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节
作者:简图      更新:2023-06-19 08:16      字数:2891
  和着气声,柔软又充满磁性的语调,让她整个人都酥了,被他握在掌心下的小手,软了。“如果您感冒了怎么办?”“没关系,那样你就不难受了。”盛佳予抿着唇笑,脸颊泛着红润,眉梢微弯,好像极了。轻轻柔柔的一个吻,落在他唇上。唇上的触感,让她“哄”的一下,周身都热了起来。她就这样亲着他,一点点触碰,勾勒他的唇型。当她退开他时,他却小声问她:“忘了我是怎么教你的吗?”“没忘。”她说得极小声,似蚊艺,撩人心弦。她凑近,唇再次贴上他的唇,微瓣微张,贴合着他的唇,想要更多,却不得章法。原本微抿的唇,轻启,接受她那笨拙的亲吻。一点点,反客为主,包裹着她的唇瓣,舌尖探进她的唇缝,挑开她的贝齿,勾住她的舌尖……这个吻,柔得像水,热得像火。两只手,交握在一起,好像,连在一起的心。当她觉得自己要憋死的时候,才伸手推开他。脸颊绯红一片,又羞又臊,低着头,闷闷地小声道:“喘不过气了。”第二十七章温馨的晨光透过窗纱洒在精致的小脸上, 光线刺眼, 床上的人长睫微微闪动, 秀眉微蹙。从睡梦中微微转醒,舒服的感觉, 完全不想起。迷迷糊糊抬手遮住眼睑, 霎时黑了一片,柔软的被子下,纤细的身子翻动, 裹紧被子。翻身的动作一僵,柔软的被子, 柔软的床,她蓦地惊醒, 猛然睁开阖实的眼睑。入眼, 宽大柔软的床铺,深咖色的窗帘,浅色窗纱,窗边一张单人沙发,沙发上搭着一件黑色衬衫, 眼前的一切, 让她怔住。这不是她的床, 不是她的房间……这时,洗手间的门推开,陆沉远穿着睡袍出来,高大的身形挺拔而立, 结实的臂膀蓄满力量,微湿的发,垂在额前。盛佳予美眸圆瞪,檀口微张,刚要叫出来,就见站在不远处的男人,做了一个嘘的手势,置于唇边。惊呼未出口,抓着被子的手,紧了又紧。他冲她微微一笑,伸手指了指外间。清晨里,这一抹笑,融化了冰天雪地,暖阳照满大地,万物复苏。羞赧的低下头,被子下,是完整的衣衫,手上的针眼处,还粘着胶纸。他是怎么拔的针,她都没感觉。昨晚她就坐在他身侧,他的大掌握着她的小手,他忙于公事,她吊着水,不知不觉就睡着了。应该是他抱自己上床的吧,她一点感觉都没有,睡得够沉。旁边的位置干净整洁,完全没有躺过的痕迹。刚才的惊呼,是错以为自己一个不小心睡了他,结果只是睡了他的床,还好还好,没做出什么出格的事。这一觉,睡得无比舒服,扫清疲惫,周身充满力量。盛佳予下床走出来,陆沉远从外间进来,递她一杯水。这样的早晨,这样的碰面,有甜蜜,有害羞。她接了过来,抬手拢了下散开的发,别至耳后,露出雪白的天鹅颈,纤细的手指微弯,下意识摩挲衣服,目光有些不自然,不敢与他碰撞,接过水杯:“谢谢陆老师。”见她这样,他无奈一笑:“好些了吗?”她点头,轻声回他:“好多了。”“饿了吧,叫了吃的,一会能送上来。”男神真贴心,知道她不能下去吃东西,被人看到就是大料。她抬眼,眉梢微弯,想说的很多,却很难开口,因为太多的话说不出来,也无法表达,只能道出两个字:“谢谢。”这时,门铃响起,陆沉远让她去洗漱,他走向外间去开门,她才长抒一口气。好紧张,好尴尬,可是,又好甜,好像吃了几颗巧克力,连心都被裹上糖,从嘴甜到心。听到关门声,她急忙钻进洗手间。洗手池旁,一个杯子,上面放着一支新的牙刷,打开水龙头,水流哗哗作响,镜子里的人,面带桃花,幸福得不能自已。盛佳予刷牙洗脸,旁边有护肤水。倒出一点,拍在脸上便走了出来。外间,陆沉远穿着睡袍坐在沙发旁,见她出来,冲她招手。