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恋太长 完结+番外》TXT全集下载_13
作者:八分饱      更新:2023-06-20 13:22      字数:15420
  那学期我带的是电路基础课,课排在晚上,下课后我路过中心广场,看到有个学生模样的男孩子蹲在花坛边,我走近才发现,他抱着一只趴在井盖上瑟瑟发抖的小狗,还在小声和它说话,那只小狗脏兮兮的,他却丝毫不嫌弃。本以为是一面之缘,我当时只觉得那个男孩子真是善良,除此之外就是一些肤浅的印象了,比如他穿的是一件米白色的大衣,帽子上有一圈绒绒的毛,特别好看,比如他的鼻头冻得有些红,特别可爱。我没想到会在下一次课上见到他。他习惯坐在不前不后的位置,上课的时候很专注,又好像很紧张似的,一直盯着ppt,或者是低头抄笔记,极少会看向讲台上的我,我猜等这门课结课了,他都不一定能记住我长什么样子。就只有一次,他的男朋友陪他来上课,他几乎全程是笑着的,当然,我也在讲台的视角上,看到了不少偷偷摸摸的小动作。讲到这里,你猜到这个男孩子是谁了吗?电信学院一专业三班,学号2009302517的向初同学,你再仔细回想一下,你真的没有做过我的学生吗?我发誓,绝对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只是写到当时陪在你身边的那个人,说好不再乱吃陈醋的,但我还是有点忍不住,希望你读到这里的时候能够自觉给我一个吻,不然我可能会酸上一整天。我没有超能力,不可能记住教过的每一个学生,所以你要想一想,我为什么会在这么多的学生里,记住你的名字和学号,为什么过了这么多年依然记得。因为你足够好。我想每个老师都会对自己教过的第一拨学生印象深刻,你就在其中,还用一张漂亮到无可挑剔的考卷,成功让我忘不了你,后来在研究所见到你的第一面,我就认出了你,只可惜你果然和我猜测的一样,完全不记得我了。再者说,因为我们足够有缘分。我的宝贝小泪痣,我独一无二的珍珍,从那时起就像一颗种子,在我心里悄悄蛰伏着,或许那场春雨来得太晚,种子在十年后才阴差阳错生根发芽,但我想,这或许是最合适的时机。回归正题,写这封情书是希望珍珍能原谅我。我不是一个懂浪漫的人,即便在少年时代,也从未给任何人写过情书,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句子来表达爱意,半辈子都在学工科,也实在卖弄不来文采,如果你觉得不够诚恳,可以向我提任何要求,我都会一一满足的。我们在一起后,我曾无数次想象,倘若一觉醒来,我回到了那个深秋、那个夜晚,我在学生中心的广场上遇见了你,我会不会义无反顾地去抱住你。我的答案是不会。不要打搅时间给的安排,你所走的每一步,不管是对的,还是错的,是让你恣意幸福过的,还是尽情痛苦过的,其实都是在走向我,而我独自流浪的日子里,看似聪明,其实糊涂,只是一直在等待你。我爱你,珍珍。想你的时君5.10 凌晨2:36第28章 番外二 情书后续谢时君盖上笔帽,将信放在向初枕边,借着昏黄的床头夜灯看他的睡相,越看越觉得像个笨小孩,忍不住用指腹点了点微翘的唇珠,没想到这么一碰,反而更加忍不住,嘴唇贴上去停留了好一会儿。第二天是周末,家里两个小的一个要上兴趣班一个要睡懒觉,谢时君八点钟准时起来做饭,把谢怡安叫起来,送她去上课。回来的时候刚过九点,谢时君估摸着向初还在睡,开门进屋刻意放轻脚步,结果刚进门就撞见一个眼泪汪汪的笨小孩。向初一看就是刚起来不久,头发胡乱支棱着,睡衣扣子散开两颗,领口往一边歪,露出锁骨和肩颈。谢时君见他眼睛都哭红了,外套都来不及脱,赶紧把人领到沙发上坐好,手忙脚乱地给他擦眼泪,柔声哄:“这是怎么了,一大早就掉金豆豆,谁惹我的珍珍不高兴了?”“我不要你这么大度……”向初一边抽泣,一边从胸前口袋里掏出被他弄皱的信,又矛盾地铺展开,手指不停抚平,生怕留下一点折痕,“如果真的能回到过去,你要在遇见我的时候就抱住我,不管我跟谁在一起,开心还是不开心,你都要把我抢过来。”谢时君张了张嘴,半晌没能说出话来,他原本以为这是整封情书里写得最好的一段,没想到非但没有讨到向初的欢心,还把人给惹哭了。但情急之下也只能顺着他往下说,“好,一定把你抢过来,你是我的,好吗?”他想抱着向初好好哄一哄,刚一伸手碰到他的腰,就被侧身躲过去。向初捂着脸,肩膀一抖一抖的,哭腔越来越重,指缝很快变得湿漉漉的,“你怎么这么好啊……我、我害怕……”谢时君轻轻拍着他的背,“怕什么?”