫灾、治水、农桑?」继续挣扎。皇后冷笑,「但凡各地县官治理不力着,全阉了进哀家的碧霞殿当太监。月夜,你还有什么问题吗?」白衣公子笑不出来,退到墙脚,确定整座茶馆没有第三人后,再也顾不得什么体统颜面,扑进皇后怀中搂着他的脖子,偷掐了把大腿肉,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怜兮兮地撒娇:「呜,日哥哥,小月好想好想你哟!不要跟我算帐好不好?」皇后用先前荀郝针呈上的红绳,利落地将白衣公子双手反绑在背后,满意地看着他吓得不知所措的反应。接着将人甩到肩上,扛着走向茶馆后院的厢房,优雅地踢开房门,又优雅地将欲哭无泪的白衣公子扒光扔向早已准备好的大床。接着翻开那本「香艳刺激十八招」,摊开床边小桌上的布包裹,抖出里面装的各种道具。皇后优雅地将道具一件一件拿出把玩,每拿出一件,白衣公子的脸就黑上一分,忍不住哀嚎。「南海珍珠、皮制男形、蜡烛鞭子、脚链、乳环……日哥哥,呜呜呜……你不会这么狠吧?小月……小月也不过才压了你一次,犯不着这样吧?呜……「手指在白衣公子的周身游走,享受这指尖细嫩平滑的触感,皇后笑得异常温柔宠溺。「月,你认识的东西不少嘛!我是你的『皇后』,被你压也是正常,怎么舍得跟你算帐呢?日哥哥是这么小心眼的人吗?嗯?」「呜……」皇后敛下笑容,眉毛一挑,无比恭敬而诚恳地道:「看样子,陛下是嫌哀家伺候不周,无聊到让您总想翘宫。未来三个月内,本宫会尽责让陛下享用闺房之乐,陛下就请放心交予臣妾,奴家绝对让您做得尽兴。」白衣公子却是越听冷汗越冒。糟!日哥哥平常最恨那些女人家的称谓,最多也不过勉强用「哀家」、「本宫」自称,现在好了,不仅用了「妾身」、连「奴家」也全都用上了!呜……死定了,死定了!三、三个月?联的龙屁,不知道能否顶得住呐!呜哇!后话——皇宫内,议事厅。惊澐看完最后一份奏摺,瞅这被弹劾的官员口吐白沫吓瘫在厅内,被小太监抬出去。凤瞳微眯直直盯着在旁帮忙打理国政的好友。「亦名,别人怎么会觉得你善良老实好欺负啊?」斋亦名从小山似的奏摺堆中抬起头,微微一哂。「不知道,可是我确定那个『别人』绝不包括你。」「呵,深藏不露,怪不得我家小鬼头栽在你手里。」斋亦名又笑了笑,道:「小孩子嘛!顽皮捣蛋是很正常 的,可是过了头也该给些教训。」惊澐想起裴烨现在的处境,忍不住摇头苦笑。山中居——「呜……祖师爷爷、令叔叔,我能不能不去啊?」两位长辈对看了眼,笑得非常和蔼可亲,异口同声道:「不行!」裴烨垮下可爱的小脸蛋,哀怨无比地回望躲在树丛中等着看好戏的两位老人家,嘴角歪了歪,看准了山间小路上前来求医的虯髯大汉,从树干上一跃而下挡在路中央。接着刷地拉开身上唯一的一件宽大衣袍——献宝!只见那虯髯大汉拔声尖叫,转头便跑,「救命呐!有变态,有变态挡路啊!」裴烨小脸黑黑,走向躲在树丛,堆笑得畅快的两位老人家,垂这手默默立在旁边。皡玥笑岔了气,直道:「啊哈哈哈哈,这个好玩。炎,还有没有别的花招?哇哈哈,笑死我了,呵呵呵……」令封炎宠溺地,替情人拍背颐气,勾起不怀好意的阴险笑容,道:「小烨那么可爱,扮兔子应该不错,如何?」「兔子?好啊好啊,我要看。」一句话,决定了裴烨悲惨的命运。于是乎,江湖上,关于山中居的最新传言,继「变态遛鸟男」后,又多了个「性格恶劣大白兔」。《本书完》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外头本来川流不息的人潮皆凭空消失,四周的商店摊贩全都不知跑去哪了,门外的大街完全净空,换上了一个接着一个训练有素、威武非凡、盔甲亮灿灿的士兵。前头的哨兵手里持着五王爷的苍鹰旗帜,让开一条通道,接着就瞧着这半年来被皇帝老子陆续出卖的主角们,各个凶神恶煞踏着愤怒的步子跨入逢缘茶馆。大将军燕珩手持宝剑,左脸颊多出了个前不久才被小情人刮出的巴掌印,从牙齿缝中挤出几个字:「陛下,微臣送您回宫!」裴烨拉着同样是矮个子的轩辕闳钻过厚厚人墙挤进茶馆,一见那白衣公子,便呲牙咧嘴地吼着:「说好了小册子不准外流,您竟然大剌剌地拿出来当说书的稿子,我……我被你害死了啦!」白衣公子看着眼前的阵仗,知道自己绝对逃不了,立马决定拖人下水。正所谓:死贫道,不如死道友。如果连贫道都得死,那就更要多拉几个人下水,这样死后才有伴,比较不会孤单咩!「裴裴呀,联的这几回说书稿,可全都是从你那儿抄来的。小孩子不可以这么薄情寡义,反正这故事联都已经说出去了,收也收不会。不然这样好不好,联拿到的赏金跟你三七分账怎么样?」裴烨听到「分账」两个字,一时半刻没注意白衣公子说了些什么,家传的钱鬼性格立即反应,「三七,没五五我不要。」话说了一半才发现不对,想收回已经来不及了,苦着小脸哇哇大叫。「等等!我才没跟你狼狈为奸。燕将军您别听他乱说,这全不关我的事啊!你们大家别瞪我,我裴烨是那种会跟狐狸合伙的人吗?喂喂喂,你们不要点头可不可以。你这臭狐狸居然阴我,呜呜呜……」趁馆内的人不注意,白衣公子身形一晃,对着了茶馆二楼的创口准备夺窗逃难。怎知他才刚破窗而出,就被早待在窗边等着逮人的两位仁兄,一人一边捏着白衣公子的手臂复又落回原地。秦羽和洛熙宫一左一右包挟着狐狸皇帝,瞅着那张狐狸脸,笑得阴险不怀好意。洛熙宫笑得善良老实、温和可爱,「方才飘香险些『玷污』了陛下,熙宫救驾来迟,还请皇上恕罪。」白衣公子嘴角狂抽,强橕笑意,「哎呀,怎么大家全到齐了,啊哈哈……啊哈哈!」「不愧是英明神武、潇洒不凡、玉树临风、八风不倒的皇帝陛下,到了这种时候还能笑得如此开怀,熙宫真是自叹不如,甘拜下风呐!」「啊哈哈,好说好说,不如你们二位放手,联保证不再逃跑,你们捏得联好痛啊!」一旁的秦羽同样笑得童叟无欺,「洛兄,咱们皇上是不是真能坐到『君无戏言』小弟不知,不过娘娘既然也来了,就不怕这债主儿跑掉,陛下,微臣这话,您认为如何啊?」白衣公子活像是给人踩着尾巴的猫,惊得跳了起来,当场成了结巴:「他他他他他……」茶馆外头的士兵再度让出一条通道,一人艳丽宫装面罩头纱,如谪僊般优雅走入茶馆。原本在角落默默穿回衣裳的飘香一见来人,连滚带爬扑向前去,两腿一软跪倒在宫装丽人面前。若说方才在白衣公子面前的啜泣是装装样子,那么现在的飘香就真的是想哭也哭不出来了。「主子,妾身没动您的人半根寒毛,是爷他自己压过来的,妾身可是连根手指都不敢碰爷的身子,您一定要相信妾身呐!」宫装丽人眉头一拧,瞬间整座逢源茶馆像是给结成了冰,冷风飕飕。宫装丽人两手一摊,墨凡从背后冒了出来,在美人的左手掌上放了笨装订成册的本子,上头龙飞凤舞七个大字「香艳刺激十八招」。另一旁,半个时辰前才被出卖的荀郝针也难得目露凶光,在美人右掌上放了条红色的绳子,然后开口道:「此绳乃是用雪蚕吐的丝,并以锻钢练铸成的针勾制而成,柔软但有韧性,非常适合闺房捆绑之用,既能增添情趣,又不会伤害伴侣细嫩的皮肤,望娘娘笑纳。」茶馆门口,封辛爻不知合适斜倚在门框上,搬弄这八卦罗盘,「陛下,微臣给您算过了,按照您的命盘看来,未来三个月多灾多难。」白衣公子恨恨瞪着多事的封辛爻,暗自嘀咕:「废话!都这种阵仗,不用你这算命的废话,联也知道自己凶多吉少,哼!」「不过陛下您虽是忌伤病、忌远行,不过有样事情却利于在这时候做。」白衣公子依然瞪着封辛爻,不过心里头还是有些好奇。封辛爻歪着头,笑得灿烂迷人,给白衣公子三个字:「宜房事!」脖子一歪,白衣公子甩了封辛爻两记白眼,做出死前最后的挣扎。「好好好,联跟你们回去便是。」