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作者:此间陶陶      更新:2023-06-18 19:42      字数:14832
  美到马蓝自惭形秽,粗神经的他第一次觉得自己是个多余的存在。他在想,雾蔚是圣女,生来就是要嫁给龙天尧的,自己又算什么呢?是啊,他马蓝又算什么呢!还是趁早滚蛋,别在这里继续当一个自作多情的跳梁小丑了!----“不要像我一样傻,跟着自己的心,好好珍惜眼前人。”穆深醒来听到的第一句话就是马蓝说的。蓝发的青年抱着一个骨灰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他最后看了一眼穆深,强颜欢笑着说完这句,便转过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穆深看着那个孤单落寞的背影渐渐消失在门外夕阳的余晖中,久久无法回神。直到腰被一双手突然抱住,穆深吓了一跳,扭头看到的是某魔星那张风华绝代的脸,内心里竟有些五味杂陈,他是又惊又怕又喜又怒,说不出的观感。“深儿,你可愿与我……”“滚,老子不愿意!!”穆深扒拉开他的手,臭着脸从床上蹦了下去。龙星河也沉下脸来,在某只跑到门边时强硬地把他抓了回来:“由不得你。”被大魔星困在怀里的穆深气得直咬牙:“魂淡,大蜈蚣之仇怎么算?”龙星河脸色稍雯,软下语气温声道:“任君处置。”穆深嘴角一弯,趾高气扬地哼声道:“这可是你说的!”龙星河美眸笑意弥漫,轻声嗯道:“是,我说的。”作者有话要说:继续更新w~~已经接近尾声啦~~~____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malibu 1个;☆、番外番外赤水教最近发生了一件大事。他们的准教主夫人红红红杏出墙了!!!!“呸,不对,是绿杏出墙。”紫衣一脸谴责地盯着远处正跟某女子搂搂抱抱的白衣青年,嘴里还在埋怨道:“这下要怎么向教主交代?”一旁翠衣却拿着一面小铜镜对着自己左看右看,语气淡定道:“老紫,你说我要是女装的话能有教主一半漂亮吗?”紫衣:“?”两人视线对接,一瞬间千万信息量交换成功,紫衣:“你是说教教教主他并没有出远门?”“嘘~~~”翠衣及时地阻止了他继续说下去,“走吧,我们去打牌,别打扰他们小两口温存了。”*花藤下穆深笑眯眯地抱着‘身娇体软’的萌妹版龙星河,一会儿捏捏他的脸,一会儿碰碰他的琼鼻,玩的不亦乐乎。“开心吗?”龙星河弯着眼睛自下而上的看着穆深,漂亮的瞳仁在阳光下像水晶一样剔透。穆深挑了挑眉:“你这么乖,我当然开心咯。”龙星河笑了一下,意味深长地问道:“那什么时候,我的深儿也能乖一点呢?”穆深耸耸肩:“不存在的,别想了。”不知想到什么,他又屈起手指敲了美人一个板栗:“对了,你刚刚是不是叫错了?”龙星河眨了眨眼睛,立马改口道:“夫君~~~”这一声百转千柔,叫得穆深整颗心都快要软成水了。虽说这是自己趁机提出的无理要求,非对方本意,但穆深是谁啊,给点阳光就能灿烂,给个梯子,他能上天的人。这不,立刻就蹬鼻子上脸,指使着‘娇妻’去给自己剥颗葡萄吃。龙星河抿着小嘴一笑,芊芊玉手从盘子里拣出一颗葡萄,熟练地去皮,正要喂给穆深吃。却听院门口传来嘈杂的人声。如往常一样人未到,笑先闻。