“怕我不配……”谢时君心头一紧,用了点力气,不顾向初的挣扎,强行把人抱到腿上,暂时没说安慰的话,只是一下下帮他顺着背,他知道向初一哭起来就什么都听不进去,搞不好还会越忙越乱,不如等他哭完再哄。过了一会儿,怀里的人安静下来,谢时君捏了捏他的耳垂,问:“哭完了吗?”向初平复完情绪,忽然有点难为情,慢吞吞地松开手,将脸藏进谢时君颈窝里,吸了吸鼻子,语调闷闷的,“我好爱你。”“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闹脾气了,也不乱说话了,你亲亲我……”谢时君被逗笑,抬起他的下巴,细细吮吻沾着湿咸眼泪的嘴唇,把人吻乖吻软了才放开,抚上他的泪痣,“怎么突然这么可怜,成心叫我心疼是不是?昨天那个小炮仗不是你了?”昨天谢时君从学校回来,包里出现一封匿名情书,但是一看就知道是某个学生写的,向初瞬间炸了,气鼓鼓地撕了信,晚饭的时候全程和谢怡安聊天,一个眼神都没分给谢时君。晚上向初跟打了鸡血似的,恨不得把屋子里里外外收拾一遍,拖地拖到书房,没好气儿地让谢时君抬脚,谢时君正帮学生看论文,哄人的话还没说完整,向初又跑了,好不容易逮到他在阳台上晾衣服,谢时君走过去环着他的腰,跟他咬耳朵。“真不理我了?”“那一会儿到了床上怎么办?还要忍着不理我?”平时顾忌着工作,再加上家里有个小的,他们周内很少会做,周五晚上就成了心照不宣的约定,向初被这两句算不上荤话的暗示弄的脸红,踩他脚,又转过身咬他肩膀,还觉得不解气,上手蹂躏那张越看越有味道的俊脸,最后愤愤地喊了一句:“谢时君,你太招人了!”谢时君觉得他这恃宠而骄的小模样特别可爱,忍不住逗了几句,结果是向初直接抱着枕头跑到谢怡安的房间,谢怡安可不懂他们俩是不是在吵架,欢天喜地地缠着向初给她讲故事。提起昨天晚上,向初又有点来气,但是一想到谢时君信里的内容,马上又蔫了下去,勾着谢时君的脖子,讨好地亲亲他的耳朵,“我真的不记得上过你的课,我大学的时候,上所有课都不注意老师的,对不起。”“没关系,”谢时君看着他的眼睛,“是我的,早晚会是我的。”向初忽然平静了许多,似乎总是这样,每一个对过去心怀不甘的时刻都能被谢时君的温柔熨帖,他也开始相信了,或许一切都是注定,如果他走了这么久,就是为了等待谢时君用红绳将他牢牢套住,那么过程中的对与错都没有追究的必要了。“嗯,我知道了。”向初点点头,整个人放松下来,刚才只顾着梳理情绪,后知后觉才感受到,谢时君硬起来的东西正顶着他的腿根,他一下子懵了。“我哭得这么惨,你居然!”向初戳着谢时君的胸口,控诉道:“谢时君,你怎么这么色啊。”谢时君倒也不掩饰,既然都被拆穿了,索性变本加厉起来,凑到向初敞开的睡衣领口,轻轻咬了一下锁骨,“抱歉,你哭起来太漂亮了。”眼看着睡衣扣子被一颗一颗解开,向初忙去按住谢时君的手,“大白天的,你别……再过一个小时就要去接安安了……”“一个小时不够吗?”谢时君挑了挑眉,竟让向初品出一股痞气,他倒是没继续解扣子,只是手已经顺着下摆摸进了向初腰侧,暧昧地上下抚弄。向初涨红了脸,瞪他一眼,“你哪次够?”谢时君开怀地笑了,眼尾的纹路隐隐浮现,“原来我在珍珍心里这么厉害。”?最后还是没做成,两个人在家黏黏糊糊吃了早餐,一块去接谢怡安下课。开车路过胡同口,看到几个遛鸟的老大爷、打闹的小孩,卖早餐的小贩都在忙着收摊,向初摇下半截车窗,想让烟火气飘进来一些,看着看着,他忽然没头没尾地说了句:“北京真好啊。”谢时君有些惊讶,放慢了车速,“真难得听到你这么说,我还以为你不喜欢北京呢。”“以前是不喜欢来着。”“那现在呢?”“现在还挺喜欢的,”向初看着窗外,“虽然春天风沙大,夏天太闷热,秋天太干燥,冬天雾霾重,但还是……喜欢。”谢时君在红灯前停下车,勾起唇角,饶有兴趣地看着向初,“哦?那我很好奇,是什么让你对北京改观了?”向初偏头不看他,耳朵却慢慢红了,“你明明知道。”谢时君捏着他的下巴让他转过来面对自己,印上一个轻轻的吻,“嗯,我知道。”绿灯亮了,谢时君单手握着方向盘,空出另一只手,紧紧扣进向初的指缝,向初没有对他说我爱你,但是他猜到了刚刚那个问题的答案,所以他说:“我也爱你。”?怎么样才能爱上一座城市?只要爱上你就够了。这座城市冷漠又温柔,它在一刻不停地浪漫运作,引擎轰鸣,庞大的齿轮咬合又松开,地铁末班车挟着穿堂风经掠而过,二环路上的霓虹灯慷慨地亮一整夜,星光破开浓雾,从城市上空洒落下来。你是这座城市写给我的情书。“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闹脾气了,也不乱说话了,你亲亲我……”谢时君被逗笑,抬起他的下巴,细细吮吻沾着湿咸眼泪的嘴唇,把人吻乖吻软了才放开,抚上他的泪痣,“怎么突然这么可怜,成心叫我心疼是不是?