然后对着宫装丽人谄媚地笑了笑,「皇后代联操劳国事,联也不好意思再继续翘宫,来来来,咱们回家。呵呵,回家回家。」封辛爻对着秦羽勾勾手指,后者开心地跳过去将情人抱在怀里,低头在情人颈间磨蹭。封辛爻安稳窝在秦羽胸前,朝着老掌柜道:「户部大人,宰相要我传句话,请大人即刻回宫,并将咱们皇爷专用的财库充公,作为赈济河北蝗灾之用。另外发出皇榜,表明陛下为体恤百姓劳苦,为求黎明平安,未来半年内茹素斋戒以求神明庇佑我朝子民。」老掌柜抹抹额头上的冷汗,同情地望着白衣公子一眼,对着皇后行了个大礼,随同屋内其余人等,火速退离茶馆。就连一向忠心耿耿、日月可鉴的小喜子,在偷窥了眼皇后恐怖的脸色后,也跟着乱没义气地落跑,临走前还不忘称职地将茶馆的大门关上,以免待会里头春光外泄,败坏这苏州的善良风俗。留下贵为皇帝陛下的白衣公子,独自面对脸色冰冷的皇后娘娘。茶馆内众人散去,皇后摘去脸上蒙面的罩纱,露出罩纱下令人惊叹的容颜。只可惜这张超越性别的脸看在皇帝老子眼中,比什么恶鬼都还要恐怖千百倍。白衣公子双腿打颤节节后退,陪笑讨好道:「日哥哥,国事如麻,咱们还是先回宫处理一下吧。」皇后一步步逼向那白衣公子,边走边动手卸去衣服上的盘扣和头上的发饰,笑得异常温柔。「国事?惊澐自请代劳,还难得不收哀家半毛银两,这国事哀家相信宰相足以应付。」白衣公子脸色青了青,又向后退了几步,「可是,让臣子这般日夜操劳,联过意不去啊!」「没关系,曲翊跟南宫誉两人也被抓去代劳,对了斋亦名大学士也给惊澐转调进了宰相府。」皇帝干笑了声,努力挣扎,「可是,人力毕竟有限……」「哀家真是佩服陛下体恤臣子的一番心意,不过哀家已经下令,凡一品大员三个月内不许离京,婚丧病痛一律不许请假。所以请您放心,本宫相信,我朝官员绝无平庸之辈。」「那……那外交、边疆各族?」再挣扎。「敢造反者,本宫会『亲自』去各部落那走一趟。」「虫灾、治水、农桑?」继续挣扎。皇后冷笑,「但凡各地县官治理不力着,全阉了进哀家的碧霞殿当太监。月夜,你还有什么问题吗?」白衣公子笑不出来,退到墙脚,确定整座茶馆没有第三人后,再也顾不得什么体统颜面,扑进皇后怀中搂着他的脖子,偷掐了把大腿肉,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怜兮兮地撒娇:「呜,日哥哥,小月好想好想你哟!不要跟我算帐好不好?」皇后用先前荀郝针呈上的红绳,利落地将白衣公子双手反绑在背后,满意地看着他吓得不知所措的反应。接着将人甩到肩上,扛着走向茶馆后院的厢房,优雅地踢开房门,又优雅地将欲哭无泪的白衣公子扒光扔向早已准备好的大床。接着翻开那本「香艳刺激十八招」,摊开床边小桌上的布包裹,抖出里面装的各种道具。皇后优雅地将道具一件一件拿出把玩,每拿出一件,白衣公子的脸就黑上一分,忍不住哀嚎。「南海珍珠、皮制男形、蜡烛鞭子、脚链、乳环……日哥哥,呜呜呜……你不会这么狠吧?小月……小月也不过才压了你一次,犯不着这样吧?呜……「手指在白衣公子的周身游走,享受这指尖细嫩平滑的触感,皇后笑得异常温柔宠溺。「月,你认识的东西不少嘛!我是你的『皇后』,被你压也是正常,怎么舍得跟你算帐呢?日哥哥是这么小心眼的人吗?嗯?」「呜……」皇后敛下笑容,眉毛一挑,无比恭敬而诚恳地道:「看样子,陛下是嫌哀家伺候不周,无聊到让您总想翘宫。未来三个月内,本宫会尽责让陛下享用闺房之乐,陛下就请放心交予臣妾,奴家绝对让您做得尽兴。」白衣公子却是越听冷汗越冒。糟!日哥哥平常最恨那些女人家的称谓,最多也不过勉强用「哀家」、「本宫」自称,现在好了,不仅用了「妾身」、连「奴家」也全都用上了!呜……死定了,死定了!三、三个月?联的龙屁,不知道能否顶得住呐!呜哇!后话——皇宫内,议事厅。惊澐看完最后一份奏摺,瞅这被弹劾的官员口吐白沫吓瘫在厅内,被小太监抬出去。凤瞳微眯直直盯着在旁帮忙打理国政的好友。「亦名,别人怎么会觉得你善良老实好欺负啊?」斋亦名从小山似的奏摺堆中抬起头,微微一哂。「不知道,可是我确定那个『别人』绝不包括你。」「呵,深藏不露,怪不得我家小鬼头栽在你手里。」斋亦名又笑了笑,道:「小孩子嘛!顽皮捣蛋是很正常 的,可是过了头也该给些教训。」惊澐想起裴烨现在的处境,忍不住摇头苦笑。山中居——「呜……祖师爷爷、令叔叔,我能不能不去啊?」两位长辈对看了眼,笑得非常和蔼可亲,异口同声道:「不行!」裴烨垮下可爱的小脸蛋,哀怨无比地回望躲在树丛中等着看好戏的两位老人家,嘴角歪了歪,看准了山间小路上前来求医的虯髯大汉,从树干上一跃而下挡在路中央。接着刷地拉开身上唯一的一件宽大衣袍——献宝!只见那虯髯大汉拔声尖叫,转头便跑,「救命呐!有变态,有变态挡路啊!」裴烨小脸黑黑,走向躲在树丛,堆笑得畅快的两位老人家,垂这手默默立在旁边。皡玥笑岔了气,直道:「啊哈哈哈哈,这个好玩。炎,还有没有别的花招?哇哈哈,笑死我了,呵呵呵……」令封炎宠溺地,替情人拍背颐气,勾起不怀好意的阴险笑容,道:「小烨那么可爱,扮兔子应该不错,如何?」「兔子?好啊好啊,我要看。」一句话,决定了裴烨悲惨的命运。于是乎,江湖上,关于山中居的最新传言,继「变态遛鸟男」后,又多了个「性格恶劣大白兔」。《本书完》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外头本来川流不息的人潮皆凭空消失,四周的商店摊贩全都不知跑去哪了,门外的大街完全净空,换上了一个接着一个训练有素、威武非凡、盔甲亮灿灿的士兵。前头的哨兵手里持着五王爷的苍鹰旗帜,让开一条通道,接着就瞧着这半年来被皇帝老子陆续出卖的主角们,各个凶神恶煞踏着愤怒的步子跨入逢缘茶馆。大将军燕珩手持宝剑,左脸颊多出了个前不久才被小情人刮出的巴掌印,从牙齿缝中挤出几个字:「陛下,微臣送您回宫!」裴烨拉着同样是矮个子的轩辕闳钻过厚厚人墙挤进茶馆,一见那白衣公子,便呲牙咧嘴地吼着:「说好了小册子不准外流,您竟然大剌剌地拿出来当说书的稿子,我……我被你害死了啦!」白衣公子看着眼前的阵仗,知道自己绝对逃不了,立马决定拖人下水。正所谓:死贫道,不如死道友。如果连贫道都得死,那就更要多拉几个人下水,这样死后才有伴,比较不会孤单咩!「裴裴呀,联的这几回说书稿,可全都是从你那儿抄来的。小孩子不可以这么薄情寡义,反正这故事联都已经说出去了,收也收不会。不然这样好不好,联拿到的赏金跟你三七分账怎么样?」裴烨听到「分账」两个字,一时半刻没注意白衣公子说了些什么,家传的钱鬼性格立即反应,「三七,没五五我不要。」话说了一半才发现不对,想收回已经来不及了,苦着小脸哇哇大叫。「等等!我才没跟你狼狈为奸。燕将军您别听他乱说,这全不关我的事啊!你们大家别瞪我,我裴烨是那种会跟狐狸合伙的人吗?喂喂喂,你们不要点头可不可以。你这臭狐狸居然阴我,呜呜呜……」趁馆内的人不注意,白衣公子身形一晃,对着了茶馆二楼的创口准备夺窗逃难。怎知他才刚破窗而出,就被早待在窗边等着逮人的两位仁兄,一人一边捏着白衣公子的手臂复又落回原地。秦羽和洛熙宫一左一右包挟着狐狸皇帝,瞅着那张狐狸脸,笑得阴险不怀好意。洛熙宫笑得善良老实、温和可爱,「方才飘香险些『玷污』了陛下,熙宫救驾来迟,还请皇上恕罪。」白衣公子嘴角狂抽,强橕笑意,「哎呀,怎么大家全到齐了,啊哈哈……啊哈哈!」「不愧是英明神武、潇洒不凡、玉树临风、八风不倒的皇帝陛下,到了这种时候还能笑得如此开怀,熙宫真是自叹不如,甘拜下风呐!」