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平反冤情 分节阅读 57
作者:风行指尖      更新:2023-06-19 15:21      字数:4753
  d让他眼睁睁的看着吴国到了如此举步维艰的地步,抱歉,他仍然做不到熟视无睹。如果能帮得到吴国,哪怕是一点儿,起码,也能够达到他心里的无愧了,否则,只怕鬼生难安。而乾荒听着魏若水的转述,却有点眼皮发跳。琴里将军琴里将军认真的吗要说这片大陆,魏若水不清楚,可是基础的认知,基本每个人都知道,也几乎没有人不知道琴里将军的大名。魏若水好奇的听着乾荒给她科普着世界观,这才发现这个世界就如地球一般,是分为几片大陆的,虽然文化的起源都是一样的,但是大陆的风俗却十分不一样,世界观也千奇百怪。他们的这片大陆叫做白虎大陆,与麒麟大陆相交接,分为吴国和庞国两个大国,其他夹杂着各种小的国家,而隔壁大陆却不一样,和他们临近,却是一片娱乐至上的王国。虽没人去过,但是却听说如同天堂一般,那里没有烦恼,也没有任何其他的痛苦,只是剩下了娱乐与歌唱行业为上,分为着四个国家,但是四个国家的国王却都是亲戚,没有战乱和打斗,没有争吵和抢夺,只剩下一片和谐。百姓每日唱歌跳舞,追逐着一些歌姬、舞蹈之人,关系特别的和乐,日日笙歌。而如此完美的世界,自然有一个无比强大的边防。琴里将军便是那片大陆的边防,也是那片大陆的守护神,传说中其人用兵如神,守护着四国安危,手拿百万大军,后来更是归属了龙马城庄,成为了怀瑾公子的座上宾。那个与晖王并称为两大神童的,神秘无比的城庄之主。若是琴里将军可以帮忙那几乎是一件天大的喜事,单凭着琴里将军手下的麒麟护卫队,便可以轻松的碾压晖王手下的楚家军。但是,琴里将军一生只爱声乐之类的东西,从来不欠人情,也没有任何弱点软肋,会同意借兵吗而且,两片大陆也离得未免太远,若是赶过来,起码也应该有半个月的时间才能够到达。半个月时间那时,长安不知道还能不能撑得住了,也许早已经沦陷了吧但是,尽管如此,这个借兵诏无疑是一个非常大的帮助,有希望总比什么都没有要好得多,而现如今,只要是一份希望,就足以他们用尽全力去尝试。魏若水肯定的点点头,将手里的借兵诏状交给了乾荒,拍了拍他的手臂,让他放心。太子之事,耽误不得,乾荒即使再百般的不舍自己刚娶回来的美娇娘,心里十分的惆怅,但是门外却已经传来了乾老爷子的催促声。国家兴亡在身,乾荒无奈,只能不舍的离开,只轻轻的说了句。“等我。”魏若水没有太在意的点点头,却不知道,这句话,却仿佛如一个fg一般,高高的竖起,成了很长一段时间内,她最在意的两个字。长安城的事情继续在发酵,即使温饱问题已经勉强解决了,但是城外的人却依旧进不去,城里的人也出不来,这始终是横贯在所有人身前的一个问题,而吃饱了之后,未免就有人开始有精力琢磨起其他问题来了,城中的许多儒士也开始蠢蠢欲动起来,撸起袖子开始商量起国家大统的问题了。刚开始大家勉强还要着点儿面子。有支持晖王的,言“晖王自幼便是惊才绝艳,哪怕没有见过诏书,也足以知道,晖王定是先皇命定的继承人选,当今皇帝囚禁多年自己的亲弟弟,嫉贤妒才,实在不是一个帝王应该有的胸襟。”却也有站在皇帝这边的,称,“当年遗诏上写的分明,乾老爷子和当时的丞相都眼睁睁的看着,连奎林将军也在,怎么可能做得了假也许晖王的遗诏只是自己说的一个幌子,他至今都没有把诏书拿出来,谁知道真假。”而到后来,基本上第二种声音就被渐渐消灭了,只剩下了第一种声音。不为五斗米折腰,那只是话本上的故事,真正遇到了生死大事,谁还管事实是如何事实,本就是胜利者书写的故事。渐渐地,所有的人都期待着皇帝能够退位让贤,因为这样,便可以不费摧挥之力,将这场还未打起来的战争消灭在摇篮之中,没有流血和死人,便可以恢复原来的生活,岂不是更好吗而那波被压下去声音的人,不仅声音被渐渐的压了下去,连带着人也渐渐消失不见了。