昨天那个小炮仗不是你了?”昨天谢时君从学校回来,包里出现一封匿名情书,但是一看就知道是某个学生写的,向初瞬间炸了,气鼓鼓地撕了信,晚饭的时候全程和谢怡安聊天,一个眼神都没分给谢时君。晚上向初跟打了鸡血似的,恨不得把屋子里里外外收拾一遍,拖地拖到书房,没好气儿地让谢时君抬脚,谢时君正帮学生看论文,哄人的话还没说完整,向初又跑了,好不容易逮到他在阳台上晾衣服,谢时君走过去环着他的腰,跟他咬耳朵。“真不理我了?”“那一会儿到了床上怎么办?还要忍着不理我?”平时顾忌着工作,再加上家里有个小的,他们周内很少会做,周五晚上就成了心照不宣的约定,向初被这两句算不上荤话的暗示弄的脸红,踩他脚,又转过身咬他肩膀,还觉得不解气,上手蹂躏那张越看越有味道的俊脸,最后愤愤地喊了一句:“谢时君,你太招人了!”谢时君觉得他这恃宠而骄的小模样特别可爱,忍不住逗了几句,结果是向初直接抱着枕头跑到谢怡安的房间,谢怡安可不懂他们俩是不是在吵架,欢天喜地地缠着向初给她讲故事。提起昨天晚上,向初又有点来气,但是一想到谢时君信里的内容,马上又蔫了下去,勾着谢时君的脖子,讨好地亲亲他的耳朵,“我真的不记得上过你的课,我大学的时候,上所有课都不注意老师的,对不起。”“没关系,”谢时君看着他的眼睛,“是我的,早晚会是我的。”向初忽然平静了许多,似乎总是这样,每一个对过去心怀不甘的时刻都能被谢时君的温柔熨帖,他也开始相信了,或许一切都是注定,如果他走了这么久,就是为了等待谢时君用红绳将他牢牢套住,那么过程中的对与错都没有追究的必要了。“嗯,我知道了。”向初点点头,整个人放松下来,刚才只顾着梳理情绪,后知后觉才感受到,谢时君硬起来的东西正顶着他的腿根,他一下子懵了。“我哭得这么惨,你居然!”向初戳着谢时君的胸口,控诉道:“谢时君,你怎么这么色啊。”谢时君倒也不掩饰,既然都被拆穿了,索性变本加厉起来,凑到向初敞开的睡衣领口,轻轻咬了一下锁骨,“抱歉,你哭起来太漂亮了。”眼看着睡衣扣子被一颗一颗解开,向初忙去按住谢时君的手,“大白天的,你别……再过一个小时就要去接安安了……”“一个小时不够吗?”谢时君挑了挑眉,竟让向初品出一股痞气,他倒是没继续解扣子,只是手已经顺着下摆摸进了向初腰侧,暧昧地上下抚弄。向初涨红了脸,瞪他一眼,“你哪次够?”谢时君开怀地笑了,眼尾的纹路隐隐浮现,“原来我在珍珍心里这么厉害。”?最后还是没做成,两个人在家黏黏糊糊吃了早餐,一块去接谢怡安下课。开车路过胡同口,看到几个遛鸟的老大爷、打闹的小孩,卖早餐的小贩都在忙着收摊,向初摇下半截车窗,想让烟火气飘进来一些,看着看着,他忽然没头没尾地说了句:“北京真好啊。”谢时君有些惊讶,放慢了车速,“真难得听到你这么说,我还以为你不喜欢北京呢。”“以前是不喜欢来着。”“那现在呢?”“现在还挺喜欢的,”向初看着窗外,“虽然春天风沙大,夏天太闷热,秋天太干燥,冬天雾霾重,但还是……喜欢。”谢时君在红灯前停下车,勾起唇角,饶有兴趣地看着向初,“哦?那我很好奇,是什么让你对北京改观了?”向初偏头不看他,耳朵却慢慢红了,“你明明知道。”谢时君捏着他的下巴让他转过来面对自己,印上一个轻轻的吻,“嗯,我知道。”绿灯亮了,谢时君单手握着方向盘,空出另一只手,紧紧扣进向初的指缝,向初没有对他说我爱你,但是他猜到了刚刚那个问题的答案,所以他说:“我也爱你。”?怎么样才能爱上一座城市?只要爱上你就够了。这座城市冷漠又温柔,它在一刻不停地浪漫运作,引擎轰鸣,庞大的齿轮咬合又松开,地铁末班车挟着穿堂风经掠而过,二环路上的霓虹灯慷慨地亮一整夜,星光破开浓雾,从城市上空洒落下来。你是这座城市写给我的情书。“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闹脾气了,也不乱说话了,你亲亲我……”谢时君被逗笑,抬起他的下巴,细细吮吻沾着湿咸眼泪的嘴唇,把人吻乖吻软了才放开,抚上他的泪痣,“怎么突然这么可怜,成心叫我心疼是不是?昨天那个小炮仗不是你了?”昨天谢时君从学校回来,包里出现一封匿名情书,但是一看就知道是某个学生写的,向初瞬间炸了,气鼓鼓地撕了信,晚饭的时候全程和谢怡安聊天,一个眼神都没分给谢时君。晚上向初跟打了鸡血似的,恨不得把屋子里里外外收拾一遍,拖地拖到书房,没好气儿地让谢时君抬脚,谢时君正帮学生看论文,哄人的话还没说完整,向初又跑了,好不容易逮到他在阳台上晾衣服,谢时君走过去环着他的腰,跟他咬耳朵。“真不理我了?”“那一会儿到了床上怎么办?还要忍着不理我?”