裴惑大妖孽闪亮登场。“哈哈哈哈哈哈,你们俩个,原来躲在这里逍遥快活呢,叫我一通好找。”穆深下意识地抱紧了怀里的小仙女,一双清凌凌的乌目更是防备地盯向对方:“你来做什么?”“替你爹传个口信。”大妖孽笑眯眯地凑到两人的身边,待到坐正,又倏然变了表情,学着归海爹的模样老气横秋地叹道:“深儿,你要跟那魔星一道便一道吧,爹老了,也管不动了,只要那魔星对你是真心,爹不会再阻碍你们,回来吧,深儿,你娘很想你。”穆深沉默地听完,松了一口气道:“你总算带来了一个好消息。”“恩?”裴惑尾音上扬,“什么叫总算,我不是经常给你们送好消息吗!”“得了吧。”穆深撇了撇嘴:“上次你害得我差点被爹打断腿。”裴惑委屈:“我哪知道老爷子火气这么旺……”另一边龙星河轻轻笑了一声,一双水眸转向穆深,小声道了一句:“我先回房。”得到应允后,便起身施施然地走开了。裴惑看着他娉娉婷婷远去的背影,既羡慕又佩服地朝穆深抱了个拳头:“阿深可真有本事。”敢调.教赤水教教主的,普天之下,除了他归海穆深还有谁能做到?穆深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也不是了,其实他大多数情况下都是很好说话的。”裴惑砸巴了下嘴,眼露暧昧道:“是只对你好说话吧?”“咳。”穆深耳朵红得滴血,以一声假咳,十分机智地转移了话题:“说正事,最近可还有冷非烟的消息?”裴惑表情恢复正常,他摇了摇手上的折扇,思索道:“有小道消息,说那冷非烟在北漠出现过。”“北漠?”穆深疑惑道:“他去沙漠干嘛?”裴惑微微一笑:“还有一个消息,有人在北漠看到一个蓝头发的年轻男子,抱着一个瓦罐,身边跟着一匹骆驼,骆驼上坐着一个满头白发的中年男子,两人有说有笑,气氛融洽。”“冷非烟?他跟马蓝在一起?”信息量太大,穆深一时半会儿还有些消化不完。啪----裴惑把折扇一收,满身轻松地站起来道:“我先回去了。”“诶?”穆深连忙扭头,叫住他道:“有新八卦,记得第一个跟我分享!”“放心吧,不会忘记你的。”裴惑已经走到门边,背对着他扬了扬手,权当应允。此时院子里只剩下穆深一人,他挠了挠下巴,想到自家的‘小仙女’,立刻就待不住了,屁颠屁颠跑到门边,正要敲门,却被一只有力的手瞬间扯了进去。“你怎么变回来了?”穆深战战兢兢地揪紧自己的衣襟,看着身前这位体态清朗颀长的男人,立刻有种大事不妙的危机感。“深儿,我想……”龙星河喉结一动,幽深的瞳仁一瞬不瞬地紧盯着他,像是要把穆深整个活吞。穆深秒怂,缩着脖子负隅顽抗道:“叫、叫夫君!”“好。”龙星河看着他微微一笑,眸色愈浓,逼近几步,伸手搭上他的腰,凑近叫道:“夫君。”嗓音温柔低哑,听在穆深耳朵里简直比‘深儿’这个称谓还要羞耻百倍。穆深这下不只耳朵红了,连脖子都像是涂满了红色的颜料,看在龙星河眼里,简直美味无比。“时候不早了,我们该歇息了。”龙星河手指轻轻拂过他滚烫的脸颊,双眸渐渐被爱意充盈,他揽过心上人的腰肢,直接将人打横抱起,快步走向床铺。穆深动了动嘴唇,那句“天还亮着呢”尚未来得及出口,就被某人的唇瓣严严实实地堵了回去。大红的纱帐缓缓落下,重重叠叠、晃晃悠悠地遮住了里头的无限春光。桌上的香炉还在尽职尽责地喷着暖烟,为这一室的旖旎,又添了许多芬芳。*【马蓝篇】我在大漠里行走了很久很久,期望出现传说中的海市蜃楼。