诏书当然是假的。怎么可能有诏书也不想想,若是有诏书,晖王怎么可能任由自己被关在牢里八年之久一切的一切,不过是楚将军挥起战争大旗而寻找的由头罢了,晖王没有反对,或者说根本就不在意,自然也就顺着这种说法说了下来。然而,楚将军却不知道,这其实才是晖王最充满心病的一件事情。那时,晖王年少,不过是二十出头的年纪,正是书生意气的时候,诸国之战上口辩诸雄而不落于人下,早已经让他飘飘然不知所以,却偶然的听到自己父皇的卧室里,父亲和太子哥哥的谈话。其实,那个时候,晖王可以说是最幸福的人,要什么有什么,父皇喜爱,长兄即使是太子,却十分的纵容宠爱,举国上下称赞不已,有着大好的未来和无忧无虑的人生,却没有想到偶然的一席谈话,如同一盆凉水,将他浇的透心凉。“在我去世之后,你一定不能犹豫成帝王者,最忌讳的便是心慈手软。你要先下手为强,才能够控制的住先机,一定要将瑾瑜杀掉,决不能让他活下去。他已经够出风头了,再活着,只会将你的所有光芒都遮盖住。如果如果你实在是狠不下心,那么,你就将他囚禁在大理寺牢房内吧,让人看着他,一定要万分小心,终生,都不要放出来。”“是,父皇。”那时的他简直难以相信,一向表面上对着自己无比宠溺包容的父皇,居然每日担心的是自己会抢夺自己哥哥的风头,遮挡住他皇位的荣宠,每日琢磨着的,居然是什么时候将他杀掉,或者是囚禁起来。而那个一直以来对自己无比喜爱纵容的哥哥,居然也没有任何的意见,连反抗都没有过。一直以来,都听人说,帝王家最是无情,他从来没有相信过,而那日,心却一下子凉到了骨子里,再也难以温暖起来。晖王冷冷的看着窗外已经结了冰的棱柱,面无表情的站着窗旁淡淡的想着曾经的事情,不禁感到不屑的拉扯出一丝笑容。天气已经渐渐深冬,今年的雪,似乎来得格外的晚一些,即使是冻得空气发干,却始终没有下过一场雪。他小的时候很喜欢雪,每年的初雪都是第一个奔出去的,雪地里,往往一呆就是大半天,连半个身子被冻僵了都浑然不觉。而被关到大理寺之后,八年了,已经八年没有见到过任何雪花。雪干净,不像人一样,它从不掺杂一分别的颜色,也不存在任何的灰暗与阴冷,即使这土地再肮脏凝固,它依旧可以覆盖的干干净净,只剩下一片雪白。但是,它也脆弱,只要沾到土地,变会融化,只要沾到温度,便会融化成水消失掉,既脆弱又美丽,一如他爱的所有东西一般。也不知,今年的雪,他还能不能有机会再看到。晖王缓缓的伸出手,轻抚了一下那窗前的冰柱,突然的,狠狠的举起一旁的砚台,将那晶莹剔透的薄冰敲了下去,碎成一片片玻璃一般的反射着阳光的冰渣。作者有话要说:二更,哼哧哼哧,晚安宝贝儿们第67章 风起云涌长安城内,连着几十日都萧条不已的街道突然开始热闹起来,不少儒士站在街道上、酒肆旁正愤然的说着什么,一阵阵的掀动起所有观看的百姓情绪。白灯悄摸摸的顺着墙溜近,捂着自己遮挡完全的脸躲在人群中,悄然探听着他们的讲解内容,内心颇有点重拾旧业的刺激感。百姓们安静的听着儒士们激情昂扬的讨论,都没有注意到他,更没人在意到他的鬼鬼祟祟。白灯舒了一口气,站在靠墙的地方安静的听着,听了一会儿,颇觉得有点无语。这一帮儒士,也是闲的,吃不饱的时候,连个人影都见不到,连屁都不敢放一声。而吃饱了之后,却一个个开始能耐起来了,纷纷开始指点江山起来,生怕自己没有存在感似的,只唯恐自己说的不够愤慨,突出不了自己的义愤填膺。由此可见,战争,还真的一贯是吃饱了撑的兴起来的“帝王,是做什么的帝王,就是保护自己国家的百姓的如果他连自己国家的百姓都保护不了温饱都难以达到,那么,他就不配当一个帝王如今,我们身为长安城最接近吴国权利中心的地方,却吃也吃不饱,出也出不去,难以和家人见面,如此,他还算是一个合格的吴国掌权者吗”儒士们有理有据的说着,词句昂扬,丝毫没有任何觉得自己心虚的感觉。