平时顾忌着工作,再加上家里有个小的,他们周内很少会做,周五晚上就成了心照不宣的约定,向初被这两句算不上荤话的暗示弄的脸红,踩他脚,又转过身咬他肩膀,还觉得不解气,上手蹂躏那张越看越有味道的俊脸,最后愤愤地喊了一句:“谢时君,你太招人了!”谢时君觉得他这恃宠而骄的小模样特别可爱,忍不住逗了几句,结果是向初直接抱着枕头跑到谢怡安的房间,谢怡安可不懂他们俩是不是在吵架,欢天喜地地缠着向初给她讲故事。提起昨天晚上,向初又有点来气,但是一想到谢时君信里的内容,马上又蔫了下去,勾着谢时君的脖子,讨好地亲亲他的耳朵,“我真的不记得上过你的课,我大学的时候,上所有课都不注意老师的,对不起。”“没关系,”谢时君看着他的眼睛,“是我的,早晚会是我的。”向初忽然平静了许多,似乎总是这样,每一个对过去心怀不甘的时刻都能被谢时君的温柔熨帖,他也开始相信了,或许一切都是注定,如果他走了这么久,就是为了等待谢时君用红绳将他牢牢套住,那么过程中的对与错都没有追究的必要了。“嗯,我知道了。”向初点点头,整个人放松下来,刚才只顾着梳理情绪,后知后觉才感受到,谢时君硬起来的东西正顶着他的腿根,他一下子懵了。“我哭得这么惨,你居然!”向初戳着谢时君的胸口,控诉道:“谢时君,你怎么这么色啊。”谢时君倒也不掩饰,既然都被拆穿了,索性变本加厉起来,凑到向初敞开的睡衣领口,轻轻咬了一下锁骨,“抱歉,你哭起来太漂亮了。”眼看着睡衣扣子被一颗一颗解开,向初忙去按住谢时君的手,“大白天的,你别……再过一个小时就要去接安安了……”“一个小时不够吗?”谢时君挑了挑眉,竟让向初品出一股痞气,他倒是没继续解扣子,只是手已经顺着下摆摸进了向初腰侧,暧昧地上下抚弄。向初涨红了脸,瞪他一眼,“你哪次够?”谢时君开怀地笑了,眼尾的纹路隐隐浮现,“原来我在珍珍心里这么厉害。”?最后还是没做成,两个人在家黏黏糊糊吃了早餐,一块去接谢怡安下课。开车路过胡同口,看到几个遛鸟的老大爷、打闹的小孩,卖早餐的小贩都在忙着收摊,向初摇下半截车窗,想让烟火气飘进来一些,看着看着,他忽然没头没尾地说了句:“北京真好啊。”谢时君有些惊讶,放慢了车速,“真难得听到你这么说,我还以为你不喜欢北京呢。”“以前是不喜欢来着。”“那现在呢?”“现在还挺喜欢的,”向初看着窗外,“虽然春天风沙大,夏天太闷热,秋天太干燥,冬天雾霾重,但还是……喜欢。”谢时君在红灯前停下车,勾起唇角,饶有兴趣地看着向初,“哦?那我很好奇,是什么让你对北京改观了?”向初偏头不看他,耳朵却慢慢红了,“你明明知道。”谢时君捏着他的下巴让他转过来面对自己,印上一个轻轻的吻,“嗯,我知道。”绿灯亮了,谢时君单手握着方向盘,空出另一只手,紧紧扣进向初的指缝,向初没有对他说我爱你,但是他猜到了刚刚那个问题的答案,所以他说:“我也爱你。”?怎么样才能爱上一座城市?只要爱上你就够了。这座城市冷漠又温柔,它在一刻不停地浪漫运作,引擎轰鸣,庞大的齿轮咬合又松开,地铁末班车挟着穿堂风经掠而过,二环路上的霓虹灯慷慨地亮一整夜,星光破开浓雾,从城市上空洒落下来。你是这座城市写给我的情书。“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闹脾气了,也不乱说话了,你亲亲我……”谢时君被逗笑,抬起他的下巴,细细吮吻沾着湿咸眼泪的嘴唇,把人吻乖吻软了才放开,抚上他的泪痣,“怎么突然这么可怜,成心叫我心疼是不是?昨天那个小炮仗不是你了?”昨天谢时君从学校回来,包里出现一封匿名情书,但是一看就知道是某个学生写的,向初瞬间炸了,气鼓鼓地撕了信,晚饭的时候全程和谢怡安聊天,一个眼神都没分给谢时君。晚上向初跟打了鸡血似的,恨不得把屋子里里外外收拾一遍,拖地拖到书房,没好气儿地让谢时君抬脚,谢时君正帮学生看论文,哄人的话还没说完整,向初又跑了,好不容易逮到他在阳台上晾衣服,谢时君走过去环着他的腰,跟他咬耳朵。“真不理我了?”“那一会儿到了床上怎么办?还要忍着不理我?”平时顾忌着工作,再加上家里有个小的,他们周内很少会做,周五晚上就成了心照不宣的约定,向初被这两句算不上荤话的暗示弄的脸红,踩他脚,又转过身咬他肩膀,还觉得不解气,上手蹂躏那张越看越有味道的俊脸,最后愤愤地喊了一句:“谢时君,你太招人了!”谢时君觉得他这恃宠而骄的小模样特别可爱,忍不住逗了几句,结果是向初直接抱着枕头跑到谢怡安的房间,谢怡安可不懂他们俩是不是在吵架,欢天喜地地缠着向初给她讲故事。提起昨天晚上,向初又有点来气,但是一想到谢时君信里的内容,马上又蔫了下去,勾着谢时君的脖子,讨好地亲亲他的耳朵,“我真的不记得上过你的课,我大学的时候,上所有课都不注意老师的,对不起。”