或许我能在那里找见天尧。结果海市蜃楼没有出现,倒是来了一个我绝对意想不到的人----冷非烟。他来做什么?眼前这个男人年过半百,满头的白发,可容貌却依旧年轻。他那双虎目直勾勾地盯着我手上的瓦罐,像是魔怔了似的。我问他:“你在看什么?”他没说话,始终是那张标志性的扑克脸,好像我欠他五百万一样。真是个怪人。我想。于是我打算牵着骆驼绕过他,继续往前走。我不知道前方是什么,也没有目的地。只是想,带着天尧一直走一直走,走到再也走不动为止。只有这样,我的大脑才会停止对自己的声讨,而我的内心也不会无尽的谴责自己。“我陪你一起吧。”在经过冷非烟身边时,这个男人终于开口了。如记忆中的冰冷刻板,我笑了笑,看着他道:“你真的一点都没变啊。”冷非烟动了动嘴角,像是在笑,又不像是笑。不过从某种意义上来讲,这大概是他对我展露的第一个笑脸。算不算是一种殊荣?印象中,天尧好像也没看到过他笑……啧,不管了,有人愿意陪着我发神经,当然是好事。哪有拒之门外的道理。“你相不相信,天尧一定在前面的哪个地方等着我们。”“嗯。”“啊,你看到没,天尧在前面招手!!嘿~天尧!!!!!”“……嗯。”作者有话要说:呼,完结了w感谢看到这里的大家。虽然我知道断了这么久,可能已经没人了_(:3ゝ∠)_咳咳,说回正题,准备开新文了,感兴趣的可以戳我专栏进去收藏一下_(:3ゝ∠)_么么哒!裴惑看着他娉娉婷婷远去的背影,既羡慕又佩服地朝穆深抱了个拳头:“阿深可真有本事。”敢调.教赤水教教主的,普天之下,除了他归海穆深还有谁能做到?穆深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也不是了,其实他大多数情况下都是很好说话的。”裴惑砸巴了下嘴,眼露暧昧道:“是只对你好说话吧?”“咳。”穆深耳朵红得滴血,以一声假咳,十分机智地转移了话题:“说正事,最近可还有冷非烟的消息?”裴惑表情恢复正常,他摇了摇手上的折扇,思索道:“有小道消息,说那冷非烟在北漠出现过。”“北漠?”穆深疑惑道:“他去沙漠干嘛?”裴惑微微一笑:“还有一个消息,有人在北漠看到一个蓝头发的年轻男子,抱着一个瓦罐,身边跟着一匹骆驼,骆驼上坐着一个满头白发的中年男子,两人有说有笑,气氛融洽。”“冷非烟?他跟马蓝在一起?”信息量太大,穆深一时半会儿还有些消化不完。啪----裴惑把折扇一收,满身轻松地站起来道:“我先回去了。”“诶?”穆深连忙扭头,叫住他道:“有新八卦,记得第一个跟我分享!”“放心吧,不会忘记你的。”裴惑已经走到门边,背对着他扬了扬手,权当应允。此时院子里只剩下穆深一人,他挠了挠下巴,想到自家的‘小仙女’,立刻就待不住了,屁颠屁颠跑到门边,正要敲门,却被一只有力的手瞬间扯了进去。“你怎么变回来了?”穆深战战兢兢地揪紧自己的衣襟,看着身前这位体态清朗颀长的男人,立刻有种大事不妙的危机感。“深儿,我想……”龙星河喉结一动,幽深的瞳仁一瞬不瞬地紧盯着他,像是要把穆深整个活吞。穆深秒怂,缩着脖子负隅顽抗道:“叫、叫夫君!”“好。”龙星河看着他微微一笑,眸色愈浓,逼近几步,伸手搭上他的腰,凑近叫道:“夫君。”嗓音温柔低哑,听在穆深耳朵里简直比‘深儿’这个称谓还要羞耻百倍。穆深这下不只耳朵红了,连脖子都像是涂满了红色的颜料,看在龙星河眼里,简直美味无比。“时候不早了,我们该歇息了。”