「啊哈哈,好说好说,不如你们二位放手,联保证不再逃跑,你们捏得联好痛啊!」一旁的秦羽同样笑得童叟无欺,「洛兄,咱们皇上是不是真能坐到『君无戏言』小弟不知,不过娘娘既然也来了,就不怕这债主儿跑掉,陛下,微臣这话,您认为如何啊?」白衣公子活像是给人踩着尾巴的猫,惊得跳了起来,当场成了结巴:「他他他他他……」茶馆外头的士兵再度让出一条通道,一人艳丽宫装面罩头纱,如谪僊般优雅走入茶馆。原本在角落默默穿回衣裳的飘香一见来人,连滚带爬扑向前去,两腿一软跪倒在宫装丽人面前。若说方才在白衣公子面前的啜泣是装装样子,那么现在的飘香就真的是想哭也哭不出来了。「主子,妾身没动您的人半根寒毛,是爷他自己压过来的,妾身可是连根手指都不敢碰爷的身子,您一定要相信妾身呐!」宫装丽人眉头一拧,瞬间整座逢源茶馆像是给结成了冰,冷风飕飕。宫装丽人两手一摊,墨凡从背后冒了出来,在美人的左手掌上放了笨装订成册的本子,上头龙飞凤舞七个大字「香艳刺激十八招」。另一旁,半个时辰前才被出卖的荀郝针也难得目露凶光,在美人右掌上放了条红色的绳子,然后开口道:「此绳乃是用雪蚕吐的丝,并以锻钢练铸成的针勾制而成,柔软但有韧性,非常适合闺房捆绑之用,既能增添情趣,又不会伤害伴侣细嫩的皮肤,望娘娘笑纳。」茶馆门口,封辛爻不知合适斜倚在门框上,搬弄这八卦罗盘,「陛下,微臣给您算过了,按照您的命盘看来,未来三个月多灾多难。」白衣公子恨恨瞪着多事的封辛爻,暗自嘀咕:「废话!都这种阵仗,不用你这算命的废话,联也知道自己凶多吉少,哼!」「不过陛下您虽是忌伤病、忌远行,不过有样事情却利于在这时候做。」白衣公子依然瞪着封辛爻,不过心里头还是有些好奇。封辛爻歪着头,笑得灿烂迷人,给白衣公子三个字:「宜房事!」脖子一歪,白衣公子甩了封辛爻两记白眼,做出死前最后的挣扎。「好好好,联跟你们回去便是。」然后对着宫装丽人谄媚地笑了笑,「皇后代联操劳国事,联也不好意思再继续翘宫,来来来,咱们回家。呵呵,回家回家。」封辛爻对着秦羽勾勾手指,后者开心地跳过去将情人抱在怀里,低头在情人颈间磨蹭。封辛爻安稳窝在秦羽胸前,朝着老掌柜道:「户部大人,宰相要我传句话,请大人即刻回宫,并将咱们皇爷专用的财库充公,作为赈济河北蝗灾之用。另外发出皇榜,表明陛下为体恤百姓劳苦,为求黎明平安,未来半年内茹素斋戒以求神明庇佑我朝子民。」老掌柜抹抹额头上的冷汗,同情地望着白衣公子一眼,对着皇后行了个大礼,随同屋内其余人等,火速退离茶馆。就连一向忠心耿耿、日月可鉴的小喜子,在偷窥了眼皇后恐怖的脸色后,也跟着乱没义气地落跑,临走前还不忘称职地将茶馆的大门关上,以免待会里头春光外泄,败坏这苏州的善良风俗。留下贵为皇帝陛下的白衣公子,独自面对脸色冰冷的皇后娘娘。茶馆内众人散去,皇后摘去脸上蒙面的罩纱,露出罩纱下令人惊叹的容颜。只可惜这张超越性别的脸看在皇帝老子眼中,比什么恶鬼都还要恐怖千百倍。白衣公子双腿打颤节节后退,陪笑讨好道:「日哥哥,国事如麻,咱们还是先回宫处理一下吧。」皇后一步步逼向那白衣公子,边走边动手卸去衣服上的盘扣和头上的发饰,笑得异常温柔。「国事?惊澐自请代劳,还难得不收哀家半毛银两,这国事哀家相信宰相足以应付。」白衣公子脸色青了青,又向后退了几步,「可是,让臣子这般日夜操劳,联过意不去啊!」「没关系,曲翊跟南宫誉两人也被抓去代劳,对了斋亦名大学士也给惊澐转调进了宰相府。」皇帝干笑了声,努力挣扎,「可是,人力毕竟有限……」「哀家真是佩服陛下体恤臣子的一番心意,不过哀家已经下令,凡一品大员三个月内不许离京,婚丧病痛一律不许请假。所以请您放心,本宫相信,我朝官员绝无平庸之辈。」「那……那外交、边疆各族?」再挣扎。「敢造反者,本宫会『亲自』去各部落那走一趟。」「虫灾、治水、农桑?」继续挣扎。皇后冷笑,「但凡各地县官治理不力着,全阉了进哀家的碧霞殿当太监。月夜,你还有什么问题吗?」白衣公子笑不出来,退到墙脚,确定整座茶馆没有第三人后,再也顾不得什么体统颜面,扑进皇后怀中搂着他的脖子,偷掐了把大腿肉,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怜兮兮地撒娇:「呜,日哥哥,小月好想好想你哟!不要跟我算帐好不好?」皇后用先前荀郝针呈上的红绳,利落地将白衣公子双手反绑在背后,满意地看着他吓得不知所措的反应。接着将人甩到肩上,扛着走向茶馆后院的厢房,优雅地踢开房门,又优雅地将欲哭无泪的白衣公子扒光扔向早已准备好的大床。接着翻开那本「香艳刺激十八招」,摊开床边小桌上的布包裹,抖出里面装的各种道具。皇后优雅地将道具一件一件拿出把玩,每拿出一件,白衣公子的脸就黑上一分,忍不住哀嚎。「南海珍珠、皮制男形、蜡烛鞭子、脚链、乳环……日哥哥,呜呜呜……你不会这么狠吧?小月……小月也不过才压了你一次,犯不着这样吧?呜……「手指在白衣公子的周身游走,享受这指尖细嫩平滑的触感,皇后笑得异常温柔宠溺。「月,你认识的东西不少嘛!我是你的『皇后』,被你压也是正常,怎么舍得跟你算帐呢?日哥哥是这么小心眼的人吗?嗯?」「呜……」皇后敛下笑容,眉毛一挑,无比恭敬而诚恳地道:「看样子,陛下是嫌哀家伺候不周,无聊到让您总想翘宫。未来三个月内,本宫会尽责让陛下享用闺房之乐,陛下就请放心交予臣妾,奴家绝对让您做得尽兴。」白衣公子却是越听冷汗越冒。糟!日哥哥平常最恨那些女人家的称谓,最多也不过勉强用「哀家」、「本宫」自称,现在好了,不仅用了「妾身」、连「奴家」也全都用上了!呜……死定了,死定了!三、三个月?联的龙屁,不知道能否顶得住呐!呜哇!后话——皇宫内,议事厅。惊澐看完最后一份奏摺,瞅这被弹劾的官员口吐白沫吓瘫在厅内,被小太监抬出去。凤瞳微眯直直盯着在旁帮忙打理国政的好友。「亦名,别人怎么会觉得你善良老实好欺负啊?」斋亦名从小山似的奏摺堆中抬起头,微微一哂。「不知道,可是我确定那个『别人』绝不包括你。」「呵,深藏不露,怪不得我家小鬼头栽在你手里。」斋亦名又笑了笑,道:「小孩子嘛!顽皮捣蛋是很正常 的,可是过了头也该给些教训。」惊澐想起裴烨现在的处境,忍不住摇头苦笑。山中居——「呜……祖师爷爷、令叔叔,我能不能不去啊?」两位长辈对看了眼,笑得非常和蔼可亲,异口同声道:「不行!」裴烨垮下可爱的小脸蛋,哀怨无比地回望躲在树丛中等着看好戏的两位老人家,嘴角歪了歪,看准了山间小路上前来求医的虯髯大汉,从树干上一跃而下挡在路中央。接着刷地拉开身上唯一的一件宽大衣袍——献宝!只见那虯髯大汉拔声尖叫,转头便跑,「救命呐!有变态,有变态挡路啊!」裴烨小脸黑黑,走向躲在树丛,堆笑得畅快的两位老人家,垂这手默默立在旁边。皡玥笑岔了气,直道:「啊哈哈哈哈,这个好玩。炎,还有没有别的花招?哇哈哈,笑死我了,呵呵呵……」令封炎宠溺地,替情人拍背颐气,勾起不怀好意的阴险笑容,道:「小烨那么可爱,扮兔子应该不错,如何?」「兔子?好啊好啊,我要看。」一句话,决定了裴烨悲惨的命运。于是乎,江湖上,关于山中居的最新传言,继「变态遛鸟男」后,又多了个「性格恶劣大白兔」。《本书完》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外头本来川流不息的人潮皆凭空消失,四周的商店摊贩全都不知跑去哪了,门外的大街完全净空,换上了一个接着一个训练有素、威武非凡、盔甲亮灿灿的士兵。