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作者:九韶仙音      更新:2023-06-20 07:00      字数:4390
  你身上的香味跟那股异香一模一样,方才救我们的是你主人吧,可是为何他不现身带走你呢,难道是有难言之隐放心,这几日你就好好跟着我吧,等你好了,我们一起去找你主人嗷呜火狐无奈地耷拉下脑袋,给阮玉一个大大的白眼。阮玉根本没注意火狐的反应,一心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屌丝无意中捡到了绝世高手最珍爱之物,结果机缘巧合之下与高手结识,高手见屌丝十分投缘,将他收为徒弟,从此屌丝习得绝世神功,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巅峰嘿嘿,他拿的不就是起点穿越文大男主的剧本吗,只是想想都让人激动不已啊。就在这时,窗外院子中突然传来低低的抽泣声。这个时候,谁还在院子中?阮玉心下好奇,抱了香香踱步出去。天上月影沉沉,院落中丹桂飘香。黑暗的花丛一角,蜷缩着一人。借着朦胧月光,阮玉看清那人的容貌,竟是白日所见那位羌灵。少年也见到了阮玉,擦了擦眼泪,微红琥珀色眸子中又恢复了之前的漠然。无论是被祝夫人当众辱骂,还是被祝大公子强行欺凌,少年始终都是这样漠然以对。你没事吧阮玉觉得自己出现得有些突兀,一时不知道如何打开话题。习惯了少年倒也没有拐弯抹角,抬头望了望阮玉,琥珀色的眸子中有了些许暖意,阮先生,多谢你为我二哥殓尸。客气了,祝二公子曾经对我有恩,他的事我却只能略尽绵力。阮玉寻了一处与少年并肩而坐,道,人死不能复生,你也别太伤心。是我是我害了他少年突然哽咽起来,埋首膝间,十指深深插入发中,瘦削的双肩不住地颤抖着。祝二公子是遭妖怪所害,与你有什么关系,不要胡思乱想了阮玉伸手,拍了拍少年的肩膀道,放心吧,前院那两位道友已在开坛做法,虽然本人不是很喜欢那两位,不过他们捉妖的本事还是可以的,一定会将罪魁祸首绳之于法。阮先生不喜欢那两位仙人?少年抬头,琥珀色的眸子中流露出几分惊讶,可我听说你你对楚沥仙人有有好感少年费尽心思才将我听说你在千方百计勾引楚沥仙人说得委婉些。人尽皆知,自己表现得真有那么夸张。不过成功转移少年的注意力,总算也没白蒙了这个冤。嗷呜怀中的火狐闷闷叫了一声。这狐狸不会听到自己喜欢楚沥不乐意了吧。自从知道这狐狸的主人来历不凡之后,阮玉再也不敢把这只狐狸当普通狐狸对待了。伟大的四大名著之一《西游记》告诉我们上仙的宠物都是很有灵性的,有些还能变成人形呢。却不知香香变成人形长得是什么模样呢。想着,阮玉唇角噙出一抹淡淡笑意,伸手挠了挠小狐狸的肚皮,笑道:好小气的小狐狸,我最喜欢你还不成嘛就在这时两道白光如流星一般从空中划过,紧接着一柄利剑便直指阮玉咽喉。大胆妖孽,还不快快束手就擒济沅唇角微扬,脸上挂着几分得意。美人,你吃错药了吗?抓妖就抓妖,干嘛拿剑指着我?阮玉伸出手指,想要将那剑锋移开,可道剑锋却依然纹丝不动。妖妖怪妖怪此时在前院张罗的祝府上下皆已赶到后院,祝夫人一看到阮玉便昏了过去,那些家丁丫鬟个个都吓得面如菜色。再看一旁的楚沥,面无表情,一脸讳莫如深。不会吧,你们真把我当妖怪啦阮玉这才意识到情况有些不对劲。还狡辩什么,方才在诛妖阵中,大家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你就是那只杀人的妖怪。你们都眼瞎了吧,我一直在这,与祝家三少爷待在一处,他可以为我作证。