龙星河手指轻轻拂过他滚烫的脸颊,双眸渐渐被爱意充盈,他揽过心上人的腰肢,直接将人打横抱起,快步走向床铺。穆深动了动嘴唇,那句“天还亮着呢”尚未来得及出口,就被某人的唇瓣严严实实地堵了回去。大红的纱帐缓缓落下,重重叠叠、晃晃悠悠地遮住了里头的无限春光。桌上的香炉还在尽职尽责地喷着暖烟,为这一室的旖旎,又添了许多芬芳。*【马蓝篇】我在大漠里行走了很久很久,期望出现传说中的海市蜃楼。或许我能在那里找见天尧。结果海市蜃楼没有出现,倒是来了一个我绝对意想不到的人----冷非烟。他来做什么?眼前这个男人年过半百,满头的白发,可容貌却依旧年轻。他那双虎目直勾勾地盯着我手上的瓦罐,像是魔怔了似的。我问他:“你在看什么?”他没说话,始终是那张标志性的扑克脸,好像我欠他五百万一样。真是个怪人。我想。于是我打算牵着骆驼绕过他,继续往前走。我不知道前方是什么,也没有目的地。只是想,带着天尧一直走一直走,走到再也走不动为止。只有这样,我的大脑才会停止对自己的声讨,而我的内心也不会无尽的谴责自己。“我陪你一起吧。”在经过冷非烟身边时,这个男人终于开口了。如记忆中的冰冷刻板,我笑了笑,看着他道:“你真的一点都没变啊。”冷非烟动了动嘴角,像是在笑,又不像是笑。不过从某种意义上来讲,这大概是他对我展露的第一个笑脸。算不算是一种殊荣?印象中,天尧好像也没看到过他笑……啧,不管了,有人愿意陪着我发神经,当然是好事。哪有拒之门外的道理。“你相不相信,天尧一定在前面的哪个地方等着我们。”“嗯。”“啊,你看到没,天尧在前面招手!!嘿~天尧!!!!!”“……嗯。”作者有话要说:呼,完结了w感谢看到这里的大家。虽然我知道断了这么久,可能已经没人了_(:3ゝ∠)_咳咳,说回正题,准备开新文了,感兴趣的可以戳我专栏进去收藏一下_(:3ゝ∠)_么么哒!裴惑看着他娉娉婷婷远去的背影,既羡慕又佩服地朝穆深抱了个拳头:“阿深可真有本事。”敢调.教赤水教教主的,普天之下,除了他归海穆深还有谁能做到?穆深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也不是了,其实他大多数情况下都是很好说话的。”裴惑砸巴了下嘴,眼露暧昧道:“是只对你好说话吧?”“咳。”穆深耳朵红得滴血,以一声假咳,十分机智地转移了话题:“说正事,最近可还有冷非烟的消息?”裴惑表情恢复正常,他摇了摇手上的折扇,思索道:“有小道消息,说那冷非烟在北漠出现过。”“北漠?”穆深疑惑道:“他去沙漠干嘛?”裴惑微微一笑:“还有一个消息,有人在北漠看到一个蓝头发的年轻男子,抱着一个瓦罐,身边跟着一匹骆驼,骆驼上坐着一个满头白发的中年男子,两人有说有笑,气氛融洽。”“冷非烟?他跟马蓝在一起?”信息量太大,穆深一时半会儿还有些消化不完。啪----裴惑把折扇一收,满身轻松地站起来道:“我先回去了。”“诶?”穆深连忙扭头,叫住他道:“有新八卦,记得第一个跟我分享!”“放心吧,不会忘记你的。”裴惑已经走到门边,背对着他扬了扬手,权当应允。此时院子里只剩下穆深一人,他挠了挠下巴,想到自家的‘小仙女’,立刻就待不住了,屁颠屁颠跑到门边,正要敲门,却被一只有力的手瞬间扯了进去。“你怎么变回来了?”穆深战战兢兢地揪紧自己的衣襟,看着身前这位体态清朗颀长的男人,立刻有种大事不妙的危机感。