前头的哨兵手里持着五王爷的苍鹰旗帜,让开一条通道,接着就瞧着这半年来被皇帝老子陆续出卖的主角们,各个凶神恶煞踏着愤怒的步子跨入逢缘茶馆。大将军燕珩手持宝剑,左脸颊多出了个前不久才被小情人刮出的巴掌印,从牙齿缝中挤出几个字:「陛下,微臣送您回宫!」裴烨拉着同样是矮个子的轩辕闳钻过厚厚人墙挤进茶馆,一见那白衣公子,便呲牙咧嘴地吼着:「说好了小册子不准外流,您竟然大剌剌地拿出来当说书的稿子,我……我被你害死了啦!」白衣公子看着眼前的阵仗,知道自己绝对逃不了,立马决定拖人下水。正所谓:死贫道,不如死道友。如果连贫道都得死,那就更要多拉几个人下水,这样死后才有伴,比较不会孤单咩!「裴裴呀,联的这几回说书稿,可全都是从你那儿抄来的。小孩子不可以这么薄情寡义,反正这故事联都已经说出去了,收也收不会。不然这样好不好,联拿到的赏金跟你三七分账怎么样?」裴烨听到「分账」两个字,一时半刻没注意白衣公子说了些什么,家传的钱鬼性格立即反应,「三七,没五五我不要。」话说了一半才发现不对,想收回已经来不及了,苦着小脸哇哇大叫。「等等!我才没跟你狼狈为奸。燕将军您别听他乱说,这全不关我的事啊!你们大家别瞪我,我裴烨是那种会跟狐狸合伙的人吗?喂喂喂,你们不要点头可不可以。你这臭狐狸居然阴我,呜呜呜……」趁馆内的人不注意,白衣公子身形一晃,对着了茶馆二楼的创口准备夺窗逃难。怎知他才刚破窗而出,就被早待在窗边等着逮人的两位仁兄,一人一边捏着白衣公子的手臂复又落回原地。秦羽和洛熙宫一左一右包挟着狐狸皇帝,瞅着那张狐狸脸,笑得阴险不怀好意。洛熙宫笑得善良老实、温和可爱,「方才飘香险些『玷污』了陛下,熙宫救驾来迟,还请皇上恕罪。」白衣公子嘴角狂抽,强橕笑意,「哎呀,怎么大家全到齐了,啊哈哈……啊哈哈!」「不愧是英明神武、潇洒不凡、玉树临风、八风不倒的皇帝陛下,到了这种时候还能笑得如此开怀,熙宫真是自叹不如,甘拜下风呐!」「啊哈哈,好说好说,不如你们二位放手,联保证不再逃跑,你们捏得联好痛啊!」一旁的秦羽同样笑得童叟无欺,「洛兄,咱们皇上是不是真能坐到『君无戏言』小弟不知,不过娘娘既然也来了,就不怕这债主儿跑掉,陛下,微臣这话,您认为如何啊?」白衣公子活像是给人踩着尾巴的猫,惊得跳了起来,当场成了结巴:「他他他他他……」茶馆外头的士兵再度让出一条通道,一人艳丽宫装面罩头纱,如谪僊般优雅走入茶馆。原本在角落默默穿回衣裳的飘香一见来人,连滚带爬扑向前去,两腿一软跪倒在宫装丽人面前。若说方才在白衣公子面前的啜泣是装装样子,那么现在的飘香就真的是想哭也哭不出来了。「主子,妾身没动您的人半根寒毛,是爷他自己压过来的,妾身可是连根手指都不敢碰爷的身子,您一定要相信妾身呐!」宫装丽人眉头一拧,瞬间整座逢源茶馆像是给结成了冰,冷风飕飕。宫装丽人两手一摊,墨凡从背后冒了出来,在美人的左手掌上放了笨装订成册的本子,上头龙飞凤舞七个大字「香艳刺激十八招」。另一旁,半个时辰前才被出卖的荀郝针也难得目露凶光,在美人右掌上放了条红色的绳子,然后开口道:「此绳乃是用雪蚕吐的丝,并以锻钢练铸成的针勾制而成,柔软但有韧性,非常适合闺房捆绑之用,既能增添情趣,又不会伤害伴侣细嫩的皮肤,望娘娘笑纳。」茶馆门口,封辛爻不知合适斜倚在门框上,搬弄这八卦罗盘,「陛下,微臣给您算过了,按照您的命盘看来,未来三个月多灾多难。」白衣公子恨恨瞪着多事的封辛爻,暗自嘀咕:「废话!都这种阵仗,不用你这算命的废话,联也知道自己凶多吉少,哼!」「不过陛下您虽是忌伤病、忌远行,不过有样事情却利于在这时候做。」白衣公子依然瞪着封辛爻,不过心里头还是有些好奇。封辛爻歪着头,笑得灿烂迷人,给白衣公子三个字:「宜房事!」脖子一歪,白衣公子甩了封辛爻两记白眼,做出死前最后的挣扎。「好好好,联跟你们回去便是。」然后对着宫装丽人谄媚地笑了笑,「皇后代联操劳国事,联也不好意思再继续翘宫,来来来,咱们回家。呵呵,回家回家。」封辛爻对着秦羽勾勾手指,后者开心地跳过去将情人抱在怀里,低头在情人颈间磨蹭。封辛爻安稳窝在秦羽胸前,朝着老掌柜道:「户部大人,宰相要我传句话,请大人即刻回宫,并将咱们皇爷专用的财库充公,作为赈济河北蝗灾之用。另外发出皇榜,表明陛下为体恤百姓劳苦,为求黎明平安,未来半年内茹素斋戒以求神明庇佑我朝子民。」老掌柜抹抹额头上的冷汗,同情地望着白衣公子一眼,对着皇后行了个大礼,随同屋内其余人等,火速退离茶馆。就连一向忠心耿耿、日月可鉴的小喜子,在偷窥了眼皇后恐怖的脸色后,也跟着乱没义气地落跑,临走前还不忘称职地将茶馆的大门关上,以免待会里头春光外泄,败坏这苏州的善良风俗。留下贵为皇帝陛下的白衣公子,独自面对脸色冰冷的皇后娘娘。茶馆内众人散去,皇后摘去脸上蒙面的罩纱,露出罩纱下令人惊叹的容颜。只可惜这张超越性别的脸看在皇帝老子眼中,比什么恶鬼都还要恐怖千百倍。白衣公子双腿打颤节节后退,陪笑讨好道:「日哥哥,国事如麻,咱们还是先回宫处理一下吧。」皇后一步步逼向那白衣公子,边走边动手卸去衣服上的盘扣和头上的发饰,笑得异常温柔。「国事?惊澐自请代劳,还难得不收哀家半毛银两,这国事哀家相信宰相足以应付。」白衣公子脸色青了青,又向后退了几步,「可是,让臣子这般日夜操劳,联过意不去啊!」「没关系,曲翊跟南宫誉两人也被抓去代劳,对了斋亦名大学士也给惊澐转调进了宰相府。」皇帝干笑了声,努力挣扎,「可是,人力毕竟有限……」「哀家真是佩服陛下体恤臣子的一番心意,不过哀家已经下令,凡一品大员三个月内不许离京,婚丧病痛一律不许请假。所以请您放心,本宫相信,我朝官员绝无平庸之辈。」「那……那外交、边疆各族?」再挣扎。「敢造反者,本宫会『亲自』去各部落那走一趟。」「虫灾、治水、农桑?」继续挣扎。皇后冷笑,「但凡各地县官治理不力着,全阉了进哀家的碧霞殿当太监。月夜,你还有什么问题吗?」白衣公子笑不出来,退到墙脚,确定整座茶馆没有第三人后,再也顾不得什么体统颜面,扑进皇后怀中搂着他的脖子,偷掐了把大腿肉,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怜兮兮地撒娇:「呜,日哥哥,小月好想好想你哟!不要跟我算帐好不好?」皇后用先前荀郝针呈上的红绳,利落地将白衣公子双手反绑在背后,满意地看着他吓得不知所措的反应。接着将人甩到肩上,扛着走向茶馆后院的厢房,优雅地踢开房门,又优雅地将欲哭无泪的白衣公子扒光扔向早已准备好的大床。接着翻开那本「香艳刺激十八招」,摊开床边小桌上的布包裹,抖出里面装的各种道具。皇后优雅地将道具一件一件拿出把玩,每拿出一件,白衣公子的脸就黑上一分,忍不住哀嚎。「南海珍珠、皮制男形、蜡烛鞭子、脚链、乳环……日哥哥,呜呜呜……你不会这么狠吧?小月……小月也不过才压了你一次,犯不着这样吧?呜……「手指在白衣公子的周身游走,享受这指尖细嫩平滑的触感,皇后笑得异常温柔宠溺。「月,你认识的东西不少嘛!我是你的『皇后』,被你压也是正常,怎么舍得跟你算帐呢?日哥哥是这么小心眼的人吗?嗯?」「呜……」皇后敛下笑容,眉毛一挑,无比恭敬而诚恳地道:「看样子,陛下是嫌哀家伺候不周,无聊到让您总想翘宫。未来三个月内,本宫会尽责让陛下享用闺房之乐,陛下就请放心交予臣妾,奴家绝对让您做得尽兴。」白衣公子却是越听冷汗越冒。糟!日哥哥平常最恨那些女人家的称谓,最多也不过勉强用「哀家」、「本宫」自称,现在好了,不仅用了「妾身」、连「奴家」也全都用上了!