早已经忘了这么多年养育他们的是谁,吃的又是哪一家的饭。“晖王不忍心直接与我们兵刃相见,但是却希冀着皇帝可以自己明白,因此,他围而不杀,只等着皇帝为了我们百姓,而主动的去退位,可如今呢,等来等去,皇帝他根本就不在乎我们这都围城都少日了,一点都没有操心过我们的平安,只缩在皇城中,一句话都没有,难道,非要逼着哪一日楚家军耐心用尽,攻入皇城,他才甘心吗到时候我们怎么办呢升斗之民,但凡妻儿老小,有一个受到损伤,那便是整个人生的阴影。谁又来赔偿我们的损失呢”“对,晖王根本与我们无冤无仇,只要皇帝退位,我们就是安全的,战争也不会发生。”“是的,所以,我们要正大统,扶持晖王要求皇帝给我们一个正确的答案”“给我们一个正确的答案”儒士们群情激奋的喊着口号,一如以往的每个叛乱群众里的无理取闹。街道两旁的百姓听着,不一会儿就被调动起了情绪,个个义愤填膺的仿佛要冲进皇城当中去一般,似乎早已经忘记了那些年皇帝对他们的勤勤恳恳,对他们的个个扶持,剩下的就只有仇恨,还有做不到的失望的每个片段。人,大部分都是记仇不记恩的,尤其是在群体之中。人群中,恩情更容易被模糊,百姓愚昧,一旦融入一个狂热的群体,便只会记得群体中的目标,尤其在这种处于生存之间的问题,更是一挑动就容易炸裂。他们,习惯性的跟从着大众,认为只有大众才是真正无误的判断,哪怕,一开始只是小众的群体,经由人带领之后,事关一个小众的生存利益,便会开始处于疯狂,继而愈演愈大。白灯站在人群里,看着越来越趋向于邪教的众人,不禁白眼不断,难以理解这些民众一听就信的模样,只皱着眉不断摇头。摇着摇着,便被一个人盯上了。“这位仁兄,你一直摇头,可是对我们所说的有何其他的见解”首位的一个蓝衣男子突然开口说道,直直的看着白灯,让整个人群蓦然的一愣,之后便所有的目光陡然的看向了白灯的身上。“啊我”白灯愣愣的指着自己,看着所有的目光如同黑暗里的盈盈灯火照射在他的身上,不禁狠狠的捂住了自己的头巾,遮挡的更严实。那蓝衣男子眼睛一眯,看着他包裹严实的模样,不禁怀疑的问道,“你是我们长安的百姓吗你不会是外邦人混进来的吧”话一出口,便有不少人的眼神开始复杂起来。这一下子的,白灯就莫名的被打上了一个外邦奸细的称号,说着,便有下面的百姓去拉扯白灯脸上的头巾。隔壁的庞国这些年没少派奸细来他们国家打探很多事情,百姓早已经十分熟悉,此时此刻,看见有可能是来看笑话的外邦人,自然是气愤无比。白灯不比自己老大那样的拳脚功夫,被一堆人层层围住之后,只剩下了不论如何都挣扎不开的无力感,无奈的将自己的头巾扔出去,推拒开身上抓扯他的人,他用尽了自己平生所学最快的速度向外跑去,仓皇的挡着自己的脸颊,而后面的人却早已经有人认出了他。“采花贼白灯”“采花贼”“啊,那不是那个几年前失踪的采花贼吗”群体呼喊着,就好奇的追向了白灯,如同明星过境一般,反而热情度更高了,百姓们呼啸而过,竟然没有人再去管儒士们义愤填膺的演讲了,纷纷跟着跑远。那位于首位的人眯了眯眼睛,不屑的冷笑了一声。本来还以为是乾荒大人或是太子那边的奸细,进来探听东西的,却没想象到,竟然是一个上不得台面的采花贼,自己也真是大惊小怪。看来也是高估乾荒了,长安被围困的水泄不通,他怎么可能派人进来大哥还说什么晖王迟早要完,要我看,真的是想太多了。这吴国第一酷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想来,也不过是人云亦云,夸大其词罢了。而那被追赶的白灯却已经气喘嘘嘘的,连着弯弯绕绕了几处,才勉强的甩掉了疯狂的百姓们。低头看着自己已经被扯断的袖口,破烂的裙摆和衣衫,他早已欲哭无泪。瞅了瞅四处的街道,没什么人之后,他才熟练的跑向了城墙偏僻的一角,从突出的砖头蹭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