“深儿,我想……”龙星河喉结一动,幽深的瞳仁一瞬不瞬地紧盯着他,像是要把穆深整个活吞。穆深秒怂,缩着脖子负隅顽抗道:“叫、叫夫君!”“好。”龙星河看着他微微一笑,眸色愈浓,逼近几步,伸手搭上他的腰,凑近叫道:“夫君。”嗓音温柔低哑,听在穆深耳朵里简直比‘深儿’这个称谓还要羞耻百倍。穆深这下不只耳朵红了,连脖子都像是涂满了红色的颜料,看在龙星河眼里,简直美味无比。“时候不早了,我们该歇息了。”龙星河手指轻轻拂过他滚烫的脸颊,双眸渐渐被爱意充盈,他揽过心上人的腰肢,直接将人打横抱起,快步走向床铺。穆深动了动嘴唇,那句“天还亮着呢”尚未来得及出口,就被某人的唇瓣严严实实地堵了回去。大红的纱帐缓缓落下,重重叠叠、晃晃悠悠地遮住了里头的无限春光。桌上的香炉还在尽职尽责地喷着暖烟,为这一室的旖旎,又添了许多芬芳。*【马蓝篇】我在大漠里行走了很久很久,期望出现传说中的海市蜃楼。或许我能在那里找见天尧。结果海市蜃楼没有出现,倒是来了一个我绝对意想不到的人----冷非烟。他来做什么?眼前这个男人年过半百,满头的白发,可容貌却依旧年轻。他那双虎目直勾勾地盯着我手上的瓦罐,像是魔怔了似的。我问他:“你在看什么?”他没说话,始终是那张标志性的扑克脸,好像我欠他五百万一样。真是个怪人。我想。于是我打算牵着骆驼绕过他,继续往前走。我不知道前方是什么,也没有目的地。只是想,带着天尧一直走一直走,走到再也走不动为止。只有这样,我的大脑才会停止对自己的声讨,而我的内心也不会无尽的谴责自己。“我陪你一起吧。”在经过冷非烟身边时,这个男人终于开口了。如记忆中的冰冷刻板,我笑了笑,看着他道:“你真的一点都没变啊。”冷非烟动了动嘴角,像是在笑,又不像是笑。不过从某种意义上来讲,这大概是他对我展露的第一个笑脸。算不算是一种殊荣?印象中,天尧好像也没看到过他笑……啧,不管了,有人愿意陪着我发神经,当然是好事。哪有拒之门外的道理。“你相不相信,天尧一定在前面的哪个地方等着我们。”“嗯。”“啊,你看到没,天尧在前面招手!!嘿~天尧!!!!!”“……嗯。”作者有话要说:呼,完结了w感谢看到这里的大家。虽然我知道断了这么久,可能已经没人了_(:3ゝ∠)_咳咳,说回正题,准备开新文了,感兴趣的可以戳我专栏进去收藏一下_(:3ゝ∠)_么么哒!裴惑看着他娉娉婷婷远去的背影,既羡慕又佩服地朝穆深抱了个拳头:“阿深可真有本事。”敢调.教赤水教教主的,普天之下,除了他归海穆深还有谁能做到?穆深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也不是了,其实他大多数情况下都是很好说话的。”裴惑砸巴了下嘴,眼露暧昧道:“是只对你好说话吧?”“咳。”穆深耳朵红得滴血,以一声假咳,十分机智地转移了话题:“说正事,最近可还有冷非烟的消息?”裴惑表情恢复正常,他摇了摇手上的折扇,思索道:“有小道消息,说那冷非烟在北漠出现过。”“北漠?”穆深疑惑道:“他去沙漠干嘛?”裴惑微微一笑:“还有一个消息,有人在北漠看到一个蓝头发的年轻男子,抱着一个瓦罐,身边跟着一匹骆驼,骆驼上坐着一个满头白发的中年男子,两人有说有笑,气氛融洽。”“冷非烟?他跟马蓝在一起?”信息量太大,穆深一时半会儿还有些消化不完。啪----裴惑把折扇一收,满身轻松地站起来道:“我先回去了。”