呜……死定了,死定了!三、三个月?联的龙屁,不知道能否顶得住呐!呜哇!后话——皇宫内,议事厅。惊澐看完最后一份奏摺,瞅这被弹劾的官员口吐白沫吓瘫在厅内,被小太监抬出去。凤瞳微眯直直盯着在旁帮忙打理国政的好友。「亦名,别人怎么会觉得你善良老实好欺负啊?」斋亦名从小山似的奏摺堆中抬起头,微微一哂。「不知道,可是我确定那个『别人』绝不包括你。」「呵,深藏不露,怪不得我家小鬼头栽在你手里。」斋亦名又笑了笑,道:「小孩子嘛!顽皮捣蛋是很正常 的,可是过了头也该给些教训。」惊澐想起裴烨现在的处境,忍不住摇头苦笑。山中居——「呜……祖师爷爷、令叔叔,我能不能不去啊?」两位长辈对看了眼,笑得非常和蔼可亲,异口同声道:「不行!」裴烨垮下可爱的小脸蛋,哀怨无比地回望躲在树丛中等着看好戏的两位老人家,嘴角歪了歪,看准了山间小路上前来求医的虯髯大汉,从树干上一跃而下挡在路中央。接着刷地拉开身上唯一的一件宽大衣袍——献宝!只见那虯髯大汉拔声尖叫,转头便跑,「救命呐!有变态,有变态挡路啊!」裴烨小脸黑黑,走向躲在树丛,堆笑得畅快的两位老人家,垂这手默默立在旁边。皡玥笑岔了气,直道:「啊哈哈哈哈,这个好玩。炎,还有没有别的花招?哇哈哈,笑死我了,呵呵呵……」令封炎宠溺地,替情人拍背颐气,勾起不怀好意的阴险笑容,道:「小烨那么可爱,扮兔子应该不错,如何?」「兔子?好啊好啊,我要看。」一句话,决定了裴烨悲惨的命运。于是乎,江湖上,关于山中居的最新传言,继「变态遛鸟男」后,又多了个「性格恶劣大白兔」。《本书完》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外头本来川流不息的人潮皆凭空消失,四周的商店摊贩全都不知跑去哪了,门外的大街完全净空,换上了一个接着一个训练有素、威武非凡、盔甲亮灿灿的士兵。前头的哨兵手里持着五王爷的苍鹰旗帜,让开一条通道,接着就瞧着这半年来被皇帝老子陆续出卖的主角们,各个凶神恶煞踏着愤怒的步子跨入逢缘茶馆。大将军燕珩手持宝剑,左脸颊多出了个前不久才被小情人刮出的巴掌印,从牙齿缝中挤出几个字:「陛下,微臣送您回宫!」裴烨拉着同样是矮个子的轩辕闳钻过厚厚人墙挤进茶馆,一见那白衣公子,便呲牙咧嘴地吼着:「说好了小册子不准外流,您竟然大剌剌地拿出来当说书的稿子,我……我被你害死了啦!」白衣公子看着眼前的阵仗,知道自己绝对逃不了,立马决定拖人下水。正所谓:死贫道,不如死道友。如果连贫道都得死,那就更要多拉几个人下水,这样死后才有伴,比较不会孤单咩!「裴裴呀,联的这几回说书稿,可全都是从你那儿抄来的。小孩子不可以这么薄情寡义,反正这故事联都已经说出去了,收也收不会。不然这样好不好,联拿到的赏金跟你三七分账怎么样?」裴烨听到「分账」两个字,一时半刻没注意白衣公子说了些什么,家传的钱鬼性格立即反应,「三七,没五五我不要。」话说了一半才发现不对,想收回已经来不及了,苦着小脸哇哇大叫。「等等!我才没跟你狼狈为奸。燕将军您别听他乱说,这全不关我的事啊!你们大家别瞪我,我裴烨是那种会跟狐狸合伙的人吗?喂喂喂,你们不要点头可不可以。你这臭狐狸居然阴我,呜呜呜……」趁馆内的人不注意,白衣公子身形一晃,对着了茶馆二楼的创口准备夺窗逃难。怎知他才刚破窗而出,就被早待在窗边等着逮人的两位仁兄,一人一边捏着白衣公子的手臂复又落回原地。秦羽和洛熙宫一左一右包挟着狐狸皇帝,瞅着那张狐狸脸,笑得阴险不怀好意。洛熙宫笑得善良老实、温和可爱,「方才飘香险些『玷污』了陛下,熙宫救驾来迟,还请皇上恕罪。」白衣公子嘴角狂抽,强橕笑意,「哎呀,怎么大家全到齐了,啊哈哈……啊哈哈!」「不愧是英明神武、潇洒不凡、玉树临风、八风不倒的皇帝陛下,到了这种时候还能笑得如此开怀,熙宫真是自叹不如,甘拜下风呐!」「啊哈哈,好说好说,不如你们二位放手,联保证不再逃跑,你们捏得联好痛啊!」一旁的秦羽同样笑得童叟无欺,「洛兄,咱们皇上是不是真能坐到『君无戏言』小弟不知,不过娘娘既然也来了,就不怕这债主儿跑掉,陛下,微臣这话,您认为如何啊?」白衣公子活像是给人踩着尾巴的猫,惊得跳了起来,当场成了结巴:「他他他他他……」茶馆外头的士兵再度让出一条通道,一人艳丽宫装面罩头纱,如谪僊般优雅走入茶馆。原本在角落默默穿回衣裳的飘香一见来人,连滚带爬扑向前去,两腿一软跪倒在宫装丽人面前。若说方才在白衣公子面前的啜泣是装装样子,那么现在的飘香就真的是想哭也哭不出来了。「主子,妾身没动您的人半根寒毛,是爷他自己压过来的,妾身可是连根手指都不敢碰爷的身子,您一定要相信妾身呐!」宫装丽人眉头一拧,瞬间整座逢源茶馆像是给结成了冰,冷风飕飕。宫装丽人两手一摊,墨凡从背后冒了出来,在美人的左手掌上放了笨装订成册的本子,上头龙飞凤舞七个大字「香艳刺激十八招」。另一旁,半个时辰前才被出卖的荀郝针也难得目露凶光,在美人右掌上放了条红色的绳子,然后开口道:「此绳乃是用雪蚕吐的丝,并以锻钢练铸成的针勾制而成,柔软但有韧性,非常适合闺房捆绑之用,既能增添情趣,又不会伤害伴侣细嫩的皮肤,望娘娘笑纳。」茶馆门口,封辛爻不知合适斜倚在门框上,搬弄这八卦罗盘,「陛下,微臣给您算过了,按照您的命盘看来,未来三个月多灾多难。」白衣公子恨恨瞪着多事的封辛爻,暗自嘀咕:「废话!都这种阵仗,不用你这算命的废话,联也知道自己凶多吉少,哼!」「不过陛下您虽是忌伤病、忌远行,不过有样事情却利于在这时候做。」白衣公子依然瞪着封辛爻,不过心里头还是有些好奇。封辛爻歪着头,笑得灿烂迷人,给白衣公子三个字:「宜房事!」脖子一歪,白衣公子甩了封辛爻两记白眼,做出死前最后的挣扎。「好好好,联跟你们回去便是。」然后对着宫装丽人谄媚地笑了笑,「皇后代联操劳国事,联也不好意思再继续翘宫,来来来,咱们回家。呵呵,回家回家。」封辛爻对着秦羽勾勾手指,后者开心地跳过去将情人抱在怀里,低头在情人颈间磨蹭。封辛爻安稳窝在秦羽胸前,朝着老掌柜道:「户部大人,宰相要我传句话,请大人即刻回宫,并将咱们皇爷专用的财库充公,作为赈济河北蝗灾之用。另外发出皇榜,表明陛下为体恤百姓劳苦,为求黎明平安,未来半年内茹素斋戒以求神明庇佑我朝子民。」老掌柜抹抹额头上的冷汗,同情地望着白衣公子一眼,对着皇后行了个大礼,随同屋内其余人等,火速退离茶馆。就连一向忠心耿耿、日月可鉴的小喜子,在偷窥了眼皇后恐怖的脸色后,也跟着乱没义气地落跑,临走前还不忘称职地将茶馆的大门关上,以免待会里头春光外泄,败坏这苏州的善良风俗。留下贵为皇帝陛下的白衣公子,独自面对脸色冰冷的皇后娘娘。茶馆内众人散去,皇后摘去脸上蒙面的罩纱,露出罩纱下令人惊叹的容颜。只可惜这张超越性别的脸看在皇帝老子眼中,比什么恶鬼都还要恐怖千百倍。白衣公子双腿打颤节节后退,陪笑讨好道:「日哥哥,国事如麻,咱们还是先回宫处理一下吧。」皇后一步步逼向那白衣公子,边走边动手卸去衣服上的盘扣和头上的发饰,笑得异常温柔。「国事?惊澐自请代劳,还难得不收哀家半毛银两,这国事哀家相信宰相足以应付。」白衣公子脸色青了青,又向后退了几步,「可是,让臣子这般日夜操劳,联过意不去啊!」「没关系,曲翊跟南宫誉两人也被抓去代劳,对了斋亦名大学士也给惊澐转调进了宰相府。」皇帝干笑了声,努力挣扎,「可是,人力毕竟有限……」「哀家真是佩服陛下体恤臣子的一番心意,不过哀家已经下令,凡一品大员三个月内不许离京,婚丧病痛一律不许请假。