“没关系,”谢时君看着他的眼睛,“是我的,早晚会是我的。”向初忽然平静了许多,似乎总是这样,每一个对过去心怀不甘的时刻都能被谢时君的温柔熨帖,他也开始相信了,或许一切都是注定,如果他走了这么久,就是为了等待谢时君用红绳将他牢牢套住,那么过程中的对与错都没有追究的必要了。“嗯,我知道了。”向初点点头,整个人放松下来,刚才只顾着梳理情绪,后知后觉才感受到,谢时君硬起来的东西正顶着他的腿根,他一下子懵了。“我哭得这么惨,你居然!”向初戳着谢时君的胸口,控诉道:“谢时君,你怎么这么色啊。”谢时君倒也不掩饰,既然都被拆穿了,索性变本加厉起来,凑到向初敞开的睡衣领口,轻轻咬了一下锁骨,“抱歉,你哭起来太漂亮了。”眼看着睡衣扣子被一颗一颗解开,向初忙去按住谢时君的手,“大白天的,你别……再过一个小时就要去接安安了……”“一个小时不够吗?”谢时君挑了挑眉,竟让向初品出一股痞气,他倒是没继续解扣子,只是手已经顺着下摆摸进了向初腰侧,暧昧地上下抚弄。向初涨红了脸,瞪他一眼,“你哪次够?”谢时君开怀地笑了,眼尾的纹路隐隐浮现,“原来我在珍珍心里这么厉害。”?最后还是没做成,两个人在家黏黏糊糊吃了早餐,一块去接谢怡安下课。开车路过胡同口,看到几个遛鸟的老大爷、打闹的小孩,卖早餐的小贩都在忙着收摊,向初摇下半截车窗,想让烟火气飘进来一些,看着看着,他忽然没头没尾地说了句:“北京真好啊。”谢时君有些惊讶,放慢了车速,“真难得听到你这么说,我还以为你不喜欢北京呢。”“以前是不喜欢来着。”“那现在呢?”“现在还挺喜欢的,”向初看着窗外,“虽然春天风沙大,夏天太闷热,秋天太干燥,冬天雾霾重,但还是……喜欢。”谢时君在红灯前停下车,勾起唇角,饶有兴趣地看着向初,“哦?那我很好奇,是什么让你对北京改观了?”向初偏头不看他,耳朵却慢慢红了,“你明明知道。”谢时君捏着他的下巴让他转过来面对自己,印上一个轻轻的吻,“嗯,我知道。”绿灯亮了,谢时君单手握着方向盘,空出另一只手,紧紧扣进向初的指缝,向初没有对他说我爱你,但是他猜到了刚刚那个问题的答案,所以他说:“我也爱你。”?怎么样才能爱上一座城市?只要爱上你就够了。这座城市冷漠又温柔,它在一刻不停地浪漫运作,引擎轰鸣,庞大的齿轮咬合又松开,地铁末班车挟着穿堂风经掠而过,二环路上的霓虹灯慷慨地亮一整夜,星光破开浓雾,从城市上空洒落下来。你是这座城市写给我的情书。“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闹脾气了,也不乱说话了,你亲亲我……”谢时君被逗笑,抬起他的下巴,细细吮吻沾着湿咸眼泪的嘴唇,把人吻乖吻软了才放开,抚上他的泪痣,“怎么突然这么可怜,成心叫我心疼是不是?昨天那个小炮仗不是你了?”昨天谢时君从学校回来,包里出现一封匿名情书,但是一看就知道是某个学生写的,向初瞬间炸了,气鼓鼓地撕了信,晚饭的时候全程和谢怡安聊天,一个眼神都没分给谢时君。晚上向初跟打了鸡血似的,恨不得把屋子里里外外收拾一遍,拖地拖到书房,没好气儿地让谢时君抬脚,谢时君正帮学生看论文,哄人的话还没说完整,向初又跑了,好不容易逮到他在阳台上晾衣服,谢时君走过去环着他的腰,跟他咬耳朵。“真不理我了?”“那一会儿到了床上怎么办?还要忍着不理我?”平时顾忌着工作,再加上家里有个小的,他们周内很少会做,周五晚上就成了心照不宣的约定,向初被这两句算不上荤话的暗示弄的脸红,踩他脚,又转过身咬他肩膀,还觉得不解气,上手蹂躏那张越看越有味道的俊脸,最后愤愤地喊了一句:“谢时君,你太招人了!”谢时君觉得他这恃宠而骄的小模样特别可爱,忍不住逗了几句,结果是向初直接抱着枕头跑到谢怡安的房间,谢怡安可不懂他们俩是不是在吵架,欢天喜地地缠着向初给她讲故事。提起昨天晚上,向初又有点来气,但是一想到谢时君信里的内容,马上又蔫了下去,勾着谢时君的脖子,讨好地亲亲他的耳朵,“我真的不记得上过你的课,我大学的时候,上所有课都不注意老师的,对不起。”“没关系,”谢时君看着他的眼睛,“是我的,早晚会是我的。”向初忽然平静了许多,似乎总是这样,每一个对过去心怀不甘的时刻都能被谢时君的温柔熨帖,他也开始相信了,或许一切都是注定,如果他走了这么久,就是为了等待谢时君用红绳将他牢牢套住,那么过程中的对与错都没有追究的必要了。“嗯,我知道了。”向初点点头,整个人放松下来,刚才只顾着梳理情绪,后知后觉才感受到,谢时君硬起来的东西正顶着他的腿根,他一下子懵了。“我哭得这么惨,你居然!”向初戳着谢时君的胸口,控诉道:“谢时君,你怎么这么色啊。”