阮玉指着旁边的少年道。低贱羌灵,说的话又怎能算数。济沅瞥了旁边的少年一眼,又将视线转移到阮玉身上道,妖怪你休要狡辩。不好了,老爷就在这时,管家慌慌张张来报,大大少爷他他死啦管家话音刚落,祝老爷便当场昏倒在地。妖妖怪,是妖怪,大 大少爷死状与与二少爷一模一样管家结结巴巴地将他想说的话继续说完。妖怪,你作恶多端,戕害百姓,今日便收了你济沅说得正气凛然,手上长剑毫不犹豫地朝阮玉刺来。第7章 祝家收尸(四)噹辟芷神剑铮然出鞘,竟将济沅手中的剑生生砍成两截。师兄,你这是做什么?济沅睁大了眼睛,一脸难以置信地望着楚沥。楚沥蹙了蹙眉,眼神中也带了几分困惑。叮!恭喜宿主,双修对象好感值 70,宿主好感值余0点。听到脑海中响起的这个机械化的声音,阮玉也骤然吓了一跳,方才为了保命,情急之下将剩下的好感值全都加给了楚沥。本来只是计划着吃了楚沥,完成系统任务,便再与他无任何瓜葛。现在楚沥好感值暴增,只怕没那么容易当甩手掌柜。阮玉心中有些忐忑!五官不翼而飞,双眼只剩两个巨大的空洞,鼻子也被削平,耳朵也没有了踪影,双唇被割只剩上下两排整整齐齐的牙齿,露出牙根部那微红的牙龈。全身上下被利器划开一道道口子,皮肉向外翻卷,色泽鲜艳。尸体四周包裹着一层浓浓妖气,死法与祝青鸾别无二致。祝夫人已经哭晕好几次,此时醒了又在一旁号啕大哭。因为妖气已被楚沥处理,此时祝大公子房中挤了好些人。虽然不待见这位祝大公子,不过人死恩怨销,阮玉以专业的入殓尸素养将祝大公子的遗体收拾得妥妥当当。好了,可以将遗体移到后堂了。阮玉用酒精消毒了下手,转身对众人说道。除了楚沥和济沅两位修仙之人,其他凡人看到楚沥转身,就像见了厉鬼似的,一脸惊惧,连连往后退去。怕什么,没见我脸上贴的符纸吗?阮玉吹了吹贴在额上的符纸,心不甘情不愿地瞥了楚沥一眼道,这位仙君,可是妖见愁,有他的符纸压着,就算我是妖怪,也逃不出他的手心啊。虽然楚沥从济沅剑下救了阮玉,不过还是信不过阮玉,打了涨符纸贴在他额上,抑制住了他的灵力。本来灵力就薄弱,被符咒一压制,现在的阮玉与凡人无异。再说一张黄纸在额上飘啊飘,怎么看都像个僵尸。阮玉当然满腔怨念。诸位放心,此符纸除非我师兄亲自揭开,否则这妖怪自己根本就撕不掉。听了济沅的话,众人才定了定心神,几名家丁上前,将祝大公子的尸体抬了出去。这妖物实在可怕,还请两位仙君大力相助。老夫就算是倾家荡产,也会给仙君添上足够香油钱。一边说着,祝老爷的余光还忍不住往阮玉这边瞟,眼神中带着几分小心几分恐惧。怪不得这两个家伙这么热心,原来是有钱赚!祝老爷,抓到妖怪就给钱,此话可是当真?阮玉双手斜倚着门,双手环胸,思忖片刻问。那那是自然。祝老爷依然没摆脱对阮玉的恐惧,双眼都不敢直视他。一百万两白银你可付得起?此妖物害得老朽家破人亡,莫说一百万两,就算一千万两老朽也会卖房卖地凑齐了。不不一百万两就够。一两白银可兑换十个修真币,一百万两便可兑换一千万修真币。有了这笔钱,就可以免受那坑钱系统的处罚,就可以不用跟楚沥这个冷面男双修。妖物,你别妖喊捉妖,你等着瞧,我和大师兄一定会让你原形毕露。济沅忿忿望了阮玉一眼道。好,我等着。阮玉一双桃花眼似笑非笑望着济沅,唇角抽了抽。夜已深,万籁俱寂。凄冷的月光笼罩着祝家这个悲剧接二连三发生的府邸,似乎连空气都浮着一层诡异。战战兢兢的祝府上下注定一夜无眠,谁也不知道妖怪下一个要害的是不是自己。嗖一阵风吹过,挂在树上的白灯笼应声而灭。香城主随着一声柔弱无骨的叫唤,树下飘出一个白色的虚影。赤足,披发,露在外面的肌肤近乎透明,在皎洁的月光下泛着莹白而又温润的光,轻飘飘的,如同一张没有重量的纸片人。