所以请您放心,本宫相信,我朝官员绝无平庸之辈。」「那……那外交、边疆各族?」再挣扎。「敢造反者,本宫会『亲自』去各部落那走一趟。」「虫灾、治水、农桑?」继续挣扎。皇后冷笑,「但凡各地县官治理不力着,全阉了进哀家的碧霞殿当太监。月夜,你还有什么问题吗?」白衣公子笑不出来,退到墙脚,确定整座茶馆没有第三人后,再也顾不得什么体统颜面,扑进皇后怀中搂着他的脖子,偷掐了把大腿肉,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怜兮兮地撒娇:「呜,日哥哥,小月好想好想你哟!不要跟我算帐好不好?」皇后用先前荀郝针呈上的红绳,利落地将白衣公子双手反绑在背后,满意地看着他吓得不知所措的反应。接着将人甩到肩上,扛着走向茶馆后院的厢房,优雅地踢开房门,又优雅地将欲哭无泪的白衣公子扒光扔向早已准备好的大床。接着翻开那本「香艳刺激十八招」,摊开床边小桌上的布包裹,抖出里面装的各种道具。皇后优雅地将道具一件一件拿出把玩,每拿出一件,白衣公子的脸就黑上一分,忍不住哀嚎。「南海珍珠、皮制男形、蜡烛鞭子、脚链、乳环……日哥哥,呜呜呜……你不会这么狠吧?小月……小月也不过才压了你一次,犯不着这样吧?呜……「手指在白衣公子的周身游走,享受这指尖细嫩平滑的触感,皇后笑得异常温柔宠溺。「月,你认识的东西不少嘛!我是你的『皇后』,被你压也是正常,怎么舍得跟你算帐呢?日哥哥是这么小心眼的人吗?嗯?」「呜……」皇后敛下笑容,眉毛一挑,无比恭敬而诚恳地道:「看样子,陛下是嫌哀家伺候不周,无聊到让您总想翘宫。未来三个月内,本宫会尽责让陛下享用闺房之乐,陛下就请放心交予臣妾,奴家绝对让您做得尽兴。」白衣公子却是越听冷汗越冒。糟!日哥哥平常最恨那些女人家的称谓,最多也不过勉强用「哀家」、「本宫」自称,现在好了,不仅用了「妾身」、连「奴家」也全都用上了!呜……死定了,死定了!三、三个月?联的龙屁,不知道能否顶得住呐!呜哇!后话——皇宫内,议事厅。惊澐看完最后一份奏摺,瞅这被弹劾的官员口吐白沫吓瘫在厅内,被小太监抬出去。凤瞳微眯直直盯着在旁帮忙打理国政的好友。「亦名,别人怎么会觉得你善良老实好欺负啊?」斋亦名从小山似的奏摺堆中抬起头,微微一哂。「不知道,可是我确定那个『别人』绝不包括你。」「呵,深藏不露,怪不得我家小鬼头栽在你手里。」斋亦名又笑了笑,道:「小孩子嘛!顽皮捣蛋是很正常 的,可是过了头也该给些教训。」惊澐想起裴烨现在的处境,忍不住摇头苦笑。山中居——「呜……祖师爷爷、令叔叔,我能不能不去啊?」两位长辈对看了眼,笑得非常和蔼可亲,异口同声道:「不行!」裴烨垮下可爱的小脸蛋,哀怨无比地回望躲在树丛中等着看好戏的两位老人家,嘴角歪了歪,看准了山间小路上前来求医的虯髯大汉,从树干上一跃而下挡在路中央。接着刷地拉开身上唯一的一件宽大衣袍——献宝!只见那虯髯大汉拔声尖叫,转头便跑,「救命呐!有变态,有变态挡路啊!」裴烨小脸黑黑,走向躲在树丛,堆笑得畅快的两位老人家,垂这手默默立在旁边。皡玥笑岔了气,直道:「啊哈哈哈哈,这个好玩。炎,还有没有别的花招?哇哈哈,笑死我了,呵呵呵……」令封炎宠溺地,替情人拍背颐气,勾起不怀好意的阴险笑容,道:「小烨那么可爱,扮兔子应该不错,如何?」「兔子?好啊好啊,我要看。」一句话,决定了裴烨悲惨的命运。于是乎,江湖上,关于山中居的最新传言,继「变态遛鸟男」后,又多了个「性格恶劣大白兔」。《本书完》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外头本来川流不息的人潮皆凭空消失,四周的商店摊贩全都不知跑去哪了,门外的大街完全净空,换上了一个接着一个训练有素、威武非凡、盔甲亮灿灿的士兵。前头的哨兵手里持着五王爷的苍鹰旗帜,让开一条通道,接着就瞧着这半年来被皇帝老子陆续出卖的主角们,各个凶神恶煞踏着愤怒的步子跨入逢缘茶馆。大将军燕珩手持宝剑,左脸颊多出了个前不久才被小情人刮出的巴掌印,从牙齿缝中挤出几个字:「陛下,微臣送您回宫!」裴烨拉着同样是矮个子的轩辕闳钻过厚厚人墙挤进茶馆,一见那白衣公子,便呲牙咧嘴地吼着:「说好了小册子不准外流,您竟然大剌剌地拿出来当说书的稿子,我……我被你害死了啦!」白衣公子看着眼前的阵仗,知道自己绝对逃不了,立马决定拖人下水。正所谓:死贫道,不如死道友。如果连贫道都得死,那就更要多拉几个人下水,这样死后才有伴,比较不会孤单咩!「裴裴呀,联的这几回说书稿,可全都是从你那儿抄来的。小孩子不可以这么薄情寡义,反正这故事联都已经说出去了,收也收不会。不然这样好不好,联拿到的赏金跟你三七分账怎么样?」裴烨听到「分账」两个字,一时半刻没注意白衣公子说了些什么,家传的钱鬼性格立即反应,「三七,没五五我不要。」话说了一半才发现不对,想收回已经来不及了,苦着小脸哇哇大叫。「等等!我才没跟你狼狈为奸。燕将军您别听他乱说,这全不关我的事啊!你们大家别瞪我,我裴烨是那种会跟狐狸合伙的人吗?喂喂喂,你们不要点头可不可以。你这臭狐狸居然阴我,呜呜呜……」趁馆内的人不注意,白衣公子身形一晃,对着了茶馆二楼的创口准备夺窗逃难。怎知他才刚破窗而出,就被早待在窗边等着逮人的两位仁兄,一人一边捏着白衣公子的手臂复又落回原地。秦羽和洛熙宫一左一右包挟着狐狸皇帝,瞅着那张狐狸脸,笑得阴险不怀好意。洛熙宫笑得善良老实、温和可爱,「方才飘香险些『玷污』了陛下,熙宫救驾来迟,还请皇上恕罪。」白衣公子嘴角狂抽,强橕笑意,「哎呀,怎么大家全到齐了,啊哈哈……啊哈哈!」「不愧是英明神武、潇洒不凡、玉树临风、八风不倒的皇帝陛下,到了这种时候还能笑得如此开怀,熙宫真是自叹不如,甘拜下风呐!」「啊哈哈,好说好说,不如你们二位放手,联保证不再逃跑,你们捏得联好痛啊!」一旁的秦羽同样笑得童叟无欺,「洛兄,咱们皇上是不是真能坐到『君无戏言』小弟不知,不过娘娘既然也来了,就不怕这债主儿跑掉,陛下,微臣这话,您认为如何啊?」白衣公子活像是给人踩着尾巴的猫,惊得跳了起来,当场成了结巴:「他他他他他……」茶馆外头的士兵再度让出一条通道,一人艳丽宫装面罩头纱,如谪僊般优雅走入茶馆。原本在角落默默穿回衣裳的飘香一见来人,连滚带爬扑向前去,两腿一软跪倒在宫装丽人面前。若说方才在白衣公子面前的啜泣是装装样子,那么现在的飘香就真的是想哭也哭不出来了。「主子,妾身没动您的人半根寒毛,是爷他自己压过来的,妾身可是连根手指都不敢碰爷的身子,您一定要相信妾身呐!」宫装丽人眉头一拧,瞬间整座逢源茶馆像是给结成了冰,冷风飕飕。宫装丽人两手一摊,墨凡从背后冒了出来,在美人的左手掌上放了笨装订成册的本子,上头龙飞凤舞七个大字「香艳刺激十八招」。另一旁,半个时辰前才被出卖的荀郝针也难得目露凶光,在美人右掌上放了条红色的绳子,然后开口道:「此绳乃是用雪蚕吐的丝,并以锻钢练铸成的针勾制而成,柔软但有韧性,非常适合闺房捆绑之用,既能增添情趣,又不会伤害伴侣细嫩的皮肤,望娘娘笑纳。」茶馆门口,封辛爻不知合适斜倚在门框上,搬弄这八卦罗盘,「陛下,微臣给您算过了,按照您的命盘看来,未来三个月多灾多难。」白衣公子恨恨瞪着多事的封辛爻,暗自嘀咕:「废话!都这种阵仗,不用你这算命的废话,联也知道自己凶多吉少,哼!」「不过陛下您虽是忌伤病、忌远行,不过有样事情却利于在这时候做。」白衣公子依然瞪着封辛爻,不过心里头还是有些好奇。