“诶?”穆深连忙扭头,叫住他道:“有新八卦,记得第一个跟我分享!”“放心吧,不会忘记你的。”裴惑已经走到门边,背对着他扬了扬手,权当应允。此时院子里只剩下穆深一人,他挠了挠下巴,想到自家的‘小仙女’,立刻就待不住了,屁颠屁颠跑到门边,正要敲门,却被一只有力的手瞬间扯了进去。“你怎么变回来了?”穆深战战兢兢地揪紧自己的衣襟,看着身前这位体态清朗颀长的男人,立刻有种大事不妙的危机感。“深儿,我想……”龙星河喉结一动,幽深的瞳仁一瞬不瞬地紧盯着他,像是要把穆深整个活吞。穆深秒怂,缩着脖子负隅顽抗道:“叫、叫夫君!”“好。”龙星河看着他微微一笑,眸色愈浓,逼近几步,伸手搭上他的腰,凑近叫道:“夫君。”嗓音温柔低哑,听在穆深耳朵里简直比‘深儿’这个称谓还要羞耻百倍。穆深这下不只耳朵红了,连脖子都像是涂满了红色的颜料,看在龙星河眼里,简直美味无比。“时候不早了,我们该歇息了。”龙星河手指轻轻拂过他滚烫的脸颊,双眸渐渐被爱意充盈,他揽过心上人的腰肢,直接将人打横抱起,快步走向床铺。穆深动了动嘴唇,那句“天还亮着呢”尚未来得及出口,就被某人的唇瓣严严实实地堵了回去。大红的纱帐缓缓落下,重重叠叠、晃晃悠悠地遮住了里头的无限春光。桌上的香炉还在尽职尽责地喷着暖烟,为这一室的旖旎,又添了许多芬芳。*【马蓝篇】我在大漠里行走了很久很久,期望出现传说中的海市蜃楼。或许我能在那里找见天尧。结果海市蜃楼没有出现,倒是来了一个我绝对意想不到的人----冷非烟。他来做什么?眼前这个男人年过半百,满头的白发,可容貌却依旧年轻。他那双虎目直勾勾地盯着我手上的瓦罐,像是魔怔了似的。我问他:“你在看什么?”他没说话,始终是那张标志性的扑克脸,好像我欠他五百万一样。真是个怪人。我想。于是我打算牵着骆驼绕过他,继续往前走。我不知道前方是什么,也没有目的地。只是想,带着天尧一直走一直走,走到再也走不动为止。只有这样,我的大脑才会停止对自己的声讨,而我的内心也不会无尽的谴责自己。“我陪你一起吧。”在经过冷非烟身边时,这个男人终于开口了。如记忆中的冰冷刻板,我笑了笑,看着他道:“你真的一点都没变啊。”冷非烟动了动嘴角,像是在笑,又不像是笑。不过从某种意义上来讲,这大概是他对我展露的第一个笑脸。算不算是一种殊荣?印象中,天尧好像也没看到过他笑……啧,不管了,有人愿意陪着我发神经,当然是好事。哪有拒之门外的道理。“你相不相信,天尧一定在前面的哪个地方等着我们。”“嗯。”“啊,你看到没,天尧在前面招手!!嘿~天尧!!!!!”“……嗯。”作者有话要说:呼,完结了w感谢看到这里的大家。虽然我知道断了这么久,可能已经没人了_(:3ゝ∠)_咳咳,说回正题,准备开新文了,感兴趣的可以戳我专栏进去收藏一下_(:3ゝ∠)_么么哒!裴惑看着他娉娉婷婷远去的背影,既羡慕又佩服地朝穆深抱了个拳头:“阿深可真有本事。”敢调.教赤水教教主的,普天之下,除了他归海穆深还有谁能做到?穆深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也不是了,其实他大多数情况下都是很好说话的。”裴惑砸巴了下嘴,眼露暧昧道:“是只对你好说话吧?”“咳。”穆深耳朵红得滴血,以一声假咳,十分机智地转移了话题:“说正事,最近可还有冷非烟的消息?”