香城主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请见谅。双足着地的瞬间,身上的白光骤然消失,那道虚影瞬间变成实体,双手交叠于胸,对前方背对着他的红衣少年单膝跪下。红衣少年转身,瞅了白衣人一眼,狭长凤眸猝然眯起。唇不点而朱,眉不画而黛,一双桃花眼细长妩媚,鼻梁高而直,鼻翼微缩,雌雄莫辨。分明就是,阮玉的脸香城主喜欢小妖这张脸?那白衣小妖试探性地问,见红衣少年保持沉默,便大胆起身,瞬间移至红衣少年面前。香城主若是喜欢,小妖可以伸手胳膊,勾住红衣少年修长的脖子,白衣小妖眼角眉梢尽是无限风情。被妖王桑扈座前四大护法之一琉璃尊者勾引的男人,可都不得善终啊。红衣少年身子站得笔直,垂眸,目光落在比他矮半个头的琉璃妖身上,唇角噙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妖王温香又岂是那些男人可以相比的,嗯?千年来,琉璃妖魅惑男人无数,又岂不知男人所思所想。仅凭红衣少年方才那个眼神,他便知道:他想要他。见少年没有拒绝的意思,琉璃妖胆子愈发大了,身子柔弱无骨,整个人几乎要融进红衣少年的怀中。真的?红衣少年凤眸微眯,伸出手指勾住琉璃妖的下巴,抬起他的脸,正对着他,端详片刻却突然蹙眉,不过,这张脸这张脸怎么了?琉璃妖心中疑惑,问出口的瞬间却变成了一声惨叫。琉璃妖往后退了几步,双手捂住脸,一阵撕心裂肺地惨叫。这张脸红衣少年手持人皮,临风而立,一双柔情似水的凤眸却瞬时变得冷若冰霜,冷冷道,谁也不许碰!阮玉收敛完祝大公子的尸体,回房,舒舒服服地泡了个热水澡,却发现香香不见了影踪。该不会被府中人抓去炖了吃了吧阮玉吓出一身冷汗,披了件丝质睡袍,匆匆出门。还未踏出门口,便差点撞到楚沥怀中。楚沥师兄,你阮玉话还没说完,脚下一个悬空,整个人已被高高扛起,重重摔至床上。阮玉本能地想要爬起,却被一只手用力按了回去。刺鼻的酒味、绯红的脸颊、迷离的眼神楚沥居然喝酒了。摇光境谁人不知首席大弟子楚沥酒量极浅,素来滴酒不沾,就算是摇光城城主千秋大寿,他也只以茶代酒敬之,没想到今日竟然一反常态。楚沥平日里清雅淡泊,凌霜傲雪,没想到发起酒疯来,却如此蛮狠霸道,丝毫不容人有半分抗拒。阮玉力量也不算小,却被他按在床上无法动弹。羽睫轻颤,眨巴着眼睛,眼睁睁望着楚沥如狼似虎般扑了上来。阮玉头皮发麻,一时也想不开脱身之际,发酒疯中的楚沥根本就没有道理可讲。不过楚沥这样,自己倒是有几分责任的,若不是自己给他加了那么多好感值,他又怎会发疯至此。此时,楚沥已经开始伸手扯他的衣带,可是毕竟毫无经验,这衣带扯得甚是纠结,竟然将阮玉的肋骨勒得火辣辣生疼。算算日子,只剩两天,而祝府捉妖却没有丝毫进展,指望祝家老爷子拿出一百万两,不如指望眼前这位。不就是睡一个男人吗,这么怂做什么?把背后翻过来,男人女人好像也没什么区别。见楚沥倒腾半天连个衣带都扯不开,阮玉蹙了蹙眉,伸出手臂,将阮玉紧贴他的胸膛努力撑开一定距离,倾起上半身,说了句很爷们的话:放开,我来,我上你下不料对方压根就像没有听到他的话,狠狠将他按了回去,搭在腰带上的手用力一扯,竟生生将腰带扯断。尝到了甜头,楚沥似乎已经放弃宽衣解带的准备,伸手就撕阮玉的衣襟。阮玉双手护胸,桃花眼骨碌一转道:我就这么一件衣服,撕坏了你得赔。说话间,一个沉甸甸的钱袋子飞了过来,在阮玉枕头边上落定。阮玉努力空出一只手,探了探钱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