谢时君倒也不掩饰,既然都被拆穿了,索性变本加厉起来,凑到向初敞开的睡衣领口,轻轻咬了一下锁骨,“抱歉,你哭起来太漂亮了。”眼看着睡衣扣子被一颗一颗解开,向初忙去按住谢时君的手,“大白天的,你别……再过一个小时就要去接安安了……”“一个小时不够吗?”谢时君挑了挑眉,竟让向初品出一股痞气,他倒是没继续解扣子,只是手已经顺着下摆摸进了向初腰侧,暧昧地上下抚弄。向初涨红了脸,瞪他一眼,“你哪次够?”谢时君开怀地笑了,眼尾的纹路隐隐浮现,“原来我在珍珍心里这么厉害。”?最后还是没做成,两个人在家黏黏糊糊吃了早餐,一块去接谢怡安下课。开车路过胡同口,看到几个遛鸟的老大爷、打闹的小孩,卖早餐的小贩都在忙着收摊,向初摇下半截车窗,想让烟火气飘进来一些,看着看着,他忽然没头没尾地说了句:“北京真好啊。”谢时君有些惊讶,放慢了车速,“真难得听到你这么说,我还以为你不喜欢北京呢。”“以前是不喜欢来着。”“那现在呢?”“现在还挺喜欢的,”向初看着窗外,“虽然春天风沙大,夏天太闷热,秋天太干燥,冬天雾霾重,但还是……喜欢。”谢时君在红灯前停下车,勾起唇角,饶有兴趣地看着向初,“哦?那我很好奇,是什么让你对北京改观了?”向初偏头不看他,耳朵却慢慢红了,“你明明知道。”谢时君捏着他的下巴让他转过来面对自己,印上一个轻轻的吻,“嗯,我知道。”绿灯亮了,谢时君单手握着方向盘,空出另一只手,紧紧扣进向初的指缝,向初没有对他说我爱你,但是他猜到了刚刚那个问题的答案,所以他说:“我也爱你。”?怎么样才能爱上一座城市?只要爱上你就够了。这座城市冷漠又温柔,它在一刻不停地浪漫运作,引擎轰鸣,庞大的齿轮咬合又松开,地铁末班车挟着穿堂风经掠而过,二环路上的霓虹灯慷慨地亮一整夜,星光破开浓雾,从城市上空洒落下来。你是这座城市写给我的情书。“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闹脾气了,也不乱说话了,你亲亲我……”谢时君被逗笑,抬起他的下巴,细细吮吻沾着湿咸眼泪的嘴唇,把人吻乖吻软了才放开,抚上他的泪痣,“怎么突然这么可怜,成心叫我心疼是不是?昨天那个小炮仗不是你了?”昨天谢时君从学校回来,包里出现一封匿名情书,但是一看就知道是某个学生写的,向初瞬间炸了,气鼓鼓地撕了信,晚饭的时候全程和谢怡安聊天,一个眼神都没分给谢时君。晚上向初跟打了鸡血似的,恨不得把屋子里里外外收拾一遍,拖地拖到书房,没好气儿地让谢时君抬脚,谢时君正帮学生看论文,哄人的话还没说完整,向初又跑了,好不容易逮到他在阳台上晾衣服,谢时君走过去环着他的腰,跟他咬耳朵。“真不理我了?”“那一会儿到了床上怎么办?还要忍着不理我?”平时顾忌着工作,再加上家里有个小的,他们周内很少会做,周五晚上就成了心照不宣的约定,向初被这两句算不上荤话的暗示弄的脸红,踩他脚,又转过身咬他肩膀,还觉得不解气,上手蹂躏那张越看越有味道的俊脸,最后愤愤地喊了一句:“谢时君,你太招人了!”谢时君觉得他这恃宠而骄的小模样特别可爱,忍不住逗了几句,结果是向初直接抱着枕头跑到谢怡安的房间,谢怡安可不懂他们俩是不是在吵架,欢天喜地地缠着向初给她讲故事。提起昨天晚上,向初又有点来气,但是一想到谢时君信里的内容,马上又蔫了下去,勾着谢时君的脖子,讨好地亲亲他的耳朵,“我真的不记得上过你的课,我大学的时候,上所有课都不注意老师的,对不起。”“没关系,”谢时君看着他的眼睛,“是我的,早晚会是我的。”向初忽然平静了许多,似乎总是这样,每一个对过去心怀不甘的时刻都能被谢时君的温柔熨帖,他也开始相信了,或许一切都是注定,如果他走了这么久,就是为了等待谢时君用红绳将他牢牢套住,那么过程中的对与错都没有追究的必要了。“嗯,我知道了。”向初点点头,整个人放松下来,刚才只顾着梳理情绪,后知后觉才感受到,谢时君硬起来的东西正顶着他的腿根,他一下子懵了。“我哭得这么惨,你居然!”向初戳着谢时君的胸口,控诉道:“谢时君,你怎么这么色啊。”谢时君倒也不掩饰,既然都被拆穿了,索性变本加厉起来,凑到向初敞开的睡衣领口,轻轻咬了一下锁骨,“抱歉,你哭起来太漂亮了。”眼看着睡衣扣子被一颗一颗解开,向初忙去按住谢时君的手,“大白天的,你别……再过一个小时就要去接安安了……”“一个小时不够吗?”谢时君挑了挑眉,竟让向初品出一股痞气,他倒是没继续解扣子,只是手已经顺着下摆摸进了向初腰侧,暧昧地上下抚弄。向初涨红了脸,瞪他一眼,“你哪次够?”谢时君开怀地笑了,眼尾的纹路隐隐浮现,“原来我在珍珍心里这么厉害。”?最后还是没做成,两个人在家黏黏糊糊吃了早餐,一块去接谢怡安下课。