封辛爻歪着头,笑得灿烂迷人,给白衣公子三个字:「宜房事!」脖子一歪,白衣公子甩了封辛爻两记白眼,做出死前最后的挣扎。「好好好,联跟你们回去便是。」然后对着宫装丽人谄媚地笑了笑,「皇后代联操劳国事,联也不好意思再继续翘宫,来来来,咱们回家。呵呵,回家回家。」封辛爻对着秦羽勾勾手指,后者开心地跳过去将情人抱在怀里,低头在情人颈间磨蹭。封辛爻安稳窝在秦羽胸前,朝着老掌柜道:「户部大人,宰相要我传句话,请大人即刻回宫,并将咱们皇爷专用的财库充公,作为赈济河北蝗灾之用。另外发出皇榜,表明陛下为体恤百姓劳苦,为求黎明平安,未来半年内茹素斋戒以求神明庇佑我朝子民。」老掌柜抹抹额头上的冷汗,同情地望着白衣公子一眼,对着皇后行了个大礼,随同屋内其余人等,火速退离茶馆。就连一向忠心耿耿、日月可鉴的小喜子,在偷窥了眼皇后恐怖的脸色后,也跟着乱没义气地落跑,临走前还不忘称职地将茶馆的大门关上,以免待会里头春光外泄,败坏这苏州的善良风俗。留下贵为皇帝陛下的白衣公子,独自面对脸色冰冷的皇后娘娘。茶馆内众人散去,皇后摘去脸上蒙面的罩纱,露出罩纱下令人惊叹的容颜。只可惜这张超越性别的脸看在皇帝老子眼中,比什么恶鬼都还要恐怖千百倍。白衣公子双腿打颤节节后退,陪笑讨好道:「日哥哥,国事如麻,咱们还是先回宫处理一下吧。」皇后一步步逼向那白衣公子,边走边动手卸去衣服上的盘扣和头上的发饰,笑得异常温柔。「国事?惊澐自请代劳,还难得不收哀家半毛银两,这国事哀家相信宰相足以应付。」白衣公子脸色青了青,又向后退了几步,「可是,让臣子这般日夜操劳,联过意不去啊!」「没关系,曲翊跟南宫誉两人也被抓去代劳,对了斋亦名大学士也给惊澐转调进了宰相府。」皇帝干笑了声,努力挣扎,「可是,人力毕竟有限……」「哀家真是佩服陛下体恤臣子的一番心意,不过哀家已经下令,凡一品大员三个月内不许离京,婚丧病痛一律不许请假。所以请您放心,本宫相信,我朝官员绝无平庸之辈。」「那……那外交、边疆各族?」再挣扎。「敢造反者,本宫会『亲自』去各部落那走一趟。」「虫灾、治水、农桑?」继续挣扎。皇后冷笑,「但凡各地县官治理不力着,全阉了进哀家的碧霞殿当太监。月夜,你还有什么问题吗?」白衣公子笑不出来,退到墙脚,确定整座茶馆没有第三人后,再也顾不得什么体统颜面,扑进皇后怀中搂着他的脖子,偷掐了把大腿肉,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怜兮兮地撒娇:「呜,日哥哥,小月好想好想你哟!不要跟我算帐好不好?」皇后用先前荀郝针呈上的红绳,利落地将白衣公子双手反绑在背后,满意地看着他吓得不知所措的反应。接着将人甩到肩上,扛着走向茶馆后院的厢房,优雅地踢开房门,又优雅地将欲哭无泪的白衣公子扒光扔向早已准备好的大床。接着翻开那本「香艳刺激十八招」,摊开床边小桌上的布包裹,抖出里面装的各种道具。皇后优雅地将道具一件一件拿出把玩,每拿出一件,白衣公子的脸就黑上一分,忍不住哀嚎。「南海珍珠、皮制男形、蜡烛鞭子、脚链、乳环……日哥哥,呜呜呜……你不会这么狠吧?小月……小月也不过才压了你一次,犯不着这样吧?呜……「手指在白衣公子的周身游走,享受这指尖细嫩平滑的触感,皇后笑得异常温柔宠溺。「月,你认识的东西不少嘛!我是你的『皇后』,被你压也是正常,怎么舍得跟你算帐呢?日哥哥是这么小心眼的人吗?嗯?」「呜……」皇后敛下笑容,眉毛一挑,无比恭敬而诚恳地道:「看样子,陛下是嫌哀家伺候不周,无聊到让您总想翘宫。未来三个月内,本宫会尽责让陛下享用闺房之乐,陛下就请放心交予臣妾,奴家绝对让您做得尽兴。」白衣公子却是越听冷汗越冒。糟!日哥哥平常最恨那些女人家的称谓,最多也不过勉强用「哀家」、「本宫」自称,现在好了,不仅用了「妾身」、连「奴家」也全都用上了!呜……死定了,死定了!三、三个月?联的龙屁,不知道能否顶得住呐!呜哇!后话——皇宫内,议事厅。惊澐看完最后一份奏摺,瞅这被弹劾的官员口吐白沫吓瘫在厅内,被小太监抬出去。凤瞳微眯直直盯着在旁帮忙打理国政的好友。「亦名,别人怎么会觉得你善良老实好欺负啊?」斋亦名从小山似的奏摺堆中抬起头,微微一哂。「不知道,可是我确定那个『别人』绝不包括你。」「呵,深藏不露,怪不得我家小鬼头栽在你手里。」斋亦名又笑了笑,道:「小孩子嘛!顽皮捣蛋是很正常 的,可是过了头也该给些教训。」惊澐想起裴烨现在的处境,忍不住摇头苦笑。山中居——「呜……祖师爷爷、令叔叔,我能不能不去啊?」两位长辈对看了眼,笑得非常和蔼可亲,异口同声道:「不行!」裴烨垮下可爱的小脸蛋,哀怨无比地回望躲在树丛中等着看好戏的两位老人家,嘴角歪了歪,看准了山间小路上前来求医的虯髯大汉,从树干上一跃而下挡在路中央。接着刷地拉开身上唯一的一件宽大衣袍——献宝!只见那虯髯大汉拔声尖叫,转头便跑,「救命呐!有变态,有变态挡路啊!」裴烨小脸黑黑,走向躲在树丛,堆笑得畅快的两位老人家,垂这手默默立在旁边。皡玥笑岔了气,直道:「啊哈哈哈哈,这个好玩。炎,还有没有别的花招?哇哈哈,笑死我了,呵呵呵……」令封炎宠溺地,替情人拍背颐气,勾起不怀好意的阴险笑容,道:「小烨那么可爱,扮兔子应该不错,如何?」「兔子?好啊好啊,我要看。」一句话,决定了裴烨悲惨的命运。于是乎,江湖上,关于山中居的最新传言,继「变态遛鸟男」后,又多了个「性格恶劣大白兔」。《本书完》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外头本来川流不息的人潮皆凭空消失,四周的商店摊贩全都不知跑去哪了,门外的大街完全净空,换上了一个接着一个训练有素、威武非凡、盔甲亮灿灿的士兵。前头的哨兵手里持着五王爷的苍鹰旗帜,让开一条通道,接着就瞧着这半年来被皇帝老子陆续出卖的主角们,各个凶神恶煞踏着愤怒的步子跨入逢缘茶馆。大将军燕珩手持宝剑,左脸颊多出了个前不久才被小情人刮出的巴掌印,从牙齿缝中挤出几个字:「陛下,微臣送您回宫!」裴烨拉着同样是矮个子的轩辕闳钻过厚厚人墙挤进茶馆,一见那白衣公子,便呲牙咧嘴地吼着:「说好了小册子不准外流,您竟然大剌剌地拿出来当说书的稿子,我……我被你害死了啦!」白衣公子看着眼前的阵仗,知道自己绝对逃不了,立马决定拖人下水。正所谓:死贫道,不如死道友。如果连贫道都得死,那就更要多拉几个人下水,这样死后才有伴,比较不会孤单咩!「裴裴呀,联的这几回说书稿,可全都是从你那儿抄来的。小孩子不可以这么薄情寡义,反正这故事联都已经说出去了,收也收不会。不然这样好不好,联拿到的赏金跟你三七分账怎么样?」裴烨听到「分账」两个字,一时半刻没注意白衣公子说了些什么,家传的钱鬼性格立即反应,「三七,没五五我不要。」话说了一半才发现不对,想收回已经来不及了,苦着小脸哇哇大叫。「等等!我才没跟你狼狈为奸。燕将军您别听他乱说,这全不关我的事啊!你们大家别瞪我,我裴烨是那种会跟狐狸合伙的人吗?喂喂喂,你们不要点头可不可以。你这臭狐狸居然阴我,呜呜呜……」趁馆内的人不注意,白衣公子身形一晃,对着了茶馆二楼的创口准备夺窗逃难。怎知他才刚破窗而出,就被早待在窗边等着逮人的两位仁兄,一人一边捏着白衣公子的手臂复又落回原地。秦羽和洛熙宫一左一右包挟着狐狸皇帝,瞅着那张狐狸脸,笑得阴险不怀好意。洛熙宫笑得善良老实、温和可爱,「方才飘香险些『玷污』了陛下,熙宫救驾来迟,还请皇上恕罪。」