她迈着步子走过去,步子走得很慢,每一步,都像踏在心上的鼓点,呯呯作响。简单的吃过早餐,两人一时无话。盛佳予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像,一晚上,关系突然转变,让她无所适从。像是做了一个梦,她多希望这个梦一直这样做下去,可是,时间已到。她把餐盒收拾好放到垃圾桶里,这边陆沉远已经换好衣服出来,她进洗手间洗手,出来时他正拿着领带要系上。她冲他微微一笑,他开口:“别忘了吃药。”她点头,目光落在他的手上。他挑眉看她,“会吗?”她点头,眉梢上扬。他把领带递过来,她想了下,拿到手里,踮起脚尖,绕过他的脖颈,她有些不自然的别开眼。两人离得很近,衣袂交织在一起,手指灵巧纤细,系好领带,美眸微扬。陆沉远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眸光深邃蕴笑,好看的唇角微微勾起,硬朗中蕴着柔和和暖意。她一手抓着领带,心跳如雷。见他好整以暇的姿态,盛佳予吞了吞口水,羞怯的小声说道:“您知道领带还能做什么用吗?”领带,做什么用,这个,好像比较丰富吧。陆沉远深眸笑意渐浓:“你说呢?”她觉得脸颊发烫,但还是用力一拉领带,他便被迫靠近。盛佳予踮起脚尖,抬首,亲了下他的唇。她低下头,不去看他玩味的目光。“哪学的?”他靠近,呼吸喷洒在她耳畔。“韩剧。”她小声回答,声音如蚊艺,却撩人心弦。他点头,恩了一声,在她耳畔轻声开口:“看看美剧,更实用。”盛佳予的小脸,“唰”得红了个透。陆沉远低低的笑声从耳边传来,让她更加羞得无地自容。他去收拾东西,盛佳予站在窗口,窗子开了个小缝,呼吸着新鲜空气,最重要的,散热,因为她此刻,全身上下,都是烫的。待他收拾完,准备要走时。盛佳予提议:“您先出去,我过会再走。”“有这个必要?”他淡淡道。她点头,这个时间正是赶片场高峰,外面总能碰到认识的人,一起走,定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陆沉远深吸一口气,交待她记得吃药,便开门走了出去。盛佳予盘腿坐在沙发上,看着手边的感冒药,伸手揉了揉鼻子,好像,鼻子不塞了。抠出药粒扔到嘴里,就着水咽下,把其余的装进包里,又在房间里磨蹭半个小时,才小心翼翼打开门,探出脑袋观察四周是否有可疑人员。见空空如野的走廊,帽子戴得严实,乘电梯时,没碰到同剧组的人,她这才放心下来。打车回了自己的宾馆,换衣服时,才发觉陆沉远那件白色毛衫,忘了还。换了衣服,背上包下楼。等车的时候,手里捧着剧本,脑子里却全是昨晚的画面。他的气息,他的吻,他的手指,他的唇,他的温柔,他的占有。一帧一画清晰犹如再现,导致她脑子里只有他,其余的完全装不进去。甩甩脑袋让自己抛开这些让她发热的画面,与同组的工作人员聊天,转移注意力。到达片场,这边已经开工。盛佳予上了楼,今天有她重头戏。今天要拍的是她挂掉那场戏,出于这场外景搭好,过几日下雪就难拍,且这场戏里的重要演员昨晚进组,只有一天时间,就这两场戏份,她这场戏就临时插在这时间段赶拍。盛佳予埋头投入到剧本里,想像着要表现的画面,这场她有哭戏,哭戏,对她这种外行人来讲,难度与吻戏比肩。好在是傍晚才拍,她有一天的时间酝酿。中午拍陆沉远的戏,她没去观摩,怕见到他。为什么怕,不知道,其实也不是怕,是难为情,想想脸颊就发热。两点多,微信传来信息,让她过去。每天一次,姜汤。她过去时,他正在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