开车路过胡同口,看到几个遛鸟的老大爷、打闹的小孩,卖早餐的小贩都在忙着收摊,向初摇下半截车窗,想让烟火气飘进来一些,看着看着,他忽然没头没尾地说了句:“北京真好啊。”谢时君有些惊讶,放慢了车速,“真难得听到你这么说,我还以为你不喜欢北京呢。”“以前是不喜欢来着。”“那现在呢?”“现在还挺喜欢的,”向初看着窗外,“虽然春天风沙大,夏天太闷热,秋天太干燥,冬天雾霾重,但还是……喜欢。”谢时君在红灯前停下车,勾起唇角,饶有兴趣地看着向初,“哦?那我很好奇,是什么让你对北京改观了?”向初偏头不看他,耳朵却慢慢红了,“你明明知道。”谢时君捏着他的下巴让他转过来面对自己,印上一个轻轻的吻,“嗯,我知道。”绿灯亮了,谢时君单手握着方向盘,空出另一只手,紧紧扣进向初的指缝,向初没有对他说我爱你,但是他猜到了刚刚那个问题的答案,所以他说:“我也爱你。”?怎么样才能爱上一座城市?只要爱上你就够了。这座城市冷漠又温柔,它在一刻不停地浪漫运作,引擎轰鸣,庞大的齿轮咬合又松开,地铁末班车挟着穿堂风经掠而过,二环路上的霓虹灯慷慨地亮一整夜,星光破开浓雾,从城市上空洒落下来。你是这座城市写给我的情书。“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闹脾气了,也不乱说话了,你亲亲我……”谢时君被逗笑,抬起他的下巴,细细吮吻沾着湿咸眼泪的嘴唇,把人吻乖吻软了才放开,抚上他的泪痣,“怎么突然这么可怜,成心叫我心疼是不是?昨天那个小炮仗不是你了?”昨天谢时君从学校回来,包里出现一封匿名情书,但是一看就知道是某个学生写的,向初瞬间炸了,气鼓鼓地撕了信,晚饭的时候全程和谢怡安聊天,一个眼神都没分给谢时君。晚上向初跟打了鸡血似的,恨不得把屋子里里外外收拾一遍,拖地拖到书房,没好气儿地让谢时君抬脚,谢时君正帮学生看论文,哄人的话还没说完整,向初又跑了,好不容易逮到他在阳台上晾衣服,谢时君走过去环着他的腰,跟他咬耳朵。“真不理我了?”“那一会儿到了床上怎么办?还要忍着不理我?”平时顾忌着工作,再加上家里有个小的,他们周内很少会做,周五晚上就成了心照不宣的约定,向初被这两句算不上荤话的暗示弄的脸红,踩他脚,又转过身咬他肩膀,还觉得不解气,上手蹂躏那张越看越有味道的俊脸,最后愤愤地喊了一句:“谢时君,你太招人了!”谢时君觉得他这恃宠而骄的小模样特别可爱,忍不住逗了几句,结果是向初直接抱着枕头跑到谢怡安的房间,谢怡安可不懂他们俩是不是在吵架,欢天喜地地缠着向初给她讲故事。提起昨天晚上,向初又有点来气,但是一想到谢时君信里的内容,马上又蔫了下去,勾着谢时君的脖子,讨好地亲亲他的耳朵,“我真的不记得上过你的课,我大学的时候,上所有课都不注意老师的,对不起。”“没关系,”谢时君看着他的眼睛,“是我的,早晚会是我的。”向初忽然平静了许多,似乎总是这样,每一个对过去心怀不甘的时刻都能被谢时君的温柔熨帖,他也开始相信了,或许一切都是注定,如果他走了这么久,就是为了等待谢时君用红绳将他牢牢套住,那么过程中的对与错都没有追究的必要了。“嗯,我知道了。”向初点点头,整个人放松下来,刚才只顾着梳理情绪,后知后觉才感受到,谢时君硬起来的东西正顶着他的腿根,他一下子懵了。“我哭得这么惨,你居然!”向初戳着谢时君的胸口,控诉道:“谢时君,你怎么这么色啊。”谢时君倒也不掩饰,既然都被拆穿了,索性变本加厉起来,凑到向初敞开的睡衣领口,轻轻咬了一下锁骨,“抱歉,你哭起来太漂亮了。”眼看着睡衣扣子被一颗一颗解开,向初忙去按住谢时君的手,“大白天的,你别……再过一个小时就要去接安安了……”“一个小时不够吗?”谢时君挑了挑眉,竟让向初品出一股痞气,他倒是没继续解扣子,只是手已经顺着下摆摸进了向初腰侧,暧昧地上下抚弄。向初涨红了脸,瞪他一眼,“你哪次够?”谢时君开怀地笑了,眼尾的纹路隐隐浮现,“原来我在珍珍心里这么厉害。”?最后还是没做成,两个人在家黏黏糊糊吃了早餐,一块去接谢怡安下课。开车路过胡同口,看到几个遛鸟的老大爷、打闹的小孩,卖早餐的小贩都在忙着收摊,向初摇下半截车窗,想让烟火气飘进来一些,看着看着,他忽然没头没尾地说了句:“北京真好啊。”谢时君有些惊讶,放慢了车速,“真难得听到你这么说,我还以为你不喜欢北京呢。”“以前是不喜欢来着。”“那现在呢?”“现在还挺喜欢的,”向初看着窗外,“虽然春天风沙大,夏天太闷热,秋天太干燥,冬天雾霾重,但还是……喜欢。”谢时君在红灯前停下车,勾起唇角,饶有兴趣地看着向初,“哦?那我很好奇,是什么让你对北京改观了?”向初偏头不看他,耳朵却慢慢红了,“你明明知道。”