白衣公子嘴角狂抽,强橕笑意,「哎呀,怎么大家全到齐了,啊哈哈……啊哈哈!」「不愧是英明神武、潇洒不凡、玉树临风、八风不倒的皇帝陛下,到了这种时候还能笑得如此开怀,熙宫真是自叹不如,甘拜下风呐!」「啊哈哈,好说好说,不如你们二位放手,联保证不再逃跑,你们捏得联好痛啊!」一旁的秦羽同样笑得童叟无欺,「洛兄,咱们皇上是不是真能坐到『君无戏言』小弟不知,不过娘娘既然也来了,就不怕这债主儿跑掉,陛下,微臣这话,您认为如何啊?」白衣公子活像是给人踩着尾巴的猫,惊得跳了起来,当场成了结巴:「他他他他他……」茶馆外头的士兵再度让出一条通道,一人艳丽宫装面罩头纱,如谪僊般优雅走入茶馆。原本在角落默默穿回衣裳的飘香一见来人,连滚带爬扑向前去,两腿一软跪倒在宫装丽人面前。若说方才在白衣公子面前的啜泣是装装样子,那么现在的飘香就真的是想哭也哭不出来了。「主子,妾身没动您的人半根寒毛,是爷他自己压过来的,妾身可是连根手指都不敢碰爷的身子,您一定要相信妾身呐!」宫装丽人眉头一拧,瞬间整座逢源茶馆像是给结成了冰,冷风飕飕。宫装丽人两手一摊,墨凡从背后冒了出来,在美人的左手掌上放了笨装订成册的本子,上头龙飞凤舞七个大字「香艳刺激十八招」。另一旁,半个时辰前才被出卖的荀郝针也难得目露凶光,在美人右掌上放了条红色的绳子,然后开口道:「此绳乃是用雪蚕吐的丝,并以锻钢练铸成的针勾制而成,柔软但有韧性,非常适合闺房捆绑之用,既能增添情趣,又不会伤害伴侣细嫩的皮肤,望娘娘笑纳。」茶馆门口,封辛爻不知合适斜倚在门框上,搬弄这八卦罗盘,「陛下,微臣给您算过了,按照您的命盘看来,未来三个月多灾多难。」白衣公子恨恨瞪着多事的封辛爻,暗自嘀咕:「废话!都这种阵仗,不用你这算命的废话,联也知道自己凶多吉少,哼!」「不过陛下您虽是忌伤病、忌远行,不过有样事情却利于在这时候做。」白衣公子依然瞪着封辛爻,不过心里头还是有些好奇。封辛爻歪着头,笑得灿烂迷人,给白衣公子三个字:「宜房事!」脖子一歪,白衣公子甩了封辛爻两记白眼,做出死前最后的挣扎。「好好好,联跟你们回去便是。」然后对着宫装丽人谄媚地笑了笑,「皇后代联操劳国事,联也不好意思再继续翘宫,来来来,咱们回家。呵呵,回家回家。」封辛爻对着秦羽勾勾手指,后者开心地跳过去将情人抱在怀里,低头在情人颈间磨蹭。封辛爻安稳窝在秦羽胸前,朝着老掌柜道:「户部大人,宰相要我传句话,请大人即刻回宫,并将咱们皇爷专用的财库充公,作为赈济河北蝗灾之用。另外发出皇榜,表明陛下为体恤百姓劳苦,为求黎明平安,未来半年内茹素斋戒以求神明庇佑我朝子民。」老掌柜抹抹额头上的冷汗,同情地望着白衣公子一眼,对着皇后行了个大礼,随同屋内其余人等,火速退离茶馆。就连一向忠心耿耿、日月可鉴的小喜子,在偷窥了眼皇后恐怖的脸色后,也跟着乱没义气地落跑,临走前还不忘称职地将茶馆的大门关上,以免待会里头春光外泄,败坏这苏州的善良风俗。留下贵为皇帝陛下的白衣公子,独自面对脸色冰冷的皇后娘娘。茶馆内众人散去,皇后摘去脸上蒙面的罩纱,露出罩纱下令人惊叹的容颜。只可惜这张超越性别的脸看在皇帝老子眼中,比什么恶鬼都还要恐怖千百倍。白衣公子双腿打颤节节后退,陪笑讨好道:「日哥哥,国事如麻,咱们还是先回宫处理一下吧。」皇后一步步逼向那白衣公子,边走边动手卸去衣服上的盘扣和头上的发饰,笑得异常温柔。「国事?惊澐自请代劳,还难得不收哀家半毛银两,这国事哀家相信宰相足以应付。」白衣公子脸色青了青,又向后退了几步,「可是,让臣子这般日夜操劳,联过意不去啊!」「没关系,曲翊跟南宫誉两人也被抓去代劳,对了斋亦名大学士也给惊澐转调进了宰相府。」皇帝干笑了声,努力挣扎,「可是,人力毕竟有限……」「哀家真是佩服陛下体恤臣子的一番心意,不过哀家已经下令,凡一品大员三个月内不许离京,婚丧病痛一律不许请假。所以请您放心,本宫相信,我朝官员绝无平庸之辈。」「那……那外交、边疆各族?」再挣扎。「敢造反者,本宫会『亲自』去各部落那走一趟。」「虫灾、治水、农桑?」继续挣扎。皇后冷笑,「但凡各地县官治理不力着,全阉了进哀家的碧霞殿当太监。月夜,你还有什么问题吗?」白衣公子笑不出来,退到墙脚,确定整座茶馆没有第三人后,再也顾不得什么体统颜面,扑进皇后怀中搂着他的脖子,偷掐了把大腿肉,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怜兮兮地撒娇:「呜,日哥哥,小月好想好想你哟!不要跟我算帐好不好?」皇后用先前荀郝针呈上的红绳,利落地将白衣公子双手反绑在背后,满意地看着他吓得不知所措的反应。接着将人甩到肩上,扛着走向茶馆后院的厢房,优雅地踢开房门,又优雅地将欲哭无泪的白衣公子扒光扔向早已准备好的大床。接着翻开那本「香艳刺激十八招」,摊开床边小桌上的布包裹,抖出里面装的各种道具。皇后优雅地将道具一件一件拿出把玩,每拿出一件,白衣公子的脸就黑上一分,忍不住哀嚎。「南海珍珠、皮制男形、蜡烛鞭子、脚链、乳环……日哥哥,呜呜呜……你不会这么狠吧?小月……小月也不过才压了你一次,犯不着这样吧?呜……「手指在白衣公子的周身游走,享受这指尖细嫩平滑的触感,皇后笑得异常温柔宠溺。「月,你认识的东西不少嘛!我是你的『皇后』,被你压也是正常,怎么舍得跟你算帐呢?日哥哥是这么小心眼的人吗?嗯?」「呜……」皇后敛下笑容,眉毛一挑,无比恭敬而诚恳地道:「看样子,陛下是嫌哀家伺候不周,无聊到让您总想翘宫。未来三个月内,本宫会尽责让陛下享用闺房之乐,陛下就请放心交予臣妾,奴家绝对让您做得尽兴。」白衣公子却是越听冷汗越冒。糟!日哥哥平常最恨那些女人家的称谓,最多也不过勉强用「哀家」、「本宫」自称,现在好了,不仅用了「妾身」、连「奴家」也全都用上了!呜……死定了,死定了!三、三个月?联的龙屁,不知道能否顶得住呐!呜哇!后话——皇宫内,议事厅。惊澐看完最后一份奏摺,瞅这被弹劾的官员口吐白沫吓瘫在厅内,被小太监抬出去。凤瞳微眯直直盯着在旁帮忙打理国政的好友。「亦名,别人怎么会觉得你善良老实好欺负啊?」斋亦名从小山似的奏摺堆中抬起头,微微一哂。「不知道,可是我确定那个『别人』绝不包括你。」「呵,深藏不露,怪不得我家小鬼头栽在你手里。」斋亦名又笑了笑,道:「小孩子嘛!顽皮捣蛋是很正常 的,可是过了头也该给些教训。」惊澐想起裴烨现在的处境,忍不住摇头苦笑。山中居——「呜……祖师爷爷、令叔叔,我能不能不去啊?」两位长辈对看了眼,笑得非常和蔼可亲,异口同声道:「不行!」裴烨垮下可爱的小脸蛋,哀怨无比地回望躲在树丛中等着看好戏的两位老人家,嘴角歪了歪,看准了山间小路上前来求医的虯髯大汉,从树干上一跃而下挡在路中央。接着刷地拉开身上唯一的一件宽大衣袍——献宝!只见那虯髯大汉拔声尖叫,转头便跑,「救命呐!有变态,有变态挡路啊!」裴烨小脸黑黑,走向躲在树丛,堆笑得畅快的两位老人家,垂这手默默立在旁边。皡玥笑岔了气,直道:「啊哈哈哈哈,这个好玩。炎,还有没有别的花招?哇哈哈,笑死我了,呵呵呵……」令封炎宠溺地,替情人拍背颐气,勾起不怀好意的阴险笑容,道:「小烨那么可爱,扮兔子应该不错,如何?」「兔子?好啊好啊,我要看。」一句话,决定了裴烨悲惨的命运。于是乎,江湖上,关于山中居的最新传言,继「变态遛鸟男」后,又多了个「性格恶劣大白兔」。《本书完》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