裴惑表情恢复正常,他摇了摇手上的折扇,思索道:“有小道消息,说那冷非烟在北漠出现过。”“北漠?”穆深疑惑道:“他去沙漠干嘛?”裴惑微微一笑:“还有一个消息,有人在北漠看到一个蓝头发的年轻男子,抱着一个瓦罐,身边跟着一匹骆驼,骆驼上坐着一个满头白发的中年男子,两人有说有笑,气氛融洽。”“冷非烟?他跟马蓝在一起?”信息量太大,穆深一时半会儿还有些消化不完。啪----裴惑把折扇一收,满身轻松地站起来道:“我先回去了。”“诶?”穆深连忙扭头,叫住他道:“有新八卦,记得第一个跟我分享!”“放心吧,不会忘记你的。”裴惑已经走到门边,背对着他扬了扬手,权当应允。此时院子里只剩下穆深一人,他挠了挠下巴,想到自家的‘小仙女’,立刻就待不住了,屁颠屁颠跑到门边,正要敲门,却被一只有力的手瞬间扯了进去。“你怎么变回来了?”穆深战战兢兢地揪紧自己的衣襟,看着身前这位体态清朗颀长的男人,立刻有种大事不妙的危机感。“深儿,我想……”龙星河喉结一动,幽深的瞳仁一瞬不瞬地紧盯着他,像是要把穆深整个活吞。穆深秒怂,缩着脖子负隅顽抗道:“叫、叫夫君!”“好。”龙星河看着他微微一笑,眸色愈浓,逼近几步,伸手搭上他的腰,凑近叫道:“夫君。”嗓音温柔低哑,听在穆深耳朵里简直比‘深儿’这个称谓还要羞耻百倍。穆深这下不只耳朵红了,连脖子都像是涂满了红色的颜料,看在龙星河眼里,简直美味无比。“时候不早了,我们该歇息了。”龙星河手指轻轻拂过他滚烫的脸颊,双眸渐渐被爱意充盈,他揽过心上人的腰肢,直接将人打横抱起,快步走向床铺。穆深动了动嘴唇,那句“天还亮着呢”尚未来得及出口,就被某人的唇瓣严严实实地堵了回去。大红的纱帐缓缓落下,重重叠叠、晃晃悠悠地遮住了里头的无限春光。桌上的香炉还在尽职尽责地喷着暖烟,为这一室的旖旎,又添了许多芬芳。*【马蓝篇】我在大漠里行走了很久很久,期望出现传说中的海市蜃楼。或许我能在那里找见天尧。结果海市蜃楼没有出现,倒是来了一个我绝对意想不到的人----冷非烟。他来做什么?眼前这个男人年过半百,满头的白发,可容貌却依旧年轻。他那双虎目直勾勾地盯着我手上的瓦罐,像是魔怔了似的。我问他:“你在看什么?”他没说话,始终是那张标志性的扑克脸,好像我欠他五百万一样。真是个怪人。我想。于是我打算牵着骆驼绕过他,继续往前走。我不知道前方是什么,也没有目的地。只是想,带着天尧一直走一直走,走到再也走不动为止。只有这样,我的大脑才会停止对自己的声讨,而我的内心也不会无尽的谴责自己。“我陪你一起吧。”在经过冷非烟身边时,这个男人终于开口了。如记忆中的冰冷刻板,我笑了笑,看着他道:“你真的一点都没变啊。”冷非烟动了动嘴角,像是在笑,又不像是笑。不过从某种意义上来讲,这大概是他对我展露的第一个笑脸。算不算是一种殊荣?印象中,天尧好像也没看到过他笑……啧,不管了,有人愿意陪着我发神经,当然是好事。哪有拒之门外的道理。“你相不相信,天尧一定在前面的哪个地方等着我们。”“嗯。”“啊,你看到没,天尧在前面招手!!嘿~天尧!!!!!”“……嗯。”作者有话要说:呼,完结了w感谢看到这里的大家。虽然我知道断了这么久,可能已经没人了_(:3ゝ∠)_咳咳,说回正题,准备开新文了,感兴趣的可以戳我专栏进去收藏一下_(:3ゝ∠)_么么哒!裴惑看着他娉娉婷婷远去的背影,既羡慕又佩服地朝穆深抱了个拳头:“阿深可真有本事。”