谢时君捏着他的下巴让他转过来面对自己,印上一个轻轻的吻,“嗯,我知道。”绿灯亮了,谢时君单手握着方向盘,空出另一只手,紧紧扣进向初的指缝,向初没有对他说我爱你,但是他猜到了刚刚那个问题的答案,所以他说:“我也爱你。”?怎么样才能爱上一座城市?只要爱上你就够了。这座城市冷漠又温柔,它在一刻不停地浪漫运作,引擎轰鸣,庞大的齿轮咬合又松开,地铁末班车挟着穿堂风经掠而过,二环路上的霓虹灯慷慨地亮一整夜,星光破开浓雾,从城市上空洒落下来。你是这座城市写给我的情书。“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闹脾气了,也不乱说话了,你亲亲我……”谢时君被逗笑,抬起他的下巴,细细吮吻沾着湿咸眼泪的嘴唇,把人吻乖吻软了才放开,抚上他的泪痣,“怎么突然这么可怜,成心叫我心疼是不是?昨天那个小炮仗不是你了?”昨天谢时君从学校回来,包里出现一封匿名情书,但是一看就知道是某个学生写的,向初瞬间炸了,气鼓鼓地撕了信,晚饭的时候全程和谢怡安聊天,一个眼神都没分给谢时君。晚上向初跟打了鸡血似的,恨不得把屋子里里外外收拾一遍,拖地拖到书房,没好气儿地让谢时君抬脚,谢时君正帮学生看论文,哄人的话还没说完整,向初又跑了,好不容易逮到他在阳台上晾衣服,谢时君走过去环着他的腰,跟他咬耳朵。“真不理我了?”“那一会儿到了床上怎么办?还要忍着不理我?”平时顾忌着工作,再加上家里有个小的,他们周内很少会做,周五晚上就成了心照不宣的约定,向初被这两句算不上荤话的暗示弄的脸红,踩他脚,又转过身咬他肩膀,还觉得不解气,上手蹂躏那张越看越有味道的俊脸,最后愤愤地喊了一句:“谢时君,你太招人了!”谢时君觉得他这恃宠而骄的小模样特别可爱,忍不住逗了几句,结果是向初直接抱着枕头跑到谢怡安的房间,谢怡安可不懂他们俩是不是在吵架,欢天喜地地缠着向初给她讲故事。提起昨天晚上,向初又有点来气,但是一想到谢时君信里的内容,马上又蔫了下去,勾着谢时君的脖子,讨好地亲亲他的耳朵,“我真的不记得上过你的课,我大学的时候,上所有课都不注意老师的,对不起。”“没关系,”谢时君看着他的眼睛,“是我的,早晚会是我的。”向初忽然平静了许多,似乎总是这样,每一个对过去心怀不甘的时刻都能被谢时君的温柔熨帖,他也开始相信了,或许一切都是注定,如果他走了这么久,就是为了等待谢时君用红绳将他牢牢套住,那么过程中的对与错都没有追究的必要了。“嗯,我知道了。”向初点点头,整个人放松下来,刚才只顾着梳理情绪,后知后觉才感受到,谢时君硬起来的东西正顶着他的腿根,他一下子懵了。“我哭得这么惨,你居然!”向初戳着谢时君的胸口,控诉道:“谢时君,你怎么这么色啊。”谢时君倒也不掩饰,既然都被拆穿了,索性变本加厉起来,凑到向初敞开的睡衣领口,轻轻咬了一下锁骨,“抱歉,你哭起来太漂亮了。”眼看着睡衣扣子被一颗一颗解开,向初忙去按住谢时君的手,“大白天的,你别……再过一个小时就要去接安安了……”“一个小时不够吗?”谢时君挑了挑眉,竟让向初品出一股痞气,他倒是没继续解扣子,只是手已经顺着下摆摸进了向初腰侧,暧昧地上下抚弄。向初涨红了脸,瞪他一眼,“你哪次够?”谢时君开怀地笑了,眼尾的纹路隐隐浮现,“原来我在珍珍心里这么厉害。”?最后还是没做成,两个人在家黏黏糊糊吃了早餐,一块去接谢怡安下课。开车路过胡同口,看到几个遛鸟的老大爷、打闹的小孩,卖早餐的小贩都在忙着收摊,向初摇下半截车窗,想让烟火气飘进来一些,看着看着,他忽然没头没尾地说了句:“北京真好啊。”谢时君有些惊讶,放慢了车速,“真难得听到你这么说,我还以为你不喜欢北京呢。”“以前是不喜欢来着。”“那现在呢?”“现在还挺喜欢的,”向初看着窗外,“虽然春天风沙大,夏天太闷热,秋天太干燥,冬天雾霾重,但还是……喜欢。”谢时君在红灯前停下车,勾起唇角,饶有兴趣地看着向初,“哦?那我很好奇,是什么让你对北京改观了?”向初偏头不看他,耳朵却慢慢红了,“你明明知道。”谢时君捏着他的下巴让他转过来面对自己,印上一个轻轻的吻,“嗯,我知道。”绿灯亮了,谢时君单手握着方向盘,空出另一只手,紧紧扣进向初的指缝,向初没有对他说我爱你,但是他猜到了刚刚那个问题的答案,所以他说:“我也爱你。”?怎么样才能爱上一座城市?只要爱上你就够了。这座城市冷漠又温柔,它在一刻不停地浪漫运作,引擎轰鸣,庞大的齿轮咬合又松开,地铁末班车挟着穿堂风经掠而过,二环路上的霓虹灯慷慨地亮一整夜,星光破开浓雾,从城市上空洒落下来。你是这座城市写给我的情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