敢调.教赤水教教主的,普天之下,除了他归海穆深还有谁能做到?穆深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也不是了,其实他大多数情况下都是很好说话的。”裴惑砸巴了下嘴,眼露暧昧道:“是只对你好说话吧?”“咳。”穆深耳朵红得滴血,以一声假咳,十分机智地转移了话题:“说正事,最近可还有冷非烟的消息?”裴惑表情恢复正常,他摇了摇手上的折扇,思索道:“有小道消息,说那冷非烟在北漠出现过。”“北漠?”穆深疑惑道:“他去沙漠干嘛?”裴惑微微一笑:“还有一个消息,有人在北漠看到一个蓝头发的年轻男子,抱着一个瓦罐,身边跟着一匹骆驼,骆驼上坐着一个满头白发的中年男子,两人有说有笑,气氛融洽。”“冷非烟?他跟马蓝在一起?”信息量太大,穆深一时半会儿还有些消化不完。啪----裴惑把折扇一收,满身轻松地站起来道:“我先回去了。”“诶?”穆深连忙扭头,叫住他道:“有新八卦,记得第一个跟我分享!”“放心吧,不会忘记你的。”裴惑已经走到门边,背对着他扬了扬手,权当应允。此时院子里只剩下穆深一人,他挠了挠下巴,想到自家的‘小仙女’,立刻就待不住了,屁颠屁颠跑到门边,正要敲门,却被一只有力的手瞬间扯了进去。“你怎么变回来了?”穆深战战兢兢地揪紧自己的衣襟,看着身前这位体态清朗颀长的男人,立刻有种大事不妙的危机感。“深儿,我想……”龙星河喉结一动,幽深的瞳仁一瞬不瞬地紧盯着他,像是要把穆深整个活吞。穆深秒怂,缩着脖子负隅顽抗道:“叫、叫夫君!”“好。”龙星河看着他微微一笑,眸色愈浓,逼近几步,伸手搭上他的腰,凑近叫道:“夫君。”嗓音温柔低哑,听在穆深耳朵里简直比‘深儿’这个称谓还要羞耻百倍。穆深这下不只耳朵红了,连脖子都像是涂满了红色的颜料,看在龙星河眼里,简直美味无比。“时候不早了,我们该歇息了。”龙星河手指轻轻拂过他滚烫的脸颊,双眸渐渐被爱意充盈,他揽过心上人的腰肢,直接将人打横抱起,快步走向床铺。穆深动了动嘴唇,那句“天还亮着呢”尚未来得及出口,就被某人的唇瓣严严实实地堵了回去。大红的纱帐缓缓落下,重重叠叠、晃晃悠悠地遮住了里头的无限春光。桌上的香炉还在尽职尽责地喷着暖烟,为这一室的旖旎,又添了许多芬芳。*【马蓝篇】我在大漠里行走了很久很久,期望出现传说中的海市蜃楼。或许我能在那里找见天尧。结果海市蜃楼没有出现,倒是来了一个我绝对意想不到的人----冷非烟。他来做什么?眼前这个男人年过半百,满头的白发,可容貌却依旧年轻。他那双虎目直勾勾地盯着我手上的瓦罐,像是魔怔了似的。我问他:“你在看什么?”他没说话,始终是那张标志性的扑克脸,好像我欠他五百万一样。真是个怪人。我想。于是我打算牵着骆驼绕过他,继续往前走。我不知道前方是什么,也没有目的地。只是想,带着天尧一直走一直走,走到再也走不动为止。只有这样,我的大脑才会停止对自己的声讨,而我的内心也不会无尽的谴责自己。“我陪你一起吧。”在经过冷非烟身边时,这个男人终于开口了。如记忆中的冰冷刻板,我笑了笑,看着他道:“你真的一点都没变啊。”冷非烟动了动嘴角,像是在笑,又不像是笑。不过从某种意义上来讲,这大概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